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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捕快被撩日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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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文面色古怪的看着他,而陈实则回他一憨厚的笑容。
  怪异。
  顾长文暗道。
  而进了洞的钱和也纳闷呢,这一路下去是暗道不错,可是没多久便看见一间间暗室,里面放的都是些粮食,而之前关押哥儿与女人的地方都不见了。
  “难不成是我见鬼了?”
  钱和使劲儿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嘀咕道。
  而上面的赵方俊也带着人去了后山,随后从后山的暗道进去了,不想与钱和所见的一样,都是些粮食。
  “两位官爷,我早就说了那是地窖嘛。”
  看着灰头土脸回来的两人,陈实满脸憨笑道。
  顾长文惊讶的看了一眼那地洞,“是地窖?”
  钱和苦着脸,“刚刚都不是,我亲眼看见下面是一个大地牢,关着许多人。”
  怎么就变成地窖了呢!
  “小人句句属实啊,咱们都是老实的庄稼汉子,哪里有什么地牢啊!”陈实眼底深处带着得意看着钱和道。
  “是吗?”
  陈实闻声回过头,只见红卿瑞手提着一血淋淋的人头正从那地洞中走上来。


第三十三章 
  陈实看见这样的情形差点跪在地上; 他指着面无表情的红卿瑞结结巴巴道:“你、你从哪里出来的?”
  啪!
  红卿瑞将手中的人头扔在陈实的面前,“你问他。”
  “啊!”
  陈实吓得跳脚,到处乱窜被钱和一把扣住; 然后将其拖到人头的面前; 只知道人头问道,“这人你认识吗?”
  陈实看着那血淋淋的人头以及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双腿抖得不成样子,没多久; 众人便闻见一股腥臊味。
  赵方俊垂头一看,顿时嫌弃的啧了一声; “大人; 这人吓尿了。”
  顾长文嗤笑,“拖出去看着; 剩下的人跟着红捕快再次进去查看!务必将这地下给我翻个底朝天!”
  “是!”
  红卿瑞却没动,而是拱手道,“大人; 先把下面的人带上来安顿好吧。”
  顾长文想了想,“钱和接人出来; 其余人跟着你下去搜查。”
  “是!”
  转眼,天便亮了。
  待蓝豆米急急忙忙赶到清河村时,清河村整个村子都被封住了,官兵将村子的出口死死守住,只许进,不许出。
  周边的村子的人见到这样的动静; 都守在外面张望着。
  “大人在祠堂设堂,红哥让你直接去找他。”
  一见到蓝豆米,那守村子的人便这样说道。
  蓝豆米笑了笑,道了声谢后,便赶忙去往祠堂。
  顾长文面色铁青的看着手上的草图,这是红卿瑞根据地下的格局画出来的。
  任谁也没想到,清河村的地下有着和村子一般大的地牢。
  除了关押人的地方,还有三个让人发指的牢笼。
  第一个是放着如那具尸体哥儿一般,没有了双手和脸庞的尸体牢笼;第二个则是女人被挖去双眼、剥开肚子后的尸体牢笼,第三个是一些未满十月胎儿的泡酒坛。
  这三间牢笼的每一间都比关押活人的地方大,那些尸味、腐烂味、血腥味令人作呕不已。
  至于村长陈实的堂屋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怪味,也是因为那堂屋的地下放着近一百坛的胎儿酒。
  如今整个清河村大大小小的人,都被顾长文押到了祠堂。
  他本想回衙门审案,可是在听完和看完那些东西后,顾长文没法忍到回衙门。
  啪!
  周围没有惊堂木,顾长文直接抄起祠堂角落的锄头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丧心病狂!”
  他咬牙启齿道。
  村里上了年纪、明知道下辈有错却没阻止的老人都羞愧的低下了头,只有那周疯子昂首挺胸,脸上全是快意。
  而除了这些老人外,便是村里一些年轻的哥儿、姑娘们不停的垂泪。
  村里凡是满了十四岁的,没有一个脱离了村长的魔爪。
  只不过他们没被杀,只是派出去接客。
  但是只要有了孩子,都会在生下来后交给村长做成孩儿酒。
  陈实与村里参与了此事的汉子跪在了最前面。
  他听见顾长文的骂声后,头垂得更低了。
  “红捕快,念给他们听听,”顾长文指了指跪在面前的村民,然后又指了指身后祠堂中的牌位,“再念给他们的祖祖辈辈听听!”
