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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使承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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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欢觉得胸口有点儿闷,呼吸不畅,半夜惊醒过来。耳朵渐渐清明,就听见屋外雨下得很大,雨声骇人。怪不得觉得闷呢,这个时节,下雨之前总是这样。
  他这么想着,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枕在拓尔跋的手臂上,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他挣扎着坐起来,就看见拓尔跋脸上毫无睡意,直直地盯着自己,竟像是一直没睡的样子。
  “我睡相不好,你不要介意。”
  说完,他摸索着下了床,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水滑下喉咙,这才觉得好受多了。
  雷电也轰隆闪烁起来,照得整个屋子一片雪白。屋子随后也亮起来,原来是拓尔跋点亮了油灯。他回过身来问他:“你不睡吗?是不是初来大夏,睡不习惯?”
  拓尔跋摇了摇头,说:“是今夜的雨声太大了。”
  “哦,是吗。我睡得太沉,这雨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
  “你醒之前刚刚下不久。”
  李承欢沉默下来,刚才那个梦,一想起来,他仍然心有余悸。
  “你刚才一直抱着我叫一个人的名字,他……是你喜欢的人?”
  拓尔跋突然这么说,李承欢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不过跟这么一个才第一天见面、连认识都不算的人说这个,着实有点儿让人难为情。
  “他……”
  “你还一直叫我不要走。”
  李承欢脸顿时热起来,梦里总觉得自己叫不出声儿,难道自己真说出了这种话吗?
  “我……啊!”他突然想起来天狼还在山上,这样大的雨……“天狼还没回来吗?突然下这么大的雨……”
  拓尔跋说:“不用管它,它自己会找地方躲起来的。等雨停了,它也就回来了。”
  “啊,那就好……”
  “狗都知道回来,可人走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猛地抬起头来,自己的心思被人说中,李承欢一时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拓尔跋欺身上前来,将他禁锢到桌边,说:“今天早上,我看见了。”
  李承欢内心巨震,偏过头,听得他继续说:“他走了,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指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你跟了我吧,我会帮你找你爹、你姐姐,一直……一直守在你身边……”
  萧乾,我突然发现,比起直接杀了你,还有另一个有趣多了的方法,可以让你这个大夏的明君——变成,暴君——
  “承欢,做我的人,好吗?”
  雷声轰隆不断,闪电划破黑夜,屋子里灯火明灭不定。李承欢没有办法逃离,他只能偏过头,说:“我们才第一天认识,你就说这种话,你把我李承欢——当成什么了?”
  拓尔跋圈着他身子的手一僵,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闷闷地笑起来,渐渐松开了手。一脱离禁锢,李承欢就赶紧远离他,站到门边,警惕地看着这个人。
  拓尔跋大笑着盯着他,突然变得正色起来,像是狼王盯着自己志在必得的猎物。他说:“承欢,我喜欢你。你真是太诱人了,对草原狼是这样,对草原人更是。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做我的人”这句话,也只有看看而已


第17章 大夏的主子
  同一时间,大夏皇宫,长生殿外,众宫人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没人敢发出一个声音。太后的凤驾在长生殿外停下来,接着,一阵稍显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一直来到皇上的寝殿门外。
  小德子慌慌张张迎出来,一句话都还没开始喊,就被太后一个巴掌拍到了一边。他捂着脸坐在地上,眼见着太后往里面去了,才赶紧手脚并用爬起来,跪在了寝殿外头。
  连夜被召进宫来的老太医还算镇静,只是伸出去把脉的手还有点儿轻微的颤抖。
  太后来到皇上榻前,询问老太医:“皇上怎么样了?”
  老太医收了手,旁边伺候的宫人赶紧把皇上的手重新送回帐里,小心地掖在被子底下。老太医颤颤巍巍跪下来,声音有如漏风的风箱:“回太后,皇上背后中刀,刀上淬有剧毒,不过好在臣早年在蜀地的山野中接触过这种毒,知晓解毒之法。只是……”
  老太医说话吞吞吐吐,太后正在气头上,这下子一脚踢翻了旁边一个跪着的宫人:“说!”
