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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七步成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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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二月,曹操与孙权会于庐江。初水战,曹操不利,乃引军归邺。
  众人回到邺城,已是三月的一个傍晚了。
  先前曹植随军路过洛阳时,遇到了两位颇有才气的兄弟,名应⒂﹁场A饺耸悄矫吹模苤灿胨巧钐钢螅运堑乃枷耄韵质赖目捶ǎ云奈喾R蚨直鹗保戳耸杷恰
  “步登北邙阪,遥望洛阳山。洛阳何寂寞,宫室尽烧焚……念我平常居,气结不能言。”
  兄弟两人愉悦归去,曹植也归去思索该如何用这两个不错的文士。
  如今前来迎接他们的人自然是曹丕,却在转身之时,意味深长地瞥了自己一眼。
  曹植三兄弟依惯例先去拜见了卞氏。与母亲说了会话,曹植得到了一个令他再无法有任何反应的消息。
  ——他的妻子崔氏,已怀有八月身孕了。
  曹丕早已知晓,此时听闻卞氏说出,这才明了曹植居然还被瞒着。他便挑眉去看曹植,微笑道:“恭喜四弟。”
  曹彰重重捶了捶曹植的肩膀,欣喜道:“恭喜你啊老四,你终于也能当爹了!快去让你媳妇儿生个强壮的小胖娃娃,将来和我家小子一起,让哥哥我来教导他们习武!”
  曹植从呆愣之中被捶醒,也下意识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呵呵,我终于能当爹了……是啊,我终于要当爹了……”
  曹丕见状,略略皱了眉。
  三人出了门,曹植慢慢走回自己院落。他走的太慢了,慢到几乎所有人都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以及恍惚。
  曹丕与他并肩走着,见曹植差点被石阶绊倒,伸手扶住他,叹了口气道:“四弟怎地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曹植眸色闪了闪:“没有啊,弟弟很开心。”
  曹丕眸色微沉。
  他轻笑了笑:“说起来,当年叡儿的出生,为兄亦如同你一样有些措手不及。”
  曹植扯出个并不大好看的笑容。
  曹丕扶着他走了不久,将他送到了院中,以着兄长的姿态柔声道:“四弟妹在等着你呢,你快些进屋去罢。”
  语罢,于原地负手而立,微笑着凝视他。
  曹植进屋前,挥退了诸多仆人。他透过大开的窗子,瞧见崔氏正在房中缝制一些小孩的鞋子、衣物。他站了一会,以着微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她的肚子看了许久。
  他脑中已乱成了一团。
  昔日曹操要他迎娶崔氏,他并没有拒绝。因为一则他没有理由拒绝,二则哪怕拒绝,他也不可能终年不娶。
  他成亲之后整日陪着崔氏,既想要尝试遗忘,亦是打算转移感情。但最终非但惘然,更搞的他愈发想念那个人。
  他那时候才明白,原来喜欢不是想忘便能忘的,原来喜欢是越想忘记,越刻骨铭心。
  曹植按了按额角。而后整理了一下表情,推门进去。
  见曹植归来,忙起身相迎。他是去年九月随军出征的。算算时间,崔氏怀孕已有八个月了。曹植恍惚间看着她扶着腰挺着大肚子向自己走来,忙回了神上前扶了她,将她扶回座位:“别动,你且好好坐着。”
  崔氏嫣然一笑道:“妾不累,夫君也坐。”
  她本是清秀美丽的少女,如今虽有些发福,面色却是更加的白皙粉嫩了。她整个人也仿佛笼了一层母性的光环,看起来愈发的温柔。
  曹植沉默半晌。
  或者是觉得有些尴尬,他又起身为崔氏倒了杯热水:“渴不,喝点水。”
  崔氏接过茶杯,微微笑了起来。
  因崔氏怀孕,抑或愧疚,曹植推了众多邀请不再出门,又恢复婚后一个多月生活,在家中陪着崔氏。
  杨修知晓后,照例嘲笑了曹植一番。他将之告诉郭嘉,见得后者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建安十七年四月,曹操回许昌,曹植跟随。
  他离去拜别卞氏时,卞氏大怒道:“曹老四,你先前一走八个月,八月只有一封写给你媳妇的家书!若非是你媳妇拦着为娘,娘早在你回来那天便骂你了!如今并未入朝为官,怎么也如你二哥一般忙?你媳妇都要生了,怎么不陪陪她?”
