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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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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初霁快要涌到眼眶的泪一下收了回去,恶狠狠地瞪着趁竿上爬的裴璟,不吝恶意揣测他道:“说得好听,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裴璟一想,竟是承认了:“好像也是。”
  孟初霁拍桌而起,望离裴璟远一点,半点不想再跟他同席。
  裴璟眼疾手快的拽住他的衣角,无奈又好笑道:“怎么说生气就生气,我逗你玩儿的罢了。”
  孟初霁拂开他的手,回身冷哼道:“我一个大……我是你的妻子,我们理当相敬如宾,你干嘛一直逗我玩儿,你对我可有半分敬重?”
  裴璟一噎,默然无话。
  的确,他曾经设想,倘若大楚公主嫁来,他定待她如温水,做到与她相敬如宾两不相厌即可,可是不知怎地一看到孟初霁正经戒备的模样,就禁不住想逗弄他,宛如太后仔细养了多时的那只雪球猫,孟初霁跟它极像。
  太后去远清山礼佛,至今未归,那只雪球猫陪伴在太后身边,他好久都没见着了。
  ……
  思绪微敛,裴璟正色道:“是我失礼,以后不会了。”
  孟初霁又哼了一声,心想:这还差不多。
  裴璟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孟初霁微昂下颌,重新坐下。
  裴璟施然起身,又坐到了他的对面。
  戏台上,说书先生讲完了永宁公主跋山涉水来到大绥,与太子成婚拜堂成亲,又拍了下惊木道:
  “永宁公主与我朝殿下于洞房花烛夜一见钟情,柔情百转,荡气回肠,伉俪情深,不输旁人,真真是天作之合,金玉良缘也……”


第15章 15。依你
  故事说完,堂下一片喝彩。
  众人齐齐鼓掌,大吼道:“好!”
  其中不乏夹杂着几许唏嘘,质疑着故事的真实性。
  雅间里,金玉良缘的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接着各自低头饮起茶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空气缓缓流动,逐渐有凝滞的前兆,孟初霁主动开口:“不知道这说书先生接下来要说什么?希望他能说点有趣的,莫再胡扯。”
  裴璟莞尔道:“说书先生说什么全凭听客赏钱,听客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静静想听什么,我点与你听。”
  “这也行?”
  “嗯。”
  “那我要听《凤仙传》。”
  孟初霁想也不想地说。
  裴璟闻言疑惑:“《凤仙传》是什么传?”
  孟初霁神秘一笑:“你听了就知道了。”
  裴璟点头应允,招来侍卫让他去赏说书先生几锭银子,让他说一出《凤仙传》。
  孟初霁美滋滋的倒了茶水代酒,轻啜慢饮,等着《凤仙传》开场。
  说书先生得了钱,清咳了两声,清朗的嗓音里含了几分不好意思,道:“今次,我就要给大家说一出《凤仙传》,讲得是那一代名妓小凤仙,与众多恩客的香艳情史,小儿不宜,大人可要把孩子的耳朵捂住咯……”
  裴璟本是要端杯起来,手一抖,碰翻了杯子,茶水洒了一身,可他没顾得上擦,错愕抬眸看向孟初霁,见他一派悠哉游哉,嗔目惊舌。
  孟初霁斜觑他,只觉自己出了一口恶气,简直神清气爽,笑着道:“殿下自己点的故事,可得好好听完。”
  “我是替你点的。”
  裴璟抚额头痛。
  话落,孟初霁好似受了莫大侮辱,义正言辞道:“殿下休要胡言,我是正正经经的好人家姑娘,怎么听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裴璟:“……”
  底下,说书先生讲的是津津有味,听客那是如痴如醉。
  “入了红罗帐,解了红罗裳,白肤嫩红,娇娇颤颤,一番云雨酣畅不休,意乱情迷中小凤仙要那周公子帮她赎身,周公子自然连声应好,一口一个小心肝,恨不得命都给了她去……”
  孟初霁砸吧着嘴,只恨茶杯里头装的不是酒,若是几十年的女儿红,那真是再快活不过了。
  舒爽长吁,孟初霁又瞄了眼裴璟,只见裴璟垂着眼睫,手中把玩着腰间的玉珏,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有一下没一下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孟初霁觉得裴璟肯定是脸红了,裴璟虽然嘴上屡屡占他便宜,可是洁身自好恐怕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于是微抬了下眼皮子,按捺着戏谑和调侃,一本正经地道:“殿下,云雨是何意思?”
