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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和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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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生在天狗食月的那日,被刺丼部落认为不详,父母决定杀死他,但最终没能下手,把他藏在地窖内,偷偷摸摸的养到二十岁,因他好奇外出而东窗事发,父母兄弟被乱刀砍死。
  在族长要拿他生祭月神的时候,是在部落探访的乌斯曼王子出面救下了他。
  王子不仅救了他的命,还把他带在身边,给他请老师,教他念书识字兼习武艺。
  就算他的本事还只有学到皮毛而已,君上依旧赐他一个体面的王子侍卫的身份。
  只要有这个身份在,部落就拿他没有办法。
  而对这个比自己年龄还小上许多,却一派老成、宠辱不惊的王子,萨哈一直心怀感激与惊奇。
  他曾对王子说,痛恨自己没能躲好,害家人丧命,王子却道:我很佩服你,躲在阴暗地窖二十年,换做谁都坚持不了。
  王子看中他忍辱负重的本事,决意栽培他。与那习武天才济纳雅莉一起,成为殿下的左臂右膀。
  殿下不喜欢容颜好看但不中用的人,在殿下踏平其他的兄弟姊妹之前,人才总是最稀缺的。
  萨哈也早就习惯了过去为“王子殿下”所用,到现在为“君上”所用,如果说喜欢上大燕亲王是他的心意,那么为君上效力就是他的使命。
  但如今他对君上不忠,背着君上喜欢上了亲王,还把君上的一些计划私自透露给亲王知晓,惹得亲王大发雷霆。
  他是为了讨好亲王才这么做的,完全违背君上交代给他的“不得泄露”的命令。
  而在君上这边,他又不断地泄露亲王的一举一动,让远在西凉的君上能对亲王的事情了若指掌。
  这是对亲王的不义之举,萨哈心里也很清楚。
  他不忠又不义,早已两面不是人。
  萨哈深知自己没能坚定立场是大错特错,是“忠”或者是“义”,他总该选一条路走的,可是他有了私心。
  他既想得到君上的重用,又想得到亲王的垂青……他真的太贪心了。
  其结果便是君上和亲王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僵,或许君上不该欺骗亲王说,西凉会出兵助他讨伐景霆瑞,可要是君上若不这么做,亲王就会寻求其他势力的帮助,那些随时会把亲王活活献祭的贼子,早就等着亲王去上门求助了。
  君上是为了保亲王的性命才假意答应帮忙的,这件事萨哈一直清楚,可是从未告诉过亲王。
  他透露给亲王的只有君上一早就打算欺骗他这一“事实”,当亲王得知西凉王从未想过要出兵帮助自己,还和景霆瑞达成盟友时,自然是气到内伤,还吐了血。
  君上永远都不知道亲王对他的愤恨,有自己的推波助澜。
  为何要借机抹黑,大约是……嫉恨吧,嫉恨君上是那么自然地来到亲王身边,得到他的注意,又是那么坏心眼地往亲王的酒里下药,理所当然般得到了亲王……
  而亲王对这些事懵然无知,因为他不会防着身边的人,更不会提防他认为是“好兄弟”的人,与人为善、用人不疑——大约是亲王最大的弊端了。
  亲王是一个好人,但不是一个完美之人,有时连萨哈都会觉得亲王太笨了,难道看不出来自己是细作吗?有时候又会拼命骂自己,怎么对得起亲王一直以来的真情相待?
  纠结到了最后,他既没有办好君上的差事也没有讨得亲王的欢心,他失败了,彻头彻尾的失败。
  现在君上要赶他走,他甚至连个去处都没有。
  不知是否因为萨哈一直跪在那里不动,乌斯曼又开口道:“不会这最后的一个命令,你都不从吧?”
