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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恩人很上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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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远吃惊道:“你背上怎么也有伤?什么时候的?”而且这伤比肩膀上的伤要严重的多,可是看着好像都没有处理过,应该是只简单散了点止血的药粉。
  白之已经近走到了床边,懒懒的靠到上面,俊美的脸精致的无可挑剔,“跟肩膀的伤一个时候的,有点吓人?”
  宋远拿药瓶的动作一顿,跟肩膀的伤一个时候?那不就是他救他的时候?而他没注意到背上还有伤?
  宋远抿了抿唇,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白之看着他,以为是伤口太吓人吓到他了,不由挑了挑眉,“你真的害怕?那我让小右来。”
  原本就是他玩无赖让宋远给他处理伤口的,此时看他紧抿嘴唇的样子有点懊悔了,他忘了这个了,宋远不是江湖人,自然没见过他这种跟快奄奄一息了一样的伤。
  宋远回过神,按住白之要起身的动作,轻声道:“我先给你处理肩膀的伤,等会背上的你趴下。”
  宋远想到昨夜自己让白之抱着在天上飞来飞去,还有刚才白之站了半个时辰给自己擦发,淡色的唇越抿越紧,心里那一股股升腾起来的情感沉重极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手指忍不住的发抖。
  宋远垂着眼,快速的把肩膀上的绷带拆了,看到伤口的全貌时,他本就皱着的眉毛皱的更紧了,这伤口还是前天他为他上药时的样子,“你到底。。。你这两天到底都在做什么?连处理伤口的时间都没有?”
  宋远声音中带着斥责,俊秀好看的脸绷着,他看到这伤都觉得疼的要呼吸不过来,而这人却满不在乎的靠着,他上药的时候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还看着他笑,宋远手一抖,那药粉就跟不要钱了一样往伤口上撒。
  “哎嘶,疼啊。”白之似真似假的呼了两声。
  宋远看了他一眼,没作声,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些,那纤长温热的手指时不时扫到白之的颈窝处,白之眯了眯眼睛,他劣性上来,忍不住吹了口气到宋远眼睛上,“你给我上药真舒服啊。”
  宋远缠绷带的动作加了点力,白之正勾着唇调笑呢,突然就来了这一下,疼的什么劣性也没了,“不是,我的意思是。。。”
  “趴着,我要给你背上的伤上药了。”宋远神色平静,白之登时就没了声音,乖乖趴着了。
  “轻点?”白之的脸埋在床褥上,声音传出来有点闷,听着竟然有点委屈的感觉,要不是刚才宋远亲眼看见白之眉毛都不挑的由着他上完药,这会儿他就真的信了,说不定还会像哄元宝那样哄他。
  “你不是不觉得疼吗?白教主好定力。”说着就是一把药粉撒下去,指腹按上去,白之的脊背瞬间绷直了。
  他算是知道宋远为什么生气了,原来是看不惯他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白之觉得怨。
  他这次受伤是因为教里有弟子叛变了,跟别的教里应外合设套埋伏他,当时夜黑,他把自己过去继位时跟长老们对打的劲都拿出来了才逃了出来的,接着就晕倒在宋远的院子外,被他救了之后他觉得这点伤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就回教换了身衣服,召集所有弟子,趁着事情突然里里外外的整治了一顿,然后叫上左护法跟他一起去追那个叛变的弟子,他长这么大都没吃过这种闷亏,面子里子都没了,当然要把那人带回去好好折磨折磨,况且那人手里拿着教里的镇教之宝,返魂丹。
  这丹可是神丹,吃一粒垂死的人就能救回个三四,他也就吃了一回,一颗,他老爹还心疼了好长时间。
  那个弟子还把整瓶都给偷走了,简直找死。
  所以这么一件件事的,他就没时间处理伤了。
  宋远已经抹好了药,拿湿布擦了擦手指,“坐起来,给你缠绷带。”
  白之手撑着床坐了起来,背上的肩胛骨随着动作一伸一缩,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微微弓着的背也线条好看的过分,宋远刚才给白之上药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背很好看了,当然,如果能没有那些碍眼的疤痕。
  就像他手指上的疤痕,瑕疵,让原本完美的身体没那么完美了,宋远有点看不过眼,转身拿了卷绷带回来,然后俯下身双手从白之的腰侧绕到后面去,“手抬起来一点。”
  白之闻着近在咫尺的宋远的气息,眼尾挑了挑,抬了点手,宋远为了方便,整张脸都贴在白之胸膛上,呼出的气正好打在白之的腰腹,白之勾唇笑了笑。
  是那种邪魅的笑,配上他俊美的脸,一下子竟让人呼吸都是一顿。
  左护法从窗户跳进来的时候就正看到这幅画面,惊的没稳住身体直接坐在地上了,一脸懵的看着自己教主,这这这,什么情况?
