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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江山讨你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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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礼盒,是一颗荧光闪闪的夜明珠,个头很大,我一个掌心还包不过来,好东西,可以放在床头照明,这是大哥送的。
  第二个礼盒比较大,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对玉镂金带枕,这礼物本身并不奇怪,可我竟无端的想起了角枕的其他含义。
  在民间,角枕是传递男女爱情和思念的象征物,恋人之间以枕相送,带有期盼同裘共枕的微妙意味。
  我盖上盒子,如同盖上自己的胡思乱想。
  尘飞扬低吟一声,露出带有红晕的半侧脸来,半睁着眼慵懒而性感的样子看的我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回……回来了?”
  他低低问了一句,音质微带沙哑。
  我无声点点头,不懂自己为何小心翼翼起来。
  今天是我成亲的日子,也是我的计划正式开始的日子。
  真值得纪念,陡然涌上一股冲动,我下意识的去摸脖子上的指环。
  那上头已经浸满了我的温度,我回眸,门已经紧紧关上,将所有不属于我的热闹和喧嚣阻挡在外。
  “尘飞扬,你先不要睡,听好,我有些话要对你说,不管你听不听的懂。”
  尘飞扬硬撑着脑袋坐起来,乖乖点了点头。
  很好,看来已经知道忤逆我没有好果子吃。
  “这两份礼物,是大哥和二哥送给我的,他们两个,一个是太子,一个是大殷的二王爷,但无论哪个,都绝对不会是大殷国未来的皇帝。”
  最不能说的,压在心底最深处要烂掉才行的秘密被轻易的摊开在一个算不上熟识更算不上心腹的人面前,却没有丝毫的忐忑感。
  我继续道:“我是一个注定要背负仇恨的人,可以说,我生来就是为了报仇的,你跟着我,恐怕以后会没有安稳的好日子过。”
  “所以今天,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你走,我不会伤害你分毫,哪怕哪天你会背叛我,”也不过是再死一次,我不怕死,只要别落在二哥手中,我什么都不怕,“还有一个选择,你留下,陪我一起共同面对风雨。”
  “第一个选择的好处是你将得到自由,而第二个的好处则是,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只要你对我没有二心,将来我得到的荣华富贵,与你同享,将来我得到的万里锦绣江山,分你一半也未尝不可,我可以不娶妻,不生子,只要有个人,愿意一直陪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017 结一世痴迷

  尘飞扬能感觉出,殷溪景说出这些话,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他是那么的害怕一个人,那么的害怕孤独。
  好像,他就是他的救世主,能帮他脱离苦海,得到重生。
  梦里喊着不想做皇帝,现实里却为了那个位子野心勃勃,费尽心机。
  矛盾,而又危险的人。
  他生来就是太子,又颇得父皇喜爱,皇位简直是他的囊中之物,手到擒来。
  他没办法理解几个手足为此争得头破血流,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场戏,他必须看下去,不为自己的好奇心,只为眼前这个让他猜不透的人!
  上挑的眼梢里,万般情绪晕了开来,他眨眨眼,开始咬手指头,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对方很有耐心的等待着,直到看到他伸出两个沾满口水的手指时,才轻轻舒了口气。
  “好,我不会说但愿你别后悔的话,因为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这个……”从脖子上解下指环,我亲手系在他的颈项间,“给你,这是我娘亲的遗物,它是我对你的信任,但有朝一日你若背叛,我也会用它,亲手将你勒死!记住了吗?”
  怕怕的用力嗯了一声,轻触着温热的指环,他知道,这个人,把他身上唯一的,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
  所以,他要好好珍惜。
  赶上这样的大日子,云深和言采松也有幸跟着热闹了一回,不过在席上看到小宝忙着招呼客人时,两个人也马上很有眼力价的胡乱吃了几口就一同去帮小宝。
  夜深人散,残席有丫鬟们收拾,小宝扶着累到僵硬的腰,慢悠悠的去给三爷守夜。
  守夜并不是晚上不睡觉,王府里的侍卫们又不是吃干饭的,而是睡在三爷卧房的旁边,随时待命。
  想起三爷应该在新房吧,卧房里也就那傻子一人,小宝脚步一转,又准备去新房,却被人及时拉住了胳膊。
  云深从他背后窜出来:“我说小宝啊,你家三爷在度良宵,你莫非是要去偷听?”
