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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和亲-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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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方宇帮着济纳雅莉抓狼崽,一头狼崽咬着他的剑穗子荡秋千,一头狼崽在啃咬他的靴子,沈方宇扑腾着抓起一只又逃了一只,慌张捕捉的模样很是搞笑。而只要它们不咬人,霜牙就不太想搭理的样子。
  而且霜牙还有意往炎的身边靠,似乎想与乌斯曼撇清界限。
  “你也烦了他,对吧。”炎同情霜牙,莫名喜当爹,霜牙想必也是郁闷的。
  “怎么会,牙牙不会讨厌我的。”乌斯曼伸手一撸霜牙毛茸茸的大脑袋,没想霜牙抬起肥爪冷漠地推开乌斯曼的手,接着它扭头把脑袋往炎的手心里拱,还低声呜咽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哈哈哈,活该。”炎大笑,搂着霜牙的头,“我都说霜牙是宠物了,你不信,非要给它找小弟,现在你自己看着办吧。”
  “哎,怎么会这样呢。”乌斯曼一脸无解的模样。
  “沈方宇,小心你背后,有一只扑过来了。”炎见沈方宇蹲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样子,便下场帮着抓小狼,霜牙一口就叼起一只,转头交给炎。
  炎把小狼抱在手里,它灰不溜秋,耳朵尖冒着一络白毛,还瘦瘦的,没有霜牙那么胖和软乎,但胜在个头小,和小狗差不多,那眼神别提多亮了。
  “娃儿,你瞧,小狼崽,有趣吧?”炎不忘对肚子里的娃进行胎教。
  乌斯曼微笑作陪,见气氛不错,就伸手搂上炎的肩头。
  “哇!”忽然,炎浑身一个激灵,吓得乌斯曼赶紧把手抽回:“怎、怎么了?”
  “孩、孩子刚才踢我了!”炎之前也觉察到肚子里似乎有动静,但这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地感受到被孩子“踢了一脚”。
  炎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手里抓着的小狼一声嚎,炎又忍不住浑身一跳,满面不可思议,又、又踢了我一下!”
  “我、我我摸摸。”乌斯曼高兴得都结巴了,炎把小狼举高,乌斯曼便俯身,把耳朵贴在炎的肚子上,手掌也轻盖在上面。
  乌斯曼屏息,炎也忍不住屏息,连手里抱着的狼崽都好奇的歪着头。
  济纳雅莉和沈方宇也不觉屏息静气地瞧着,霜牙还好奇地拿鼻头蹭了蹭炎的肚皮。
  “有了!”乌斯曼眼睛忽地瞪大,“踢在我手心里……轻轻的一下。”
  “他是想和狼崽玩吗?”炎笑着说,“之前都不见他这么激动呢。”
  “应该是吧。”乌斯曼点头,“看来我的儿也是一头小狼崽。”
  “像狼崽……”炎看着满地狼藉,凳子、花盆都歪倒在地,惊叹,“不会这么皮吧?”
  “这不是皮,是活泼好动。”乌斯曼笑得只剩一条眼缝儿,“像你。”
  “是像你吧,这么爱与狼为伍。”炎瞪他一眼。
  “他们可真恩爱。”济纳雅莉不觉低语,她做梦都没想过还能看到君上这么柔情的一面。
  沈方宇没说话,但看着炎那甜蜜又开心的笑容,他的嘴角也不自觉地浮现着笑。
  这孩子的胎动要么不来,一来就没个停,炎又开始担心了,是不是孩子哪里不舒服?