  宋远听到声音想回头,白之及时嘶了一声,“宋远,你做什么?劲大了,疼。”
  宋远被这一声极自然的‘宋远’二字给叫愣了,不叫宋公子了?
  左护法也看着白之邪邪的笑容傻愣了,他此时穿的还是那件夜行衣,面罩解了下来放在脖子上,瞪着眼张着嘴看白之和宋远,十分喜感了。
  “退下。”白之做了个口型。
  左护法还沉浸在这宋远果然是妖孽,怎么可能是教主的恩人,教主骗他的各种情绪中,一时没接受到白之的信号,而宋远也缠好绷带转过头了,跟喜感的左护法对了个正着。
  这一对,左护法眼睁的更大了,这是教主的衣服吧?都到穿衣服的地步了?!
  “你来干什么?”白之从屏风上扯下来一件自己的外袍,披到宋远身上,还替宋远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才云淡风轻的转头看向左护法。
  左护法终于察觉到自己失态了,忙站了起来,刚想告知教主人抓到了,而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宋远先开口了,“你也受伤了?”
  先前左护法一直坐在地上,刚才猛的起来,他身上的血腥味登时就飘入宋远的鼻息里了。
  左护法保持着张嘴的样子茫然的看向白之,而后者给了他一个嫌弃的表情,“去找小右处理伤口,换一身衣服再来找我。”
  左护法再迟钝也感觉到教主语气里的不悦了,脑子一清明,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顿时耳朵又是抿起又是泛红的,完了,坏教主好事了。
  “是,属下这就退下。”左护法看了宋远一眼快速转身离开了,宋远正正看着左护法背上破烂的衣服下露出的刀伤。
  这魔教的人都这般?那伤口不疼?怎么一个比一个行动自然?
  眼看左护法脚下生风的走出屋子,宋远瞪目结舌。
  白之好笑的看着宋远,只觉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别看了,就一点小伤而已。”
  宋远想到元宝背上也受了一刀,可是差点死了,而这两个人,一个伤口留了两天直到刚才才包扎上,另一个人受重伤还行动迅速,从窗口翻进来?
  他们怕不是服了什么让身体没知觉的药吧?!宋远捏了捏白之的手臂,立时引来一声措不及防的嘶声,这才放下了心,还好,还有知觉。
  “白教主,时候不早了,我也给你处理好伤了。。。”
  白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确实不早了,而他还要去小右那里找左护法,便点了点头,干脆道:“是不早了,你去歇息吧,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就在我隔壁,若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宋远愣了一下,“隔壁?”
  白之没想到宋远会是这个反应,挑了挑眉,“不满意?”
  “不是,只是。。。白教主,你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靠近元宝的?”元宝不比他,随遇而安,这会儿在全然陌生的环境,他肯定很惊慌。
  白之做出个十分不解的表情,“他住的是病房,你住那里做什么?”
  宋远倒没想到这个,他看着白之的表情,解读成了另一种意思,他们教中的弟子受伤了才住在那里,而他没有受伤却住进去,岂不是占住了地方,那些受伤的人怎么办?