  裴璟指尖一顿,手捏着玉珏上不动了,他也未曾抬首,只是耳尖透出点红。
  果然。
  孟初霁心里头哈哈大笑,面上更是显得无辜:“那周公子为何要叫她小心肝?”
  那耳尖便又更红了一分。
  孟初霁进行致命第三问:“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把命给小凤仙?”
  “……”
  “……”
  “……”
  孟初霁使着坏心眼,誓要将裴璟问得无地自容,又道:“殿下怎么不说话?”
  裴璟终是抬首,温润如玉的面庞端方如常,可那一双眸子却是分外的亮,眼神灼灼,好似烈火能将人烤化了。
  孟初霁被他看得头皮发麻,闭嘴就想看向别处……
  裴璟的嗓音却在不自觉间发哑:“以后你会知晓的。”
  孟初霁汗毛一竖,脊背发凉,立马干巴巴的笑道:“啊哈哈哈哈,殿下说笑了,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
  顿了一顿,他觉得这些话还不够,又噌地站起身来:“殿下,这里甚是无趣,我们速速回去吧!”
  说书先生已讲到小凤仙的第二个恩客了,先头一个周公子辜负了她,仍是将她留于青楼之中,小凤仙为了离开这烟花柳巷之地,又盯上了一个刘公子:
  “这刘公子初尝情爱,被小凤仙哄得三迷五道,后头的几次连小凤仙的手都没摸着,越是摸不着就越是惦记着,这回又来小凤仙倒是给了些甜头,漫夜吹箫……”
  孟初霁自个儿都听得脸红,暗恼自己没用,没让裴璟脸红害臊,反倒自己局促不安起来。
  都怪裴璟说什么以后就知道了。
  呸!
  他才不想知道。
  裴璟轻笑,蓦然染了几分暧昧,道:“好,依你。”
  孟初霁这会儿不仅头皮发麻,他全身都发麻,等也不等裴璟,逃似离开了房间。
  这几分暧昧一直到他和裴璟一同坐车回到太子府堪才消散。
  孟初霁匆匆和裴璟分别,回房找阿福吐苦水,阿福一阵惊疑:
  “啊,少爷你都病了,那太子还想着和你圆房?”
  孟初霁听着“圆房”两个字就牙酸,猛灌了几口凉水,蹲在椅子上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地道:“我猜他等着我病好,这大绥太子八百年没碰过女人,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儿,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么?”
  “不能。”
  “所以少爷我苦啊,日防夜防防不胜防,万一哪天叫他得逞了,岂不是坏了大事?”
  他是和亲来的,两国邦交的目的还寄托在他身上呢。
  阿福将布匹从箱子里一匹一匹的搬到桌上,边搬边说:“少爷,你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呗!”
  孟初霁给了他一板栗:“我想得出来还找你干什么?”
  这种欺上瞒下的大事,是说有办法就有办法的吗?
  “那……那该怎么办?”
  阿福左手抱一匹布,右手抱一匹布,好好对比着花纹色泽。
  孟初霁看他根本没认真听他说话,盯着他手里的两匹布,皱着眉头道:“你老摆弄这几匹破布干嘛?”
  阿福顿时咧开嘴笑:“是这样的少爷,刚才宫里来人了,说皇后娘娘要办赏梅宴,太子府的总管让我给少爷您准备两身好看衣裳,争取在美人如云的赏梅宴上力压群芳,大放异……哎哟……少爷你敲我干什么……”
  孟初霁凉凉道:“你倒是越来越会做女人了哈?”


第16章 16。要命
  阿福嘿嘿直笑,腆着脸凑过去,仍是问:“少爷,你觉得这几匹料子,哪匹好看啊?”
  孟初霁狠狠一噎,气得按着他的背打了他好几下,不解气还踹了两下,劲儿没使两分,打完却是舒坦多了,冷冷道:“不开窍的丫鬟。”
  阿福委屈巴巴:“少爷,我是个男的。”
  孟初霁斜睨他:“你还知道你是个男的啊?”
  阿福讪讪。
  孟初霁怎么瞅他怎么糟心,把他手头的布料抱过来扔到了一边,接着拉着他在桌边坐下,郑重发问道:“我是不是你少爷?”
  “当然是了。”
  “那你给少爷我想个办法啊,太子那厮现在绝对在算计着怎么把我弄死在床上了,如果我是男人的事被拆穿了,我们是要扔一个乱葬岗的!!”
