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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盛久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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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安君突然想起陈老爷那犹犹豫豫的模样,突然勾嘴一笑。
  唯一的解释,那便是她根本没有放走林如是,而是将她杀了!而那么一个弯子,只是为了维持她在陈老爷心中那个结发贤妻的形象罢了!
  站在一旁的萧羿之看到姬安君的脸上那一抹诡异的笑容,不由得有些奇怪。
  “元乾可是想到什么了?”萧羿之忍不住地问道。
  姬安君笃定地看着萧羿之,语气肯定道,“林如是根本没有走。”
  “没有走?”萧羿之疑惑道。
  “因为死人是不会走的。”
  陈府内——
  只见陈府屋上伏着两道黑影,一双乌黑的眸子和一对碧蓝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陈府的府卫兵,看见一对府卫兵相差而过,随即起身,一个闪身变到了墙角处,委身躲在一棵大树之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
  在再次确认四周无样之后,两人几近一同跃过廊杆,一前一后,相互贴着后背,蹑手蹑脚地向前走去。
  “想不到元乾的轻功亦是不错。”萧羿之压着声音说道。
  “你武功如此高强,我怎么能落后呢?”姬安君轻笑,一转身,便伏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这动作使得萧羿之下意识地伸手去击打姬安君,确是被他抓住了手。身后突然行来一队府卫兵,姬安君连忙顺势将人揽在怀里,拖到一转角处,避开府卫兵。
  “放手。”萧羿之被钳得有些不适,皱着眉头,语气不善。
  姬安君闻言,便是松开了双手,问道,“对不起,我……”
  “无事,快走吧。”
  见着萧羿之并未生气,姬安君的心中稍稍松了口气,果然,亲密接触还是早了些。
  许是第一次对陈府摸底,这陈老爷说的禁屋,两人愣是找了半个时辰,才看见一间被上了锁的屋子,外头到处贴满了黄符,似是在阻碍什么妖魔鬼怪从里头逃出来。
  “就是这了。”姬安君说道。
  随即,两人快步上前。姬安君站在门口,背对着大门,而萧羿之则是蹲下身,端起那把青铜锁看了又看,随即又站起身,伸手将姬安君头上的发钗给抽了出来,瞬间一头乌丝倾泻而下。
  姬安君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他自己也有发钗啊。
  “你的比较好开锁。”萧羿之看出他的疑惑,轻声解释道。
  听后,姬安君更是疑惑,瞪大了一双碧眼。萧羿之看着他的模样,连忙转身蹲下,隐去嘴角的那一抹笑意。
  “咔嚓!”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响起。
  萧羿之站起身,迈步悄然走了进去,姬安君尾随其后,随即转身将门轻轻关上。
  应是多日未曾打扫的缘故,再加上先前有人做法,这屋子里头一股子霉味儿,直冲鼻腔,惹得萧羿之的眉头越锁越紧,真真是足以夹死一只苍蝇。
  “到底为何来此处?”萧羿之忍不住问道。
  闻言,姬安君轻笑一声,回道,“陈夫人害小香至此,却始终没有杀掉她,为何?”
  萧羿之想了想,回道,“或许是念在多年侍奉,又是陪嫁侍女的份上。”
  “可为何逼疯了又毒哑?”姬安君又问道。
  “这我的确不知。”萧羿之语塞道。
  “反观小香,她纵使被逼疯,却也始终未能透露半句有关陈夫人的坏话,顶多将矛头指向了陈夫人。再说先前,小香侍奉陈夫人多年,岂会不知夫人的为人,这么一个心思狠毒的主子,她若是告发,便是得了自由,又怎会包庇于她?更不用说还为了包庇她,而害了自己。如此,这小香当真是疑点重重。羿之,你说,不该查查吗?”姬安君将心中所想缓缓道来。
  听闻过后,萧羿之这才想通了些,又问道,“元乾是觉得,小香受到是陈夫人所迫或是威胁,此处应是有所线索?”
