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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之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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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凤却沉默地走过去,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那青年身上。
  夜色下,青年面容俊美,但即便是睡梦中,却仍旧紧紧皱着眉,神情悲凄,也不知梦到了什么,竟无声地落下泪来。
  真真惊奇,他原以为半魔暗红的眼眸该是流出血红的泪来,原来半魔的眼泪与人族无异,在夜色里泛着冷光。
  数月过去,御医们按照惯例,探查王后身体,发现没有意料之中的喜脉,那帮老御医们有点失望。
  陈素见他们个个悻悻而归,心里却想,咱们的陛下夜夜不在寝宫歇息,这样还能查出喜脉,那才叫惊吓。
  后来大臣们想啊,若是后宫再多些妃子作伴,以陛下年轻气盛的年纪,为王室开枝散叶岂不小事一桩?
  于是勤快的礼部大人又选了一批官家女子进宫,陛下竟默认了,这让大臣们更兴奋了,甚至神宫还发了一道令,甄选民间女子进宫。
  神宫喻令一道一道传达,传达到琼海镇已是数日之后,就连酒楼外都张贴了几张。
  琼海镇临近恶/魔/岛,魔族常来镇上,大部分时间竟也能相安无事,于是这里的人族也沾染了魔族的放荡和淫性,青楼甚多,谈资也离不开那些淫邪之事。
  酒楼里又开始议论纷纷:
  “听说前些天又封了一批妃子,啧啧,那些贵族小姐个个肤白貌美,咱们陛下可是享不尽的艳福啊。”
  “你没看见门口贴着的神宫令嘛,咱陛下正值年轻,如狼似虎,还不知一晚上要几个美人陪着呢!”
  “听说陛下已经连续数日不曾上朝,估计在温柔乡里销魂着呢……”
  青年每日都来酒楼,每日都不说话,就默默地边听边喝。
  明明知道来这,定然是听不到什么好消息,但他还是自虐一般地来这,就为了知道那人一点一滴的消息,哪怕是道听途说。
  他想,若是哪一天,听到那人的风流韵事,心里能不再疼得难以呼吸,那他就心如死灰了。
  心死了,就不会疼了。
  