  这话大大刺激了萨哈,他愧疚得面红耳赤,两颊都是泪,想要说什么,最终开不了口,而是跪地叩了三个重重的头。
  萨哈额头磕破了,满脸是血,他起身离开御书房,撞见正守在门前的济纳雅莉,很显然她是在防着自己,怕自己对君上不利。
  看到昔日的同僚也不再信任自己了,萨哈心里很痛,但也觉得自己活该。
  除警惕外,济纳雅莉脸上还有另外一副表情,那便是“厌弃”,对此萨哈并不感到吃惊,因为一旦被君上视为弃卒,就会被所有人厌弃继而彻底遗忘。
  这在王宫内是司空见惯的。
  萨哈对故作高冷的济纳雅莉淡淡的笑了笑,突然想明白似的,抬着头挺着胸,一改来时的萎靡之姿,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济纳雅莉不免错愕,但还是抬手一扬,示意侍卫“护送”萨哈出宫。
  天快要亮了,乌斯曼面前的酒壶也已经空了,唯有杯中还有半盏清酒。
  他端着酒杯若有所思地看着,晨曦透过高悬的花窗在御案上透下斑斑驳驳的影子。
  连杯中也有那样弯弯曲曲的暗影,就像……杯弓蛇影。
  乌斯曼用大燕语默默念叨:“杯弓蛇影……”
  要向炎解释清楚一切并不难,难就难在被萨哈背叛过的炎,还能不能重拾信心,再去信任另外一个人——那个设计并操纵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炎炎,恐怕你的心就如本王杯中之酒,已经寒透了吧。”乌斯曼苦涩一笑,右手紧捏杯沿,连酒洒了出来也无感觉。
  “君上!”济纳雅莉突然闯入,气息急促,直接单膝跪倒,“萨哈他……从长廊跳下自尽了。”
  乌斯曼一怔,继而拧眉道:“萨哈,这就是你最终选择的去处么……”
  “罢了。”乌斯曼轻轻放下酒盏,“既然人都死了,济纳雅莉。”
  “末将在。”
  “让人去廊下收拾干净。”乌斯曼从御案前起身,望着窗外的万丈金辉下令道,“这件事不许让永和亲王知晓。谁若敢透露半个字,杀无赦。”
  “末将明白!”济纳雅莉下去收拾善后并进一步封锁消息,她认为君上想要保密此事,是不想让亲王觉得君上是一个无情之人。
  虽然君上就是一个无情之人,但他对于亲王还是很有情意的。
  所以君上想要掩盖萨哈的死,济纳雅莉并不出奇。
  乌斯曼留在书房里,霜牙来了,打着大大的哈欠,一副懒洋洋还没睡醒的样子,趴倒在乌斯曼的脚边。
  乌斯曼俯身抚摸着它的头道:“他只当一死便算了结,情也好、债也罢,全都清干净了。可是炎却会记得他一辈子,会为他难过,会懊悔自己是否说错什么、做错什么才导致他的死。但是牙牙,这些事从来都不是炎的错,他根本无需为此伤心难过。”
  霜牙被摸得舒服,歪着头,也不知听懂了乌斯曼的话没有。
  “本王不会让他的心再被伤害一次。在本王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他。”乌斯曼自言自语的说完,突然叫道,“雅尔塔。”
  “卑职在。”雅尔塔推开门,恭敬地走进来。
  “督促明月公主今日离开天鹅宫。”乌斯曼继续撸着霜牙的大脑门,“就让霜牙去送送她吧。”
  “今日?”雅尔塔从不会质疑对乌斯曼的命令,但明月公主向来与王室,不,是与君上交好,她登门做客都还没见着君上的人,这就要赶她走?
  “对,就说本王身体欠安,不能见她,以及她的父母想她了,让她速回部落。”乌斯曼睁眼说瞎话,“另外,让菲拉斯来。”
  “是……。”明月公主并非骄纵刁蛮之人,雅尔塔记得君上还挺欣赏她的聪慧。当然君上对公主并无他意,不然早就去提亲了。
  但是君上怎么突然就对公主避之不及,如见瘟神,这点雅尔塔还是想不明白。
  难道和同住天鹅宫的亲王殿下有关?雅尔塔突发奇想,可又觉得不大可能。
  “还有事吗?”乌斯曼问。
