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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卑微替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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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的叹了口气,有些心酸。
  许是这叹气的声音过大,扰了屋子里读书的小宝。
  “爹爹。”
  小宝难得再看见桃灼,高兴的起身扑过来,连先生都被抛之脑后。好在先生通融,给了他们一柱香的功夫亲近。
  小宝胖乎乎的小手捧着桃灼的脸颊,奶声奶气的问着,“爹爹,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把我扔在这就不管了。”
  霎时,桃灼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出来。
  可现在他还不能带小宝走,只好避开小宝的问话,反问道,“将军府里的人待你不好么?”
  “父亲和祖母待我很好,但郡主娘娘不喜欢我。嗯,陌叔叔会和我说话,也会教我背诗,但不怎么爱笑。”
  桃灼疑惑着,“为何叫陌叔叔?”
  “不然叫什么?”小宝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桃灼。
  桃灼哑然失笑,到底是自己想的复杂了,不如小孩子心思单纯。总觉得即叫了父亲就得有个母亲,可说来就算要唤母亲,也应是郡主,怎么也轮不到陌子秩。
  正抱着小宝闲聊,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唤着公子,细听之下好像是月无痕的声音。
  “小宝乖乖读书,爹爹先出去一会儿。”
  小宝有些不舍的拽着桃灼的衣袖,“爹爹,那你什么时候还来看我?”
  “爹爹有时间就过来。”桃灼弯下身子用力的在小宝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才转身离开。
  前脚刚刚踏出碎竹轩的院子,一道身影就飞身跃到自己面前。可不正是月无痕,神色慌张如见了鬼似的。
  “公子,出事了。”
  桃灼心底咯瞪的一下,平日里这几个猴崽子最是没心没肺,眼下月无痕的神色令桃灼隐隐不安。
  且又不见风玄苍过来,莫不是被顾煙……
  “发生什么事了?”桃灼有些焦急的问着,“风玄苍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他伤了人。”
  “顾煙?”桃灼愈发心慌。
  “不是,是那位姓陌的公子。”
  “陌子気?”桃灼震惊失色,艰难的吞咽着口中的唾液。
  他带着风玄苍和月无痕来将军府闹事,本是与萧慕事先商量好的,无非是想让顾煙家宅不宁,对朝中之事有所分心。可这一下弄巧成拙,万一因为陌子秩一事把顾煙直接推到对立面,他和三皇子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路上听了月无痕的解释,原是他们与顾煙打斗之时,陌子秩突然扑上前为顾煙抵挡了风玄苍挥下的那一剑。
  “不对啊。”桃灼停住脚步,“我明明见他离开了,怎么又回去了呢?”
  月无痕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莫非是故意的?桃灼揣摩着,人虽是风玄苍伤的,可这笔账势必要记在我的头上。陌子秩倒是聪明,这么—来自己和顾煙那点不雅的传闻自然就烟消云散了。再提及,也只剩下他甘愿为顾煙而死,情比金坚了。
  到了辰星阁,只见风玄苍被四名侍卫用刀压跪在地上,胸前的衣襟被鲜血染红了一片。
  “公子。”风玄苍捂着伤口,有些吃力的说道,“我给公子添麻烦了,请公子赐死。”
  桃灼皱了皱眉,回身贴在月无痕耳边低语了几句。
  月无痕很是为难的悄声回道,“那公子你呢?”
  “别管,人不是我伤的,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只见风玄苍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溢血,月无痕咬牙与桃灼说道,“公子务必小心,我迟些带花不归和雪玲珑来救公子。”
  虽然与顾煙交手不占优势,但区区几名侍卫还不被月无痕放在眼里。将那四人打退后,月无痕扶起重伤的风玄苍飞身离开将军府。
  内室,陌子社平躺在床榻上,从肩部染出的血痕还未干涸。血色刺眼映衬着他苍白的脸颊,令人心生怜惜。
  大夫也还没过来,顾煙想看看他的伤口,他却死活不让顾煙碰。
  “子铿,你不要再和我使小性子,伤成这样不看看我怎么能放心。”因心中害怕与惦念,顾煙的语气不知不觉就重了些。
  陌子秩似是被吓到了,眼睛里覆着薄薄的水雾怔怔地看着顾煙,那哀怨的眼神令顾煙感到自责。他不敢看陌子社的眼睛,只是轻手轻脚的解开陌子社的衣衫,肩上那一道深深的伤痕令顾煙拧起剑眉。
  眼泪顺着陌子気的眼角滑落,打湿了两鬓的发丝。他哽着嗓音嘲讽顾煙,“你是不是很擅长与人宽衣解带?”
