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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和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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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徒徒……儿觉得我们既是夫妻,似乎不太好做师徒……有点羞耻。”乌斯曼方才故意叫师父就是知道炎面子薄抹不开,那种带着暧昧的师徒关系只会让他脸红耳热,极为害羞,所以才那么叫的。
  “你也知道丢人啊。”炎抬手,伸向乌斯曼的脸面。
  乌斯曼忽地闭眼缩脖子,这已经是条件反射了,衣领子被粗暴地一把揪起,可他没等来炎的巴掌,而是一道柔软且温热的唇。
  “嗯?!”乌斯曼吃惊睁眼,确确实实又明明白白的看到炎那浓密如蛾翅的眼睫毛,他亲着自己……极其炽热。
  不止乌斯曼看呆,伊利亚更是目瞪口呆,这大张的嘴巴里都可以塞进一个拳头。
  “这、这这……”伊利亚面红不已、又激动万分地想,“他们怕不是要在这里直接干起来吧?”
  真没想到炎竟然是这么大胆的人啊!
  伊利亚明知道不该偷看的,可是眼睛就是不由自主地瞄着他们,炎一手拽着君上的衣领,闭眼热吻着君上的唇,真是霸气非凡,而且他的侧颜真的好美啊。
  那浓黑的睫毛在太阳底下亮闪闪的,像黑晶一样迷人,他和君上果然很登对。
  只是君上有些“惊骇欲绝”样子呢,明明刚才也是霸气地将炎压倒了……
  “炎炎……”在乌斯曼情难自禁地想要搂上炎的腰时,炎却飞快撒手退开了。
  “我这也是领个赏。”炎望着一边被他们糟蹋了的残花败叶,耳廓通红,“你学的好,也有我这师父的功劳。”
  “炎炎!”乌斯曼的眼睛狂冒红心,一条无形的狼尾巴更是甩到飞起。
  他跳起来,想要飞扑到炎身上,炎却一个灵活移步,提起地上的剑。乌斯曼还想要扑抱上去,炎手里剑光嗖嗖一闪,将那用来练习剑招的粗木桩劈裂成三段。
  “咚、咚咚!”
  木桩滚到伊利亚的手边,伊利亚终于支撑不住,跌坐在地。
  乌斯曼盯着三段断木片刻,收好狼尾巴,规矩站好。
  “早啊,君上,王后。”菲拉斯来了,笑容满面,“原来你们都在这里。”


第91章 彩礼
  “已经这么晚了啊。”炎看到菲拉斯; 把剑收进剑鞘; 沉声道; “等我洗个澡,就去上课。”
  这段时间菲拉斯都在教导炎学习西凉语,还有身为王后理应知道的一些规章礼仪。
  炎原本就是文武双全; 学那些东西自然不在话下。
  所以,菲拉斯和炎相处得不错。不; 何止不错; 菲拉斯简直逢人就夸王后的聪慧。
  “不晚; 这才刚到辰时,是你们起太早了。”菲拉斯微微笑着; 看到了地上的断木头。
  “真是厉害的剑法。”菲拉斯点头称赞,“一看就知出自王后之手,出招干脆利落,剑剑致命。”
  “雕虫小技; 不足为意。”炎拿着剑也不和乌斯曼打招呼就直接回房间洗澡了。
  伊利亚向乌斯曼匆匆行礼后,赶紧跟上去伺候。
  “菲拉斯,你说……”乌斯曼站在原地,怅然若失地问; “炎炎是喜欢我; 还是不喜欢我?”
  “王后当然是喜欢您的。”菲拉斯笑着道。
  “何以见得?”
  “就冲王后只是砍了木桩却没伤到您半分这一点,就足以见得。”菲拉斯不住点头。
  “你看见了?”
  “嗯; 臣下从头到尾都瞧见了。”
  “那给本王仔细说说,”乌斯曼严肃道;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的情况就是,”菲拉斯笑着道,“我才知道原来王后和君上一样,都是头一回恋爱呢。”
  “什么意思?”乌斯曼知道炎的心在大燕皇帝那里,这是炎明确表态的事,所以他不懂菲拉斯在说什么。
  “臣下这段时间趁着给王后上课也学到不少大燕话,比如这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真是如此。”
  “你竟敢给我卖关子?”
  “可感情这种事不是自己发现会很无趣,”菲拉斯摆出无辜的表情,“对了,君上,我还学了一句‘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还有一句……”
  “谁要听你上课!”乌斯曼皱起眉头,不悦道,“也只有炎不嫌弃你啰嗦。”
  “君上,您不会是在吃臣下的醋吧?”菲拉斯着急了,“女神可鉴,臣下不喜欢男子!”
