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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和亲-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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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一国相爷怎么可能穷酸。”炎笑着摇摇头,尔后道,“说起来,我以前从未听你夸赞过菲拉斯,怎么这一趟出来,你对他是赞不绝口的。他人也不在这,听不见你的盛赞,所以你唱的哪一出戏?”
  “什、什么啊,我又没夸他。”伊利亚抵赖着,然后转移话题,“炎,比起关心我,你还是多看看赫连乌罗吧,我看他一直盯着你和泰维克尔看,都快被醋淹死了。”
  “别瞎说。”炎板起脸道,但心里知道确实是那么回事。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赫连乌罗站在护卫搭建起的帐篷前。这些帐篷上圆顶下方正,通体灰黄,乍看像是当地人的土坯屋,其实是染了色的火浣布,帐篷的左右各有一面窗,朝东一道门,不论通风还是采光都是极好的。
  每一顶帐篷可容两到四人起居,他们一共搭建了十座这样的帐篷,环成半月,主营位居中间,再由五个护卫一组,轮值两班严守此处。
  营地离开古城遗址也就两百多步的距离,中间也没隔着山石,双方都可以互相望见,这是炎安排好的,进退相宜,时刻保持着警戒。
  帐篷前,一座塞了不少煤饼子的篝火烧得很旺,带着饭菜香味的烟气不断升腾起,又飘散在月色下,这锅碗瓢盆之乐便敲响了。
  厨子把一大口足够所有人吃喝的大铁锅架在篝火上,里头炖煮着大杂烩,有昨日剩余的羊肉、羊杂,也有番薯、老豆腐、芽菜和玉米面等配料,别看这一大锅样子不怎么好看,但因为用料足,比那一桌桌的酒宴味道还好,俗称“一锅鲜”!
  用餐在露天,围着篝火就开吃,炎之前就三令五申,让大家不必讲究虚礼,只要听从命令,完成任务便可,其他事情糙点来便好。
  比如这大杂烩,炎吃的和他们吃的一模一样,没有特殊待遇。
  赫连乌罗席端着一杯刚热好的羊奶走到炎的面前,递给他。
  炎笑了笑,一手接过铁杯,赫连乌罗便在他身边席地而坐,柔声提醒道:“等会儿再喝,还烫着呢。”
  “我把它倒在汤碗里。”炎别出心裁的把热羊奶倒进他的碗里,用勺子搅拌几下,他的这碗大杂烩顿时飘出一股奶香味,馋得边上的人都伸头过来瞧。
  然后还效仿炎的做法,把羊奶倒进碗里。
  “殿下,这样真好吃呀!味道更香也更鲜了!”大家伙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一个个都高兴得很。
  “那你们就多吃点。”炎微笑着招呼完大家,便问一旁的乌斯曼道,“你怎么不吃一点?”
  “我还不饿。”乌斯曼回答,忽地补充了一句,“是真不饿。”
  “……不是醋喝饱了就行。”炎小声打趣,并喝着碗里咸中带鲜的杂烩汤。
  “我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乌斯曼用膝盖轻轻碰了碰炎的大腿,“炎炎,论博古通今,我都能当他老师的老师,何不让我去试试?”
  “不行,你的身份是鸦灵术士。”炎低声道。但他心里明白不让乌斯曼去是因为不确定古城那儿是否有什么机关,以及他也不知道乌鸦杀手是否隐藏在哪条密道里,所以他才让乌斯曼帮忙搭建营地,而不是在古城边忙乎。
  不过听着乌斯曼如此鄙视泰维克尔,炎都觉得碗里的大杂烩——真的好酸。
  就在这时,泰维克尔兴冲冲地来了,他已经囫囵吞枣般的吃完了,他想要回古城那边继续未完成的初期测绘。
  “我和你一起去。”探险队带来足够的燃料、灯烛,可以在夜间工作,炎计划最快一年、最慢两年之内探寻完七座古城。那就得日夜劳作,所以他飞快地吃完碗里的汤和肉,把空碗交给乌斯曼,站起身来。
  乌斯曼跟着站起来。
  “你早点休息吧。”炎轻轻一拍乌斯曼的右肩,嘱咐道,“都赶了一天的路了。”
  乌斯曼看着炎,知道他的语意是:“你别跟来,也别乱跑,给我乖乖呆在帐篷里。”
  “你小心些。”乌斯曼很想帮忙,但炎“拒他千里”,只能点头应道。
  一旁的泰维克尔看得有些瞠目结舌,虽然对于鸦灵术士,大家伙都是很“恭敬”的,不敢招惹他,但王后对他的态度也太客气了吧,就像赫连乌罗是什么要紧的贵客。
  泰维克尔忍不住盯着赫连乌罗瞧,他时常去祭司塔的书库里借阅古书,但赫连乌罗的样子很眼生,似乎没在祭司塔里见过,这说明他应该不是祭司塔内的高级术士,那他是……
  忽地,赫连乌罗的目光清冷地扫过来,泰维克尔顿觉脸面上像是有刀子划过,清晰地感受到了疼!
