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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掌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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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成寻皱眉:“那以后呢?”
  “这次用了,以后就不必用了,”我笑起来,“我诱人去捉罔樨,然后用在了那些人身上,我估计,那几个人已经气绝身亡了。而临走之前,众目睽睽之下,我又用了一颗,几个华玉门的弟子识货,喊出了‘无音散’这个名,而且让众人退让,我又对他们说了些奇怪的话。所以我们不必再做什么手脚,也会有人查到华玉门头上去。”
  “你说了什么?”容成寻面无表情,眉毛微动像是在挑眉。
  我装模作样地喊了起来:“叛徒,你们竟敢违背主上的意思,看主上怎么收拾你们!”
  容成寻叹了口气,“应该不止如此吧,你是不是还做了别的什么?”
  “不错,知我者容成也。”我对他满意地点点头,“在这句话之前,我还喊了句‘我要的是他的命,决不能留活口’。”
  “……没与你为敌真是万幸。”
  “哎呀说什么呢!”我谦虚地拱了拱手,“要不是你给我华玉门的独门秘药无音散,我也做不到这些啊,多亏了你才是。”
  容成懒得理我,不再答话,只是径自喝着手里的茶。
  所以关于温无凛的那件事,我也就没能顺势告诉他。
  最近几个月青铜派山下来往人员变多,这几日更是热闹,人一多,茶铺酒楼的生意就火起来了,也算是拉动当地民生发展,前两年还抱怨没钱买马的客栈老板,如今连马厩都已经建好,那家手艺好的点心铺子就更厉害了,已经在相邻的镇子里开了分店,点心的花样也越来越多了。
  若不是青铜派身陷此次风波,略显萧瑟,也应该像这些店铺住户一样,是一派繁荣景象才是。
  可惜有个我。
  不过今日过去后,青铜派便能恢复往日的平静了。
  因为,今天是武林盟押着罔樨上山寻宝的日子。
  一排马车车队浩浩荡荡地从街上行过,马车上的遮挡物较少,我看到了坐在马车上的罔樨。
  他身上并没有带着明显的枷锁或桎梏,衣服依旧是我捉住他的那天所穿的那身,而发冠已经不见了,他不言不语地看着远处,表情淡漠——仿佛没有俗世事务所累,他便要离开此地羽化而去。
  罔樨的眼神突然撞了过来。
  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好像看到了我,又好像没看到,眼神只在我脸上停了一瞬间,片刻之后,他便敛了目光,微微俯首。
  但他怎么可能没看到我呢,我现在顶着的是卫姨的脸,已殁之人不会再出现在人世,之前扮成墨夷八的时候,他也见过我,再加上发冠的事情,以他通晓事理的程度,必然猜到我是谁了。
  他只是不想看到我了。
  若是放在情爱话本里,我一定是那薄情冷酷邪恶还负了小姐的垃圾山大王,不管是读者还是当事人,心里估计只想抓紧换个深情专一又仁义善良而且好看的书生上来顶替我,其实我自己也想被顶替,但可惜我还有事要做,碍着大家的眼也只能先碍着,等事情结束后,我就有多远滚多远,绝不让人再看到我。
  为了让事情快一些结束,我站起来:“走,上山吧。”
  容成寻还在喝茶,被我突然一拽,一脸惊讶:“不是说不上山了吗?”
  “保险起见,我们最好还是去看一下有没有漏洞。”
  听到这话,容成寻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动。
  “放心,我们会躲着墨夷岭的,不会让他看到你。”
  “……我没躲,根本不需要躲。”他瞪着我,“青铜派里的人大多认识卫姨,你这样未免太招人注目。”
  容成寻只是个别扭的人而已,需要逃避时,也会试着逃避得又酷又帅,和我完全不一样。
  正在用扭曲的方式逃避现实的我扯下了头巾:“再换个装扮便是。”
  容成寻看看我,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写……


第13章 我有个秘密小基地
  49
  武林盟此次前来,为的就是查清那笔前朝宝藏,如今罔樨在他们手中,因此青铜派也不好表现得太激动,一方面,此时撕破脸或许很有气节,但却并不有利于青铜派的名誉,罔樨的发冠已被发现,现在人人都知道他与前朝余孽有联系,就算墨夷岭虽然不在意罔樨死活,但却在意青铜派的名声,自然要更加积极地应对这事;另一方面,大家都顾及着在武林盟掌中的罔樨。
  所以,青铜派的长老们会打开大门让人上山。
  墨夷岭本就是在青铜派长大的,青铜派内的一切他都十分熟悉,对于青铜派有没有宝藏这事,他应该自认为很清楚。不要说他,其他人也一定是这么想的,估计大家都觉得这是个天大的误会,查清楚了就没事了。
  但,如果这么简单就算了,那我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做之前的准备?