  小宝累懵了,压根没想到这一层,当下小脸通红,怒道:“乱讲什么!我是去随时准备伺候三爷!”
  腰被人不轻不重的戳了一下,小宝差点跳起来,回头一看,言采松正面无表情的放下手,意思很明显,你都这样儿了,还想着去伺候你家三爷?
  云深笑嘻嘻道:“别去了嘛,省的三爷知道了说你不识趣,不如今晚去我们那儿吧,正好也可以给你锤锤腰,休息好了明天一早不就能生龙活虎的去伺候三爷了?”
  三爷夜里基本没有起夜的习惯,平日里晚上基本都是一觉睡到天亮也不会听到传唤,小宝想了想,还是犹豫不决,最后是被云深扛回去的。
  “啊!轻点……”
  云深个小胖子,拳头结实也有劲儿,往往自己觉得很轻了,还是会把小宝锤痛。
  言采松洗完脚回来,爬上床之后看不下去云深这么折腾,打开他的手道:“我来。”
  云深不甘不愿的出去洗漱,走到门口时回头看到小宝由痛苦变为享受,很不是滋味。
  捏,推,揉,满眼都是纤瘦的腰和雪白的肌肤,腰侧的软肉捏起来手感出乎意料的好,柔韧而有弹性,言采松直到他喊停的时候才收手,眼里的情绪在小宝起身之前被完全隐去。
  “谢了,感觉好多了。”
  “不用。”
  除了母亲,从小到大还没有和别人睡觉的经历,小宝有点小兴奋,在床上倒腾来倒腾去,最后不得不承认,要是他们三睡的话,他必须和言采松一头,云深自己一头,因为小胖子占地面积大,跟他并排睡肯定会被挤到。
  而床上只有两床被子,夏天热也不需要太多,只盖住肚子不着凉就好,那么云深一床,他就得和言采松一床。
  一想到自己要和言采松一个被子,那点兴奋里似乎又多了什么,让他手脚冰凉,不听使唤。
  见他不折腾被子和枕头转为发呆,言采松不由得询问道:“怎么了?”
  “哦……没、没事,只是有些不习惯。”
  言采松就坐在他旁边跟他讲话,热气隐隐喷洒在他的脸侧,小宝下意识的就往离他远点的地方挪,谁知后面就是……
  “小心!”
  一把揽住小宝的腰把人捞住,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乍然落空的感觉让小宝吓了一大跳,直到贴着胸膛的不属于自己的心跳声传来,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内容的对视了好一会儿,或许这会儿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向来多话的小宝却迟迟回不过神来找话打破这沉默。
  距离近的可怕,呼吸交错,那粉色的唇就在自己下方不远,一低头就能吻到的位置,言采松不知自己中了什么邪,竟真的慢慢低头……
  “哎呦喂!”
  门外传来云深的惊叫,大概是被什么绊了一跤,紧贴的两人触电般迅速分开,等云深推门进来时,看到的是小宝低头铺被子,采松爬到对面拿枕头的画面……
  

☆、018 有多痛,无字想

  天未亮,我便起身,傻子的胳膊一如既往的压在我的肚子上,兀自睡得正香。
  不客气的拿开,却被他睡着之后的睡颜吸引。
  人们都说,人在睡着时是最无防备的,会展露这个人,最初的那一面。
  尘飞扬侧脸狷狂俊逸,若不是个傻子,不知要让多少春闺少女神魂颠倒。
  呼吸平缓,明明是安详的姿态,却有什么让我脑袋一空,像是被人一榔头砸在头上。
  他的眉宇间,有着几分孩子气,更有几分……
  我无法言喻这种感觉,如正在沉睡的雄狮,即便是睡着,也让人不敢肆意靠近。
  原本熟悉的面容,骤然之间陌生的让我忍不住夺门而逃。
  昨晚……我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跟他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
  从不敢相信,已经被信任这两个字伤到无以复加的人,重生之后,还敢再次的去相信这两个字。
  尽管没后怕的感觉,还是被自己的行为弄的不知所措。
  尘飞扬……尘飞扬……尘……
  国姓并不罕见,也不会有那种皇帝姓什么百姓就不准姓什么的荒唐事。
  大殷国国姓为殷,青尘国国姓为尘,百姓可以用,皇室的人必须用。
  一路胡思乱想走到新房前,此时天还是黑乎乎的苍茫一片,没有特殊情况我下令长廊不得点灯笼,这一路完全是凭感觉走过来的。
  推开门,床上的黑衣人立刻掀开被子,衣衫整齐的走了下来。
  床铺凌乱,红烛摇曳,慢慢流尽最后一滴红泪,熄灭。
  一缕青烟袅袅,我有些狼狈的扶住梳妆台,不敢往床上看一眼。
  黑衣人跪在身前,静静等待。
  他是王府唯一的一个暗卫,是当年封王时,父皇赐给我的顶级皇家暗卫。
  我却叫他来做这种事,不知他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主子太窝囊。
  “下去吧。”
  黑衣人颔首,出门前将一团纸条塞进我的手心。
  他的手温度滚烫,让我的冰冷无所遁形。
  我将纸条放入怀中,缓缓朝着床边走去。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更何况,这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看着自己曾经最爱最爱,爱到不知该怎么爱才好的人被人占有之后的样子,是几人能体会到的滋味?