  最是令顾煙难堪的一幕,脸都没地儿放了。想解释,却无从开口,不解释,怕起了隔阂。
  “子铿;我……。”
  到底是陌子秩爱的更深更执着,他从顾煙眼中的纠结与鼻尖上渗出的细汗,几乎就猜到了他想说什么。
  “沉恨细思,不如桃杏,犹解嫁东风。”陌子気以一句诗词打断了顾煙想说的话,悲戚的目光显出涣散,陷入思忆之中。
  “终究时光流逝,再不复从前那份单纯,彼此相爱又彼此无忧的日子到底是远去了。凤兮,早知如此,我宁可魂藏西北风沙中,也不愿守着一个陌生的你。”
  是的,陌生。不管顾煙对他有多好,心里藏了旁人的顾煙,对陌子秩来说就是陌生的,陌生到不敢相信不敢承认。
  顾煙原是想说出自己的内心的想法,此刻却什么也不能说了。他只有选择,势必要舍去一个。
  从前他会不太犹豫的选择陌子秩,可对于桃灼他真是丢怕了,总是相思最熬入。心里也劝说着自己选择子秩,这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辜负,且子秩现在也只有自己可依赖。但一想到放弃,又觉得心脏的另一头被剜空,血淋淋的疼。
  恰巧这会儿桃灼走进来,更为顾煙添了几分烦乱,心中如麻紧紧缠绕着理不出头绪。他与千军万马前可临危不乱,与战场杀伐时可冷漠果断。只是英雄难过情关,唯有一个情字最令人优柔寡断无法抽身而退。
  “大夫还没来?”桃灼走到床边扫了一眼陌子铿肩上的伤,“需要我帮你止血么?”
  陌子秩将头扭向一边,无视桃灼的存在。
  倒是顾煙暂时放下心中的纠结,只惦念着陌子秩的伤势。
  “你给他看看吧,伤成这样我实在担心。”
  然而桃灼的手指尖刚刚触碰到陌子秩的衣领,就被陌子铿很用力的打开。“啪”的一声清响,桃灼的手背上瞬间浮出一片鳞状的红色印记。
  “别碰我。”陌子铿的抵触情绪很强烈,好似与桃灼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似的。
  捂着红肿灼痛的手背,桃灼冷哼道,“狗咬吕洞宾。”
  顾煙弯身握住陌子程沁凉的手指,轻声细语的哄劝着,“子铿,就先让他帮你止血,大夫很快就过来。”
  “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他,何苦这般强迫我与他共处。”陌子铿眼角的泪水更凶了,被顾煙握着的手指都发出微颤。
  往日里陌子社心思也是细腻敏感,会落泪却不会哭的这么凶。顾煙心疼的一边擦着陌子社眼角的泪,转头与桃灼说道,“你还是先出去吧。”
  尽管桃灼也不愿站在这看着他们情深意切,可顾煙的驱赶还是令他有些不是滋味。到了门口,桃灼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虽面上无波无澜,心里却难免羡慕陌子秩能被人如此垂爱怜惜着。
  想自己也是个藏不住泪的,只是再没人心疼罢了。
  出了门正好与匆匆赶来的大夫撞了个正着,看样子被催的紧,额头上都是汗水。
  桃灼是想回府的,但院子里的几个侍卫哪肯让他离开,跑了个风玄苍这会儿一个个都提心吊胆着呢,生怕被将军怪罪。
  桃灼左右看了看,用衣袖将桂花树下青椅上的残雪扫去,而后坐在那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天空。直到眼前被晃出一片花白,桃灼才收回目光,低头搓揉着被冻的发木的双手。
  咳声震落了树枝上的白雪,洋洋洒洒的沾在桃灼的身上,将他斗篷上雪白的毛领打湿。
  桃灼受不得冷受不得潮,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来,脸色也由红转白,怏怏的没了精神。
  临近正午,没等到顾煙,倒是等来了月无痕他们几个,气势汹汹的一副要把将军府铲平的架势。
