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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隙-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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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傅一路被崇延扶着来到自己的军帐,赶走所有士兵,留下一名翻译。崇延坐在中间,而王傅则垂立下面。

崇延:“太尉,你觉得这战本将军要怎么打?”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不易,但是让我觉得充实~

喜欢请收藏~

感谢阅读~鞠躬~





第17章 灰飞(1)
王傅:“将军名震四海,洛阳已是空城一座,哪里能够抵挡将军的成王之路。”

崇延爆发出满意的哈哈大笑,“那太尉要如何为本将军的成王之路出谋划策?”

“拿下洛阳,跟贵国陛下请旨回襄国,襄国远离平阳,当可暗中招兵买马。贵国新帝帝位来之不正,你可以在他和前朝太子刘隽之间煽风点火,新帝必然忙于太子之事分不出神来顾及您,等时机成熟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翻译把话说完,空气中死一样的沉寂。

陈节元刚安置好阮浓,就被人叫去王傅的帐中。

陈节元站在崇延左边,弯腰听完崇延复述完王傅刚刚的话。眼里精光四射。

陈节元拍掌笑道:“妙!真妙!”那笑容顿时消失,陈节元冷冷道:“不过太尉是如何得知,将军心怀天下的?”

这句说的是匈奴语,翻译完后,王傅:“将军是不希望我是个聪明人?”

王傅的勇气陈节元自叹不如,原原本本翻译过来,崇延眼里掩不住欣赏的目光,直点头称“好”。

王傅拜伏在的地,陈节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句句如雷:“我军十万若要攻下洛阳,还需兵分三路,城西西阳门和城北大夏门守备薄弱,正是进攻的最佳地点,刘凌将军会从城东的上东门进攻,到时候三路人马汇合,便是洛阳不复存在之时。”

崇延:“太尉对此有何见解?”

王傅:“此计……甚好。”

王病坐不住,第五次想出去,结果还是被守门的拦住。窗口突然有人影闪过,王病赶紧跑过去左右看看,除了那些大口撕肉喝酒的匈奴士兵外,根本没有别的什么人。

刘华歆气喘吁吁,又跑的满头大汗面红耳赤,他们本来是在王傅的军帐守株待兔的,但是那个军帐看得太紧,接近不了,只好来这看看。

屠牙:“又来一条梁狗,那梁狗还挺好看。”

刘华歆:“你昨天才说那个士兵好看,今天又说他好看,你脸盲啊还是花痴啊?”

“跟你从平阳出来后,看见太多人了,记不住那么多张脸嘛。”屠牙还很委屈地蹭蹭刘华歆的肩膀,给刘华歆一巴掌拍过去。

过了许久,刘华歆小声道:“我也觉得他好看,是我见过的梁人里最好看的。”

王傅写完放笔,再三确认之后吹干墨迹,将布帛卷好藏在袖子里,从窗外探出头,军帐周围都是匈奴人。

只要把这个敌方情报送达了,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可信能叫来只鸽子送,儿子可是不行。

想到这王傅就气不打一处来,又想跑过去暴打他一顿然后紧紧箍在怀里抱着。

王傅在军帐门口,刚把脚抬在军帐以外的土地上还没踩着地面,立马有几个人上前叽哩哇啦叽哩哇啦,一副磨刀霍霍又身不由己样。

王傅只得放弃对牛弹琴把牛弹走的天真想法,回了军帐中枯坐。
   
那道诏书除了让自己诈降混进这里当奸细外,还有一条是二十六晚上,会有一只特别的鸟从皇宫里飞到城东宣阳门上方,到时自己出来抓鸟送信就算完成使命了。

之后是死是活皆听听天由命。

陛下还是要守住洛阳的,他封陈淮为丞相,其实是给陈淮一个甜头,再让他从建康发兵支援洛阳。

这些都是陛下亲笔诏书,字字呕血。

太尉这人,就是心软好骗。

这一切本来是按着既定的轨道行走的,可突然凭空冒出来一个王病,轻轻一掌就把轨道拍弯了。

夜里。王傅被人监视着用完晚膳后,一而再再而三地请求,上面的人终于答应让王傅走出军帐——饭后解手。

而太尉所谓的饭后解手其实就是在一片角落草丛里解决的,这也是上面的人的命令,王傅实在很想以死相逼让自己上个正常的茅房,结果崇延给他送了个夜壶。

就在王傅搬了案几在窗下发呆数星星时,一只鸟砸在太尉的头上,低头不断啄食太尉那支镶了几颗鸟食的发簪。

那鸟通体乌黑,连眼白都只有米粒大小,砸下来就像树叶落下一样很难引人注意。王傅忙抬手抓住那鸟,凑近灯看,把袖子里的布帛放进鸟的左脚上的圆竹筒,再走到窗边,看了十几遍确认那些人都在忙的时候,松手把鸟送上天空。