  “只是皇上受伤之后没有及时处理伤口,毒液浸入腑脏,一时半会儿……恐怕醒不过来……”
  秦太后往帐中看去,随侍的宫人赶紧掀开了床帐一角,可以看到,景帝的脸上呈现出异样的紫色,唇边还有没擦干的血迹。太后别开了眼,隐忍着怒气,说:“皇上的御林军难道都是摆设吗?连一个刺客都拦不住!张怙呢?让张怙滚来见我!”
  太后在长生殿偏殿召见御林军统领张怙,张怙尚有伤在身,这会儿拖着一条吊着绷带的手臂就来了长生殿。
  “张统领,你是左丞相亲自选进宫来的,从小就跟在皇上身边,看得多了,听得也不少。皇上的话,不能不听,但也不能句句都听。”
  张怙低下头来,太后继续说:“你告诉我,皇上这一次,到底为什么突然要去鹿鸣山围猎。行宫凌晨遭了刺客,为什么皇上的车驾,一直到午时都是空的!”
  秦太后虽然人在皇宫,但对于鹿鸣山发生的事,知道得却不比任何一个人少。
  张怙深深地伏到地上,说:“臣护驾不力,使皇上陷于如此险境,万死难辞其咎!”
  秦太后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好,张怙,你是个忠臣。那你就去牢里好好儿赎你的罪吧!”
  太后起驾离开长生殿,偏殿里却还传出一个声音:“太后,左丞相都已经退隐了,皇上——才是大夏的主子啊——”
  听到的人莫不噤声,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上轿前,秦太后顿了一顿,然后对旁边的宫人吩咐道:“让静嫔来坤和宫见我。”
  宫人颔首,答道:“诺——”
  鹿鸣山脚下,天已大亮了。雨凌晨的时候就停了,早上太阳一出来,光芒照耀大地,一时间山鸟齐鸣,一派生机盎然。
  李承欢早上起来没看见红叶,就问秀容她去哪儿了,秀容答道:“红叶一大早就跟胡大哥他们去京城了,说是家里来了客,要置办点儿酒菜。”
  李承欢为她这句话愣了一下,秀容反问他:“诶,那个大汗人呢?”
  李承欢声音冷下来,说:“昨天晚上下雨,他上山找天狼去了。”
  “天狼跑了?”秀容惊讶道,“我昨个儿睡觉前还见它好好儿拴在树上呢。”
  “谁知道它怎么跑的,兴许它不喜欢这里,最好啊,跑了就别再回来了。”
  “承欢,你说谁不喜欢这里?”拓尔跋从院子外走进来,天狼腆着脸跑到李承欢脚下,在他身边打转儿。他笑得得意,说:“你看,天狼可是喜欢你喜欢得紧呐……”
  作者有话要说:
  天狼,你绝对是你家主子的神助攻


第18章 它是狼
  天狼一进来,秀容就赶紧跑进屋子里去了。这个时候从门边探出个头来,疑惑地说:“它怎么不摇尾巴啊?狗高兴的时候,不都要摇尾巴吗?”
  拓尔跋说:“它是狼,不是狗,自然不会摇尾巴。”
  秀容看看他,又看看天狼,一溜儿就跑屋子里进去了。结果出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条比昨天更粗更大的麻绳。李承欢哭笑不得,不顾天狼和拓尔跋的怨念,又把它栓到昨天那棵树底下去了。
  他拍拍手站起身来,又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碗肉,放在天狼面前。天狼嗅了嗅,竟然不吃。拓尔跋在身后说:“它昨晚刚刚咬了只野兔,你晚上再来喂他吧。”
  李承欢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兀自端起肉碗,就要回去。拓尔跋拉住他手臂,强迫他停下来。李承欢仍然不看他,拓尔跋深吸口气,平复下胸中被无视的不满,说:“你在生我的气?”