    
    ☆、第 66 章

  
  京都。王宫。
  诸多嫔妃们在御花园赏花。
  那座被半魔毁掉了的摘星台又重新筑造,金碧辉煌,直耸云霄。
  一位大臣起身道:“若非这太平盛世,焉能有这楼宇之气势,都是陛下英明才有的景象。”
  诸多大臣连声附和。
  坐在帝王旁边的陈素却冷冷道:“大兴土木,明明是王朝颓废之迹,何来的盛世景象?诸位大臣读过的史书都哪去了?”
  王后可不是那种柔弱的贵族小姐,那可是征战沙场的女将,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竟让一帮大臣无人应答。
  今日是宫中宴会,那些出身贵族的嫔妃家眷们纷纷进宫。眼看这宴会冷场,一位娇滴滴的嫔妃嫣然一笑:“陛下,这座楼宇还等着陛下赐名呢!”
  长陵坐在帝王位上,一只手撑着头,懒散地看着这座高台,心里想的却是那日惨烈的场面。扬起的君王剑、带着恨意的眼神、还有……那愤怒的怒吼:
  “夏、长、陵!”
  那绝望的声音,似乎一直在他耳边响起,每夜让他无法入睡。
  “陛下?”
  那位云妃又柔媚地喊了几声,长陵才回神。
  云妃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声音更是让在场的诸多大臣听得骨头都要酥了:“陛下,请您赐名。”
  这座楼宇就是这位云妃的父亲,工部大臣监造的,她自然要求得陛下赐名,陛下玉口亲封,就能堵住他人的悠悠众口。
  长陵沉吟片刻,淡淡一笑:“孤王赐它……望月阁。”
  大臣们又连声称赞。
  宴会之后,便是游园赏花。
  陈素见他越发神情憔悴,便低声道:“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长陵摇摇头,却也不答,只悠闲地被嫔妃们簇拥赏花。
  这数月来,寝宫从未见他留夜,之前陈素以为他是去别的嫔妃那了,但后来她留意了几位嫔妃的语气,都说翻牌了,也来了,但坐一会就走了。
  宫中的嫔妃们各个都以为陛下是去宠幸其他美人了,但没想到谁都没有。
  秋意渐浓,秋海棠开得正艳。
  一位华服少年笑嘻嘻地摘了一朵,别在云妃的耳后,笑容明亮:“这花配着姐姐正好。”
  听到那轻快的语气,长陵偏头一看,顿时怔住。
  那少年身姿修长,笑嘻嘻地,还顽皮地眨了下眼,与当年的半魔少年竟有几分神似。
  见长陵一直看着他,云妃立刻反应过来,拉着少年过来,柔媚道:“陛下,愚弟云阳,惊扰陛下了,还请陛下恕罪。”
  那少年似乎一点也不怕,还在笑嘻嘻地看着长陵。
  长陵移开眼,点点头,淡淡道:“无妨。”
  然而,接下来的赏花,长陵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那个少年,少年一派天真开阔,许是第一次进宫,对什么都好奇,脸上总是带着笑。
  围在帝王身边的这帮嫔妃们个个都是极会察言观色之人,见陛下一眼也不瞧她们,却偏偏总盯着一个少年,心里羡慕嫉妒,只有云妃眼波流转,对长陵妩媚一笑:
  “陛下,我与云阳许久未见,甚是想念,想请他在宫中逗留数日,还请陛下肯许。”
  嫔妃的男家眷在宫中留宿,成何体统?
  陈素正想开口驳斥,长陵却微微点头,应允了。
  陈素目光复杂地看了长陵一眼。
  夜晚。
  云妃对弟弟说:“此时陛下应该在书房,你端着这碗莲子汤去,就说是我叫你送的。”
  云阳不解:“为何叫我送?”
  云妃气得戳他脑袋:“如今王后陈素把持后宫,你姐姐我一直被她压着。但现在不同了,陛下定是看中你了,你还不给我机灵点?有了陛下的宠幸,我云氏家族定能像西南陈氏一族那般,权势赫赫。你以为宫中为何没人敢动那陈素,那还不是她背后有个大家族撑着!”
  云阳惊诧:“陛……陛下看中我了?”
  他受宠若惊。
  云妃上下打量着他,十六岁的少年,正是身子软的时候,他弟弟容貌俊俏,小小年纪,骨子里竟带着股天然的魅惑,若他弟弟能爬上龙床,那家族振兴便指日可待。
  一想到这,连忙打发弟弟前去,生怕去晚了,陛下就去某个嫔妃那留宿了。
  云阳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碗莲子汤,心里还是有点不可置信。
  他自小就听闻陛下不少战绩,原以为是个魁梧雄壮的男人,今日一见,竟是个如此好看之人。
  姐姐说陛下看中了他,他一点也不觉得厌恶,反而心里有点窃喜。
  
