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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侍-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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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衷衷说着这话的时候,白瑛的表情未免有些丰富,还什么“不违背仁义道德”说的跟人家违背过仁义道德似的,还有什么“不伤及无辜”也不想想当初是怎么把闻人司的眼睛给挖去的。
  然而只是他这样想着,陈见素却是点了下头:“夫人客气了,只是一条流苏而已。”
  “哪里!”文衷衷只听他这样说这条流苏,几乎是忍不住就皱起了眉头,“你不知道这条流苏对我多重要!你不知道的!”
  陈见素见她似乎是有些恼了,身形忍不住有些微怔!
  就在场面略微有些尴尬的时候,自白瑛的身后,却是赫然传来一道清泠泠的声音:“咦!怎么这么多人?这不是白家的孝服么!”
  白瑛闻言,几乎是打了个哆嗦,立刻就回过头去,看向自己的身后,只见一道鹅黄色的身影正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而在那鹅黄色身影的边上,却是有个小小的,穿着黑色衣服的孩子!白瑛拿眼睛这么一瞧,可不就是一件孝服么!


第一百四十三章 抓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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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趣阁〃》
  面对着自己身后的人,白瑛一开始是有些尴尬的。但是他只是尴尬了一会儿,边机智的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那只穿着黑色孝服的小团子身上。
  “文慕姐姐好啊!”白瑛春光灿烂地冲那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笑了笑,跟着就呼哧一下子蹲到东门远的面前,睁着一双大眼睛,仔细研究起东门远的那张苹果脸。
  东门远眼睁看着白瑛这么大一只,蹲在自己跟前,而且脸上还挂着没收回去的诡异的笑,东门远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恐,怯生生地抓紧了自己手里的麦芽糖,以及文慕刚给他买的一只肉包子,一个劲地往文慕的身后躲。
  白瑛兀自研究着东门远的样子,还不忘砸吧砸吧嘴,伸出手就往东门远脸上掐:“哎呀呀!看着样子应该就是啊!这是不是真的,我先掐一下试试。”
  白瑛的手伸到一般,文慕的腿先挡在了东门远的面前,白瑛猛地一抬头,出现在白瑛面前的,是文慕那张略微有点冰冷的脸。
  白瑛对着文慕讪讪一笑:“文慕姐,我这正找孩子呢,可巧就跟你领着的这个长得一样,可否让我问问这是不是那个孩子?”
  文慕的脸依旧冷着,但是嘴角处似乎又勾着那么丝笑,似乎很是敬佩白瑛套近乎的手段:“白家主说笑话呢!白家主不是还没成亲么?哪里来的孩子?”
  文慕这话一出口,身边的井莜莜脸色先变了一下。文衷衷与文慕虽然都是文家的人,但是文衷衷即使再凶,也是被文多星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大小姐,所以她性子虽然有时任性莽撞,但是本身没太多的心机,但是文慕就不一样了,她一直是以奴才的身份陪侍在文衷衷左右,她的经历的东西,远比文衷衷多得多!心机更是不知高了文衷衷几倍。因此也不是好哄骗的人。井莜莜虽然一向与文衷衷交好,但是对文慕却没什么好感。
  而且白瑛早年与她订婚,但是迟迟没有成婚这件事情,一直是井莜莜的心结,若非她自己有意拿来自嘲几句,旁的人没有半个敢这样拿她这件事情开玩笑的!
  白瑛察觉到了井莜莜的不悦之色,正要继续说点什么,但是身后的文衷衷却是突然开口嗔怪了一句:“文慕!你怎么说话呢!”
  文慕听见井莜莜如此说话,脸上表情微微一怔,她抬眼微微觑了下左右,这才发现在白瑛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井莜莜。她也知道井莜莜最讨厌人家说这种事,而且知道井莜莜不喜欢她,但是她刚才的话只是用来埋汰白瑛的,却不想井莜莜也站在这里。
  文慕的目光在井莜莜的脸上轻轻扫过,情知井莜莜是有些动怒了,她心下略一掂量,几乎是立刻就向着井莜莜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原来井小姐也在。”
  井莜莜僵硬的脸硬生生挤了丝笑容出来,却是对着文慕说道:“文慕姐姐行礼做什么,好久不见文慕姐姐了,想不到竟是有了孩子呢!还是你成亲什么的方便,这不声不响的就把事情都办齐了。”
  井莜莜完这话,文慕的脸色终于僵了一僵。
  井莜莜不动声色地将文慕脸上的变化尽收眼底,然后身手轻轻掩饰了下自己上扬的嘴角:“呀!真是的,你看我在说什么!咱们这几年里还见过几次呢,文慕姐姐是文姐姐身边的人,若是文慕姐姐嫁人了,文姐姐一定会告诉我的!怎么会突然有些这么大的孩子呢!啊!我知道了原来这孩子不是姐姐的,是别人的呢!”