  窗户大开,盛开的梨花花瓣落入室内几瓣,那甜香如同那年第一眼看到这个人。
  我开始解衣带,脱衣服。
  直到只剩下雪白的里衣,才慢慢背过身去坐下,抬腿上床,撩起被子盖好。
  身边的人发丝稍乱,眉目间青涩的妩媚已经成熟到妖娆绽放。
  我怔怔看了许久,久到身子已经僵硬的地步。
  殷溪景,看清楚你面前人的心,这颗心里,根本没有你的一席之地。
  抚上清新秀丽的容颜,一寸寸,情被硬生生撕裂的尺度。
  然后收回手,收起所有不该再有的表情眼神。
  默默躺下闭着眼睛,忽然觉得没有那只搭在肚子上的胳膊,是那么的不习惯。
  尘飞扬几乎在对方醒来的那一刻恢复神志,只是没有张开眼睛。
  任由那人打量了自己一番,然后离开。
  虽然殷溪景经常不上朝,但他绝对不会晚起睡懒觉,哪怕白天要补觉也绝不晚起,可今天这个时辰,未免起的太早。
  毕竟在那个位子坐了那么多年,若什么都不懂就太说不过去了。
  无声叹息,尘飞扬拥着被子坐起来,他已不甘愿,只做个看戏的。
  因为他发现,这出戏,太过精彩。
  殷溪景,溪景,景。
  他稳重的不像十六岁,记得自己十六岁时,还在和太傅斗智斗勇,顺便在父皇逼着看奏折的时候开小差偷吃点心,欺负身边的小太监,动不动就想偷溜出宫。
  可溪景呢,他已经在算计别人,不动声色的轻易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把所有不该说的话和野心深深藏在心里,培养心腹,和他的二哥周旋,将所有伤痛自己咽。
  好多次,他在心里问他,你这样活着,累不累?
  挺直了腰板,合身的长衫勾勒出纤嫩的少年轮廓。
  不必刻意去想,那人已经清晰的映在脑海里。
  真是傻了吧……
  天微亮时小宝准时报道,丫鬟伺候着柳如是起身洗漱,待她走后,有丫鬟收拾床铺,将已经染红的浅色丝绢呈到我的面前。
  这是对新婚妻子是否贞|洁的验证,我随意挥手让她退下,示意知道了。
  小宝把地上的衣服收拾了,想起王妃走时虚浮的脚步,促狭道:“爷,很那个哦!”
  他伸出大拇指,我邪邪一笑:“也不看看你家爷是谁,小宝,记住今天的日子,顺便,去叫尘飞扬洗漱用早膳。”
  

☆、019 不过是替身

  “是,不过,三爷,以后您就要住新房了,那原来的房间……”
  “不,”我打断他,“我和王妃,以后分开睡。”
  我没有娘亲,所以成亲后柳如是不必去拜见婆婆,再加上柳如是说想回娘家看看,我便允了,自己则趁着小宝去叫尘飞扬这段时间,打开了揉成一团的纸条。
  看过之后,点燃蜡烛烧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我和她行过房,她生下的孩子却不是我的原因了。
  回到将军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和爹爹汇报成果,柳如是娇笑道:“溪景真的很好说话,人看上去也很温和,不像是会耍心机的那种,爹爹可以放心少了一个劲敌,专心和溪寒一起对付太子吧!”