  “好可怕!”料峭的杀气让泰维克尔冒了一头一身的冷汗,他还不知道怎么就得罪这鸦灵术士了。
  他慌忙躲在王后的后头,炎正好在吩咐伊利亚留在营地里,帮厨子收拾碗筷,回头见到泰维克尔在自己背后瑟缩成一团,不免困惑,于是朝乌斯曼看去。
  只见乌斯曼冲他眯眼一笑,心情不错的样子。
  炎也对他微笑,然后对泰维克尔道:“我们走吧。”
  “是、是!”泰维克尔连忙跟着炎身后,去夜探那遗址了。
  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时,都已经深更半夜。
  原以为乌斯曼已经睡着,却见帐篷内还亮着灯。
  炎轻掀帐帘,看到乌斯曼端坐在一张腿脚可以折起的简易书案前,一手支着下颌,一手正描绘着什么。
  “你怎么还没睡?”炎微微笑着,走进帐篷内。
  两张一左一右、隔开着一条道儿的温香软塌,伊利亚已经铺搭妥当。一张食案上摆着夹肉馕饼和
  奶茶,伊利亚按照炎的吩咐,把乌斯曼伺候得妥妥帖帖。
  但乌斯曼看起来没怎么吃喝,也没有休息,那塞满棉花垫的软塌上,被褥毛毯依然铺得平平整
  整,一点褶皱都没有。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乌斯曼抬起头来,他的眼睛在烛火下熬得有些红,但他的笑容又甜又迷人。


第111章 色…诱
  大约是夜深了; 不再有人来叨扰; 乌斯曼已经撤去赫连乌罗的装束; 赤身穿着一件淡灰色滚边布袍,衫袍交叉的襟口开得低,几乎到胸肋下方了; 那结实的胸、肌曲线半隐半现的,在这深夜里着实惹眼。
  炎二话不说的走过去; 脱下自己那件带狐裘的外氅往乌斯曼的肩头上一披; 还把他的领子一拢道:“就算这里暖和; 你也不该只穿单衣,这要是冻着了; 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乌斯曼眨巴了两下眼,抬头看着炎,那表情很是复杂,尔后还低头叹起气来:“唉……”
  “怎么了?”
  “本王也到了美人迟暮的时候。”乌斯曼哀伤地道; “连色、诱这招都不管用了。”
  “你少来。”炎被逗笑了,“放心吧,真到你头秃牙豁的时候,我必定不嫌弃你。”
  “当真?”乌斯曼趁势搂抱住炎的腰; 还把下巴垫在炎的胸膛前; 撒娇般的看着他。
  “嗯。”感受到乌斯曼透着、挑、逗意味的视线,炎的脸燥热起来; “到那时,我也是糟老头子一个; 你不嫌弃我就不错了。”
  “炎炎如果是老头儿,那也是特别可爱的小老头儿……我最爱的王后。”乌斯曼微笑着,着迷般地凝视着炎,“炎炎是最美的。”
  “是么?”炎也抑制不住脸上甜甜的笑意,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约而同想象起几十年后当他们年迈时,会是怎样的光景……
  乌斯曼还绘声绘色地道:“两个老头儿拄着拐杖,手牵着手,一边叨叨着,糟老头你走快点,一边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对方的手……”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老了也不错么,能和你白头偕老可是福气。”炎笑得眉眼弯弯,并宠溺地抚摸着乌斯曼的头发,乌斯曼的银发不但华丽还特别顺溜,比摸软缎被面还舒服。
  尔后,炎瞥见了书案上乌斯曼熬夜在忙的东西。
  一本兽皮所制,已经有上千岁的《乌鸦星座》摆在案头,它记载的是星座的传说和历史,是炎从祭司塔的古书库里借出来的。
  菲拉斯也翻译过这本卷轴,但里面有太多远古的象形文字,已经超出他的所学范畴,就连泰维克尔也只能认出四成左右的象形字。
  乌斯曼在做的就是把他们两个加起来都没破译出来的东西,逐字逐句的翻译好,再整理成册。
  “你真厉害。”炎松开乌斯曼的脑袋,看着每一张纸上都写着象形字以及相应的译文,看起来快要大功告成了。
