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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江山我的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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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敬爱的兄长,也有参与,甚至……可能是主导者。
  为什么要伤了王?兄长不会像帝一样,仅仅因为心情无缘无故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而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兄长想通过这根□□,提前引发这场战争,但这样做在一定程度上诱发了人民的愤怒,足以为王提升极大的力量,明显是对兄长不利的,除非……兄长是想输给王!
  或者,这又是围绕着帝那个莫名其妙的目的,落下的棋子?
  还是,两者兼顾!
  和帝的目的有直接关联,而且,兄长想输给王,以天下换取自由,帝一定会想办法带兄长走。
  后一步是帝获利,那帝已经得到所需的,就不必再做出什么于他不利的事情,那么,换一个角度,帝的目的,是不是有利于他?
  静说,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输,由此得出,如果赢的是帝,输的也不是他,也就是说,和帝下棋的根本不是他,也就不存在输赢一说,那么,和帝下棋的人,是谁?
  心中兀然一惊,他意识到,或许从头到尾,帝的目的就不再于他,甚至他,也变成了一颗棋子。
  和帝对弈的人,是谁?
  答案很明了,因为自始至终,参与这盘棋的,只剩下一个人——王。
  他的视线从窗外收回,怔怔地看着王,注视着那令他魂牵梦萦却依旧只能默默注视的人,闭上眸,屋内只余下清浅的呼吸,真正从局内走向局外,真正成为一个旁观者,可是,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看透帝的目的,一切就结束了,可他不敢触碰那最后的真相,明明已经近在咫尺,他却依旧紧闭着双眸,模糊着了然于心的真相。
  这会让他,情不自禁的啊……
  睁开眼,看着王,第一次,他褪去了伪装,眼中的情感,灼热而且深沉。
  他低下头,他的唇触上了王的唇,那是虔诚的吻,没有丝毫杂念,不带一丝眷恋,只是单纯地接触,却好像这一吻过后,二人便不再会有除君臣之外的任何关系——前提是,此时此刻,王依旧沉睡。
  命运如此巧妙,明明是差一秒的错过,却偏偏在即将错过的那个瞬间,将二人紧紧捆绑在一起。
  王醒了。
  他的眸中闪过惊讶,站起身,却来不及收回眸中灼热而深沉的情感,一瞬过后,化为淡漠、疏离:“王,臣下失礼了。”
  见王不说话,他平静淡然的声音再度响起,“若王无爱,臣下暂时告退。”
  他要离开,却忘了,王一直牢牢地抓住他的手,他无法离开,站着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想了些什么,开口道:“若王担心无人伴在左右,臣下即刻前往太医院寻医。”
  “别走。”王的声音异常沙哑,轻细,却难掩其中毋庸置疑的味道。
  “王,臣下留在这里,并不会对王的身体起到任何作用。”
  “只需要你。”艰难地说出这四个字,王喘了口气,紧紧地盯着他,他避开了王的视线。
  他与王之间,终究隔着太多东西,所以,他不敢想,如果与王再近一点,即将发生的,是什么。
  王依旧紧紧地拉着他,他递给王一杯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陪我。”王没有接过谁,只是说了两个字,干涩的嗓子有些发烫,王却只是盯着他。
  “好。”他垂下眼帘,重新坐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嗓子微微湿润,感觉好些了,王开口:“那位帝要干什么,我知道了。”
  “嗯。”
  “他无非是想让我明白,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嗯。”
  “我不会爱你。”
  “……嗯。”他紧握的拳头放松,习惯性地想笑,却丝毫笑不出来。
  “但我心里只有你。”
  他猛地睁眼,看到了那双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眼眸。
  那双眸中,是同他一样的颜色,炽热,而且深沉。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俺们家的王这算是表白么?
  求安慰,求评论,爱你们,么么哒(づ ̄3 ̄)づ


第12章 chapter 12
  With you; forever
  初次见面,不知你是否淡忘,我却铭记于心。
  我引你为知己,却不知何时,你已不止知己这么简单。
  母亲告诉我,爱是这世上最不真实的东西,因为里面所掺杂的,太多。
  我不会爱你,因为我害怕失去你。
  所以,待那繁华落尽,依旧伴我身旁,可好?
