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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使承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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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你做的?”
  他看向说话的男子,丰神俊朗,仪容不凡,真是好个美公子。周围频频有目光往这边投来,这让他觉得有点儿不自在,于是略低头,说:“是的。”
  男子赞道:“小师傅真是好手艺。红袖——”
  男子让他身后的女子拿了一袋钱出来,鸦风拿在手上掂了掂,直接问:“公子想要我编什么?”他看得出来,面前这男子是习武之人,他身后的女子也不是等闲之辈,只是这两人的身姿做派,又和一般的江湖人士有所不同,不知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想……如果只有一张图纸,小师傅能把画上的东西编出来吗?”
  这一天,到底有多少姻缘由此促成,又有多少悲剧开始发酵,没有人知道。洋河以它包容万物的博大胸怀,倒映着每一张娇羞的、彷徨的、焦急的、失落的、寂寞的脸,爱情就在荡漾的水波和九月的暖风里,在一颗颗萌动的心深处,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
  坐在二楼临街的地方,感受着清风携来的万醉湖湿热的气息,李承欢这样想——这就是你所创造的安康盛世,作为一个帝王对世间负有的最大的责任。我从来都明白。
  “李公子,李公子!”
  “啊、啊……”李承欢回过神儿来,自从失明以后,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升起这么强烈的冲动——他多想,再看一看这个世界。
  这是你的盛世,我怎么能缺席?
  “我看花嶙一时半会儿恐怕不会回来了。”
  “他玩儿心大,随他去吧。”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何小玩说,“还是下去走走吧。”
  花嶙说要李承欢出来陪他,给他找一个比拓尔跋更好的,但他自己又想和顾镇晔来个“偶遇”,玩儿心又大,什么都要凑个热闹。李承欢跟不上他的脚步,就推说自己累了,在这儿歇一会儿,等他来找自己。
  何小玩说:“我们走走再回来继续等,恐怕那个时候花嶙也不见得就回来了。”
  酒楼的小伙计扯着嗓子叫了一声:“点灯——”客人们兴致更盛,把酒高歌的也有,划拳拼酒的也有——夜晚总是能让白天的矜持少一分,肆无忌惮的放纵声色多一分。
  李承欢和何小玩沿着万醉湖边走,走到那条水道的地方,两边一下子开阔起来,各式各样的小铺子、摊子在空地上星罗棋布摆开,不时有公服加身、眼观六路的官差巡逻的身影穿梭其间。
  每个小摊子两边都点着灯,所以即便天色渐渐昏暗,这里也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天色暗下来以后,水道里渐渐出现一些闪烁的河灯,一盏盏形态各异,随静水漂流,照亮水道边行人的脸。
  “李公子你见过萤火虫吗?”
  何小玩的话瞬间勾起李承欢关于百禄镇的久远的回忆,明明身处热闹之中,心里却愈发生出一份凄凉,乃至于忽然思起乡来。
  “故里乡间,夏夜萤火曾经盛如繁星,只是近年来不曾看到了。”
  何小玩说:“这些河灯,就好像萤火虫一样,在人的脸上投出光,也映出阴影。好多人也提着灯笼,啊——”
  何小玩忽然惊奇地叫了一声,李承欢感觉有一道明亮的光划过脸上,然后就听见一串串噼里啪啦——烟火盛放的声音。
  “是烟花!”
  “砰!砰砰砰——”
  “白色的!红色的,黄色的——那边有紫色的!李公子,你快看呐,五颜六色,漂亮极了!”
  何小玩说完,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他侧过头看向李承欢,他正微微仰起头,朝着烟花盛开的方向,像孩童一般露出纯真的、不加修饰的、心驰神往的表情。
  水道对岸,有一个人静静地看着这边,目光比洋河的水更柔情,比万醉湖上的熏风更醉人。何小玩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李承欢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即使只有声音,他也能想象到那烟火的繁盛与绚烂。等到第一场烟火盛放完了,他却发现,何小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有点儿慌,手伸向前方无边的黑暗里,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走。他一遍遍叫着:“何义士、何义士——你在哪儿?”没有人回答。
  他叫“花嶙”,他也不在。
  “拓——”拓尔跋,他也不在。
  只有他一个人了。当他终于接受这个现实之后,心反而平静下来。但跟被顾镇晔扔在陵山之中,知道自己必然没有生路之后的平静不一样,他很享受这万盏灯火独留给他的孤独。
  于是他丝毫不慌乱,慢慢向他以为的前方摸索,手触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小心!”
