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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卑微替身-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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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灼。”顾煙疲惫的眼底露出笑意,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终于醒了。”
  桃灼怔怔出神的样子好似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忽而娇憨的一笑,薄唇轻启念出两个字,“云逸。”
  好似惊雷劈过,震的顾煙半晌没回过神。
  桃灼撑着床铺坐起身,抬手捏了捏顾煙的脸颊,“你怎么了?”
  说完又环顾一下四周的环境,“这是哪啊?是你带我私奔了么?”
  憨憨的一笑,但很快又露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头好疼啊,怎么好像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呢。”
  最后歪着身子懒懒的往顾煙怀里一靠,“你怎么不说话啊?突然这么安静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桃灼。”顾煙轻轻将他从怀中推出,颤手捏着桃灼的下颌令他直视自己,“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桃灼盯着顾婵看了好一会儿,噗嗤的一笑,“云逸,你别闹了。”
  选择了自己想记住的,忘记了令自己痛苦的。留恋的是一段时光,不是最爱的却可以是最想念的。
  宁王失忆一事很快就一阵风似的传了出去,萧慕和徐天磊都登门看望,对着桃灼一个劲儿的追问,当真是不记得我了?
  被问的不耐烦了,桃灼就嘟着嘴躲在顾煙身后,“云逸,你让他们走。”
  最令桃灼心烦的是每天被那个红衣服的小丫头逼迫着喝什么药膳,说是可以恢复记忆。
  难喝的桃灼闻到味就忍不住想吐。
  “你们放开我。”桃灼被花不归和月无痕左右架着挣脱不开,只能蹬着腿嗷嗷喊着,“不是说我是你们的主子么,哪有谋害主子的。”
  风玄苍叹了口气,“公子,咱们不是害你,是想让你恢复记忆。你说你失忆后傻了吧唧的连我们叫什么都记不住,我们也很难过的。”
  说完,略是疑惑的看了看月无痕和花不归,“雪玲珑的药真好使么?没听说过还治失忆啊。”
  两人皆是一愣,花不归心虚的说道,“那怎么办,顾将军连沈太医都请来了也不见起效,暂时活马当死马医吧。”
  “万一公子以后想起来,只怕不会轻饶了咱们几个。”风玄苍颇是担忧的。
  倒是月无痕淡定,“没事,公子追不上咱们。”
  这会儿雪玲珑端着药乐颠颠的跑进来,“清热解毒又治失忆的药来了。”
  —言难尽的气味令屋子里的四个人皆是皱起眉头,此起彼伏的一声声干呕。
  “要死了啊。”雪玲珑凶巴巴的瞪着风玄苍他们三个,“是不是也想喝上一大碗啊。”
  三个人立马屏住呼吸,装出什么都没闻到的样子。
  而此刻的桃灼简直可以用惊恐来形容,看雪玲珑的眼神就像看着毒蛇猛兽。
  “你别过来。”桃灼挣不开钳制,记得都快哭了出来,哇哇大叫着,“救命啊,云逸,你在哪啊?”
  话音刚落,恰巧顾煙进来。
  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纵使满屋子难闻的味道,顾煙却还保持着面不改色的从容,这令一向看顾煙不顺眼的风玄苍都感到佩服。
  “你们在做什么?”顾煙蹙起眉头,“放开他。”
  趁着花不归和月无痕的手稍有松动,桃灼立马挣脱开逃到顾煙的身后,像个寻求庇护的小可怜儿。
  “顾将军。”雪玲珑不满的撅起嘴,“我还不是为了让公子早些恢复记忆,难道你喜欢他每天对着你喊什么云逸啊。”
