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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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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扁……”
  白扁不敢置信地望向发声之人,手里的长剑立刻摔落在地,怔忡地望着眼睛空洞无落点的韩卿。
  “白扁……”韩卿扶脖又叫了一声。
  “我在这!我在这!”白扁忙快步过去,忙扶起不知什么时候醒来韩卿,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泪眼婆娑道。
  “我脖子好痛。我好像又做了那个恐怖的噩梦。”韩卿在白扁耳边,余悸未停地说道。
  “这……不是梦……”
  韩卿怔然,眼前的梦魇无止境。
  良久,韩卿挣扎起来,“带我见见她。”
  “好……”白扁低垂眼眸应道,替韩卿系好衣带,扶着他起来。
  耶律征被人踩在脚底下,眼睛死死地望着韩卿,心中不甘不愿,他被人带走,用力挣扎起来。
  当韩卿走过耶律征的时候,脚步一顿,心中复杂非常,缓缓说道:“罢了,饶了他一命,让人带下去治疗。”
  “带他下去。”白扁瞪了眼耶律征,愤恨地说吩咐道。
  韩卿在白扁的牵引下,一步步的距离北寒婧,越来越近,近到指尖是她冰冷苍凉的脸。
  “你怎么不跟我一起醒来呢?”他问。
  北寒婧安静地躺在一方宽阔的龙凤棺里安息着,朱漆描金棺身上的一花一木,一虫一草,一龙一凤栩栩如生,富丽堂皇地令人窒息,是难得一见的瑰宝。
  那是韩卿花了三个多月,亲自雕刻的,每一刀都是他的心血。自启程攻打鬼方国,这口被雕好的龙凤棺就被秘密押送过来了,这是韩卿给自己准备的,没想北寒婧先用上了。
  “我们约好一起生与死,你忘了吗?”他趴在棺材边,垂眉低眼,泪眼滚滚。
  北寒婧闭眼不答。
  “结束了,我们回家罢。”韩卿笑泪交加,热脸贴着她冰凉的手背说道。
  白扁静默地站在边上,不禁想着:他死了,韩卿也会这样惦记他吗?会给他雕刻一个这样漂亮的棺材吗?
  这些日子,韩卿的噩梦结束了,他却开始延续韩卿的噩梦,他每天惊醒,梦见自己的头被人从背后砍了,凶手取走了他的脸皮,代替他在韩卿身边活着。


第一百六十四章 扶灵而归
  那是个白雾迷茫的早晨,秋露打在路边枯黄的草叶上,城道两边站满迎灵百姓,举国缟素,人人神情沮丧。
  慕容白站在北寒坚左手边,前线消息早已经传回,韩卿赢仗后在鬼方国镇了一个多月才回,他去时正值盛夏蝉鸣噪噪,归时深秋寒露满地。
  这场白雾太大了,当一声驼铃带着亡归人,缓缓驶入城里,众人看见雾中隐约现出“冥”字白纸灯笼,它苍凉微弱的光芒,难以穿透厚重白雾。
  随着灯笼出现的,是白雾中一角朱红的棺材,尺寸比普通棺材宽敞很多,朱漆金描的漂亮棺身,雕刻着两只栩栩如生互相交缠地龙凤,棺材上结扎着饱满的白色冥花。
  “咳咳咳……”
  慕容白紧盯着扶灵低声咳嗽,身形消瘦戴着兜帽的黑衣人,不由地掐紧了手指。
  “到北寒了。”白扁一只手扶着黑衣人的手臂,摘下他头上的兜帽,在他耳边提醒说道。
  “我闻见这里土地的味道了。”黑衣人抬起头来,狭长的双眼无神,清瘦的双颊瘦削凹陷,苍白中带着浓稠艳色,连白雾都难以遮掩。
  慕容白觉得韩卿比原先走时,清瘦了三四圈,身上的黑衣,风吹过也空荡荡的,带着春去冬来的萧条。
  “我们到家了。”韩卿的神色很温柔,纤细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棺身就像情人的躯身,轻声细语地述说道。
  白扁见他深情的样子,黯然神伤,垂眼不语。若说韩卿消瘦了,那白扁苍老苦涩了许多,这股苍老不应该出现在年轻人身上,尤其是他还未过二九年华。
  白扁眼底带着浓黑的眼圈,神情极其地疲惫,身上有根线会随时崩断,可他注意力却又紧紧栓韩卿身上。
  “皇姐夫,节哀……”北寒坚不知什么时候,走向前去,摸着北寒婧的棺材,喑哑地劝慰说道。
  “嗯……”韩卿轻轻地应了声,脸上神情有些恍惚,不知思绪转到哪里去了。
  灵车又开始缓缓推动,韩卿脚步蹒跚,慕容白担心地叫了声:“花郎……”
  韩卿像是没有看见他似的,直直地从他身旁走了过去,慕容白难得地遇冷了,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搭上。
  慕容白望着韩卿远去的背影,掐紧了手指,恨不得追上去,可是他忽然想起,韩卿和他绝交了,从北寒坚给他封官,他们吵闹了一架后,韩卿再也未跟他说过一句话。
  因为当初那番不恰当的置气话,不仅惹地白扁误会离家出走,更把韩卿推地远远的。
  韩卿的确是变了,白扁的介入,使得他们的友谊变质了。慕容白这次清楚的明白,韩卿或许放弃了他们之间的友谊,可是,他不甘悔恨又如何呢?