  “威胁我可不敢断定,但这小香与陈夫人定是除了主仆之外的关联,很多大户人家里的主仆,先前都是债主与欠债的关系。”姬安君解释道。
  “也好,那便找找有何线索吧。”萧羿之回应道。
  于是乎,两人分头行动去翻找有关小香和陈夫人的的东西。
  盈盈罗裙桃花面,玉指银声身飘摇。
  琼浆入喉手捏戟,遥看家中独枝花。
  只见姬安君手中拿着一副画卷,画卷右侧是一列诗句写着的便是这两句。而这上头绘着的便是一位身着桃色杉裙的佳人,笑意吟吟,玉指捏着一壶酒,正半靠在亭坐上仰着头喝着酒,甚是潇洒脱俗。
  “羿之,你看这个。”姬安君唤道。
  萧羿之闻言,快步走到他的身边,低头看着他手中的画,随后又默念着右侧的题诗。
  “这画,莫不是陈夫人?”萧羿之疑惑道。
  “应该是的,只是不知为何小香的房中会留着这么一幅画,看这字迹和纸张,想来也是有些年头了。羿之,你有何发现?”姬安君一边解释着,转而又问道。
  闻言,萧羿之摇摇头,表示毫无进展。
  姬安君侧着头,思索了一番,将画卷系在腰间,然后说道,“走吧,回去再说。”
  “嗯。”
  仅一炷香时间,两人便是又悄然离开了。
  然而就在此时,姬安君总觉得似乎遗漏了什么关键的地方,便是转过头,看着身后随着自己停下脚步的萧羿之,思索了又思索。
  “羿之,你若是杀了人,会如何善后?”姬安君突然没由来地问了一句。
  萧羿之低头沉思片刻,回道,“毁尸灭迹。”
  听到这个答案,姬安君不由得问道,“为何?”
  “如此,便是永远找不到尸体。”萧羿之不明所以,只得认真回答。
  “永远找不到?”姬安君重复了一次这小半句话,垂下眼帘,抿了抿嘴唇,随后突然盯着萧羿之,问道,“倘若有人杀了人,什么地方是官府第一个不会盘查的?”
  听到这话,萧羿之低头想了想,猛然抬头,回道,“家中。”
  得到满意答案的姬安君,扬起嘴角,眯了眯眼睛,说道,“此事,还需陈老爷出马才行。”
  次日,陈府——
  “今日安德公子是有何指教?”陈老爷恭敬地问道。
  姬安君看着陈府内的摆设建筑,房屋建设,笑意吟吟地问道,“在下听闻有人夜间经过你府外时,曾听到过哭声,可有此事?”
  此话一出,陈老爷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厉声说道,“哼,子虚乌有的事情,公子竟也信了!”
  “陈老爷,此事在下也听说了,何况也并非一人听到过,陈老爷若是心有疑虑,不防随着我们查查便是了。”荣池子开口说道,缓解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莫名紧张气氛。
  “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查出点什么来!”陈老爷怒气言回,甩着袖子便大步走开。
  荣池子看着陈老爷气绝而去的背影,心中已是有些疑惑,这林如是一案怎么就和鬼声搭上了?这个安德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安德公子,在下也有些不明白了,鬼声一说,终究只是传闻,公子怎么也相信这些神鬼之说了?”荣池子问道。
  “世上本无鬼,皆在人心罢了。”姬安君回道。
  而一旁的萧羿之,接着说道,“先生且看着便好,我家公子自有安排。”
  这有些事情啊,就要所有都在场时方能揭开,缺一不可。
  就好比现下,入了夜,陈老爷等四人皆候在了陈府的东门口。这个地方,陈老爷自己也是从未来过,而姬安君也是根据那些听到过鬼声的路人,口中所述的大致位置判断出来的。
  当然,依照陈老爷的性子,根本也不会真正耐着性子候在门外,何况又是临近冬季,这夜里的寒气逼人,不消半个时辰,陈老爷便又甩着袖子,哼着鼻子,浑身哆哆嗦嗦地回府了。
  而荣池子毕竟是一介书生,身无气息抵寒,在这寒夜里站了半个时辰,也是受不住了,便同样打道回府。
  看着两人纷纷回府,姬安君却是笃定地站在原地,靠在墙边,屏气听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而一旁的萧羿之同样靠在墙边,听着周围的细小弱声,眼睛却是盯着姬安君,一动不动,半晌,终是伸手将身上的披风给扯了下来,向前走了一步,轻轻披在姬安君的身上,伸手仔细地系好带子。
  “元乾,莫要受凉了。”萧羿之轻声说道,眼底一片温柔。
  姬安君这才收起神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看着萧羿之一双骨节分明、指节修长的手正摆在自己的胸前来回是弄,忍不住伸手将他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轻轻捏了捏。
  “怎么手这么凉,我又不冷,你披着吧。”姬安君轻声说着,一边又将披风扯了下来,重新披到萧羿之的身上。
  “元乾,今夜要到几时?”萧羿之由着姬安君的动作,也不回抗,悄然试探地问道。
  闻言,姬安君想了想,语气柔和道,“罢了,回去吧,时辰也过了。”
  倒也不是姬安君当真想要打道回府,事情尚未有个结果,他怎会轻言放弃。可他的羿之冷了,那便回去吧,明日也可以再查的,不是吗?
