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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悲欢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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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沈余衣很快就回答出来了:“听说过连云教的北阴大侠么?”
  “就是那个传闻不露真面目于世,常持一柄残星走天下的北阴大侠?”
  “正是他。”
  “这与此案有什么联系?”
  “说起他,也不得不提一句,我那天无意间看到,他也死于挖心之刑。”
  樊子期这才觉得事情有了点眉目:“被谁?”
  “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信,是他们教主。”
  “难道是那个教主所为?”
  沈余衣摇头:“不一定,但是也有嫌疑。”
  樊子期觉得事情愈发扑朔迷离起来了:“可是,有一个教派最擅长挖心。”
  “玉朔庄?!”沈余衣立刻反应过来了,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这什么跟什么啊!”
  于是樊子期和沈余衣决定现在折回村长家休息一晚,明早出发去玉朔庄。
  那边靳无寻和白典寻到了看守尸体的白胡子老头。
  “老人家,我们想看一下那几具尸体可以吗?”白典说。
  白胡子老头看起来很疲惫:“你们就是那几日接下这个案子的几位少侠?”
  “正是。”
  “唉,此事那老道士都没有办法,你们几个毛还没长齐的孩子瞎掺和啥呢?”
  “老人家,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辈岂是蓬蒿人,需知少年出英才!”白典朝神气地扬扬眉毛,就像我们小师父!
  老头儿的白胡子都被雷得抽了一下:“好吧好吧,你们看吧。”
  现在的年轻人啊……
  靳无寻闷笑:“没想到你嘴里还能蹦出个诗来,真稀奇。”
  “怎么啦?我好歹也是读过几年圣贤书的人。”
  “呦。”
  白典一巴掌上去:“少臭贫,快看看尸体,有什么不一样的?”
  靳无寻侧身躲过了他的巴掌,掀开白布,查看了一下伤口,伤口很完整,多余的刀一点都没有:“刀法很熟练,看来经常挖。”因为其他几具尸体的伤口几乎一模一样。
  “……”白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只能顺着问,“所以呢?莫非这女子以前是个屠夫?”
  这回轮到靳无寻感受到了无语的感觉,他无奈地问:“那为何不肢解?抛全尸岂不是更容易被发现?”
  “也是哦。”
  “想到什么了吗?”
  “什么?”
  “玉朔庄。”
  白典一拍床板,床板应声而塌:“哦!就是那个靠挖心过日子,并且经常拿来吓唬小孩子的那个玉朔庄?”
  靳无寻默默把白布盖好:“没错。”
  “就这么容易追根溯源了?”
  “当然没这么简单,好歹是个庄,手法不可能这么拙劣,肯定有内幕。”靳无寻拍了拍手,“走吧,去玉朔庄看看。”
  白典走到门口,发现白胡子老头不见了:“白胡子呢?”
  靳无寻皱皱眉:“大概是跑了。”
  至于跑哪儿去了,自然不必再说。
  “那我们还去吗?”
  “去。”靳无寻在此刻展现出来了超强的领导能力和判断力。
  还有一边,婚礼举行到一半结束了,应莫离毫无疑问,被掳走。
  徐亦风施展身法在暗中追赶,结果喜服大大限制了他的行动能力,气得他撕了喜服随便找了一家成衣店捞了一件衣服就跑了,还不忘往老板娘那扔了一锭银子。
  应莫离全程被蒙着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掳到哪儿去了。
  等停下来的时候,有人解开了遮挡他视线的黑布。
  应莫离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处晦暗的山洞,里面只有几盏烛火仅供照明。
  “姑娘这会怎么不遮我眼睛了?”
  女子没有拿正面对着他,她额前的碎发快要把她整张脸给隐到黑暗里:“反正你活不过今晚了,遮不遮都一样。”
  应莫离迅速环顾四周,将山洞里的情形了解了一个大概,其他的都很普通,唯独有一处冰窖很是显眼,只不过如今里面已然空了。
  “姑娘可是要挖我的心?”应莫离暗暗用思风割着手腕上的麻绳。
  “呵,果然。”
  “嗯?”