  阿福挠了挠头,神色极其为难:“可是少爷啊,你知道我比较笨,我也想不出来办法的。”
  孟初霁给他倒了杯水,急不可耐道:“那你动动你的脑子,偶尔也要聪明一下的嘛!”
  阿福眉眼纠结得都快挤到一块去了:“可是少爷啊,我聪明不了啊,我娘说了,我生出来的时候连吃奶也不会,从小就比别人少根弦。”
  孟初霁抬手就想拍他脸上,手扬到半空中,看着阿福瑟缩了样子,又落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
  他当初挑人的时候怎么就不长眼挑了这么个蠢蛋呢。
  阿福看孟初霁委实难受,小心翼翼的揪住了他垂落的一小片衣袖,讷讷小声道:“少爷,我看太子殿下脾气挺好的,要不咱们跟他说吧,说不定他会饶了咱们呢?”
  孟初霁噌地把手拿开,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吓得阿福连忙把自己的小爪爪缩回来,乖乖巧巧安安分分的坐着,听孟初霁严厉警告道:“赶紧把你这个想法给我灭了,不然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裴璟再宽容,能拿国事开玩笑?
  再说了,裴璟誓不纳妾只娶一个女人继承衣钵,最后知道娶回来的是个男人,他不会有被欺骗被玩弄被侮辱之感?
  只怕到时候第一个想杀了他的就是裴璟。
  阿福小鸡啄米一样点了点头,孟初霁已经完全没有了再向他询问的心情,吩咐道:“把刘大夫给我找来。”
  阿福如获大赦,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刘大夫过来,孟初霁与他道:“咳疾不管用了,我一时咳一时不咳,我自己都不信我有病,那个刘大夫啊……你看还有没有别的病能生啊,能让太子对我退避三舍的那种。”
  咳疾裴璟根本就不怕,还三天来一回,拆了门都要来,色中饿狼!
  刘大夫一双老眼含着笑,道:“有有有,这两天鼓捣了个新方子,能让你浑身起疹,对人身体无害,就是有点痒。”
  “嚯?”孟初霁眼睛唰亮,像是看到了什么财富宝藏,急不可耐道:“快快快,拿出来给我见识见识。”
  刘大夫拈着胡须笑吟吟道:“我这就写方子。”
  孟初霁殷勤替他铺纸研磨,刘大夫一边写一边问:“对了,少爷,咱们什么时候再杠几局啊?”
  “赶走了太子,我们天天打牌九。”
  孟初霁随口答着,看着他写下一个又一个药材名,心里美滋滋,咳疾裴璟或许以为他是装的,可这疹子总实打实肉眼可见足以为凭的吧,等下次裴璟来了,他就脱衣服,把手给他看,不信他对着他一身疹子还能化身为狼。
  方子不一会儿就写好了,孟初霁让阿福去抓药,然后开心地笑了。
  在椅子上坐下,孟初霁喝了杯水,心情舒畅,目光不经意一瞥,看到被扔得七零八落的华美布料,上去把它抱了起来,一字排开的摆在桌上,兴致昂扬地问:
  “刘大夫,快帮我看看,这几匹布料哪匹好看啊,我要穿到赏梅宴上艳压群芳。”
  刘大夫目瞪口呆:“少爷,你不是个男人吗?”
  孟初霁一点也不害臊,哼道:“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穿女装了吗?”
  刘大夫:“……”
  孟初霁一拍胸脯,十分骄傲:“我这是为国牺牲。”
  刘大夫:“……………”
  阿福很快买完药材回来了,刘大夫将它弄到一起捣成汁儿,给孟初霁全身都敷上。
  “诶,等等。”刘大夫伸手就要扒他裤子,孟初霁紧忙制止,“那儿就不敷了,别洗澡的时候把自己吓着。”
  刘大夫蛮是可惜的放过了他那处。
  “敷一刻钟。”
  他道。
  孟初霁自然听话,叫阿福去守门,别中途让人闯进来,事情败露了就不好了。
  半刻钟后,孟初霁感觉身上开始发痒,欢喜得像个孩子:“起效了,开始痒了!”
  刘大夫点了点头,自我满足道:“我的秘方研制成功了,看来我没有辱没我祖医术。”
  “不辱没,不辱没。”
  孟初霁附和着,话一落,眉毛就皱了起来,感觉到了一阵不对劲。
  不是,他这身上怎么越来越痒了,简直是奇痒无比。
  孟初霁伸手想挠,刘大夫眼皮一跳,连忙按住他的手,道:“忍着,待会就好了。”
  孟初霁痒得都坐不住了,扭着身体像条虫似的,被制住了手也恨不得去墙上蹭两下,焦灼道:“好痒,刘大夫,你这药药效太大了吧,这是要我的命啊!”
