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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风雨入梦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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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咽了咽口水,突然又觉得连这个动作都极为艰难,脚步像是生了根,移动不了半分,过不了多久,就连动弹一下手指也不能。而眼前的景象,不知不觉添了几分虚幻,似乎自己正轻轻走过去,掀开那隐秘的纱帐,然后看到里面的美人。
  伸出手,正想抚摸那如月的脸庞,胸口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让一切的幻象还原成了真实。
  李涧有些疑惑,他手上拿着木盆,里面没有水,脚是湿淋淋的,刚刚洗过。
  但该死的,他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洗了脚。
  院子里的人都在忙着洗漱,似乎刚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连那八个婢女和那个好看的女子也不见了踪迹。
  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他揉了揉额头,心知自己也找不到什么缘由,干脆提了木盆回了客房。
  小河和小绿还在房内,一个在泡茶,一个在帮白行亭打扇。白行亭斜躺在床上,身上只着月白中衣,眼睛半合着,脸上不见疲惫。
  小河见他进来,笑道:“李公子,您出去的可真久,要不要来杯热茶?我们湘南剑庄的雪湖茶,可是很难喝到的。”
  “这茶名我倒没有听过,多谢小河姑娘了。”李涧放下木盆,接过小河递来的杯子。茶还很烫,茶气氤氲,他使劲吸了吸鼻子,微笑道:“这茶好香。”
  他这话一出,小河跟小绿都转过脸来,小绿道:“李公子,这茶无味,哪来的香气?”
  “无味?”李涧惊讶,他又吸了吸鼻子,确信自己的确闻到一股香味后,才道:“是有香味啊。难道不是茶香?”
  小河靠过来,吸了吸鼻子后,突然暧昧的笑起来,“李公子,刚刚……去会见了哪家姑娘?”
  “啊?”李涧脸色泛红。
  “您身上有脂粉味哦。”小河调皮的眨了下眼,又拉着小绿往外走,“姐姐,我们去歇息。”
  李涧看着她们带上了门,笑的有些尴尬,等缓了口气,才记起来屋内还有另一个人。
  李涧朝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对上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眸,“行亭。”
  白行亭饮了口茶,微笑道:“她们说笑的,你莫介意。”
  “嘿嘿,没有啦。”他饮了一大口茶,“味道还真不错。”
  “嗯,它还有一个好处,喝了能安神,今夜必能酣然天明。”
  李涧惊奇,“真的么?我恰好也累了,本来只是出来四处游历,谁承想会遇到山贼,若不是碰到行亭你……”
  “道谢的话你说了很多遍了,不用那么客气。”
  “怎么说也是救命之恩,我身无长物,只能多道几句谢了。”李涧饮完茶,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嘴,又帮白行亭将茶杯放到桌子上。回身时看到白行亭已让了半张床的位置给他,心头一热,脱了鞋躺了上去。
  烛光摇曳,点点光晕照的屋内略显昏暗,但已足够令李涧看清白行亭的脸。
  他的样貌本就生的好看,在暗色中更显柔和,双唇微微抿着,有些上翘的趋势。李涧看了好一会儿,心头痒痒的难受,也不知是触动了哪一个地方。他移开目光,看着从窗外投射进来的暗光,轻咳了一声,“觉得热吗?”
  “还好。”白行亭笑笑,“我许久没跟人同床共枕了。”
  “所以不习惯?”
  “也没有。”白行亭道,“只是有些奇怪,李公子,我们今日才第一次相识,我却无比欢愉,像是跟你认识许久了一样。”
  “啊?我受宠若惊。”
  “这是真话。在家里,他们大多当我是少主,又因为我眼睛不便,所以行为处事,让我觉得有一丝……疏离。”白行亭轻轻叹气,“我感激他们如此待我。”
  他们待他,总是犹如对待什么珍贵易碎的物品般,小心翼翼的让人难受。所以虽感激,心里却难以开心。
  李涧微笑,“行亭,你要想着,他们总是想对你好,这般就够了。”他叹了口气,“有那么多人能对自己好,这是多少人都不能享受的福气啊?譬如我,从小父母双亡,一直过的孤苦。”
  白行亭怔了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不过都过去了。行亭,不早了,睡觉吧?”他闻闻自己身上的香味,有些疑惑,“对了,我今天晚上看到了奇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
  李涧将在院子中看到的情形说了一遍,又将袖口朝白行亭鼻子下伸,“你也能闻到这股味道吧?”