  乌斯曼即刻招来御医,狼群都被霜牙一波领走了,济纳雅莉和沈方宇抓了半天,都不如霜牙一声吼,狼崽子瞬时安静,屁颠屁颠地跟着狼王走了。
  几个御医一番细细诊断,面带笑容地禀告乌斯曼说:“孩子好得很,王后也好得很,君上无需担心。”
  “所以,还是他太皮了。”炎笑着说。
  “这不是皮,是活泼。”乌斯曼重复道,给炎盖好毛毯,“你睡会儿吧。”
  “嗯,我还真有些困。”炎浑身放松地躺在床内,乌斯曼就陪在一旁,握着他的手。
  “不知是王子还是公主呢……”乌斯曼轻捏着炎的手指。
  “这么小就这么大劲,八成是王子。”炎也握着乌斯曼的手,后来索性把头枕在乌斯曼的肩头,听着乌斯曼叨叨着给孩子取名的事,没多久就睡着了。
  经过狼崽们这一闹腾,炎完全忘记了祭司塔的事,这也是乌斯曼想要的。
  “炎炎,安心睡吧。”乌斯曼低头吻上炎的额头,“我爱你。”
  三日后——
  天气极好,炎命人把王后殿内的会客厅重新布置一番。
  还让伊利亚拿了一身挺华丽的行头出来:一顶镂雕、镶嵌着红珊瑚和绿翡翠的双龙戏珠金冠,是乌斯曼最近才送他的,采用的是大燕皇族的发冠制式,不同的是镂雕等珠宝加工技艺都来自西凉,所以这发冠特别精致。
  炎身上穿的是西凉王族的华服,一拢雪白的用金银线缝制的贯头衣。西凉的贯头衣顾名思义就是在一匹布的中央剪出一个洞,不需其它裁剪,将脑袋穿过圆形衣领,再用带子系住腋下和腰部的衣物。
  民间的贯头衣从粗麻布到丝绸都有,王族的衣物就更华丽了,腰带用的是镶嵌珠宝的缎带。
  穿好之后衣袖就像蝠翅呈半弧形,颈部的配饰是金项圈,项圈上镂雕着飞鸟走兽的图案,还会缀上金流苏。流苏的样式有许多,有缀宝石的,有缀象牙的,还有只是细细的金链子,简洁而华贵非凡。
  轻盈的腰带及地长,后面还拖曳着一点,一走起来就仙气飘飘的。
  炎的容貌和身段穿着这样服饰俊得跟画中仙一样,只是他圆耸的肚子也挺显眼的,尤其伊利亚把那绣着沙漠与骆驼的彩色腰带给提拉高了,越发显出炎富足的孕态。
  炎还挺享受这样的变化,还对伊利亚说:“我才站着一会儿,腿肚子竟然有些酸。”
  “可要传太医来瞧瞧?”伊利亚连忙问。
  “不,我的意思是这孩子又大了些,所以我的小腿才会有感觉。”炎摸着肚皮道,“我真不知该怎么和你说,大概只有怀孕的人才能明白吧。像这种无法言喻的幸福感,伊利亚,你这辈子都是无法理解的。”
  “你是在向我炫耀吗?是啦,我不是巫雀族人,享不了这福气。不过嘛,”伊利亚一边替炎整理鞋子绑带,一边道,“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一听到是喜脉,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我才没有那样。”炎矢口否认,还戳了一下伊利亚的肩头,“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是你。”伊利亚起身,也戳了一下炎的胳膊,“就是你!”
  “反了反了,连王后的臂膀你都敢碰!”炎正要弹伊利亚的脑门,有侍卫入内禀告:“王后,大燕国摄政王景霆瑞求见。”
  “终于来了!”炎一把拉住伊利亚的手,“快帮我看看,还有哪里不妥?”
  “炎,你从头到脚都妥当得很,我真不明白……你贵为西凉王后,何必给那什么摄政王这么大排场,重新布置宴客厅不说,你还穿得这么华丽,这份隆重似乎连君上都没有吧?”
  “你不用替乌斯曼抱不平。”炎噗嗤一笑,咚的弹了一下伊利亚的脑门,“我和他都是老夫老妻了,不讲究那些虚的,但外面那人不一样,该有的排场都得有,这叫先给他一个下马威!”
  “下马威?”伊利亚瞧瞧坐立难安的炎,“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那眼睛能看出什么来,”炎左看右看,最后在一盆足有一人高的花篮前站定,还冲伊利亚招手道,“快去,把他叫进来。”


第138章 人生四大喜
  “好; 我这就去; 你悠着点; 小心动胎气。”伊利亚看炎在那边一会儿挺腰,一会儿直背的摆姿
  势,还真有些担心。
  “啰嗦!我好得很。”炎瞪着伊利亚; “让我倒立劈叉都行。”
  “哈哈……可别……!”伊利亚笑得不行,端着一张红彤彤的脸去请客人。
  他之前听菲拉斯说大燕的摄政王很不好惹; 但是他想再怎么样那也是大燕的摄政王; 与他们西凉何干?何必这么如临大敌。
  尤其是炎; 他的行事从没这么夸张过,不但盛装打扮; 还把平时嫌弃的金马都搬来了,整座宴会厅那叫一个金光闪闪,华彩熠熠。
  伊利亚来到御花园,一眼就瞧见那站在花圃里的身形魁伟轩昂的青年男子; 他负手而立,似在眺望园景,不禁偷偷打量着:“这个头是挺壮实的,唔; 好像比沈方宇还高一些呢……除此之外也
  没什么稀奇的; 又不是老虎能吃人。”
  “王后有请大燕摄政王觐见。”伊利亚冲那人说道,“请您往这边走……”
  景霆瑞转过身来; 那双黑眸深邃至极,那一瞬间伊利亚以为见着了大燕庙堂里那些揣着可怕兵器、面目狰狞的神像。
  要说那些神像都是大燕皇帝“请”给王后的; 大燕皇帝说西凉只有祭司塔,炎若想祈福会有诸多不便,于是就差特使恭送而来。
  如今这些菩萨、神像都安置在一座新造的寺庙内,伊利亚好奇去瞧过,但给吓个半死,那怒目大睁的神像比祭司塔的雕像还要诡奇!