  李承欢平静地说:“我要上山巡查,昨天晚上下了那么大的雨,不知道山上有没有土石垮塌,把猎场冲坏。”
  拓尔跋把他拉过来,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为他卖力?他带着宠妃住着华美的行宫,却把你丢在这个破房子里。整个大夏都是他的,可他连一个栖身之地都不愿意给你!你何必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李承欢推他,他却不放手。“你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嗯——”
  拓尔跋把他狠狠揉进怀里,用自己的唇封住他的唇。这温润的中土大地,连养出来的男子都这么可人……
  李承欢呼吸不过来,心一狠,一口咬下去,伤了他也伤了自己。拓尔跋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血,装着肉的碗不知道什么时候摔碎了,里面的肉块和油流了一地。李承欢狠狠瞪他一眼,跑进院子里,却突然看到门后似乎有一片衣角飞过,一转眼就不见了。
  红叶把酒肉菜蔬买回来,竟然装了满满一车,随行有两个壮汉帮着推车卸货,把东西搬进厨房里。何大娘笑得脸都皱了,钻进厨房里准备大显身手,好好整一顿盛宴出来。秀容也来帮忙,这姑娘其实不擅长厨事,何大娘嫌她碍手碍脚不要她帮忙,她自己却非要忙活。
  李承欢在山上走一遭回来,昨夜雨虽大,但山上林木茂密,倒是没见什么坍塌,想必胡大哥和魏大哥也是对猎场放心,所以今儿一早就走了。但即使如此,他还是窝在房里写了一封信,说了一下鹿鸣山上的情况,准备待会儿让随红叶回来的两个壮汉带进京城里去。当然,银钱是不能不给的。
  他写完了出来,饭菜已经做好了,摆上了桌。一问,那两个壮汉已经走了。
  “怎么不留他们吃个饭?推了这么一路车,也费了不少力气。”
  秀容说:“我们又不是白让他们推车,不是给了银钱吗?”
  李承欢沉默着,在桌前坐下,抬头略看了一下,没见着拓尔跋,于是问:“他呢?”莫不是真的被他气走了?那倒也好,省了他许多功夫。
  不过何大娘随后就说:“刚才还在院子里呢,我去看看。”
  “我去吧!”秀容平时不怎么待见他,这会儿却抢着要去叫他来吃饭。她跑到门边,又回过头来,说:“我回来之前,不许开动啊!”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何大娘笑说,“没人会跟你抢,快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点儿凌乱了


第19章 勺子
  不一会儿,秀容就领着拓尔跋进来了。他厚脸皮地在李承欢身边坐下,李承欢往旁边挪了挪,他又腆着脸贴上去。知道甩不掉他,李承欢也就安安分分坐下了。
  “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夹。”
  “公子喜欢吃京城钱记的豆腐。”秀容说着,把一碗一青二白的小葱拌豆腐端到李承欢面前,用勺子给他碗里小心地舀了两勺儿。豆腐光滑清嫩,在碗里还颤了一颤。“红叶说,这是今早上新做的新鲜豆腐,公子你多吃点儿。”
  拓尔跋见了,把勺子伸过来就要从他碗里舀:“我要吃你的豆腐。”
  秀容在旁边听得面红耳赤,一紧张,就用大勺子打落了拓尔跋手里的勺子。见众人都看过来,于是不好意思地说:“我再去拿一个来。”
  何大娘站起身来止住了她:“还是我去吧,你们啊,吃个饭还闹闹腾腾的。”她又转向拓尔跋,说,“秀容这孩子冒冒失失的,你别介意。不过,在我们大夏,你刚才那话可不能乱说。”
  拓尔跋疑惑道:“什么话?”接着又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转向李承欢说,“是……我要吃你的豆腐?”
  李承欢瞪他一眼儿,没理他。
  何大娘拿了个勺子过来,秀容接过,舀了小半碗山药汤端到拓尔跋面前,说:“我刚才……冒失了……”
  这是赔礼道歉。拓尔跋接过汤碗,看看里面白皙细嫩的山药片儿,又抬头看一看秀容,迟迟没有喝。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秀容咬咬嘴唇,说:“刚才是我鲁莽,冲撞了客人,这算是给你赔礼了。”
  拓尔跋轻轻放下碗,又慢悠悠地用勺子搅了搅,然后盛起一小勺儿来,吹了吹,临送到嘴边,却又突然把勺子转向李承欢,说:“要不你替我喝了,我就原谅这丫头的冒失。”
  李承欢看向他,皱皱眉,却是慢慢轻启嘴唇。就在这个时候,秀容突然冲过来,一把打翻了那勺子,山药汤洒出来,拓尔跋赶紧护着李承欢站起来。
  众人不知所以,却只见秀容又摔碎了那一大碗山药汤。瓷碗破碎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她慢慢滑坐到地上,却是捂着脸哭了起来。
  “秀容,你……”
  李承欢要上前去,拓尔跋却拉住了他。接着,就对秀容冷冷地说:“我才来这儿两天,你就狠毒到在饭菜里下毒,想害死我,你这丫头,居心何在啊?”
