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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总和我这只蝶过不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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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酌噎了一下,转而装作不知情,欲盖弥彰的问起来:“那你今日找他,是去做什么了?”
  季萧平静道:“去警告他一声罢了,让他休要再打你的主意。”
  花酌别别扭扭的“哦”了一声。
  屋内一时又安静下来,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花酌眨了眨眼,转移话题道:“那什么……我今日去茶楼听了会儿书,就东街口的那家,那儿的老先生故事讲得还不错,明日带你去听?”
  季萧顿了一下,道:“嗯。”
  “还有玉绣坊的料子也不错,新到了不少好看的花色,走的时候带几匹回去。”花酌道。
  季萧继续应着:“嗯。”
  “西街的酒坊开始酿春姑醉了,据说只有冬天才会卖的,回去也带上两坛。”花酌仿佛打开话匣。
  “好。”季萧难得耐心的一句一句回应。
  晚上的时候,两人从前厅用过饭回来,庭中的一轮圆月泛着冷色,寒风中夹着丝丝透骨的凉,清澜城这边比地处江南的秋江城要更冷一些,花酌一到晚上便要披起了一层外衣,缩在屋里不出来。
  季萧难得无事可做,也随他待在屋里,坐在桌案前翻着林秋以前看过的旧书。
  这里的书和以往他常看的不是一种类型,有诗词歌赋,也有文学典籍,是典型的读书人才爱看的东西。季萧翻了翻上面林秋曾记过的几笔标注,能明显看出笔迹和现在确实有所不同,完全是两个人的字迹。
  翻了一会儿,季萧便合上书页,静静思忖了片刻,抬头看向正抱着盒子数珠串玩儿的花酌,忽然道:“我记得你以前,是不是提起过自己的表字?”
  花酌闻言愣了一下,道:“嗯,是随口说过一次,怎么了?”
  季萧敛眸道:“挺好听的。且……你是读书人,又已经成了婚,也的确可以提早取个表字。”
  花酌犹豫了一下,正想问他怎么突然记起这茬了,便听到季萧问:“是什么字来着?”
  “承颜。”花酌回答他,还大言不惭的补充了句,“颜如舜华的颜。”
  季萧点头,没什么诚意的赞道:“好字。”
  “那往后我便这么叫你吧。”季萧声音平淡如水,坐在桌案前抬眸看着他,柔和的烛光描摹出面庞的轮廓,映在眼中好似有星芒,沉声唤道,“承颜。”
  花酌(昂首挺胸):马甲还在,稳得一批!
  季萧(敷衍):嗯。
  ……
  猝不及防掉马了,惊不惊喜。


第21章 传闻中的少庄主
  花酌的心脏没来由的猛跳了一下,脸上微不可查的发烫,用鼻音发出一点意味不明的声音,算是应了。
  “对,对了。”花酌猛地想一件重要事,慌忙岔开话题,放下手里的珠串,起身跑到立柜前将柜门打开,费力的抱出一个剑匣,放到桌面上。
  季萧眸色微变,起身走了过去。
  剑匣通体乌黑,带有可见的光泽,乃是用上等乌木制成的,雕琢细腻,质感厚重,足以见得其中所藏之物的珍贵,花酌不甚熟练的将剑匣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给季萧看。
  “喏。”花酌道。
  季萧盯着匣中那柄流光可见的剑,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伸手抚过冰冷寒凉的剑鞘,动了动唇,道:“这是……”
  “天一剑。”花酌补充道。
  季萧伸出手,稳稳将剑拿了出来,握住剑柄将剑拔出,划出一声清冷的脆响,冷冽的剑身泛着莹白色的寒光,坚韧而薄凉。
  季萧盯着手中的剑,指尖抚过剑身清晰的纹路,触感凉得不甚真实,随即他眸色深邃的转头看向花酌,声音低沉道:“你怎么……”
  花酌摸了摸鼻子,道:“其实我回来这趟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你拿剑的,你不是说想用它争得武林盟主,然后为朋友报仇吗?我想着既然你是为了匡扶正义,这剑又恰好闲置没用,倒不如尽早交到你手里,发挥它的用处。反正……出嫁之前我爹就跟我说过,这剑早晚是你的,如今也就是提前了两三年的事。”
  季萧眸中微微一动。
  说完这些,花酌轻咳了一声,转而开始邀功似的诉起苦来,道:“你是不知道,起初我爹和我娘都不同意这么快就将剑给你,说怕我手里没了把持的东西,在万清山庄会吃苦头。早上我半磨半骗的求了他们好半天,嘴皮子都磨破了,他们才终于肯松口让我把剑给你。你知道我从他们手里要这东西有多不容易吗,我还……”
  没等他说完,季萧忽然伸手将他抱住了,动作有些生硬,因着身形的差距,花酌整个人像是被他揽进了怀里。
  花酌一愣,顿时把要说的话忘了。
  “承颜,多谢你。”季萧低声道。
  花酌脸上蓦地一红,忽然就词穷了,发出一声单调的“啊”。
  “承颜,我先前便说过的,只要你还在我万清山庄一日,便是我万清山庄的人。”季萧道,“所以无论有没有天一剑,我都绝不会亏待于你,这点你不必担心。”
  “唔。”花酌应了一声,心里多少有点暖暖的,想道他其实并没有担心过这个问题,含糊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季萧与他贴得极近,熟悉的香气钻入鼻间无比清晰,问:“那是什么?”