  好痒。
  感觉全身有虫子在爬,牵扯着每根神经,令人无法忍受。
  刘大夫连忙叫来阿福,让他按住孟初霁的手,免得他去挠自己的身体,把皮肤抠破了,然后迅速打来水,把孟初霁身上的药糊洗掉。
  洗完一看,孟初霁身上疹子是没起,大片大片的发红,整个人从白的变成红的了,颜色跟染料似的。
  刘大夫睁着老眼,说不出话来,阿福惊叫不已:“少爷,你变红了。”
  还红得十分均匀。
  孟初霁还是很痒,挣脱了阿福的手,挠了挠这里,挠了挠那里,才来得及看自己的红皮肤,顿时两眼一黑,险些岔了气儿:“这是怎么回事!!”
  刘大夫心肝乱颤:“少爷,你好像对什么药材过敏了。”
  孟初霁哪里记得他对什么药材过敏,倒是阿福点点头,道:“以前是听人传过少爷对什么药材过敏,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到底是什么药材,记不清了。”
  孟初霁这才隐约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有过一段过敏的事,他娘千叮咛万嘱咐,他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仔细听,很是无所谓的想:病了有大夫,难道还要他自个儿治么?好端端的他去碰药材干什么。
  现在好了,他想举刀回到一刻钟前杀了自己。
  一半红,一半白,脱了衣服跑出去,别人只当是哪里来的一只红毛鹦鹉成精了。
  还好没涂脸。
  孟初霁深吸一口气,忍着操蛋的心情问:“我这还有得治么?”


第17章 17。去浪
  “治是可以治,只是效果不大,这红痒还得等它自行消褪。”
  刘大夫诚实的回答。
  孟初霁要疯了,他痒成这样,竟然还要等它自行消褪?
  这不是要活生生弄死他么?
  “多少天能消褪?”
  “这个……三四天,或者七八天的样子?”
  “到底几天。”
  “三四五六七八天,不超过十日。”
  孟初霁恨恨磨牙,心道庸医误我,道:“开药开药,效果不大也好过聊胜于无。”
  刘大夫又给孟初霁开了张方子,让阿福煎给孟初霁喝,喝完黑汁苦药之后的孟初霁趴在床上,目光涣散,生无可恋。
  阿福给他挠痒,轻着点挠,上挠挠,下挠挠,问:“少爷,挠个七八天,这皮都要挠烂了吧,要不少爷你忍忍,也就七八天就好了。”
  “别,别停!”孟初霁异常焦躁难忍,“挠烂了也比痒死好,这痒是人能忍得住的吗?就算我不想挠它,我也控制不住我的手。”
  阿福闭了嘴。
  孟初霁自个儿挠着前面,挠着挠着听到身后低闷的喉音,起来转了个身,黑了脸:“你个蠢丫头,你笑什么!”
  阿福本来极力忍笑,经他这么一说,竟是捧腹破了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活像得了癫痫。
  “少……少爷,对不起,我……哈哈哈……憋不住……”
  因为实在是太好笑了。
  孟初霁将衣服褪到腰下,背上红得跟关公一样,偏生有那么一道没涂到的位置是白的,看起来实在是太滑稽了。
  越看就越想笑,越看就越想笑……
  孟初霁气到吐血,抄起枕头往他脸上砸,骂道:“蠢丫头,少爷我变成这样你不同情就算了,还笑话我,给我滚!”
  “少爷对不起!!”
  阿福被追着砸,不得不一路逃出卧房。
  孟初霁赶走了人,将枕头扔下,“哎哟——”了一声,又开始翻天覆地的挠痒痒,挠得着就挠,挠不着就往床沿上蹭,这才能缓解一丝丝。
  ……
  孟初霁是挠到筋疲力尽睡过去,痒得无可奈何醒过来。
  一睁眼陷入深深的折磨之中,孟初霁的心情比狗啃了还难受。
  倒是阿福睡了一夜精神倍儿好,一大早红光满面,兴冲冲的进来道:“少爷,太子上朝去了,卯时就走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孟初霁一个打滚从床上坐起来,眼睛发亮,连痒也一时顾不上了,高兴地问:“上朝去了?”
  “上朝去了,不过来了两个侍卫,说要保护少爷你的安全,就站门外呢。”
  阿福指了指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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