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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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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兰泽送了我一块玉佩。”薛涉顿了顿,“正是我要寻的那一块。”
  沈妄一乐,见他明明完成了任务却仍哭着一张脸,定然是有什么苦衷,便故意说:“你之前假扮成采之不就是为了从燕兰泽那里拿回这块玉佩,现在如愿了,怎么还一脸愁苦?”
  薛涉摇摇头,“燕兰泽今日与我说,这是他自小宝贝的玉佩……我此前一直认定这是我的,但听他这样一说,我又觉得玉佩的主人可能不是我。”
  “你之前不是说过这玉佩是你与燕兰泽打赌输给他的,他拿了你玉佩,以为是他自己的,从小宝贝着,也没有错。”
  薛涉皱起眉。
  “我今日想起来几个画面,总觉得不是如此……”
  薛涉的记忆有问题。
  四年前他死得只剩半口气,沈妄将他救回不归谷,治了他足足三个月才将他治好,途中他给薛涉吃了许多药,不知是哪一副触动了薛涉的记忆,让他隐隐约约想起从前的一些事来。
  这些事大多是他尚未习武前记忆。
  他想起自己并不是前教主薛钊捡回来的孤儿,燕兰泽也不是。
  薛钊杀掉他与燕兰泽两人的父亲,打晕了他二人带回无崖山,与宋蔺一人领了一个传授武功,接他们的班。
  薛钊养了薛涉一年,发现薛涉年纪虽小,却已经开始记事,成日闹着要回家,还指着自己大叫凶手,就算打也不听话,丝毫不肯改,偏生薛涉习武天分极高,薛钊舍不得这个徒弟,便求来了一味药方,按着薛涉灌了一个月,洗掉了薛涉从前的记忆。
  薛涉被迫服药的那一个月,燕兰泽时不时会来看望薛涉,他自上山后比薛涉安分许多,宋蔺要他喊师父他便喊,教他习武他也学,从未吵闹过要回家,乖得不得了。
  但打从发现薛涉开始不认识他之后,燕兰泽的乖巧外皮掉了,宋蔺和薛钊发现燕兰泽胆大包天的带着薛涉逃跑后,将两人抓回山上,薛涉被关了禁闭,燕兰泽则被抽了足足三十鞭,扔进地牢里关起来,由宋蔺亲手灌了一个月相同的药。
  再后来的事就和薛涉本就有的记忆接了轨,他与燕兰泽作为教主与圣教使的徒弟,成日里比来比去,长大后刀剑相向。
  若不是沈妄误打误撞的解开了那些药的毒性,薛涉一辈子也不会记起来,他与燕兰泽小时候竟也曾那样亲密得相依相偎过。
  只可惜他能记起来的事这里缺一块那里缺一块,让他着实拼凑不起来自己与燕兰泽原本的身份,他想起自己有块玉佩,是自打他被带上山的时就带在身上的,后来因为和燕兰泽打赌输给了燕兰泽。
  他这次回来,一是朝燕兰泽复仇,二是要找回玉佩找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三是最重要的一件——他要将已经云游江湖渺无音讯的薛钊宋蔺二人找出来,一报杀父之仇。
  可如今他的计划走了一半,却三件都遇到了瓶颈。
  燕兰泽与他是发小,暂且不提他如今对燕兰泽又爱又恨,就是冲着从前燕兰泽护着被灌了药的他逃下无崖山的这份情谊,他也不可能真的杀了燕兰泽。
  玉佩拿回手中,雕刻纹饰与那位皇族中人的丁夫人手持的玉佩一模一样,他原以为自己应该就是丁夫人丢失多年的儿子,却迷迷糊糊的想起一些他与燕兰泽都佩戴过那玉佩的片段,他也不能确定这块玉佩究竟是谁人所有了。
  至于第三件,朝天教教主在无下一任接班人前,向来非死不得撤换,他这样大张旗鼓的将燕兰泽踢下了教主的位置,薛钊与宋蔺却依然毫无消息。
  薛涉愁的女人都不想扮了。
  沈妄作为知晓薛涉情况为数不多的人之一,对薛涉如今的境况不由深表同情。“我知你现在脑子里乱,但接下来你准备如何走,你可要想清楚。”
  薛涉瞥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先将你在燕兰泽身上下的毒解了。”
  沈妄大笑摆手,“现在还不到时候,你虽拿回了玉佩,但看你模样不像是准备让采之功成身退,想来你应是还要伪装一段时间。”
  薛涉被看穿心思,视线一转,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沈妄接着说:“这药我暂时不解,日后等你被燕兰泽扒了皮,说不定还能救你一命。”
  薛涉操起床边的木椅就朝沈妄砸去,沈妄轻轻一躲,又坐回原处,换了个话题,“燕兰泽这事不解决,你该是没精力去查你的身世,这一点你可想过之后要怎么办?”
