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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江山讨你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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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最后,兀自生起自己的气来。
  言采松看的失笑,继而幽幽道:“你是……很排斥你家三爷和男人在一起么?觉得奇怪和恶心?”
  “也不是啦……”小宝急忙否认,“我只是觉得三爷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三心二意的,我本以为,三爷把王妃娶回来之后会甜蜜恩爱,和王妃厮守一辈子,可王妃才嫁进来没几个月,三爷就开始往府里领人了,总觉得三爷这样做,和他的人很不相符,我从小就跟着他,对他,甚至比对我自己都了解,三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所以我小宝才心甘情愿的愿意服侍他,到老,到死。”
  “你要跟着你家三爷一辈子?”
  “嗯?是啊!”
  “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吗?”
  “没有,我是绝对不会离开我家三爷的。”
  言采松长睫眨了眨,没再问下去。
  是他想太多,他还以为……
  香甜松软的八仙糕又递到唇边,他第一次抬手推开:
  “我不饿,你吃吧。”
  肚子饿的难受,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抓来,不会连晚饭也没得吃吧?
  就这么躺着看不到动不了很无聊,所以小睡了一会儿,此时醒来也不知道外面是几时了,不过肯定接近天黑了。
  小宝发现我没回去会着急吗,尘飞扬一定会出来找的吧。
  努力想着别的事情引开注意力,身上有些泛冷,许是没盖被子的缘故,不过还好,知觉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正幻想着说不定等一会儿就能动了时,开门声响起,随着脚步声而来的,还有香喷喷的饭香。
  小米粥?
  有人把我扶了起来,让我靠在他的怀里,眼睛看不见耳朵愈加敏锐,听到他先是舀了一勺粥,然后放到嘴边吹了吹,那勺子方才碰到我的唇。
  哈,有点好笑,当我是什么,不能自理的小孩子?
  不过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我乖乖张嘴,一口口将格外好吃的小米粥咽下。
  肚子里不那么难受了,喂完之后他将我放下,放下碗,坐在了床边,凭感觉,他是在看我。
  不懂这个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抓我和残阳又是为了什么,我只好屏息,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腋下有被触碰的感觉,那里是……衣结的地方?
  果然,衣带被解开,外衣被人脱了下来扔到床尾。
  这是……做什么?
  无奈虽恢复了知觉,力气还是没有半分归来,只能任人摆布。
  手心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样东西,凉凉的,随着他的动作动来动去。
  等感觉出这东西是什么,又是什么形状后,我大吃一惊!
  鱼形玉佩!
  那天亲眼所见柳如是把这玉佩送给了二哥,那这人难道是……
  不可能!二哥怎么可能这样对我,太过吃惊的同时,还在找理由为二哥开脱。
  可能是二哥掉了被人捡到?或者是……或者是这个人买了那和二哥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可当那人的手探进我的衣摆,俯下身子精准的吻上我的唇后,任何开脱的理由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这香味,是那么熟悉,和我身上现在穿的这件素纱禅衣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吻让我从心到身的排斥,忽然想起和尘飞扬的那个吻,瞬间明白爱和不爱的根本区别。
  二哥的吻充满欲|念,霸道蛮横,抚摸的手掠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无法接受,不是因为他是我二哥,不是因为他是男人,只是因为,他非我所爱。
  他一离开我的唇,我就无奈苦笑,唤道:“二哥。”
  笃定的语气让衣内滑动的大手一顿。
  “我知道是你,但我不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030 怕你太过沉醉'下'

  殷溪寒久久没有说话。
  我不禁愈发肯定自己的判断,叹息道:“二哥,何必沉默呢,你瞒不过我的……二哥,二哥?”
  二哥。
  这声二哥就像一根被点燃的火捻,殷溪寒骤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再次落下的吻又狠又重,柔软的唇经不起撕咬般的吻,痛的发麻。
  我拼尽全力咬紧牙关不让他的舌进来,却没办法阻止身上飞快的除着衣物的手。
  不懂这是怎么了,他不是喜欢柳如是吗,这样对我,是不是也是因我娶了柳如是所以嫉恨在心,用这种办法来报复?!