  宋远自觉自己的这个要求提的太任性了,没考虑那么多,歉意的说道:“是我欠考虑了,白教主安排的自是最妥当的。”
  “那我就去歇息了,白教主也早些。”话是这么说,他俯下身把床榻上的被褥一抖开,那样子分明是让白之现在就躺上去的意思。
  白之勾起唇笑了,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下巴,走过去躺了下去。
  当夜左护法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教主去找他,纳闷的挠了挠头发,他分明看见白之给他递的眼神啊。
  于是,左护法又翻窗户去找教主了,就见教主拿着一本书靠在大方枕上,神色慵懒恣意,听见声音,抬了抬眼皮,“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就要睡着了。”
  左护法懵。
  


第7章 第七章
  “教主?你在这儿你怎么不去找我啊?”左护法举着被右护法缠的满满都是绷带的左手,走到了床前。
  “我在这儿就要去找你吗?到底谁是教主?越来越放肆了啊。”白之合上了书冲他勾唇一笑,刚才要不是这小子,他跟宋远。。。
  能干什么呢?白之突然又没了劲,摆摆手示意左护法赶快汇报。
  “人抓住了,返魂丹也追回来了,我已经给右护法了,右护法说少了一颗,我就来问问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白之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少的那一颗给我查清楚到哪儿了,至于那个叛徒,关到地牢了吧?我明日去看看他。”
  左护法看着白之狠厉的神色,心下松了口气,教主还是教主,心狠手辣,并没有因为来了个小妖精而改变什么。
  “是,教主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若没有属下就告退了。”他今天一天都还没吃饭呢,昨夜刚回到教中把元宝放到右护法那里教主就赶着他继续去追那个叛徒了。
  “无事了。。。等等,吩咐下面的人找些我以前的衣服放到宋公子房中。”白之顿了一下又摆手道:“算了我自己找给他,你下去吧。”
  “哦。。。那属下告退了。”左护法摸了摸后脑勺又翻窗出去了,一只脚都跨出去了白之的声音在后面又悠悠响起。
  “下次来我房间,再敢翻窗把你丢去右护法那里给他采两个月药。”
  左护法打了个颤,缩回脚从正门走了。
  ——
  第二日天蒙蒙亮,宋远刚洗漱完,白之就轻声轻脚的推门进来了,见他已经醒了愣了一下,“我还以为这个时辰你还在睡呢,怎么醒的这么早?”
  宋远放松了紧绷的肩膀,刚才有点吓到他了,门无声无响的就开了,他一瞬间就想到了鬼怪,加上昨夜没睡好,虚汗这会儿都溢出来了,“我一向都醒的早,下次直接敲门就可以了。”
  白之笑了笑,面色自然的走进了房中,“我来给你来送些衣服,你看看?”
  宋远这才注意到白之手中托着的两三件衣服,收回了要拿那件大红外袍的手,上前接过衣服,“多谢白教主上心了。”
  宋远随意抖开了件衣服,深蓝色的锦袍,袖口、领口和衣摆都绣了漂亮繁复的纹路,宋远突的想起什么,抬起头看白之身上的衣服,今日穿的是黑红色的,黑色为边,红色为底,将他那张俊美的脸衬的更风华绝代邪魅狂狷。
  正在此时,白之说道:“这些衣服都是我十六岁时的,身量跟你差不多,你试穿一下?”
  宋远这下更好奇了,他手上的这些衣服。。。是白之十六岁时的?
  白之瞧见宋远困惑的眼神,误以为他是在好奇自己如今的年龄,便道:“我今年二十二了,说起来,还不知宋公子年岁多少?”
  又叫宋公子了,宋远放下那件蓝色的衣服,转而拿起白色的,“过了秋,就十八了。”
  竟然大了五岁,白之看着宋远温和清秀的眉眼,觉得这个岁数差挺好,意识到这个想法,白之愣了一下,正待深思这想法怎么来的时候宋远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白教主,这些真的是你以前的衣服?。。。”
  据说,可以从一个人的穿衣风格上看出他的性格,可白之的,前后差距未免太大了些。
  白之坐到椅子上,顺着宋远的视线看向他手中的白色衣袍,“那时还是少年,自然不喜欢深沉的颜色,这件白的其实我不怎么穿,一个魔教的穿白衣总有些怪怪的。”
  “不过当上教主之后,就由不得了,无非黑的红的深蓝的,而深蓝我又不喜,黑的又觉得太老沉,所以就只能红色了,好在我穿红衣挺好看,最重要像魔教教主,对吗?”
  白之说的轻描淡写,他自己也不甚在意,可不知怎的,宋远听了却有些心情复杂,尤其那句‘由不得’,他不了解魔教,可想也知道,这由不得除了衣服的选择,还有更沉重的东西,衣服或许是最轻松的了。
  宋远不喜欢向别人解释自己的过往处境,自然也不喜欢问别人的,他略一思索便想越过这个话题。
  可偏偏白之看他的神色,突然有了兴致,那个柔软无奈的眼神,他想再多看看,“我十八岁继位教主,刚开始因为太过年轻,教中许多人都不服气,尤其是几个长老,还临时立下了规矩,要做教主,必须打赢他们,可真是难为他们一把老骨头了。。。”
  白之露出小臂,一道狰狞可怖的伤疤映入宋远眼里,“这是那时候留下的,我还以为要断了呢。”
  宋远看着那丑陋的伤疤,禁不止想到昨夜看到白之后背和胸腹上横横竖竖的伤疤,这人,身上全是伤吗?