  而这摄政王的气势就似那些神像般可怕,冰冷的眼神仿若看着鞋边草芥,只要他跺一跺脚就能灭绝一座城。
  伊利亚想说自己也是陪在君上和王后身边的人,气势可不能被盖过,可是……完全挺不起胸是怎么回事?
  被摄政王盯住之后,除了想骂娘外,背后那是冷汗涔涔,伊利亚忽然想金马怕是镇不住他的,得搬一座金山来,才能闪瞎摄政王的鹰眼!
  “怎么还不走?”摄政王眉头微拧,有些不悦,原来他在等伊利亚引领。
  “啊?是、是,这就走。”伊利亚感到脚下打晃,这不过瞬时功夫,他腿脚都虚了。
  炎看见景霆瑞穿过殿门而来。都说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看到景霆瑞穿着大燕摄政王的官服,那身绛红色织锦衣,胸前团着四爪金龙,这熟悉的绣纹让炎的鼻间一酸。
  他从大燕带来的使团大多数改穿着西凉服饰,因为这忽冷忽热的天大燕的锦衣并不合适,少数几个文官虽还穿着大燕制式的长衫,但或摘掉贤帽或去掉鞋履,不完全符合大燕装束。
  就像眼下的炎,头顶的金冠和身上的服饰是风格迥异,可却又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大约只有炎这样俊美无俦的公子才办得到。
  不过,这种“他乡遇故知”的喜悦,也仅仅限于对景霆瑞身上的官服,一瞄上景霆瑞的脸,炎眉心一皱,端起架子来。
  景霆瑞无视那些金马、玛瑙花瓶,冷若玄霜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炎的肚子上,接着,他的嘴角绷不住似的,竟然漏出一抹笑来。
  “景霆瑞,你笑什么笑?”能见到景霆瑞笑是很稀罕的,除非皇兄在场,那笑得叫一个行云流水,眼下这笑意摆明不怀好意,炎的火气立刻就来了。
  想来,他和景霆瑞是八字不合,天生犯冲的,所以每每见面都会迸射点刀光剑影出来。
  伊利亚看到炎居然直呼摄政王的名字,还指着他的鼻子爆粗:“景霆瑞!你笑根毛啊!”
  当真对炎刮目相看,想想也是,炎都降服君上了,还有什么人是对付不了的?
  “淳于炎,今天这场面真是叫我想不到啊。”景霆瑞站定在周身炸毛的炎面前,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这就怀上了……”
  “少唱戏!你怎会不知道我有孕!”炎羞恼地说,“我不在宫中的这段日子,你不是一直跑来蹭吃蹭喝!”
  “我是来过好几回,但他们都离我远远的,什么都没和我说。”景霆瑞无解地摊开手道,“难道是西凉风俗?”
  “风俗你个头,是你瞪人了吧?!”
  “论瞪人,从小到大都是你比较厉害。”景霆瑞又是一笑,看来心情大好的样子。
  “我说怎么这么热闹,原来是摄政王到了。”乌斯曼一身银白华服,一边招呼着一边走入殿内。王者气度,自是一番气定神闲。
  “乌斯曼,你怎么来了?”炎惊讶地说,“不是说有公务要忙吗?”
  “公事已经忙完了,来找王后用下午茶。”乌斯曼紧盯着炎看,“王后今日特别俊。”
  “还好吧,我往日也挺俊的。”炎轻轻咳嗽一声,他不想在景霆瑞面前羞红脸。
  “那是。”乌斯曼微笑点头,然后看着景霆瑞,“你向王后行过礼吗?”
