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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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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探查究竟,想来对于伏宫主而言,要出入此地必然容易许多。”
  伏湛见他手指着藏匿失踪者的地点,思索一番:“王爷的意思是,先查明他们掳走百姓是为何故,之后再去将幕后之人一举剿灭?”
  燕兰泽摇首,“城中疫病经沈神医之手已大为好转,想来那人必然坐不住,待伏宫主带沈神医前去查探此处后,我会在城中放出消息,称我重病将亡,引那人来城中。”
  伏湛疑惑,“王爷确定那人必然会来?”
  燕兰泽一笑,“在滇南边界重镇出现这等恶事,无非一为针对滇南荣王府,二为针对京中圣上,皆是些欲反之人的招数,无论为了哪一种,滇南荣王垂危这样大的事传出去,他们不舍得不出来一探。”
  采之补道:“沈妄哥哥制出治愈疫病之药已是将他们计划毁了大半,若是刚寻回的滇南荣王出了事,他们的计划也不算彻底失败,为保证此次不再出意外,他们定然会前来城主府确保荣王必死——王爷已在府中设下重重机关,只待人来,便可一举擒下。”
  伏湛听罢,下意识望了身旁的沈妄一眼,皱眉道:“王爷要两头一起行动,想来是为了防止事情有变?”
  燕兰泽点点头,“我虽同是担忧沈神医随伏宫主前去会不安全,奈何如今唯有将精通药毒之术的沈神医一同带去,才能最快看出他们究竟在背后谋划何事,还望伏宫主千万照拂好沈神医,莫让他出事。”
  伏湛静默一阵,微点了头,沈妄看他这副疏远模样,顿时冷笑一声,撇开眼去。
  采之与燕兰泽对视一眼,采之给两人各倒了杯茶,燕兰泽则轻咳了几声,开始给伏湛讲细节,沈妄瞥了眼采之,将他拉过去,低声说了几句话,又塞了一样药瓶在他手中。
  房中分作两派说了近半个时辰,伏湛与沈妄一前一后出了门,燕兰泽与采之终于送走这对面上不和心中更不和的二人,只觉好似披了十斤重的枷锁在大暑天里跑过一遭,十足累人。
  采之扶燕兰泽回了房中,两人腻过一番,燕兰泽躺回床上服下沈妄留下的药,采之准备好沾了血的手帕,酝酿一阵情绪,待燕兰泽阖上双眼,便摇摇晃晃的扑出了门去。
  “来人!来人!”采之哭喊着抓了门外侍卫的双手,“王爷方才咳血后便昏过去了!快去请神医来啊!”
  荣王病危的消息在许城中极快传开了。
  神医沈妄前几日负气从城主府走出的事早有人知,如今荣王病危,又有人见着治好疫病的沈神医在不久前骑马离开了许城,荣王此次是否真要魂归西天,仿佛已有了定论。
  城中仅剩的大夫尽数被请入了城主府,如流水般一个个为昏迷不醒的荣王诊脉,再愁眉不展的聚在屋外商议病情。
  采之愣愣的坐在窗边,双眼直直看着床帐掩盖后的人影,他这几日在城主府中往来,城主府中人都已知他会是未来的荣王妃,此刻见他失了魂一般一动不动,更是大气不敢出一个。
  到了晚间,采之脸色苍白的站起身,忽然一抬手掀翻了旁边的檀木桌,怒吼出声:“都滚出去!”
  在房中的大夫均是一惊。
  采之踉跄着走到几人面前,伸手夺了一人手中的药碗,狠狠的朝地上砸了下去,“都是废物!滚出去!”
  吼完又狼狈的朝后一软,将将扶住一侧的屏风,眼里滚出泪来。
  原是陪采之守在一侧的城主应霄连忙站起身,朝着几位面露难色的大夫挥了挥手,道:“已是入夜,王爷脉象既已平稳,各位不妨先请回罢。”
  应霄连说了几句好话,将几位大夫请出去后,又要回身来扶已是泪流满面的采之,不想采之将他手一推,一言不发的朝床边走了过去。
  采之在床边一坐,流着泪将身子半伏在燕兰泽身上,低低说起话来,应霄一番劝慰的话哽在喉间,终是咽下转身出门去了。
  门一关上,采之立刻抹了眼泪,仔细听起周围的声响来,动作却是保持不变,看上去就好似他伏在燕兰泽身上睡着了一般。
  一夜安然过去,第二日采之依旧坐在窗边安静看大夫们为燕兰泽忙碌。
  到了午间,燕兰泽终于悠悠醒转过来,采之霎时来了精神,飞快推开旁人走到床边,不想才刚拉住燕兰泽的手便眼一闭昏了过去。
  然后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燕兰泽刚从昏迷中醒来不久,虽忧心睡在隔壁的采之,却仍是熬不住身体的困倦,没一阵又陷入了昏睡。
  这一日到了夜间,采之未醒,应霄便顶了他的位置,带着一个婢女守在燕兰泽房中。临近半夜,婢女端了碗药进来,应霄叹了口气,挥挥手,示意婢女将燕兰泽稍扶起来。
  燕兰泽却在这时睁了眼。
  应霄面色不变,恭敬道:“王爷。”
  燕兰泽微眯起眼,“什么药?”