  “不,卑职立刻就去传召菲拉斯大人。”雅尔塔发现自己竟然在乌斯曼面前发呆,吓得额头冒出冷汗,赶紧退下了。


第68章 新人物
  菲拉斯是西凉文臣武将之首; 为国相; 相当于大燕国的宰相一职; 他今年刚满三十,也是西凉国一等一的才俊人物。
  只是这菲拉斯天生爱叨叨,且爱换着花样的重复叨叨。他禀报公事时; 能讲得跟祭司念祝祷词一样絮絮叨叨,冗长又冗长。
  不过大约他的絮叨本事附带催眠功效; 所以他总能很好地传达君上的旨意给群臣知晓; 臣子若有异议; 他也能很好地安抚,在朝中是一个承上启下的关键人物。
  乌斯曼一直留着他; 大约就是看中他这个本事吧。虽然叨叨但不会曲解圣意,更不会添油加醋,只是叨叨。
  菲拉斯很快就来了,他有着一头深棕色头发; 长及肩头,发梢略微带卷。修饰着颀长身段的西凉长袍总是一尘不染,就好像他住的地方从未起过风沙。
  比起风尘仆仆、说话大声的济纳雅莉,菲拉斯更有一股“雍容尔雅”的味道。
  尤其他随时随地都捧着一本大大的用上好牛皮制作的记事簿; 里面的宣纸都还有一股花叶的香气。
  一支精美的鹅毛笔用精巧的金链子系在尾端; 绑在本子上,不论怎样都不会掉。
  “君上; 您终于召见臣下了。”他行了礼,直接道; “您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臣下了。”
  “有这么久吗?”乌斯曼显然是知道的,却摆出一副并不知情的模样,“本王以为昨日才见过你。”
  “并没有。上一回,您问过微臣有关西凉和大燕嫁娶风俗的不同之处,臣下准备不及,只是说了十二处不同,现在臣下打算说说剩下的七处……”菲拉斯说着打开本子,准备把这几天搜集来的婚嫁礼仪好好地诵读一遍。
  “今天找你来,不是问这些事。”乌斯曼强行打断,“你的字写得漂亮,那几页纸留在本王案头即可,本王会看的,不劳你念了。”
  “纸上都是概述,至于细节部分微臣都记在脑子里了。”菲拉斯这个话匣子开了就关不住,让他不说话比让他去死还要难受。
  “本王有另外的话要对你说。”乌斯曼不得不道。
  “哦。”菲拉斯这才把簿子里厚厚一沓宣纸取出来,搁在乌斯曼的手边。
  “有这么多页?”乌斯曼眨眨眼,刚菲拉斯还说“剩下七处”以及“概述”,看这厚度,大约有三、四十页吧。
  “介于君上还未取得与大燕国的一纸婚约,所以微臣写的婚嫁风俗是从第一步开始的,比如这里,西凉对婚事没有太大的讲究,只要双方情投意合,只要不是嫁给猪狗骆驼,一般父母都不会太反对,而大燕就复杂多了……君上,微臣敢问一声,您何时能够拿到与大燕亲王的婚书,亲王成婚需要大燕皇帝的许可……”
  连淳于炎本人都还没点头,更何况让大燕皇帝同意,乌斯曼瞅着菲拉斯,强硬岔开话题道:“斗兽营的老大罗桑还在牢里,有关爆炸和刺客一事,济纳雅莉已经审问过他了,但没问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本王想让你去试试。”
  犯人也受不了和尚念经。
  “济纳将军已经审问过,那他的耳朵和舌头均尚在?”菲拉斯很清楚济纳雅莉下手很重,常常把要犯弄得半死不活的。
  “都在。”乌斯曼颔首,“所以你放心去问吧。”
  “不过济纳将军问过的人,基本也都坦白了,为何君上还要微臣再去一次。”
  “因为有些事想必罗桑自己也被蒙在鼓里,需要你提点一下,让他回忆回忆。”乌斯曼淡淡一笑,“挖掘别人内心深处连他都自个儿都忽视的秘密,你是最在行的。”
  “谢君上夸奖!”菲拉斯看起来很高兴,然后道,“如果君上能一直召见臣下,而不是对臣下避而不见,臣下会更高兴的。”
  “知道了。”
  “还有君上,臣下知道您与大燕亲王之间有些摩擦。”菲拉斯又转回到联姻这个话题上,也不管乌斯曼想不想听他念叨,“但这件事不宜拖得太久,亲王殿下也好,还是您都到了该成婚的年纪。”
  “你不也没娶妻么?”
