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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爪子摸不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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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也不能那么叫我了。”吴笳看着晏如,装作严肃的样子说道。
晏如挣扎着从罗稳的手里下来,走到冷越身边,牵着冷越的手让他蹲下来。
冷越看到晏如一直朝他脸上看着,像是有话要对他说,便蹲下身将头凑向晏如那边。晏如双手合在冷越耳边,然后把嘴巴贴上去,小声叫了声“爹”,又抱着冷越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冷越看着晏如笑得甜甜的样子也想抱着他亲亲,但又碍于晏如尊贵的身份不敢那么做,于是将他抱在怀里和他额头碰额头地嬉笑着。
罗稳看到这一幕笑得合不拢嘴,向吴笳道:“之前晏如最喜欢你,现在好像更喜欢冷将军了,和你俩真是投缘,要不是因为他这身份,我还真愿意让他认你俩做干爹。”
冷越和吴笳离开挥云宫时,两人并肩走着,他觉得好久都没这样和吴笳走在一起了。
又到了暮色将近的时分,在他记忆里,两人好像总是在这种时候相会,斜光穿过重重叠叠的房屋和树木照到他们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吴笳的脸在橘黄的光照下另有一种安宁和坚毅的味道。
“冷越,从前我错怪你了,我也想不到吴蔷真会是这样的人。”吴笳走了好远一段路,才将酝酿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
“什么错怪不错怪,我的确也没证据,只是凭我自己的感觉,我一见他就觉得他是个不安分的人。终归还是这时势让他变成这样的吧,他虽不是武将出身,可他事事都很努力,身世、才学他样样不差,他也想出人头地,受人拥戴,是在这种社稷未稳的情况下没人能限制他,他才慢慢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回不了头。”
冷越又回想了吴蔷这一路的变化,最开始吴蔷在军中不起眼,大家都将吴笳当做吴启的继承人,可吴蔷能沉得住气,多年步步为营经营他在朝中的关系,也许他最开始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取得他应有的重视和地位,可到后面他已经忘了他最初的意图了。
冷越和吴笳一同出了宫门,见六子驾了马车往这边过来。
“大将军,冷将军,上车吧!”六子下了马车,将两人迎上车。
冷越跟着吴笳上了马车,在吴笳的对面坐下。帘子一放下,马车内就暗了许多。刚出宫外路上并没太多车马行人,甚是安静,两人听着马车单调重复的响声,都有些恍惚出神。
由于马车的晃动,冷越眼里看到的吴笳也是不停地晃动着的,他很想将吴笳看清楚些,所以在晃动中会看了还想再看。
吴笳朝冷越伸着手,示意他让他坐过来,冷越看着吴笳没明白他的意思,吴笳只好起身坐到冷越那边去。
两人一靠近,都发现这是种好熟悉的感觉,就像是每晚倒床而睡与盖在身上的被子接触时那样的安心。冷越伸出胳膊搭在吴笳肩上,转头看着吴笳的侧脸。
吴笳转过来看到冷越略带调戏意味的眼神,一把推开冷越的胳膊,伸出自己的胳膊将冷越强行按在怀里,然后一脸挑衅地看着冷越,好像是在问他:“怎么样,服不服?”
冷越摇摇头,小声讥讽道:“行了,不和你计较。”
车行到冷越家门口,六子停下来,下了马车,朝车里轻声说道:“冷将军,到了。”
冷越看六子也不给他打帘子,心想这六子也真精,好像生怕掀了帘子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一样。
吴笳也跟着冷越下了马车,冷冷地向六子道:“我与冷将军还有些事要说,你先回去。”
六子打算上马车,突然又笑着问道:“那……我晚点把您明早上穿的朝服送来?”
吴笳皱眉,假意恼道:“混账,我有说晚上不回去吗?”
冷越背过身去开门,暗自笑话着这主仆俩,一个自作聪明,一个假装正经。
第63章 雨沫
第二日,宫中设宴接待西唐世子。
“宣西唐世子吧。”罗稳向候在旁边的宫人道。
那宫人勾着身子迅速走向大殿门口,朗声道:“宣西唐世子长庆觐见!”