鸟飞地很快,承载着大梁的希望,灵活轻快地飞走了。

王傅抹掉一头大汗,回到榻上躺下。从中午到现在崇延和陈节元都不知在忙些什么,看都没来看他这个囚徒一眼。他刚来之时心惊胆战,现在终于获得解脱了,可以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了吧。

三更。崇延第二次一字不漏地看完一张布帛,陈节元还是立在一旁,等崇延放下布帛后道:“将军,如何?我的办法可比您的要有用得多?”

崇延片刻不犹豫撕烂那张布帛,“你故意告诉他我们的作战方略,就是算准了他会搞这一出?”

陈节元:“太尉…哦不,王傅他是梁人朝廷里数一数二的清官,士林里赫赫有名的标榜君子,琅琊王家头号人物,他会这么快变脸,想让我不怀疑都难。”

“我一开始也这么想,但是看他狗一样伏在脚下,还有那个学生可以牵制他,我就彻底对他没了戒备!真他娘的!”崇延气得脸色涨红,“亏我还想重用他,放弃跟庾桥的合作。现在还犹豫什么,我这就把他杀了,我可不想在自己枕头上看到毒针。”

“话说庾桥那边消息如何?什么时候能动身,十万大军在此耗着,陛下那边也不好交代。”

“庾桥刚送来消息说再过三日即可动身,王傅此人留不得,大战在即也不必分出心思在他身上。只能走下策,我这就命他过来,在路上让人推倒墙砸死他便可,再让庾桥放出消息说他投敌叛国,他一辈子廉洁自律,投敌叛国的罪一定会比他的死因跟让人津津乐道。陛下那边交给臣,臣会交代他离间赵国君臣,将军你为表对大赵的忠心杀了他,陛下一向听您的,此番说不定还能化解太子殿下对您的恶意。”

崇延听得太子殿下四个字就又要发作,狠锤了书案几下,“那小兔崽子,等我进了平阳,第一个剁了他。”

陈节元知道两人自从刘寇弑兄篡位后就一直不合,在崇延面前提不得,更何况他还刚刚大发一通脾气,便识趣地没接这个话题,转而道:“那阮浓,将军看要怎么办?”

“杀。”

王病在榻上突然睁开眼,一身冷汗如雨下,有人在榻边摇晃他的手,边用汉语道:“你醒了!你是太尉的学生?”

那人身上穿着匈奴士兵的衣裳,王病好奇地盯着他的脸看,问道:“你有何事?”

那人两手圈着自己嘴巴,小声道:“我也是太尉的学生。”

王病:“……”

“老师离开洛阳的时候我就一直跟着他,他都不知道。我听说又来了一个学生,就赶紧跑过来瞧瞧。”那人朝王病露出一口大白牙,“老师眼光好,崇延这边兵强马壮,比洛阳那群饿死鬼瘦子强多了,我真没跟错人!你也是跟着老师来谋个新前程的吧,咱两现在可是兄弟了。不过我没你那么大胆敢自报身份,我武功好,抢了一个士兵的衣裳这才混进来的呢。”

王病:“……”

那人可能是在匈奴人这里呆得闷了,一见王病就把他当树洞,“刚刚陈军师叫老师去商量大事了,我们等老师出来,再去表明身份,肯定能跟着他一起飞黄腾达。”

王病恍惚有种风中凌乱的错觉,从话里抓到重点问道:“这么晚,能有什么大事商议?”

“这我哪知道,不过我能去打听打听,我这身行装就能在这畅通无阻。”

王病想这匈奴人的军纪可真够松懈的,不像梁人一样每个士兵的相貌家世都记录在册,进出军营还得核对口语暗号。问道:“你能帮我也弄一套来吗?”