  慕容白坐在酒馆里,英俊的身姿很出众,他自从搬出公主府邸后,每日都会在家旁边的酒肆,点了一壶竹叶青借酒消愁。
  慕容白在那家酒肆,从深秋坐入严冬,百姓们渐渐淡忘公主的逝去。慕容白没想到,等来的不是韩卿的复合,而是他男妾白扁的道歉。
  白扁比之前的状态更加差了,当慕容白一如既往地坐在那个属于他的位置,看见白扁穿着一件朴素整洁的冬衣远远走来,心里想道。
  白扁似乎是来寻他,站在距离他五尺开外的地方,站了很久,眼神巴巴地望着他又带着几分犹豫,两人对上眼,白扁像是被踩了脚的猫,一咬牙又转身走了。
  慕容白:“……”
  慕容白在那喝热酒,然而第二天,白扁又来了,只要他看过去,他就会立刻离开,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直到第七天,白扁远远走来,时不时地看上他一眼,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煎熬着,两人对上眼,白扁一咬牙又走了。
  “白扁。”慕容白这次开口叫住了他。
  白扁停下来,缓缓地转身,慕容白扬起手里的一壶竹叶青,邀约说道:“我想你也需要解愁。”
  白扁踌蹴着走近,坐下来之前,慕容白吩咐店家又拿了一坛新酒和一只干净的杯子。
  慕容白把斟满酒的杯子推动白扁面前,星眸温和地问道:“我瞧你最近气色不太好,喝点酒暖身罢。”
  白扁从袖子中掏出一方刺着“白”,锦帕上绣着一只憨态可掬地黑猫白锦帕,仔细地擦了擦杯子的缘口,道了声谢,又仔细宝贝的把那方锦帕放回棉服里,慕容白认出那是韩卿的针脚。
  白扁在他的眼皮底下,拘谨地喝下了那杯酒,垂着头不说话。
  慕容白又替他续了一杯热酒,白扁低着头颅,一言不发地吞下了。
  慕容白又替他续了第三杯热酒,白扁默默举起酒杯,像是有无尽地苦楚被一口吞下。
  “你这么喝下去会醉的。”慕容白把酒壶放在一边,抱袖定定地望着他。
  白扁纠结地捏着酒盏,像是终于打定什么主意,抬起一双双红红的眼睛,显然这位男妾遇见了极大的委屈,不得不来找他这位“情敌”。
  “我找你是为韩卿的事情。韩卿之前不跟你往来,是我逼着他跟你断绝关系。你有什么怒气大可冲我来,我希望你不要怨恨他。”
  白扁定定地看着慕容白,仿佛慕容白对他们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他选了你,我们互不往来,不是正好合了你的意。如今旧事重提做什么。”慕容白捏着杯子,耐着性子说道。
  “我希望你们能和好。”白扁有些不甘愿地说道。
  “是他让你来?”慕容白玩味地把玩着手里的一颗花生米问道。
  “不,是我自己决定要来,你听完我说的事情就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了。”白扁沉吟良久说道。
  慕容白做出了一个请说的姿势。
  “你应该知道,在前线打仗时,婧姐被人腰斩死亡,韩卿被人砍头的事情。”
  慕容白点点头。
  “这件事情随着婧姐死亡,而随之开始。”白扁深吸一口气,不安地捏着酒盏,开始思考着怎么讲述。
  “你就从头开始讲吧。”慕容白说道,点点头。
  “婧姐死亡后,我每天半夜做相同的噩梦醒来,每次枕边都摸了个空,最后悚然地找到韩卿躺在棺材里和婧姐睡觉。韩卿半夜一次次的失踪,一次次陪着婧姐睡觉,他说怕婧姐孤单陪陪她,我忍了,毕竟死者为大,我在棺材外陪他一起守着婧姐。
  可是,婧姐尸体停放已经过了七七四十九天,韩卿霸着尸身仍舍不得婧姐下葬。
  北寒坚看不下眼,派人强硬地把婧姐的尸体埋了,不过我这次确是支持他。韩卿因为此事勃然大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跟我们置气,不肯吃喝,非要我们把婧姐的尸体挖出来还给他。”
  “你是想让我劝他,死者安息么?”慕容白可以想到白扁的处境艰难,面对沉湎北寒婧死讯里的韩卿。
  “不,距离婧姐下葬已经过去两个月,我找你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是,由这件事情引发的事情。”白扁紧紧地捏着杯盏,像是还不能从惊恐里回过神来。
  慕容白疑惑:“引发的事情?”