  “啊……”
  手臂突然被人拉住,他听到一个曾经日夜萦绕在耳畔的声音,那么熟悉,几乎让他停止了心跳。可是,这只是梦罢,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你再往前一步,就踏进水里了。”
  他摸到了桥栏杆。
  李承欢猜想自己眼里一定盈满了泪水,这个样子,不会吓到这个人吧……他一定以为自己是个疯子了,眼睛看不见,还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桥会盛事,公子怎无人作陪?那边有个茶水摊子,让在下扶公子过去稍作休息吧。”
  不会是他。如果是他,他一定一声一声,叫的都是“承欢”、“承欢”……
  “不用了。姻缘桥会是寻姻缘,公子还是莫要因为我这个瞎子,错过了好姑娘——嗯——你!”
  李承欢的心剧烈地跳起来,他为什么要吻他?难道说,这人是个登徒子吗?
  被他推开以后,萧乾并没有放开他。他着迷地凝视着眼前这双曾经神采奕奕的眼睛,他曾经对他笑,对他哭,怨他骂他恨他憎他,盼他想他望他念他,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从这双眼睛里流露出来。如今,它们都熄灭了。如同烟火的寂灭,以死亡来作为对他无声的谴责。
  萧乾抬手,用宽大的袖袍遮住了两人的面容,再一次不顾一切地吻住他的唇。周围人无不因为这大胆的举动而惊诧不已,不少人短暂地发出一声声惊呼,小娘子们羞得背过脸去,脸红红的,时不时又忍不住往这边偷看一眼。也只有昏暗的灯光才能给她们一丝安慰,只是看一看而已,反正谁也不认识谁。
  男儿们倒是心领神会地发出一些笑声,然而出于礼数,又都笑而不谈。
  桥周围很快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唇分之后,李承欢只是大睁着眼睛,忽然一眨,泪水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桥下河灯被风一吹,纷纷聚拢在一起,形成一簇明灭不定的灯火。


第105章 万醉湖心船
  萧乾捧着他的脸,说:“听说在这姻缘桥上相遇的两个人,生生世世都能够相知相守。这位公子,你要记住了,我姓萧,单名一个‘乾’字,今日一见公子,我就心生欢喜,不能自已。如此多有冒犯,还望公子见谅。”
  他像是在唱一出没有台下人的戏,只有台上人兀自沉迷。
  他问:“这位公子,你可愿与我,比翼连枝——生、生、世、世?”
  我曾经,对你说了多少个“我愿意”——我已经记不清了。
  可是现在,我要说——
  “这一世,李承欢和萧乾已经注定不死不休。可是下一世,我却不愿意再遇见你了。”
  桥下河灯火光颤颤,如同有感于人瑟瑟颤抖的心。
  “唉——已经晚了。”
  萧乾叹口气,从怀里拿出刚编好的“圣璜玦佩”,温柔地为他戴上——和那古老的圣璜玦挂在一起,一个象征着他们过去爱情的死亡和终结,一个象征着——这段从现在开始的爱情的新生。
  “掌管姻缘的神灵已经为我们牵上红线,它系在你我的灵魂之上,理不清,解不开,剪不断。我已沦为对你的爱情的囚徒,永远失去对自由的渴求。不管你愿不愿意,承欢,我们……都逃不开了。”
  万醉湖湖心船上,陆鹤影拿出来的所谓“至宝”,让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一眼看去,这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木盒,甚至因为长年被束之高阁,不见阳光,湿气侵蚀,盒盖已经生出斑斑霉点。
  躺在盒子里的,是一枚古朴的玉印,虽然它已经在这个江湖上消失了很多年,近乎成为一个传说,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熟悉其上的每一条纹路,知道玉印底部雕刻的“侠”字每一笔每一划的走势。
  陆鹤影的声音不大,但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丝毫不含糊。她环视这条船上的每一个人,眼神在坐在右首的拓尔跋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我想在座的各位,除了……汗王,都认得这是什么。”
