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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总和我这只蝶过不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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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还有另一样圣宝。”陶霖软软的回答。
  花酌睁大眼睛,“另一样?是青灼玉?”
  陶霖点点头,“对。他带着青灼玉,所以可以分辨出不同的气息。”
  花酌抬眸看向季萧。
  季萧眸色深冷,嗤了声,道:“难怪当初林家的灭门案被抹得一干二净,原来是魔教作祟,再由宽王来善后。”
  花酌皱眉,“如此说来……宽王果真是从皇帝登基那时起,就心怀不轨了。”
  季萧冷声道:“现在已经无妨了……魔教和宽王,一个也跑不了。”
  误打误撞的捡走陶霖,魔教便失去了控制圣宝的能力,宽王也没了与朝廷抗衡的资本,等到大军一到,将他们连锅端起根本不成问题。
  屋里静了一阵,陶霖忽然在怀里摸了摸,将那颗绯血石拿出来,小声试探道:“哥哥们……是不是也想要这个东西?”
  花酌诧异,“这东西竟然在你身上?”
  陶霖点头,这玩意对于他而言就是块烫手的山芋,巴不得丢了才好,于是偷偷抬眼看着面前两人的神情,将绯血石搁到了桌上。
  季萧倒也没客气,直接将绯血石收了起来,皮肤所触之处,有着隐隐流动般的灼烫,正是圣宝间相互感知而产生的反应。
  “那就多谢你了。”花酌眯起眼朝陶霖笑了笑。
  陶霖乖乖看他,“哥哥不谢。”
  桃桃这么可爱,被这两个不会哄孩子的人养就太倒霉了,所以还是算了吧……'小声哔哔'
  我这文章发展果然佛系,影卫至今没有姓名,宽王至今没有姓名,魔教至今也没有姓名,魔教头头到现在连脸都没露出来一下……哦豁~


第43章 宽王府
  问完以后,季萧便让影卫将陶霖送去了别间客房。
  两人在房中用完了早饭,花酌问起道:“那孩子还那么小,以后怎么办?”
  季萧并未在意,语气平淡道:“送回山里。”
  本就是山中来的,送回去也是理所当然。
  但花酌显然另有想法,不甚赞同道:“可他是在人界修成妖的,这种情况本就少见,万一再碰上图谋不轨的人怎么办?何况他还那么小,让他一个人住在山里也不好……”
  季萧挑眉,“那你的意思是?”
  花酌想了想,“不如我们把他带回秋江城?”
  季萧顿了一下,指腹缓缓摩挲着杯盏。
  听花酌的意思……莫非是要将陶霖留在身边抚养?
  皱了皱眉,季萧凝眸看着他,“你当真这么想?”
  花酌疑惑,“……不行吗?”
  季萧静默了片刻。
  他与花酌二人皆为男子,关于子嗣方面的问题,他虽尚未考虑过,但日后也断然不会有自己的孩子……若是花酌真心想养一个的话,倒也无不可。
  思忖过后,季萧面色凝重的答应下来,“也好。”
  花酌略奇怪的看看他的表情,继续道:“好,那就这么定了。回头我们找个时间,去问问国师,看能不能把陶霖留在他那里。”
  季萧一顿,“国师?”
  “是啊。”花酌思索了下,觉得这是眼下最好的办法,“那孩子是妖,又天性未改,和凡人处在一起断然不习惯,回了江南还是暂时待在江雪楼为好……若是国师喜欢的话,说不定还能收他当个徒弟。”
  花酌觉出他不对,问道:“怎么了?”
  季萧略感头疼,复杂的看着他,“无事……我还当,你想亲自抚养他。”
  花酌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道:“万清山庄人多眼杂的,我怎么抚养他啊?”
  “陶霖还这么小,法力不高,现在说不定连身形都未稳定呢,更别说是隐藏气息了。若是让他待在人多的地方,指不定哪日就会被人瞧出端倪来,那样反倒还不如留在山里安全了。”花酌考虑道,“况且……我现在也没有养小孩的想法。”
  “至少三年……不,十年之内,都不想养。”花酌补充了一句。
  季萧抬眸,淡淡问:“为何?”