  所以他才那么能忍耐疼痛吗?
  宋远感觉自己胸口有点窒,还有点麻,这种感觉让他心脏快跳了一拍,他问白之,“那你当时疼吗?”
  白之看着宋远的眼睛,笑了一下,又成了懒散不在意的模样,“不记得了,都多久以前的事了。”
  其实还记得的,真的很疼,特别疼,疼的他想要落泪,疼的想把老爹的尸体从棺材里翻出来狠狠的抽几鞭子。
  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不过他不想再说了,宋远的眼神让他不想再说,本来只是柔软的眼神,看见他受伤的手臂时变成了沉重的疼惜。
  他不讨厌,但是不想再看见宋远露出那种眼神。
  宋远最后穿了蓝色的衣服,肤白唇红,白之第一次感觉这衣服的颜色还挺好看,带着宋远一起吃了早膳,白之盘算着怎么把宋远带到藏书阁。
  “宋公子跟我一起去藏书阁吧,我处理教务你看医书,有不懂的可以去找小右,他的药阁离藏书阁很近。”
  宋远本来想拿本医书就去陪元宝,不过白之既然说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而且元宝就在右护法那儿,他去找右护法也可以看到元宝。
  藏书阁有些暗,除了白之摆桌案处理教务的地方光线很足外其他地方都暗沉沉的,白之命人又搬了个软塌进来,就放在白之的对面。
  室内落针可听,昏昏暗暗,唯二人所在的一方阳光温暖笼罩,落在白之黑金色的折子上,落在宋远捧书而读的莹白手指上。
  白之看完一个情报,侧身扔进了灯盏里,转过头,就见宋远专注的看书,好看的眉毛微皱着,像是在思考什么,薄唇自然抿直,白之往后靠了靠,光明正大的看了一会,突然起了一个兴致。
  又坐直身子,展开一张白纸,用折子镇住四角,抬眼,宋远细软的头发在阳光下呈黄色,看着十分可爱,白之蘸了点墨水,毛笔尖落在纸上,大致的轮廓三两下便出来了。
  待日上中天,宋远终于觉得有些累了,放下书揉了揉脖颈和眼睛,他期间做了许多笔记,因为看的入迷,随意扯了个东西就写下来了,此时一看,那纸上竟写着“毒蛊教用蛊王养成了。。。”后面的看不见了,被他用朱笔写了几个药材名。
  宋远:“。。。”
  看向对面的白之,意外的那人还在看折子,宋远的角度只能看见开头几个大字“教主敬启”,他看了看手中的纸,也不知道白之有没有看完这个,“哎。。。”
  白之听见声音,眼都没抬,道:“那个我看过了,你饿了吗?再等一下,我看完这个。”
  他手里拿着的是追踪返魂丹下落的情报,说是那个叛徒弟子给一个女人吃了,而那个女人的身份还在调查中。
  宋远听白之这么一说便放下心了,转而有些好奇的看着白之桌案上的各种样式颜色的信纸和折子,其实他很好奇魔教都是干什么的。
  “怎么了?”白之问道。
  “有些好奇,你们魔教平日都有什么事做?”按他看的话本,魔教好像一整天都是打打杀杀的,可看白之这样,分明很轻松随意,可他又要处理教务,具体什么教务,他很好奇。
  白之笑了声,扬了扬手里的纸,“你好奇这个?”
  “也不是。。。我只是好奇你们平日都做什么。”
  “平日没什么可做的,练练功,吃吃饭,一天就完了。”白之见宋远真的好奇,笑了笑,换了个姿势懒懒的靠着,“有任务了才会动,而一般的任务就暗杀,收集情报,一些不能明面解决的问题都会花钱找我们出手,比如朝廷的官员,想杀谁了,给我们钱,我们就杀了目标。”
  白之说这话的时候紧紧看着宋远,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落下,宋远的眼神变了,不过不是恐惧,而是讶异,像在说“这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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