  井莜莜说到这里,文慕的脸色就更尴尬了,蹲在地上的白瑛也暗暗为文慕默哀了一下,井莜莜这张嘴,真是没谁了!身后的文衷衷跟陈见素在听见这种话的时候,心中忍不住也为白瑛默哀了一下,白瑛娶这么个刀子嘴,以后等着被怼死吧!
  面对着这场面,最后还是文衷衷自己体恤自家人,伸手向着文慕招招手:“文慕,别在那里干站着了!白瑛刚才说自己在找孩子不是么?你将孩子拉出来给他看看,快认认是不是这小鬼。”
  “小鬼”这两个字从文衷衷嘴里说出来,听在白瑛的耳朵里,白瑛竟是隐隐感觉有点宠溺的意味在里面,陈见素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份宠溺,下意识地也将目光移了过去。
  东门远的手还攥着文慕的手,即使文慕心中十分不解为什么自己的主子会突然对白瑛这样“热情”,但是她还是尽量移开自己的身子,将身后的东门远慢慢扯了出来:“好了好了、莫要躲了,这里有人来找你呢。”
  东门远给她扯了几下,却是只露出半个脑袋来,依旧怯生生地看着一脸笑意的白瑛,小声说道:“可是、可是我不认识他。”
  眼看着东门远要将自己的脑袋缩回去,白瑛却是有些急了,忙张牙舞爪地比划道:“你当然不认识我了、额!不是,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说呐!我们路上遇见你的姨娘,舒窈姨娘对吧!她在找你,找的很急呢!”
  东门远听到舒窈两个字,一双大眼睛忍不住就亮了亮:“我知道、舒窈姨娘。”
  白瑛见这小子不傻,直乐的拍了拍自己的手:“看!我总没骗你吧!可算找到了!”
  白瑛说着,忍不住又想伸手去捏东门远的脸,东门远一张苹果脸皱成一团,似乎颇为嫌弃。
  白瑛只得尴尬咳嗽一声。正当白瑛尴尬的咳嗽的时候,一直站在白瑛身后的陈见素却是忽然说道:“这、这不是寿宁王家的小世子么?”
  “呦!可以啊陈见素!你居然一猜就猜出来了!”白瑛听到陈见素如此说话,几乎是立刻就想夸陈见素一下。
  然而陈见素听见白瑛的夸奖,嘴角却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整个盛京城就东门家与陈家旗鼓相当,况且陈见素还和人家东门家订过婚,他断然是认识东门家的一些人的。何况寿宁王家在东门家族中还处于重要地位。
  文慕身后的东门远听见有人提到自己父亲的尊称,忍不住再次从文慕身后探出脑袋来,看着对面的陈见素。陈见素穿着他常穿的那件水蓝色的衣裳,外面穿着那件银灰色的轻纱,系的还是犀牛带,腰间还是那把苗刀。
  东门远略看了他一下,却是从文慕身后完全走了出来,抬头眼巴巴看着陈见素:“唔、表姑父、好。”
  听到表姑父这个称呼,陈见素的脸微微一僵,但是他旋即就将自己的僵硬的表情收了起来。按理东门萃馨与东门坤是表兄妹关系,倘若东门萃馨不死,陈见素断然当得起东门远这句姨夫。
  一边的文衷衷听见东门远这样称呼陈见素,虽然眼罩遮掩住了她大半张脸,但是她脸上的诧异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原来、原来他是东门家的世子,陈公子认识他啊?”
  陈见素闻言,略微一点头:“是啊,他父亲正是寿宁王,几日前,刚刚、、、、、、”
  陈见素没把话说下去,但是文衷衷却已经会意,点头说道:“难怪他身上穿着孝服。”
  陈见素不说话,文衷衷皱了下眉头,忍不住继续说道:“可是、既然他现在正在服丧期间,怎么会在路上走丢了?”
  陈见素一滞,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边的白瑛听到这里,终于觉得自己有插话的机会了,于是他从地上站了起来,面对着有些懵逼的两个人,故作惋惜地解释道:“哎!这就要从他的舒窈姨娘哪里说起啦!他那姨娘忒不靠谱,服着丧呢,硬把人从东门主家里拉出来了,结果路上就丢了!”