长庆从大门口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长袍,式样在中原地区罕见,冷越猜想那应该是他们正式的礼服,长庆头上所戴的帽子也与那日在街上撞到时所戴的不一样,照样是皮帽,但看上去更加华贵。
长庆目光直直地看向前方,步履稳健,面容严肃冰冷,带有一种不容旁人靠近的气势。
“西唐王延加脱长子长庆叩见皇帝陛下。”长庆一开口便带有让众人感到陌生的腔调。
两旁的众官员看到长庆行走的姿势不够毕恭毕敬,跪下也跪得不到位,都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世子请起。”罗稳的语气庄重又和气。
长庆起来后,朝两旁的官员拱了拱手,又看向前方道:“长庆代表我西唐王,西唐的王族臣民对皇帝陛下表示崇敬,对中原的大宋百姓表示友好,西唐愿与中原保持联络,互通往来。此行,我带来了西唐献给陛下的礼物,聊表敬意。”
长庆说完后,几个宫人抬着几个木箱子上来。
长庆将那箱盖打开,从中搬出一块玉石,那玉石晶莹通透,绿光温润,长庆将它端与手上时才看出雕的是一只鸟。西唐人世世代代崇拜鸟,而且西唐盛产玉器,这玉石雕成的鸟栩栩如生,格外精致。
长庆又打开了另一个箱子,从中取出一长颈的瓶子,向罗稳举着,道:“这是从大宛引进的葡萄酒,请陛下品尝。”
“葡萄酒?”在座众人一听这词都面面相觑,不知此为何物。
“大宛有一种果子,芳香甜美,叫作葡萄,这葡萄酒便是由葡萄酿成。”长庆说完,取出一个玉石做的小碗,将瓶里的酒倒了一些到那小碗中。
那碗碗口仅有拳头大小,小巧别致,通体白色,几近透明,衬托得碗中酒的红色格外艳丽好看。
满座官员纷纷伸长脖子朝长庆手中看去,小声赞叹着:“可真稀罕了,还有这样的酒。”
罗稳接过那装着葡萄酒的小碗,喜道:“世子远道而来,又带来了如此贵重的礼物,朕也要赏你些东西。”
长庆再次跪地,拱手道:“长庆谢陛下恩典,长庆此番来定州有个心愿想实现。长庆爱好钻研武学,听说宋人好武,宋国高手云集,料想在这定州肯定能让我大开眼界,我希望能得定州的高手赐教高招,此行就再无遗憾了。”
罗稳早先就听说过长庆是西唐第一高手,他提出如此要求明显就是想来定州替他们西唐人扬眉吐气,如果拒绝了他会显得心虚怕打不过他,但如果答应了又怕定州没有人能比得过他,一时间也很是为难。
吴蔷上前道:“皇上,久闻长庆世子乃西唐第一高手,要是世子愿意指教也是咱定州武士的福气,我看咱们可以设下擂台,愿意参与的不论职位高低都可以报名,再选出拔尖者与世子切磋。”
“如此甚好,凡是能走上擂台的一律有赏。”罗稳道。
宴会散去后,冷越出了正门,看到长庆也紧接着从他身后走了出来,他身边的两名随从立马朝他走过去,其中一名正是那日在街上单独下马给冷越道谢之人。
她仍穿了一身男装,帽子上的饰物垂下来几乎遮住了她的耳朵,她虽低着头但不时眼睛瞟向别处,定州人相对比较白净,所以她只要不说话,混在宫里并不容易看出来是女扮男装。
冷越认出她后,便往她脸上多看了几眼,她也认出了冷越,往冷越这边看了一会,又像是在犹豫着什么,眼看她已快走到长庆面前了,突然又转向往冷越这边走来。
“你就是冷越冷将军?”女子走得急,都来不及控制自己的声音,让人一下就能分辨出这是年轻女子的声音。
冷越点头道:“正是,姑娘……阁下……”冷越看这女子天真热情,想戏耍一下她,故意将“姑娘”一词说出,暗示她他看出她是女扮男装了。
“我叫雨沫,有机会我再找你说话。”女子朝冷越甜甜地笑着,完全没有男女初见那种羞答答的样子。
冷越看到长庆正在原地等着雨沫,顿时觉得奇怪了,长庆如此傲慢之人,竟然心平气和地在等自己的随从,料想这扮作随从之人身份不会比他低到哪里去了。
雨沫走后,冷越才发现吴蔷正站在他身后朝雨沫看去。冷越猜到,吴蔷可能看到雨沫想到喻可儿了,她们都是一样的热情爽朗的样子,而且眉眼还有几分相似。
吴蔷走到冷越身边却不问雨沫的事,只道:“这次与西唐世子切磋武艺,我们都把希望寄托在冷将军身上了,这是冷将军一展身手的好机会呀!”