  “说吧,你们有什么目的?这么大张旗鼓地引我出来,我可是注意你们很久了。”
  “还能怎样,当然是捉拿你归案!”徐亦风赶到洞口,一个疾步冲到了女子身边,抽出休澜就是一顿砍。
  应莫离手上的麻绳还没割开,他暗骂了一声白痴,不知道先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么!不过徐亦风打得很开心,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
  应莫离好不容易解开了手上的绳子,那边徐亦风已经差不多将女子制服了,结果那女子一看局势不妙,当即就要咬开口中的□□自尽,应莫离出手制止,随即将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破布塞进了她嘴里,然后将她绑了个结实,还点了穴道。
  应莫离和徐亦风拖着女子离开山洞的时候,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后他们才意识到了什么。
  “小师父呢?”应莫离问。
  徐亦风叼着一根草茎:“不知道啊。”
  “大师兄呢?”应莫离又问。
  “不知道啊。”
  “小靳呢?”应莫离彻底无奈了。
  “你能找到他我跟你姓。”
  “……”
  徐亦风惆怅了一会,才找到了重点:“我们制定完计划是不是忘了什么?”
  应莫离抓狂了:“忘了定集合地点!”
  “……”
  这下糟了。
  而他们心心念念的小师父正在和温易逛夜市。
  “这个糖人不错,想吃吗?”林空知买了两个糖人。
  “不。”温易回答,结果手里就被塞进了一个糖人。
  “这个糖葫芦好大,看起来也甜,要不要来一个?”林空知同样也买了两串糖葫芦。
  “不。”温易一脸麻木,手里又被塞了一串糖葫芦。
  “这碗酸梅汁不错,开胃。”林空知买了一碗。
  “不。”
  “我没问你喝不喝。”林空知笑笑,然后饮了一大口,十感觉分舒畅。
  “……”
  “小师父,我想跟着师兄他们一块行动。”温易一手拿着一个糖人,一个糖葫芦,一手撑着脑袋看着林空知。
  他们正坐在一个露天的茶肆里喝茶,林空知正在吹茶沫。
  “你功夫还不到家,跟着师父学几年再出去历练也不迟。”
  “好吧……”温易的脑袋晃了晃,显然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这么无聊啊,那我先教你练些基本的吧。”
  温易迅速来了精神:“好。”
  林空知取了几个茶杯倒放,并且在一个茶杯里放了颗花生米,然后快速地倒换几个茶杯的位置,倒换了数十下之后才停下来:“那个?”
  温易有点犹豫地指向了一个茶杯:“这个…”
  林空知打开了茶杯:“没有。”
  “……”
  “没事,我再慢一点。”这回林空知慢了些,但是温易还是没有指对,于是林空知只能又不着痕迹地慢了些,如此反复了几次,温易终于指出来了。
  “不错,我们再试着快一点。”
  旁观者:“……”这慢的,这小孩怕不是个傻子吧?
  练了一会,温易一头把脑袋磕桌子上:“好累啊。”
  “那就歇一会。”林空知端起手边的茶杯,又抿了一口。
  谁知旁边桌上有人搭话了:“这位兄台当真宠爱弟弟啊,让我这个也当哥哥的真实自愧不如。”
  林空知瞥了一眼这个人:“足下过谦了,我只不过是在尽自己的本分罢了。”
  那人犹豫了片刻,看着林空知的眼神更是疑惑:“您是……空隐先生?”
  林空知抬手示意他禁声:“切莫声张。”
  那人又惴惴不安得坐回凳子上:“先生怎么会来这蒙祁镇?”
  “游山玩水罢了,不足挂齿。”
  “可是……这附近的十源村近来出了点事,素问先生是极为侠义之辈,作为十源村的村长,小人恳请先生出手相助!”因为不敢声张,所以只能双手抱拳作揖。
  “可是噬心鬼之事?”
  “正是。”
  “前几日可有几个少年去你那接了案子?”
  “没错。”
  “那是我的几个徒弟,有他们在,你尽管放心。”
  那人忙不迭地道谢,说了一大堆感激不尽,感谢你祖宗十八代的话才消停。
  林空知看着那村长慢慢离去的背影,心中不免起疑,若是说蒙祁镇的镇长认出他来他倒是可以理解,毕竟人家也算是一个书香门第,可若是被一个在地图要放大好多倍才能找到的十源村村长认出来了,他才不会信自己能出名出到这种地步。
  林空知戳戳温易的脑袋:“想不想跟着师父去跟踪一个人?”