  听他这样问,薛涉下意识的摸了摸藏在袖中的玉佩,在知晓自己是被杀父仇人养大之后他曾迷茫过一段时间,遇到丁夫人之后他也迷茫过,丁夫人有可能是他的母亲,可他不清楚自己是否真想回到丁夫人身边,如今丁夫人也有可能不是他母亲了,他便越发迷茫了。
  “等将燕兰泽之事解决完,再视情况而定。”
  薛涉说完,摆摆手示意沈妄出去,沈妄起身朝门走了几步,忽然转头,一脸似笑非笑:“我想起有件事我还未与你说。”
  薛涉抬眼看他。
  沈妄道:“你日后若再以女子面貌与我说正事,还请你千万把你那故意憋出来的女人嗓音换回去。”
  薛涉起身长手一勾,操了个椅子就朝沈妄砸了过去,沈妄唇角一翘,扭身再次躲过,转出门去。
  青州城里逛过花灯节,第二日一行人再度出发,燕兰泽自打送了采之玉佩之后对采之越发温柔,甜的采之都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个宝,成日被人捧在手心里,享受他从前从未想过的待遇。
  一转脸对着沈妄,又转了一百八十度,晴空万里变为万里雪飘,只看得沈妄连连摇头,不由得开始担心薛涉这厮不会真装出什么毛病来。
  这样过了近半月,几人距离洛阳已没有多远,采之黏燕兰泽黏的越发紧,燕兰泽甘之如饴,私底下却偷偷寻沈妄要了一样东西。
  沈妄翻了个白眼,嫌弃的将东西扔给了燕兰泽。
  这一日入夜,燕兰泽一行人在入住客栈时遇见了恰巧同住此店的丁夫人,采之此刻一见丁夫人心绪便止不住的翻涌,便寻了个理由拉丁夫人到一旁说话。
  燕兰泽在一侧听了许久,起身回了房间,已有许多日未与他说过话的顾一笑却也跟着他走了上去,采之不经意瞥见一眼,右眼皮不知为何忽然跳了一跳。
  他设着套将想知道的消息从丁夫人话里套出来后,便告辞要回自己房间歇息,路过燕兰泽房门时他顿了一顿,鬼使神差的没有敲门便推门走了进去。
  这一进去,便见燕兰泽抬起眼,唇角一翘,敛了先前阴暗的脸色。
  采之心里猛然一跳。
  燕兰泽朝他招招手,笑了一笑。
  “你来的正好,”他轻轻说,“过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十九、
  燕兰泽下山之前,除了托顾一笑替他取出他藏在致宁苑里的东西外,还托顾一笑写了一封信给百晓阁,替他查一个人。
  下山之后百晓阁一直没有来消息,燕兰泽也没了之前的探究心思,便将此事给忘了。不想这一日他们经过百晓阁所在地,百晓阁来了人寻到顾一笑,送上了他之前要的消息。
  燕兰泽将采之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看采之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这个姿势是不是不舒服?”
  采之一愣,连忙摇头:“不是,只是第一次这样坐在公子膝上,有些不习惯。”
  燕兰泽闻言一笑,抬手捏了采之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与自己接吻,采之不自觉的挣了两挣,被他的手臂紧紧搂住,没能挣脱出去。
  燕兰泽的动作有些用力,采之唇角被咬破一块,他委委屈屈的哼了两声,被吻得模糊不清的说:“疼、公子……疼……”
  方才还在他口中肆虐的舌头收了回去,燕兰泽将下巴抵在他肩上,声音就在采之耳边撩拨,“这样便疼了?日后可还有更疼的时候。”
  察觉出燕兰泽话里的暗示,采之心下一沉,有些不知该如何回话。他之前和陶醇说若是燕兰泽对他霸王硬上弓,他就骗燕兰泽说自己来了葵水,但眼下燕兰泽说的是日后,他总不能回一句公子你想上我的那一日我正好来葵水。
  采之不说话,燕兰泽又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两声,原本捏了采之下巴的手往下一转,就要探进采之的衣领内。
  一阵惊雷在采之耳边炸响,采之猛然往上一弹,要躲开燕兰泽的手顺便从他怀中挣脱,不想燕兰泽一条手臂紧紧箍住了他的腰,让他只是朝上起了几寸,又被人按了回去。
  不安的感觉席卷而来,采之勉强抵着燕兰泽的手,结结巴巴道:“公、公子,你要做什么?”