  花酌幽幽的望着天花板,道:“其实我今日上街的时候,看到一个白玉笔洗,唔……要五百两银子。”
  “就这个?”季萧心觉好笑。
  花酌闷闷地“嗯”了声。
  嫌少是怎么的?
  季萧答应下来,“明日买给你便是。”
  花酌点点头,两人就这么抱着没说话,屋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季萧察觉到气氛不对,但此时松手不是,继续抱着也不是,境地有些为难。
  花酌倒是没觉得有何尴尬,眯起眼睛思绪飘忽,突然想起了成亲那日的事,有个问题让他惦记了好久,眼下或许是个好机会。
  思及此,花酌抬起手来,伸出食指,按在季萧胸口上,缓缓画了个圈。
  季萧身体一僵,面色生硬的将他推开。
  花酌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好奇探究道:“成婚那日……我到底碰了你哪里?”
  见他不说话,花酌将目光盯向他胸口,猜测道:“是这儿吗?”
  季萧闻言眉角狠抽了一下,神色冷硬的从桌上拿起剑,转身往外走。
  花酌一脸无辜,问道:“去哪啊?”
  季萧浑身透着冷气,没理他,迈出门去,反手将门关上了。
  过了片刻,庭院里传来练剑的声音。
  花酌觉着好玩,控制不住的笑了一会儿,自顾自的脱了外衣,裹紧被子滚到床上,等了许久见他没有回来的意思,便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睡着了。
  翌日,按照约定好的,季萧先是带他去了东街口的茶楼,在窗边的位置落了座,点了壶碧螺春,又叫上几盘果品,静静等着说书先生到场。
  说书通常会在巳时开始,还有一炷香的时间,茶楼里边的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白日里爱聚在茶楼的大多是些家里阔绰的读书人,或是上了年纪的老者,三五一桌的坐在这里,互相聊聊这几日新听闻的喜闻乐见的那些琐事。
  花酌很爱凑热闹听别人聊八卦,一边剥着花生,一边竖着耳朵听隔壁一桌中年儒生谈天。
  “哎,知道咱城里风雪门吗?”白衣儒生喝了口茶,突然提道。
  花酌眸色亮了下,聚精会神地听。
  “知道啊。”书生们向来对江湖风雨感兴趣,蓝衣儒生兴致勃勃的答道,“两个月前他家的小公子不是才嫁了人吗?”
  “嫁到江南的万清山庄去了,江湖中有名的四大门派之一。”嘴边留了一圈小胡子的儒生接话道。
  白衣儒生语气煞有介事的纠正道:“现在可是江湖四大门派之首啦。”
  “为何?”其他儒生忙问。
  “因为和风雪门联姻了呗。”白衣儒生道,“听说自打风雪门的公子嫁过去以后,万清山庄的庄主就有意把位置传给如今的少庄主啦。现在整个山庄已是由那位年少有才的少庄主管辖,加上有风雪门的势力,万清山庄现在可谓是一跃而上,直压在另外三大门派上头哇。”
  花酌眨眼朝面前的人看了看,季萧无奈摇头。
  “是吗?”这个话题显然颇受欢迎,众人纷纷感叹道,“那这位少庄主可真是少年英才,现在还这么年轻,将来肯定会在江湖中扬名立万呐!”
