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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七步成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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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长身而起。
  他向来是温润沉稳的人,但此刻已克制不住心中激荡,甚至整个人都像一把出鞘的利剑,一往无前!
  直至他瞧见一个人。
  院落门口,十七岁少年负手立在。他悠然仰头看天,神色惬意,容貌更是难以形容的俊秀。
  这样的少年,无论任人看见,都会觉得不错然后欣赏。但郭嘉看到他非但不觉得高兴,眸色陡地沉了下来。
  使得他的气势陡地凝滞,而后恢复至寻常。
  然后,他听得少年施施然道:“先生是要去哪儿呢?”他的声音亦是十分温和,甚至在说这一句话时,还拍了拍衣摆的尘埃。
  郭嘉淡道:“今日秋光不错,在下打算出门游玩一番。”
  曹植弯唇一笑:“不知学生可有幸跟随?”
  “没有。”
  曹植怅然一叹:“那么,很遗憾。”他的声音还是从容镇定,甚至带了一分戏谑,“先生您不能出去。”
  院内气息陡然一滞。
  郭嘉淡道:“四公子如何愿让开?”
  却见曹植默默凝视他,缓缓摇头。
  “四公子为何不愿让开?难道主公不是命四公子跟随在下学习,而是命四公子监视、囚禁在下?”
  曹植长出一口气。他说,“我不放心。”
  这四个字,曹植说的很慢,却极坚定。任何人听闻这四个字,恐怕都不会怀疑说话之人的决心。
  郭嘉闻之,睫毛一抖,再无法遏制心中滋生的那分暖意。
  他眼中覆了些许的恍惚,神思仿佛已飘到了远处。但他的神色很快恢复清明,甚至在凝视曹植时,带着些许的郁闷。
  他这一辈子随心所欲惯了,从无人管着他、限制他。如今这一分温暖与不悦交汇,终成难以名状的微妙。
  这不是喜欢。但不可否认,也许他心中……当真有些在意这个少年了。
  “昔日在下询问四公子,此战主攻是否能赢,四公子不言。”郭嘉闭了闭眼。他拂去心中这些怪异的感觉,缓缓道,“那么四公子是否能猜到此次主公若是输了,将会如何?”
  曹植微微皱眉。
  他已猜到了郭嘉要说什么。
  果然,下一瞬间他便听闻郭嘉道:“主公已年逾半百了。”
  古人言“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如今知天命的曹操已五十四岁了,哪怕他一生都在伸手翻云覆雨之中渡过,甚至此刻他身体也还算硬朗,但始终无人可以忽略,曹操已经老了。
  ——他比不过孙权了。
  此战若是曹操输了,难保他不会像袁绍一样吐血,然后一蹶不振。然后任由孙权与刘备坐大,渐渐蚕食北方之地,为他们厮杀
  曹植目光微动。
  “是以,主公不能败!”郭嘉这般说,风轻云淡之下,更是不可忽视的决然。
  郭嘉这一番话,任何曹家子弟听闻,恐怕皆不会再阻拦郭嘉,反而是要恭恭敬敬将郭嘉请去,再保驾护航,使他安全抵达曹营,!
  甚至可以说,郭嘉这一番话,瞬间将供求关系转了半圈!
  此前是郭嘉怒令曹植放他出门,如今是曹植不得不求郭嘉出行,以助曹操。
  郭嘉面上还是浓重的忧虑,但他却是胸有成竹。
  他缓缓道:“倘若在下将这些告知二公子,四公子又是否能将在下在?”
  曹植怅然长叹。
  曹操心性若是如此脆弱,恐怕早在官渡之时便已败了。但郭嘉已近威胁他,他也拦不下去了。
  他终究让开了脚步。
  郭嘉与他错身之时,还听得他低声道:“先生能同学生说这些……其实,学生已经十分开心了。”
  郭嘉脚步微顿。
  他下意识侧头去看一步之后的少年,见他也在,目光沉稳而柔软,心中蓦地多了些什么。
  还是敛眸,无动于衷离去。
  曹植站了许久。
  久到夕阳西下,十月末傍晚阴冷萧瑟。
  该说的早已说完,只是他在意之人,根本不在意他所在意的罢了。
  曹植终究是自嘲一笑,转身回房。
  江陵九月,秋高气爽。
  刘备驻守夏口已有半月,曹操也暂时安抚荆州百姓,便汇集将士们,
  长坂坡一战之后,刘备似乎已至山穷水尽的地步。但事实上,刘备营中大将一人未少,甚至在诸葛亮指挥下,愈发骁勇。
  诸葛亮此人,倒是令曹营众人有些措手不及的。
  这措手不及,甚至夸张到逆转双方形式,使得曹操差点就被伏击了。
  曹操如何能甘心?
