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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书匠与小农夫的田园生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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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吴家前院,吴宝榕便像个小鹿一样挣脱了乳娘的牵制,哒哒哒的往李耀宗怀里奔过来。李耀宗想起自己身上有伤,忙侧身蹲下张开双手一把抱住走的还不够稳当的小侄儿。
  “大舅大舅!”吴宝榕认得他几个舅舅,这大舅是最常来他家的,他认得最清楚。他抱着李耀宗的膝盖,抬头甜甜的笑着,李耀宗看了心软成一团,凑下去亲了一口小侄儿嫩汪汪的小脸蛋。
  “小宝,你怎么上外头来了,外头多冷啊,咱进去找你娘亲去好不好?”李耀宗站起身来,牵着吴宝榕的小手向李淑的房间走了去。
  李淑正端着碗喝汤呢,看见哥哥牵着小宝的进来了忙把这手中的碗放到了旁边的小几上,笑着把小宝唤了过去。
  “小宝,你把舅舅给接着了,真乖!”李淑笑着看了一眼李耀宗,朝吴宝榕招了招手。
  “小少爷,夫人的身子重,你可得慢点啊!”看着吴宝榕迈开了步子往李淑的床榻走去,乳娘着急的喊了一句,小孩子不知轻重,没得撞坏了夫人的肚子。
  “不妨事的,宝儿,看你这脸又冻红了,刚才是不是又跑出去玩啦。”李淑把吴宝榕抱在了床边上,让他坐着玩,又摸了摸他的小脸,触手确是冰凉凉的,看来是上外边跑着玩去了。
  “娘……妹妹!”吴宝榕不理会她,只一味的拿着小手指着她的肚子喊妹妹,把李淑又给逗笑了。
  “你怎么知道是小妹妹呢?你喜欢小妹妹吗?”李耀宗听了也觉得有趣,这么小的孩子能知道些什么,定是吴家老两口或是吴明玉教他的。
  “哥哥,这会可辛苦你了,我看着那屋外的雪就一直心绷着紧,真怕你出点什么事,幸好你平安的回来了,我这心总算是放下了。”
  李淑这两天虽在家修养着,可这心里着实担心着大哥的安危。又听着下人们说有些城郊的农户房屋都让雪给压塌了,她心里就更是焦急了,偏偏在吴明玉面前又不能显露出来,不然也惹得吴明玉难过。
  “淑儿,你不该操心这些杂事,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身体养好,给吴家再添丁,其他的都一概不要管。”李耀宗帮着妹妹掖了掖被角,柔声劝着。
  “大哥,我货都清点完了,一样没少。”吴明玉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一张银票,拉过去李耀宗的手塞到了他的手中。
  “这回辛亏有大哥你帮我这个忙,这点小钱你拿着,回去好给我泰山大人打点好酒喝!”
  李耀宗正要挣脱不肯要。李淑在床上发话了,“哥哥,你就拿着吧!你不拿着我和相公心里都不好过的。”
  “大舅哥,这回你跑了这趟这心里也有了数,等过了年,我就带着你一起干这营生。”吴明玉把银票给了他,低声说到。
  李耀宗楞了一下,他没想到吴明玉会想着他一同做这挣钱的营生,他只在李家村种地是好手,跑村贩货的他还是手生的很。
  他抬眼看了看吴明玉,吴明玉眼神透亮,目光坚定,看来也不像是随口一说的样子。他咬咬牙便应了下来,这手是长在人身上的,手种地使得,那做营生也一样使得。
  “这就说定了,大舅哥。”吴明玉得了他的准信后笑了,李耀宗见天色不早了,说了几句话后便想早些回李家村。
  “大舅哥,这没半月就到除夕了,我这有我几个哥哥送的一些好茶叶,还有我给泰山大人留的一匹好料子,劳烦你一块给捎回去。”吴明玉见他要走,忙吩咐吴贵把家里的马车给牵了过来,东西也都在里面放好了,这才让李耀宗走。
  李耀宗和妹妹,侄儿又说了几句话后这才抬腿上了马车,吴贵将鞭绳轻轻一打,这马车便慢慢的往前跑去了。
  红山书院内,因前两日下大雪停课了两天,谢松青正紧着学生们背诗词,小小的院落里书声朗朗,令人听着心生愉悦之感。