他武功该是不错,体型高大,王病觉得这对他来说该不是难事,却听那人道:“你现在是重点看守对象,时不时有人进来监视你一下,你如果也要出去溜达,万一发现你不在这里了,查到我头上那可怎么办?我还想跟着老师飞黄腾达呢。不过你既然那么想见老师,那我可以把这衣裳借你,不过你要快去快回,半个时辰内得回来。”

王病感激地看着他,虽然他很势利也确实是心思单纯地想要飞黄腾达,下了榻,两人互换衣裳,王病身着戎装,用土把脸抹黑,走出军帐后才想起忘了问那人名字。

王病一出军帐,远远就看见王傅被人簇拥着朝他这个方向走来,在离他十几步的距离有一面断墙,老旧得很,从王病这个方向看去,正好看见几个人在墙的另一边鬼鬼祟祟。

王病小跑过去,王傅这时也看见了他,冷着一张脸,眼神却是温柔地腻人,不自觉地也加快了脚步。

两人相离的距离是那么近,近到眼里倒映的都只有彼此。

“轰”一声后,王病眼里的光彻底消失。






第18章 灰飞(2)
讨厌的烟尘,把那些光笼罩得彻底,不管王病怎么挥手驱赶,眼前再没有朝他走来的人。

陈节元站在帐门口冷眼旁观,正要转身进帐时,脖颈突然横着一把匕首。

“叫一声,我就把你的头割下来。”

陈节元默然垂眼。

身后是个年轻的声音:“吩咐下去,备一匹马!”

王病呆呆跪在墙堆旁,有血从地上流过来,沾红了他的膝盖,手颤抖地往前摸索,拿到一块染血的砖。

砖掉落在地,王病被只强有力的手拉上一匹快马上,浑浑噩噩地被那人扶好姿势,王病推开那只手,眼看着要在快马背上摔下。

王病坐在前面像被禁锢在后面的人怀中,那人力气大一下拽回王病摇摇欲坠的身体,怒道:“你到底跟匈奴多大仇?我刚合上眼,就有人提刀到榻上杀我,要不是我武功好,可就要糊涂丢了命了!喂兄弟,哑巴了啊?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没点用处!喂,后面的,快让你的小狗们让出路来,不然我宰了你。”

那人一手控马,另一只手还拖着一人,他摇了摇陈节元的领子,冷冷道:“在马上栽下去以头抢地的死法,陈军师要不要试试?”

匈奴士兵看见自家军师还在马上衣袂飘飘,一只箭都不敢射,崇延被马蹄声惊动,出了主帐一看,顿时两眼喷火,声音大如雷霆:“这是怎么回事!”

等崇延命人牵马上马做势要追时,另一匹马已经奔出大门,逃离营地,背后还有几只小尾巴。

一匹马承载三个人的重量明显跑不过后面那些尾巴,王病声音沙哑:“丢人。”

“你没哑巴啊兄弟但是你疯了?这块挡箭牌一没了,我们立马就会被射成马蜂窝的!”

王病嘶吼道:“放下他!”

就是要他死,这里的人,都死了最好。

“真是疯了!”那人不理王病,转头朝后喊道:“若再追击,你家军师的命就不保啦!”

可惜他说的是梁语,身后的尾巴们以为他是在挑衅,速度更快了。

“你们这些家伙!再追上来我就拧断他脖子!”

无人理会。

陈节元被那人一手扯着领口,拖在半空颠地头晕脑胀。

“啊!你!属狗啊别发病啊!!!”那人手臂吃痛,又不能甩手崩掉王病的门牙,只得忍痛喊娘。

王病死咬住那人的手,腥味冲入鼻腔,松了口,“停下来!我有办法!”

“要停你就好好说话啊,娘的咬我干嘛!”那人勒住马,王病还是一身戎装,下了马抽出佩刀,直指陈节元的咽喉。

这才停下不过一盏茶时间,那些人竟然都围了上来,弓箭刀剑一一对准他们,看似竟不下百人!

“退后!”王病用匈奴语喝道:“放下刀剑!退后!”

崇延看见前方人马停下,狠抽了马,后方人员一见将军赶来,跪下禀报此时情况。

崇延推开士兵走到前方,与王病等人对视,喝道:“放他们走!”

几百人一听将军如此,都收了刀剑退后。王病眼里全是血丝,像匹饿狼露出獠牙似的盯着崇延,忍不住手里的刀往陈节元的咽喉送进几分。

“他说什么?莫不是他们怕了我们?”那人一脸问号,一手抖了抖陈节元,看见王病脸上可怖的表情,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走!带上他!”王病恢复些许理智,知道此时不能放走陈节元,刀一直抵着他,慢慢退后上了马。

马已经跑得只剩一个点,崇延只叫了三十轻骑,人太多反而会容易被发现,他们在往南跑,洛阳南望伏牛山,让他们进了山可就更难找人了。

崇延:“把马蹄裹布,身上还有马的甲胄都脱了,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死里逃生!”

王病:“不行!三个人太重,马跑不远就会累死的!”