  有你,足矣。
  ——王
  春的来临一如昨日悄悄,他坐在床边,怔然地看着王,心乱如麻。
  就仅此的君臣关系,真的是他想要的吗?可是,王并不了解他,他只是一个幻想而已,当王知道了他的一切,王又会怎么说?
  “王,你知道,这次伤你的,是谁吗?”
  “皇。”王笃定地开口,略微诧异地看着他。这个,他没有理由想不到。
  “他是我哥哥,亲哥哥。”他敛了笑意,语气淡然,却格外的认真。
  王愕然地看着他,回想十年之前见到皇,那是皇还没有面具,那张脸虽略显稚嫩,却不难看出他的样子。
  他说完,又低下头,闭上了眼。
  为什么要这么早将真相告诉王呢?是心中还有一丝希冀?
  敌国皇储到本国为相,若被发现,便是细作,还是了不得的细作,因为他是皇储,是丞相。
  若王连这个都不在意,那他便在王的身侧,伴王一生;若王要处置他,他也无所谓,只要那个人是王……
  “你是,九宫寺蝉。”王再次笃定地开口。
  他勾唇轻笑,笑中是自嘲与无奈,“呵呵……是又如何?王难道不应该把我这个潜伏了十年的细作……”
  冰冷而有些干燥的唇封住了他未尽的话语,这次,是他愕然地看着王。
  见他讷讷地坐着,双颊微红,近距离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双漂亮的眸中闪烁着羞赧与不知所措,王离开了他,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以后,不必再说这些了。”
  他还未回过神来,便听见王再次开口:“我不管你是九夜蝉,还是九宫寺蝉,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蝉。”
  王的声音因为虚弱而很轻,却一字一字地抨击着他的心,振动着他的灵魂。
  良久,他重新勾起唇,笑如温阳和煦,“好啊,那我,就做你一个人的蝉,陪你走到生命的尽头。”
  他与王,开始于一见钟情,却相伴于细水长流,此情,是否能比金坚?
  “那,与你兄长的战役,是不是……”
  “这个不必要。”他温和地看着王,眸中闪烁着笑意,“哥哥也有想要陪伴的人呢。”
  坦白了一切,意味着他终于有那个资格站在王的身边。
  王冰冷的面庞有了明显的笑意,因为他说了,“也有”。
  “十年之前能遇见你,真是我的幸运。”
  “那又何尝不是我的幸运呢?”
  他带着笑意,推开门,余光瞥见路边的花草,笑意凝固,不动声色地关上门,他走到草丛边。
  丛边新生的草,刚生出路面,便弯了下去,他细细一看,是人的脚印,而且……这个痕迹,是新的。
  刚刚有人经过这里。
  先不论是谁,那个人,是否听见他与王的对话,或者说,听到了多少,听到了哪里。
  关于他的身份,知道的只有兄长,帝,默,还有王,假设经过的那个人是静,已经是最好的打算,但若是朝中那些老东西的人,那他就有麻烦了,特别是,牵扯到上的某些敏感问题。
  那个脚印不明显,而且只有半个,看上去,比起男人,更像是身轻如燕的女人。
  女人?女人有什么理由来相府?而且,那些个所谓的家,包括妃嫔在内,都是不屑于用女人的,除非,那个人只能用女人。
  莫非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重新挂上一抹不变的笑意。
  在这一切出现端倪之前,想得越多,错的也就越离谱。
  当下的事,是怎样滴水不漏地打赢与皇的战争,并且将皇转移出去。
  他走到房间,推开门,静坐在床前,满脸笑意地看着他,“怎么样?美人哥哥,进展如何?”