  “还有这样的姨娘?”文衷衷闻言,语气都有些嗔怪起来,“真不知道他亲娘那里去了,竟将他丢个个不三不四的姨娘看着。”
  东门远呆呆站在原地,他年纪有些小,却也能听出文衷衷语气不善,而且话里似乎有些嫌弃他的舒窈姨娘。
  东门远想到这里,忍不住垂垂自己的小脑袋,小声道:“姨娘是好、好人。”
  “好人好人!也不想想自己是被谁弄丢的!幸亏这次是遇见了我和文慕!若是遇上人贩子,将你卖了!看你还念你那个姨娘的好!”东门远的话一落,文衷衷一张小脸几乎是瞬间就气白了。
  东门远被她突如其来的吼叫惊得呆立当场,眼看着竟是个眼里有泪又不敢哭的光景。
  井莜莜眼瞅着文衷衷生气起来,到也不好上去安慰东门远,于是只小声岔开话题道:“姐姐怎么遇见他的啊?我和青衫哥哥寻他寻了很久都不曾找到呢。”
  文衷衷略喘了口气,嘴角扯了扯,语气仍旧带些不高兴:“还能怎么遇见,我原是跟陈公子约定好来这里见面的,谁知道在路上走着走着,就有一群不长眼的执金吾就来了,像是向着东门家哪里去了,一队不长脑子的,将人硬生生挤到了一边!文慕只得带着我走略微僻静点的,附近的小路,哪知道这一转弯就遇上了这小鬼!在哪里哭自己的麦芽糖被我撞地上踩了个稀碎!我也是嫌弃他哭的太聒噪,问他什么,这小鬼精灵的竟是什么都不肯说。我也是为了堵住他的嘴,才叫文慕去赔他一把麦芽糖,然后我这才来到这家茶棚小坐。”
  文衷衷说道最后,语气似乎略微温和一些,头也忍不住向东门远的方向转了转,井莜莜远远看着文衷衷那个样子,心里未免替她感到心酸:若她喜欢的人并非白尹,亦或是白尹并不喜欢男人,只怕文衷衷也会有这样大的一个孩子。
  井莜莜想到这里,不由得随口插了句:“原来姐姐说的麻烦事,就是这个呀。”
  文衷衷眉毛一扬:“这还不麻烦,遇见这么个喜欢哭的,我最讨厌有人哭给我看了!你们既然找到他,那就、那就趁早领他回去吧!”
  文衷衷话音刚落,井莜莜还没搭话,身边的陈见素却是忽然说道:“既然是东门家的人,那便由我送回东门主家去好了。”
  文衷衷咦了一声,皱眉道:“可是你未婚妻刚死,你这样去他们主家,不会引他们伤心么?”
  陈见素淡淡一笑,摇摇头说道:“怎会。白夫人刚才说执金吾去了东门家,潜龙也想去看看什么事呢,听说执金吾接手了萃馨的案子,只怕他们是办案子有了新的进展,我也正好去问问。”
  “这样?那你就、、、、、、”
  文衷衷一语未了,却听一边的东门远忽然慢吞吞说道:“执金吾、抓戏子。”
  一众人平白听到东门远说出这样一句话,几乎是立刻将目光全集中到东门远身上。
  白瑛离得东门远最近,他不由得再次蹲下身来,小声问道:“抓戏子?谁是戏子?”
  东门远小脑袋一扬,却是做了个病歪歪的姿势,细声细语地回答道:“燕宛、戏子是燕宛,他被皇上抓了,会被打死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来把麦芽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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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趣阁〃》
  “你说谁!”听到东门远的话,反应最为激烈的就要数陈见素了,他几乎是立刻就向前踏上了一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比他弱小很多的东门远!东门远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几乎是立刻就忍不住向后退了退。怯生生地躲会了文慕的身后。
  白瑛听到燕宛这个名字的时候,身子只是震了震……若是燕宛被人给抓走,那白尹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文衷衷依旧坐在自己凳子上,她如何不知道燕宛这个名字,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却是冷笑了一声,语气不免有些阴森,手也紧紧抓上了自己面前的杯子,只看她颤抖的样子,井莜莜感觉她能把那只杯子给捏碎:“抓的好!那贱人死了才好!”
  陈见素的背影立刻变得有些僵硬,他的脸几乎比文衷衷还苍白几分,他也来不及细想了,径直向着东门远的方向去了。
  文慕眼看他脸色不善,却也不敢多劝诫阻拦于他。但见陈见素走到东门远面前来,一把就扯住了东门远的肩膀,用力一扯就将人硬生生从文慕身后扯到自己脸前,东门远被他凶悍的气势吓坏了,只一个劲地张着嘴巴,全身都哆嗦个不停!