  燕兰泽柔声道:“怎么这样害怕?你是我的姬妾,早该习惯我这样对你才对。”
  采之右眼皮狠狠的跳了起来,脑子里开始高速组织敷衍燕兰泽的话,身子也用力的扭动了几下,道:“公子、公子,你听采之说……”
  燕兰泽微弯着眼看他,“你说。”
  “伺、伺候公子采之自然愿意,只是这几日不行。”采之努力的按着燕兰泽还要往自己领口里伸的手,恳切的回头看燕兰泽,“采之、采之葵水来、来了。”
  “葵水?”燕兰泽眉头一皱。
  采之连忙点头。
  不料他刚松一口气,燕兰泽原本箍在他腰间的手突然朝下一抓,握住了他覆在衣下的性器。
  采之顿时苍白了脸色。
  “女子才会有的物什,”燕兰泽眼中浅薄的笑意退去,露出底下覆着的冰寒,“你也有?”
  他终于在这一刻撤下了采之进门后所伪装出的温和,一双眼中冷光如凝实质,随着他缓缓放开采之站起身的动作,一道一道刮在了采之身上。
  采之滑坐在床侧,手足无措的站起来,朝着燕兰泽走了一步。
  燕兰泽知道他不是女人了,是顾一笑方才与他说的?他既然知道采之不是女人,那么他知不知道采之就是薛涉?
  猜测不清情况,采之看着燕兰泽许久,也不敢先开口说一个字。
  “没有话想说?”燕兰泽似是在隐忍怒气,“采之公子欺骗我这般久,看了我这样多的笑话,如今被识破了,一句想说的话都没有?”
  “我没有看你笑话……”采之垂了眼,不敢再直视燕兰泽那像是看着仇人一般的眼神,“我是真喜欢你……”
  燕兰泽嗤笑一声,“而我却如今才知你竟然是个男人。”
  他短短几句话,没有一个字提到薛涉,甚至还称呼采之为采之公子,想来应是还不知晓采之的这一层身份。
  采之心里有了猜测,便哽咽回道:“我能如何……我原本就是被作为女人送给你的,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可你却只将我关在聚兰苑里从不来看我,若不是后来被两位护法救出来,我这条命早就交代在聚兰苑里了。”
  他稍稍抬高声音:“公子你倒是告诉我,自打我出了聚兰苑,我有什么机会与你说我本是个男子?有些事本就是一开始没有说出口,后来便愈难开口,公子是聪明人,这道理也是明白的吧?”
  燕兰泽冷眼看他,一丝被采之说动的迹象都没有。
  “我问你,你是谁派来的。”他拿了一把匕首,抵在采之的颈间,“这些日子跟在我身边是为了什么?”
  他一副丝毫不顾念从前的架势,像是将采之当做最大的敌人一般对待。采之眼眶都红了,两道眼泪滑落下来,打在了横在颈间的匕首上。
  “我没有,公子,我没有。”
  燕兰泽握着匕首的手一颤,吹毛断发的刀刃在采之颈上稍稍一蹭,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采之哭得恍若不觉,燕兰泽却是脸色一僵,咬牙收了匕首:“滚。”
  采之抹了一把脸,抽搭道:“我不要,我要留在你身边。”
  燕兰泽脸色更沉,从前采之一在他面前哭他便觉得这样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叫人看了万分心疼,如今他只要一想到面前这个哭得满脸是泪的是个本该铁骨铮铮的男子,怒火就越烧越高。
  燕兰泽一把将匕首扔在地上,“不许哭,滚出去!”
  采之摇头,“我不走。”
  燕兰泽怒气更重,手朝采之抓去,想将这死皮赖脸的男人扔出去,不料采之反手一把扣了他的手臂,巧劲一使,竟将他狠狠拽得失了平衡。
  天旋地转中燕兰泽还伸手想扶住什么东西,采之的脚却有意无意的在他落脚处一绊,让他再没了反转的机会。
  头砰的一声磕在地上,燕兰泽脑中空白一瞬,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躺在了地上,满脸泪水的采之坐在自己腰间,正睁着一双哭红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自己。
  二十、
  若是从前,燕兰泽被一个男人这样坐在身上定然只觉得自己的威严被冒犯,而自从与薛涉有了那档子接触后,他就不得不多想这背后的含义了。
  “滚下去。”燕兰泽握拳欲运功震开采之,又强压着冲动散了打算。
  采之按住燕兰泽双肩,将他紧紧按在地上无法起身,“公子,你相信我。”
  燕兰泽挣扎了两下,脸色阴沉,“放开。”
  采之摇摇头,为难的咬着自己下唇,俯下身来重重亲住了燕兰泽,“公子,公子,你是喜欢我的,你分明喜欢我,因我是男子,你便不喜欢了吗?”