  “还不错。”他第一次严肃地看着静,语气平淡中带着些许冰冷,“但是,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虽然王受伤后第一个想到的是他,但见到这样的王,他的心会痛。
  静眨眨眼,抬头望天,作忧伤状:“美人哥哥这样说,自然不会了,只是美人哥哥心愿已成,我与他之间却仍有无法逾越的鸿沟,夫君,可莫要扔下妾身不管啊。”
  “嗯……静丫头,我已经想好了,三年的时间,以默的能力和我的帮助,默足以得到较高的官职,三年之后我可以以无所出为由休了你,只是委屈你的名誉了。到那时,你便可与默长相厮守。”
  静看向他,眸中流露出些许复杂,最终化为感激与动容,她莞尔一笑,声音一如当年清澈动人:“多谢了,美人哥哥。”
  “你应该获得幸福的。”他亦是以轻笑回复他,“当你爱的人也爱你,就千万不要错过那个人。”
  纵使万劫不复,纵使天理难容,抓住了,就不要再放手了。
  “会的,都会的。”
  如果这样还得不到幸福,那么,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分割线————
  三日后,王向皇正式宣战,天下之争,终于拉开帷幕,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高潮。
  战役的开始,王节节败退,历经三个月,两座城池被攻陷,两军开始胶着。
  同年夏,王与帝正式签订盟约,战局开始扭转,天下之争进入高潮,王在北门关(地名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击溃皇的军队,这场“北门之役”成为战争的转折点,王的势力逐渐巩固,第二年春打破皇南部的边防,并在同年求击溃皇的水师,打破皇的海防。
  第三年,抗击形式一片大好,王的军队士气空前高涨,终于在同年冬攻破北方第一个要塞。
  二十日后,由丞相起草,王颁布的《军功制大纲》正式起效,奖励军功的制度使士兵的积极性达到巅峰。
  第四年,新军将领钟离默在一众领导者中脱颖而出,以极小的损失攻破北方重防,得到王的重用。
  北方逐渐被王占领,离成功仅有一步之遥。
  此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插曲,丞相休妻。
  静公主自嫁于丞相,五年无所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丞相也不小了,急需一个继承人,于是顶着压力休了静公主,与王发生矛盾,陷入冷战阶段。
  王与相不和的留言在军、民之中广为流传,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不良影响,所幸,所有人都沉浸在几乎胜利的喜悦之中,影响也不大。
  而此时,被传不和的二人,却在同一营帐中悠闲地喝茶。
  他抿了一口清茶,清逸的声线在营帐中响起,在炎炎夏日给人以清凉,“大概的事,就是这样了。”
  “这么说,静和你,徒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
  他嘴角很不符形象地微微一抽,眸中满是不可思议:“王上,应该关注的,不是这个吧?”
  “你是我的,我不关注这个,还有什么值得我关注的?况且……若是连我都没有碰过你,白白让静那个丫头片子占去了便宜,我不是亏大了?”
  不知为何,他从王的眼中看出了……幽怨?没错,就是幽怨。
  他严肃地看着王,却并未掩饰眸中星星点点的笑意,“嗯,在军中自然是有军中的规矩,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礼不可废,还请王忍耐忍耐。”
  王叹了口气,“嗯,礼不可废,王夫人,那日在酒楼,也是这么说的吧?”
  “王大人的记性,一如往日。”他耸了耸肩,一本正经地回道。
  王静静地注释着他,他终于开始学会逐渐在自己面前展现最真实的一面,哪怕是开玩笑,也好。
  “静的事,放手去做吧。我相信你。”
  王在心中说,这天下,我相信的,除了自己,便只有你。
  又抿了一口茶,他正欲开口,账外传来声音:“报——王上,国外来使求见!”
  王和他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惊讶:这个时候,帝派人来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作者后台标题那栏的一整排“审”,不知为何有些想笑,哈哈哈
  然后给你们看最开始写的作者有话说:
  话说你们谁能猜到在门外偷听的人是谁的人吗?猜对了……有奖没奖猜对了再说吧……求评论啊啊啊啊啊!!!!!!!看溪溪这么可爱,就评论评论嘛n(*≧▽≦*)n
  今天敬爱的母亲不小心打开了溪溪的文件夹,溪溪就提心吊胆地在旁边看着,结果敬爱的母亲翻了几章后,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女儿你写的是啥?看不懂……”
  真是吓死溪溪了,求评论安抚溪溪受伤的心灵(づ ̄ 3 ̄)づ


第13章 chapter 13
  The munication
  高柳无花木自荫,北漠无风天孤寒。
  梦里寻君君无迹,犹忆当年满苍苔。
  共月未饮已微醺,不记雪落绽地白。
  一诗仅供聊以慰,旧莫无痕新书来。
  ——神祭·诗篇
  他与王向外看去,帐帘先开,金发碧眼的普通侍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站在三步之外,却并未行礼。
  他的动作微微一滞,继而淡定地喝完杯中的茶,开口:“Garth,你怎么亲自来了?”