  “公子咱们走,今儿看谁敢拦着。”雪玲珑傲气的叉着小蛮腰,“花不归已经给少主飞鸽传书了,少主说了,他会召集凌阁三十六死士前来为风玄苍讨个公道。”
  “三十六死士?”桃灼好奇,但也没追着细问。
  这会儿桃灼急着离开,他怕事情闹的太大自己没法善后。
  “先走,回府再说。”
  只是还未出辰星阁,就听顾煙冷冷的声音传来,“站住。”
  顾煙虽不会把伤子秩之错怪在桃灼身上,但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伤他之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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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银色软鞭划出一道凛冽的气流,伴随着一声清响抽打在雪玲珑的身上。雪玲珑被迫后退了好几步,幸而有花不归和月无痕在前面抵挡着,顾煙才没有穷追不舍。
  寒风瑟瑟,吹落树枝上的细雪。偶尔淡淡的梅香拂过,香气中又掺杂着刺鼻的血腥味。
  桃灼从他们打斗之时的身型来看,好似是雪玲珑受了点伤,只有她速度迟缓下来。
  他们三个人合力虽不至于落败,但好像也没占到什么优势。而顾煙招招狠戾,看来是陌子秩的伤令他极为愤怒。
  “顾煙。”眼看软鞭再次要挥在雪玲珑的身上,桃灼急忙出声喝止,“又不是她伤的陌子秩,你别胡来。”
  “那就把伤害子秩的那个人交出来。”顾煙虽是收回银鞭,但看他眉头紧皱神色阴沉,势必是要为陌子秩讨个公道。
  顾煙咄咄相逼显然不愿轻易罢休,明明风玄苍也被他打成了重伤,许是在他眼里,旁人的命不如陌子秩金贵。
  桃灼眯起杏眸扫过雪玲珑身上的鞭伤,冷声道,“顾将军是想要了他们的命才肯善罢甘休么?”
  顾煙拧眉不语,没有应桃灼的话。
  风起,吹拂着发丝凌乱,几缕碎发低过眼梢,遮住了桃灼变换的眸色,从愤怒到淡然,到无所畏惧。
  走到月无痕身边,桃灼接过他手中的剑,反手一转用力插进自己的身体。
  “公子。”三人同时惊呼出声。
  将剑拔出,鲜血顺着剑刃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渲染出一朵朵血色的花型。
  “够么?”桃灼一脸淡然,仿佛伤的不是自己,只有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和斗篷上融为一色的印记才能证明他伤着,疼着。
  “不说话,想来是不满意了。”桃灼冷笑,提起手中染红的长剑。
  只是这次还未刺破身体,就被顾煙上前紧紧攥住他握剑的手。
  “桃灼。”顾煙的声音在抖,“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再不似从前柔弱软糯,心狠,狠的令顾煙感到陌生,也感到害怕。
  “拜你所赐。”桃灼毫不吝啬的讽刺他。
  只是桃灼从没去探究自己的内心,一个人会为另一个人而改变,或是爱,或是恨。爱恨纠缠很难割舍,能放下的那是不爱了,放不下的才只能恨着。
  “想来顾将军是满意了,陌子気再身娇肉贵,我们三个人的伤也算相抵了,还请顾将军放我们出府。”
  桃灼就那么冷冷的看着顾婵,看的顾煙心底发寒。
  “我没想伤害你。”
  “迟了。”桃灼薄唇泛白,勾唇一笑时显得几分凄然,“我早就被你伤的不成个样子。”
  推开顾婵冰凉的手,桃灼带着他们三人转身离开。
  马车飞快的行驶着,使得车厢里有点颠簸。
  桃灼单手捂着伤口,无力的歪头靠在车厢上,睨眼看着雪玲珑,“小丫头,你没事吧?”