  “就是不想养。”花酌抿了下唇,顺带杞人忧天道,“幸好生孩子这事我是不会,我若会的话,恐怕不想养也没辙……”
  “但我也不是不喜欢小孩,你若是想的话,我们可以晚几年再说。我只是觉得,现在就咱们两个挺好的……”花酌不知想到什么,脸上渐红,“我们从成婚到现在这才没多久,若是有个孩子,那不是……很碍事么。”
  季萧闻言顿了下,没料到他想的竟是这个,勾唇道:“嗯。”
  花酌咳了下,转而盘算道:“那,我待会儿就去问问陶霖,若是他愿意,我便去同国师讲。”
  季萧点头,却继续着方才的话题,边摩挲着指节边道:“孩子的问题,我原本就没有想过,以后也不必考虑。况且,经你这么一说,养在身边……的确碍事。”
  花酌噎了下,不知该说什么。
  季萧依旧思忖着,抬手轻轻在他尚未愈合的唇角揉了揉,平缓道:“若是年纪小还好唬得过去,长大了,就得在他面前束手束脚,尽是麻烦……是不是这个道理?”
  花酌脸上微烫,半天才挤出个“嗯”来。
  季萧看着他唇角,淡淡道:“今日上过药了么?”
  前几日因为长生骨的事,花酌被他折腾得不轻,不单是嘴唇一处有伤。但好在他原本是仙体,恢复得快,没惹出什么大毛病,只是难免还有点酸痛不适。
  花酌讷讷道:“还没,不过也没什么大碍,不妨事的。”
  季萧闻言起身,看样子是打算去帮他拿药,花酌略惊了一下,赶紧阻止道:“等等,不、不必……等会儿我自己来就可以。”
  他需要上药的地方可不止是唇角……大白天做这种事,怪羞人的。
  季萧顿住脚步,倒是没太在意,“也可。”
  花酌松了口气。
  季萧又道:“那你好好歇着,有事尽管吩咐下人,莫要累着,我还要进城一趟,得先走了。”
  花酌一愣,“为何还要进城?”
  他知道季萧原定计划就是今早入城,但如今陶霖和绯血石已经在他们手中,那便相当于是既有了宽王的罪证,也断了魔教最后的妄想,魔教和宽王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多大威胁可言,季萧应当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冒这个险了。
  季萧却道:“此事事关重大,还是应再探查一番,确保万无一失为好。”
  花酌有点舍不得,跟着站起身,“那我也去。”
  “不可。”季萧蹙眉,“如今城内危机四伏,处处都是宽王和魔教的人,想进城都是个问题,何况我现在要探的是宽王府,你跟去做什么?”
  “可是我都待在房里几日未曾出门了。”花酌一脸郁闷,抬眸看看他,“你不说是去探查么,那应当也不会与他们发生争斗,我就像上次一样跟着你就好了,权当是散心……”
  季萧知道这是又要开始使性子了,眸色幽深的瞥着他。
  花酌见他没有说话,深觉有戏,于是继续道:“况且你武功那么高强,带我一个也不会……”
  季萧打断他,质问道:“你是不是一日不黏人就难受?”
  花酌一噎,犹豫了半晌后,竟没反驳,还狠心点了下头。
  没料到他会这么直白的承认,季萧顿时不知该说他什么好,心里有点难以言喻,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奈妥协,“罢了……你先上药吧,等会带你去便是。”
  花酌咳了下,摸摸鼻子,点头转身去找药。
  如今宽云城已经不允许随意进出,此次暗探,季萧便易了容,带着他寻了个隐秘的地方翻入城墙。
  眼下城中气氛正紧,寻常百姓若非必要不会出门,巡逻的官兵若是碰上形迹可疑的人,也会拦下来盘问一番。于是季萧便带他避开了人多的大街,从小路绕到宽王府附近。
  “为什么不从房顶上飞过去?”花酌平日里见多了书摊上卖的武侠话本,颇有些心心念念。
  那种事要等到夜深人静时分才好行动,眼下是白日,在房顶上穿梭反倒招摇过市。但季萧却没这么回答,淡淡看了他一眼,“想试试?”
  花酌点点头,季萧便将他抱了起来,轻而易举跳上了面前的高墙,又从墙头极快的跃到了屋脊之上。
  耳边一阵风声,周围的景物还未来得及看清,花酌便已然感觉自己从院落中横穿了过去。院墙外横着一条窄街,季萧丝毫未作犹豫,从一队巡逻兵的背后一闪而过,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另一座院落中。
  这一系列动作只堪堪用了几息的功夫,花酌愣了愣,环顾着周围,问道:“这是哪里?”
  “宽王府。”季萧将他放下来。
  花酌略懵,“这、这就进来了?”
