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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卑微替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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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那里求来的,只想给将军留个念想。你可好,生生弄成这样。”
  桃灼从小颠沛流离,见过凶狠的,恶毒的,仗人势的,可真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颠倒黑白会做戏的。
  “郡主今日让我去将军书房取几卷史书,我拿了《春秋左氏传》《二十四史》《通编野史》这三卷,郡主怎么这会儿又不承认了。”
  桃灼也知这些书定是被原样放回书房了,可还是要辩一辩清白。
  平南郡主瞪大双眼,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似受了天大冤屈似的。
  “你这贱奴,你弄坏了东西,就想着往我身上泼脏水?今儿早我身体不适,请来大夫诊治,说是胎象不稳让我静养,我一直在房中休息哪有什么精力看书。且我就算想看书,也会吩咐我房里人,怎么也指使不到你头上。”
  转而又对顾煙说道,“将军若不信,大可请刘大夫过来一问。我若有半点假话,腹中胎儿不得出生。”
  这誓言太狠,足以逼真。
  “桃灼,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显然,顾煙是信了平南郡主的。
  能说的都说了,可你一个字也不信。
  桃灼垂目,轻摇了摇头,无话可说。
  “曾,我瞧着你如稚子单纯。然,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便是你和子気的三分相像,如今都梗在心头令我恶心。”
  顾煙收回目光,对桃灼,失望至极。不想看他,更不想再说一句话。
  这话有多重,恨不能将桃灼的心碾的粉碎。无边的痛苦仿似黑洞,令桃灼无处可逃。他身形微晃,承受得起委屈,但承受不起顾煙的一声恶心。
  桃灼嗡动双唇,还想解释给他听,可没有一个字是能说出口的。唯有眼泪止不住的划过唇边,苦涩蔓延。
  —旁平南郡主眼瞧着就藏不住眼中的得意,她喊着门外侍卫,“来人,把这贱奴关到柴房去,毁坏将军之物还敢诬陷本郡主,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被拖押到门口之时,桃灼再一次回头看向顾煙。他坐在桌案前,手抚画卷,尽显落寞。桃灼知道,自己爱着的将军,再也不会护在自己身前。
  雨还在下着,密集着落在身上,泛寒。
  柴房潮湿阴冷,门一上锁,只有高处的一扇小窗能透进来几丝光线。
  桃灼坐在墙角,蜷缩着将自己抱成一团。似命运使然,终究还是被遗弃。


第39章 
  雨停,日出又日落。
  靠着湿冷的墙壁,桃灼双眸紧闭。脸色苍白如棺材铺的纸人,也只有缓缓起伏的胸膛证实他还活着。
  突然从小窗口丢进来一个馒头,骨碌碌的沾着满地灰尘正滚到桃灼腿边。
  桃灼睁眼,曾经如星辰熠熠的眸子仿佛落满了尘埃,黯然无光。
  “桃灼。”顾安生的声音贴在门外低低的传进来,“这两天是不是没人给你送饭?你先垫垫肚子。程府出事了,程将军被关入大牢,咱们公子为这事奔波着呢。你别急,公子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未料到在这个时候还愿意伸出援手的人竟是那个爱吃醋,偶尔瞧不起自己的顾安生。
  桃灼没应声,纤长睫毛如昆虫残翼眨动,水雾遮眸,地上的馒头模糊了影迹。
  “桃灼,桃灼。”未听到声音,门外的顾安生语气里有些焦急,“你听到我说话了么?”