  “哦?那你觉得炎炎怎么样?”乌斯曼盯着他问。
  “王后他聪明好学,为人勤勉,不愧是大燕出了名的礼贤下士的亲王!”一提到炎,菲拉斯就忍不住双眼放闪,赞不绝口,“教殿下念书当真是一件身心皆愉的事情,尤其他很有见地,能够举一反三、三三……”
  “三什么?”乌斯曼满眼的杀气,冷冷道,“继续说啊。”
  “君上,——三思而后行啊!”菲拉斯扑通跪下,拉着乌斯曼的衣袖,就差泪流满面了,“臣下真的不喜欢男子啊。”
  “一提到炎就面泛红光,眉开眼笑,还说不喜欢?!”
  “这、这王后不是一般的男子,他那么出类拔萃,自然就……不不不!”菲拉斯越描越黑,“臣下的意思是……欣赏!臣下欣赏王后、敬佩王后,但绝无一丝爱慕之心!”
  “哼,迟早拿你喂霜牙!”
  霜牙正趴在一片树荫底下打盹呢,听到这话立刻站起来,露了一下又白又亮的獠牙。
  “不不不——不准吃我!”菲拉斯冲霜牙手舞足蹈地喊着,然后继续向乌斯曼求情,还说自己要是对王后动歪心思就被沙河吞掉,尸骨难寻,最后乌斯曼罚没他三个月的俸禄,这才了事。
  “唉……”伊利亚正坐在浴桶边,抓着一把软硬适中的鬃毛刷给炎搓背。
  炎的背肌紧实匀称,富有弹性,就像一匹身经百战、所向披靡的战马,给他搓澡着实是一种享受。
  “你一直在叹什么气?”炎光着身子坐在浴桶内,胳膊肘搁在浴桶边,正闭目养神。
  “还以为能看到好东西,结果没看成,换做你也会‘唉’个不停的。”伊利亚说。
  “什么好东西?我怎么没瞧见。”
  “就是……”伊利亚嬉皮笑脸地俯在炎耳边,“我以为你和君上会在花丛里脱衣服……”
  伊利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炎那陡然炸开的肃杀之气吓得抓着搓澡刷就逃到琉璃围屏后头。
  原以为炎会跳起来揍他一顿,但没想他瑟瑟缩缩地躲了一会儿,却只听得炎轻声叹道:“唉……”
  “炎,怎么你也唉上了?”伊利亚探出脑袋问。
  “不一样……”炎似乎在回答伊利亚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有点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伊利亚好奇极了,小碎步的回到浴桶边,认真问道。
  炎抬头瞅他一眼,忽然出手,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擒住伊利亚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摁进水中。
  “咕噜噜!”水面冒着一串大泡,伊利亚使劲拍着炎的手,炎冷哼一声,松开了。
  伊利亚钻出水面,热得面红耳赤,大口喘气着道:“炎……咳咳……我都看见你的鸡……”
  “看见了又怎样!”炎根本不在意,瞪眼道,“你的重点歪了吧!”
  “哪歪了?”
  “我是在教训你不要乱说话!”炎斥责道,“你倒好,被水淹了还有闲心乱瞟。”
  “不是我乱瞟,是正好看见的,而且炎,”伊利亚抹着脸上的水道,“就算我们都是男的,你也不能这么随意啊……”
  “只有心存不良的人才会觉得不好意思……”炎忽然缩住口,惊觉:原来是这样的不一样吗?
  方才他一直想着一件事,那就是他和乌斯曼的亲吻,与和卿儿亲吻时的感觉很不一样。
  当然卿儿吻他的时候,他才只有五、六岁,而且亲的是额头和脸颊。
  他和乌斯曼是嘴对嘴的吻,还舔了舌头,所以这不一样很正常,可炎这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就好像当他看着卿儿时,那感觉是无比的舒服,想要一直守在他身边,为他排忧解难。
  但当他看着乌斯曼时心里很是浮躁不安,恨不得抓过他的胳膊狠狠咬一口,好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炎可以肯定这两种感觉都是喜欢,只是前者如沐春风夏雨,后者就和赴沙场差不离,时不时就会惊心动魄地干上一架。
  所以,原来“喜欢”也是分不同种类的吗?