  季萧不置可否。
  他在来前看过宽王府的地图,对这里的路还算熟悉,拉着花酌径直朝宽王的西院去。虽说宽云城的守卫森严,但宽王府内却并没有见着多少护卫和家丁,守卫一如既往的不多不少,对于眼下的局势而言称得上是松懈。
  季萧心中闪过一丝异样,拉着他轻易便绕到了宽王卧房的屋顶。
  整个院落内没有一个下人,屋内有人在说话,花酌在屋顶什么都听不见,季萧却能依稀分辨出两个人的声音,但具体内容却不得而知。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一个黑衣宽袍的男子从屋内走了出来,正是那名魔教巫师。
  从步伐看来,这巫师似乎根本不会武功。屋内的另一人没有出来,季萧便拉着花酌保持距离,暗中跟在那人身后,一路到了一间偏僻的院子。
  这院子附近,不知为何一个下人也没有,那人进屋以后便一直没有动静,季萧让花酌留在外面,自己则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不大,屋内的摆设一目了然,但却空无一人。
  衣柜前的地上,残存了几滴已经凝固的血迹。
  季萧将花酌叫进来,沉声道:“这衣柜后应当有暗道,若是没猜错的话,这里就是陶霖所说的魔教暂居之地。”
  “这里……会不会和赌场是连通的?”花酌猜测道。
  毕竟宽王府和那条烟花柳巷只隔着一条街,陶霖描述时,也只提到了宽王府地下,并未提过赌场……说不定,宽王府的地下,就是赌场地下。
  季萧冷声道:“有可能。”
  而且,也只有这么大的空间,才能容得下整个魔教的教众活动。
  花酌道:“那我们现在要进去吗?”
  季萧握住他的手,“跟紧。”
  花酌点头,略有些紧张。
  屋内的机关并不难找,掩藏在衣柜后的暗门很快就被季萧打开了。墙壁一开启,便可见幽深暗长的阶梯直通向下,一眼不可见底。
  季萧拉着他往里走,刚一进去,背后的暗门便缓缓闭合了,眼前的光亮变得极为阴沉微弱,只剩下墙壁上轻微晃动的烛火,拢着几抹昏黄不清的光。
  从进入暗道开始,地上的血迹便渐渐变得明目张胆起来,似是有什么被直接撂在地上拖拽着,沿楼梯一路往深处去,留下了斑斑可怖的痕迹。
  冰冷的石壁、昏弱的烛火、干涸的血迹,以及一眼望不见尽头的窄道,都让花酌忍不住提心吊胆起来。季萧感觉到他的僵硬,将人护在身后,手握得更紧了些,缓缓往里面走。
  下了台阶,眼前依旧是阴沉沉的暗道,地上的血始终未曾断过,顺着窄道蜿蜒向前,越来越多、越来越浓,渐渐地,鼻间萦绕起了一股血腥味。
  随着血味愈渐浓烈刺鼻,季萧没敢再让花酌往前走,抚了抚他的脊背,沉声嘱托道:“站在这里不要动。”
  花酌面色僵硬的点了点头。
  季萧又向前走了一段,直至拐角处,那血腥味已经浓郁得近在咫尺,绕过墙角,便赫然见到了随意丢弃在角落中的几具尸体。
  季萧蹙了蹙眉,确认了一眼花酌还站在原地,便缓缓朝那边过去,微眯起双眸,借着墙壁上微弱的火光细看了几眼,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面前的尸体,不多不少,正好六具。
  正是昨夜逃走的那群暗卫。
  进入完结倒计时啦,大概还有五六章吧_(:з」∠)_


第44章 中毒了?
  夜幕降临,这晚的月光好似裹着枯土,透着惨淡的蜡黄,将本就不甚分明的荒路野道笼罩得阴狭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憧憧黑影没入道旁枯草,一阵沙沙轻响后,浑凉的夜晚又归于万籁寂色,仿佛只掠了一阵夜风。
  这一夜的宽云城好似注定不能平静,寂静中暗藏着隐隐作祟的诡秘,难以辨明的危险气息裹挟着阴伏伺机而动,仅呼吸都令人惶惶不安。
  如织的暗流,顺着宽云城外悄无声息的四散开来,周密而谨慎的渗透而去,掠过草旁生出沙沙的响声,还不等这狭促的窸窣声持续很久,平地忽然炸开一道闷响,瞬时间土砾崩飞,阻住了前路。
  紧接着又是几声炸响,沙石飞卷间混着惨怒与惊吼:“有埋伏——”
  不知是谁率先抽出了剑,发出一声出鞘的脆响,紧跟着无数刀剑参差不齐拦截了去路,逼得一群魔教之徒进退两难,不得不与之一搏。
  与此同时,宽云城一处大宅内火光滔天,熊熊烈火蔓延开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了整个房屋,房梁不堪灼烧的断裂倾辄,直直砸下,压碎了倾倒在地的空油桶。
  滚烫的焰色烧起半边天,城内霎时一片兵荒马乱。
  火光外十里,黑寂寂的树林中,疾厉的马蹄声格外清晰,十余匹马呈列奔跑着,在昏黄的月色下辨不清形影。
  忽然,只听道旁的丛草枝叶无风自动,诡异的簌簌作响,黑黝黝如浓浆般的影子快速从暗处涌动流出,伴随着密密麻麻琐碎的窸窣声,潮水般的铺卷而来,无视了疾奔的马蹄,顺着马腿飞快的攀爬向上,很快便没过了半个马身。
  “什么东西!”