  应霄答:“安神药。”
  燕兰泽闭了闭眼,眉间疲色深重,“拿下去,本王不想喝,去将采之叫来。”
  应霄端药的手不动,“采之姑娘还在歇息,王爷那般疼爱采之姑娘,眼下就莫再折腾了罢。”
  燕兰泽沉默一阵,忽然一笑,应霄皱起眉,正要说话,身后忽然一声门响,采之自门外走了进来。
  “公子醒了?”采之望见床上的燕兰泽,眼中顿时一亮,仿佛没见着应霄难看的脸色般,快步走到床前握住了燕兰泽的手。
  燕兰泽意味深长的看了应霄一眼,“应城主?”
  应霄静坐片刻,侧耳听了阵房外响动。
  “王爷知道了?”
  燕兰泽唇角勾了一笑,“城主以为,本王应知道什么?”
  应霄低笑几声,将药碗放回一边婢女端着的盘中,站起身来,采之不解的将视线从燕兰泽身上移至应霄身上,刚要说话,应霄忽然朝他一抓,一把将他反扣在了怀里。
  燕兰泽脸色难看,艰难的从床上支起身子,“放开他。”
  应霄手成爪状按在采之颈间,“王爷若愿意乖乖将药喝下去,我便放了这位采之姑娘。”
  燕兰泽皱眉,“你果真不放?”
  应霄不答,手下一紧,以采之的呼痛声给了回应。
  燕兰泽长长叹了口气,看向双手不自觉搭在应霄手臂上的采之,采之一双眼里盈了几许泪光,委屈的回视燕兰泽视线,原以为能得到燕兰泽如往日般的温柔眼神,不想撞上的却是一对泛了冷色的眼瞳。
  “事到如今,再装下去便无甚意思了。”燕兰泽看着渐渐收起柔弱神色的采之,缓缓吐了两字:“薛涉。”
  三十一、
  应霄虽从不涉足武林,却也知晓江湖中有一魔教,教主名为薛涉,武功高深莫测。乍一听燕兰泽冲他挟持的人唤薛涉,下意识的松了松手想躲,随机又恼火的将人往怀里扣紧了些,怒道:“荣王莫非是神志不清了,连这样荒唐的谎都说得出来!”
  燕兰泽瞥他一眼,眼神冰冷,“愚蠢。”
  应霄面上虽保持着镇定,扣着采之颈间的手却发起了抖,被他锁在身前的薛涉轻轻挣动了一下,应霄立刻高吼了句:“不许动!”
  薛涉盯着悠然靠在床头的燕兰泽,眼神阴沉,却还是掐着一贯的女性腔调,带着哭腔道:“公子,你在说什么呀,采之不懂。”
  沈妄与燕兰泽说过,薛涉假扮采之时习惯封锁经脉,燕兰泽此时忽然揭了他的伪装,依照薛涉的性子,定然不会再在他面前演下去,但他眼下正为人所困,要脱困就须得再拖延一段时间来解开经脉。
  燕兰泽饶有兴味的看着薛涉的变脸,随口配合道:“听不懂?怎么,到了临死关头,你还是要死撑着骗我?”
  应霄听着这两人的一来一往,心中恐惧更胜,发觉怀里人抓着自己手臂的手越发紧后,更是苍白了一张脸。
  “公子,你不信采之?”
  薛涉配合情绪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眼泪自无甚表情的脸上滑落下去,一滴滴砸在应霄横在他身前的手臂上。
  “采之伺候了你那些日子,连身子都给了你,你如今却说采之是兄长假扮的吗?”
  燕兰泽察觉薛涉话里的暗讽,眉峰一挑,正要回话,站在床头看了许久的婢女却已受不住,手里一松摔了药碗,软了腿直直坐倒在地上,指着薛涉结巴道:“你、你……”
  薛涉斜了婢女一眼,眸光一厉,抓着应霄的手一使劲,未等察觉不对的应霄挣脱开,便生生将他的胳膊卸脱了关节,再横过手肘照着应霄脸颊处狠狠一击,彻底将人击倒在了桌边。
  婢女惊呼一声,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燕兰泽倚在床头,安静的看着他做这一系列动作,薛涉照着应霄肋下狠狠踢了一脚,扭头去看燕兰泽,沉着脸道:“你没有失忆?”