  “可不是嘛。”白衣儒生见大家兴致颇高,又紧说道,“传闻中那少庄主深得老庄主真传,年纪轻轻武功高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在江湖武林中有名的很呐。”
  “这么厉害啊。”众人夸赞不绝。
  “不止如此。”白衣儒生越发起劲,道,“我还听说那少庄主天生一副金刚铁骨,是不可多得的旷世奇才。身高有九尺多长,身材魁梧,力大如牛,十岁就能举起千斤鼎,走在路上都能让地面抖三抖哇!”
  “嚯——”众人惊叹连连,甚至鼓起了掌。
  花酌笑得肩膀直抖,花生撒了一地。
  等到这则话题终于过去以后,留胡子的儒生又开启了另一个话头,小声问道:“你们近日听说了吗?京城那头有传言,说咱们当今的皇帝,皇位其实来路不正。京城里表面上没人敢提,私底下都传得沸沸扬扬,说当年先帝驾崩的时候,当今圣上篡改了遗诏,将上边的名字改了自己的,这才得来的皇位。”
  大宣国如今正是繁荣昌盛、国泰民安的时候,百姓们生活富足,民风开放,茶余饭后闲来无事时便会谈上几句琐碎的家国政事,只要言辞不过于激烈,没人会管。
  “还有这种事?”几个儒生大惊,声音忙降低了好几个调,低声道,“皇帝传位,那不是天大的事吗?怎么还出得了差错?”
  留胡子的儒生摇头道:“皇宫里头的事,咱们怎会清楚呢。不过说句实话,世事没有空穴来风的东西,保不齐哪个就是真的……”
  众人又小声议论了几句,很快就到了巳时,说书先生上场了,醒木一响,茶楼里顿时安静了大半。
  花酌还惦记着方才的话题,拽了拽季萧的衣袖,乐不可支道:“回头能让我见识一下你家的千斤鼎吗?”
  季萧很是头疼,冷声道:“好好听你的书,哪来的千斤鼎?”
  花酌闻言笑得更甚,嗑着瓜子扭头专心听先生说书。
  然半个时辰以后,花酌便有些崩溃了。
  为何这家茶楼的说书先生这般差劲?!
  说话有口音也就罢了,讲故事的时候还时常忘词,吐字含糊不清,丝毫没有作为说书人的专业素养!
  他记得他在成婚之前来过这里一次,当时分明不是这样的啊!
  花酌内心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季萧也神色异样的看向他,“这便是你说的讲得不错的那位先生?”
  花酌扯出一抹干笑,故作自然的掩饰道:“是啊……这不是讲得很好嘛。”
  转而继续装作聚精会神听书的样子。
  其实他昨日从醉霄楼出来以后,就只去了趟成衣店换衣服而已,之后根本没去什么茶楼听书,也没逛什么玉绣坊,更没有跑到西街去见识春姑醉。只有路过玉器店时,一眼相中的白玉笔洗是真的……
  花酌暗暗深吸一口气,坚持要把自己的谎给圆满,面上依然维持着从容,实则内心十分崩溃,装作认真的盯着台上——然而说书的老先生丝毫没给面子,很快就再度陷入了忘词的死循环。
  帮忙添茶续水的小二笑呵呵的走过来,边给他们倒茶,边歉意的主动解释,“二位见笑了,这几日天寒,我们茶楼那位先生感上风寒,病了,这位是临时请来替场子的,讲得不好,还请您多担待些。”
  “病了?”季萧问道,别有深意的看了花酌一眼。
  “是啊。”小二勤快的敛走了桌上的空盘子,道,“还挺严重的,这都第四天了。”
  花酌太阳穴直跳,揉了揉发闷的胸口,强行安慰自己至少不是今天病的,不然就真的解释不清了。强打起精神,他眼神真挚的对小二道:“没关系,我就喜欢听这位先生说书,讲得特别好!”
  小二迎着笑脸点头道:“您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花酌转过头来,欲盖弥彰的朝季萧认真强调,“真的好。”
  季萧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花酌转而继续盯着说书先生,决心将戏演得足足实实,半分破绽也不露。
  好在茶楼里说一场书的时间并不长,半个时辰以后,他便与季萧出来了。
  两人直奔玉器店去,花酌拖着他,仿佛拖了一个大钱袋子,不假思索的买下了白玉笔洗不说,还在店主的极力推荐下买了一座与之相衬的白玉笔挂。两件玉器搁在一起相映泛着莹白的亮色,看得花酌爱不释手。
  季萧不禁摸了一把钱袋,略感头疼。
  江湖小报:近日城中疑似有不明恶贼出没,直至目前已有一名白衣书生遇害。据受害人所述,他在回家途中被人尾随,走近巷尾时忽然被套上麻袋,一顿暴揍。且贼人险恶无比,揍完就跑,还请大家多多提高警惕,尽量不要在夜晚出行,避免发生意外!