  白行亭吸了一口气,果然几丝香味沁入鼻间,他皱了下眉,“此间必有问题。这味道像是普通的脂粉,却又有些古怪。但若说其中真有古怪,刚刚小绿应该闻的出来……”他刚说完,头部突然一阵晕眩,那丝古怪的香味越来越浓烈。
  “行亭……”李涧看他脸色瞬间转为苍白,心头一跳,“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白行亭张了张嘴,一瞬间全身的力气消失殆尽,连话也说不出了。李涧大惊,扑过来抓他的手,“行亭?行亭?”
  他焦急万分,却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想了想,觉得还是去找袁浮他们比较合适。匆忙从床上跳下来,连鞋也顾不上穿,就急急忙忙的往外跑。他刚跑到门边,就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低笑道:“这位公子,您若想白少主活着,现在最好不要再走一步。”


第5章 第 5 章
  马车驶过静谧的街道,厚厚的布帘将外面的光全部遮掩住,半丝也透不进来。
  李涧摸摸脚边的人,指尖还能感受到温热,一直提着的心稍微松了松。
  马车的另一头传来嗤笑声,“难道你以为他死了?”
  李涧眉峰一皱,语气有些哑,“你们抓我们来,究竟要做什么?”
  那人又笑了一声,“别乱抬高自己了。我们想要的只是湘南的少主,你?”他轻蔑一笑,“只是一颗棋子罢了。呵呵,若非你将毒带到他身边,湘南少主白行亭,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落入我们手中?”
  李涧心内一紧,手指拽的发痛。
  “五香散的毒,配上湘南上好的雪湖茶,就是一味天衣无缝的上等迷药,中的人内力越深,身形越不能动弹。反而你这种丝毫内力也无的人,却一点妨碍也没有。”
  “我既无用,你们干嘛不放了我?”李涧叹口气,“是怕我通风报信么?”
  “是。”
  “你们对行亭只用迷药,而不是致命的□□,本就是不想杀他。不杀人,就是为了挟他得到别的事物,既如此,我若去通风报信,对你们来说,岂不是一样好处?”
  “嘿嘿?难道我们就没有可通风报信的人?偏要让你来做?这一路也辛苦的很,抓你来照顾他岂不更美?”那人性格像是倨傲至极,句句话都不让一点余地。
  李涧闻言,突然笑了,“美,很美。”他手既能动,说完这句话后就想去掀那帘子,岂知手刚一动,马车内寒光一闪,一柄匕首似是漫不经心的截到了他手指前。面前那男人的笑容在寒光的映衬下隐约可见,“手还要不要?”
  李涧不甘心的收回手,狠狠瞪了他一眼,突然又愣了起来,“你男扮女装?”
  眼前人的模样,分明就是他晚上看到的那个女子的模样,只是奇怪的是,这人不论是着男装还是女装,都没有丝毫违和感。
  那人收回匕首,放在手上慢慢的把玩,玩了半晌,突然挑了挑眉,“关你屁事?”
  他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总之,你现在和白行亭,都落在了小爷手里。”
  马车行驶了很久,蹄声听起来格外清晰。李涧闭目,仔细去听能听到的所有声音。
  耳边渐渐传来鸡鸣,想是天亮了,过不多久又有人走动,还有人说话,显然是经过了闹市。大约再行使了两个时辰,外面只能听到鸟鸣声,而马车内的光线不论怎么遮挡,也稍稍明亮了些。
  李涧许久没吃东西,口又渴肚子又饿,他竭力忍着才不让肚子发出响声来。那人撇了他一眼,笑容中含着讥讽,“饿了?”
  李涧不答话。
  “饿了也没东西吃,没见小爷也在饿着么?”那人好看的脸皱了起来,咬着唇生了会气,心里又觉得不平衡,伸手就要往白行亭脸上掐,“哼,姓白的,要不是你,小爷哪会受这种苦?”
  李涧心里一急,连忙拍开他的手,但那只手上携带的力道极大,弹的他手腕一痛。
  那人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笑笑的看着他,“怎么?臭小子,心疼啦?”
  李涧不理会他,只将白行亭拉过来一些,靠着自己。又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昨夜买的食物,张开嘴悠闲的吃起来。不多时,车厢内弥漫着食物的香味,那人使劲吸了吸鼻子,圆溜溜的眼珠也望了过来,盯着李涧手上的食物,极为专注。
  李涧吃了一会,被他眼神盯的极为别扭,不甘不愿的递了一半过去,问道:“行亭可以吃么?”