  温易登时兴奋起来了:“跟踪谁?”
  林空知牵起他的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结了账,还跟来时的样子一样走出了茶肆,慢慢跟在了村长后面。
  温易很配合,也装得跟真的一样。
  而靳无寻和白典那边却出了变故。
  靳无寻隐在路口转角的黑暗里:“有个妇人。”
  “在追什么东西。”白典跟在靳无寻后面,也很严肃地说道。
  “那不是东西,是人。”靳无寻无奈道,“要帮忙吗?”
  “等会,你先去追,我去问一下。”
  “好。”随即身形一闪,整个人彻底消失在了黑暗里。
  白典走到那位妇人跟前:“这位大姐,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妇人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那人偷东西!那石头我看着水色好,想着能当上几两银子给我儿子治病,结果就被那贼人给偷走了!我儿子怎么办啊……”
  白典略一思索,这一定不是普通的石头,再交回这妇人手中怕是会招来灾祸,于是赶忙从衣襟里掏出来了几两碎银:“这些你先拿着吧,对那石头就断了念想吧,话说这石头你从哪儿得来的?”
  “在后山的山沟里……”
  那就没啥可留恋的了,他还以为这石头要是他们家传家宝什么的倒是还麻烦了呢。
  妇人收了钱,心情好了些,道谢后施施然离开了。
  白典转头就朝刚才靳无寻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现在还没追上,不是普通人吧?要不然以靳无寻的速度还没追回来?
  结果两人就那样追了半夜。
  两人都有点气喘,躲在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后观望。
  那人看起来似乎也有点累,停在一片芦苇荡里正在休息。
  白典提出了质疑:“我说,我们还没确定呢那是啥,我们这么死命的追有意义么?”
  靳无寻扯开了点脖子上围着的围巾:“相信我,那绝对不是普通的东西。”
  “废话!这人轻功也够好的,一会追上了怎么办?强抢?”
  “不然呢?”
  “咱们不会惹上什么大人物吧?”
  “怕啥,有小师父罩着呢。”
  “抢回来没用呢?”
  “当了呗。”
  “……什么歪理?!我不想得罪人!”
  “灭口就好。”
  “有道理。”白典深感赞同地点点头,然后很是郑重地问他,“你杀过人吗?”
  “没,就杀过一只鸡,之后就再没杀过比鸡娃大的生物。”靳无寻坦白。
  “我也没有杀过比鸡娃大的生物。”白典一脸沉重地拍拍靳无寻的肩膀。
  “哦。”
  “哦?!”白典一巴掌上去,“那你还大言不惭地说要灭口?!”
  靳无寻躲了躲,结果白典那一巴掌甩到了巨石上,没有声音,但是巨石已经被他一掌拦腰给拍裂了,上面半块正在颤颤巍巍地往下滑,靳无寻赶紧环抱住了巨石,很是无语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开口:“迟早都要走出这一步的,早一点晚一点没差。”
  白典被他这句话说的给愣了愣,但随即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靳无寻身为无上殿的少殿主,他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战死沙场,而他迟早要接替他的父亲走出那一步,站在战场上,一反手就是万千生灵的生死,何其威风,又何其悲哀。
  白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了,但是靳无寻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也不好让他再说什么,只能沉默不语。
  靳无寻拍拍他,眼神示意他我们要开始行动了。
  白典会意,然后抱住了那半块巨石就往那人身上甩,那人一看避躲不及,只能抽刀蕴力一刀劈碎了那块石头,谁知石头后面就是靳无寻,靳无寻出招迅速至极,直取那人面门。
  那人功夫自然也不差,刀法和徐亦风比起来也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加上白典,那就另当别论了。
  三人斗了一阵,还未分出胜负,结果斜刺里又窜出来一个女子,那女子穿着大红的衣裳,头发披散着,招招狠辣至极,白典一见女人,手软脚软,没一会就被打懵圈了。
  靳无寻被晕头转向的白典给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一边要挡着两人的攻击,一边还要注意白典那边,一时不妨,那人一刀劈飞了他手中的燃影,燃影倒飞出去,劲力不小,狠狠擦过女子胳膊后扎进了地里。
  女子跌倒在地,那人趁着这会转身逃了。
  靳无寻凭借着他超强的判断力决定留下来先救女子。
  那女子显然疲惫至极,这会已经晕过去了,靳无寻只好把她拖到一边救治,结果发现了她刚刚用的剑,剑身雕刻着凹凸不平的棱角和多边面,月光照耀下,折射着许多细碎的光线,远远看去,那剑身似是镶嵌了许多星星一般。
  残星?