  “……飞沙走石,天地色变,人间遭遇大难而死伤无数,万物之母——女神‘圣域昭雪’心存怜悯,为拯救被拖去冥界的子民,派出能够自由穿梭两界的死亡使者乌鸦向冥王协商,求他释放无辜子民。可人死不能复生,冥王自不答应,乌鸦心仪女神,化作游魂偷出冥界至宝,一本载满强大灵力的簿子。女神把簿子转交给民间国王,国王以此获得强大力量,从冥界拯救出国民……冥王知晓后,一怒之下灭绝世间所有的乌鸦,女神便用七根乌鸦羽毛缀于夜空,拼搭出乌鸦之形,乌鸦星座由此得来……尔后……”
  后面还有一部分,乌斯曼还没有写完。
  “如果不是文字缺漏了一部分,我可以译得更快。”乌斯曼微微笑了笑,“所以,炎炎,你就用我吧,我保证老老实实的,不给你添乱。”
  “你本来就没有给我添乱。”炎笑着,继续往后翻,忽然看见乌斯曼在一张白纸上,勾画着三只红眼乌鸦的残尸。
  它们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寒碜的眼珠像是透出纸面,直勾勾地盯着人看。
  乌斯曼也注意到炎看着乌鸦图,他的气息不觉微凝,那些暴毙在墓坑里,死状甚惨的乌鸦……乌斯曼方才走神时无意识就画了下来,并且……
  “炎炎,我总觉得那些乌鸦是我杀的。”这句话乌斯曼如鲠在喉,如果那些乌鸦当真是他杀的,那是用什么方式杀的?毒药?火药?能够一口气杀灭这么多乌鸦,单凭一双手可办不到。
  可是乌斯曼一点印象都没有,头脑深处的记忆是灰色的。
  但假若乌鸦不是他杀的,为何他的感受如此鲜明。乌鸦凄厉的叫声仿佛萦绕在他的耳畔,他的双手沾满温热的血,血滴在手指间流淌的感觉,令他毛骨悚然。
  “乌斯曼,”炎发觉自己看入了神,不好意思地道,“你想说什么?”
  “炎炎,夜深了,你该休息了。”乌斯曼银睫微翘,笑着道,“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你呢?”
  “我把这段整理完就睡。”
  “不行,要睡一起睡,要不都熬着。”炎不由分说拉起乌斯曼,离开书案。
  “一起?你当真?”乌斯曼顿时乐开了花。
  “一起睡太挤了。”炎指着乌斯曼的软榻道,“当然是分开睡。”
  “哦……”乌斯曼头顶的花儿谢了,连片叶子都不剩下。
  炎掀开毛毯让乌斯曼躺进去,乌斯曼乖乖睡下,炎便转身脱衣服,然后去到隔壁的软榻里。
  书案上的灯火未熄,但剩下的灯油也没多少,这光线越来越暗了。
  乌斯曼看着炎紧裹着被子,几乎融入一片黑暗中,心想:“我现在要是溜过去,大概会被炎打死吧。”
  便打消了“邪念”,而且炎炎也需要休息。
  乌斯曼轻轻叹息,闭上眼,死心塌地的睡觉,就在这时,炎忽然坐起身,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穿着单衣、赤脚走过地毯,轻掀开乌斯曼搁在胸前的毛毯一角,跻身而入。
  “炎?”乌斯曼抬头,借着丁点的微光,看到了炎憋得通红的脸,“少啰嗦,你睡过去一点。”
  “可、可是……”乌斯曼往后边挪了又挪,给炎空出一个身位。
  半尺余的软榻是直接铺在地毯上的,即便掉下去也不会疼。
  可是炎见到乌斯曼的身子往外边倾斜,二话不说就抱上去,连同毛毯一起搂抱住乌斯曼的腰。
  “炎炎,你是想一整晚都搂着我睡?”乌斯曼也不客气,直接小鸟依人的投入炎温暖的怀里。
  “我方才想了想,两个人一起睡觉虽然挤,但也暖和。”炎满脸正气地说,哪怕他的脸烫到像在烤火。
  “食言而肥。”乌斯曼想了想,说的是大燕语。
  “哼。”炎不客气地捏了一把乌斯曼的腰眼,“躺好了,睡觉!”
  乌斯曼侧卧在炎的怀里,小声嘟哝:“这要怎么睡得着?”
  “怎么就睡不着了,都奔波一天……”炎膝盖一抬,不是故意的,刚好就蹭到乌斯曼的某处,那擎…天…直立的样子叫他蓦地呆住。
  “你懂了吧?”乌斯曼抬头,颇为理直气壮地道,“媳妇在怀,岂能没点反应。”
  “你……!”炎瞪着乌斯曼,“就不能忍着点?”
  “我懂了……”乌斯曼小声笑着。
  “懂什么了?”