  “他睡死了,吃不了。”那人将食物接过,大口大口的嚼起来,像兔子吃萝卜一样快。李涧被他的模样弄的发笑,“看你长的良善,没想到倒是个恶人。”
  那人瞪他,“看你长的还算周正,没想到是个废人。”
  吃饱后,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没武功的都是废人!”
  李涧听后也不生气,肚子稍稍填饱后,他将剩余的食物放回口袋,然后闭上了眼睛。
  那人吃饱了,显然是无聊,不时踢踢他的腿,问道:“喂,你什么名儿?”
  “李涧。”
  “贱人的贱?”
  “山涧的涧。”
  “山涧?”那人用手支着下巴,“那不跟贱人的贱一个字么?”
  李涧努力忍耐,“不一样。”
  “是么?”那人不太相信的皱眉,“那你多大了?”
  “二十八。”
  “啧啧,原来是老大叔了。贱人大叔,你没武功跑到江湖来做什么?那天我看到你舞个破剑的时候,可笑死啦。”他配合的哈哈大笑,激动的直拍大腿,“哈哈,我还没见过功夫那么破的人呢,亏你居然没被那笨山贼给杀死。”
  李涧睁开一只眼,看到他狂笑的模样,慢慢握紧了拳头。
  “贱人大叔,你打不过我的,别试图要动手,不然吃亏的肯定是你!”那人突然不笑了,歪着头好奇的打量他,“难道你对白行亭真的没企图?你们之间真的是偶遇?”
  “是。”
  “很难相信啊。特别是你们聊天的时候,你说自己是青宁人,却居然不知道蓝晃青铜。”
  李涧心内一凛,胸口忽觉激荡,满满当当的让他完全睁开眼,声音也低沉了下来,“你知道什么?”
  那人被他突如其来的气势唬了一跳,一时间竟没有回过神来。
  李涧咬紧牙关,忽而发怒,忽而发笑,只是笑容也阴郁的很,“所谓蓝晃……所谓蓝晃……”他双拳拽紧,有一些话似乎在竭力忍住,辛苦的连手背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平静下来。
  那人凑了过来,“贱人大叔,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那人目光一暗,手指掐了上来,直袭上他的下颚,力道极重,差点捏碎他的下巴。“大叔,你知道什么?”
  李涧痛的连汗都流了出来,神色中却没有丝毫恐惧,“喂。”
  “快说!”
  “其实只要是青宁人就知道,蓝晃指的是将军,”他勉力笑笑,说不出是什么意味,“而不是什么青铜。”


第6章 第 6 章
  马车继续行驶,只是速度已经慢了下来,颠簸感也越来越严重。少年似乎觉得此时到达的地界就算让李涧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便将帘子掀开,让阳光照了进来。
  帘外绿树满天,暑气扑面而来,让李涧重重呼了口气。“有水吗?”
  少年闻言,拍拍马车壁,“喂喂,老头子,贱人大叔要喝水。”
  马车“嘶”的一声停了下来,赶车那人探头进来,一双细长的眼中闪着亮光,皮肤白嫩光滑,像是刚破壳的鸡蛋,面容虽晃眼,但五官却着实称不上好看。他笑了两声,朝那少年道:“怎么,终于忍不住了?”
  少年眉眼瞬间瞪起来,圆圆的眼睁的极大,“屁话,老子什么时候忍不住了?是这大叔要喝水!是他!”
  赶车人又笑了几声,李涧看他脸上年纪不过二三十,声音却如七八十岁的老翁一般苍老,心头“突突”起跳,顿觉这群人无比怪异。
  赶车人脸凑了过来,眼睛简直跟李涧贴在了一起,一股寒意扑鼻而来,吓的李涧动也不敢动。那人却笑了,“你想喝水?”
  李涧点点头,全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那人伸出手,比了两只手指,“看你这是初次会面,也就收你便宜,这个数也就行了。”
  李涧吞吞口水,“两文?”