  谢松青腰背挺的笔直,坐在案前听着学生们背诵,不时的指点一下背错的学生。
  李耀荣背的很是起劲,他记性很不错,看过了几遍便会背了,谢松青很喜欢这么有灵气的学生。
  屋外小童把挂在屋檐下的青铜小钟敲了三下,谢松青忙说了一句“歇息一炷香,有什么不懂得可以上前询问。”
  “耀荣,你过来一下。”谢松青招手把李耀荣唤了过去,李耀荣不疑有他,忙端正的走了去。
  “你大哥他近日似乎都不在村里,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谢松青把这几天在心里憋了好久的话问了出来。
  “我大哥前几日去了镇上,二姐夫有事要他帮忙做,还没回来呢。”李耀宗进城的那一日吴家便差人来告诉爹娘这事了,李家这才知晓是由,他一五一十都说给了谢松青听。
  谢松青这吊了好几天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还好,不是特意为了躲着我不见,是有人唤他有事才不见人影,还好还好……
  屋外的雪还是融了,橘子树上融下来的水滴在下面的石头当当做响,有调皮的顽童去摇那些还带着残雪的树,冰雪落下来激的他们啊啊啊的叫,也有人在地上挑着那干净的雪,抓了一小块往嘴里塞。谢松青看着这些场景不仅莞尔。孩提时大抵是人生中最欢乐的时光,也是值得记住的时光。


第41章 云开
  吴贵把李耀宗安全的送到家后,给李杨氏行了个礼说了些客气话后便又赶着马车回了双旗镇。
  “大郎,去镇里可见了淑儿,淑儿和小毛毛都还好吗?”女儿嫁了出去成了她人妇,可心里最想着念着的还是当娘的。
  “淑儿看着没大碍,肚里的小毛毛也没闹腾了,妹夫一家待她也极好,娘你就放宽心吧。”
  李耀宗把吴明玉拿来的东西都递给了李杨氏,李杨氏叹了口气,接了过去。
  “这次去阳南,你没受苦吧?”李杨氏又关切的问到,李耀宗闻之心中一暖。
  他是李家的长子,对于父母来说他是最不用担心的,而对于弟妹来说,他是长兄,他没有道理在弟妹面前说自己伤着了,还有些痛。
  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了做一个铜墙铁壁般的大哥,平日里也只报喜不报忧。但李杨氏情真意切的一句话让他心里骤然生了暖意,像是干涸的土地渐渐地被雨露润湿了。这种来自家庭的关切他本以为是不需要的,现在他懂得了,这是来自家庭的丰沛的精神养育,无论他有多坚强都会需要。
  李耀宗喉头涌动了两下,把心中涌起的柔情和感动咽了下去,对李杨氏轻声说到:“娘,我没事!我会有什么事呢,你不是说我是铁打的人吗?”
  “你呀!你只在犯倔的时候这心是铁打的,冰冷冷的娘都捂不热!”李杨氏笑了,还能开玩笑看来在路上是没出什么大事。
  李耀宗神情变了变,想到了他打定主意要做的事,很不自然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死倔的性子最伤的就是身边的人,尤其是李杨氏,平日里听话的大儿子发脾气后就成了一只谁也摸不得的野猪,有好几次都气的李杨氏心肝疼。
  “今年你回家了,我也不把这猪卖人了,咱后天就把那张屠户给叫家来把这过年猪给宰了,好做熏肉、熏腊肠。”李杨氏交代到。
  这离过年半月都没有了,也是该把这猪给宰了。过年宰牲畜是大燕子民都一定会做的事,有差别的是北燕是宰羊供地神,感谢地神福泽天下赏他们粮仓丰足。南燕是宰猪供水神,多谢水神镇住了那水中的妖怪,让子民不受水淹,免受流连失所之苦。
  李家村从半月前就常听见猪惨叫的声音,而专做这宰杀营生的张屠户也变的忙碌异常,很少有得闲的时候。李耀宗见着他时他也是乐呵呵的,这一年才能得一月的忙碌期,让他挣的银钱却能抵得上平日里小半年挣的。
  一个村的,不论是谁家杀猪都得请那屠户和亲厚的邻里吃那杀猪饭,不用做什么好饭菜。常弄的便是那猪心猪肺之类的下水,猪血,肥瘦猪肉也不可少,总之是热热闹闹的一大桌,图的是个一年到头有所收获的喜庆。
  李耀宗家宰猪的算是很迟的了,他早就被邀着去吃了好几家的杀猪饭,直吃的这腰身都粗了一圈。