  “嗯。”桃灼勉强开口,哑声回着,“听见了。”
  “那我先走了,你把馒头吃了。”
  脚步声渐远,最后又归于平静。静的令人感到害怕,像极了曾经无数个孤独的夜晚,一人漂泊,一人守着月色盼黎明。
  如果,不曾遇见,不曾陪伴,那孤独其实也没那么难熬。
  桃灼死死咬住手背,抑制住哭泣的声音,唯有滴落的泪珠和咬出的血迹混合。
  哭过之后,拾起地上的馒头。他不是贪吃,他只是对挨饿的滋味过于恐慌,他只是想活着。
  进了第三日午时,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刺眼的阳光瞬间涌入,不堪突来的强光,桃灼侧头,抬手半遮双眸。
  两名家奴抬着透雕鸾纹贵妃榻,轻轻的放在门口。
  平南郡主一手扶腰一手叠放在隆起的腹部,嫣红色的牡丹裙显娇艳,衬着她脸上笑意盎然。发饰精致繁琐,每走一步就发出珠宝碰撞的清脆声。
  坐与贵妃椅上,郡主歪头看着桃灼,忽而掩唇露出深深的笑意。
  “竟然还没被饿死。”郡主讥讽着,而后转头对彩珠说着,“去拿一面铜镜过来。”
  “是。”彩珠应着,转身出了柴房。
  郡主低头整了整衣袖,幽幽说道,“顾煙出征那两年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就怕他在外面有个红颜知己什么的。我记得你刚来之时,我还问过你。那会儿你告诉我没有,我高兴的又是睡不着。”
  鲜红的唇勾出冷笑,郡主目光怨恨的看着桃灼,“我可真是糊涂啊,怎么就没想想军营十几万人,顾煙为何独独把你带回将军府。”
  桃灼低垂着眼眸,听着郡主的一腔愤怒。
  军营十几万,唯自己入了将军府。缘起陌子秩,缘灭陌子秩。遇将军,是幸?还是不幸?终归自己和郡主是一样的,不入他心而已。
  这会儿,彩珠捧着铜镜子进来。郡主指了指桃灼,“拿去,给他瞧瞧他现在的模样。”
  彩珠狠辣的一手扯住桃灼的头发用力向下拽,逼迫着他仰起头不得不面对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容颜入目,桃灼神色一滞。
  比憔悴还多了几分怏怏无神,犹如垂死之人。就似那秋日里落花枯萎,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儿。
  “你说,顾婵看见你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会喜欢么?”
  说着,平南郡主捂住唇,露出一副极夸张的表情,“呀!我忘了,他原本也不是喜欢你的。他喜欢的是陌子秩啊,而你,只会让顾煙觉得恶心。”
  郡主很聪明,她知道桃灼身上哪块疤最疼。
  原本如死灰黯然的双眸微微一动,桃灼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那日,郡主说我是可怜虫,却也不惜想尽办法诬陷我。说来,郡主您连可怜虫还不如呢。我就是因为长得像陌子気,所以才得将军垂爱,郡主也想长成陌子秩那般模样吧?可惜,你也只能想想罢了。”
  到底是被揭开了身上的逆鳞,那如深渊地狱的痛苦令桃灼看不见一点点光明。这一刻,无关乎死亡,只是想让郡主也尝尝那滋味,软刀子扎在心上到底有多痛。
  如桃灼所愿的,平南郡主被气的娇俏五官都尽显扭曲。
  她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桃灼,“打,给我打,打到他生不如死。”
  知道再无人护着桃灼,彩珠又记得上次责罚的仇,对着桃灼左右开弓,下起手来狠如蛇蝎。
  许是心里的伤过于疼痛,倒显得落在脸上的巴掌微不足道。
  许久,彩珠打的手心都酸痛。她略有停顿的,揉了揉双手。
  桃灼唇上沾满了血迹,他抬眸看向满目狰狞的平南郡主,扬起一抹挑衅的笑意。
  “你……。”见惯了桃灼的软弱可欺,稍有了反抗就惹来郡主暴怒,“还笑是吧?想求死是吧?来人,把这贱奴吊在院子里,每日鞭打,我看他还笑不笑的出来。您想死?我还偏让你活着,受尽折磨。”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
  四月里的日头并不算毒辣,只午后略有灼热。但早晚温差较大,一冷一热的易染风寒。
  桃灼被捆绑着两只手腕,吊在偏僻的小后院,脚尖稍能触碰到地面。微风吹起他凌乱的发丝,拂过满是红肿的脸颊。被鞭子抽烂的衣服似破布条子随风舞动,露出来一道道暗红的血痕。
  闭紧双眸时犹如死尸,在风中摇荡。
  又有脚步声传来,桃灼耳梢微动却未睁眼。这两日来的或是扬鞭的家奴,或是掌嘴的彩珠,或是高高在上的郡主。
  然,将军……
  桃灼不再作多想。
  “哗”的一桶盐水兜头泼下,身上的伤口霎时绽开狰狞的血红,就像是万虫撕咬。桃灼痉挛般弓起后背,
  下意识的想缩成一团。奈何双手被绑吊,只能生生忍着这份蚀骨,痛不欲生。
  有清脆的珠玉碰撞声,浓浓胭脂香。
  尖尖的护甲猛然扎进桃灼的伤口中,鲜血瞬间涌出,沾染着纤纤玉指。不堪这疼痛,桃灼骤然睁开双眼,平南郡主得意傲慢的面孔闯入。
  “这两日怎么听不见你嘴硬了?”