  十余人纷纷舍弃了马匹,一踩马背跃到旁边地上,盯着那瞬息被啃噬得血肉模糊的马身,骇恶道:“蛊虫!是蛊虫!”
  “一群万恶之徒,还想往哪里跑?”一道清丽声音从背后响起,陆秋月正纵着蛊虫,将那些人的前路拦了个彻底。
  人群中一人目光瞬间定向那边,面色阴翳中透着一丝邪狞,仗着轻功了得,轻而易举越过虫群,拔剑便要刺过去。
  然而还不等他到跟前,背后忽然袭来一股寒意,那人忙回身抵挡,两剑相碰,发出一声嗡鸣。
  那人盯着剑身惊了一下,眼底倏然狠戾,“天一剑!”
  季萧冷冷道:“周衍,还不束手就擒?”
  名叫周衍的男子邪异的笑了几声,嘲道:“哪来的狂妄小辈,敢在本教主面前逞威风!”
  说罢扬剑挥去,季萧抬手一挡,两剑交碰不断,连周围的气流都随之发生了变化,寒冷的剑光卷着被气刃斩落的枯枝残叶,气势冷厉而坚锐,四周无一人敢上前插手。
  连过二十余招,两人竟是势均力敌,周衍寒笑一声,“我当这任盟主年纪轻轻,是个什么出色的后生呢……看来,也不过如此。”
  季萧不理他的嘲讽,冷声道:“当年便是你从林家抢走了青灼玉?林家的人,都是你杀的?”
  “林家?”周衍被他截住一剑,倒退了两步,又立即俯身向前,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向季萧的胸口刺去,却未刺中,唇角阴恻恻的勾着笑了两声,道,“你若不提,我都快忘了。”
  “怎么?林家是有你什么人?还是说,你也想要圣宝?”周衍道。
  季萧没做回答,眸色寒冷的向他攻去。
  不等两人分出高下,后面有人骑马追来,为首的乃是陈铸,身后二十余人则是影卫和另外三大门派派来的高手。
  一个月前,三大门派收到来自万清山庄的江湖密令,紧急调动势力,已在宽州蛰伏近半月之久。这日又突收急讯,不出两个时辰,便已然由十六名侠士带领着隐藏于城外各处暗点,缜密的埋伏好,等着捕获魔教那群试图从暗路逃走的教徒。
  当时宽王手下的暗卫被杀一事败露,乃是至关重要的一点。周衍后来原本看出密道被人偷偷潜入过,却狂妄自大的不为所动,没有变动眼前的计划,而是将手下那些人当做了可有可无的弃子,依旧让他们在今夜子时潜出城,自己则选择了一条更隐秘的去路,只带了手下十余名高手从林中逃走。
  他用这般卑劣的做法想要独善其身,本没人能奈他如何。但可惜的是,他身边这十几人中掺带了一名巫师,而巫师的身上,有季萧今早下过的蛊虫。
  陈铸翻身下马,拔出剑来,带着人冲向那十几名魔教高手。
  魔教中能人再多,也显然不是四大门派的对手,何况身后还有一个会操控蛊虫的女子碍事。周衍见势不对,咬紧牙关想趁机逃脱,却被季萧决绝狠厉的剑法缠得毫无脱身之机,不过片刻便下了冷汗。
  天一剑刃锋冰冷,剑剑透着寒厉,险些划破了周衍的面门。周衍力不从心,很快便呈了将败之势,窘迫之下反倒怒极,咬牙切齿道:“这可是你逼我!”
  周衍说罢虚晃一招,堪堪躲过剑锋,极尽全力向季萧劈来一掌。
  这一掌带着十成的力道,角度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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