  唯有这理由还说的过去,我在心里笑造化弄人,我最恨的人此时竟对我做出这种让我恨上加恨的事情来,还嫌我生命里的恨不够多吗!
  我厌恶这种亲密之事,因为这会让我会想起在地牢里的那段日子,没有哪个男人会容忍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
  二哥猛地支起身子,舌头痛的我五官扭曲。
  他喘息着,扬手给了我一个巴掌!
  口里来不及咽下的血呛得我直咳嗽,他朝着外面怒吼道:“来人!”
  终于敢说话了,既然这样的事都敢做出来,还有什么是他所不敢的!
  他粗鲁的将我捞起,拍着我的背,在我耳边语气不善道:“竟敢伤害自己,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伤害你,包括你自己!”
  粘稠的液体滑过嘴角,左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他叫人急急唤来大夫,一番兵荒马乱后,嘴里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血被止住,脸侧也抹了消肿药。
  此时,在房间后面的街道上:
  小宝:“果然是三爷和二王爷的声音,三爷出事了,我要去救他!”
  走到这里时就隐隐听到有人在说话,声音和三爷极像,小宝一时好奇就停了下来,悄悄走过去将耳朵贴在屋后的墙壁上偷听。
  谁知,竟听到二王爷的声音,还有大夫说,伤得甚重之类的,小宝顿时慌了。
  言采松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不客气道:“就你?去了只是添乱的份儿,府里谁的武功比较好?走,先去叫人!”
  “可……”小宝还未反驳什么,就被拉着狂奔起来。
  “那个暗卫怎么没出现救三爷,真是可恶!呼……”边跑小宝边抱怨。
  殊不知,二王爷身边的暗卫有十个,他家三爷只有一个,以一敌十,用膝盖想想也知道是完全没有胜算的,暗卫又不是莽夫,什么危险都愣头愣脑的往上冲。
  “或许,他在等待时机吧。”言采松腿长,步子也迈的大,跑了没一会儿小宝就吃不消了,完全是凭借他拉着的力量在勉强的移动。
  一个踉跄,小宝差点摔个狗吃屎,言采松及时停住,手一用力将他扯进怀里,两个人堪堪站住,言采松道:“跑不动了?上来,我背你。”
  小宝摇头,气喘得厉害说不出话来。
  言采松回头道:“难道你不想救你家三爷了?”
  说到三爷,小宝也只能妥协,爬上他的背,揽住他的脖子后,立刻就被稳稳的托住站了起来,拔腿就跑。
  尘飞扬正在读尘夕盈给他写的抱怨信。
  信中不时出现让他回国的乞求,尘夕盈说,她快被两位丞相念死了,几乎每天都能听到丞相的询问:皇上什么时候回来啊,皇上为什么不回来啊云云……奇怪,皇上又不是她弄丢的,干嘛总是问她啊啊!要疯了!
  眼前浮现尘夕盈撅着小嘴十分不满的样子,尘飞扬微微扬起嘴角,信才看到一半,他就立刻收起所有表情,将信折好快速放进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有人闯进了房间,小宝扶着门道:“尘飞扬,不、不好了,三爷受伤了!快去救他!”
  他额前的刘海湿漉漉的,不是跑的,而是急的!
  尘飞扬霍然站起来,疾步朝着门口走来,语速极快的问道:“他现在在哪里?马上带我去!”
  不问发生了什么事,也不问起因是何,尘飞扬只关心那个人怎么样了。
  言采松叫了云深和武师,小宝叫了尘飞扬和几个侍卫,一行人出了王府,在夜色中疾行。
  衣服没有全部脱光,素纱禅衣松松挂在身上,天知道我多么想把它脱下来亲手撕个粉碎!
  二哥在我嘴里塞上了一块手帕,大夫料理完伤口立刻离开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我和二哥的呼吸声,想必又剩下我们两人了。
  危机感升腾而起,我不知道这次又要以伤害自己哪里为代价换得身体清白。
  二哥捉着我的手,放在手心把玩。
  他口气缓和许多,徐徐道:“三弟,虽然我一直叫你三弟,但我从没把你当作三弟来看,我想叫的,是溪景,或者,景。”
  我无法说话,心里憋闷的慌。
  名字是一种能拉近彼此距离的桥梁,可我不想与他之间架起这座桥梁。
  二哥继续道:“无论你接不接受,我都要说,你是我的,是我殷溪寒一个人的,你觉得二哥荒唐也好,不可理喻也好,那都不重要,二哥认定的事情,没有谁可以改变。”
  “二哥以后会疼你爱你,只要你乖乖的,你要什么,二哥都给你。”
  那我要皇位,你给的起吗?