“长庆世子是西唐第一高手,我哪能比得过他,我只求别输得太惨就行。”冷越道。
“冷将军如此较真之人,又怎会不想与这等高手争个高低?”吴蔷说话的语气变了,像是话里有话。
“并非我过于较真,而是人做事不仅天在看,别人也在看,公道自在各人心中,只是我这人比较讨厌,容不得做了亏心事的人一直嚣张下去而已。”冷越挺胸直背,淡然说道。
吴蔷哼哼地假笑了两声,道:“那祝冷将军好运,为咱们得个头彩回来。”
冷越回到军营中后,一随从悄悄告诉他,常九被调离皇宫幕后操作的人便是光禄卿郑曦,而这郑曦向来与吴蔷来往密切,所以常九被调离之事很可能与吴蔷有关。
那随从劝道:“将军,咱也别管那么多了,人家只手遮天只要没将咱们饭碗给遮了,就随他去。”
冷越冷笑道:“如果连这样我都做得到的话,那也不是我冷越了。”
申时,冷越出了军营,走在每日必经的路上。突然一像是西唐人打扮的年轻男子朝他走来。
那男子面容严肃,朝冷越拱了拱手,道:“冷将军,我家主人请您过去说话。”
“难道是世子长庆?”冷越心道,跟着那男子朝一小轿走去。
待冷越走近,那轿中人撩起帘子躬身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红衣,头上戴着皮毛帽子,耳间戴的一寸宽的圆形耳环甚是显眼,脑后长发及腰,头发间垂了一些成团的白色的狐狸毛。
她下了轿,抬头朝冷越一笑,冷越才认出这便是雨沫。雨沫从男装换了女装让冷越眼前一亮,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朵突然间就绽放在他眼前了。冷越看她这身打扮,更加肯定她身份不一般了。
雨沫再次见到冷越像是与他相识已久了一般,眼中含笑,稍微有些歪着头看向冷越,柔声道:“冷将军,好巧啊,咱们在这儿遇上了。”
冷越咧嘴勉强地笑了笑:“好像不太巧啊,这地方走的都是军营里的男人,你一个姑娘家在这种地方抛头露面不太合适。”
“是吗?我在西唐的时候也是经常往军营里跑呀,那我听你的,入乡随俗,咱们换个地方说话!”雨沫笑道。
冷越一时哑口无言,他想不到雨沫会如此刻意地来找他说话,难道她是有目的的?冷越只好顺着她去,看她到底是想怎样。
“姑娘身份尊贵,如此单独和陌生男子会面,我怕损了姑娘的清誉。”冷越微微低着头,朝雨沫拱手道。
雨沫朝冷越走得近了些,睁大眼睛紧盯着冷越:“如果我不来找你,你也不来找我,没有这单独会面,我们怎么能互相了解呢?”
“互相了解?”冷越嘀咕道,皱眉看向雨沫。
雨沫大眼睛认真地眨了眨,抿着嘴用力地点头道:“对,我不希望我和我的夫君在成亲以前对对方完全不了解,父王答应我的,让我选个自己满意的夫君,到目前为止我对冷将军最为满意。”
“我?”冷越吓得倒退了一步,觉得眼前这女子简直让他有些手足无措了,他这辈子都把心思用在怎么去缠男人身上去了,还从没想过要是被女人缠上了要如何应对。
冷越看着雨沫这像是要一点一点朝他逼近的样子,心想:“难怪她要和我套近乎,果然是对我有非分之想,这下可怎么办,西唐世子那么霸道,不会将我硬抓了回去吧?”
冷越旁边路过的一些士兵纷纷朝他俩看过来,有的还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笑着议论着,便道:“姑娘,这儿真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么咱们改天再见?”