  容成已经无奈地跟着我在青铜派住了两天了,我俩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一直保持着距离,但就算这样我也能看得出来,容成虽然嘴上说不担心,但其实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躲着墨夷岭,生怕被他发现,因此满腹不满,但他又没人抱怨,憋到今日,最后只憋出了一句气急败坏的话:“武林盟主也太蠢了,已经过了两日,居然还没弄明白那张藏宝图。”
  “所以说,这就是咱们为什么要上山的原因。”我和他已经一前一后地走到了祠堂前,此处有许多树,可以藏身,我也就得以和他会和,“这么拖下去有风险,需要让计划实施得快一点。”
  祠堂里正站着武林盟那一伙人,青铜派的掌事者们也在,当然,罔樨在里面,他冷冷地看着牌位,一语不发。
  我转头悄声对容成道:“你看着,待会罔樨要是出了祠堂门,你就暗杀他。”
  “你真疯了不成?”容成寻瞪着我,从牙缝中向外挤话,“你居然要对罔樨下手?”
  “当然是假的,你一出手就跑,目的不是杀他,而是让人知道你要杀他。”我不动声色地离他远了些,“待会你一定要准备好怎么逃跑,千万别像上次似的。这些人大多都是正道人士,轻易不会动用暗器,但你也要小心……”
  “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容成对我翻旧账有些不满,“上次只是一时不察罢了,那我们下次在何处会和?”
  “两日后的傍晚,华玉门前廊桥见。”
  “好,一言为定。”他翻身上树,带上了面罩。
  我挤出一副笑容,降低自身的存在感,慢慢混进了祠堂的人群中。
  武林盟主正皱着眉,颇为疑惑地看着藏宝图:“这图真的是真的吗?我看青铜派上上下下都没有此处……”
  “盟主,可否借我一看?”我忽然发声,现在我戴着假脸,用着假声,罔樨和墨夷等人应该认不出我,“我学过些许制图技巧,说不定能看出一二。”
  不知是不是错觉,罔樨的视线投向了我。
  盟主有些怀疑,但已经找了两日,再找不到,也只能认了,所以什么办法都想试试。
  我接过藏宝图,装作苦思的样子,在纸上来回划拉,一时之间众人都停止了商讨,静静地看着我,我演了好一会的戏,这才将藏宝图还给盟主。
  “你可看出什么了?”
  我故作扭捏:“这……这……”
  “小兄弟,有话直说无妨。”
  有了这句话作保证,我又拿过藏宝图,看向罔樨,他的确正看着我,眼神里有许多东西,疑惑、迷茫还有些许的恨意,但他终究没对我开口。
  他不说话我说,我心虚地低下头:“诸位不制图所以有所不知,前朝制图时会在特殊的标志物上留下这种符号。”说着我伸手指向这图上的几乎看不见的标志物,“这图只有两处尚且算是明显的标志物,皆在青铜派外,但根据比例,这藏宝之处……应当就在祠堂附近。”
  听到我的话,罔樨的眼神几乎可以要用凌厉来形容了。
  我并没有因为他眼神骤变而停住:“祠堂三面都是空地,宝藏若不是埋于平地下……那就是这祠堂背靠的崖壁有蹊跷。”
  盟主环视一周,眼神落在罔樨身上,而罔樨只是死死盯着我,他终于出声,咬着牙问道:“在列祖列宗面前,你想做什么?”
