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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终极兮-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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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才从喉咙里低低冒出几个字,他说:“我只是想陪着你,伴着你……没有别的意思。”
  慕博衍看着他,就算看不清,他也能知道那张脸上是什么表情,低低的叹口气,将那手指掰开,轻言轻语道一句:“魏弘,没有结果的事,你又是何苦呢?”
  何苦?慕博衍你说我是何苦,那你呢?魏弘抓住他转身的衣袖,闭着眼,说:“博衍,那些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就让我陪着你可好?”
  慕博衍的头微微歪转,眯着眼,想要看得清楚一些,魏弘对他太宽容了,想起他所有的小心翼翼,他的好,他的关心,慕博衍不禁想起那日毒发前自己的所想,终于是没抽回那衣袖,他说:“若是,我能活到那一天,能够抛开所有的那一天,天下太平风调雨顺,若是那一天的你还是如此,那与你一起去看看别处的风景,也未曾不可。”
  魏弘好像听到了这个世间最美的话语,每个字都他都听清了,却过了好久才算明白过来,有些激动,他语无伦次,“你这是……答应了……”
  慕博衍却不再回他,将那被捏得不成形的袖子拉出来,向自己的里屋而去,直到内门,才听那声音飘来:“真有那么一天,我说话定然算数。”
  魏弘看他出了自己的视线,这么多天第一次没有追上去,刚才说的那话,无疑是给了他一记定心丸,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诺,自然是不会死缠烂打让他收回去的。
  只是他既然想让他回侯府,他便就回去吧。皇帝虽说对中兴王没了猜忌,但忠武侯若是成天宿的王府中,只怕流言又会兴起,而且他也知道,若是他一直在边上,很多事情慕博衍便无法去做,那他们所想的那一天,只怕更会遥遥无期。
  当京生跟他说,魏弘那夜便回了侯府,只是交代会日日来王府看望,便再无多言。慕博衍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给了魏弘一个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了一个空头承诺,这些年他的所有谋划无非都是为了那么一个归于平淡的愿,纷繁复杂是一招不慎断送的何止是他微微的一条性命,只是魏弘却自此安心了,也罢,就当是哄一哄他,也给自己一份愿盼吧。
  东海未平,北疆那边传来了匈奴内乱,老匈奴王死了,底下那些个人不满老王的小孙子小小年纪统领五部,于是各部统领便起了乱,推翻了小世子,以铁弗部为首统治了匈奴。而新王上台的第一个颁布的政令就是撕毁与大夏的盟约,不纳贡,不朝觐,不再向夏臣服,再次挥兵南下,要从夏朝讨回这些年所受的屈辱与压迫。
  北疆自七年前得了胜仗之后,订立了盟约,徐有余要看顾西域各国,与匈奴相邻的北疆的守军并无可以震慑的将军,毕竟谁都不曾料想这祸患会再一次来得如此迅速。北境再次告急,动荡再次入侵了平静的疆域,匈奴兵勇猛难当,而夏朝已属半解甲的守军则节节败退,月余时间,匈奴长驱直入,连下了十城!
  这天又变了,压城的黑云即将摧毁城楼。
  消息传来,景既明震怒的同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这次的事情太严重了,匈奴虽然一直不安稳,战事也不是第一次兴起,可不管是哪次都没有像今次这般紧迫,两月不到的时间竟然就让那些蛮子夺下了十城,他自登位,不,自大夏建朝以来,何曾受过如此大辱。景既明的手抓着椅靠,压住心下的暴怒,听着一众文臣武将在朝会上吵得跟市集一般,却仍旧是没一个可靠的主意。
  魏弘一直在等着那天可以跟慕博衍告别这所有混乱,可是如此国难他不可能会不出头,当年就是他跟着父亲击破了匈奴,如今兵祸再来,自然没有后退的道理。纷扰的朝堂上,他整理衣襟,向前,到驾前跪下:“臣魏弘,愿领兵。”
  所有的声音都被这声响止住了。
  没等景既明说话,景承宇却是上前也跪了下去。他说:“现今军中缺有才的将领,臣虽不才也愿往平乱。虽说侯爷将才威名赫赫,但此时军中更缺的是能鼓舞低迷士气的斗志。儿臣斗胆请父皇披挂上阵,御驾亲征!”
