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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盛久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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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你什么都好,是在下高攀不起。”萧羿之恭敬地回道。
  闻言,舞阳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气息,转身跌坐在凳子上,仿佛卸下了所有力气。
  半晌,她才说道,“你说的对,你是高攀不起。呵,不就是联姻么,那就随了他吧。”
  听到这话,萧羿之心中长舒一口气,说道,“公主能如此深明大义,是北黎之福。”
  “来人!”
  随即,萧羿之便看见一端着木盘的婢女走进殿内,上头摆放着一壶银壶,两支酒杯。
  “萧羿之,我们今生无缘,这酒就当是了了这段相识吧。”舞阳公主站起身,拎起壶柄,往酒杯中灌注,溅起的酒水滴落在木盘上。
  只见她捏起酒杯,递往萧羿之。
  萧羿之看着清澈无比的酒,抬起眼看了一眼舞阳公主。
  罢了,人都要走了,其心也是善的吧。
  他拿过酒杯,凑向嘴边,可刚刚闻过这酒,他便蹙起了眉。
  死性不改。
  抬头,便将酒送入了口中。
  他虽极少饮酒,可对这酒里的东西,还是能分辨得出的。若春若春,药如其名。味清劲烈,多当作治疗刮骨疗伤之时的麻醉药用,因服用之人面泛桃红,神思恍惚,犹如中了春药一般,故而取名若春。
  心下知道这药性,萧羿之便运上一股气,将这药控制在喉间,调息内息,额上冒起一层薄汗,双颊微红,眯起眼睛看着舞阳公主。
  瞅见身形略微摇晃的萧羿之,舞阳试探地问道,“公子怎么了?”
  “许是在下不甚酒力……我……”
  才说着话,萧羿之便装作腿软,顺势向下跌落。舞阳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他。
  “帝君驾到——”
  随即,从殿外走进一身着明黄的男子,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一人是姬安君,另一人,便是妖灵儿。
  刚踏入殿内,舞阳见着来人慌张地不知是放下萧羿之,还是继续扶着,脸上原本的晕红瞬间变得惨白。
  而姬安君看见她手里扶着的人,眼中顿时布满了暴戾与阴狠。
  “你这是在做什么?”帝君姬靖凤大怒道。
  闻言,舞阳赶忙松开手,看见即将掉到地上的萧羿之,姬安君快步上前,将人揽进怀里。
  “羿之?”姬安君轻声叫唤着,上下打量着他。
  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萧羿之摇摇头,重新运气,调节内息
  “儿臣只是和这位公子叙叙旧,岂料……岂料……”舞阳双膝跪地,支支吾吾着。
  “叙旧?叙旧你就抱着他?”帝君怒言。
  而此时的萧羿之已然站了起来。姬安君看见他的眼中越发清明,有些不解。
  只见萧羿之拿过桌上的空酒杯,将口中的就尽数吐了进去,随即对着帝君拱了拱手。
  “草民参见帝君。”萧羿之恭敬道。
  帝君姬靖凤惊讶地看着这个刚刚还昏昏然的人,只眨眼的功夫便已清醒。
  “到底是怎么回事?”帝君问道。
  “今日帝后招草民入宫,入宫后草民却被带到公主殿,公主借以即将远嫁为由,欲与草民见面,岂料所赐之酒内竟放了若春,因不知公主究竟是为何意,只得将计就计。还望帝君降罪。”萧羿之平静地将事情原委缓缓道来。
  听到这来龙去脉,姬安君心下冷笑着,好在他早有准备。
  “舞阳远嫁大吴,她见你作甚?”帝君眯着眼,严声问道。
  “这……”萧羿之欲言又止,这要他如何说得清?告诉这个帝君,你的公主是为了得到自己,才给自己的酒里下药,这事说出来,他会信么?
  “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这酒里被放了若春?”帝君继续逼问道。
  “草民自幼研习医理,自是能辨别。”萧羿之如实回道。
  “来人,传御医!”