  习武之人本是可以御寒,可萧羿之从来怕冷,每每到了这等季节的深夜,他从来就是早早入睡,捂着一个暖炉子,窝在被子里,直至天亮。
  先前住在姬安君的王府,他便是自己寻了个暖手炉,悄悄地早早入睡。如今身在外面,加上近日繁忙,这今日的寒气来的又奇快,明明前些日子还未曾如此寒气逼人,今夜就凉得有些刺骨了,令他实在无法抽身去找个暖手炉捂捂。
  当听到了姬安君的话后,萧羿之的心中卸下了一口气。
  而一旁的姬安君倒是有些疑惑,羿之怕冷?相处这么些时候了,他竟是不知,倒是自己疏忽了,看来,自己还是不了解他。
  回了典宾坊,萧羿之便是连忙闪身,准备回房,而姬安君却是紧紧跟在后头,几近贴着他的后背走路。
  “元乾有事?”萧羿之停下脚步,回头疑惑地看着姬安君,问道。
  姬安君抿了抿嘴唇,开口道,“夜里寒,我有些怕冷,想和你一起睡。”
  怕冷?
  他这不是分明顾着自己么?
  萧羿之如是想着,不知如何作答,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床,半夜不得掉下去?可这夜里冷也是实话,冷冰冰的被窝,任谁也睡不好。
  “你莫不是怕了?”姬安君小心翼翼地试探性问道。
  闻言,萧羿之冷哼一声,随即回道,“先去沐浴。”
  听到他这话,姬安君心下喜悦,当是应了,一脸痴笑地看着萧羿之,眼里满是讨好。
  “傻子。”萧羿之呢喃了一句,转身就走。
  自打第一次见到元乾,萧羿之的心里就总有个什么东西,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看见他,这颗心,就胡乱怦怦跳着。他一靠近,整个人就会不由自主绷紧,耳朵滚烫滚烫的。他一看着自己说话,耳边就好似静了万物,再也听不进其它。
  他是高高在上的,他是萧羿之心底的一块净地,他是这世上需要萧羿之捧在手掌心的人。他想将这个特别的人,小心翼翼地护在心尖尖上,然而,面对家恨,他只能暂且将这份心思好好地存放在另一处。
  原本的打算,是寻到仇人,便是离开世间,回到凤鸣山,过完此生。可遇到了元乾,他挣扎了许久,犹豫了再犹豫,在王府之时,便是重新想着找到仇人,再同元乾说清楚,回凤鸣山。
  可这一路下来,他再次犹豫了,他很珍重元乾,可也不想再与这世间有任何瓜葛,要如何做呢?
  元乾对他的情义,他也并非全然不知,只是要他如何回应?
  自看到木七后,他便是重新想着,必须报仇,他也想过,报完仇呢?他要何去何从?随着元乾吗?违背自己的内心么?
  次日夜里,陈府——
  “啊~啊~”
  府外突然传出如此声音,如诉如泣,悲切凄厉,划破这寂静的深夜。
  “这……这……”
  听到这个声音的陈老爷,顿时惊得长大了下巴,瞪着一双眼睛,手指指着半空,满脸惊恐,完全说不成半句话来。
  而在一旁的姬安君却是笑意吟吟的模样,似乎早就猜到。站在陈老爷左侧的荣池子亦是一脸惊异,以一种询求答案的眼神看向姬安君。
  在看够了两人的惊异表情后,姬安君才轻笑一声,伸手指着屋顶一出,问道,“敢问陈老爷,这屋子的竹管是用于何事的?”