  燕兰泽一笑,“是。”
  薛涉拳头一紧,脑子里满满是杀了燕兰泽五字,看着燕兰泽的双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此刻他浑身上下的装扮都仿佛带了刺,让他既是耻辱又是疼痛难忍。
  燕兰泽渐渐敛了笑,语气平静,“现在可知道了?”
  薛涉闷声:“什么?”
  燕兰泽眼底泛起股悲哀来,“知道我当初知晓采之就是你时的心情。”
  薛涉一窒。
  燕兰泽定定看了薛涉一阵,烛光下的脸退了情绪上来时的红晕,显出之前的苍白,薛涉逐渐扛不住他眼中压抑的情绪,僵着脸走到窗前,喊了声“你们进来吧”,便要转身离开。
  见他要走,燕兰泽沉沉叫了一声薛涉。
  薛涉推门的动作一顿,听见身后燕兰泽问了句:“你现在是不是还喜欢我?”
  按在门上的手紧了紧,薛涉回过头去,青着脸反问:“你以为你是谁?”
  燕兰泽笑了笑,轻声说:“我不是你相公码?”
  薛涉愣住,燕兰泽低低咳了几声,声音带了分沙哑:“薛涉,你若不喜欢我,为何要唤我相公?”
  “你……”薛涉耳根发烫,话里越发凶狠,“我左不过是骗你玩,当不得真。”
  燕兰泽一时没了话。
  薛涉没了出去的心思,心跳的愈发快,等了一阵没等来燕兰泽的下一句话,倒等来了潜伏在四周的侍卫们。
  他绷着脸要出去,却听得走到床边的侍卫惊呼了一句:“快来人,王爷又昏过去了!”
  燕兰泽这一昏迷,便足足昏迷了三日还未醒,薛涉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的火急火燎,只恨不得将那些全救不醒燕兰泽的大夫们都杀了。
  原计划五天内归来的伏湛与沈妄也没有回来,薛涉派人去寻,回来的人皆说那处山谷已被一场大火烧过,莫说伏湛沈妄,连本该在那处的许城失踪百姓也没有了踪影。
  薛涉心急如焚,身边燕兰泽呼吸渐微,在外好友亦失了联系,到了第四日早晨顾一笑骑马赶到城主府时,薛涉一把抓了他的手臂,急道:“你在此处守着燕兰泽,我去城外寻沈妄。”
  顾一笑一头雾水:“怎么如此匆忙?王爷发生了何事?”
  薛涉恨声道:“燕兰泽几日前忽然昏倒再也未醒,许城这些大夫尽是废物,一个也救不醒他。”
  顾一笑思索一番,忽然恍然大悟的一合掌,从袖中拿出一个锦囊来,薛涉原本要走,一见顾一笑展颜一笑往燕兰泽房中走,心中一动,跟着顾一笑一起进了门。
  “这是何物?”薛涉皱眉。
  顾一笑挠挠脑袋,“王爷此次前往许城前给了我这个锦囊,只说日后他若是昏迷不醒,沈神医也不在他身侧时,这锦囊中之物能救他性命。”
  薛涉先是松一口气,见顾一笑取了锦囊中一颗药丸出来,就着水喂入燕兰泽口中,心里又渐渐涌上疑云,待燕兰泽眼皮微动,慢慢睁开来后,脸色已如聚了乌云一般,阴沉得可怖。
  燕兰泽无神的眨了眨眼,神智渐渐清醒,他抓了顾一笑扶着他的手,低声咳了几声,哑声道:“一笑,倒杯茶来。”
  顾一笑瞥了眼周身气息忽然低沉的薛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去桌边取了杯热茶,扶着燕兰泽坐起后小心翼翼的喂了燕兰泽喝下。
  燕兰泽安静喝过茶,脸色红润了些,声音也没了之前的粗哑,“我吩咐给你的事可查清楚了?”
  顾一笑下意识的看了看一边的薛涉,点点头。
  燕兰泽微阖了眼,“你先出去,我有话与薛涉说。”
  顾一笑迟疑一阵,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间,他刚把门一关上,薛涉就猛地从桌边站了起来,来回在房中走过几步,又重重的踩着步子到了燕兰泽床前,一手抓了燕兰泽衣襟,恨恨道:“你又故意装晕骗我。”
  燕兰泽任他抓着,脸上笑笑,“生气了?”