  那这女子是……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是字数最多的一章,呦吼

  ☆、第十五章、人心险恶

  半夜,沈余衣没有睡着,他一直在注意着村长房间里的动静。
  因为那说不上来的不适感,沈余衣总觉得村长有问题。
  不出所料,他在将近五更的时候听见了不同寻常的异动,他暂且还不敢有所动作,犹豫了一会,居然听见了有人说话,他这才走出门一路溜到了村长房间的房顶,小心又小心地揭开了一块瓦片。
  视线有限,他只能看到一个黑衣人手上拿了一个黑色的包裹递给了那个村长,然后那个村长将包裹放在桌上打开,一块几近透明的形状不明的物体出现在沈余衣视线里。
  然后他突然感到房顶有异动,于是想都没想转身就跳下了房顶,结果跟樊子期撞了个满怀。
  沈余衣脑门磕到了樊子期的牙,觉得有点疼,于是全程捂着脑门:“大师兄?你怎么也在这?”
  樊子期捂着嘴:“我还想问你呢?我看你刚才从房顶上下来,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沈余衣摇摇头:“什么都没听见,就看见一个黑衣人手上拿了块石头,交给那个村长了。”
  “石头?”樊子期疑惑了。
  房顶上,林空知刚踩上房顶就看见自家的徒弟跟兔子一样窜了下去,唉,就这反应能力,要真在江湖上,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回了。
  林空知没动刚才沈余衣忘记放回去的瓦片,他也看到了村长手里拿的那块石头。
  果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石头正是合龙玺的一部分。
  林空知听力异于常人,自然听全了他们的对话。
  他拉着温易去喝樊子期他们会合,听了他们的推测后,林空知斟酌了一会。
  村长要去玉朔庄,说明村长是在为玉朔庄办事,但是从樊子期和沈余衣的推测中来看,这件事情的主谋是玉朔庄无疑,那村长为什么还要招募天下侠士来为他破案?
  “你们是不是要去玉朔庄?”林空知问。
  “没错。”
  “很好,那村长也要去玉朔庄,那你们尾随村长去一趟,顺便把那块石头给偷回来。”
  樊子期:“偷?回来?”
  “嗯,有什么问题么?”
  正派人士一向正大光明,何时做过这种偷鸡摸狗见不得光的事情……
  林空知笑笑:“这种时候就不要清高了,谁刚才还偷听别人墙角来着?”
  “呃……”两人瞬间红了脸。
  沈余衣:“那小师父你呢?”
  “我?”林空知晃晃温易的手,“你们小师弟要休息。”
  “好吧。”两人即刻启程出发去玉朔庄。
  而一边的靳无寻和白典,他们把女子拖到了一处山洞里,竟然看到了本来应该戴在应莫离身上的大红花,他们也开始下意识地环顾山洞,几乎没有打斗的痕迹,但是现在也没有人出现过的迹象。
  靳无寻把女子扶到床榻上,撕开了她胳膊上的袖子开始替她治伤。
  白典:“我以为这些东西只有沈余衣会带呢,没想到你也会带啊。”
  “行走江湖,这是必备的,分什么你啊我啊他的。”
  “哦……”
  白典去外边去了一碗水一点点喂给了女子。
  喂了一半洒了一半,白典叹了口气:“我发现这一路我都是被你牵着鼻子走的。”
  “何出此言?”
  “你看啊,你莫名奇妙地要去追黑衣人抢石头,现在又莫名其妙地救下了这个素未相识的女子,你做这一切似乎都是凭着你的直觉,你从来没跟我商量过。”白典表达了他深深的不满。
  靳无寻斜了他一眼:“你有主见也好啊。”
  “你!”白典作势就是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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