  还真当我是十六岁的无知少年,引我上歧途那么容易,哼!
  我将他的手摊平,在他手心写道:柳如是。
  不愧是兄弟,二哥愣了一下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嗤笑道:“她?如果她不是大将军的女儿,我连看她一眼都懒得。”
  我听的心一酸。
  我视若珍宝的东西,在他人眼里,一文不值。
  咬了咬下唇,我继续颤颤巍巍的写道:“残阳。”
  这个有点难以辨认,加上我的力气小,有的笔画并未真正落到他的掌心。
  可二哥还是立刻道:“放心,我不会拿他怎样,但以后怎么说,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而且,要我留他一命也可以,不过,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抓残阳来不就是为了得到我么,是我不对,连累了残阳。
  我写下最后一字:好……

☆、031 用尽全力

  看不到,殷溪寒的表情变了几变,最终回归平静。
  没想到,那个残阳在他心中的分量那么重。
  重到,不惜殷溪景牺牲自己来保他。
  手指顺着殷溪景起伏有致的锁骨处,一路下滑。
  到他白皙的胸膛,软软的肚子,平坦紧绷的小腹,再往下,抓住了他脆弱的要害。
  殷溪景几不可闻的闷哼了一声。
  其实,有个人牵制也好,不然自己就不会如此轻易得到这个人了。
  想到此,原本冲动下想粗暴些的动作柔和了下来,他的大掌将它全部包在掌心,技巧娴熟的套弄起来。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稍经挑拨肯定会有反应。
  可偏偏,殷溪景实际上已经不在所谓的‘正常男人’的范畴了。
  尽管那处很敏感,可那些充满屈辱的画面,随着被触碰在眼前一幕幕的晃过,任他技巧再好,我也硬不起来。
  殷溪寒不信邪的搓揉了一会儿,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该不会是不举吧?
  话还没问出口,砰的一声巨响,两个蒙面人从门外撞飞了进来,跌落在地打滚呻|吟,尘飞扬夺了一把剑,气势汹汹的踩着门杀了进来。
  见了屋里的情景,他脸色立刻黑的能滴出墨汁。
  小宝一行人紧随其后,当看清屋子里,自家三爷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半裸着上身,嘴里堵着手帕,素色的手帕衬得唇格外红艳,下半身被二王爷挡在身后不知在干什么时,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殷溪寒脸上是被打断好事的不悦,他睥睨着眼前的人,惊讶的发现眼前的男人较之他,并没有半分逊色。
  他那些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身为皇家子嗣的高贵感,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这不是那个傻子吗?
  不,他不是傻子。
  傻子不会有这样深沉的眼神,不会有这样大气潇洒的招式。
  “放了他。”
  殷溪寒不为所动,手依然放在某个地方没有收回来。
  “他是我的三弟,我和我的三弟交流感情,也有错吗?请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乍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我立刻鸵鸟的闭上眼睛。
  尽管不是我自愿所为,还是心虚不已。
  又默默祈祷,但愿他不要误会。
  这不是在二王爷府,不然就凭二王爷府的铜墙铁壁,恐怕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那他还是我的主子呢,这么晚没回去,出来找不是应该的吗?”小宝口快的顶回去。
  “哦~”殷溪寒拉长了声音,“也对,不过这么晚了,你是要劳烦你家主子走回自己的府邸呢,还是留他在这里休息一晚?”
  未等小宝再说什么,尘飞扬不带任何感情道:“我背他回去。”
  殷溪寒不甘的望了床上的人一眼,明白今晚恐怕是无法得偿所愿了。
  罢了,反正,来日方长。
  “那好吧,先等一下,我给他穿好衣服。”
  故意站起来,当着几人的面将自己的手从殷溪景的裤子里抽出来,去拿床尾的衣服。
  小宝冲上去:“不劳驾二王爷了,还是小的来吧!”