    
    ☆、第 67 章

  
  书房门口,神官拦住他,云阳嘴甜地回道:“神官姐姐,是云妃姐姐叫我来给陛下送莲子汤的。”
  一听到是云妃,神官便让他进去了。
  云阳进了书房,却见到长陵侧身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也不知是睡了还是没睡。
  他不敢惊扰,便把莲子汤搁在书桌上,蹑手蹑脚地蹲在软榻边,盯着他的脸,看得入神。
  长陵一向浅眠,但这段时间几乎彻夜难以入睡,警觉性低了些,竟等到睁开一看,那笑嘻嘻的少年,有一瞬间的晃神。
  云阳灿烂一笑,语气轻快:“陛下,喝莲子汤吗?”
  宫中之人,对帝王皆是又惧又怕,长陵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般的笑容,特别是那轻松活泼的语气,让他积累数月的消沉郁结暂缓了些。
  云阳虽出身贵族,然而与四大家族来说,云氏一族只能算是小门小户,故而云阳跟正统的那些贵族公子不同,他打小在民间,又一向爱说,于是坐在地上,双手趴着软榻,笑嘻嘻地讲着各种新鲜的趣事。
  “陛下,我会讲的故事可多了,陛下还想听什么样的?”
  长陵沉默了会儿,低声道:“半魔的。”
  云阳一愣,然后又笑道:“民间关于半魔的故事可不少呢。比如说淮安有一户人家,家里的女儿长得可美了,然后某一天……”
  月明星稀。
  少年清亮愉快的声音在耳边,长陵闭着眼睛,默默地听着。
  云妃见弟弟一夜未归,还以为大功告成,等次日清晨云阳一回来立刻追问,听云阳说讲了一夜的故事,最后还讲着讲着趴在软榻边睡着了,云妃顿时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又不死心地问:
  “你醒来睡在哪?”
  “我趴着呢,地上冷冰冰的,我难受死了!”
  “那……那陛下呢?”
  “不知道哇,我醒来就一个人……”
  “你个榆木疙瘩!”
  云妃又拉着他进内殿,偷偷地塞给他几卷书籍,云阳好奇地打开一看,里面画着各种姿势,还描绘得特别细致,顿时就脸红了。
  连续几日,云阳都端着各式甜汤进御书房,但每次长陵都只让他趴着软榻边讲故事,偶然也带他在宫中赏花。
  少年清亮的声音和笑容,似乎给了他不少慰藉。
  然而宫中却开始各种流言,说云氏的小公子以色侍君,常伴在君王侧,深得宠幸。
  夜色深沉。
  望月阁。
  “陛下近段时日憔悴消沉,之前的雄心壮志,如今却闭口不谈。老臣甚是心忧,不知祭司大人有何良方?”老太傅十分忧虑。
  巫劳点点头,劝慰了他一番,待他一走,立刻叫来了弟子林辞。
  “陛下这数月都在哪些嫔妃那留宿?”
  林辞愣了下:“陛下……不曾在后宫留宿。”
  “那他在哪?”
  “御书房。”
  宫中传闻最近云氏的小公子夜夜留宿御书房,巫劳自然也有所耳闻。
  “云氏一族,虽好高骛远,却也无甚大奸大恶之人。既然陛下喜欢,那就由着他去吧。”
  这天夜晚。
  云阳趴着软榻边,半夜忽然醒了。
  他扭头一看,软榻上空空如也,正惊奇,见墙壁一道暗门未关严,他一向胆大,轻轻拨开那门,便沿着秘道走了进去。
  秘道里点燃着油灯,一路不知通向何处,等他走到尽头,不知是哪座荒废的宫殿,轻手轻脚地在宫殿里转了转,失望地发现这座宫殿估计许久没人住了,蜘蛛网遍地,案牍上蒙着厚厚一层灰尘,连空气里都是一股腐坏的味道。
  云阳转身就想离开,忽然瞥见殿内层层纱幔下,长陵睡在床榻上。
  云阳吃惊地走过去一看,那人睡颜沉静,似乎睡得极其安稳。
  次日,云阳又依着昨晚的印象,找到了那处荒废的宫殿,只见宫殿上贴着封条,不得入内。
  他回去问云妃:“姐姐,我今天看到宫中有贴着封条的,那是什么地方?”
  云妃敲他脑袋:“不该问的别问。”
  云阳想到昨晚陛下睡在那脏兮兮的宫殿里,自觉这事古怪,不可与旁人说。于是立刻缠着她撒娇:“我想知道嘛!”
  “我只告诉你,那是禁地,陛下不让任何人进去。你也别知道。”云妃又小心翼翼地嘱咐他,“千万别再问了,被神宫的人知道,你吃不了兜着走!”
  