  雪玲珑的话勒的顾煙喘不过气,感觉心脏被拧成了麻花劲儿,疼痛紧紧缠绕着无法解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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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书案上的烛台散着柔和的黄色光晕,将顾炸的身影映在墙上无限放大。
  案上摆放的宣纸只勾勒出寥寥几笔,顾煙握着紫毫盯着宣纸,足足呆愣了半柱香的时间。近来被桃灼失忆这事搅得,思绪总是飘忽不定很难集中精力,就连上朝之时都因想着桃灼而心不在焉。
  好比今儿,萧慕连唤了三声顾将军,自己才回过神。
  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叹,顾煙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收回思绪继续在纸上作城防建筑图。
  内室门上的珠帘被挑起又被放下,发出珠子撞击的声音。
  顾煙抬起头,瞧见穿着雅白色亵衣的桃灼抱着枕头站在门边。
  “你怎么过来了?”顾煙诧异着。
  桃灼有些不高兴的走到顾煙身边,坐下后歪头靠着顾煙的肩膀。
  “睡不着。”桃灼撇着嘴,“你之前都是守在我房里等我睡了才离幵的,你不在我睡的不踏实。”
  忍不住嘴角上扬,顾煙淡淡的一笑。这种亲近和依赖是顾煙许久不曾感受到的,尽管在桃灼此时单一的记忆中,很可能是将自己误做成另一个人,却又甘愿与桃灼一起坠入梦境中。
  “今日留在朝中议事回来的晚了。”顾煙解释着,“怕扰了你休息就没有过去。”
  “你画的是什么?”桃灼指着书案上的宣纸。
  “城防图。”
  “给我也画一张吧。”桃灼轻轻磨蹭着顾煙的肩。
  “嗯?”顾煙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桃灼是想要一张城防图。
  “我呀,我呀。”桃灼坐直了身子,用怀里的枕头不轻不重的砸着顾煙的腿,“我也想出现在你的笔下,你为我作画。”
  顾煙恍悟,抬手揉着桃灼的脸颊,“好。”
  桃灼选了个最是慵懒简单的姿势,盘腿坐在床上,怀里依旧抱着枕头,尖尖的下颌搭在枕边,不累。
  一室寂静,唯有紫毫蹭过宣纸的“沙沙”声。顾煙每抬一次头,就看见桃灼对着自己露出憨憨的笑容。杏眼眯成了月芽儿,如一弯清水,令顾煙沉溺。
  最后一笔落下,不等顾煙拿去给桃灼看,就听见“哆”的一声闷响惊的顾煙急忙抬起头。只见桃灼已然倒在了床上,睡的正香甜。
  顾煙好笑的摇了摇头,上前为他盖好了被子,才又回到书案前。盯着桃灼那幅画看了好一会儿,画中人的娇憨与纯真之态尽显,不似初见时的卑微怯懦,不似接回将军府时的妩媚,更不似再见时的冷漠与疏离。像是—个全新的桃灼,褪去了所有的过往,干干净净的闯进顾煙的心窝。
  将城防图作好之后已经是午夜,顾煙放下手中的紫毫,拽动着手指活动了一下关节。而后将城防图放到一边,又摊开桃灼的画像看了一会儿,嘴角上扬着一直再微笑。
  直到床上的桃灼发出梦吃,顾煙才吹灭了烛火,起身走到床边。
  借着月色可以看见桃灼如孩童般安静的睡颜,如羽翼般纤长浓密的睫毛微颤,鬓间的发丝凌乱的拂过白皙的脸颊,有柔美的魅惑之感。
  弯身将桃灼抱起往里面挪了挪,顾煙脱下常服躺在了床边。
  均匀的呼吸扑在耳边,好似轻盈的羽毛在撩拨着,一阵阵痒意。顾煙翻身面对着桃灼,呼吸扑在脸上却更无睡意,好似有毛茸茸的东西在心里蹭来蹭去。
  “桃灼。”顾煙轻轻唤了一声,但桃灼还是睡的毫无反应。
  也不在乎桃灼是否能听见,更多的是想说给自己听,顾煙轻语,“其实这样也很好,不管你把我当作谁,只要可以摒弃前嫌就这么安稳的在一起,都无所谓。前些日子我一直害怕你不记得我,现在又很庆幸你不记得我。或许也是天意,我带给你的那些痛苦终于可以全部埋葬。桃灼,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的记忆里出现伤痕。”
  —切从头开始,再没有伤害。
  又盯着桃灼看了一会儿,顾婵凑过去轻柔的吻住桃灼的唇瓣。
  “桃灼。”顾煙低喃,“我爱你。”
  唇上的暖意令桃灼嘤咛着躲开,翻身对着床的内侧。
  许久后,顾煙的呼吸声变得均匀,而此刻的桃灼却是睁幵眼。漆黑的眸子如平静的水面看不到波澜,却有—滴泪珠从眼角滚落出来。
  桃灼缓缓的闭上眼,寂静的夜吞噬着一切,仿佛什么都未发生,什么都没改变。
