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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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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这么疼了,阿深你连骗骗我都不肯。”乔盛宁抱着软枕,蹭了蹭委屈道:“你即便不在意也要问几句啊,不然显得你多不在乎我,连我和旁的人有情l事都能容下。”
刘业放下了半拉床幔,指尖理着金钩上的流苏,微微一顿道:“在意的,只是怕问了你不高兴。”
“真的?”
“我说假的你信么?”刘业被乔盛宁这模样气的有些想笑了。
“我不信。”乔盛宁笑嘻嘻的扯着刘业的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像似只撒泼卖萌的猫。
“我在那边年纪可小了,比现在还小,没有什么三宫六院也没有什么妻子,说哪些都是逗你玩的。”
“嗯。”
“我说的是真话,我也就你一个。”
“好,就我一个。”刘业探了探身子低头吻了吻乔盛宁的唇角,他道:“乖,听话,我待会就回来。”
“行,你走吧。”乔盛宁懒懒的趴在床上拆九连环,他心思不在上面,怎么解也解不开,正烦闷这便听到宫人一声通传说陈太医到了。
陈太医摸了一把胡子,苍老的声音沙哑道:“娘娘这大一个多月都没让老臣来把平安脉,身体还吃得消吗?”
“还行吧。”乔盛宁将手腕往药枕上一搁,单手依旧拨弄着那九连环,道:“或许是天气热起来了,心口时不时闷的疼。”
“闷的疼?”陈太医还未把脉,闻言声音徒然拔高了些道:“娘娘这一个月没让老臣来请平安脉,可是出宫了?”
“老臣千叮万嘱娘娘万不能辛苦,好好将养,您这是要这命不要?”陈太医一边说一边气红了脸,一搭脉那红的脸又刹那变的惨白,声音中也带着微颤道:“娘娘您这是?”
“我这是怎么,有了?”隔着幔帐,乔盛宁不知外面是什么情形,把玩着九连环还有调笑的心思。
“您这身子全靠当年张道长渡的一口内力保命,您这内力怎么没有了?”
“用了罢。”乔盛宁轻飘回道。
当初他也觉得奇怪,乔骁是个体弱多病不休武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内力,也没多想就这用了。
“娘娘你这是要折老臣的寿,当年张道长就说凭这一口内力细心调养活个三五年不成问题,现在娘娘这脉象,当真只是心里闷不刺疼吗?”
活个三五年不成问题,乔盛宁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又想到那日梦中乔骁说他横竖是要死的,身体渗出一层薄汗。
“有时会疼。”
“多疼。”
“可以忍耐。”
“多久了?”
乔盛宁想了想,最先觉得身体不适大抵是南下到达郎溪的时候,从那船头轻轻一跃却连身形都站不稳。
当时只觉得是疲惫不堪没有多想。
“半个月前吧。”乔盛宁道:“很严重了么,三五年的寿命,没了内力,一两年总归还是有的吧?”
“原本是这个理,可是娘娘您还破l身行l房了。”陈太医恨恨的说道:“您喜欢平亲王也一直忍着,怎么就后来忍不住了?”
“老臣也说了,再调养个半年,再做便不妨碍了。”
“怎么就是不听呢,娘娘?”
“不是平亲王。”乔盛宁叹了一口气,他凭着心意做了哪里知道原主的身体这么不经造,喃喃道:“而且再怎么活也只是三五年,忍着做什么,还不如过的快活些。”
“不是平亲王,那是谁?”
“我是谁的贵妃自然就是谁的。”乔盛宁将幔帐一拢,露出小半张脸来,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悲戚之感,他道:“太医直接说我还有多久吧,说完了也不用开什么药了,那玩意苦也没多大的作用,也不用跟陛下讲,免得他分神。”
乔盛宁听陈太医这么说,他倒是没有什么后悔,活个三五年看的到吃不到还不如凭心所欲,他看的开,能见刘业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其他的也不强求。
他道:“不过还是劳烦陈太医开点房中药,日后这些事情少不了,我可不想一直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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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寻阳香
第1章、寻阳香
“陛下; 臣自请出战西北。”金国朝堂上,群臣们就西北战事久争不下; 这人举那人去; 那人荐这人,你推我我推你; 都避的远远的; 唯有老关从朝臣中走出,跪下请命。
乔家守将接连被杀; 半月前才将刘平和乔守道下大牢; 西北蛮族便趁机攻下三城。
刘业挥了挥衣袖; 沉声道:“关将军病还未养好; 上朝已是勉强; 就不要再强撑了。”
他端正的坐在龙椅上; 厚重的龙袍帝冠压的他闷闷的; 西北战事吃紧; 可是大金居然没有可谴调的将领。
“陛下,不如保刘平出来,给王爷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有人道。
刘业阴测测的笑了笑; 刘平和乔守道前脚下大牢; 西北蛮族后脚就进攻边境,若说一点瓜葛没有; 他怎么也不信。
这时候保刘平出来,是嫌城吞的还不够多么。
“不必了。”刘业从龙椅上站起,高大的影子压的朝堂一片安静; 他道:“孤亲自去。”
群臣闻声跪了一地,忙说不可。
“不可,那你们告诉我,除了病体的关将军,你们谁能用谁又能为我所用?”刘业的苦笑道。
“我能。”
群臣闻声转过头望过去,大殿的门前站着一个欣长的少年。
“盛宁,你别闹。”这段日子他自视瞒的很好,两人独处绝口不提西北就是怕他看出来了要帮自己。
“我没闹。”乔盛宁抬脚走了进来,他穿了一身蓝色箭袖的胡服样式的短衣,腰间束了一条黑腰带,墨发束的高高的,一点配饰也没有,端的是英姿勃发,气宇轩昂。
“我说过要为你所用,从来不是玩笑话。”乔盛宁站在朝堂上,背脊挺的笔直。
“陛下……?”群臣首领疑惑的抬头看了刘业一眼,颤声道。
“我姓乔,是乔家第五子。”乔盛宁微眯了眯了眼,道:“乔家出武将,我也算是有家学渊源。”
“毛没长齐的奶娃娃也妄图打蛮子么?”