  曹植目光闪了闪,半晌露出一个歉然的苦笑。
  崔氏看了他一眼,心中失望,面上却是敛眸一笑:“叔叔曾教导儿说,男子汉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母亲,所以儿不要紧。”
  卞氏拍拍她的手,叹了口气:“怀胎十月的辛苦,母亲再知晓不过了!你就是太懂事了,令母亲心疼啊!”
  崔氏笑意愈深。她面上有着浓浓的感动意味,终究是依着卞氏肩膀,温柔道:“有母亲疼人家,儿才不要他疼呢。”
  卞氏终于是被她逗笑了,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啊,老四这一辈子定会被你惯坏的!”
  离开时候,曹植终于是忍不住对她说了一声:“……对不起。”
  崔氏整个人僵硬起来。她说:“对不起什么呢?”
  曹植目光闪烁。
  对不起什么呢?
  是对不起从前对你的冷淡,还是对不起他对另一人的喜欢无法挪到你身上,抑或对不起你本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却要被我辜负呢?
  曹植疲倦闭眼。
  崔氏很好,太好了。但是曹植,依然不甘放弃那个人。
  ……那个追逐了那么久,直至现在依然无法平视之人。
  崔氏怔怔瞧着他面上倦怠。片刻后,她才组织好了语言,缓缓道:“事实上,妾身见到夫君的那一刻,夫君非但烂醉如泥、口中还模糊唤着什么人的名字。妾身知晓,夫君心中有人。”
  曹植瞳仁骤地一缩。
  他敛眸淡道:“你可还记得,我唤了谁的名字?”
  崔氏微笑道:“妾身没有听清楚。”
  曹植顿了顿,定定瞧了她许久,然后道:“所以?”
  “所以,妾身也告诉自己:既已嫁与夫君,那么千万莫要嫉妒,莫要惧怕,也莫要奢望。”崔氏继续道:“所以夫君要走,妾身纵想留下夫君,也决不会开口干预。相反,无论夫君做出什么决定,妾身都会支持。”
  曹植面上终于有了一分动容。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聪慧善良的女子,仔仔细细的
  事实上曹植对女人并无任何排斥的,方成亲时哪怕茫然,对崔氏也是极好的。但这种好决不是喜欢,反而有些像愧疚。
  这些,崔氏都明白。
  “妾并不怨夫君,”许是曹植的目光太过专注,令她产生了些许错觉,她的脸庞染上了些许绯红。她这般说着,无论心中是苦涩也好,无所谓也罢,面上都是无懈可击的温顺娴淑,“其实妾身说这些话,也不过是想着,也许妾身不争不怨,夫君的这一辈子反而能记住妾身。”
  曹植沉默许久。
  他终究俯身抱了抱崔氏,轻而缓道:“我既娶了你,这一辈子便是我的责任,曹植决不会有半分推脱、遗忘。你……放心。”
  四月中旬,众人回许昌。
  不久,天子下令,命曹操朝觐见时赞拜不必唱名、入朝不必趋走、带剑着履上殿,如高祖时萧何旧事。
  时百官恭维,唯有荀彧道:“丞相本兴义兵以匡朝宁国,当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
  话语方落,原先有如闹市的大殿,瞬间一片死寂。
  曹操淡淡凝视荀彧,久久无言。
  这一日下朝时,曹操握着荀彧的手,一步一步往前走。两人走的很慢,甚至一旁尾随他们身后的人,也都放慢了脚步。
  荀彧已老了,快走不动了。但曹操身体健康,甚至常年出征在外,决不会像他一样走的慢。
  这些年来,他已很少拉着他的手,一起前行了。今日,也恐怕只是最后一次。
  他忽然就想到,很多年以前的他们亦是如此步履维艰的。他最初投奔曹操,与他深谈之后,曹操喜出望外,甚至对左右说“荀彧,吾之子房”。
  ——那时的曹操是何等的高兴,那时的自己又是何等的满足?
  他却从来忘记了,历史的最后,是刘邦将过往功臣赶尽杀绝。唯有张良一人退守幕后,才避免被赶尽杀绝的下场。
  但是他荀彧,如何退呢?
  多年前汉室王朝式微,董卓霍乱朝纲,于是天下群雄并起,逐鹿中原。然而这其中大多人只是为一己私欲,哪怕推翻董卓,亦不过是谋朝篡汉的第一个步骤……
  汉室天下,如何方能不易主呢?
  他去过袁绍麾下,找过韩馥,最终方才选择了曹操这位不世英雄!