  “是!”
  红卿瑞拿出一本册子,面无表情的冷声念道,“被囚者女,六十三人,哥儿七十八人,共一百四十一人,;死者女,三十六人,哥儿四十四人,共八十人;泡在酒中的胎儿共一百三十二坛。”
  顿了一下,红卿瑞继续道,“经查,除去所有死者外,还有泡在酒中的手、眼睛、脸庞共四百坛,所以死者并不只八十人,目前为止,这些尸骨还未找到。”
  红卿瑞在念时蓝豆米便已经到了,等他念完后,蓝豆米只觉得浑身发凉。
  不只是他,官府的人没一个不心惊的。
  “大人,查到了。”
  柳师爷捧着一本册子,来到顾长文的身边。
  顾长文抬手接过一看,最后将册子扔在陈实的面前。
  “一个好好的救人地窖,被你改成了地牢,陈实啊陈实,你真是有本事啊。”
  据清河村村史记载,百年前,由于清河村周围有山匪为王,所以清河村的先辈并带你的村民偷偷的挖出了一个地窖,这个地窖之所以挖得这么大,也是因为那先辈的初衷想救更多遇难的人。
  不想先人去后,清河村的日子越发贫苦,心术不正的陈实用尽手段做了村长,随后将地窖变成了地牢。
  陈实看着面前的册子咬了咬牙,“我们的先辈用这地窖救了不下千人,可是这些人呢?不管贫富,都没人报答我们村!眼见着我们村的人越来越穷,我作为村长,难道只能干看着吗?!”
  “所以你便残害他人性命!所以你便逼良为娼!所以你连婴儿都不放过?!”
  顾长文一脚将陈实踢翻在地,“你看看你手下的村民,一个个顶着憨厚实在的脸,干着卑鄙无耻的事儿!自己村里的姑娘和哥儿都成什么样子了?这就是你所谓的为村子好?!”
  “你根本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兽/欲得到满足。”
  陈实拼命的摇头,“不、不是的。”
  “你看看你的儿子,你看看他眼睛深处对你是什么样的看法!”
  顾长文将陈实的脑袋提起对着他身旁面无表情的陈渝。
  陈实看着这样的陈渝突然嚎啕大哭。
  陈渝面对着顾长文深深叩头,“大人,小人愿意如实招来。”
  陈实猛的抬起头,却在与陈渝对视半晌后闭上了眼睛。
  罢了,事已至此。
  “那具尸体,是小人拖到后山的,原本想着会被留在家中干活的村民看见,然后报官,不想却没成。”
  红卿瑞侧头看见听得认真的蓝豆米,想了想还是站了过去。
  跪在人群中的姚夫郎与被抓回来的笑阿么听到这话垂下了头。
  “无奈之下,小人只得趁着夜色,将尸体抛在河中,为了让尸体不被水冲走,小人便将尸体流到了那块石头的夹缝中,”说到这,陈渝又苦笑了一声,“尸体被发现的那天早上村里人原本是不打算报官的,可是天助我也,河边的李叔家来了亲戚,为了不让外人怀疑,才报了官。”
  顾长文深深的看了眼陈渝,“接着说。”
  “小人做了这些事后又觉得后悔,村长再做的过分,可他到底也是小人的亲爹啊,于是小人偷偷换了村里的村谱,就是为了防止官府突然查人的事。”
  听到这,钱和对赵方俊挤了挤眼,“就是你抄回来的那本,我就说怎么嫁出去的人这么少,这几年也不见生孩子。”
  赵方俊摸了摸鼻子,刚想回钱和两句不想对上了红卿瑞的冷眼,他顿时缩了缩脖子,成了一个不说话的鹌鹑。
  顾长文深深吸了口气,“陈实,你当村长二十年,这些事儿,你也做了二十年?”
  陈实缩了缩脖子,小心道,“回大人的话,是十五年,前五年小人没找到门路。”
  “呵,”顾长文冷笑,“那你倒说说,这门路是怎么来的?那地下的酒又是谁叫你这么泡的!那些酒又是给谁送过去!”