  景霆瑞和炎都不觉一愣。
  两个人都太熟,属于“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那类,加上景霆瑞其实很吃惊炎竟然这么快就大肚子了,所以就没有见礼。
  “对啊,景霆瑞,你还没给我行礼呢。”在大燕时,论官阶,景霆瑞身为摄政王比他高得多。论爵位,炎虽是宗室亲王,拿着比景霆瑞这个摄政王还要高一倍的俸禄,但景霆瑞可是“皇嫂”的身份,相当于大燕皇后了,所以无论怎样都是炎向景霆瑞见礼。
  但今日不一样,炎是西凉国母,景霆瑞又是以摄政王的公职身份出使,也就是炎的地位比景霆瑞可高得多,那是君臣之别,景霆瑞必须向炎行礼问安。
  “快点行礼。”炎在织锦扶手椅内坐定,催促着景霆瑞,“真是的,差点被你蒙混过去。”
  景霆瑞瞅了炎一眼,那眼神就像猛甩出一鞭子,当空炸裂,但那又如何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大燕特使景霆瑞给西凉王后请安。恭祝您凤体康健,千岁金安。”景霆瑞抱拳,深深一鞠躬,这姿态上倒是没有偷工减料。
  “好说。”炎下巴微扬,一副斗胜公鸡的姿态,“伊利亚,给摄政王上茶,还有赐座。”
  “谢王后赏赐。”景霆瑞的腰都还没挺直呢,又得弯下去谢恩。
  乌斯曼笑了笑,在炎身边的扶手椅里坐下。炎看着景霆瑞那俯首帖耳的样子,周身舒爽得很,这多亏乌斯曼提醒,炎不禁朝乌斯曼抛去一个媚眼,秋波暗送。
  乌斯曼惊呆,脸孔竟然红了。
  “王后。”景霆瑞端过伊利亚送上的奶茶,僵笑道,“大燕皇帝问候您好。”
  “多谢皇兄挂念,臣弟一切都好。”炎一提起爱卿,俊气的脸上才有了柔和的笑容。
  “陛下,臣这一次来西凉,不仅是为了运送亲王的‘嫁妆’,还有一重要职责在身。”景霆瑞突然对乌斯曼说道。
  “是什么职责?”乌斯曼好奇地问。
  “给亲王殿下证婚。”景霆瑞喝了一口奶茶,把茶盏放下,又扫了一眼珠光宝气的厅堂,“既然大家都是熟识,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皇上有旨,让微臣好好考察一下亲王的夫家,是否真的对亲王好。”
  “乌斯曼对我当然是极好的。”炎立刻说道,“你也看到这满屋的金银宝物,都是他送我的。”
  “金银乃身外之物。”景霆瑞淡然道,“这些只能是一个考量,而非全部。”
  “你什么意思?!”炎有些不悦,暗想着景霆瑞你个穷鬼,才送给我皇兄多少值钱玩意,竟然还敢看不起这里的宝贝!
  “王后自幼对臣下有偏见,故不论臣下说什么,王后都觉得不悦。”景霆瑞慢条斯理地说,“臣下明白王后的恼火,但圣旨不可违,皇上怎么吩咐的,微臣便怎么做。有道是食君之禄,分君之忧呀。”
  “摄政王,依照你的意思……”乌斯曼思忖着说,“若是你觉得这桩婚事不妥,都无需回禀皇上,这和亲就黄了,是吗?”
  “正是。”景霆瑞露齿一笑。
  “你这是曲解圣意,假传圣旨!”炎气得站起来,“我们的婚书都已经签好,怎么可能依照你的想法取消。”
  “不是我的想法,是大燕皇帝——您的兄长的。”景霆瑞重申道,“您签写与西凉王结亲的婚书是不假,但您现在还是大燕的亲王,您的婚事是由大燕皇帝说了算的,这点,您不可否认吧?”
  “景霆瑞!”炎愈发恼了,“你少拿着皇兄来唬我,皇兄是最疼我的。要不然,你能被赶到边塞来练兵?还不是为了看顾我。”
  炎不提这事倒罢,一提景霆瑞也气恼:要不是为了你这小子,我大老远跑这来吃沙子!还给你们夫夫二人开刷。
  “您知道就好,皇上为您是操碎了心。”景霆瑞不悦的眯起眼,“您若有皇上千分之一的稳妥,微臣就不用跑这一趟了。”
  “你、你说什么?!我不稳妥?!”炎拉扯着乌斯曼的衣袖,“乌斯曼,你看他!简直反了!”
  “不是您在亲笔信中说,为探查巫雀起源才嫁给西凉王的吗?”景霆瑞紧接着道,“那哪是稳妥之人会做的事情。”
  “事急从权,你懂个屁!”
  “还事急从权,您根本乱来一气。”
  “炎炎,不要生气,摄政王不过迁怒于你罢了。”乌斯曼轻轻拍了拍炎的手背,“你坐下慢慢说。”
  “迁怒?”
  “对啊。你想,我们在这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如此恩爱,他却独守空房,住的还是吹满风沙的军帐,这心中的空虚、寂寞和凄苦就好比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怎一个愁字了得。”乌斯曼“充满同情”地望了脸色铁青的景霆瑞一眼,然后道,“你也别介意他说的什么证婚,不过是走过场罢了。”
  “可那是皇兄的圣旨,被他拿来吓唬我!”
  “炎炎,你忘了你的肚子了?”乌斯曼笑容可掬,“这娃儿都有了,婚还能结不成?哪怕摄政王不肯证婚,你的皇兄也会亲自跑这一趟,来祝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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