  “炎炎,我刚才有意色诱你,你也是忍着了,对么?”乌斯曼的指尖轻戳了一下炎的胸膛。不愧是练武之人,那肌肉扎实得很。
  炎没有回答,只是忽然拉高毛毯,整个人都钻进毛毯下。
  “炎炎,我不说了,你别不理我。”乌斯曼忙说。
  但炎还是在毛毯下面调转了个儿,钻到床尾睡下了,还把脚丫露在毛毯外面。
  “炎炎,你过来和我一头睡吧。”乌斯曼轻拢着炎的脚踝,正要说软和话,忽地,他的双腿也被炎的胳膊和胸膛碰到,接着……!
  “炎你?!”乌斯曼的眼底瞬时烧红,一手紧握着炎坚实的脚…踝,炎这是在……?!
  炎紧闭双眼,就算睁开,在厚实的羊毛毯下也什么都瞧不见,他专心地做着他想要做的事情,他不敢有一丁点的分神,因为只要一想:“我在做什么?”就会因为万分羞耻而前功尽弃。
  但他忘记了一件事,乌斯曼可不会乖乖地躺着不动,任由他来摆弄……
  约莫半个时辰后……
  炎的脸红得跟烧红的铁一样,他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眼下这幅光景,他像在泡在温泉池中,脑袋早就不灵光了。好在伊利亚准备的毛毯足够厚也足够大,不但遮盖住他们二人,还把那该死的声音全给藏住了。
  眼下,任凭营帐外寒风潇潇,一副天地寂寥、鸡犬不闻的荒僻景象,这帐内、这毯下都是一副春意盎然、缱绻无边的好景致呢。
  经过十日不间断的奋力挖掘,库勒古城的屋顶架构逐渐显露出来,正如泰维克尔所描绘的,这是一座非常小的城池,但建有宽阔的城墙,城墙内是三三两两的泥筑民宅和牲畜棚,城中央有一座四层高的石砌祭祀塔,类似大燕的宗祠。
  东面的城墙上还建有一座烽火台,就是唯一残存在地面上的那座高耸土堆,经由风沙雕琢,早就没了原样。
  泰维克尔说如果他的推算没错,这城主加城民,应该不到两百人。
  炎走在泰维克尔清理出来的城墙顶上,心下感慨万千,他的脚下就是一座沉睡了上千年的古城,它被风沙所埋,民宅几乎毁尽,但这城墙还很坚固,鞋底踩在上头能感觉到那一块块的石砖质地极其坚硬,这城墙就像一座层层密封的陵墓,把它的过往,它所知道的一切都彻底砌埋。
  炎很想知道库勒古城和巫雀族的起源有无关联?以及为何巫雀王要在“情书”里特意留存这七座古城的位置。
  “所以,您到底想说什么呢?”炎戴着一顶遮挡严实的兜帽,只露出一双黑漆炯亮的眼睛,望着眼下披满黄沙尘泥的古城,只是他这番自言自语,忙着测绘的泰维克尔是听不见的。
  迷你剧场:
  淳于炎:这个世界上谁最帅?
  乌斯曼:我媳妇。
  淳于炎:这个世界上谁最好?
  乌斯曼:我媳妇。
  淳于炎:在家应该做什么?
  乌斯曼:听媳妇的话。
  淳于炎:出门呢?
  乌斯曼:时时刻刻想媳妇。
  淳于炎:很好。


第112章 古城探秘
  在这忙碌的每一天里; 炎都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 一要防着依然不见踪迹的乌鸦杀手; 二要盯紧古城的挖掘进展。
  探险队陆续捡拾不少碎砖,以及打磨过的海贝片和一些粗糙且脆弱的黑色织物,炎不让他们把这些当成垃圾一样丢弃; 而是认真的分门别类的整理起来,给懂行的人去研究和保存。
  这懂行的人自然是赫连乌罗和泰维克尔了; 泰维克尔对于赫连乌罗不但熟知西凉古文字; 还能清晰分辨出哪些是近代遗留物; 而哪些又是真正的古董而感到非常惊奇。
  毕竟挖出来的都是黑不溜秋、包裹着泥沙块的残缺品,在清理干净之前; 没人可以掂量两下就知晓个大概。
  最离奇的是像赫连乌罗这么博古通今、厉害非凡的人物,理应是闻名金石学界的,可泰维克尔却从未听闻过他的大名,尤其他还常去祭司塔的书库里借阅古籍; 与那些通晓金石学的鸦灵术士相谈甚欢,怎么就没有人引荐赫连乌罗给他认识呢?
  难道说赫连乌罗是祭司塔流放出来的罪人?但如果不是犯下罪不可恕的事情,比如施展禁术、杀害同僚等,祭司塔是不会流放鸦灵术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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