  “我现在就得闲,爹前段时间不是酿了糯米酒么,娘你给我装两坛,我提着去张屠户家去请他到咱家来。”张屠户家离红山书院不远,正好能去松青那儿转转,一坛酒给张屠户,还有一坛子给松青。
  把时间都给张屠户说好后,李耀宗笑着出了张家门,朝红山书院走去。张屠户家离红山书院实在是近,从张家外边的篱笆看去都能看见书院里那株蓬勃的桂花树。
  李耀宗颠了颠手里的糯米酒,轻吐了一口心中浊气。他和松青之间的相处一直都是很轻松自在,他在外有烦心事的话只要到了松青的那个小巧干净的小院便会得到松解。
  他以为这是一种最过于平常的友情,他也以为松青是他最投缘的兄弟。
  可是,一切都变了,如果他把松青只当兄弟,当初松青和赵家姑娘说话时他心里便不会难受,如果他把松青当兄弟,那娘把金梅说给他他便是会喜滋滋的接受而不是痛快拒绝。如果他把松青当兄弟,那晚上就不会梦见那些羞人的事体……
  李耀宗目光里闪动着坚毅的光芒,提着手里的酒往红山书院走去。有些话终究是要说清的,早晚都要说,而他早就等不及了,手里的酒好像是给了他无穷的力量,他的心变的平静了许多。
  外面的雪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大地的主色调又变成了红褐色,天上的云层很厚,把本有的阳光遮的严严实实,天气看来很暗但是幸好没有风,不算冷。
  红山书院里,谢松青正在晾晒洗好的换洗衣裳,院门敞开着由那东北风刮进来,借着风的力量能让衣裳干的快些。
  “唔…汪……”门外传来了点墨戒备的低哼声,但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听话的呼呼声,谢松青连头都不用回便知道这是李耀宗来了。
  “松青,忙着呢?我看你爱喝自家酿的酒,给你带了一坛子我爹酿的糯米酒过来。”
  路上鼓起的勇气和蓬勃的气概在看到一身白衣的谢松青后都变成了那地上的泥水,李耀宗心跳如鼓,幸得平日里说话自如的气派才让他没说话磕巴。
  来了红山书院多少次,这会和以往的都不一样,他心里多了些紧张,多了些暗自生长的暧昧情愫,多了些不明就里的忐忑,这些情绪夹杂起来让他的脸都涨红了。
  “帮我把袖子撸下来吧,我手上沾着水。”谢松青倒瞧着没什么波动,仍似平常般让他帮忙。
  “哦,行。”
  李耀宗匆忙放下了手里提着的酒坛,走过去帮他解高挽在手臂上的衣袖。隆冬的天气,谢松青图松快没烧热水,用的井里头沁骨头的冷水洗的衣裳,洗的时候不觉得,洗完后手指冻的通红竟有些失去了直觉。
  李耀宗帮着他把衣袖慢慢的放了下来,他当然也看见了那通红如红萝卜的手,不过在李耀宗看来,谢松青的手纤瘦异常皮肤又跟白皙,又在水里泡了这许久但看来还是如红玛瑙一般惹人喜爱。
  李耀宗心里一阵情涌,鬼使神差的下抓住了谢松青的手,两手合住把那骨节分明的手拢在了手中揉搓着给他暖手。
  谢松青明显惊了一下,先是抬头望了一眼院门外有没有人经过,后又把那细长的眼眸睁的圆溜溜的,瞪着李耀宗。
  李耀宗清咳了两声,眼里闪过一丝忸怩,但只那一瞬,复后再显现的便是谢松青不曾见过的柔情。
  “你手冻僵了,我帮你暖暖。”李耀宗捧起了谢松青的手,拿到嘴边轻呵了几口气。做完这些,李耀宗的耳朵尖尖都有些红了,他也是第一次表达自己的心意,紧张是自然的。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谢松青纵使心里如潮涌,发出的声音还是清冷而又自持。
  “只是对兄弟的关切吗?如果是,那你把我的手撒开,我不要你那劳什子关切。”谢松青在逼他,也在逼自己。
  李耀宗没说话,只是固执的抓住他的手不放,低头瞧着自己的手包裹着他的手,他的手很大,正好能把谢松青的手差不多包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心里有你,就像铁牛心里有小青一样……”李耀宗强忍着羞涩,把话都说了出来。
  阳光在一上午的被云遮挡后终于迟来的探了头出来,一束阳光直直的照在了谢松青的脸上,李耀宗看着他的脸上如冰雪笑容般嘴角翘起,眼中聚起的光比那束阳光还耀眼,李耀宗也跟着笑了起来。
  古人说:“朝菌不知晦朔 蟪蛄不知春秋”,人活一世,如果不能顺着自己的心,守着自己爱的人,那活的又有几分滋味?