雨沫点点头似是表示赞同,冷越舒了一口气以为暂且可以摆脱她了,但随后雨沫又向身边的侍从道:“你去附近找个好说话的地方。”
人群突然间朝后面退去,吴笳骑着马朝冷越这边走来,他在马上看着这两人的神情,又看了看路过的人看向他们的样子,猜到这两人之间可能有些说不清的事情让冷越一时不好脱身,冲着冷越大声喊道:“冷越,过来!”
冷越见这是个离开的好机会,便再次朝雨沫拱了拱手:“在下还有些急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冷越跑到吴笳的马前,吴笳早已朝他伸出手来,示意要将他拉上马背。
“这么多人看着,你我同乘一骑好像不太好吧?”冷越口里虽这么说,但已迫不及待地朝吴笳伸出手去。
吴笳稍稍向后别过头,道:“不拉你上来怎么像是救你于危难之中呢。”
第64章 反抗
冷越头顶在吴笳的背后,用力地蹭了蹭:“大将军果然威风。”
“那女娃是不是看上你了?”吴笳驾马已走出了很远。
“你看出来了?她何止看上我了,她还要让我做她的夫君,而且她还是西唐王的女儿,你说咋办?那西唐世子那么凶悍肯定会把我绑去西唐……”冷越在吴笳身后越发装作焦急地样子说着。
吴笳冷笑了一声,道:“得了冷越,那姑娘看上你就算了,怎么说得像西唐世子也看上你了一样。”
“西唐人的行事作风真让人招架不住,但愿她只是见色起意过阵子就不当回事了。”
“下次她要再找你,你直接说你是我的人。”吴笳的语气傲慢又漫不经心。
“那如果皇上指了这门亲事,我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咱俩偷偷摸摸呗。”吴笳仍旧漫不经心地说着,嘴角却憋不住笑。
“那是你偷偷来找我,还是我偷偷来找你呢?”冷越问道。
吴笳高傲地答道:“那还用说?当然你偷偷来找我,我一个大将军能来找你冷越?”
冷越在吴笳腰里一掐,朝吴笳靠近了些,别有意味地说道:“行,这我依你,但是我来找了你了,就轮到你依我了。”
吴笳装作没听懂,不回答冷越。
“别不说话嘛,不会一直不舒服的……”冷越嬉笑着,在吴笳腰里又戳了戳。
吴笳恼了,突然拉住了马,冷冰冰地朝冷越说道:“你下去!”
冷越想到在这里下去再走回家会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心里很是不情愿。
他紧抱着吴笳的腰,用耍无赖的语气说道:“不,我不下去。”
吴笳扭动了下腰,想将冷越甩开,冷越却抱得更紧了。
“你不送我回去,我就一直这样抱着。”冷越嘻嘻笑着。
吴笳看了看周围,还好没人走上来,不然他大将军的颜面都被冷越丢尽了。
“真是丢人现眼!”吴笳无奈地骂道,拉紧缰绳朝前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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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沫看着冷越上了吴笳的马一溜烟走了,周围的人还朝她这边看着,只好愤愤转身上轿先回驿馆去。
她进了驿馆大门,看到长庆和吴蔷正站在园子里说话,两人都是一样恭维客套地笑着。
吴蔷看到这穿一身红衣的雨沫,面目清秀目光婉转,瞬间在原地呆住了,他有种喻可儿又回来的错觉,但细看去,又知道这的确不是喻可儿。
吴蔷发现长庆正看着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失态了,便笑着开解道:“原以为你们这一行人里头没有女子呢。”
长庆看到雨沫穿着女装出来了,也感到有些尴尬,雨沫本来说好一路都做男子打扮,不以真实身份示人,如今进了宫面了圣,他们这一行人中忽然多出个公主,这岂不是欺骗了众人。
长庆解释道:“长史大人也不是外人了,我也不瞒你,这是我的同胞妹妹,叫雨沫,西唐到定州路途遥远,为了方便赶路她便换了男装。父皇都听她的,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只能由她去,真是见笑了。”
“不碍事,你们西唐人洒脱直率,是我失言问多了,只是看到公主让我想起了一故人……”吴蔷再次朝雨沫看过去,马上意识到自己这样有些失礼,又笑道,“哈,说远了。”
长庆朝雨沫招了招手,示意让她到这边来。
“雨沫,过来见过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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