  桃灼贪睡的习惯并没有因为他的失忆而做出改变,明明顾煙起床时就跟着醒了,却又缩进被子里睡个回笼觉,这一觉醒来太阳光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
  胡乱的在床边摸了一通,桃灼才想起这是听风楼,自己就是穿着亵衣过来的。
  “宁王殿下,您醒了么?”门外传来顾安生的声音。
  桃灼坐起身,“进来吧。”
  顾安生手里攥着画轴,先是给桃灼行了礼,而后解释着,“咱们将军特意吩咐我把这幅画裱上画轴,挂在内室的墙上。”
  随着画轴被打开,桃灼笑道,“这不是我么。”
  “是。”顾安生回着,“将军与宁王伉俪情深,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把画轴挂在内室便可时时得见。”
  “云逸上朝去了?”桃灼问着。
  顾安生点了点头,“是。”
  这些时日桃灼记住了风玄苍他们几人的名字,记住了烟雨楼与听风楼,也记住了顾安生与小宝,甚至对萧慕和徐天磊的都有了一点点印象。唯一记不住的就是顾煙,任凭谁跟他纠正那是顾将军不是云将军,可桃灼就执拗的不肯改口。
  后来顾煙就吩咐全府上下不准再纠正,随便桃灼怎么说。
  快要散朝之时,宫中传来消息,说是济世堂的沈老太医病逝了。百官哗然议论纷纷,顾煙和徐天磊都请旨提前离宫去祭奠沈老太医。
  出了宫,顾煙先是回了将军府。
  桃灼正趴在院子里的是石桌上,教小花那只傻鹦鹉说话,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就抬起头。
  已经换下官服的顾煙匆匆将桃灼拽进屋子里,吩咐着紫嫣立即为桃灼找一身白色素服。
  “怎么了?”桃灼好奇的问着。
  “你师傅的父亲去世了,我们得去祭奠。”
  桃灼怔了怔,“我师傅是谁?”
  “以后再和你说。”拽着换好衣服的桃灼,两人又匆匆离开将军府赶去济世堂。
  街边很多地方都撤红挂白,沈老太医一生清廉救人无数,深受万人敬仰。
  此时济世堂外面的整条街都被堵的水泄不通,来祭奠送别沈老太医的不单单是朝中之人,还有受过恩惠的普通百姓。
  济世堂的老管家见顾煙进来,第一句就哭问着,“顾将军,可有我家公子的消息?老爷临死前就唤着公子的名字,走的时候都没闭上眼。能否找得到公子?当年的断绝父子关系也不过一时气话,公子就狠心一别数年都不曾回来,如今老爷去世,怎么也得回来送一程啊。”
  顾煙很是为难的,“我不知道沈枫现在在何处,自程将军死后他就离开了,走的时候也没说他会去哪里。”
  一旁的桃灼看着院子里挂满的白幡,听着一声声的哀哭,吓得面色苍白的躲在顾煙的身后,“云逸,我害怕。”
  “没事的。”顾煙回身抱住桃灼,“只是进去祭拜,祭拜之后我就送你回去。”
  桃灼乖巧听话的跟在顾煙身后,行了祭拜之礼后就嚷着要回去。沈家此时没有主事的,念着和沈枫的交情,顾煙不忍扔下不管,只好吩咐顾安生护送桃灼回将军府。
  半路上桃灼说想吃玫瑰脆皮酪,顾安生去买的功夫,回身就看不见桃灼的身影了,又急又怕的腿脚都跟着发软。
  因为沈老太医过世,凤鸣轩都停了琴乐之声,客人的数量也明显减少。
  二楼的房间里,桃灼低头在娟布上书写着。这里曾是桃灼住过的地方,自桃灼离开后也一直空着,凌少主说这屋子不再容纳旁人。
  “公子。”红昭坐在一旁,“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自凌少主去世,这凤鸣轩就归了桃灼。但桃灼和凌少主似的,是个懒散不愿经营的,就把凤鸣轩交给了红昭,而红昭也改口唤桃灼为公子。
  桃灼没回,只说着,“把你的信鸽借我一用,要速度最快的。”
  “公子,它们也不是神仙哪里都去得,你得告诉我传信去哪里,我才能为你挑选啊。”
  “琅州,断崖阁。”桃灼紧张的看着红昭,生怕消息传不过去。
  红昭细想了一会儿,“巧了,只凌主子亲自喂养的那两只,可飞琅州。”
  看着雪白的信鸽振翅冲入云霄中,桃灼暗暗祈祷着,师傅,你可一定要在断崖阁。
  “公子。”红昭用手中的摇扇轻扇着桃灼鬓角的汗珠,问道,“近来听闻有人说,公子你不记得从前的事了,可我瞧着……。”
  桃灼将食指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
  红昭怔愣了一下便恍然大悟,笑着说道,“你也不嫌累。”
  桃灼垂眸,无奈的笑了笑。