  景承宇说得是义正辞严,接着又赞大夏兵强马壮,吹捧景既明文成武德,撺掇着想让景既明亲自出征。
  景承宇的话一出,自然是有人跟着赞同,将景既明吹嘘得英勇无双。年轻的时候,皇帝也是很有作为的,也不是没有上过疆场,可毕竟年纪大了,若是说景承宇与他父皇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永远认不准他父皇的心思,却总会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人,自己好大喜功,便觉得大部人也是。
  自然也是有人反对的,古语有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古语还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倚衡。景既明眯眯眼,看一眼自己的大儿子,眼中闪出一丝狠戾,这个儿子的心思表现的这么明显,真当他是老糊涂了吗?却是不动声色,他在等。
  果然,太子开口了:“如今魏侯爷与皇兄都请旨平乱,侯爷七年前能大破匈奴,皇兄也是金戈铁马,儿臣认为此次定然也会将蛮夷驱出我大夏。但皇兄所言也是有理,我军连败多场,士气难免低迷。可父皇身系天下苍生,乃是大夏之根本,万不可亲入险境。若是鼓舞士气,儿臣愿以东宫之名跟侯爷一起身赴疆场。”
  景承宇一说完,景云便知道他怀的什么心思,皇帝在京中,他想做什么动作都不好为,若是疆场之上,刀剑无眼,趁乱要了老皇帝的性命倒是简单多了。毕竟若是皇帝死了,太子根基不稳,他手中握着的那些兵权,即可以平乱,然后借平乱之名就算是公开造反也没有能拦得住了。到时候太子就算得了朝堂上的支持又能如何,一帮顽固不化的老头子怎么能抵住真刀真枪呢。
  所谓实权,就是那些真刀真枪打出来的。
  景承宇把柄被人抓在手里,这些年一直被太子压着,若是让东西真送到皇帝跟前,只怕他的下场会比景修宜还要不如。匈奴这次起乱,的确是给大夏带来了很大的难题,可却也经了他一个孤注一掷得以释放野心的契机。若是老皇帝死了,他又平了乱,再夺了权,就算是造反又如何,要知道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有谁敢说上一句。
  景云向来稳妥,怎么冒这么大的险,自然是反对,甚至拿出东宫之名愿意为父担忧,如此大义,他知道皇帝不可能会这么轻易被三言两语就给撺掇动,也不会让太子去以身犯险。不得不说,景云跟景既明很多的心思像了十成十,的确是亲骨肉,多疑试探都是长在骨子里的。
  果然,景既明同意了魏弘的请,封其为骠骑将军,景承宇也披挂上阵,是为先锋军统领代行监军之责,主帅则还是守军的何志奇,五日后便点将出兵,直奔上谷而去。至于鼓舞士气则是让魏弘带着圣旨,内容中没有对将士连退十城的责难,满满都是对士兵舍身护国的夸赞,并且备足军备粮饷,保证后方对军需供应的充足。而景承宇所言的鼓舞士气之法却是未曾提起。


第48章 分析
  慕博衍虽然不在朝堂,但魏弘离了侯府,那个原本用来应急的药也会不时服用,战乱又起,他自然也是不能安稳待在王府。景云跟陆离来的时候,正见他对着大夏的版图在那看,而那两条眉毛皱起,拧成了结。
  匈奴侵入的路线就那么几条,而这次选的入侵路线则是慕博衍能想出的最为顺利的攻进大夏的那条。只要打掉一个关口,大夏便是真真危在旦夕了,那个关口正是右北平郡的山海关。看来这个匈奴新王倒是有些能耐,可是敌人越强,对他们而言便越是凶险。匈奴连下十城,已经攻到了上谷,若是守不住,之后的渔阳郡,辽西郡就危险了。若是再挡不下,等匈奴总攻右北平郡,突破山海关,接下去的广阳郡之后是什么,一马平川的地势完全是要将夏朝带入覆灭。
  慕博衍对于领兵打仗也只是个外行,他能想到的路线定然不是最好的路线,肯定也不会是匈奴马上得天下的战场老将所想出的良策。太子之后,魏弘也来了,看着慕博衍盯着那图看,也看到了他画出的那条匈奴进军的路线,却是摇了摇头。
  太子虽说熟读兵书,到底也是没有真实疆场的经历,本来还觉得慕博衍的看法挺对的,却不想被魏弘给否了。姚安歌也好,陆离也好,兵书都是读过,终究都是纸上谈兵。魏弘本来只是想跟慕博衍说两句话,可人这么多,也没什么好说的,而且看这些人都对这场战事有着太多的猜想。