  多年前刘备为他所擒时,几乎是所有人劝说他杀了刘备,唯有郭嘉坚持“可擒不可杀”。可惜后来被他放走了,终成心腹大患。若此行无法击杀刘备,他又岂能安心?
  他绝对不甘心!
  是以哪怕得知诸葛亮前往江东寻求孙权相助,哪怕程昱言“权必资之以御我”,哪怕贾诩荀彧俱言“不可急攻”,他都无法掐灭心中火焰。
  ——他甚至有预感,倘若此次他无法击杀刘备,那么此生他都无法将之杀了!
  曹操深吸一口气。
  他还在看这一封劝降书——将要送给孙权的劝降书。
  其中有言:“……近者奉辞伐罪,旄麾南指,刘琮束手。今治水军八十万众,方与将军会猎于吴!”
  不过三十余字,又是何等傲然,何等逼迫!
  曹操写完这一封信,再无人反对。事实上他们也看出来了,曹操之心早已坚定,哪怕反对亦是无用。
  如此,便战罢!
  曹操望着他们或是自信、或是怅然的脸,心中忽然有些怀念郭嘉。
  昔日他与郭嘉谈话尤在耳畔,而今一切也正似所料。
  曹操忆及出征之前与郭嘉对话,不免再思索近日状况。当时郭嘉所言虽是模棱两可,至今却一一实现。
  刘表病故,刘琮继位,不出一月投降于他。而他无法击杀刘备,使之愈发逼近江东。
  曹操眯眼,眼中精光乍然。
  若郭嘉在此,定是支持他的罢!
  他目光灼然,很快朗声大笑道:“来人!——将之,送去给江东孙权!孤便等着他投降之日!”
  


☆、更新更新

  郭嘉遇到了麻烦。
  他出行之前告知了曹丕;他的目的是早日到达江陵掌握战局;考虑到他的身体不大好;以及考虑到路途之中可能遇到流寇之类乌合之众;曹丕便请他带着华佗一同前去,同样帮他选了十名武艺不错的侍卫。
  正如贵公子出行;低调而沉稳。
  但不巧的是,他们方离开许昌便遇一场暴雨;天气骤冷使郭嘉身体又不好了起来。因而十二人再逗留了两日,行走速度则又慢了一些。
  雨后晴朗,天气又冷了一些。这一日郭嘉缩在马车中昏昏欲睡之际;又遇到了流寇袭击。
  对方先以躲在一旁,暗中举弓射杀。还好他的马车是木板所制;挡住了大部分箭矢。而训练有素的精锐侍卫也瞬间反应过来了,反扑而去。
  郭嘉面色凝重。
  乱世自然是有流寇四处作乱的,甚至有偷偷捡来军队掉落的弓箭盔甲,便比一般百姓更为厉害。但军队所过必要清剿这些人,此地虽为偏僻,到底是前往江陵路上,又何来如此规模的流寇呢?
  侍卫很快将人擒下。他们人少精良,对方则人多,却是乌合之众。两两相抵,他们居然死了五人,才将对方尽数斩杀。
  郭嘉深吸一口气,鼻翼之中尽是血腥。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
  这仿佛是一场意外,他心中却有预感并非如此。倘若当真不是,又有何人要杀他呢?
  事实上他为人清傲,虽鲜有好友,也与人少有嫌隙。少数几个有过节的,不是死了便是身在军营之中,并不知道他如今动作。那么是许昌城中有什么人要他死,抑或当真只是一场意外么。
  这问题注定暂时无解,他便与华佗出了马车,请华佗救治受伤侍卫。而他则走至被擒下的流寇之前。但他方才询问了一句“何人要你前来”,便陡然有了一丝极强烈的预感,甚至浑身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耳畔听闻“嗤”的轻响,他豁然转头之际,只见一个黑影悄然隐匿,却有一支箭矢如狂风席卷,呼啸而来!
  郭嘉连呼吸都要窒住了。
  ——这一支箭朝着他眉心而来,他已是避无可避!