  郡主抬起滴血的护甲,碾过桃灼灰白干裂的双唇。那一抹红,刺眼。
  “你,杀了我吧。”
  —开口,嗓子仿似有刀片刮过。疼痛令发出的声音如破风箱,粗糙沙哑。
  桃灼颠簸流离什么苦没吃着,但他依旧如杂草般生长。他惧怕死亡,如今却被这生不如死的折磨侵蚀了所有的顽强,只求一死。
  “想死?”平南郡主轻笑,“哪那么容易?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的生死都攥在我手里,由不得你。不过,你若是求求我,我也可以考虑让你少受些罪。”
  郡主语气中明显的戏虐。
  “我求你。”桃灼盯着郡主一字一字说着,“求你让将军过来看看我,也不枉我与他同床共枕过。”
  桃灼笑,唇上那抹血红衬托着惨白的脸颊更显刺眼。
  真真是拿捏住了郡主的痛处,衣袖下的双手微握,护甲在掌心留下弧形的血印。
  “贱奴。”郡主咬牙切齿的,“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一手夺过家奴手中的青藤鞭,狠狠的抽向桃灼。鞭尾从耳梢划过,留下长长的血印子延至半露的锁骨处。尤是打了十几鞭子还不解气,郡主顺手拔出纟官发的金簪子,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簪尖泛着恶寒。“长得像陌子気是么?”郡主扬唇。
  充满恶毒的笑意令桃灼打个冷颤,杏眸紧张的盯着簪尖,凝进了恐慌与害怕。
  眼看金簪刺过来,桃灼吓得猛然闭眼。
  然而疼痛未落,却听得耳边“哎呦”的一声。
  桃灼缓缓睁眼,只见顾安生捂着冒血的手背,与郡主陪着笑脸。
  “混帐东西。”郡主抬手就打了顾安生一巴掌。
  顾安生慌忙跪下,“少夫人息怒,少夫人息怒。奴才是奉将军命,请郡主过去听风楼。”
  平南郡主一怔,“何事?”
  “奴才不知。”
  郡主低头将金簪又纟官入发中,狠狠的瞪了桃灼一眼才转身离开。
  待身影不见,顾安生才站起身。将还在出血的手背放在唇边,轻吹了几下。
  “你不该……。”桃灼哽咽着说不出话,唯有泪水晕染了视线。
  顾安生看着桃灼此刻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我同在一屋住了许久,你又经常分吃的给我,我是应该帮着你的。可我也只是府中奴仆,哪敢跟少夫人顶撞。且帮了你这次,也救不了你下次。”
  顿了顿,又说道,“公子为了程将军的事焦头烂额,这不,请郡主过去,好像就是为了让她在长公主面前美言几句。”
  “程将军,他怎么了?”桃灼问着。
  “肆意顶撞长公主,连累全家被关进大牢。”
  桃灼忙问,“那会被砍头么?”
  顾安生摇头,“我怎么知道。”
  说完瞄了眼桃灼身上错杂的鞭痕,“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咱们公子可能抽不出空来管你。平南郡主骄纵,你多顺着她,也能少遭些罪。”
  桃灼沉默不语。
  咱们公子就算得了空,怕也不会再管我的死活。他认定了我是嫉妒,毁坏陌子秩之物。
  只怕,每每想起我,唯剩下恶心了。


第40章 
  人心冷,路艰难,雨打杏花残。
  刑部大牢外,停靠着几辆华贵马车。细雨霏霏,枣红色骏马甩着鬃毛上的雨露,发出一嘶长鸣。
  经过众人多番努力,程家父子无罪释放。
  三皇子萧慕一袭白衣素雅,腰系墨色长笛。伞下容颜依旧,唇角总是含着淡淡笑意。
  “既程老将军无恙,我也放心了,这便回宫了。”
  顾煙与沈枫急忙拱手行礼。
  沈枫道,“多谢三皇子殿下挂心,我代子渊谢过。”
  “不必,程家父子为我荆国立下汗马功劳,本也不该遭此劫难。也幸而父皇英明,没有伤到国之根本,万幸。”
  看着萧慕离去的背影,沈枫与顾煙低语,“或许,三皇子会成为明君。”
  顾煙摇头,“尊卑有别,他的身份地位越不过任何一位皇子,陛下不会把荆国交给他。”
  当萧慕路过徐府车马时,恰巧徐天磊从轿辇内探头。
  匆匆下了马车行礼,“多谢三皇子殿前为我姨夫和表哥求情,天磊在此谢过。”
  萧慕依旧是淡淡的笑,“徐公子不必言谢,我人微言轻又不得父皇喜爱,实则没帮上什么忙。”
  这可如何是好?徐天磊心中犯难。他一个皇子说出这么卑微的话,我若是奉承显虚伪,我若是接着他的话又显大不敬,我若不开口又显难堪
  正为难着呢,好在萧慕打破了这份尴尬。
  “听闻徐公子已在兵部入了册,不日也可出征沙场。祝徐公子凯旋,早日封将。”
  徐天磊捏了捏耳垂,眼珠四下转了转见左右无人,孩童儿一般凑到萧慕身前低声说道,“不瞒三皇子,我是一点都不想上战场。若有机会,也请三皇子在陛下面前为我美言几句,最好封我个闲散的官职。品级不高没关系,只要清闲就可。”
  萧慕着实一怔,见惯了费尽心机往上爬的,徐天磊这般也算股清流了。
  “徐公子为何不想上战场?”