  “臣下不一样,臣下家里又没有王位需要继承。”菲拉斯微微笑了笑,“臣下热切期待见到两国联姻后诞生的小王子或小公主呢。”
  “承你吉言。”乌斯曼道,“本王会努力求婚的。”
  乌斯曼一早就告诉菲拉斯有关炎是巫雀族人,且可生育的事情,因为只有他才能去摆平那些反对意见。
  有不少人希望乌斯曼娶的是部落公主,以巩固王室与百余部落的关系。
  但这次他要娶的是大燕国的亲王,虽然说这身份上也是匹配的,但亲王到底是男人,君上又不比普通人,娶个男人回家都没关系。
  而且亲王是巫雀族,可以生孩子这一点对许多西凉人,包括文武大臣来说,都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但这件事谢菲尔已经在做疏通工作了,要论那些玄奇之事西凉也是有的,比如君上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出生时天地变色,风呼啸不止,全城的动物都在亢奋嚎叫。
  君上不仅长得和众人不一样,从小就是一头银发,一双绿眸,还智商超群,三岁时别说看书,都能做复杂的计算题,而且天生亲近动物,就是那女神“圣域昭雪”的转世。
  菲拉斯之所以觉得巫雀族也没什么特别,是因为比起君上的特殊性和唯一性,“会生孩子”这一点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君上,您还记得您小时候……”在菲拉斯想要说起乌斯曼小时候的那些神奇之事时,乌斯曼先叫停了他。
  “嗯,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忙吧。”不然等到明日朝阳升起,菲拉斯还在说他儿时的事情。
  “是,臣下退下了。”菲拉斯临走前不忘再提醒道,“君上,大燕风俗得先纳彩,别搞乱秩序了。”
  “知道了,你快走吧。”乌斯曼挥手赶人,菲拉斯这才退下。
  “纳彩……”乌斯曼之前就看过大燕结婚有六仪,分为“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再复杂一点还得从纳采往前推,有聘书(预约成婚)、礼书(预备礼单)、迎亲书(预备接新娘的文书),然后才是纳彩。
  这些乌斯曼统统都没有,但是要论实质性的发展,他和炎已经“洞房”,只是那时炎喝醉了不知道。
  乌斯曼本可以隐瞒这件事,也可以拉回一点炎对自己的好感,可是说出来被炎狠揍一顿,也好过一直瞒着不说出来。
  乌斯曼就是这样觉得,他可以在做一件事之前先计划好每一个步骤,可是到了炎那里,这种冷静分析似乎是行不通的,就像理智告诉他,这偷偷吃干抹净的事情可绝对不能说。
  可是他却坦白了,似乎伸头缩头反正都是一刀,全凭炎想怎么办吧。
  比如眼下,理智知道昨晚萨哈找过炎,所以他昨晚上肯定是一宿未合眼,而且心情糟糕透了,此时自己若凑上去,肯定得不到好脸色,可是……
  乌斯曼传来雅尔塔。
  “君上。”
  “准备一些上好的礼物,本王要去天鹅宫。”哪怕是被炎打到满头包,也抑制不住想要见他的心情。
  乌斯曼头一回感受到全凭感情领着往前走,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悸动与不安,还有点紧张……但依然雀跃着,并且非常期待与他见面。”乌斯曼的内心世界不再平静如止水,而是许许多多的情感混合在一起,那些他一直认为自己不曾拥有的情感变得鲜活起来,且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勃勃生机。
  “是。”雅尔塔领命,下去准备了。
  菲拉斯凡事爱叨叨但是做事不拖拉,君上命他去审问罗桑,他从御书房出来就直接去了死囚塔。
  他有些日子没来死囚塔提审人犯了,看着那堵虽然覆盖着一层泥浆,但的的确确埋着人骨的高墙,不免感叹:“还真是吓人哟。”
  再一想君上当真把永和亲王丢到这里来过,便觉得君上会求婚失败根本是咎由自取。
  若这样都能求亲成功,天底下哪还会有什么旷夫怨女。
  不过好在君上还知道要封锁消息,不然眼下别说两国联姻了,不打个天翻地覆才怪。
  菲拉斯虽然从未见过大燕皇帝淳于爱卿,但知道他很疼爱淳于炎这个弟弟,光从弟弟早已成年却没有驱离皇城,一直放在眼皮底下看顾着,就知这份宠爱有多史无前例了。
  君上这么欺负永和亲王无异于在玩火,兴许这些年西凉国泰民安的,连部落战争都少了许多,所以他空虚寂寞了?
  菲拉斯长吁一口气,好在君上没惹出战事,不然他可有的忙了。
  “大人。”死囚塔的看守毕恭毕敬地道,“囚犯罗桑在审讯室里,还没提到地牢里。”
  “哦。”菲拉斯点点头,“我来错地方了。”
  “卑职立刻去提他来。”
  “不,我自己过去更快。”菲拉斯抬腿就走,审讯室也在死囚塔内,只是与地牢不同层。
  去审讯室的路都是阴暗潮闷、充斥异味的,毕竟是在地下,没得办法。
  菲拉斯突然就想到了永和亲王,想到他不仅待过死囚塔,还在脏兮兮的斗兽营里摸爬滚打、吃尽苦头。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位养尊处优的亲王能忍下苦楚,而没有向大燕皇帝搬救兵呢?
  是心怀仁慈,不想两国开战而生灵涂炭?
  嗯……应该有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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