  殷溪寒也不勉强,立在床前扭头和尘飞扬对视。
  那眼神里,有着明显的示威神色。
  尘飞扬不以为意,处于上位久了,这点小挑衅还不放在眼里。
  他在意的是,今晚回去怎么好好‘教育’某人,如何和外面的男人,保持距离。
  小宝动作利索,不愧是自小伺候三爷的人,衣服很快穿戴整齐,尘飞扬走过去,小宝原本想帮他把三爷扶到背上去,没成想,尘飞扬竟弯腰打横抱起了床上的人,神情轻松没有丝毫勉强。
  殷溪寒表情阴鹜起来,不过也只是一瞬的事。
  怀里的身子格外绵软,尘飞扬猜是另有隐情,不由得把人抱得更稳。
  庆幸二哥没有死缠下去,可就这么走了……
  “二哥?”
  我轻轻唤道,就算不直接问出来,我想问的东西二哥也清楚的很。
  他的声音遥遥从后面传来:“放心,我不会动他的,不过,只是暂时。”
  二哥势在必得,我也只能看一步走一步。
  硬碰硬,绝非明智之举。
  路上入耳的只有细小的风声,随着轻微的颠簸,眼里全是天上璀璨的星子。
  就算不去看尘飞扬,我也知他现在的脸色很难看。
  设身处地,换言而之,如果哪天我看见尘飞扬躺在床上被被别人轻|薄,或者,尘飞扬坐在床边轻|薄别人,我想,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试着握了握拳,力气抽丝剥茧般慢慢回到身体为我掌控,费力的将搭在肚子上的胳膊抬起,环住了尘飞扬的脖颈。
  仅仅这个简单至极的动作,就让我出了一身热汗,不知是药物所致,还是因别的什么……
  回到自己的府邸时,紧绷在身体里的一根弦终于放松。
  小宝暗怪自己失职,没及时发现主子不见,可又舍不得言采松,一时纠结不已。
  我和小宝相伴这么多年,哪会不知道他的心思,虽不知道他所纠结的是何事,不过,凭直觉这件事和我有关。
  沾到床铺后,我刚想张口,一阵刺痛就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尘飞扬顺手将我嘴里迟迟没拿出的手帕给扯了出来,当看见手帕上的血迹时,他吓了一跳!
  “景?!”
  我摇摇头示意无碍,只得抓过他的手在他手心慢慢写下想说的话。
  不要告诉别人我受伤的事。
  让他们各自回去休息吧。
  尘飞扬将我写完字的手包在掌心,对着站在门口处的几人道:“很晚了,三爷让你们各自回去休息吧,没事了。”
  小宝等人应了一声,散了,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到暗卫的影子。
  尘飞扬略一沉吟,决定不把这个发现告诉殷溪景。
  他坐到床边,担忧道:“你舌头受伤了?”
  我点点头。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会儿,道:“我有听御……听医馆的大夫说,人的津液有消炎的作用。”
  我用眼神询问:然后呢?
  “对伤口的愈合很好的。”他慢慢逼近。
  我闭上眼睛:来吧!
  早就看出你的狼子野心了。

☆、032 我最爱你,你相信吗

  湿润的唇凑了上来,碾转吮|吸,驱散了心头的厌恶和排斥。
  受伤的舌被反复舔弄,直到伤口处酥麻一片,浅淡的血腥味完全消失不见,他才微喘着离开。
  我睁开眼睛,与他对视。
  墨黑色的眸子里,对我的渴求显而易见。
  我惧怕,也莫名期待。
  如果是尘飞扬,我万万不会推拒,两个人相爱,是必定要走到这一步的,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我不会因为自己的过去,自私的将自己保护的滴水不漏,去伤他的心。
  像是眼神的交锋对峙,谁也不肯先示弱。
  过了约莫半刻钟,他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
  他一头窝进我的颈窝,双臂缠上我的腰身,闷闷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混着彼此震荡的心跳:
  “景,我忍不住了。”
  我脸颊止不住的发烫,将脸埋在他的肩头,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沉默着默认。
  揽在腰身处的手腾出了一只来,解着我的衣衫。
  二哥这么做的时候,我只有惊慌,排拒,不知所措和佯装出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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