  然后,长达三十年的尽心辅佐。
  兴平元年曹操征陶谦,他费尽心机保持粮草供给;张鹩反叛,他率军坚守,保曹操大营不失;官渡大战军心动荡,他劝曹操坚守待变,连夜与曹操送去大量粮草和军械以解燃眉之急……
  他与曹操,共患难、同甘苦。也曾意见相左,彼此之间却始终心意相通。曹操甚至曾玩笑般叹息说,“荀彧啊荀彧,你怎么就把我的心琢磨的这么透呢?万一哪天你不在了,谁还能明白我的心思呢?”
  他们之间是好友,是知己,是兄弟。
  他却忘记了,更是君臣。
  荀彧想要借助曹操之力恢复天下秩序,想要恢复汉室王朝统治。所以他献计令曹操“迎天子于许昌”,“奉天子以令不臣”。他却从未想到,时至今日曹操早已变了,变成想要建立另一个王朝,另一种秩序!
  于是他当年的计策,真正成了“挟天子以令诸侯”。
  是他错了么?
  他的理想错了么?普天之下再也没有匡扶汉室的英雄了么?还是这些英雄一旦处于权力巅峰,都要被这世间的繁华醉人所吸引,从而迷失本心?
  荀彧不知道。
  他的手在发抖,他的心也在颤抖。
  曹操死死捏着他的手腕,却是一如当年开玩笑般地叹了口气,说:“荀彧啊荀彧,你跟了我三十多年。我对你如此情谊,没想到至于今日,你竟敢这么忤逆我。”
  昔日曹操曾说,你若不在了,还有谁能明白我的心思;如今曹操说,我对你如此情意,你竟敢这么忤逆我。
  荀彧几乎是麻木而僵硬地巡视周围,还是这座熟悉的都城,还是这座熟悉的宫殿,还是这个熟悉的人,还是这般熟悉的语气……
  但是如今的曹操,早已非昔日的曹操了。
  物是人非,物是人非!
  荀彧许久不答。
  曹操再叹了口气。他拍了拍荀彧的手,命人将他送回去。然后转身,上了马车归去。
  曹植还站在原地。
  他看着荀彧缓缓转身回望身后这座繁华的宫殿,眼中渐渐覆上一层似痛苦,似悲哀,似绝望,却更似惘然的神色,便想要走到他身边说些安慰话语。但他方才迈开步子,却被他人握住了手腕。
  他回头,见拉着他的人竟是郭嘉。他心中一跳,只试探道:“先生?”
  郭嘉却没有应下。
  他松开曹植手腕,上前两步对荀彧道:“好久没有一同饮酒了,你我饮一杯罢。”
  荀彧用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缓缓点头。
  郭嘉与荀彧也已离去了。曹植看着他们的马车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然后,他看到杨修已正站到了他的身旁。
  杨修与他并肩而立,微笑道:“这辆马车这么好看,竟引得曹府四公子目不转睛了么。”
  曹植颔首道:“是呢,学生许久不曾见过如此好看的马车了。”
  杨修闻之,嗤笑一声。他说:“四公子是在暗示你自己的马车不够富丽堂皇么?或者改日为师去同丞相说说,请他为四公子做一个新马车?”
  曹植心中还有些沉重,并无什么说笑的心思。他赔着笑了笑,与杨修一同迈步归去。
  杨修道:“你方才上前,是想去安慰荀令君?”
  曹植略点了点头。
  杨修勾了勾唇角,眼中露出莫名讥讽的意味:“其实为师很好奇,四公子想要安慰荀令君些什么。”
  他还记得四年前曹操杀孔融,他询问曹植时候,曹植所言是极力支持曹操的。也正是在那时,他终于看清自己这个学生到底是何心性。
  如今荀彧即将步入孔融后尘,曹植又要去安慰荀彧些什么?
  杨修拂了拂袖,淡道:“是告诉他,你父亲进爵势在必行,让他看开些;抑或说些违心话,令他一时开心?”
  曹植“呃”了许久,终于闭嘴无言。
  杨修嗤笑一声:“是以,幸好奉孝阻止了你,否则荀令君会被你劝成什么样子,还是难说啊!”
  曹植心中惆怅略去了些许,他无奈道:“学生发现,先生似乎颇喜欢看学生受挫。”
  杨修闻之,弯眼笑了起来。
  他本不是俊朗的人,却无端生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眼线狭长,眼角上挑自有风流讥诮的韵味。他侧头去看曹植,笑吟吟道:“这么多年了,你时至今日才发现?”
