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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使承欢-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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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人们簇拥着皇上和皇后进了宫门,李承欢在原地默立了一会儿,才一手牵一个萧和,一手牵一个刘霖,跟了进去。
  在被陆悠悠看的那一眼,他竟然仿若有被人捉奸的感受。若放在民间讲,陆悠悠才是萧乾明媒正娶的妻子,而自己,什么都不是。
  李承欢自然没有和皇上、皇后同桌的资格,即使他是皇子的老师——但那也是曾经。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取了灯笼,一路也没有人拦,就像昨晚一样,独自来到半月廊。
  今夜秋宫灯火晦暗,许多处的宫灯并没有点上,他提着灯笼艰难地行路,来到那座湖心亭。
  时近月底,天上月牙儿如眉弯,周围有一层薄云,风稍稍一吹就隐进云层后。他依旧把灯笼放在一旁的长椅上,然后坐下来,一个人看着湖面发呆。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花嶙。花嶙虽然任性,有时甚至于乖张,但一有委屈,他不会让自己憋着,定要大吵大闹着拉一个人陪着,以至于闹腾得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得安生。李承欢毕竟和花嶙是不同的人,他不会吵更不会闹,而萧乾呢,也不是顾镇晔。
  就这么胡乱想着一些事情,他竟然慢慢睡着了。朦朦胧胧间,有人把他抱起来,鼻尖闻到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这让他觉得很安心,然而同时鼻尖又忍不住发酸。
  景帝叹了一口气,把他眼角的一点儿湿痕吻去,使起轻功,很快就回到了东宫。
  半夜里,萧和尿床了,屁股底下一团湿,醒来的时候眼泪蓄在眼睛里,但又不敢大声哭泣的样子,着实让人怜惜。他觉得丢人,不想让刘霖笑话,但刘霖小公子还是醒了。刘霖小公子毕竟比萧和大六岁,知道他是尿床了,于是把他抱进怀里拍了拍,然后拉着他去找荷塘姑姑。
  萧和却哭着问:“先生呢?先生回来没有?”他吃饭的时候没见着先生,皇后娘娘走后,父皇又叫他先去睡觉,他不知道先生是不是又把他丢下了。每天从太学里回来,他总是有这个担心,怕突然哪个时候,先生又不见了。今夜屁股底下一片湿凉,他心里就更怕了,急着要见先生。
  刘霖于是没有惊醒荷塘姑姑,拉着萧和来到了李承欢的房间外。门外一个宫人都没有,两个小孩儿一步步靠近大门,耳中渐渐听得什么奇怪的声音。
  门被轻易地推开了,萧和擦擦眼泪,紧紧握着刘霖的手往里走去。他不明白他听到的是什么,只是在看到床上的景象时,愣愣地叫了一声:“父皇……先生……”
  这个稚嫩的童音,犹如一盆冰水把李承欢从头浇到尾,他的整个身子都因此而战栗起来。
  萧和不明白父皇把先生压在身下做什么,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父皇,也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先生。他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说话,该走近还是该离开。他只有紧紧抓着刘霖的手,他隐隐觉得害怕,但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而刘霖也只是呆呆地站着,他快十岁了,也懂得一点儿事儿了,但眼前所见的也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只觉得,他们闯祸了。
  萧乾的声音带着怒气:“和儿,出去。”
  萧和没有动。
  “霖儿,把和儿带出去。”
  刘霖没有动。
  “来人!把太子带出去!”
  本来景帝吩咐不要人在外面守夜,小德子自然有眼色,东宫的宫人也都心知肚明,就都远远儿地候着。直到听到这边的动静,小德子才赶紧带着一众宫人过来。
  人人皆低着头不敢言语。两个太监拖着萧和和刘霖往外走,萧和只茫然无措地挣扎,大声叫着李承欢:“先生!先生!先生……”又叫他的父皇,“父皇——父皇!父皇……”
  声音越来越远,宫殿的大门重新被关上,李承欢的心随着那关门声,被狠狠地震颤了一下。
  萧乾重新埋下头来,扯下了他的衣服。李承欢咬着牙,偏过头去。萧乾却又把他的头扳回来,狠狠地吻上去。
  这一夜的疯狂,是在李承欢的记忆里从未有过的。萧乾疯了,他也疯了。这座森冷而威严的、象征着世间最高最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威的皇宫里的所有人,都疯了。


第122章 娘亲
  第二天太子病了,召太医来东宫诊病。
  老太医来到东宫,眼见着宫人们一个个神色慌张、战战兢兢,还以为太子突然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心下顿时紧张起来。
  由着宫人领进长乐殿,听荷塘姑姑说了两句,才知太子只不过是昨夜尿床了。而因着半夜受了寒,又有点儿发热。
  景帝进得殿来,宫人跪下行礼,老太医也颤颤巍巍下跪。他这把年纪,要不了多久就得告老了,这么早把他急召进宫,实在是难为他老人家了。但给皇家做事,又没有什么可说的。
  “太医,太子怎么样?”