  “炎?你在想什么啊?”伊利亚伸手在炎面前晃着,“快起来了,水都要凉了。”
  “嗯。”炎起身,接过伊利亚递来的汗巾擦干身子,继而穿好衣服。
  走出浴室是一片休憩的场所,铺着花色软垫,摆着几张茶台,放有成套的锡雕茶具和点心。
  炎最初搬到玥琅宫时就和乌斯曼约法三章:一、不住同一间寝殿。二、如无必要,不会出双入对。三、不干涉彼此想要做的事情。
  乌斯曼同意了,分了玥琅宫的第五层给他住,这一层有三间浴室、四座花园、两座廊桥、二十三间房。
  炎还记得第一次来到这一层是由菲拉斯和雅尔塔陪同的,身后跟着一大堆的宫女和太监。
  那日……
  他们行走在笔直的铺满雪白地砖的长廊里,经过一间又一间门扉紧闭的房间,炎忍不住问:“到底哪一间是我住的?”
  “王后,”菲拉斯恭敬地说,“从我们上来开始,就都是您的房间哦。”
  “什么?”炎瞪眼,“可是它们都关着门。”
  “哦!”菲拉斯明了,命雅尔塔打开其中一扇雕花大门。门推开之后,炎看到了亮闪闪的东西,竟然是一匹金打的马!和真马一个大小,马鞍是皮革的,嵌着红、蓝、绿三色宝石,都有鸽子蛋那么大。
  金马边上放着一些镶金的器物,有扶手椅、花盆、水壶、铜镜等等。
  “这些是君上送给您的彩礼,等到大婚典礼举行的那日会让您一一过目。哦,对了,给大燕皇室的那部分彩礼,君上也已经派人送过去了。”菲拉斯捧着厚厚的簿子,翻了翻道,“至于这匹金马,是三年前明月部落的族长送给君上的生辰礼物,君上这也是借花献佛,转送给您了。”
  “等一下,菲拉斯。”炎忽然有些脑仁疼,不得不抬手揉捏眉心道,“你别告诉我,那些关起来的房间里,放的全是这些金光闪闪的东西……”
  “王后,您果然聪明!”菲拉斯笑道,“您目前经过的十二间房里确实都放着彩礼,大多是金银器皿,首饰、衣衫,还有一些稀罕的手抄书、拓本。对了,大燕形制的衣、冠、首饰也备下不少,琴棋书画、笔墨砚台也有,您想要什么都可以吩咐雅尔塔或者伊利亚去取。”
  “以及您若是觉得短缺了什么,大可以吩咐雅尔塔,他会帮您置备齐全的。”
  “我……”炎放下手,疑问道,“我是不是搬空了乌斯曼的国库?”
  这等奢靡铺张浪费,在炎看来简直是匪夷所思!
  “国库?”菲拉斯笑了,“怎么可能,这些顶多是君上的一些私藏罢了,不过,君上给您的东西肯定是最好的。”
  炎眨巴了下眼,欲言又止,“这西凉不是……”
  “荒芜贫瘠?”菲拉斯眯眼一笑,“要不是隐藏实力,不露圭角,又怎么可能避过那么多次的多国大战……但西凉的富足也是如履薄冰的。”
  “此话何意?”
  “您也知道西凉气候异常,早晨是春,中午是夏,傍晚是秋,这夜晚就直接入冬、呵气成冰了。”菲拉斯道,“一日四变原本就不利于庄稼生长,还好有着石漆和稀罕矿产,以及优秀的提炼技术,这才得以累积下财富,但人口因为这粮食和水源的短缺始终偏少。而且西凉地域太广,仅凭帝王一人难以全部把控,只能以主城、附城外加部落分而治之,若有分毫纰漏,西凉就会大乱,成为一盘散沙。”
  “嗯。”炎点头,菲拉斯说的很有道理,地广人稀加上恶劣天气本就难以治理,乌斯曼看起来闲散,其实很忙。
  他不止一次发现乌斯曼忙到很晚都还没睡。
  当然炎可不会告诉乌斯曼,因为晚上睡不着,他溜达到乌斯曼的寝宫外头,看着他伏案忙着处理公文……有一回,霜牙四仰八叉地睡着,呼噜震天。
  乌斯曼几次抬头看霜牙,想要叫醒它,但还是作罢,继续低头批阅。炎捡起窗边的小石子,轻轻弹射在霜牙的尾巴上。
  它一骨碌爬起来,在原地团团转着,还以为是小虫子咬了它尾巴。
  炎差点笑出声,霜牙不再打呼噜了,而是匍匐在乌斯曼脚边,乖乖地当起护卫。
  “……但真正的危机来自于外部。”菲拉斯说道,炎回神过来,问道,“外部?”
  “王后应该去过地下古城‘临泽’了吧?”