  郭嘉瞳仁收缩。
  他还未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面前又有一道寒芒以迅电不及瞑目之势划过眼睫,截断那一支箭矢,使之颤颤巍巍插到了别的地方。
  而这别的地方,却是那流寇首领胸口之处。他豁然瞪大眼死死瞪着来人,目光之不可置信,终于转为怨毒憎恨。
  甚至死不瞑目。
  一切发生在瞬间,甚至很多人都未曾来得及反应,便已结束。
  唯有青衣谋士负手而立,姿态从容。
  郭嘉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眼中更有一丝恍惚、一丝惊惶,瞬息之后才略去恢复一贯从容镇定。
  然后,他才发觉胸腔疼得厉害,使得他难以自己地咳嗽出声。
  但当他看到来人时,满面感激豁地一滞,与随之涌上的怒气混合而极其怪异的微妙:“……”
  不远处,马背上渊渟岳峙的白衣少年,在逆光之下露出一口白牙:“哟~好巧!先生也是来出游的吗?”
  “……”
  所有人都维持着怔愣神色,呆呆瞧着这一少年。
  寂静。
  唯有流寇们呻吟之音,衬着这一分死寂被无限放大,愈发凄惨。
  郭嘉回过神了。
  他的面色有些黑沉,比方才意识到那支箭愈加的沉凝。也许是大惊之后,使得他的声音都有些嘶哑:“四公子……怎会在这里?”
  来人自然是曹植了。
  先前他是在王奇院中练剑的。概因心情不佳,凌虐完院中树木又开始凌虐王敏了。最终王奇看不下去,冷嘲热讽他一番,忽然茅塞顿开:咦,为虾米他不偷偷跟来呢?
  ——而这冲动,很快也变成了现实。
  他先命人归家告知母亲与二哥,他要前去狩猎。然后又留了封书信,请王奇于翌日交由他们。
  曹植眨眨眼,开始说瞎话:“初冬清凉,正是出游好时机哇!是以学生便与朋友一同出行游玩,以寻做诗写赋的灵感嘛。”
  郭嘉目光掠过曹植,看向他身旁之人。
  这也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瞧见他的目光,便恭恭敬敬向他行了个礼:“在下见过军师大人,见过华神医。”
  这人也自然是王敏了。
  郭嘉顿了顿。
  这个少年长的普通,这一双眼睛却十分狡黠世故。这样的人,绝非什么世家公子。
  他便淡道:“此地危难太甚,四公子还是早些归去的好。来人,将四公子安全送回府去!”
  话音方落,一名侍卫站了出来躬身一礼道:“四公子,请。”
  曹植无奈叹息。
  他施施然跃下马拔剑插回剑鞘,眨眼露出一个微笑:“其实,学生是来保护先生安全的。等先生安然抵达江陵,学生便自行归去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上没有丁点杀气,仿佛方才他也没有杀任何人,反而是平素与一众公子出行的悠闲舒适。
  这样的人,被认为是名书生已是寻常。更何论单枪匹马来保护他的安全,岂非说笑话?
  但郭嘉笑不出来。
  他还记得方才曹植在关键时刻将剑掷了出来,虽弄死了那原先被生擒的首领,但能在那种时候做出如此判断,无论力度抑或反应,都是常人难以达到的。
  五日前是曹植绞尽脑汁拦着他不要他前来,五日后是他纠结着不要曹植跟随……
  他们的目的都已达到,两人却也同样郁闷。
  郭嘉便道:“你若是能打过这名侍卫,你便跟着罢。”
  结果显而易见,曹植轻松获胜。
  华佗还在为侍卫们医治。甚至那些重伤的流寇,也在他照顾范围。
  医者仁心,这些流寇俱是为生活所迫无奈成贼。华佗虽也厌恶他们,但始终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这些人去死。便用些纱布为他们包扎了伤口,告诫他们倘若能活下来,千万再莫要为寇。
  郭嘉站在路旁树下,淡看这些。
  曹植凝视着他,心中愈发无奈。
  王敏一会端详郭嘉,一会凝视曹植,面色微妙。
  他终究是摸摸鼻子,从包袱里掏出水壶与干粮递给曹植:“公子口渴不?”
  曹植双眼一亮。
  他接过阿敏手中东西,递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在他略显抽搐的神色里凑近郭嘉,露出一个极其可爱的笑容:“先生,您渴不,要吃东西哇?”
