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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终有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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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宫中此风盛行,思安于男女之事开蒙早,但母亲管束严格,尽量不使思安受此风影响,当大多与他一般年纪的兄弟喜欢将目光往那些水灵的宫女甚至年轻妖娆的妃子身上乱瞟,并聚在一起谈论女子的丰臀细腰时,思安总觉索然无味,比起女子,他更愿意看偶尔经过身条板正的皇宫守卫,只是还懵懵懂懂,不知什么喜欢不喜欢。
    有一阵子老皇帝偏好在室外与人行事,即使在白日也甚少避讳,于宫中假山背阴处,树丛里或随便什么稍有遮蔽的地方临幸美人,全不顾有没有人路过,宫人时常回避不及,或有时候被人撞见,老皇帝也全不在意,遇上撞见之人姿色好些,索性拉来一同行事不在少数。
    思安便是那时不慎撞见他与一男子行乐。
    老皇帝对美色的喜好无关男女,后宫不仅有嫔妃,也有男宠娈童,因此思安知道男人和男人是可以在一起的。但是知道和亲眼瞧见完全不同。
    盛开的牡丹花丛中,他看见两具男人的身体交叠,其中位于上方的精壮男人用手臂环着另一个人的肩膀和腰,某种天然原始的律动震得枝头的牡丹花瓣簌簌落下,下方的男人随着精壮男人的动作一阵痉挛,抬起脸,更多的花瓣如雨而下。
    位于下方之人,正是那位永远让思安觉得陌生的皇帝亲爹。
    这一幕的冲击不可谓不大,思安吓得掉头就跑,回到住处脸红了好久,母亲还以为他生病了。不知是否受此影响,后来思安第一次在梦里长大,梦中出现的是男人的胸口和背部。再后来过了很久,母亲去世了,思安也渐渐知道原来自己喜欢男人,而他的喜欢,和老皇帝好美色的喜欢似乎又有所不同。
    他曾十分天真的想过,或许以后封王开府,也没人在意他娶不娶妃,一辈子不用娶妻最好不过,若是非娶不可,一定要和王妃说清楚,来日寻着机会放王妃改嫁。大景再嫁女不少,与王妃和离许不是件容易事,但自己一直当个闲王,不关紧要,认真谋划起来也没那么多阻碍。只是十分委屈将来要嫁给他的女子,必定要倾自己所有补偿。
    因早有这样的想法,奉成一让思安娶丽娘时,思安曾壮胆提过不娶。奉成一哪里管他想不想,也当然不会多费时听他说为何不娶,直接让押着人入了洞房。幸好奉成一没有让别人看着他洞房。
    丽娘郑氏是朝中大臣的女儿,世家出身,虽如今世家势力与鼎盛时相差甚远,世家贵女的血统还是比一般千金更显贵重,丽娘的出身,绝对当得大景皇后,思安本就觉得丽娘这样的女子配了他是可惜,见洞房中丽娘面色多隐忍不耐,以为丽娘与自己一样不想成亲,于是便将原来想好的事与丽娘和盘托出。
    结果,招了丽娘一个耳刮子。
    其实是思安误会了,丽娘并不是不想成亲,只是的确不想与他成亲。若不成亲,丽娘就不能成为皇后,虽然思安对帝位避之唯恐不及,但不代表别人不愿当皇后。
    郑氏之女,若放到百年前各大世家当道时,是连与皇族联姻也要考虑挑拣的,如今大不如前,丽娘却自觉还有身为安氏贵女的傲气,怎么看得上思安这样一个不受宠也不出众的皇子。更何况思安还只喜欢男人。
    大景民风开放,女子虽不能为官做宰,但出过几任皇后掌权公主辅政,越是家私丰厚有地位的女子,受限越少,蓄男宠在贵妇中十分流行,于一些贵女中也略见。
    叛军攻入之前,丽娘是京中数得上的贵女,几乎可比几个较得势的公主郡主,未出嫁就养了男宠在家,因自持身份,还算收敛,出逃时无法带着男宠一同逃命,她还气闷了一阵。
    富贵之家,豢养童仆作乐乃常事,但为了玩乐不想成亲,简直滑稽可笑。本就因为嫁了思安这样一个丈夫不怎么愉快的丽娘,在听完思安“解释”后更觉得思安上不得台面,又因私下对自己的风情貌美颇有自信,即使她不喜欢,也见不得别人不为所动,所以更加气恼。之后与侍卫之事,她也懒得避着思安,并威胁思安,若敢提“废后”,便要将他的话扬出去,尤其要告诉奉成一。
    除了丽娘,温行算是第二个知道思安秘密的人。