  被罔樨用那样的视线注视着,我只觉得脊背发凉,几乎要败下阵来。
  但不行,还只是完成一半的计划而已,不能停在这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
  “……那是你们青铜派的人,与我无关。”
  罔樨一瞬睁大了眼睛,我立刻别开头,可以想象他会对我露出什么样的神情,我现在还无法接受这样的厌恶,只能暂时回避。
  “罔掌门,多有得罪了。”盟主一挥手,立刻有几个人走向牌位所在的供奉处,开始搬桌椅,罔樨开始挣扎着让他们住手,但应该是被封住了功力,完全挣不开身边人的桎梏。墨夷岭对此十分愤怒,但他还是忍住了,可能这记仇的小子是想事后算账。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牌位被移开,有人敲了敲墙壁,发现一处是空的,立刻出掌将那处轰塌。一方小小的空间漏了出来,来人细看其中,地面处有一缺口,众人福至心灵,以此缺口为把手向上抬起,果然漏出了一个通道入口。
  青铜派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谁也不知道还有这个地方。
  也难怪他们不知道。
  这本来是只有掌门才知道的地方,历代掌门都在下一任掌门进行加冠礼时告知这个秘密之处,而老掌门在罔樨加冠礼前夜就死于非命,罔樨自然不知道这个秘密,而其他知道这个秘密的人,牌位都摆在这间暗室里了。
  除了我。
  50
  可惜,我怕是再也进不了这个密室了。
  众人争先恐后地挤进去,我站在祠堂中,看着那些人神情各异地涌动着,很快里面就传来了惊呼声。
  “是带着前朝官印的金块!”
  “但怎么只有三块?其他都是牌位!”
  “再找,说不定还有暗室!”
  “再也没有了!”
  这点数量自然不能算作宝藏,众人一片哗然,都看着武林盟主,盟主自然稳重,转头看向罔樨:“你可知这三块金块从何而来?”
  “不知!”罔樨言辞铿锵,“我居然不知道祠堂后还有这样的地方……你藏着的本事真是大!”
  后一句话是对着我说的,他已经怒了。
  我低头不语。
  盟主去摸那金块,随即皱眉,又检查祠堂墙上的缺口,沉吟片刻,立刻道:“罔掌门不要气恼,此事还有蹊跷。”
  “有什么蹊跷?”旁边的人突然出声,我这才注意到,他是温无凛,不过换了身装扮,整个人气质一变,与之前见面时那与世无争的样子完全不同,我一时居然没认出来。
  “这金块上没有落灰,而且这墙年代久远,应该干透了才是,可刚刚打破的洞口处,即便泛潮,也不该有湿泥,这洞,像是几个月前刚糊起来似的。”
  盟主毕竟是盟主,就算看不懂藏宝图,但在这方面该有的警惕还是有的。
  “如果我没猜错……这其中还有些我们没调查出来的事情。”
  武林盟主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窸窸窣窣地动摇起来,虽然盟主没有明说,但这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这可能是嫁祸,有人嫁祸于青铜派。
  如果真是嫁祸,那么背后牵涉的秘密也就不只是窝藏前朝宝藏而已了。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而罔樨也顾及不上盯着我了,于是我悄无声息地退出了祠堂。
  等了一会,众人也都纷纷出来,对罔樨的压制已经解除,恢复自由身的他带着冷峻的神情独自走出来。树上的容成寻立刻飞下来,径直冲着罔樨奔去。若不知实情,我真的会以为这是个暗杀者,这次容成寻的动作不再散漫,比以往凌厉了许多,罔樨接过两招后,温无凛和盟主立刻来助战,容成并不恋战,做出一副自知无法得手的样子,好似要进行最后一搏。
  又过了几次手后,他貌似无意地被盟主摘下了面罩,立刻转身逃跑。
  趁着所有人都在看容成寻的时候,我又换了声音,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这是那天在黛魁坊用前朝元宝的商人!”
  这话会落入在场许多人的耳中,给了罔樨发冠的人,又来刺杀罔樨,无论是谁,都会想知道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尤其是官府的人。
  他们是受帝王之命来彻查实情,这并不是随便抓几个人屈打成招就能解决的事情,他们必须抓住真正的前朝余孽,必然不会这么简单地将青铜派当做替罪羊任意宰割。
  如此一来,调查的重点就要转移了。
  但凡是有些理智的人,都会想到,如果罔樨真的与前朝余孽有勾结,那他如何敢将发冠光明正大地戴出来?
  那日在京城带走发冠的人,又为何要来刺杀他?