  徐天磊爽快的回着,“怕死。”
  萧慕忍不住笑出声,亦是往徐天磊身边凑了凑,低声说着,“巧了,我也怕。”
  这徐天磊是家中独苗,从小被宠的跟个宝贝似的。故而心思通透,纯真也顽皮了些。
  眼下与萧慕说上两句话,就分不清尊卑了。笑哈哈的拍着萧慕的肩膀,嘴里嚷着:同道中人,同道中人。明明比萧慕大上三岁,又比萧慕高出半头,举止却反倒像个小孩子。
  萧慕斜眼看着拍在肩上的手,眸色沉沉,未语。
  徐天磊猛然反应过自己的失礼,急忙弯身拱手,一本正经的说着,“恭送三皇子殿下。”
  萧慕点头,转身离去。
  另一旁,沈枫也与顾煙道别。
  “多谢你这几日为此事奔波,待子渊身体好些,我与他再登门拜谢。”
  顾煙摆手,“哪里话,他是我身边副将,我怎会置之不理。倒是你,要去程府照顾他?”
  沈枫点头,鬓角发丝潮湿着沾在脸颊上,几分疲惫又几分憔悴,但眼底却是清明。
  “只怕,你们之间的事,会有所传扬。”顾煙语气中略有担忧。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且长公主一直对沈枫念念不忘,怕来日依旧艰难。
  “传就传吧。”沈枫回头看了一眼程子渊所在的轿辇,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或许他说的对,又不能瞒一辈子,迟早是要说出来的。”
  浅浅雨幕,顾婵站在细雨中看着沈枫上了顾府的马车。车夫一声吆喝,马车缓缓而行。
  若当年也这般磊落些,自己和子秩是不是会有另一番结局?思绪模糊,如春雨杂乱。
  身边顾安生低声提醒,“公子,咱们也回吧。”
  四月雨季浓,几经无晴。
  马车上,顾煙这几日着实劳累,倦着靠在软垫上闭眸小息。
  顾安生拿眼角掖着顾煙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公子,桃灼他……。”
  只是提个醒,顾安生也没敢接着往下说,依旧偷瞧顾煙脸上神色。
  顾煙的睫毛微微一动,也只是微微一动,便没了任何反应。
  见状,顾安生也不敢多嘴。
  雨天缘故,平南郡主没出琼花阁,如此桃灼也少遭了些罪。
  身上的伤口还未结痂,雨水冲刷后整件残破的衣衫都被染红。发丝粘哒哒的粘在脸颊上,脖颈上,甚是不舒服。可桃灼又没办法触碰,由着它们凌乱。
  虽是郡主没来,但负责刑罚的家奴却是在午后准时过来了。也不废话,扬起鞭子就往桃灼身上抽打,清脆的鞭响遮过了耳边的细雨沙沙。
  桃灼侧头紧闭双眸,牙齿用力的咬着唇瓣,将每一次呼之欲出的痛,倔强的压回腹中。
  血水滴滴答答,在脚下聚出红色的小水洼。
  入了夜,顾安生撑着伞又偷偷来了后院,这次给桃灼带了两块槐花糕。
  “我特意从厨房要的,那李厨子还笑我最近能吃了。”顾安生将槐花糕喂进桃灼口中,“甜不甜?”
  桃灼点了点头,忍着嗓子口的疼痛强咽入腹。
  “和你说个好消息,程家无罪释放了。”
  其实这与他们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事,不过是拿出来闲聊。
  桃灼木然的嚼着口中的槐花糕,片刻后抬眸问道,“公子还会管我的死活吗?”
  “会,会吧。”顾安生避开桃灼的目光,闪烁其词。
  桃灼并非心思过于细腻的人,可眼下境况却不得不敏感。他从顾安生的语气和神态里就看出,将军他,不会来了。
  内心深处还是盼着将军的吧,桃灼牵动嘴角勉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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