  多罗忿忿上前,想质问陆鹤影到底在玩儿什么把戏,却被拓尔跋抬手止住。他脸色阴沉,问:“本汗确实不知,还请陆楼主能为本汗解惑。”
  陆鹤影站起身来,走到船舱中间拿起盒中的玉印,像是商人展示她的货品一样,把它举在手上,缓缓走过每一个人面前。
  玉印在舱顶夜明珠的照耀下,折射着微黄光泽,并且随着她的走动,光影变幻。
  翡翠把目光从玉印上移开,伸手抚了抚陆鹤影刚刚坐的椅子上起褶皱的坐垫。其实她也不认得这是什么,但是她也并不关心。比起弄清楚那坨玉石是什么东西,她对这块垫子是不是足够柔软,更为在意。
  陆鹤影边举着手上的玉印,边说:“中土大地实现统一之前,整个中洲大陆战乱频仍,各个江湖门派也在这乱世之中逐渐兴起,并且一直延续至今。三十年前,大夏统一中土大势已定,为求自保,避免和大夏朝廷兵戎相见,武林盟应运而生。威武帝以此玉印相赠,愿和各武林门派修百年之好,永弃兵戈。首位武林盟主便以此玉印为武林盟印,见此玉印,如见武林盟主。”
  千鸿一派现任门主龙无钺把酒杯重重搁在桌面上,“砰”的一声打断陆鹤影的话。“可是威武帝已死,女后临朝以来,朝廷对我们赶尽杀绝,武林盟早已名存实亡!武林盟主这个位置也已空缺多年,这枚武林盟印也在江湖之中绝迹了,没想到如今——竟然到了飞鹤楼手里。那么……陆楼主现在把它拿出来,又是什么意思呢?”
  人群之中有人嘘声:“莫非陆楼主想捡回武林盟这个旧制,讨个盟主来当当?哈哈——呃!”这人正笑到一半儿,脖子上突然架上了一把刀,于是立刻就噤声了。
  翡翠不高兴这个人说的话,更讨厌他那黏黏腻腻的笑声,说:“姐姐才不稀罕当什么盟主!你这人说话真是难听——”
  “翡翠!”
  陆鹤影提高声音,翡翠这才不情不愿地收起刀,坐回原位去。座中众人脸上多是看好戏的表情。那人没了束缚,激动地站起身来,说:“陆楼主!这妮子年纪尚小,我不跟她一般见识。但各门各派受邀来此参加鉴宝大会,乃是敬重飞鹤楼的名声,给你陆鹤影一个面子。可是现在,你把这失传多年的武林盟印拿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鹤影不慌不忙,把玉印重新放回盒子里,说:“吕门主不必激动,我飞鹤楼对武林盟没有任何兴趣。所谓鉴宝、鉴——宝——难道这武林盟印,还算不上是个宝物吗?”
  “陆楼主所言不错。”一直冷眼旁观的顾镇晔说,“据说这武林盟印,乃是威武帝削传国玉玺所制,确实算得上天下至宝了。”
  陆鹤影故作惋惜地笑了两声:“可惜这枚玉印不是我找到的,也并非我飞鹤楼的东西,把它送回来的——另有其人。”
  船舱珠帘之后,一个人掀开帷幔走出来。陆鹤影当先对来人跪下,恭行大礼道:“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拓尔跋一下子从座中站起身来,看向萧乾,说:“我果然还是低估你了,夏、景、帝——”
  李承欢坐在帷幔之后的船舱里,听着一帘之隔的地方众人齐呼万岁,心想——这一局,还是大夏赢了。
  西陵山庄和千鸿一派大战以后,拓尔跋转而寻求和飞鹤楼的合作,这几乎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景帝的高明之处在于,仅仅利用一个贺绍郎,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早在拓尔跋吩咐多罗拜访陆鹤影之前,景帝就派红袖造访了飞鹤楼。陆鹤影原本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不管是和大汗还是大夏皇室,飞鹤楼都没有和任何一方结交盟友的兴趣。但后来翡翠陷于断头案,最终让她不得不和景帝达成盟约,充当这一场“会盟”的牵线人。
  她一边假意答应拓尔跋,一边配合着策划这场鉴宝大会,召集各门各派。并以有办法号令江湖群雄为这场和大汗的生意效力为名,引得拓尔跋出现在这里。
  公元二百四十九年九月十三,万醉湖上湖心船,夏景帝重赠武林盟武林盟印,各派推举时任西陵山庄庄主的顾镇晔为新一任武林盟主。
  同时,夏景帝萧乾和汗王拓尔跋就大夏和大汗全面通商事宜订立盟约。这份盟约在一个月后,大汗和大夏北方停战,拓尔跋重登王位之际,被公诸于天下。而那个时候的北方三州,以皇后陆悠悠和白臧州知州陆冠离为首的陆家,与以秦太后为首的秦家,已经在大夏军中形成鹬蚌之势。这样势均力敌的场面,在以后的几年时间里渐渐扩散至大夏全朝,从而形成中洲历史上一个绝无仅有的奇观——外戚制衡。