  “回皇上,太子只是受凉发热,待老臣开个方子,煎两副药吃下也就好了。”
  景帝在床边坐下来,老太医眼见圣上眉头紧皱,只觉得,圣上这是担心过头了。
  过了一会儿,景帝问道:“太子已经快四岁了,这个年纪还夜溺,可是不常见?”
  老太医微微笑道,说:“皇上多虑了,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如此。老臣闻得,昨日晚膳太子喝了不少汤,如此汤水积于腹下,夜间才尤其容易走溺。日后在晚膳上稍加注意,便不成什么问题了。”
  景帝探了探萧和的额头,眼见着他眼皮颤了颤,于是心下叹气,抬手挥退众人。待宫人都退下,他才轻轻叫道:“和儿?”
  萧和眼皮颤得更厉害了,终于睁开眼来。景帝心猛地一跳,他在这眼神里感到,萧和在怕他。
  “和儿……”他探手去摸萧和的脸,萧和却猛然瑟缩了一下,使他不由得定定顿住。
  他始终以为,萧和还太小,什么都不懂,所以以往在东宫和李承欢亲密,并没有刻意避着萧和。虽然昨晚的事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的确不无阴影,但他也坚信,等萧和长大以后,昨夜他所看到的一切都会忘得一干二净。不管他心里有多少困惑,等他慢慢长大,他终究会明白的。
  景帝收回手,心里慢慢思量着,嘴上轻轻问他:“和儿喜欢先生吗?”
  萧和犹犹豫豫,眨了几下眼睛,终于点了点头。
  景帝于是轻轻笑出声来,再问他:“父皇也喜欢先生,而且,比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爱得深切。”萧和眼神里流露出不明白,景帝也并不指望这个年纪的他能够懂什么,他只是说,“所以,和儿以后,就把先生当成娘亲,好吗?”
  “可是娘亲已经死了。”萧和蠕动着嘴唇,很小声地说,声音甚至于有些含糊不清,但景帝听明白了。
  直到这个时候,景帝才猛然想起来久已未在他记忆中出现的静妃来。萧和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母妃去世的真相,景帝也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虽然对此他心中并无愧疚。他对这个女人,没有多少感情,所以下旨赐死她的时候,也并不心疼。但无论是作为一个妻子,还是作为一位皇妃,静妃生前,都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但也正因如此,她才不得不死。
  曾经的静妃,在这深宫里就像一株不染尘埃的月桂,她太单纯也太善良。固然是她卑微的出身注定她悲剧的一生,但早早死了,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她若不死,迟早会变得和这千百年来被这座深宫束缚至死的女人们一样,一生挣扎于阴谋算计之中,逐渐露出一副可悲而丑恶嘴脸。萧和不该有这样的娘亲,所以她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景帝终于伸出手去,重新把萧和揽进怀里,对他说:“和儿,你记住,从此以后,先生就是你的娘亲。”
  刘霖小公子很快就跟着小郡王离了京,李承欢也终于没有把要回百禄镇的事说出口。萧和现在需要他,他不能丢下他不管。如此,他便给李家去了一封信,托王武帼转交给周元谨,寄回家里去。
  月底的时候他和景帝一起去了章府。当日早朝过后,景帝御驾东宫,要他同行。这在以前,还从未有过的——至少在人前,他从来没有做出过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不合礼制的出格举动。
  看着他在舆架上对自己伸出手,李承欢却犹豫了。这明明是他最想要的——有一天,他能够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而不用理会旁人的目光和流言,然而真到如今,动摇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
  他不禁回头望一望东宫高深的宫墙,只觉得这坚硬的砖石让他险些窒息。他回过头来,在御驾前跪下,高呼:“草民李承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景帝沉默一会儿,脸渐渐冷下来,最终一挥手,说:“平身吧。”转而吩咐左右宫人,另备一辆轿子。于是在高阳之下,大夏皇宫各处渐渐温暖起来,这两辆轿子,载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宫门。


第123章 小儿
  春日的京城大街,阳光明媚而温和,小贩往来叫卖,人群熙熙攘攘,穿梭其间,不能不感叹,真好个太平盛世!