  陈实猛擦额头上的汗水,明明只是个县令,为什么感觉比上次见那一位大人还要厉害。
  “爹,您就说吧,就算是为了儿子下辈子能头一个好人家。”
  陈渝红着眼睛劝道。
  陈实鼻子一酸,对着顾长文全盘托出,“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陈实已经做了五年的村长了,尽管过了五年,可是他却没让村里人过一天好日子,当年为了能当村长,他拍着胸口,对村里人许下了许多诺言,不想五年过去了,他却什么事儿也没干成。
  为此,村里人常常在他面前暗讽,儿子陈渝因为身体不好,也常被村里人嘲笑。
  说什么陈家断子绝孙,说他这个村长还不如不当。
  陈实红了眼,气得去县城里转悠,最后什么也没传出来,反而进了一家小酒馆喝起酒来。
  就在他喝得半醉时,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坐在了他的身旁。
  那汉子说话总是带笑,还请陈实喝了酒,陈实见自己没出一文钱便有酒喝,对这人的态度也好了七八分。
  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陈实借着醉意,将村里的事儿对着这汉子倒得一清二楚。
  那汉子听完后仍旧是一脸笑意,他称自己也是一个村长,刚当上村长那会儿,比陈实这个村长还不中用,不过后来他遇见了一个贵人,不仅自己有了银子,就是整个村子的日子都好过起来。
  现在村里人提起他就竖起大拇指,而且他这次来县城也是为了接任乡长的事儿。
  陈实一听这话,酒醒了一大半,他拉着那人追问,那贵人是否还在?自己愿意付出一切,只为村里人过上好日子。
  那汉子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6不6


第三十四章 
  “他说; 若是想要拜见那位贵人,就得拿出我实际行动以以示衷心心,毕竟要想发达的村子; 并不止清河村一个。。。。。。。”
  陈实一心想见那位贵人; 闻言自然是拍着胸口一个劲儿的保证。
  那汉子见此便让陈实先回村,将村谱和村史带到不远处的客栈找他。
  他姓吴名右。
  “把你知道的村子都给本官说出来!”
  顾长文咬着牙; 死死的盯着陈实,陈实没敢作怪; 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这说完众人才惊觉就这么相邻的几个县城; 居然有六个村子都在干这种勾当!
  “接着说!”
  “小人自然不敢怠慢。。。。”
  为了能给吴右一个好印象; 他还咬牙掏钱叫了一辆牛车跑回村里,再坐牛车回到县城。
  吴右看那两本册子后; 似乎对他们村子很满意。
  之后又让陈实做了一些小事,直到两个月后才设了一桌美酒佳肴,请陈实一边吃一边谈事。
  陈实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简直就像魔障了一样; 那人说什么,他信什么。
  “他说贵人身份尊贵; 加上身上的琐事居多,所以先一步回了京城,但是那位贵人已经肯定了小人,让吴右来教小人做事,等事情做好了、贵人满意了,小人便能拜见那位贵人。”
  顾长文蓄锐的眼眸停留在陈实的身上; “吴右怎么教你做事的?”
  陈实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道,“前半个月,他都没有教小人做任何事。。。。。”
  吴右自打那一顿饭后,便将陈实留在了县城,每日将陈实带往青楼请他喝酒作乐,见陈实沉浸得差不多后,才带着他前往自己的村子。
  吴右所在的村子叫高山村,顾名思义,村子是群山环绕,山路崎岖,那村子里的人原本比清河村的村民还穷,可是吴右改变了一切。
  “高山村?”蓝豆米皱起眉头,“离我们村子只有两个时辰的路。”
  一旁的柳师爷听见后,赶忙靠近他问道,“那村子以前是否如陈实说的一般很穷?”
  蓝豆米点头,“我十五岁以前那个村子都特别的穷,可是自打那一年后便开始富起来,咱们村的哥和姑娘好几个都想嫁过去,好在他们爹娘觉得那地儿虽然富裕起来了,可是地势不好,地不肥,不出庄稼,所以没让他们如意。”
  如今想来真是幸事。
  柳师爷眯了眯眼,招来一个衙役低语了几声,衙役听完吩咐后不敢多留,抬起腿便屁颠屁颠的跑了。
  这边的陈实带着回忆颤声道,“那个村子真的和我们不一样,家家都是青瓦大房,村民们脸色红润,和清河村面瘦肌黄的人成了对比。。。。”
  这下陈实是彻底的沦陷了。
  当晚吴右让他在村里歇息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带他去看了看周围村民住的环境,直到晚上吴右带着陈实走了一刻钟的山路来到后山。
  高山村没有地窖,可是他们多的是山,所以山洞更是不少。
  陈实跟着吴右进了山洞,等他出来时双腿都是打颤的。
  他看见了生平最残忍的画面,也看见了这半辈子也没见过的财富。
  下山时吴右一路敲打着他,干什么事儿都有危险,可是危险越大的事儿,得到的财富越多。
  况且。。。。
  “况且那些被关起来的人都是罪人,我们惩罚他们,既能替天行道,也能发家致富,吴右的这句话让小人彻底的沦陷了。”
  顾长文竖起俊眉,沉声问道:“罪人谁告诉你他们是罪人?即便是罪人,你一介草民又凭什么掌管他们的死活?”