  史书上,公元二百四十九年九月以及随后几个月里发生的一系列变故,被认为是夏景帝在位期间治国理政智慧的最高体现。
  在这一场被史官大书特书的“游船会盟”之上,夏景帝重整自先帝驾崩以来就脱离朝廷掌控二十余年的江湖势力,武林盟重新成为连接大夏朝野、法理和情义、有序和无序的桥梁,把一个无视法纪、视人命如草芥、以杀伐为王道、以自我为最高正义的江湖世界,纳入国家法治和皇权之下。
  这个新武林盟的第一届盟主,西陵山庄庄主顾镇晔,以他具有商人智慧的头脑和手段,把武林盟经营成一家“商号”而不是一个“门派”,并在与大夏和大汗,以及随后的驰马诸国的巧妙周旋里,为这些江湖子弟争取到最大的商业利益。一时间,竟然形成“官家金榜无题名,江湖儿女多得意”的文治盛世里的武学繁盛场面。
  历来老百姓,只要能吃得饱、穿得暖,谁管这个天下,什么时候敌人变成了朋友,什么时候大夏朝姓秦、还是姓萧?
  游船会盟两个月后,大夏、大汗以及驰马诸国缔结有关中洲商路开辟的“陵山之盟”,从此开启以后数百年间,即使朝代更迭、天下易主,也从未中断过的商业繁荣局面。民间的富庶似乎自成体系,跟王朝政权的兴衰迭变没有半点关系。
  第二天凌晨,当飞鹤楼的游船在万醉湖边靠岸的时候,李承欢避开萧乾和拓尔跋,让何小玩带他去一个地方;而刚刚当选新一届武林盟主、对未来尚且只感到疲惫的顾镇晔,只身找遍整个万醉湖和千杯湖,最终在一座姻缘桥上,发现蜷缩成一团,尚还在熟睡之中的花嶙。
  顾镇晔把他抱起来,花嶙被惊动,睁开眼睛,欲泣未泣地质问他:“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我倒想问你,把绿衣支开,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花嶙眼圈儿一瞬间就红了,心里十分委屈,八分埋怨:“我不就是想要你来找我吗?顾镇晔,怎么办?天亮了……姻缘桥会结束了……我们没有在姻缘桥上遇见,这一辈子,到不了白头,下一辈子,我也找不到你了……”
  顾镇晔恨铁不成钢似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今年结束了,我们明年再来!这辈子这么长,总有一年能遇见。”
  “可这一年,你要是喜欢上别人……不要我了怎么办?”
  “那你就把我看紧一点儿不就好了吗?别让我有机会喜欢上别人,叫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


第106章 木头和钱
  李承欢让何小玩带他来的这个地方,是公舸县城外的坟冢地。虽然艳阳高照,这里也有如弥漫着一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森冷之气。它在人的四肢百骸间游荡,从手指尖顺着手臂往上爬,又从你的腋下穿过,带起一阵凉风,最后掉回头,在你的脖颈上缠绕几圈儿,使你会不由自主地伸手拉高领子,或者紧紧衣裳。
  不久前,这里刚举行过一场奢华而招摇的葬礼。不管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每个人都尽最大可能哭得声嘶力竭,似乎要把源自于死者的愤怒和冤屈,尽数倾泻在凄惨的哭声和喊声里,使之上达于天,让神明听进耳朵里。
  似乎非其如此,便算不得是一场真正的丧礼。
  新坟初立,再加上墓碑修得堂皇,所以并不难认。但让两人惊奇的是,这个时候竟还有人在坟前哭泣。
  女子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慌张回过头来,脸上还挂着残泪。
  “你们是……”
  “姑娘莫怕,我们……都是贺公子的旧友,来看看他。”
  女子显得很惊奇,似乎是不相信棺材里躺着的那个人,竟还会有这般情深义厚的旧友。
  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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