    前一晚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思安把发烫的脸颊埋在双手里,若说有羞愤,其实胸中充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还多些,而且昨晚……他的确享受到了那种陌生的兴奋和舒服。
    拜老皇帝所赐,思安见惯听惯男欢女爱,也许因见得太多,他很害怕轻易落入与所见一样靡/乱疯狂的肉/欲之中,他看男子,有一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思,然止于看,不作多想,他早知道自己更喜欢高大健壮的男人,也见过比温行更显伟岸的,但却没有喜欢过谁,他的梦中至多只会出现一些零碎的影像,属于男人但不是某个特定的人。
    温行的出现仿佛忽然填补了他所有细碎想象的空隙,描补出一个真正的人。
    即使看不见容貌,也知道自己梦见了谁,或许,只是自己希望那个人是谁。
    抱着腿坐了良久,直到阿禄进来,思安才发觉太阳已经老高了。阿禄过来伺候思安穿衣,思安猛然想起昨夜被温行退下的衣物并没有拿走,若细心,必然能发现些东西,而且他身上不着寸缕,衣服上又沾了那个。
    还没想清楚若被问起该怎么回答,阿禄已经命人将思安昨夜衣裤收走,那人手脚麻利,很快连同昨天思安沐浴时换下的衣服都收拾好,不闻不问,阿禄则将托盘中崭新的里衣呈上,问思安是否要他伺候穿上。
    是他白白担心了,周围全是温行的人,他胆敢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料想该处理周全。
    思安不惯事事由他人代劳,拿了衣服躲到屏后自己穿上,阿禄替他准备梳洗之物。
    忙碌把自己拾掇好了,不见有膳食,还未问,阿禄就道:“成郡王请圣人一起用朝食。”
    思安一步当做三步挪到温行的帐内,果真见案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食物,各类粥、汤水和糕点,丰盛得简直要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尚处于行军大营之中。温行也似才梳洗过,从屏风后转过来,身着戎装,正往脖子上系一块巾子,思安看见像被什么挠了一下,忙撇开眼,踌躇后退两步。
    温行却大步走过来,挥退众人,拉住思安往案边去。
    “请圣人先用膳。”又小声说:“不要闹。”
    他哪里闹了。
    乖乖与温行并排坐下来。两人挨得近,思安心神不定,只胡乱吃了两口就罢。温行慢条斯理地喝着粥,见他不动,将点心挑好看的夹到他碗里。
    思安抿了抿嘴,低头默默吃掉碗里的点心,温行见他吃完,又夹了一块,思安略皱了皱鼻子,还是张口吃了,温行又夹了第三块,思安没说什么,低头苦吃,待第四第五快都吃完,温行还要给他碗里夹,思安感觉再也撑不下了。
    看着碗里的糕点,思安表情称得上纠结,分明不情愿,还欲言又止。
    “圣人饱了?”温行问。
    思安小声道:“吃不下了,爱卿慢用,不用管朕。”
    “既如此,圣人可否把碗中的点心赏赐给臣?”
    思安望了望手边,他用的银箸方才被温行拿了给他夹点心,现在还握在温行手里。尚有些为难,温行用空出的一只手捉住思安的手,带着思安拿起点心送到自己嘴里。点心小巧,被温行一口吞了,舌尖划过手指,无意有意地添了一下。
    思安只觉指头湿热腻滑,心上好像被羽毛刷过,酥麻酥麻。
    红着脸要退开,但他的力气怎逃得过温行的桎梏。
    “果真甜软。臣谢圣人赏赐。”温行带笑道。
    他也已用完膳,有意要逗思安,问道:“圣人才早起为何生气,是嫌微臣昨晚伺候得不好?”
    思安怪不愿意他提起昨晚的,头扭一边不看他。
    温行被他这副别扭又没胆反抗的样子逗乐了,却并不想过分调笑让他太臊,转而道:“今日有要事,需请圣人出面,故膳食要多用些,以免圣人久坐腹中空乏。”
    听人议事思安听得多了,只要作壁上观隔岸观火,不动声色形似入定,做出个“皇帝与大臣”商议的样子,基本就没人管他了。之前有一次也是被奉成一“请”去议事,思安在去之前恰好喝了些水,枯坐许久难免内急,憋得脸色都变了也没人管他。
    好歹温行事先说与他听了,好歹他的确是为他着想。
    思安又觉自己不吭不嗯有点太扭捏,细论来,昨晚也说不上谁吃亏谁占便宜的,大家同是男子,一味如此形态真比小女子不如,于是转过头,咳了一声,道:“是何事?”