  “你再重复一遍你说的话!你说的是谁!谁被抓走了!是谁抓走了!你说啊!说话!”陈见素手上的青筋皆尽暴起,便是连脸上硬朗的肌肉都在抖动,整个一凶相毕露!
  东门远眼巴巴看着陈见素的样子,一双大眼睛里的泪水却是再也挡不住,只哇地一声就哭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你刚才不是还那样说么!皇上抓走了燕宛是不是!去了哪里!宫里还是执金吾!”
  陈见素的话越说越激动,手上的力气也不由得慢慢变得大起来,东门远可能是感觉疼极了,哭声却是更加激烈!根本顾不上回答陈见素的话。
  白瑛看陈见素眉目中似乎隐藏了几分杀气,忍不住将手搭在陈见素抓着的那只肩膀上,小心劝道:“那个、潜龙、你别激动、他、他还只是个孩子!你这样会吓坏他的!”
  陈见素不答话,却是回头怒瞪了白瑛一眼。
  白瑛被陈见素赤红的双眼吓了一大跳,他勉强咽了口口水,下意识地将手从东门远的肩膀上移开。
  就在这时,忽听身后的文衷衷又冷笑了一声,身子都忍不住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叫他问!最好问不出来!将这孩子也打死算了!我倒要看看为了那个贱种,还要有多少人遭殃!”
  陈见素闻言,身形却又是一僵,一直抓着东门远的那只手也不由得微微松了一下,白瑛见陈见素的手似乎是松了,他趁着这个功夫,立刻就将东门远扯到了一边。
  陈见素怒瞪白瑛一眼,白瑛无奈看他一眼:“知道你急!可你也不能吓孩子,他才多大!总要慢慢问!”
  “慢慢问!”陈见素几乎是冲着白瑛吼了起来,“你倒是慢慢问了!等慢慢问出来!阿司也被人害死了!”
  陈见素兀自在这里怒号着,但是他刚刚喊完,却听身后的文衷衷立刻就接口道:
  “阿司阿司!你们怎么就这么恶心,一个脏了的男妓早就应该死了!到被你和白尹当成了宝贝似得!真是瞎了眼!”
  文衷衷说起这话的时候,嘴角似乎又那么一丝丝的颤抖,紧跟着,即使隔着很远,文慕还是注意到自己主子眼前的那条黑色的眼罩,似乎看上去沉重了很多。
  “主子。”文慕倒也顾不上这边了,连忙向着文衷衷的身边跑了过去,文衷衷身形略微有些晃动,亏得文慕来的快,立刻就将文衷衷的身子给接住了,好生将她扶坐在凳子上。
  文慕近看着文衷衷的脸,却见文衷衷不只是眼睛上的眼罩子湿了,便是脸颊上也俨然有了泪痕,连一对肩膀也一直抖动个不停起来:“算了,主子,莫要再为这些事情伤心了,仔细再伤了眼睛。”
  文慕话一落,文衷衷嗓子里却已经是呜咽不止,她的手一扬,却是硬生生将桌子上的茶杯扫到了地上。
  粗瓷的茶杯掉落在阴湿的土地上,茶杯没有被摔破,只是里面的茶水皆尽洒了出来,茶水落入阴湿的土地上,与地面的颜色几乎融为一体。只是地上多了几块较深的颜色,一如她眼前的那条沾染了眼泪的黑色的眼罩子一样。
  循着声音,不少茶棚里歇脚的客人纷纷转过头来,沿着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女子,陈见素在听到文衷衷的哭声之后,终于略微安静了下来,一边的东门远也适当地停止了自己的惨哭声,眼巴巴地看着哭地比他还要难过的文衷衷,他睫毛上还沾着豆大的泪水,只要他再眨眨眼睛,那颗泪水,就能掉将下来。
  文衷衷一只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襟,即使是隔着眼罩,但是人们还是能清晰感觉到她悲伤的样子,仿佛是她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已经到了嗓子眼,她必须用力抓住自己颈前的衣襟,不然她的心就要那么吐出来了。
  文衷衷的嘴角抽搐了很久,她可能一直想要说什么,但是无奈的是,因为过度的激动,她每说一句话,那话里都掺杂了浓浓地哭音,直听得白瑛都替她感到委屈:
  “伤眼睛、伤眼睛又算什么?我的眼睛早就没得伤了!我现在的这双眼睛就只能哭一哭了!你还能不让哭是怎样啊!”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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