  但这太平盛世之中,也有沿街讨饭的小乞丐。酒楼伙计站在楼上,把客人刚才没吃完的花生米用油纸包了,从窗口扔下去。楼下几个小乞丐跳起来争抢,结果油纸散开,花生米洒了一地。
  小乞丐们你推我、我推你,互相埋怨,看见这一幕的客人和街上行人皆大笑起来。酒楼老板娘走过来敲了伙计两个栗子,伙计摸着头呵呵地讨好地笑。
  楼下小乞丐仰着头继续张望,不一会儿,就又有几个大白馒头被扔了下来。手快抢到了的抱了大白馒头就跑,没抢到的自然去追,另有两个馒头掉在地上,一个小乞丐眼盯着馒头跑过去捡,结果“哎哟”一声,撞上了一个人。
  “走路不长眼的!”被撞到的男子扬鞭要打,却被捉住了手。他侧过头看看身边的男人,没有反抗,默默放下鞭来。
  馒头掉在男人脚边,一条“大犬”鼻子凑上去嗅嗅,咬了两口,竟又嫌弃似的吐了出来。小乞丐刚才被吓住了,看到这条“大犬”,就更是不敢动弹,也不敢再去捡馒头,迈开腿头也不回地就跑远了。
  小乞丐一直跑过两条街,才停下脚步回头张望,然而不仅刚才那两个凶神恶煞的人不见了,其他的乞丐们也不见了。他摸摸仍然咕噜噜响的肚子,干巴巴地吞吞口水,靠着墙根儿向阳处坐下来,一手挡在眼前,抬头仰望正午高挂的日头。他想起刚刚过去的那个寒冬,感受着身上撩人的暖意,这时终于不禁感叹,原来已经是春天了啊。
  闭着眼睛坐了一会儿,小乞丐忽觉身前有人挡住了自己的阳光,睁开眼来,就见一个贵公子模样的人蹲下身来,对他说:“来,给你的。”
  油纸包被打开,烧鸡的香味一瞬间扑上他鼻尖,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抬眼再看看这贵公子的眼睛,只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好看呢……
  贵公子笑了笑,他于是大起胆子来,也不要油纸包了,直接抓起烧鸡,撕下一条鸡腿来,啃着啃着,就糊了一嘴的油。
  李承欢忍不住再次笑出声来,然后便重新站起身,朝那边等着他的那个人走去。
  我能救一个人,但你能救天下人——夏景帝志不在当世,你求的是中洲大地,千秋万世,太平安康。大夏朝或许会亡,但只要中洲大地风骨犹存,百姓勤奋康健,这片土地就会一直繁荣下去。
  我深知你要的是什么,便更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贪欢,使你背上千古骂名。从前是我愿意,你不愿意,现在你愿意,我却不敢了。这就是我和你之间——永远也解不开的结,萧乾。
  等那两个贵公子离开以后,小乞丐在街的转角,又看见刚才那两个人。那条“大犬”仍然定定地盯着他手上的烧鸡,于是他半刻也不敢待,捡起油纸把烧鸡包好窝进怀里,又一骨碌跑了。
  多罗忍不住看向拓尔跋,他的表情一如既往,深不可测。
  拓尔跋的嘴唇蠕动了几下,话听不太清,但多罗凭着自己对他的了解,知道他说的是:“看着吧,看这回——谁输谁赢!”