  陈老爷听到问话后,这才缓过神,定了定神,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随即回道,“那是输水管,每逢下雨,这屋顶的雨水啊,便是顺着这管子出去的。”
  “这鬼声便是从这里传出的,竹管遍布陈府,又再次集结,故而声音最大,路经陈府此处的人自然都能听到。要根除这鬼声,还请陈老爷告知在下,这主管最终通向何处,能否带在下等去一探究竟?”姬安君缓缓解释着,一边又提出了要求。
  听到姬安君如此解释,陈老爷半信半疑着,可本着内心那一丝好奇,便连忙点头,回应道,“我这就带公子去。”
  要的,就是这句话。
  姬安君如是想着,满意地笑了,回头看向萧羿之,却见对方面上一丝表情都没有,不由得又转过头讪讪地摸了下鼻子,便是跟上了陈老爷。
  果然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四人带着几个奴仆,便是提着灯在陈府内七弯八绕地走了一遭。
  姬安君仔细查看着这路,怎么想都未曾走到过这个地方,想来也对,上次夜探陈府,也只是走了个大概,许是没能走过这里罢。
  “安德公子,此处便是那竹管最终之处了。当年为了省事,便是将这井造成了疏水口,输出的水大多肮脏,自然是没人用,如此便荒废了。”陈老爷解释道。
  陈老爷一边说着话,这井内便是隐隐约约传来一阵一阵的鬼声,轻柔却是悲切。使得在场几人皆摒住了呼吸,静静地站在原地,谁也不敢上前半步。
  而此时,姬安君却是迈步走到井口,伸头往里头望了一眼,这进口约估着足以容纳一个成年男子。这里头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晰,便又回过头,看了一眼萧羿之,犹豫了片刻,走向一边提着灯的奴仆,一手拿过提灯,再次走向井口,伸手挽起井口处的麻绳,一脚踏了上去,便是要往井里头跃下。
  看见姬安君的动作,萧羿之惊异万分,快步上前伸手拉住姬安君的手臂,将人从井口拽了下来,眼神略带责备地看着他。
  “我来就好。”萧羿之冷言道,一边伸手抢过提灯,不等姬安君的回话,拉过一边的绳子,便是纵身一跃。
  “羿之!小心呐!”姬安君趴在井口处,冲着井内大声喊着。
  听到姬安君的喊话,萧羿之双腿撑在井内,抬着头,看着井口的姬安君,大声说道,“放心,我不会有事!”
  言罢,便又一脚一脚小心翼翼地往井内深处探去。
  这井因是常年无人所用,又加之常年灌水,井内壁上长满了青苔,粘腻湿滑,萧羿之只得用拉着麻绳的手同时拿着提灯,另一只手则是抽出腰间系着的长剑,一路划在井壁上,以增加摩擦,缓缓下降。
  越往下降,这井内的湿寒之气越发浓重,且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腐臭之味,掺杂着一阵腥气,萧羿之紧皱眉头,再向下探了几步。
  不消片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团颜色鲜艳的衣物及一个形似人状的物体,他心头一紧,额头青筋突突跳起,稳住心神,转眼再看,这一团大物旁边便是两条扑腾着的全身黑色的鱼,他勾嘴一笑,举剑将两条鱼一同穿在长剑上。
  萧羿之重新打量了一下四周,随即发现在一团衣物的一角落之处,插了一金色物体在井壁缝隙处,他连忙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奈何两手皆有实物,他转眼一想,便是伸出一脚,一点一点地挪动过去,随即猛然一用力将那物体从缝隙中踢了出来。
  “元乾!接住!”他在井下用力大喊着。
  突然听到今夏的声音,转而再映入眼睛的便是一细小的物体,姬安君连忙伸手去接。
  再等了片刻,萧羿之便是踏着原来的脚步,重新返回了井口,从口内一跃而出,将长剑举到众人面前。
  “这怎么还有鱼?”陈老爷惊异地问道,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姬安君伸手接过萧羿之手中的长剑,举到面前,仔细查看了一番,随后便说,“这是两条鲶鱼。”
  “不错,鲶鱼生性喜潮湿阴冷的地方,遇到危险则会发出叫声,只是一般声音过小而常人不会听见。”萧羿之补充道。
  “可这井里怎么会有鲶鱼?”荣池子问道。
  “我刚刚查看了一下井底,东西两侧皆开了约有一拳大的洞,上下相隔约有半尺,西高东低,且东面水流湍急。这两条鲶鱼时日长了,便是长大了,洞口太小,他们自是出不去了。”萧羿之缓缓解释着,一边时不时瞄几眼一旁的姬安君。
  “鲶鱼叫声微弱,可你这井内却恰好能形成气流,传至这井口的竹管之内,再由竹管传至府内所有竹管,形成回声,声声传荡,这声音自是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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