  将发冠交给罔樨的人,究竟是谁?
  这些都是问题,所有人都会兴冲冲地试着探究这些问题,追寻前朝宝藏,没人能注意到我动的手脚。
  隐藏身份的阶段就到此为止了。我该现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在看吗?【疑惑


第14章 我虽然留着牌位
  51
  近日来,我的记性越来越不好了,时常忘记东西放在何处,翻上半天才能找到,所幸还没丢过东西,要是丢了重要的东西,那可就让人头疼了。
  这不,我返回住处翻找了半天,才找到我原来的衣服,将这件衣服穿整齐,簪好头发,我这才装出一副急迫的样子,返回青铜派。
  此时武林盟的人和青铜派中的掌事者都聚到了大堂里,我正打算进去,许久未见的柳思思忽然闯到我面前。
  “你还活着!”她一把捉住了我的手,眼里都是惊喜,“太好了,你还活着!”
  这丫头对我还有些情分,但眼下不是逗她玩的时候,我拍拍她的头,一侧身,迈进大堂中。
  “罔樨!”
  被呼唤的罔樨愣了一下,怀疑地看着地面,似乎在怀疑自己的耳朵,见他这样,我也能理解,估计是被眼下的局面弄蒙了,我也不强求他作何反应,转而向武林盟主拱手:“见过盟主!”
  武林盟主是认得我的,因为这些年都是我代替罔樨去武林盟开会,盟主似乎还挺待见我。此刻,盟主见我来了,双眼一亮:“是王一啊,你来得正好,我正询问罔掌门一些要紧的事,可罔掌门不肯开口……”
  “我们掌门最是守信,他若不说,怕是与人约好保密,不愿食言,但掌门的事我大多都知道,您大可问我。”我对他笑了笑。
  听到解疑有望,盟主立刻转身朝向我:“究竟是何人将这发冠交于他的?”说着,露出一脸探究的神情的盟主拿起了那枚发冠。
  还真是赶上了。将这发冠交给罔樨的,自然是我,他不说,自然是心里还对我存着最后的希望,但他已经不愿再与我对视了。
  纵然心里波涛暗涌,我仍能做到面上毫无异色,上前接过了发冠:“这个?这是我交于他的。”
  此话一出,大堂一片寂静,始终没有抬头的罔樨也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时,罔樨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他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发冠啊,有什么不对吗?”我佯装纯良。
  盟主也回过神来,一双颇有迫力的圆眼紧紧盯着我:“王一,这发冠是从何处得来的?”
  “是老掌门的老友之子托付于我的,”我挣开罔樨的手,走到罔樨挡不到的地方,“我下山去查前朝宝藏的谣言,结果遇上了一个人,说是老掌门有一物保存在他父亲那里,如今托我还给掌门。”
  “那你可见到那人的容貌?”
  “没能看到,他戴着面罩。”我故作疑惑,“一开始我也不愿意收下这物件,但他又出示了老掌门的信物,就是这个。”说着我拿出了一个玉质挂坠,“老掌门当年确实长佩戴此物,不过您也知道……那之后就不见了,没想到还能找回来,所以我就信了他的话。这发冠有什么问题吗?”
  话说到这个地步,盟主心里就该有数了。
  当年肃清青铜派的主力是华玉门,甚至连武林盟都没能插手,其他小门派也不过是在周围辅助围攻,若说有人能取走老掌门身上之物,必然是华玉门的人。
  华玉门的疑点不止如此。
  之前劫持罔樨时,我所用的毒也是华玉门特有的无音散,这毒并不难解,但它毒就毒在若是中招者不知情,就会被这毒生生拖死,而且我也不怕外人察觉不到这事——那几个华玉门弟子来捉罔樨时已经喊出了这毒的名字,便是察觉不妙,也来不及掩藏了。
  我临走之前还喊过“你们竟敢违背主上的意思,看主上怎么收拾你们”这种话,这话不是白喊的,为的就是要让人误会我与华玉门弟子有关,前来暗杀罔樨。
  脑洞大的人估计已经把其中的隐藏剧情给脑补完了。
  可能盟主也没想到这些事能这么顺利地串在一起,更想不通对方为什么如此执着地想要暗杀罔樨,于是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了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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