  “你不是说带了酒过来吗?一起喝一杯吧。”谢松青把手轻轻挣来了来,反手握住了李耀宗的手,扭头笑道。
  这个笑像是一杯烈酒,从头到脚冲进了李耀宗的身体内,让他浑身晕呼呼的,还没喝酒就已经醉了。
  “这回我一定要喝过你,每回都是我醉了你看我出丑。”李耀宗也握住了他的掌心,轻轻的说。
  谢松青低头轻呵了一声,看着瞧,不把你灌醉了我还有什么好玩的!


第42章 同饮
  走进屋内,李耀宗便感觉到了阵阵暖意,他随意晃了几眼,便看着了屋内生了一个炉子,用的就是他给的茶枯,红彤彤的一个火饼,看着就红润喜庆。
  “今年我大伯家给烧了一千斤黑炭,你要的话我给你弄点来。”进了屋后他俩便松开了手,李耀宗很是恋恋不舍,松青的手虽然瘦,捏起来还是软软的是很舒服的。
  “那你帮我买点来,不会很贵吧”
  谢松青已经去拿酒杯和花生米了,他确实没用过炭,也不知道这具体价钱。在西阳县的时候,谢母一个人辛苦维持着两个人的生活本就捉襟见肘,对于那能赶得上一斤米的价钱的炭他们实在是狠不下那个心去买。
  到了冬天实在冷的厉害,谢松青又得连夜连夜的看书,冷的时候只好把棉被裹在身上取暖,谢母看了实在是心疼的厉害,平日里做饭时便留了个心眼,把那烧透了的柴火棍放进翁里做成土炭,在谢松青冷的时候给他烧上,虽然燃烧的时间不持久,可也能驱驱寒气。
  “我来这以后也没觉着冷,今天还是想起来家里还有几个茶枯,不用别给潮了。”谢松青把筷子和酒杯给递了过去,李耀宗赶忙接着了。
  “我大伯家专门烧炭的,上好的银丝黑炭是挺贵,但那都是卖给镇里的大户人家用,自家用的是差点的黑炭不用多贵的价钱,而且有我这层关系不能管你多要,放心!”
  李耀宗才知道他冬天那么能扛冻原来是以前生活清贫给逼迫的,这心里又是一阵酸涩。过着那么苦的日子长大,可松青的性子还是那么的单纯又善良,一个人来了完全陌生的村子也很上进努力的过生活,松青真的是一个很让人钦佩的人。
  “你还要来点其他的菜吗?我这儿还有昨日没吃完的一点猪肝,给你热一热了下酒?”谢松青正捣鼓着酒坛子上的麻绳呢,抬眼一看,李耀宗用那细长的眼睛多情而又怜悯的看着他,柔柔的眼神里仿佛盛满了浓浓的蜜糖。
  “看着我干什么,别看了。”谢松青脸红了红,扭头去了厨房帮他热菜。
  “松青,你发脾气的样子特好看。”李耀宗见他这羞答的样子,去厨房的时候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不复平日的冷静矜持,不由的心生快意,故意又大声嚷嚷了一句,流里流气的语调。
  谢松青脸又红了些,嘴角翘了起来,他还觉得李耀宗看他的时候好看呢。
  说实话李耀宗长得确实不差,高而壮实的身材,饱满的额头,浓密的眉毛,挺直鼻尖却很翘的鼻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又会弯弯的变成一轮弯月,鼻尖会往下勾起来,看着很是勾人。
  放眼望去,李家村里,不,整个双旗镇应该也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了,偏偏他又不自知,总是无意识的向着周围的人散发他的魅力。夏天的时候还会光着膀子在村里晃来晃去……惹的不少乡村女子垂涎!
  李耀宗看谢松青的时候还会很专注的盯着他看,这是他以前就知道的事,把话说开后两人之间更亲密了些,他看着人的眼神又多了丝丝柔情,直把谢松青看的心神荡漾。
  “后天我家杀猪,请你来吃个杀猪饭,谢夫子赏脸不?”下酒菜都热好了,谢松青还特意去装了一碟子河沙炒的带壳花生,上次炒好的还剩很多。
  “行啊,白吃谁不会。”谢松青挑了挑眉,把酒从坛里倒了出来,给两人的酒杯里都倒满了。
  这酒是李富拿自己今年新收的糯米做的,没多做,一共才有六坛子。
  不过好东西本就在精不在多,这李耀宗刚呷了一口,就知道自己老爹这做酒的手艺还是和以前一样好。
  糯米酒清甜味美不易喝醉,李耀宗这回总算拾回了丁点脸面,手里拿着花生米得意的往嘴里扔,满脸笑意的看着谢松青。
  谢松青看着他那小孩儿模样不仅莞尔,眉梢一挑计上心头。
  “阿宗,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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