  魏弘看着画在图纸上的这个大夏,慢慢说:“山海关兵锋渔阳,右北平只能说是盗边。渔阳北有燕山,右北平通道又可做为撤退的后路,我们只能从西面上谷,南面燕赵支援,对匈奴根本构不成威胁,却也不是他们经略大夏的好场所,毕竟进出山海关太绕远,容易被我军截断,再形成大的包围圈,那匈奴的主力麻烦就大了。对大夏最基本的区域造不了什么大伤害,若是我绝不会这么选。匈奴以骑兵为主,他们就像是原野的野狼,而野狼的最佳捕食方式则是咬其咽喉直击要害。”
  魏弘看着那地图,指着一个地方,画个圈,接着说:“匈奴骑兵的强大从来都是进攻而非防守,加上对我境内的地形不熟,不占地利,若是出兵迅速,主攻雁门,兵锋大汾塞便可剑指京师。浦津浮桥这里,他们若是过了则向都城进了一大步,若是我军烧毁这桥,则对代郡失了控制。再想怎么救援都没有什么可能性,加着晋陕交接的古河口非常窄,大夏的千里母亲河怕是会成了我夏军的噩梦。破大汾塞,占据临晋渡,匈奴便占了所有。比占领燕赵直接有效得多。”
  慕博衍看着图,细细想着,魏弘说的没错,原先他想的那路,就算匈奴真的夺了燕赵也没用,将主力留于那里,只要从代郡上谷截去退路,侧面是夏军主力,北边与后方都被燕山隔开了,右北平虽说可以撤退,但山地作战,匈奴大大弱于夏军,如此一来,匈奴完全是将自己当成了人质送给了大夏,而这是不可能的。
  “可是古河天险是那么容易过的吗?”虽然魏弘说的他基本都同意,慕博衍沉吟许久,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魏弘看了看他,慕博衍聪明是聪明,但对于战事的考虑还是不够周详,他划了一段,指着说:“临汾至运城这一路根本无关可守,洛城的东大门古河龙门渡口将□□裸地暴露在敌方面前,如今虽说还是初秋,战事胶着数月,等到冬季冰封时节,古河这个屏障根本就不复存在了。”
  景云的眼睛也死死黏在那图上:“匈奴骑兵,只怕太行八径也不是那么好走的。”
  魏弘将手中的笔放下,背对着那大夏江山,悠悠的说:“破雁门剑指大汾塞可说是一剑封喉,只要匈奴出兵迅速,由于两边是吕梁山太行山,上郡北地的夏军很难穿插包围匈奴主力。这样,原本护佑大夏的屏障只怕就成了保障匈奴剑指夏都的‘甬道’。”
  最后的话,让人听完难免忧心忡忡。
  魏弘看着一群人都是脸色不善,便安慰道:“刚才我说的都是敌军一路顺利才会成就的结果。既然我能想出匈奴进攻之道,自然也有退兵之法,百年来,匈奴都只是在我边境骚扰,从来没有进入腹地,虽说这次夺下十城,却也都是边陲,魏弘也只会让他们走到这一步,再无法往前,再者,我境内虽有东海不平,但东瀛从未出面,一些海贼盗匪罢了,不足为患,而匈奴境内毕竟动乱刚平,只怕也是不怎么安稳的。”
  魏弘停了一下,看着他们:“朝上大皇子提议御驾亲征,端的什么心思想必诸位都明白。匈奴那边魏某会尽力,我大夏万千将士也不是摆着看的,匈奴想要占便宜,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只是这京里……”
  门外的风卷着落叶,呼啸声从门缝传入屋。慕博衍在一阵沉默中突然开口:“若真到了那时候,景承宇想要用他手上握着的那些兵力逼宫谋反,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在场的人一下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尤其是陆离与姚安歌,不免愣住了。
  慕博衍从一堆图册里抽出一张,将图纸打开铺在书桌上。众人看一眼,原来是京城的布防图,听他继续道:“景承宇当年夺了魏伯伯西南的兵权,如今匈奴东海都动乱着,为防西南人,肯定不会动,而他私下里养着的那些,说好听了是兵,其实就是一堆乌合之众,人数虽然不算少,却是经不住打的,就算景承宇想要调动一些西南的兵力,一来路途遥远,而两广那边的总督却不是他的人,他手头也有着三四万的兵力,可以挡一阵,东北也好,东边也好都是能抽出些人来的,也来得及。”