  曹植愈发无奈。
  几百年前孔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曹植这么说,原先也只是让杨修发现自己所为与世人推崇的为师之道颇为不符,将来也好不再这般打趣他。
  当然杨修若是能产生一点小小的愧疚继而补偿他,他其实也不太不介意。
  只可惜……
  杨修叹了口气,突然换了种沉凝的语气:“其实为师也不想的。”
  曹植扯了扯嘴角:“啊?”
  “其实为师也觉得,如此对你当真是不好的。然不知为何为师一见你开心愉悦,心中便憋着一种难言的苦涩——反而见到你越难受,为师的心却更通畅!”
  曹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完全没想到他居然能说出如此无耻的话!
  杨修恍若未见。
  他非但不为所动,更继续感叹道:“为师这十年来,也尝试着教导他人,却并未面对四公子时的感觉。这是为何呢?为师沉思十余载,此时此刻却忽然明白了!”
  他顿了顿,握住曹植的手郑重道:“其实有问题的从不是为师,是四公子啊!若四公子一直悲苦,在下才能开心啊!”
  曹植额角猛跳。
  却见杨修愉快负手,大笑着离去。
  翌日,许昌下了很大的雨。
  五月末许昌的天气,本十分善变。这一场雨在闷热之后,来得恰到好处。
  许昌百姓面上都染上些许愉悦,但曹府却依然是一片沉闷。
  许是因荀彧反对之言,曹操近些日子总是不太高兴。他不高兴,很多人也便因此不高兴。
  曹彰也不敢擅自出门骑马射箭令曹操不开心,便时常窝在曹植院中,与他一同下棋。
  两人你来我往正是愉悦时,洛平惊惶失措地入了门,连声音都变调:“公子、公子,不好了!”
  曹植手顿在半空,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
  洛平喘了口气,急促道:“邺城传来消息说,崔夫人难产,于昨夜诞下小公子,去、去世了!”
  


☆、更新更新

  郭嘉请了荀彧饮酒。
  他们最终是去了郭嘉府中;寻了一株大榆树;命仆人摆了案几与酒水;随意饮酒。
  荀彧举着酒杯,瞧着清澈的酒水,闻着四周散发的清香,不由吃吃笑道:“我们这么多人中,你是最喜欢喝酒的。我以前劝你,饮酒伤身,你却偏偏不听。后来好了吧,你看你病的那么久,像个什么样子。”
  郭嘉摇头失笑:“华神医说我那是水土不服;怎地到你口中,却将这病归咎于酒上了?”
  荀彧瞥了他一眼:“若你不常年饮酒,闲来无事散散步,练练剑,身体能这么差么?若不是你身体差,能有如此重病么?”
  郭嘉无奈而笑:“你有理;我不同你争。”
  “怕是你那歪理,争不过我罢。”
  郭嘉道:“你还记得么;当年孙权赠送主公一头大象,你我打赌谁能将这头大象称出来。”
  荀彧放下酒杯:“当然记得。我说能称出来的,一定是冲公子,你却说是植公子。然后,你输了。”
  郭嘉叹了口气:“是啊,我同别人打赌可从来没有输过;就输了这么一回给你。你啊,非但不放过我;还禁了我一年的酒!”
  荀彧眯了眯眼。他虽然询问郭嘉,眸色却是极端的笃定:“你当真会一年不喝酒么?”
  郭嘉挑眉,面上没有丝毫赧然抑或悲哀,表情反而有些得意:“当然没有。”
  荀彧大笑起来:“想来是四公子定是遭殃了!”
  郭嘉将酒饮下,把玩酒杯理所应当道:“他害得我输了打赌,自然要赔偿我。”
  郭嘉又陪着荀彧说笑了许久。许久之后,天色渐晚,酒水也要饮尽了。
  荀彧终于道:“你不劝我么?”
  郭嘉敛眸而笑。他先给荀彧倒了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需要我劝么?”
  需要么?
  荀彧哪怕老了,头脑不清楚了,依然清晰知晓自己要的是什么。这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执念,亦是支撑他走过这一段漫长而茫然的人生路上,那盏唯一的指明灯。
  他与曹操,本是不该走同一条路的。可惜彼时他看不清楚,陪着他走了这么。但纵然他陪着曹操走了这么久,依然是要分道扬镳。
  这是理想与现实的冲突。选择捍卫理想抑或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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