  一看燕兰泽这样笑,薛涉就想起从前被他欺负时的场景,只恨不得一拳砸在燕兰泽脸上,让他再不敢戏弄自己。
  “你好大的胆子。”薛涉咬着牙。
  燕兰泽笑着抓了他的手,低下头去在薛涉手上亲了一口。薛涉的手极好看,指甲莹润,手指修长,燕兰泽在他指尖上亲了亲,又侧了侧脸,在他拿妆粉覆住的伤口处吻了下去。
  薛涉手腕敏感,被燕兰泽拿舌尖一舔就受不住了,连忙发着颤大力收了回来,绷着的脸上阴沉之色更重。
  燕兰泽却还是看着被他捂住的手腕,低低道:“薛涉,我已许久没见过你真正的模样了。”
  那日燕兰泽昏迷,城主应霄又被抓,城主府中主事之人就只剩了身为未来王妃的采之,薛涉被燕兰泽剥了伪装,本想换回男装,偏又因着这个缘故,继续装了采之的模样。
  薛涉沉沉看燕兰泽一眼,嗤笑一声,“你本就只喜欢看我做这个装扮。”
  燕兰泽想过一想,点头,“也是,你若换回男子装扮,我定然也与你说不出几句话。”
  薛涉手中紧了紧,面色越发难看,“燕兰泽,你清不清楚,你喜欢的采之本就不存在。”
  燕兰泽安静片刻,摇摇头,“你这话不对。”
  薛涉发了笑,讥讽道:“哪里不对,我若不装成女人模样,也不对你言听计从,可不就是这世上再无采之其人?”
  燕兰泽直直看着薛涉双眼,问了另一个问题,“薛涉,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心中有没有我?”
  薛涉下意识就想回一句没有,却又因燕兰泽认真的眼神将话都堵回了喉中。
  他挣扎许久,最后呲着牙狞笑一下,强装着凶狠,“是有你,又怎么样?”
  燕兰泽眉目瞬间柔和。
  “薛涉,”他将手伸出,拉住薛涉微微发颤的手,将人拉回了床边,“你心中有我,我心中亦有你,你便是我的采之。”
  说罢,燕兰泽一手揽了薛涉的肩,将分明做着采之打扮却一副薛涉神情的人压了下来,勉强撑起身子在薛涉唇上亲了一口。
  薛涉一震,猛地将燕兰泽推开,看见燕兰泽撞到床头疼得脸色一白,眼中一软,随后又被愤怒掩盖,他怒视燕兰泽,狠狠说:“燕兰泽,你究竟懂不懂,我不会一辈子都作这副打扮留在你身边。”
  燕兰泽唇边被薛涉牙齿磕出一道口子,渗出丝血来,他却毫无所觉似的,仍将视线锁在脸涨得通红的薛涉身上。
  “薛涉,你当初若是知晓有朝一日你会为这件事头疼,可还会假扮采之来我身边?”燕兰泽忽然问。
  薛涉满眼怒火,“我只想将当初向你表白心意的我杀了!”
  燕兰泽不悦皱起眉,低叹一声,然后尽量软了神情,柔声道:“那若是我说,薛涉,我知晓我喜欢的既是采之,也是当初与我作对的薛涉,你还要生气么?”
  薛涉一愣,连女声都忘了掐,“你说什么?”
  燕兰泽脸色微妙一阵,然后无奈的拉了薛涉一只手,轻声说:“薛涉,我们在一起吧。”
  三十二、
  薛涉不声不响的盯着燕兰泽看,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宝物,燕兰泽被他看得表情都要僵了,才见这人忽然往后大步一退,低喃了句“我定然听错了”,转身就朝门外走。
  燕兰泽连忙运足力气抬高声音喊了一句:“薛涉!”
  薛涉在门口绊了一绊,险险扶住门,燕兰泽忍了笑,无奈道:“你将装扮换回来罢。”
  薛涉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走之后,顾一笑领了侍女进门来,伺候着燕兰泽洗漱沐浴,又布了一桌药膳,然后便打发了侍女出去,两人在桌边坐下,说起正事来。
  燕兰泽对沈妄所言始终有所顾忌,却无从下手查探。他将顾一笑召回荣王府后,与顾一笑说过所有事后,派了顾一笑去他记忆中的小镇,打探当年荣王被杀一事。
  他本就对自己是否真是荣王世子存疑,前些日子看过薛涉背上伤疤后越发怀疑自己身份,也给顾一笑去了信命他严查此事。
  “十五年前老荣王携子前往牧城访友游玩,在路上捡了一对落难父子,收为家奴,世子与那个小孩同龄,听人说,两人感情极好,经常一同在街头玩耍。”顾一笑挠挠脑袋,苦着脸,“老荣王原也想认那小孩子做义子,所以这两个小孩子同出同入,穿着用度也差不多,寻常百姓都认不出哪一个是真的荣王世子,我将你与薛涉的画像给他们看,他们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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