  王闻言,抬起眼看着帝,漠然中带着敷衍地开口:“来此,有何贵干?”
  帝随意坐下,恢复了半眯眼眸似笑非笑的样子,尽管顶着张普普通通的脸,却从中看出大海的深邃。帝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是状似认证地开口:“嗯哼,反正不是来下棋的。”
  “我也不会再和你下棋了。”他淡淡地开口。
  帝到底是和他不一样的,或许他们的天赋是旗鼓相当,但所处的位置与环境早场的差异,注定了他赢不过帝,况且——
  “十年所能改变的太多,更何况十五年的光阴,你我,甚至于其他人,也是如此。”帝看着他,余光却瞟向王,一字一顿地说。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也确实回忆起什么,唇角的弧度逐渐加大,他的眸中亦染上笑意。
  十年,改变一生,足矣。
  十五年前,他开始追随王,却只是王信任的丞相,而五年前,王说,他是属于王一个人的蝉,如今乃至以后,他会一直陪在王的身边,如他说的那样——有些东西,是比爱更加深沉的;处于两个人之间的,还有陪伴。
  帝微微张开眼,让人得以看清那眼眸中的蔚蓝,“看来,比我想象的要好。”
  王轻咳一声,冰冷的眼眸扫过帝,却在看向他时化为一抹温柔,打断了二人的“叙旧”。
  帝耸了耸肩,忽视了王的眼神,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其实,我这次来,是关于夜的事。”
  “除了他,也无别的理由了。”王淡淡地开口,语气却不似眼神那般冰冷。
  “有这么明显吗?”
  帝的指尖缠绕着垂下的发丝,隐约露出一抹暗红,有些无辜地看着他,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却在看到那一抹暗红后,蹩眉道:“Garth,你的头发不是染的?”
  “染?头发如何染?”帝嗤笑,“是假发。”
  “那你准备,怎么把哥哥从战场中送出来?”他开口道,眸中满是忧思,“如果不能解决哥哥头发的问题,实在不能偷梁换柱。”
  作为北方的皇,是绝对不能再战场上平白无故地消失,而且必须有个“尸体”,才能让所有人相信,皇是死了。
  问题就在这里,皇的替身,无处可觅。
  “说来,这位兄长的发色也有点奇怪,为什么会有参着蓝的银色?”王开口问道。
  “以前,哥哥的头发也和我一样,是墨蓝色的,只是被妃嫔所害,下了剧毒,后来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好歹是保住了姓名,只是,因为两种毒的毒性太烈,哥哥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头发就变成了银蓝色。”他眸中闪过狠唳与心痛,最终化为一抹无奈,“本想着,若是有方法改变发色就能偷梁换柱,可是这有不可行……”
  用同样的毒,把另一个人的发色变成皇这样就更不靠谱了,且不说墨蓝色头发发也稀少,就算找到了,谁能保证在九死一生的情况下,那个人能活过来呢?
  最重要的是,寻常人怎会有皇的风霜傲骨,怎会如雪中红梅般傲然盛放?
  所以,如果皇能“死亡”,后面的一切都可以理顺成章,将皇的“尸体”偷偷带出来也可以暗箱操作,但若皇无法“死亡”……就连失败,也说不通。
  “不用替死鬼也行。”帝轻声开口,“假死。”
  “怎么说?”
  假死倒是一个办法,只是呼吸、心跳、脉搏,这些东西,该怎么掩饰?总不可能不经过仵作,直接把人认作“尸体”吧?
  “我们西方的医生从几种植物身上提炼、综合出一种物质,能让人失去意识两个时辰,期间脉搏和呼吸无法探测到,但人的正常机能仍持续运作。”帝有些庆幸地说,“还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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