  “两文?贱人大叔,你也太天真了。”少年闲散的笑,“金眼开这人啊,没有二两银子打发不了的,别说水了,一根头发丝儿他都是卖这个价。”
  李涧皱眉,“金眼开?我倒听过。”
  “哈哈,是听过吧?”少年拍手笑,转头对金眼开道:“我就说你这种没脸没皮的人,连个书呆子都知道你的诨名。”
  金眼开听他的言语,脸上反而有得色,雪白的脸颊上泛起几抹红晕,便像敷了些胭脂般。“嘿嘿,你听过我名头便好。”
  李涧倒不觉得这是件好事。他抬头看到旁边便是河流,讪讪笑道:“我还是不麻烦金大侠了。”他撑起手,慢慢跳下马车。他在马车内也不知道待了多长时间,双腿早已麻木,刚落地行走时,全身都差点软下去,紧紧咬住牙,才勉力支撑。
  金眼开跟那少年看他动作也不阻止,似乎是笃定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那少年还好奇的跟在他身后,嘟嘟囔囔的道:“贱人大叔,你要做什么?”
  李涧走到河边,捧了水喝了两口,顿觉满口津甜,说不出的惬意。少年看他动作,歪了头,“大叔,这里的水能喝?”
  李涧以为他是怕水脏,所以点点头,“可以,水不脏。”
  少年睁大眼,“可是那没脸没皮的说,外面的水跟东西都不能吃,要吃的话,只能向他买,我又没钱,所以只能跟他打赌,若是我在回到家之前不跟他要东西吃喝,以后他就什么都不收我的钱。”
  少年一段话说的混乱,李涧隔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本来以为是谎话,但看到那少年认真的神色,不知道为何又隐隐的觉得是真的。“这水能喝的。”
  李涧摘了一大片树叶,盛了水,走向马车。
  金眼开在马车壁前闭目养神,李涧掀开帘子,看到里面还在昏睡的白行亭,心内一紧,连忙将叶子中的水朝他嘴边凑去。
  幸而白行亭虽在昏睡,但出于本能,还是将倒入嘴里的水慢慢咽了下去。李涧将他唇边流出来的水渍轻轻擦掉,低头在他耳边唤了两句,但是没有丝毫反应。
  “我都说他睡死了,现在不会醒来的。”少年大大咧咧的躬身进来,继续坐在原来的位置。
  李涧对上他墨黑的眼珠,转而又移开,“他什么时候会醒?”
  “我想让他醒的时候。”少年用脚踢了踢马车壁,“金眼开,赶路了。我不想今天晚上还在马车上度过。”
  金眼开扬起马鞭,开始赶路。
  少年喝了水,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一路上都在哼着小调,声音清脆悦耳,还带着几分孩童的稚嫩与甜腻。李涧又朝他多望了几眼,心内涌起好奇,看他也差不多十七八了,竟还没到变声期?再仔细一看,似乎连喉结都不太明显。
  暮色渐渐四合,树林却似乎没有尽头般漫长,狭长的小道上只有这一辆马车,看不到别的人,也看不到鸟类。两旁的树越来越高大茂盛,遮住了许多光线,所以道路看起来多了几分阴森。
  少年似乎倦了,靠在马车壁上合了眼。李涧不敢睡,他使劲的睁大眼看着窗外,记住走过的每一条路,每一个分叉口。
  等天色全黑,外面的一切已经看不清楚,李涧才卧回来,紧闭眼,聚集精神在耳朵上,听着马车的转动声。
  马车的速度行驶的不慢,风声却浅,空气渐渐稀薄起来,一股冷凝的感觉环绕在四周,让李涧打了个寒颤。
  再有小半时辰,他冷的坐起身来,正想掀开帘子,手指从白行亭脸上擦过时,却发现抚到一些黏糊糊的液体。李涧吓了一跳,低头努力看,再往他额头上一抹,才知道白行亭不住的在往外冒汗。
  他虽在冒汗,似乎又觉得冷,全身不停的在颤抖。李涧大惊,伸手朝那少年的衣服上一扯,道:“喂,你给他下了什么毒?他发作了,快点拿解药来!”
  少年被他吵醒,不悦的揉揉眼眶,“贱人大叔,你在胡说些什么呢?”
  白行亭牙齿也在“咯咯”的响,李涧急道:“快点,快点拿解药来!”
  少年嘴一撇,“我才不知道什么毒呢。”他眼珠一眨,突然又笑了,“看来探来的消息还有几分可靠。”
  李涧不明白他说什么,伸手抓住白行亭的手,冰凉异常。
  “传闻啊,白行亭练了一种邪门的功夫。”少年点了展灯挂在马车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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