  不出半柱香,从门外急匆匆小跑进来一个御医,弯着腰,供着手。帝君一挥手,指着那杯萧羿之吐出来的酒,示意让其辨别。
  只见御医拿起酒杯,置于鼻翼之下,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放下酒杯。
  “回君上,此酒内,放了一味名叫若春的麻醉散。”御医如是说道。
  闻言,帝君皱起眉头,一挥手,示意其退下。随即看向了跪在地上的舞阳公主。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为了一己私欲,竟是做出此等下作之事!”帝君愤怒地骂道。
  “父君!儿臣不想远嫁大吴,儿臣已心系萧公子,求父君成全!”舞阳红着眼,不时地望向身旁的萧羿之,哽咽着说道。
  听到此话,姬靖凤已将此事理清头绪,瞪着双眼睛盯着舞阳,羞怒的神色让恨不得将这个丢人现眼的公主踢出殿外。
  “君上,草民早已心有所属,何况大吴提亲是两国邦交之事,还请君上三思!”萧羿之赶紧说道。
  一旁的姬安君冷言看着跪着的舞阳公主,一言不发。
  而帝君身后的妖灵儿却是眯着眼,笑意盈盈地看着这出闹戏。
  “帝后驾到——”
  不知是谁通报的帝后,帝后问询赶忙从宫内赶来,急匆匆地走进公主殿内。
  “君上!此事是臣妾的错,还望君上降罪于臣妾吧。”帝后一边说着,一边便跪了下来。
  “怎么,此事你也知道?”帝君感到一个头两个大,皱着眉头严声问道。
  “自那日萧公子在臣妾寿宴之上比武之后,舞阳便同臣妾说了她心悦萧公子一事。只是未曾想公子拒了她,加之大吴突下聘礼之事,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臣妾臣妾就自作聪明,做了这等糊涂事此事,全是臣妾做的主,舞阳也是听从臣妾罢了,还望君上降罪于臣妾吧!”帝后说着说着,竟是哭了起来,眼中擒满了泪水,解释道。
  “简直是荒唐!且不说大吴之事,纵使你舞阳心悦任何人,都不可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简直是辱了我姬家的名声!”姬靖凤破口大骂道。
  “君上,横竖公主都是急坏了才做出这等事,您就别气了,气坏了自己可不好了!”妖灵儿伸手轻轻扯了扯姬靖凤的衣袖,语气柔和地恳求道,眼中满是可怜兮兮的乞求。
  姬靖凤转头看着扯着自己衣袖,软着语气乞求着的妖灵儿,再看看跪在地上,不依不饶的舞阳,心下更是烦躁。
  “来人!传旨!舞阳公主行为不点,罚禁足于殿内一年,抄录女经三十遍!帝后管教不力,禁足殿内一月!你们两个,给本君好好思过!”
  姬靖凤如是下着命令,随即气得转身离开这个让他觉得窒息的宫殿。
  更在后头的妖灵儿,对着跪在地上的两母女,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微笑。
  她发誓,这个笑,她真的是有意的。
  离开公主殿的姬靖凤,突然想起什么,随即便一个转身。他突然停下的脚步,令妖灵儿一个措不及手,差点直直地撞了上去。
  而跟在身后的姬安君与萧羿之同样站住了脚。
  “君……君上?”妖灵儿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让你看笑话了。”姬靖凤皱着眉头,说道。
  “君上,即便今日公主不被撞破,日后君上也会发现的。”妖灵儿眯着眼说道。
  “哦?是啊,今日若非是你拉着本君去那公主殿,本君也不会发现这么一出闹戏!”姬靖凤严声说道,眼神犹如藏在黑暗中的蛇眼一般毒辣。
  看着姬靖凤突然怀疑起来的模样,妖灵儿勾起嘴角,丝毫不怕他,说道,“公主心悦萧公子,可公子心中已然有了其他人,以公主的心性,定当想着法子把人弄到手。这次不行,那便下次。萧公子逃得了这一次,难保下一次也逃得过。与其如此,倒不如将此事交予君上处理,岂不是一劳永逸?”
  听到这番话,姬靖凤冷笑着,说道,“本君倒是很佩服,一个流落在外的公主,和一个被禁足于府多年的王爷,竟是对身居深宫之中的舞阳公主如此了解,又想出如此的好计策!”