  “嗯,难以忘怀。”炎一笑道。
  “在西凉有许多这样明明很先进,却一夜之间彻底消失了的古城。”菲拉斯道,“因为那灭顶的沙尘暴。”
  “沙尘暴真的有那么厉害?”炎在戈壁滩行走时也经过一、两次沙尘暴,确实飞沙走砾、天昏地暗、视野受限。但要说它消灭一座古城未免言过其实吧。
  “能一夜灭城的只有火红色的沙尘暴,祭司塔称之为‘赤焰之火’。”菲拉斯的脸上突然没了笑容,“天与地皆燃烧起来,不论是人还是牲畜都消失在那高耸的红墙之中,没有办法呼吸也没有办行走,唯有等待死神降临。”
  “而当‘赤焰之火’消失之后,广袤的大地上只剩下一片火红的土地,别说人和牲畜的遗骸,连城池都找寻不见……所有的一切,包括这座城的历史都被彻底掩埋。”
  “红色的土地……”炎第一次听说还有红色的沙尘暴,且还是如此厉害,简直灭天灭地的威力。
  “是,正因为有它的存在,所以西凉任何的富足都是如履薄冰。”菲拉斯道,“千百年的累积都能一夜倾覆,哪还有闲工夫去关注别的国家,倒不如藏掖实力以防不时之需。”
  炎陷入沉思,他对西凉的了解太少了,哪怕现在每天听着菲拉斯介绍西凉,也从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危机存在。
  “那这红色尘暴什么时候会有?”
  “这很难说,据传上一次是一千七百年前了,余下的只有靠祭司塔的测算。”菲拉斯道,“不过到底何年何月何时,祭司塔至今都没给过准信。”
  “一千七百年……”炎听到这里便放下了高悬着的心。在大燕国的历史上也有千百年才遭遇一次的大地震,可以说一夜间全城覆灭、死伤惨烈。这是非常可怕的灾祸,但并不是日日会发生的事。
  但炎还是问道:“如果当真发生了,那该怎么办?”
  “唯有听天由命吧。”菲拉斯说着耸了耸肩。
  炎想着他可不会听天由命,能救一个是一个,他会带乌斯曼等人离开西凉去大燕生活,如果乌斯曼不肯走,那就敲晕了扛走。
  然后他又为自己这个念头感到好笑,因为在来西凉前,他可没想过要带一位“夫君”回去,且那还是他最讨厌的乌斯曼。
  这世事果真无常。


第92章 你的名字
  玥琅宫; 书房。
  炎正在看一本有关西凉农耕方面的书; 有不少晦涩的词句; 不过菲拉斯指教有方,炎已经可以独自看下来了。
  菲拉斯坐在一旁,帮着炎整理他的读书笔记。伊利亚也在; 只不过支肘在打瞌睡。
  “乌……”炎看到书页上画着农民在新一年的播种季来临时,宰杀牛、驼、羊献祭; 底下还写有一行用以说明的小字。
  “乌斯……曼?”炎以为自己认错了字; 可上面写着的西凉文字和“乌斯曼”的名字完全一致。
  菲拉斯凑近一看; 脸色蓦然一变。
  “我念错了?”炎问。
  “不,王后; 您没念错,这确实是乌斯曼,君上的名字。”菲拉斯看了一眼伊利亚,他已经枕着双臂; 完全睡着了。
  “你是说乌斯曼的名字等同于牲畜?”炎的嘴角不免有些抽搐。
  “不,当然不是。”菲拉斯苦笑一下,看着炎道,“‘乌斯曼’是一个古老的词语; 有祭品的本意、以及牺牲、承载祭品的器皿等等的引申含义。”
  “什么?”炎惊异不已; “祭品?牺牲?还器皿?老国王是怎么想的,给乌斯曼取这样不吉利的名字。”
  一个孩子的姓名难道不该是饱含父母亲族的厚望与厚爱; 并且有着美好愿景的产物吗?
  就比如他的皇兄淳于爱卿,他的名字代表着父皇和爹爹至死不渝的爱。“淳于煌夜爱着柯卫卿”; 可是大燕家喻户晓的佳话呢。
  而他的名字“淳于炎”,是父皇希望他如火般炽烈,有着雄心壮志,为君、为国、为民效力。
  “取名的是他的母亲亚斯赛拉,祭司塔第一神女先知。”菲拉斯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飘在炎的耳边,“老国王很好色,在一次去祭司塔观礼时看上了亚斯赛拉。她确实很美,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圣洁之息,就像那晨曦朝露。”
  菲拉斯似乎在回忆当年看见亚斯赛拉时的情形,他的眼神里透着柔情也夹杂着可惜,“照理说,老国王是不能碰触亚斯赛拉的,这会影响她的预知能力,也不吉祥,可不知怎么的他们就有孩子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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