  众人莫不是一脸震惊之色,李承欢更是不可置信:“秀容,你……你怎么傻到做这种事?”
  秀容抬起头来,一张小脸儿已经哭花了。“公子,我……秀容只是不想你……不想你被他……”她没有说完,就又捂着脸哭了起来。
  李承欢踉踉跄跄走到一边,说不出话来。今天早上,她果然看到了吗……
  拓尔跋慢慢走过来,他却是一挥手,吼道:“你走啊!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你走——”
  拓尔跋立在原地,眼神慢慢变得冰冷。他说:“我说过,要让你做我的人。我要走,你也得跟我一起走。”
  李承欢猛地抬头看他,一言不发往屋外走去。拓尔跋拉住他,说:“承欢,跟我一起回大汗。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王子想走?还是先问问我手中这把剑,答不答应吧。”红叶横剑架在拓尔跋脖子上,剑身明晃晃的,刺疼人的眼睛。秀容已经看呆了,停止了哭泣,何大娘也是一样,只抱着秀容不说话。
  “你们大夏的皇帝未免也太小看人了,以为仅凭你和你手中的剑,就能拦得住我?”
  红叶摇摇头,说:“对付王子,仅凭我一个人,当然不够。”
  说着,屋外突然又飞身进来两个人,正是那两个送东西来的壮汉,只是此时两人手中都拿着刀剑,警惕地看向站在屋子中间的拓尔跋。
  “你们……”李承欢看到这里,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他看向拓尔跋,自嘲一般,说:“王子?能得王子垂爱,承欢可真是荣幸之至啊……”
  “拓尔跋,束手就擒吧。”
  “哈哈哈——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束手就擒’!”拓尔跋话刚落,那边忽然有一黑影迅猛地扑进来,天狼终于拿出它草原王者的风范,一口咬在其中一个壮汉的脖子上,那人惨叫一声,还没扑腾几下就断气了。
  趁着红叶一分神儿,他格开了她手中的剑,捞起李承欢就飞身而去。到了外面,他竟不知处从何弄来一匹马,抱着李承欢就骑上马飞驰而去。
  身后,红叶冷冷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对另一个壮汉说道:“回宫,告诉统领。我去追。”说着,一转眼就飞身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景帝和拓尔跋,一半儿一半儿吧


第20章 乌拉察的野马
  李承欢一骑上马,眼前就发晕,拓尔跋握着马缰绳把他紧紧禁锢在双臂之间,可他中途还是难受得眼前发黑,也不管拓尔跋听不听,哀求道:“拓尔跋,把我放下去,求……求你了……”
  拓尔跋抱着他从马上滚落下来,马却并没有停下来,还是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渐渐跑远。
  拓尔跋捧起他的脸,小声地呼唤,李承欢却听不到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在落马的那一刻陷入了一片混沌,身体却渐渐变得很轻、很轻,不受控制地飘了起来……
  李承欢醒转之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他躺在马车里,枕在拓尔跋的怀中。
  “承欢,你醒了?”
  身子沉重得无法动弹,他听见马车车轮的轱辘转动声,于是问:“我现在……是在哪儿?”
  拓尔跋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心疼道:“什么也别说了,好好休息。等到了大汗,我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
  李承欢摇了摇头,却说不出话了,索性也就闭了眼睛,就此又睡过去。
  马车一路往北,行至边关,被人给拦了下来。可是此时,李承欢和拓尔跋,都已经不在马车中了。大夏的军队扣押了这一行意图贿赂军中官员、到大汗贩卖丝绸绫罗的大夏商队,结果却连一个大汗人的影子都没看到。
  李承欢再次醒来的时候,香车慢行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车外大汗的汉子一边高声唱着草原里的勇士之歌,一边得意地挥舞着锃亮的弯刀。他想跳下车来,结果却被驾车的大汗女子拦住。不情不愿地回到车里坐了没一会儿,拓尔跋就上来了。
  “大夫说你是因为惧马,再加上之前忧惧攻心,这才晕了过去。不过喝了药,看来已经好多了。”
  他伸出手来想摸李承欢的脸,他却往后一缩,躲了过去,戒备地看着他。拓尔跋的手停在半空中,静静地看着他,眼神越来越冷。李承欢也不甘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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