  感受到帝君身上隐隐暗藏的怒气,和脸上显而易见的怀疑之色,姬安君迈出一步。
  “父君,公主此前便已私会过萧羿之,只是他当时已然回绝。如今突然又召见,且用的是帝后的名义,儿臣便猜想事出有样。这才带着妖进宫见您。”姬安君冷静地解释道。
  “哦?那你又为何现在才带她进宫?”姬靖凤又问道。
  “儿臣也是在那日宴席之上,第一次见舞阳公主,这才书信王府让她前来黎阳。”姬安君回应道。
  “呵,如今事已至此,你们如何解释都是你们的事。本君还要去处理大吴之事,你们自行告退吧!”姬靖凤说道,随即迈开脚步欲要离开。
  “君上!我愿意代嫁!”妖灵儿突然说道。
  听到此话,姬靖凤连忙转过身,快步走到她的跟前,沉着脸,凶狠地看着她。
  “你可知你刚刚说的话,本君足以治你死罪?”姬靖凤说道。
  “君上,公主犯下这等错事,已然不会再远嫁大吴。而大吴帝君刚刚继位,正是与我北黎交好的劲儿,我虽不在王宫内长大,却也知晓身为北黎人自当为国出力的本分。”妖灵儿看着姬靖凤,柔声解释道。
  姬靖凤盯这个妖灵儿,心下惊觉这个女子实在是胆大妄为,可她的字字句句皆又戳中他心。此番所述,的确是解了他的一个难题。如此聪慧的女儿,莫不是因为她流落在外十余年,为了活命才有的如此心思?
  是啊,这个女儿,在外流落十余年,他未来得及好好补偿,就要因为大吴联姻一事,不得不利用她,而她,确是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模样。
  难道,她就一点都不思念他这个父君吗?
  如此想着,姬靖凤的眼中满满布上温和之色,不再凶狠,他转过身,背对着妖灵儿。
  “你刚刚回宫,此事日后再谈吧。”
  听到此话,姬安君知道帝君的内心已经开始松动。
  “羿之,你先与灵儿回去吧。”姬安君突然说道,又补充道,“我还有些事情,想讨教讨教帝后娘娘。”
  如此说着,萧羿之点点头,便随着妖灵儿一同走开。
  看着两人的背影,姬安君眼中原本的温和,逐渐被阴狠代替。
  帝后寝宫——
  “你来做什么?”帝后看着来人,愤恨地问道。
  “我有些事情不明白,特来赐教娘娘。”姬安君轻笑道。
  “哼,还有高平王不明白的事么?”帝后讥笑道。
  姬安君轻笑着,随即俯下身,坐在凳子上,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说道,“宫里都知道,当年安贵妃是因刺杀帝君未遂,而被禁足于华宫,可后来却是自尽于华宫,不知娘娘可知其中之意?”
  闻言,帝后突然盯住姬安君,只见他眼中含着笑意,让人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呵,本宫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不过么……”帝后欲言又止,看着姬安君的眼神越发冷意。
  姬安君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等着下面的话。
  “饶是美若天仙的华贵妃,被白绫勒住脖子的那一刻,也是如同常人那般丑陋。”帝后凑近姬安君,伏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神情那样阴狠毒辣。
  听到此话,姬安君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绪,勾着嘴角,微笑道,“原是这样,既然如此,我便先行告退,还请娘娘在殿内,好好思过。”
  说罢,便起身离开这个让他觉得恶心的地方。
  六日后——
  黎阳王城之内,礼乐四起,一行华美绝伦的车马行员,吹着号,打着鼓,散着花瓣,浩浩荡荡地从王宫之内出来。
  随行伴嫁,长至十里。真可谓,出嫁公主,红妆十里。
  坐于车马之内的妖灵儿,悄悄伸手撩开车帘,望着车外齐刷刷跪了一地的臣民们,心有感慨。
  我啊,终是有点价值了呢。

  ☆、第二十六章 远嫁大吴

大吴国隆章三年夏,帝君吴章迎娶北黎国舞阳公主,特赦天下,大休五日,举国同庆。
  说起妖灵儿啊,自打她记事起,她就是流落在街头,靠着小偷小摸的日子过活着,从北黎王城黎阳,到胶东州,再到大吴越州,辗转流离。天天被人喊着打,追着跑,衣服从来也不是完整的。到了春夏之际还好些,可到了秋冬之际,尤其是严冬,这身上的衣服根本御不了寒,破破烂烂的,只得缩在破烂的寺庙里,有时还会被年纪大些的乞丐赶走,又或是一阵拳打脚踢。
  她去过许多地方,以一种乞丐的模样。
  她为什么没有家呢?