  “我从鬼方回来,一路上晚上都是和韩卿一起睡觉的,你知道年轻人血气方刚,我和韩卿睡觉难免是有需求的,更何况韩卿那么美丽不可芳物,也很难有人把持地住。
  但是我顾忌到,韩卿婧姐亡期内不宜交欢,所以准确来说,我和韩卿差不多快三个月没有发生关系了。直到婧姐入土为安,韩卿的情绪也稳定下来,我才想提出想跟他解决生理需求。
  可是,我发现韩卿在婧姐守孝期内,每夜依旧失踪,早就和别人发生了关系,还不止一次,你知道我当初在离家出走时就治好他身上的淫羊毒。他嘴上说着不喜欢男人,可是实际行动早就违背了……”
  白扁说到这里眼里出现了红血丝,极力隐藏着愤怒以及无奈。
  “你是说韩卿……偷腥?”慕容白微微诧异,他有点不敢相信韩卿是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慕容白刚想否定,转眼想起自救韩卿绝情崖后,在客栈花园里,全程目睹韩卿和百里溪偷情沉沦欲海的样子,默默不语。
  “你知道我为什么赶走百里溪,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韩卿接近你,没错,我内心早已经不相信韩卿的定力。
  我很爱他,可他屡次背叛我,我只要他和别的男人彻底断了联系,我还是能一再放宽底线原谅他的不贞。可是,这次跟以往的情况都不同,是我错怪了他……”
  白扁的脸色出现了不可抑制的惊恐,甚至都捏不住酒盏,嘴唇都开始哆嗦起来。
  “为何不同?”慕容白抓住关健眼问道。
  “我本想去抓奸,偷偷地捅开窗户纸,却发现他再跟我偷情,不,更确切的说,他是在跟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我偷情,那人却不是我。那个我可能……不是人。
  你懂我意思吗?我做的噩梦成真了,最近它已经发现我了,随时会取走我的头和脸皮,取代我活着!”白扁见旁边没有人一口气激动地说了出来。
  “你怎知道不是别人易容成你的样子,而是什么妖魔鬼怪变成你的样子,莫不是白神医想改行想当神棍?”
  慕容白轻笑一声,显然有些不信白扁说的,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的舌头是开叉是蛇信,他的眼睛是红色的,额头有个金色菱形标记,哈出一口白气,韩卿就会情动,他有时会变成人,有时身体会变成比大腿还粗壮的红色蛇身,身侧还有两条金线。你说这不是妖邪,是什么?”
  白扁见慕容白不相信很生气。
  “等等,我认识的有条蛇倒是跟它长得挺像。”慕容白在记忆里忽然想起,樊墨涯曾经召唤出一条红色的巨蛇,他的额头有菱形的标志。
  不知两蛇有什么渊源……
  “你认识那蛇妖?”白扁有些不可思议。
  “晚上我随你去看看。”慕容白沉吟许久说道。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夜捉骈夫
  毛月朦胧,一条人影几个闪回,深根半夜跃入挽卿阁的院子,而后自在地推门入内。
  “是他,就是他!”躲在房屋外面的草丛里的两人,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色人影,神色不由一凝,白扁看见蒙面的黑衣姘夫更是气的咬牙。
  慕容白看着那俊伟的熟悉身影,却陷入了沉思,心里想道:他怎么偷偷地回来了?