  还好此时房间里并无下人,大将军恨不得给这莽撞的女儿一个暴粟,这种话也是可以随便说出来的吗?
  不过听闻溪景为人,心还是放下了不少,没有靠山不受宠的软柿子,怎么听怎么没威胁力。
  收到爹爹饱含警告的目光,柳如是急忙住了嘴,调皮的伸伸舌头,道:“那爹爹我先回去了,爹爹要照顾好自己啊!”
  柳大将军宠溺的摸摸女儿的头:“万事小心,在别人家总比不上自己家,委屈了谁也别委屈自己。”
  柳如是嘟起小嘴,不满道:“嫁给他才是我最委屈的事!”
  “好好好,不过你就当他是个死人好了,这样想心里就舒服多了吧,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这也算是为你将来坐上皇后娘娘的位子打基础啊,莫非,女儿改变主意了?”
  “爹~!”柳如是嗔了一句,想到不远处的未来,不禁期待起来。
  走出将军府,柳如是面色顿时冷了下来,吩咐清景王府的人先回去,她要在将军府住一晚,等他们听令走了,她却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将军府离着二皇子的府邸是最近的,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柳如是正是先见了溪寒,才对他一见钟情,以至于后来的男人都入不了眼。
  进了殷溪寒的府邸如同进了自己家般,摆出女主人的高姿态问道一个路过的小丫鬟道:“溪寒呢?”
  “王爷刚用过早膳,正在卧房里听琴呢。”
  听琴?
  柳如是站在门外,果然有悠扬委婉的琴声传来,她敲敲门,柔声道:“溪寒,是我。”
  殷溪寒不悦的皱起剑眉,终还是起身为她开门,桌边正端坐着一位美人,专心的弹奏着一把古琴,古琴古朴,音色却是极好的,柳如是却格外的厌恶这乐声。
  不着痕迹的狠瞪了弹琴的女子一眼,那女子恍若未见,素白的手继续挑拨着紧绷的琴弦,突然间一个身影晃进脑海,柳如是一愣,这女子……为何侧脸那般像溪景?
  晃晃头,是幻觉罢,她拾起再魅惑不过的笑,依偎进溪寒的怀里撒娇道:“人家想你了,溪寒,为何一大早就有雅兴听琴呢,我不想听,早晨还是宁静些的好,让她走好不好?”
  说着,意有所指的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摩挲着他的胸膛。
  柳如是身上有着淡淡的,殷溪景最喜欢含的那种含香丸的味道,这味道让殷溪寒眼神炙热了起来。
  “小井,你先下去吧。”
  “是。”
  小井乖巧的收了古琴,低眉敛目的退出门去。
  她是他买来的下人,自然要言听计从,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一来就被改掉了原本的名字,被赐名小井罢了。
  殷溪寒一把横抱起柳如是,朝着床铺走去,刚一沾到被褥,就迫不及待的压住了她,紧紧揽着她的腰身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努力的汲取着想要的味道。
  柳如是以为他竟是如此的想得到自己,平日里对她不冷不热还以为……不过溪寒说不定是个喜欢把爱放在心底的人呢,自己就是他心底的那个人吧……想到此,柳如是热情的回应了起来,寻到他的唇,与他密不透风的吻在了一起。
  小宝喜欢用绵软的浸泡过淘米水的冬瓜瓤白洗脸,这样洗的干净,趁着三爷和傻子用膳的时候,洗漱完毕之后又将饭菜给言采松和云深送去。
  想起昨天晚上的‘不小心’,小宝前进的脚步一下子变慢,心跳被打乱,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按理说言采松和他一样是个男人,干嘛跟个思春的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思及此,神情放松了许多,却不想一没注意路撞到了人。
  “我的饭!”
  端盘子最忌分心,小宝眼疾手快的要扶正盘子别让饭菜洒在地上,却有人比他更快的稳稳一手托住盘子,一手紧揽他的腰让他不会跌倒。
  小宝错愕抬头,近在咫尺的不是言采松又是谁?!
  “你总是那么不小心。”
  言采松放开他,顺手将盘子还给他,转身就要走,小宝急忙道:“这是给你们的饭!”
  还以为他端的是自己的饭那么上心,言采松回眸看他,眼神深邃的望不见底,如一汪深潭一旦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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