  燕兰泽气笑,“我本就只喜欢女子,你这样骗我,还指望我与从前一样喜欢你?”
  采之脸色难看许多。
  他慢慢松开按着燕兰泽的手,准备从燕兰泽身上起来。
  燕兰泽分明对他还有感情,但眼下被欺骗的愤怒在他心中占了上风,已经不是采之再哭泣撒娇就能解决的问题。
  采之站起身,颓然捂住脸,“对不起。”
  燕兰泽躺在地上没起身。
  采之走到门边,手按上门边正要推开,身后忽然传来燕兰泽压抑不住的一声呻吟,他动作一顿,猛然回过头去,便见燕兰泽仍保持着躺在地上的姿势,一只手臂弯起来,覆住了半边脸,细细看去,还能发现他在发抖。
  燕兰泽发情了。
  采之心中轰隆一声,暗骂沈妄真是个乌鸦嘴,果然让他说中自己伪装被掀后这药会出来掺一脚。眼下他被燕兰泽怀疑身份,出去行动定然有人监视,无法换回薛涉身份来替燕兰泽解毒,恐怕真要牺牲采之这一伪装。
  “公子?”骂虽骂,采之还没忘了自己人设,小声的喊了燕兰泽一声,“你不舒服?”
  燕兰泽手臂不动,声音低了好几个度,“出去。”
  采之蹑手蹑脚的走回燕兰泽身边,趁着燕兰泽还捂着眼睛不愿看他,伸出手一把握住了燕兰泽勃发的下体,燕兰泽身子猛的一震,手臂撤下,不可思议而又愤怒的看向采之。
  “放手!”
  采之抿了唇,委屈道:“公子,采之只是想替你纾解情欲。”
  燕兰泽咬牙,“我再说一遍,此处不需要你,滚出去。”
  采之顿了一顿,红着眼发起脾气来,“公子,你愿意与薛教主那种人亲近,偏偏就是不愿意与我亲近吗?”
  说罢,他拽了燕兰泽的腰带,趁着燕兰泽毒发浑身无力将人解了衣裳翻过去,拿了腰带将身下人的双手紧紧绑住,系在了桌腿上。
  “采之!你做什么!”燕兰泽也不知是被一阵阵情欲逼的,还是被气的,声音止不住的发颤,“谁给你的胆子、放开!”
  若是再重来一次,燕兰泽方才定然不会选择为了不暴露底牌而放任采之,如今浑身无力被采之摆成了这副德性,身后还被人用随时可能进来的性器抵着,当真是糟糕到极致。
  燕兰泽努力镇定下来,哑声道:“采之,你若如此,你我之间便再无转圜余地。”
  采之凄声一笑,“公子,你莫要再哄骗我了,你方才明明说过不再喜欢采之,哪里还有什么转圜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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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俯下身去将燕兰泽抱入怀中,撩起裙摆褪了亵裤,下身只在燕兰泽发热的臀间蹭了两蹭,便迅速的硬了起来,直直的抵住了燕兰泽会阴。
  燕兰泽被他这么一蹭,险些气得失去神智,“滚开!”
  采之一手按住燕兰泽挣动的腰肢,眼泪落出来,哭道:“公子,你真真伤我心,说什么喜欢我,都是假的,与我春宵一场就让你如此无法接受吗?”
  燕兰泽一窒,“……我本就无法接受男子,你……”
  “你与薛教主之间又如何说?”采之好似发了狂,解了自己发间彩带,哆嗦着探到前方来蒙住燕兰泽口舌,“公子,公子,你便许了我这一次罢。”
  他这一拆,发髻上零零散散的簪子落了大半下来,砸在地上一阵叮当响。
  燕兰泽口舌被堵,模糊不清的低喊了两句,采之恍若未闻,从袖中取了自己往日用来化妆的软膏,手指抹了一些,朝着燕兰泽渐渐湿润的后方插了进去。
  “呜——”燕兰泽身子一僵。
  采之咬着嘴唇,矮下身去亲燕兰泽被他撕开的衣领下裸露的肩头,沿着那流畅的线条一路吻到燕兰泽颈间,吸吮力道之大,留下了一路红紫痕迹。
  燕兰泽气得额上青筋暴起,采之却在这时软软的将头埋在了他颈间,低低的哭了起来,那好似没个尽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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