    温行道:“栗阳守将求见圣人。”
    思安不是十分明白,温行又道:“栗阳现在的守将名叫陈敬严,本为叛军中一员猛将,攻占栗阳后自命守将,如今归顺朝廷,欲面见圣上。”
    思安吃了一惊。起义军起义可没少打诛杀他俞氏皇族的旗号,怎地说归就归了。
    “他为什么要见朕?”
    见他又肯抬头说话,温行拿出早准备好的湿绢帕给他擦手。思安推也不是,拒也不是,又挣不过他,动了两下,只能顺从。
    忽略他这些小动作,温行将他的掌心和指尖一一擦过,就着自己也擦了几下,将湿帕一丢,问道:“今日的朝食圣人用得可还满意?”
    思安以为他又要不正经了,两颊都鼓起,撑圆了原本瘦弱的脸蛋,略显孩子气。他这个样子自己看不到,温行却能看到,心想以后可以好好逗逗他,面上却是另一副模样,接着道:“膳食都是陈敬严进献,他虽起于微末,然感念皇恩,已是归附我军,特来求见圣上以表忠心,圣人不妨见一见。”
    思安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他眼中似还有别的意思,待要再问,听见外面通传陈敬严求见。温行让人撤了膳食,传陈敬严入帐。
    
    第七章
    
    对于被叛军追出皇宫,一路颠沛流离,几次因此有性命之忧的思安而言,面对叛军降将难免局促,他正襟危坐,腰板撑得笔直,双手放在膝头,不时探着门口。
    反观温行就随意多,双腿随意搭放在脚踏上,身子微微向后靠着兽皮褥子,面带笑意。
    陈敬严个头不高,方脸小眼睛,目透精光。一进来就行足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若不是温行事先告诉思安他是归降的叛军,杀了栗阳守将自占栗阳,思安几乎要怀疑他才为大景死守栗阳的那个人,原本就是大景的忠诚良将,且还是世代忠良的那种。
    他“噗通”跪拜,膝行至思安脚边,抱着思安的腿大哭,诉说如何如何仰慕天恩,如何如何误入歧途,如何如何悔过,如何如何期盼皇恩眷顾。
    思安吓了一大跳,奈何坐着躲不开。温行朝陈敬严身后一同觐见的栗阳官员使眼色,后者上前把陈敬严拉开,陈敬严尤觉不足,上前欲再次抱住思安的腿痛哭,被温行挡住才作罢。
    虽勉强起身,陈敬严依然涕零不止,一面低诉。思安听了半日方明白,原来陈敬严是来向他求封赏来的。
    陈敬严虽然自认栗阳守将,且表示过要归顺朝廷,但身上并没有朝廷赐予的官职,自封直占只凭强兵,他身后的栗阳官员穿着官服,他却没有官服,一同面圣,看起来是有点不像样子。
    可是若要赐予官职,思安也很为难,他没有印玺。
    老皇帝出逃就没记得带上宝玺,思安即位全由奉成一操纵,拟旨下诏皆由他一手操办,应当还用着老皇帝或是先太子的私印,而思安自己不曾封王,没有王印,即位后也来不及刻印,现奉成一不在,根本无印可用。
    况且赐官恐怕还要看温行的意思。思安忽然发觉温行胆子可真够大的,不管奉成一把他一个人带去洛阳,就不怕奉成一最后不认账另外再立个皇帝。
    温行似乎并不着急,盯着陈敬严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大致是告诉陈敬严,他的忠心日月可鉴,圣人也知道了,可是圣人现在还在外逃亡不得回京,一切从简,虽是这样,他的功绩圣人也不会不知,不如护送圣驾一同去东都,到时候算从龙之功,再行封赏也不迟。
    陈敬严终于收了哭声,还是分外感激一通表白。
    思安被他弄得头昏脑涨,好容易等他们都退出去,长出一口气。
    温行笑道:“圣人累了?”