  拿到天一剑这么重要的剧情,居然就只抱了一下,只抱了一下!!过分!!(我喷我自己)


第22章 身上也冷
  在清澜城待了七日之后,花酌等人便收拾好行李,打算启程回万清山庄了。
  准备出发的清晨,天色才刚刚亮起,季萧练剑回来,走到门口时见到影卫正帮着将屋里的行李搬上马车。练过轻功的手脚极其轻快,一进一出也不会吵到花酌睡觉。
  影卫见季萧回来,忙打了声招呼:“少庄主。”
  季萧点点头,目光不经意落在他身上,脚步忽然顿住了,迟疑着抬起手,毫不费力的从他怀里抽出一本黄褐色纸皮的小书。
  影卫这回是故意露出了一角,眼神略带暗示性的看看他,丝毫没有以前的羞愧,道:“少庄主。”
  这回是清澜城版的。
  季萧眉角狠抽了一下。
  他何时说过想要这种东西?
  季萧一脸恼火,抬手正欲摔书,背后却忽然传来动静,只得又迅速缩了回去,顺势将话本塞进怀里,避免叫人看到,顺带剜了影卫一眼。
  影卫低下头,只当没看见。
  身后的房门打开了,花酌满眼惺忪的从里边出来,扶着门框打了个哈欠,问道:“怎么都站在门口?”
  “没什么。”季萧转过身,面无表情朝他道,“起了就快去洗漱,这个时辰该去前厅用饭了。”
  花酌“哦”了一声,转身进去洗漱。
  季萧给了影卫一个冷厉的眼色,示意回头再好好处置他,怀里的话本没扔,带着转身走了。
  又与林承天和林夫人用过一顿早饭之后,二人便乘车上路了。赶路的过程依旧无聊,花酌便从包裹里拿了一本书出来,坐在那里翻看。
  季萧有些意外,“你还带了书?”
  “是啊。”花酌应道。
  这些都是他带来在途中解闷用的。
  季萧皱了皱眉,提醒道:“还是莫看了,路上颠簸,当心对眼睛不好。”
  花酌不情愿的“哦”了声,还是听话把书丢了回去。
  包裹是打开的,就散乱的放在二人面前的小几上,里面除了花酌方才看的那本以外,还有其他的几本书。季萧随便看了看,发现都是些称不得高雅的杂文野记,唯有压在最底下的那本朱砂色封皮、纸质厚重的书看起来与众不同一些,然而封面上却只字没写。
  季萧随手翻了一下,发现里面的内容竟也空无一字。
  花酌一惊,连忙把书收拾起来,打着笑掩饰道:“就是路边上随手买来的书,看名字奇怪就买了。”
  季萧顿了一下,目光又在那本书上停滞了一瞬,似乎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身体向后靠着,闭目养神。
  花酌松了口气,默默把包裹收拾好,顺便打了个死结。
  天黑之前,马车行进到一座镇子上,正赶上镇里有庙会,花酌便拉上季萧前去凑热闹了。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街上的灯火点得十足亮,人群熙熙攘攘,热闹得恍如白昼。花酌手里拿着袋糯米麻团,边吃边走,什么摊子都要看个新鲜,遇见搭台的、摆擂的,也要上前瞧个热闹。
  在第三次险些被人流冲散的时候,季萧赶忙快走两步,上去头疼的将人拉住,眉头紧皱,不免斥责道:“乱跑什么?”
  花酌眨了眨眼睛,嘴里还嚼着麻团,顺手往他嘴里也塞了一颗,无辜道:“这里人太多了。”
  季萧嫌麻烦的瞥了他一眼,径自握住他的手,将口中甜得发腻的麻团咽了,带着他继续往前走,训斥道:“知道人多还一个劲的往前跑,不会跟紧么?你又不认得路,走丢了如何是好?”
  花酌“嗯嗯”敷衍了两声,回握住他手上的力道,目光在热闹的街景上流连,眉欢眼笑道:“跟紧了。”
  微凉的温度顺着手掌传递过来,季萧皱了皱眉,道:“怎么这么凉?”
  花酌仰头举起袋子,又往嘴里倒了颗麻团,道:“天冷。”
  季萧忍了忍,知道骂他也没什么用,一天到晚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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