  那时,她如此想着。她也尝试着自己找些活儿做,可是从来没人愿意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臭丫头。
  她曾见过许多悲欢离合,看见人家家里的打打骂骂、哭哭啼啼、嘻嘻笑笑,看见人家你侬我侬,看见人家为了小事吵架,看见人家家里有儿有女、有父有母,其乐融融。
  这些,她都没有。从来都没有。
  再后来,她去了九昭。饿的不行的时候,偷偷跑进尘香阁偷吃东西,却是被管事的当场抓住。管事将她收做婢女。长大些了,管事发现她倒是一副好皮囊,便又请了师傅,教她许多东西。
  她从未想过自己还会有一栖身之处,可她也未曾想过,这个地方竟是牢笼一般的存在。
  师傅教她琴棋书画,教她谈笑风吟,教她会舞秀姿,教她如何笑,如何哭,如何讨好男人或是女人。
  即便是她不愿,那些尘香阁的人也会拿着鞭子抽上来。
  她记得啊,自己的首夜,是花魁的以死相逼,才将自己救了下来,至此之后,她便是努力去完成所有该做的事,努力地,去迎合所有人。
  他们喜欢她笑,那她就笑;喜欢她媚,那她就媚;喜欢她不羁,那她就不羁。只要是他们要求的,她统统会做到。哪怕再累,哪怕心痛,可终究别人是欢喜的,自己也不算太差。
  直到,遇到姬安君。
  这个人,她一眼望见,心里头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她觉得无比安心。所以那天,她主动地,进了那道门。
  好在姬安君,从未让她失望。
  她不知道大吴帝君是怎样的人,也不知道深宫生活是如何的,再不济,大不了就逃,去哪儿都成。
  大吴王宫灯火通明,众人都在恭贺帝君迎娶北黎舞阳公主之一大喜事。
  据说,舞阳公主面容娇媚,身形轻柔,一笑一颦,皆能倾倒数排之人,且才淑兼备,诗书满腹,何其妙人哉!
  妖灵儿自是知道这些东西,她还特地去学了些,可这那么别扭,实在是糟心。才学了两天,便赖在软榻上,死活不愿意再动一下了。姬安君也知道为难了她,索性任她去了,她又没什么坏心,纵使被大吴帝君发现了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
  按照大吴的礼仪,这外国公主远嫁而来,须得在后宫等着。这个礼仪,倒是和寻常人家相差不多。想来也是,大吴向来与民相息相亲,这王宫规矩除了必要的大礼之外,几乎与平常人相同。
  估摸着也是这个原因,姬安君才想着将妖灵儿嫁去,应是再好不过了。比起到处是勾心斗角的北黎内宫,这相对而言没什么内宫纷争的大吴,实在是自由张扬的妖灵儿,最好的去处了。
  妖灵儿端坐在大红幔床上,伸手摸着这丝绸做的床单,低着头看着那些被牡丹花瓣铺满的地毯。
  啧啧啧,这绸缎手感真好。这花儿有点蔫了啊。
  “咕咕咕”
  “好饿啊……”妖灵儿揉了揉肚子,嘀咕着。
  随即伸手扯掉头顶的盖头,伸着脖子看向不远处桌上摆放的瓜果酒水,悄悄站起身,快步向前跑去。
  瞅着外头没有人进来,她伸出手抓着一个苹果,就啃了起来,一边还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仰起脖子,就往自己嘴中灌。
  吴仲推进门见到的,就是妖灵儿一手拿着苹果,一脚踩在凳子上,仰着脖子,正豪迈地灌着酒喝。
  “咳咳!”
  突然听到这么一声,妖灵儿斜着眼睛看向来者,上下细细打量着他。放下脚,拎着酒壶,啃了一口苹果,再将其放下,一步一摇地走过去,双颊微红。
  “你谁啊?”她凑近吴仲,将酒气尽数喷在他脸上,微醺问道。
  “原来传闻中温婉大气的舞阳公主,竟是这副模样。”吴仲眯着眼,皱起眉头,轻嘲道。
  “呵,不然呢?诶……你挺好看的。”妖灵儿反问着,一边越发靠近吴仲,几近半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眯着眼睛,打量着吴仲。
  “还请公主注意言行。”吴仲伸手推开妖灵儿,冷声说道。
  听到这么一说,妖灵儿嘿嘿一笑,眨巴着眼睛,伸出手在吴仲脸上划来划去。许是这酒有些烈了,让她这个常喝酒的人竟是醉了几分。
  眼前这个人,面目清秀,眉眼俊俏,身上还带着一股好闻的梨花香,实在让她更加醉了。
  看这个人说话冷言冷气的,还穿的挺那么回事,朱红大衣墨黑绣龙,莫不是她的夫君?
  如此想着,妖灵儿笑得越发艳媚,眯着双好似含着水的眸子,勾着一张翘唇,软乎乎地向吴仲贴了过去。
  “夫君,你长的好生俊俏,就像……嗝!就像呐……嗝!别打嗝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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