  “就是太累了,才装作忘记了。”


第129章 
  沈枫终究是没能赶上父亲出殡,他回来之时沈平之已经入土为安。沿着灵柩出殡时的那条道路,披麻戴孝的沈枫三跪九叩到了坟前,守灵整整七天。
  期间顾煙带着桃灼去探望,瞧着沈枫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身型削瘦脸色灰白的跪在坟前一动不动,与他说话时都要好一会儿才有所反应。
  心结缠绕了太久,父子俩个都是清高的谁也不肯低头认错。等到想说一声原谅,却是天各一方。
  好在有楚天歌一直陪着他照顾他,似精神支柱撑着沈枫没有倒下。
  回头看了看蹲在草丛里抓蜻蜓的桃灼,沈枫与顾煙说道,“等我守丧过后,我会留在盛京尽力医治他的。”
  “也不必了。”顾煙亦是看向桃灼,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他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无忧无虑的没有任何烦恼。”
  沈枫赞同的点了点头。
  收到飞鸽传书时,上面只有歪歪扭扭的一行字:沈老太医病逝,速归。
  没有署名,信鸽的来路也无从得知,但沈枫对那字迹倒是熟悉,能把字写的那么丑的,在他认识的人里也只有桃灼了。
  所以顾煙和他说桃灼失忆时,沈枫惊诧之余第一个想法就是,装的吧。可见到桃灼后,沈枫又有些不确定了,怎么看桃灼都像是真的不记得了。
  临走之时,顾煙正搀扶着桃灼上马车。换去一身红衣改为墨色的楚天歌走了过来。
  略是犹豫了一下,楚天歌还是开口问道,“子気他还好么?”
  顾煙沉默了一下,若说他不好,却也吃穿不愁安然无恙。若说他好,可顾煙知道陌子秩过的并不快乐。
  “你要去看看他么?”顾煙问着。
  楚天歌回头看了看远处依旧跪在坟前的沈枫,“过些日子吧,等他守灵过后我再去吧。”
  顾煙点了点头,越过楚天歌的肩看向远处的沈枫,顾煙低声说道,“沈枫和子気都已经伤不起,你若是不能给出承诺就不要给出希望。”
  楚天歌微是怔愣,扫了一眼马车后露出无奈的苦笑,“你辜负了他是么?”
  顾煙无言以对。
  这会儿车帘子被挑起,桃灼气鼓着两腮,“你还走不走呀,我都要饿死了。”
  顾煙回身对桃灼露出宠溺的一笑,“这就走,带你去临风楼吃美食。”
  转而又对楚天歌说道,“我并非是想辜负子秩,只是不想一辈子欺骗他也欺骗我自己。过去的终究是要过去,复制不出曾经的美好。弱水三千,也只取一瓢饮。”
  三个人的情感纠葛,终归是需要顾炸来为它画上句号。选择或许很难,但彼此纠缠却是更痛。总有一个人,是顾煙想呵护在心上,更不愿去伤害的。
  “云逸,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啊?”马车上,桃灼懒懒的躺靠在顾煙怀中,手指绞着他墨长的发丝。
  “离开?”顾煙疑惑着,“去哪?”
  “世外桃源啊。”桃灼勾着顾煙的脖颈坐起身子,枕着他的肩贴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带我私奔啊,你忘了呀?”
  温热的气息钻进耳朵里有些痒,也有些闷闷的钝痛。
  顾煙暗暗的呼了口气,抬起双臂将桃灼圈在怀中,“没忘,都记着呢。近来西北蛮夷又作乱,等平了此事我就带你离开盛京。”
  勾在顾煙衣衫上的指尖微微一顿,桃灼用力抱住顾煙秀窄紧实的腰身。
  那日坠湖后,桃灼的确是陷入了短暂的记忆丧失。只不过没维持过两日,记忆就原封不动的又回到脑海中。
  很多回忆桃灼不愿意去面对,就这么将错就错的继续假装忘记。也是有着一点点报复的心理,所以才执着的把顾煙唤作云逸。
  故意让顾煙难受着,可看到顾煙对自己的迁就与宠溺,桃灼心里也会隐隐作痛。
  伤着他疼着自己。
  夕阳寂寥,染晚霞残红。清风徐徐,散天边浮云。
  马车从侧门进了将军府,顾安生刚刚挑起车帘,就见顾煙对着自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桃灼睡着了,被顾煙抱下车时不安的动了动,像只温顺的小猫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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