“我要是放手!万一他们追上来,定死无葬身之地!娘的这么倒霉!老师死了我还莫名其妙被人追杀!喂话说你怎么不往城里跑啊!指挥我跑这边做甚?”

“放手!再不放我们都要死在这!”王病实在忍无可忍了,又不能砍他,只好拿刀砍陈节元。

那人被吓一跳,以为疯子要砍断自己手,吓得手一缩,陈节元手臂挨了一刀,断线风筝样滚落下马,那人怒道:“你…疯子!跟他多大仇,非要致他于死地不可?”

王病心想:那样滚落下马,该是死定了。

崇延追了一会,见路上横躺着一人,认出了,赶紧下马察看陈节元的情况。

陈节元昏迷着,吊着一口气,满头满身的血。崇延抱起他,再看远处,茫茫树林哪里还有人影。

“天不绝我天不绝我哈哈哈哈哈哈”那人重重拍了一下马屁,随后挥舞着马鞭,颇有诗兴大发的样子。

王病:“停下,我要下马。”

“你又要发什么疯?不就是个老师而已,像你这样的人还怕没人收你为徒?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难道要回去替他报仇不成?醒醒吧,你一个人除了去送死还能干嘛?这天下马上就要易主了,你我还是另寻出路吧。”

“你救我一命我很感激,我也救了你,互相抵过。”王病受不了他吵吵闹闹,回头,眼中夹泪,不知是委屈多点还是冷酷多点。

王病还沉浸在失去父亲的悲痛中,说出来的话难听得很:“你不要多管闲事。”

“你…我……好!”那人垂下手,“反正像我这么势利又没心没肺的人,从来就没有讨得谁欢心,老师如此,同门亦如此!你我不合,就此别过,再不相认!”

安羲六年三月初一,崇延兵分三路、与刘百、刘凌分别进攻城西西明门、城北大夏门、城东上东门,崇延领着前军三万骑兵率先攻入皇帝的居所,刘百、刘凌和后军步兵也随之而至,匈奴的铁骑践踏着空荡的洛阳,无情的刀剑带着飞溅的鲜血划过皎洁圆月。

洛阳皇宫西部有个大名鼎鼎的凌云台,高耸入云,从台上可以鸟瞰整个洛阳城。

陈德宗看着匈奴军如入无人之境,势如破竹地打地守军四下败逃,庾桥立在皇帝身后,默然良久。

一直就是如此,他总算把一片痴心给了别人,连凄然孤落的背影都吝啬地只在这最后一刻施舍给了自己。

他要把江山拱手相让,自己就在他拱手的时候推一把。

他全心全意为他人做嫁衣裳,他就以山水为线,帮他奉上举世无双的贺礼。

“陛下。”庾桥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外头风大。”

陈德宗不动如山,看着皇宫大门闾阖门也被攻破,陈德宗手里还捏着枯碎的杏花,回头。

陈德宗:“杏树送到了吗?”

庾桥终是放下手,“帝都被围,臣联络刘凌,这才运出洛阳,只是…到现在还没有回信。”

陈德宗笑道:“估计是等不到回信了,弟弟他会收到的,那些是大梁最后的精兵,我一并给了他。你要什么?我还有时间,只是传旨的宫人都走光了,不过你可以拿着我的亲笔御旨,去建康找丞相,也是一样的。”

庾桥看得那笑容,整整十年过去了,他终于再次在天子脸上看到熟悉的本该属于他的笑容,他的笑容本来没有疯癫痴傻,没有嘲笑和悲哀,更没有绝望和无助,在四年七王造反和六年胡贼之祸中,残酷的宗室斗争和频频失利的战报,渐渐把他锤炼成一个脆弱怕生的小孩,这个小孩不能哭不能笑,他为了反击,就亲手把这个国家送上断头台,包括他自己。

陈德宗看着匈奴军队穿过大殿,就快朝凌云台而来。为首一人的背后,还跟着个梳着整齐发髻的少年。

他的堂兄,齐王的儿子——陈勋。

陈德宗记得他才八岁时,两人在东宫里面斗蛐蛐,陈勋每次都输还把蛐蛐斗死了,陈德宗就笑他笨连自己都不如,但那只从没赢过蛐蛐其实是被陈勋自己捏死的。陈德宗心善不忍蛐蛐玩弄于鼓掌,总是斗不过其他弟弟的蛐蛐,陈勋听说后就想出这样的方法逗他。

“昨夜我又梦见,陈望也是这样杀进来的,他满脸的血,那双跟我一样的眼睛,陈家的眼睛,像狼一样盯着我,他手下的士兵把我脱光,像牵羊一样绑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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