  这个笑容若在他十岁以前做出,是十分可爱的。但此时做出来,让瞧见的人都觉得有些无语。
  郭嘉瞥了他一眼。
  他不言不语,自然也不去接曹植的递来的东西。只静静站着,将目光放到远处。
  他磨磨蹭蹭挨到郭嘉身边,细细凝视他淡然的神色,几乎是期期艾艾道:“先生,您还在生气么……您就别生气了吧……”
  郭嘉再瞥了他一眼。
  曹植心中一颤,笑的愈发谄媚。
  “……”郭嘉嘴角抽了抽。
  不知为何,瞧见曹植这般讨好的动作,他心中因曹植私自偷跑出来的闷气便一扫而空了,反而戏谑道:“四公子有没觉得,以你现下模样,若在身后装条尾巴左右摇晃,亦无半点违和。”
  “……”曹植瞠目结舌。
  这一句话本是戏言,但由着郭嘉说出来,居然如同一本正经的真理一般。
  他默默想要收起手中东西,却见郭嘉接过干粮,咬了一口细细咀嚼,而后咽下。
  曹植双眸愈发明亮!
  他仿佛瞧见胜利就在不远之处,便微笑道:“先生是否在想是何人袭击之故?毕竟一般流寇又岂会紧盯着先生下手呢?”
  郭嘉又咬了口干粮,慢条斯理吃下后淡道:“与四公子何干?”
  “……学生好奇啊!”
  郭嘉又咬了口,嚼了许久咽下:“又与在下何干。”
  “……”
  郭嘉吃了些干粮,再悠然喝了一些水。他看着曹植无奈又隐忍的模样,微笑愈深。
  他想到先前曹植连看都不看那被他杀了的首领一眼,忽然淡淡道:“四公子可曾觉得害怕?”
  曹植尾指一颤。
  但他面上没有分毫的动容,甚至好整以暇凝视郭嘉,若无其事道:“怕?为何要怕。”
  郭嘉不语。
  他站在路边树下,神色一如初见的坦然温和:“第一次杀人,总要害怕的。”
  他的剑虽然救了他,却也害了另一个人。虽然这个人死有余辜,但任何人第一次杀人后面对那死不瞑目的脸,总有满面苍白,或者呕吐连连,或者神色惶恐……
  亦唯有经常杀人之人,才是不动声色麻木。
  郭嘉垂首翻看手掌。
  他的指尖纤细无力,就连缚鸡之力都有些欠缺。事实上他们这样的谋士,大多是从未真正执刀握剑杀死过人的。然有时候他们嘴皮子上下一合,却要有成千上万百姓,成为他人刀剑下亡魂。
  郭嘉缓缓撰紧手指。
  他还没有完全握紧的时候,手中还多了一种温热而熟悉的感觉。回神,却见是曹植将右手也覆了上来。
  十七岁的少年,骨骼显然还没有完全成型,这一双手却与他的差不多大了。光看手背,白皙宽厚;指尖修长,骨节分明。
  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不仅漂亮,更十分有力。每个指间还有厚茧,更是说明他勤习武艺。
  郭嘉这般下着定义,心中恍然感受手心相触的灼热感。
  然后,他像是被烫到一般豁然松开手。
  曹植心中遗憾。
  他凝视郭嘉,眸光闪烁,终是微笑道:“学生却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昔日与曹丕一同自邺城归来遇险,才是他第一次杀人。彼时他心中波澜,终被强自压下。却没有一个人这样轻描淡写同他说一句,不要怕。
  曹植按下心中悸动,转而抬首凝望天幕。
  天幕悠然,也正如第一次瞧见身旁之人,晴朗而干净。
  “你不怕便好。”郭嘉收回目光。他终是淡道,“因为你的未来,一定比这些可怕。”
  曹植微笑起来。
  他说:“无论未来如何,学生都不怕。”
  十一月八日,曹植与郭嘉到达江陵。事实上除了那一次刺杀,他们这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危难。此前曹操已听闻消息,但此时正在与谋士们商量如何进攻,并未亲自前来迎接。
  曹植方下马车,忽然听得有人嗤笑道:“啧,军师侍卫里为何有奇怪之人……混了进来?”
  


☆、更新更新

  曹植满头黑线。
  这声音轻慢戏谑;本是极其熟悉的;甚至只听第一个字的语气;便能判断出来人是谁。
  ——杨修。
  他站在五不开外静候郭嘉;身后是两排肃穆侍卫延伸于视线尽头那座雍容沉稳的大殿,端的是愈发意气风发;清高桀骜。
  曹植微微皱了眉。
  杨修做了自己十年老师,甚至好友。无论是十年前第一次相见时他看穿自己的伪装;抑或如今终于完完全全地了解于他。至于今日,两人关系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但他不置一词,只是恭恭敬敬行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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