    思安摇头,困惑地皱着眉道:“我以为他们应该很恨我。”
    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温行却也听得明白他的意思,叛军反叛朝廷,杀入皇宫要诛灭俞氏,大概在他眼里,他们对整个朝廷都应该是愤恨的,首当其冲就是皇帝。
    其实,一场叛乱动摇江山根基,岂是百姓愤恨那么简单就能说清。
    正要将个中缘由给这位一脸迷茫的圣人点拨一二,卫兵通传杜卉有事禀报。
    杜卉进来看见思安也在,挑了挑眉,见温行并不看他,只好按规矩行礼问安。
    思安知道杜卉不怎么喜欢自己,有点紧张,结结巴巴让杜卉免礼。杜卉有事要与温行商量,绕了几句话也没说明白是什么事,显然有些忌讳当着思安的面。
    直到温行道:“有话直说。”
    杜卉犹豫地朝思安这边看了一眼,才老实禀报:“昨夜审问抓回来的俘虏,得到消息,余渐老贼似乎有意趁乱弑君夺位。”
    温行闻言直起了身子,沉声问道:“此话怎讲。”
    杜卉道:“余渐行事颇为隐秘,明面上以勤王护驾的名义出兵,四处寻找圣人及宗室踪迹,其实专门派了一队人要暗杀圣人及宗室,昨日俘虏中有一人被授过此命,因询问时见其闪躲,末将多留了个心,没想到余渐这贼子竟然如此大逆不道。”
    与温行一样,思安在京中也曾听过余渐,节度河东,封晋国公,有不臣之心久矣。各藩镇各自为政,不受朝廷管控,余渐与温行各自统帅实力雄厚的藩镇,此次抵抗叛军,老皇帝只发了一道请各路勤之师来救驾的诏书而已,余渐和温行皆是各自行军调度。思安曾听奉成一与大臣议论,他并不希望余渐或者温行中任何一人先来救驾,奉成一一路急奔都寻偏僻小路,除了要躲避追兵也有这个原因,天下乱局,余渐和温行必定相争,奉成一认为最好能引他们两虎缠斗,而他带圣人和宗室前往蜀地。
    但是温行还是先一步到了。
    自古被挟天子哪有好下场的,即位那一刻起思安就知道自己多半逃不过惨死在这个皇位上的命,只是心存侥幸,总想,要命也得缓缓吧,不至于一上来就要命。果真来了个要杀他的,心中怎可能不震动。
    温行手撑着下巴摩挲两下,似乎在考虑什么,慢悠悠道:“余渐年岁渐长,心也越急,心思动得越来越多。”
    杜卉道:“就怕他专门动些歹毒心思……”说到半,看了看思安又不说了,转而道:“末将还有一事禀报,昨日俘虏的军士,虽身在我营,然则其家人妻子全在河东,并不能为我驱使,如何处置,末将还要讨个示下。”
    二人相视一眼,倒打起哑谜。
    “既不能驱遣,留着也没有用,将缴获的马匹武器收好,找个机会把人放了。你让办事的人多谨慎些,不能出纰漏。”
    杜卉十分会意,笑道:“是 。”
    想了一会儿温行又道:“你审问过的那人却不能放,把人看好,别让他死了,且看余渐有什么算计。”
    杜卉称是,两人又讨论了一些行军布防,杜卉方出去。
    账内静谧,温行转过眼见思安神色空濛,心想他那胆子听不得人喊打喊杀,恐要害怕,去握他的手,果然冰凉。
    忽然受惊一样,思安挣了一下,动作还是不大,好像还是不情愿的别扭,也没有挣得开,但温行还是察觉到他退缩的意图。
    两人一时都没有动作,思安怕被温行看出端倪。温行的目光像能把人看透了一样,他垂着眼都能想象对方在注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的手还是被握住。
    温行扶着思安细嫩的后劲将整个人揽过来,相互靠近,呼吸相闻,思安感到自己脖子后裸露的皮肤被长有茧的大手一下一下地抚过,暖洋洋的温度很快化解了原来的冰冷僵硬,温行絮絮地说起被杜卉进来打断的事。
    “圣人方才看见陈敬严身后的栗阳令没有?”
    思安点头,栗阳令郑昇,就是帮他拉了一把陈敬严的那个人。
    “陈敬严攻打栗阳,郑昇与前栗阳守将率城中军民死守,伤亡惨重,直至栗阳守将战死,栗阳百姓无力抵抗,郑昇主动开城门,陈敬严才得以接管栗阳。叛军攻入京城后,各路勤王之师围剿,待臣到时,叛军无暇援顾,于是陈敬严又打开城门归降。圣人知道这是为何?”
    思安仿佛能看见叛军与城中百姓交战的场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正是他逃亡途中曾经看到过的景象。他紧紧皱着眉头,神色悲悯伤痛。
    温行道:“叛军中亦有不少百姓,也有山野流浪之徒,他们曾经也只是普通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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