  “吴右说这些人都是来自不同的地方,而他们之所以会落到我们手里,也不是我们强买强夺过来的,而是他们的家人送到我们手中的。”
  陈实说着说着,突然感觉自己有一线生机。
  对啊,这些人不是他买来的!是d对方的亲人卖给他们的!既然卖给了自己,那他们折磨对方又有什么错呢?
  想着,陈实的双眼泛起了一道精光。
  一直盯着陈实的红卿瑞冷笑的站了过来,他对顾长文行了礼,在对方颔首后来到陈实的面前质问着。
  “我想并不是他们的家人将他们卖给你们,而是他们家中那些肮脏下作之流为了自己的利益,连哄带骗将他们骗到了你们手中,我说的可对?”
  陈实自从红卿瑞靠近自己时,便忍不住的往后移,他一见到红卿瑞,便想到了那颗血淋淋的人头。
  他退,红卿瑞便进。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那些下作之流也是你们那位贵人手下的蝼蚁。”
  陈实咽了咽口水,“不管是怎么卖给我们的,可归根究底,他们是卖给我们了!既然卖给了我们,那他们的命就是我们的,我们让他们生就生,让他们死便死!”
  红卿瑞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可在场的人没有去欣赏他俊美的面容,一个个只觉得浑身发凉。
  顾长文深深了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红卿瑞。
  “可他们都是正经人家的哥儿和姑娘,他们不是奴,所以没有卖身契,他们更不是你们清河村的家生子,能让你们随意打杀,更重要的是,”红卿瑞指了指京城的钱和身上的捕快服,“很多人家都报了官要找回自己的孩子。”
  陈实等人听得冷汗淋淋。
  报了官,那就是拐卖人口,强抢民女的罪,更别提他们还滥杀无辜,手段极其残忍。
  红卿瑞说完便退下了,顾长文指着地下,“这些酒,也是给你们那位贵人置办的?”
  “是,那位贵人需要这些酒。”
  为了不让外人发现酒中的秘密,他们送出去的酒都是取出来“酒引子”的清酒,喝的人只能记住酒的味道,却不知道这酒是用什么酿出来的。
  “柳师爷。。。。。”
  不知什么时候出去的赵方俊带着一头汗出现在柳师爷几人的面前,“那吴右死了,我看那其它村子的村长也都。。。。。。”
  柳师爷点头,随后快步来到顾长文身侧俯首低语。
  顾长文哈哈大笑。
  “好!死得好!”
  他觉得心里畅快极了。
  柳师爷却皱起眉,“大人,可是案子就断了。”
  “断了?谁说断了,”顾长文起身来到陈实的面前,“这清河村的村长不是还活着吗?”
  陈实抖得不行。
  顾长文阴森森的看着他,“你杀了这么多人,泡了这么多酒,那贵人一定很满意吧?”
  陈实结结巴巴半晌也没能说出几个字。
  “那你见过那贵人了吗?”
  “没、没有。”
  “你不是去了京城吗?你没人接待你们?”
  “有。。。。可、可是不是贵人。”
  “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陈实看着顾长文幽深的眼睛脑子一片懵,“叫吴林,中等身材,脸上有络腮胡,不知道胡子下是什么样儿。”
  蓝豆米瞧着说话的陈实,他往红卿瑞这边移了移,“陈实怎么怪怪的?”
  “催眠术。”
  红卿瑞也有些惊讶,他知道顾长文的身份不简单,却不想对方还会这等秘术。
  前朝皇帝身边便有以为精通催眠术的宦官,那宦官利用这等秘法将皇帝控制得死死的,若不是被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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