  李承欢见到了章云旗和他妻子芸儿,还有他们刚刚满月的儿子。章云旗依然对他怀有对于老师的敬意,但他已明显感觉到,他们师生之间,再不如以前那样亲厚了。是成家了的缘故吗?还是,他心里其实已不再把他当作老师了……
  “……以色侍君,为人所不耻。更何况身为男儿,惑君魅上,为天地所不容,为万人所唾骂。”
  当初军营分别之时,章云旗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已确确实实地证明,他已是个大人了,不只在身体上如此,在人格上,也已是个完全的大人了。看着这样的他,作为老师,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庆幸,还是该悲伤。
  章云旗在堂前招待完宾客,来到后院。哥哥早已娶了妻,在别处另置办了房产,现在只时不时回来看看。姐姐年前也已经嫁出去了,夫家是远离京城的天孟州人士,难得回来一趟。姐姐出嫁以后,芸儿就搬进了姐姐原来住的地方,说是那处园子风水最佳,对女人、对将来的孩子都有好处。如今孩子也已经出生了,虽然自己还很年轻,但章云旗这一生,确实可以说是圆满了。
  当初在章家最不受宠的小公子现下俨然已经是章府半个主人,父亲也有意要让他继承家产,并且要培养他走上和自己一样的仕途。大夫人虽然心有不甘,但如今亦不敢拿他怎么样了。他回想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绕不过一个人。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他已进了拱门,走过一段小路。竹林掩映之中,潭边立着一个清瘦的人影。
  李承欢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来,就见章云旗慢慢向他走近,嘴里随意问了一句:“先生怎么在这儿?”
  李承欢说:“我只是随意走走,你这章府的下人也不拦我,就到了这儿。”
  章云旗抬头看看在阳光下闪烁着粼粼光辉的潭水,提了一句:“先生要不要再看看凌云?”
  李承欢点点头,说:“嗯,刚才宾客吵嚷,没怎么仔细看,不知道他是像你,还是像他娘亲。”
  章云旗领着李承欢再见了妻儿,孩子他娘把小孩儿抱在手上,李承欢凑近了看,小孩儿一见他就笑,他便忍不住伸手逗弄一番。
  孩子的娘亲见此,笑着说:“凌云和先生很是有缘呢。”
  小孩儿才一个月,五官其实还长得不分明,但隐隐已经能够看出个模样来。李承欢也笑笑,说:“看着还是像娘亲。”
  “像娘好,芸儿长得比我好看,像爹就不好了。”章云旗说。
  孩子的娘听了,脸上不禁染上一抹红晕,觉得章云旗当着客人的面儿这么说,颇让她有点儿难为情。她只好开玩笑说:“要说好看,还得是先生。”
  听到这话,李承欢和章云旗的脸色同时都有点儿僵,女人却并未有所觉。
  不一会儿,孩子要吃奶了,章云旗着人唤来奶娘,然后就跟李承欢一起出了院子。两人刚走到水潭的地方,小德子就在下人的带领下,急急忙忙赶来了。见了李承欢,就大呼:“谢天谢地,公子,奴才可算是找着您了。皇上正急着要见您呢!”
  李承欢虽不知萧乾为何这么急着找他,但嘴上也答应着:“好,我这就去。”他刚要走,手臂却被人拉住了。
  李承欢回过头来,章云旗神色竟至于有点儿慌乱,李承欢在他的眼睛里,仿佛再一次看到当年那个犯了错误的学生。他声音微微发颤,显得有点儿激动,说:“先生,你莫要……毁了自己。”
  李承欢怔怔发了一会儿愣,最后终于一笑,对他说:“云旗,你始终都是我的好学生,这一点,先生也记着。”
  李承欢随德公公走后,章云旗久久伫立原地,只觉得手上空落落的,而心里,似乎也一样。
  见到景帝,他一脸严肃,李承欢什么都没有问,随他一起回了宫。回程两人同乘一辆轿子,他也没有再拒绝。
  之后的几天,每每哄了萧和入睡,就有御辇来接他去秋宫。景帝一改之前的小心翼翼,越来越不避人耳目,而与此同时,李承欢却越来越惶恐。
  晚上,当他们在半月廊行鱼水之欢时,景帝一边捉住他的手,一边说:“承欢,我多想……永远把你囚禁在这里——这一座我们初遇的宫殿,你要永远——只为孤一人所有。半月廊,半月廊,你听,多美的名字啊……”
  李承欢闭了眼,任他深深地吻下来。


第124章 贤
  事情仿佛发生在一夜之间。整座大夏皇宫里流言纷飞,萧和去上太学,听得几个官家公子私下里的嘲讽,发了怒,着人把那几个人屁股打开了花。有大臣在早朝上上奏,说太子暴虐滥权,要圣上为其清除附瘤,换句话说,就是——东宫,不是什么人都能住的。上奏的乃是两朝老臣,景帝不得不给这些虽然迂腐,但忠心为国的臣子们面子,于是下旨,着太子在东宫闭门思过,不衷心悔过,不得踏出东宫一步。
  “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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