“那我不去,你去?”乔盛宁挑了挑眉质问道。
朝堂上鸦雀无声。
“你在宫里待着,孤征战惯了不差这一仗。”
乔盛宁向来是养尊处优惯了,让他真去战场,刘业舍不得。
“您忘了,我也是个男儿。”
“您是陛下,陛下就应该出了任何大事都能稳坐朝堂手握大局。”乔盛宁转身急眼道。
陛下亲征,不在乎两种情况,稳赢不输的小战役,陛下去添个花。危急关头陛下同国家共生死。
金国如今无将可用,但是还有他。
“盛宁,我不是去了不回来。”
“我也是啊。”乔盛宁抬头看着刘业道:“您比我清楚,您坐在朝堂上比征战沙场的意义更大。要是百姓都知道您去了西北,皇城无人坐镇,人心惶惶,再难恢复。”
这些道理刘业何尝不知道,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您不用说了,我都准备好了,您若是不让我去,我也是会去的,您关不住我。”乔盛宁见刘业面有犹豫,遂又道。
“是啊,陛下,乔小将军说的对。”群臣一听不用自己去了,纷纷附和道。
刘业握着桌沿,心里苍凉,他低头望着乔盛宁,目光对上他坚毅的眼神。
他头似有千金重再也抬不起便只是挥了挥手。
乔盛宁知道他是答应了,行礼背过身就往外走,西北的事刘业瞒着怕他知道,但是两人共处一室,他从不避讳着他处理奏折,近来入夜夜深,他也是紧锁愁眉,不发一言。
他将衣袖又卷了一道边,从手腕上取下红珠串缠上长发,走下朝去。
群臣看着少年坚定远去的背影,像是怀着一腔孤勇,不再回头。
这也是我仅能在这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四个月后,狂风吹的军中营帐猎猎作响,昨夜飘了一夜鹅毛大雪,将士们围坐在火堆取暖。
“这都打了四个月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快别说了,将军病的愈发重了还强撑着,咱们好好的活着就不错了。”
“陛下再不派兵过来,咱们也撑不住了啊。”
“我还想回家过年。”
“过什么年!我就想活着。”
“昨夜下了这么大的雪,你们说,将军他还撑的住吗?”
话音一落,围火坐着的将士们集体陷入了沉默,暗自看着地上的皑皑白雪。
金国本就以武立国,西北战事见陛下派的是个小少年来领兵,刚开始还有些瞧不起,日子相处久了才知道人不可貌相,那少年年纪不大,谋略兵法却是一把好手,带着大家连大了几场胜仗。
本以为会这么顺风顺水的收复失地,谁知那少年却一病不起,日日咳血,吊着一口气跟副将们研究战术都有些吃力。
主将倒了,后面的仗打的很是艰难,在往深走一步都是硬骨头,啃一口自己先松了牙。
乔盛宁穿着狐裘盖着熊毯卧在榻上,火盆子烧的猎猎的时不时听到一两声霹雳啪嗒的炭响。
他连咳了几声,将狐裘裹紧了一些,伸出两只白皙瘦骨的手捏着地图,拿着朱笔圈了一圈红。
“从清河林绕到背后,怎么样?”
“臣觉得不妥,才下了雪,天气寒冷从清河林取道不得燃木取暖,将士们怕吃不消。”
“也是……待我想想……咳咳……”
“乔将军!”副将赶忙上前扶住他,他捏着地图撑了撑发现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更是撑不起自己。
“您还好吧……”副将问完就看到地图上的血花,这血花比以前的绽放的更为绚丽,他背过身去接过地图,悄无声息握紧道:“将军累了,我待会再来找将军。”
“不必,我还好,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乔盛宁躺靠着枕头,闭着眼睛喘了几口气,每喘一口心口就像是扎了密密麻麻的针,一齐推进来,生生的疼。
“将军……”有人拍了拍副将的肩,副将抬头看见一身白雪的皇帝陛下。
刘业摇了摇头,坐在床沿,久久的说不出话。
盛宁他瘦了,巴掌大的脸半点血色也没有,嘴唇皲裂,双颊深陷。
“等我缓缓,我们继续。”
“别缓了,睡吧,一觉睡醒,我带你回去。”
记忆中的声音轻柔的萦绕在耳畔,乔盛宁用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刘业坐在自己的身边,勉力笑了笑道:“你怎么来了?”