  大夏的边防守备,在座的人中魏弘是最明白的,他接着慕博衍的话道:“京城周边有三个大营,合计五万御林军,是京城最后的防护。我在京里的时间不多,三个营的头领名字知道,对他们在京里的关系却是不清楚,只是南大营的乔明本就是景承宇的家奴出身,自然是投了大皇子的。”
  陆状元终于有机会开口了:“南大营如侯爷所说,肯定是指不上的,乔明不仅是景修宜的家奴,他同父异母的妹妹还嫁入了景修宜母妃刘家。北大营的谭松纪,近些年来听说跟景承宇走的也近,前段时间刚收了景承宇送他的几个美人,只怕也是不好说。至于东大营的胡节,三营中数他东营人数最多,只怕是颗墙头草,哪边风大倒哪边。”
  陆离看着这图,叹了口气:“若是景承宇真要逼宫,这三面围城,侯爷去解匈奴之围,京中再无良将,唯一能依靠的就只剩宫中那八千羽林卫,王爷您刚才说的那些西南两广东北东边都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景云听着陆离说的,的确是凶险,若是手上无兵力,只怕没有一点胜算,而宫中的羽林卫也是不可尽信。
  慕博衍摇头,盯着布防图看,一边想一边快速的说:“谭松纪才是那颗墙头草,你只知道他收了景修宜的美人,却不知道他也收了我送的珍宝明珠和一处院落。如此来者不拒,不是墙头草又是什么。”
  景云抬头看他一眼:“南海进贡的夜明珠统共就那么几颗,父皇只给了你,别人都还没见样子,你倒是好,转手就送了人。”
  景既明病好了之后,对慕博衍就分外的好,什么东西都赶着给中兴王府送,听景云这么说,也只是笑了一笑,没有吭声。
  景云斜眼看他一眼,想要再说话,陆离怕话题被带偏,赶紧出声:“那如此说来谭松纪与胡节都是墙头派,两条白眼狼加着一条恶狗围着这皇城,只怕都是虎视眈眈啊。”
  听陆离这么说,慕博衍与姚安歌相视一笑,然后听姚安歌说道:“陆大人倒是可以放心了,胡节虽说是颗墙头草,但是风不管怎么吹,却是始终不可能倒向大皇子那边的。”
  陆离有些奇怪,问:“这是为何?”
  姚安歌脸上的笑更盛了:“陆大人可还记得您初入朝堂是因着什么?”
  陆离怎么会忘记,他是因着一纸豫鲁蝗灾解决方案才入的户部,得了尚书之职,他不知道姚安歌说起这个是为何,还没开口便听姚安歌往下说。
  “豫鲁蝗灾闹大因为大皇子将兵部的崔仲与户部的王敏之陷害了,打断的是三皇子的一条臂膀。而王大人的夫人,也是姓胡。那时胡节还只是东大营的一个都尉罢了,王爷留下他原本只是为了布枚棋子以备不时之需,却不想胡大人好能耐,短短几年时间便升了东大营的将军,真是想不到。”
  陆离听得有些奇怪,刚要问出口。
  慕博衍便接下去说:“王夫人是胡将军的亲姐姐。”站得有些累了,慕博衍坐下,“同父异母亲的姐姐。胡节是庶出,生母出身不好,当家主母亲只生了女儿,且因为难产自此难以再生产。膝下无子,害怕庶出偏房的儿子得了家业,便想要谋害当时还着身孕的胡节生母。却不想让其逃了出去,生下了孩子。胡节大些,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偷偷回去看过,父亲已经作古,家里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当家,胡小姐倒是好心,知道有这么个弟弟,私下没少对他好。”
  听到这,姚安歌却是冷冷一笑:“王爷说得太过简单,胡家姐姐对弟弟何止是好,简直太好,好到悖了伦常。”
  陆离不禁啊了一声,而魏弘却只是诧异了一下,这京城还真是藏污纳垢有容乃大。
  景云听完所有,最后说:“侯爷,再几日就要带兵出征,景承宇与你一道,虽说父皇给的军职是你比较高,北疆那边的人头也是你较熟,但他毕竟是皇子,而带着监军之职,不得不防。想来接下来的这几日朝会都不会断,我们也要多做几手准备,不管如何,京里绝对不能乱。”
  连着的几日朝会,大人们有次竟然看到原本在家的中兴王爷竟然又重新站上了朝堂。听说王爷自中毒后,眼睛多有不便,这次来是做什么呢?大家伙心里都觉得奇怪,但毕竟是大夏建国以来的大事,身为王爷也是该来听听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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