  黑衣人的气质很特殊,身材俊伟,浑身笼罩着一层神秘高贵的气息,凡是看过他的人,便难以相忘。
  挽卿阁内内灯火影绰,黑衣人轻推门容易地入门里面,很快窗影上便出现两条人影,相对而立,不一会儿映出韩卿褪衣的身影,两人相对卧下了。
  “过分。”白扁掐着树枝,咬牙切齿,独眼愤恨地骂道。
  “你之前都是在这守着?”慕容白听他骂骂咧咧,盯着扑灭不定的挽卿阁问道。
  “是啊,我功力现在散了,靠太近会被他们发现。”白扁眼巴巴地望着挽卿阁,有些郁闷地说道。
  慕容白有些无语,这个位置距离挽卿阁大约有三四米,根本听不太清房屋里面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窗户上忽然出现一条蛇的舞动的影子,它的头大约有一个脸盆那么大,张开血盆大口,朝坐立起来的韩卿,喷出一口雾气,不一会儿,传来韩卿有些隐忍地闷哼声音。
  白扁立刻激动起来了,大有一副进去拼命的样子。
  “你在这别动,我过去一探虚实。”慕容白瞧见白扁按捺不住要冲出去,眼疾手快,抬手就给白扁点了哑穴和不动穴。
  白扁只能僵硬在原地,看着慕容白沉着俊脸,提剑前去验证。
  慕容白只是刚刚走近,忽然门里蹿出一条红影,张口就朝他咬来。
  慕容白退后一步,还未躲避过红蛇锋利地牙齿,一道黑影迅速地从门里掠了出来,银光咋泄间,两人已经对招百下,慕容白隐隐凸显颓势。
  韩卿披着衣服狼狈追出来,眯着眼睛,隐约看见月下有人在对打,凭借着慕容白使剑的招式很快认出了他,连忙叫了声:“住手!”
  两人闻声一顿,不明不白地瞧了眼他,又开始打起来,把他当做个不存在的透明人一样。
  韩卿:“……”
  “我说住手!”韩卿一尖轻点,掠到两人中间,手指夹住两柄剑身,怒气冲冲地骂道。
  “松开!”慕容白和蒙面黑衣人不约而同地说道,两人的敌对的视线像是闪电,交接在一起,滋滋冒着火花。
  “这是我的地盘,你们要是想挑事出门不送。”韩卿的意思很明白,你要是在我的面前打架都滚吧。
  “哼!”慕容白与黑衣人哼声不理对方。
  “花郎,你怎和这种烂泥搅和在一起,脏污了自己!”慕容白怒其不争。
  “因为,他是前来只是治疗我眼睛,他对外族的毒药比较精通,玉麟希望你把他回来这件事情保密。”
  韩卿沉吟过后把真相说了出来,毕竟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来的好。
  现在北寒坚开始铲除黑莲教势力,三番四次再削弱黑莲教的势力,私底下对樊墨涯下了必杀追缉令。
  这次樊墨涯回北寒递函而归,北寒坚派人笑眯眯地迎接他回来,没想到半途上遭到投毒和刺杀,幸亏樊墨涯机智才没中靶。
  不过这事打草惊蛇,樊墨涯已经起了戒备之心,因为听说韩卿双目失明被人砍头,担心之下,偷偷地潜入公主府邸,每晚替韩卿拔毒治疗眼疾。
  韩卿对他们隐瞒此事,也是不希望招惹麻烦,尤其是白扁那烈性子,凡是看见他和别的男人,稍微多对几眼就会闹得鸡犬不宁。
  正在三人交谈间,白扁冲破慕容白给他点下穴道,猛地从花坛里冲了出来,生气地质问道:“那你瞧病,两人褪衣怎么一起躺倒床上去了!”
  “白扁,你怎么在这?”韩卿不解。
  白扁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下意思地瞧向慕容白,两人间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慕容白脸上倒是镇定非常,反而别有意味地看着他。
  白扁觉得自己是正室,挺了挺胸膛,对樊墨涯的视线很不友好。(他视线简直快要杀了樊墨涯。)
  韩卿看见这阵仗,忽然明白,他们来的目的恐怕来抓奸了!他出此下策,夜幽樊墨涯没料到竟遭两人大误会。
  “你们脑子里都瞎想什么!”韩卿窘迫极了,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原来樊墨涯拔毒手段十分酷疼,需除衣拔毒,那红蛇的蛇息有迷情缓痛的好效果,韩卿才会发出情动的声音。
  白扁羞躁非常,恼怒骂道:“那他肯定没安好心,才用这种会下三滥迷情药止痛。”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以后让他白天光明正大的来治疗我。”韩卿一拍板愉快地决定说道,天可怜见,他每天半夜爬起来来治病,有多痛苦。
  等到白扁知道韩卿嘴里说的光明正大,是指把易容过的樊墨涯招进公主府邸当男仆,脸都青了,悔不跌失。
  白扁远远看见,樊墨涯怀抱着一盆衣服欢喜地从韩卿屋子里出来,见左右没人,偷偷把脸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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