  雪玲珑双眼一红,“公子,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惦记我。”
  “不一样啊,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可以随便折腾。但你们几个是我从少主那借的,我当然要格外珍惜了。”
  桃灼本是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车厢里沉重的气氛,不料雪玲珑直接嘤嘤的哭出声,桃灼顿时手足无措了。
  连忙与一旁的月无痕说道,“你哄哄她。”
  “公子自己犯的错,还是公子自己哄吧。”
  “我错哪了?”桃灼满脸不解的。
  “对我们太好。”月无痕揉了揉鼻子,吓得桃灼以为他也要跟着哭呢,好在他只是揉了揉鼻子。
  也不是桃灼有多好,只是凌少主喜怒无常令人难以接近,就显得桃灼平易近人更暖心一些。
  桃灼用袖口擦着雪玲珑的眼泪,与他们叮嘱道,“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都不许再提,更不许去将军府找麻烦。”
  “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雪玲珑抽抽嗒嗒的问着。
  桃灼想了想,“过年。”
  这几日府里上上下下的剪窗花,扎爆竹,拜灶王,忙碌而又热闹着。
  桃灼因身上有伤,被他们四个轮流看管着床都不让下,只能眼睁睁看着府里的喜庆,却参与不进去。
  “一会儿我和月无痕出去买对子,再买些灯笼。公子,你有什么想买的,我帮你带回来。”
  风玄苍啃着手里的苹果,兴奋的跟个小孩子似的,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
  也难怪他们几个高兴,因凌少主喜清静,在云烟小筑过年时,不过就是到酒楼对饮,或是买了饭菜回云雀楼对饮,丝毫没有年节的气氛。
  如今在桃灼这里就撒了欢儿似的,好像所有的乐趣都弥补回来。
  “我想和你们一起出去。”桃灼苦着脸。
  “不行。”风玄苍啃着苹果摇着头,“公子得养伤。”
  “你不是也受伤了么,伤的比我还重呢。”桃灼不服气的嚷着。
  风玄苍鴨瑟的在桃灼面前转了两圈,“我好了呀,我伤的比你重但我好的比你快呀,气不气人。”
  这会儿月无痕从屏风后探头进来,“公子,我和风玄苍出去买年货,你还有什么吩咐的么?”
  “把风玄苍卖了,换十斤猪肉回来。”
  风玄苍“啧”了一声,“公子,傻了不是,就我这如花似玉的模样,怎么也能换三十斤啊。”
  桃灼点头,“何止啊,咱们小花能换五十斤。”
  风玄苍脸一黑,“公子,谁和你说的?”
  桃灼傲娇的对他摇了摇食指。
  对付风玄苍不需要武力,就单单这一个外号,就能令他崩溃。
  外面传来风玄苍质问月无痕的吵闹声,桃灼缓缓的闭上眼休息,在这温馨的气氛中沉沉睡去,只是梦里关于年的回忆却多有痛苦不堪。
  年节的前一天,宫中设宴。
  在掖幽庭的墙头上,悠闲的坐着两个身影。
  “我怎么觉得顾将军心里还有你。”听过桃灼的讲述,萧慕得了这么个结论。
  桃灼觉得心尖上被微微一刺,虽是不明显却也能感觉出疼痛。
  错开这个话题,桃灼问萧慕,“你在宫里怎么样?”
  “都很好,恒儿将许多事都交由我去做,私下里和朝臣们走动的多了,关系也就越来越亲近了。”
  萧慕说这些话时并未露出什么喜色,反而眼中是有些茫然与无措的。
  萧恒是信任他,才毫无防备毫无保留的将朝中很多要事交给他,将他推向朝臣。可萧慕却是踩着萧恒的那份单纯与信任,走出一条最肮脏的路。
  两人似乎都有心事,不约而同的陷入沉默中。
  不远处,宦官为掖幽庭的罪奴提来了两桶馒头。因为是年节,这次的馒头竟然是冒着热乎气的。
  桃灼忽而拽起萧慕的手腕,“走。”
  “干嘛去?”
  “履行我的承诺。”
  所谓承诺,就是……
  萧慕拿着手中看起来发黄的馒头,疑惑的问道,“你做的?”
  “是啊。”桃灼开心的点头,“那年离开掖幽庭时,我说过亲手给你做馒头吃。”
  萧慕放在鼻下闻了闻,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咬了一小口。
  “怎么样?”桃灼觉得自己的厨艺并没有退步。
  萧慕皱着英俊的小脸,虽是不想打击桃灼,但还是忍不住提个建议,“要不,咱们还是去掖幽庭偷一个吧。”
  宫宴设在宝华殿,招待五品以上的官员以及皇亲国戚。
  桃灼想着顾煙和郡主是一定在的,如此脚下的步伐就迟缓着不愿过去了。
  路过御花园之时,迎面过来八人抬着的黄色玉辇。坐在辇上的老妇人满头花发,却依旧雍容优雅。
  萧慕跪下行礼,桃灼也急忙跟着跪下。
  随着玉辇缓停,老妇人对着萧慕招了招手,“凌儿啊,你跪在这做什么?是你顽皮又惹父皇生气了?”
  萧慕起身,上前握住老妇人的手,柔声说道,“祖母,孙儿没有惹父皇生气,祖母别担心。”
  “哦,那就好,玩去吧,早点回来别闯祸。还有,你那只小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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