“你一直都瞒着我。”刘业见他睁开了眼,裹在狐裘的身子瑟瑟发抖,他脱了鞋子连人带被抱在怀里。
他怀揣着满腔的怒气,等见到了他,什么气都没有了,只是心疼和后悔。
“你为什么不说,总是有法子的。”
“陈太医都没有办法的事情,何必呢?”背后暖暖的,乔盛宁靠的踏实了一些,他说:“你带了香丸过来么,我这里又冷又湿,气味还难闻,你燃一枚我舒服一些。”
“带了。”刘业将腰间的荷包一扯扔给副将。
铅蓝色的香烟飘浮而上,副将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也不是全没有办法,一个月前,梁国太子出使金国,特地向我打听起了你,他是你祖爷爷,或许有办法呢?”
“没有的。”乔盛宁靠着刘业,一夜落雪,冷风像是灌进了骨子里,骨缝里都冒着疼,他今日强撑着一口气唤副将来讨论战术,着实是知道自己大限降至,想最后能想一些是一些
“你不该来的。”
刘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眼眶里兜了泪,双手抱的更紧了一些,道:“我后悔了,是我不应该让你来的,就么一段日子了,朝夕相处还显不够,你却抛下我来了西北。”
“若不是陈太医憋不住说出来了,我至今都蒙在鼓里,每每来信只写一个安字,你也是忍心。”
“当皇帝么,最是薄情寡意了,哪里来的不忍心呢?”火盆照的他脸颊红红的,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好了些,笑了笑道。
“……盛宁,我做皇帝,很是失败,想必也不如你。”刘业将头虚靠在乔盛宁的颈窝,生怕放了力气在他身上,他撑不住。
“我一直想,我这个性子只是将领之才,并非帝王之人。”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乔盛宁虚虚的握着刘业的一根手指,虚弱道:“你这用人不疑的又一味宽宥的性子的确不适合当皇帝。”
“但也正是因为他当了皇帝还是这样的性子,我才会敬仰你。”
“那你是不是后悔了?”
乔盛宁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从来没有跟你讲过梁国的我吧?”
“没有,你先睡一觉,睡醒了再说,我在这儿,哪里也不会走。”刘业低声哄道。
“我就想现在说,怎么,我说话都不让了?”乔盛宁用力的捏了捏刘业的手,那力气若有若无的,被刘业捉过去包在手心里。
“你说。”
“说出来你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的。”
“我出生的时候已经没有金国了,天下四国尽归梁。我十几岁就当了皇帝,年纪很轻性子也多疑,但是我生的很好,你要是见了一定很喜欢,毕竟再讨厌的我的人见了我的脸也会喜欢的。”
“我还有一个很好的玩伴叫许亭,他是我从小的伴读,不过后来,他不要我啦,因为我伤了他的心。”乔盛宁的声音低了下去,有点内疚又有点委屈:“我逼死了他父亲。”
“这是我的不对。”
“我本不应该那样的。”
“你要是见到那样的我,说不定也会气的不想理我。”
“我不会的。”
“是啊,你当然不会啦,你又没有“寻阳香”怎么可能见的到我。”
“又或者你心里想见的人不是我,这谁说的准呢?”
“我想见你的。”
“你就会哄我。”
“我这几天总是做梦,梦到许亭,梦到道长,他们都在梦里唤我回去,我想我或许就快回去了。”乔盛宁敛下眼睑,闷闷道:“可是我有点舍不得你。”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天行有常,我已经违背一次见到了你,再强求老天爷不会让我如意的。”
“可是我还想见到你,道长那还有一枚“寻阳香”,你说,下次我会不会变成苏妃或者敬嫔,再不成变成长宁公主……”
“想想一口一声叫你叔叔也蛮有意思的。”
“只是那时候你可能又不认识我了。”
“我去找你,当你的贵妃,当你的将领,怎么样?”
“你又没有“寻阳香”。”乔盛宁低低的笑了一声,胸口疼的喘不过气。
“帮我把“榭芳”带给我爷爷吧,这是我偷来的,他在望江楼上找不到一定很着急,你带给他,这样他就能在未来传给我了。”
“我爷爷一定不知道是我偷了他的刀,阿深,我有点想他了。”
“你撑一撑,你爷爷再往这边赶,我跟梁国联手抵抗蛮族了。”
“我累了,想先睡一觉,副将那儿有我的想到一半的战术,你去看一看吧。”
“好。”
刘业握着乔盛宁的手听着怀里人的呼吸渐渐的只进不出,滚滚的落下泪来。
他的盛宁,真的是累了。
“我那孙儿呢?!”乔郅飞身下马,掀开营帐只往里冲。
他那孙儿卧在刘业怀里,早就没了呼吸,走的很是安详。
“走了好,走了好,他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刘业抱着乔盛宁,低低的唤了一声:“爷爷。”
“……你叫我什么?”
“皇爷爷。”刘业将“榭芳”一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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