    
    ☆、第 68 章

  
  宫廷秘事和各种艳闻野史是琼海镇这个偏远之地最热衷谈论的话题。
  酒楼里每日都有游手好闲之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他们聊得津津有味,也有人听得心如刀绞。
  “若说咱们陛下,也是奇了,听说收了个云氏当男宠,放着王后那般的大美人独守冷宫,让那男宠夜夜留宿御书房,啧啧……”
  “你懂啥?那云氏小公子据说年方十六,长得俊俏着呢,跟女人不一样,这种年纪的身子骨软,在床上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呢,不信你去南风馆找个小倌试试!”
  “能让陛下夜夜宠幸,哪是小倌能比的?”那个渔夫猥琐地低笑,“说不定是他花样多,活儿好,才迷得咱们陛下神魂颠倒……”
  那几个渔夫互相看一眼,心照不宣地发出下流笑声。
  “砰”地一个酒坛砸在其中一个渔夫脑袋上,渔夫哀嚎一声。
  其他几个渔夫惊诧抬头,看到一个青年抱着酒坛,眼神冷冷地盯着他们。
  酒楼小二立刻跑过来,那个青年他有印象,几乎每天都会来酒楼喝酒,也不说话,就默默地坐在那里,一向安安静静,今日怎么突地闹起来了?
  渔夫们先是一愣,然后立刻纷纷撩袖子:“哟嗬,敢砸我兄弟,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个被砸的捂住脑袋,疼得嗷嗷叫:“快!快给我砸他!”
  渔夫们拎着酒坛就砸了过去,青年也不躲。
  角落里的小桃看到青年被几个渔夫摁倒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立刻冲了上去,抱住一个渔夫的腰想要把他拖开,那渔夫常年打渔,又正值壮年,孔武有力的胳膊一把拎着小桃,扔到地上,又狠狠踹了一脚,骂道:
  “你个小妖怪!滚远点!”
  小桃又爬过去,然而他年纪小,力气也小,被渔夫又一脚踹飞,砰地一声砸在矮凳上,半天爬起不来。
  酒楼里的人个个血热好斗,最爱围观凑热闹。
  见青年丝毫不还手,那几个渔夫更是来劲了,一顿暴打还不过瘾,又随手拿起酒坛被砸碎的一块瓦片,猛地扎进青年的胳膊里,顿时一股血喷出来,胳膊处血肉模糊,连酒楼的看客都忍不住别过头去,不看这残忍场面。
  小桃更是目眦欲裂:“月哥哥!”
  然而趴在地上的青年却仍旧沉默,连嘴角都咬出血来了,也没发出丝毫声音,也不反抗。
  众人都啧啧称奇。
  那几个渔夫不乐意了,其中一个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明晃晃的刀十分锋利,他把刀贴在青年脸上,见青年无动于衷,连眼神都不闪躲一下,顿时惊奇道:
  “这小子,莫不是一心寻死吧?”
  “管他寻不寻死,既然惹了咱们几个,就别想好过。”另一个渔夫不耐烦道,“给他个厉害瞧瞧,要不然还真以为咱兄弟几个窝囊。”
  那把尖锐的刀刃对准青年的腰部就要刺下去,青年仍旧纹丝不动,小桃急得崩溃大哭:
  “谁来救救月哥哥……”
  眼看刀刃就要划破衣衫,一道魔气将那几个渔夫击飞出酒楼外,趴着地上疼得哀嚎。
  渔夫们惊惶抬头,见一少年穿着黑月纹华服,坐在酒楼二楼的栏杆上,晃悠着双腿,眼神却十分狠辣。
  黑月华服,乃是恶/魔/岛一等魔物的标志。
  据说一等魔物,个个都是法术一流,手段残忍,人族见之,避如蛇蝎。
  那几个渔夫屁滚尿流地立刻爬起来逃了,酒楼里的看客也纷纷惊慌逃窜,连店小二也慌不择路地从后门溜了。
  小桃喜极而泣,慢腾腾地爬到青年身边,心疼地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胳膊,又流泪满面地扭头道:
  “你……你快来救救月哥哥……”
  真真不屑地瞟了他一眼:“他一心想死,谁救也没用。”
  青年闭着眼睛,沉默许久,忽然开口,声音低低地、带着几分嘶哑:“小桃,扶我起来……”
  
    
    ☆、第 69 章

  夜幕降临。恶/魔/岛。
  小桃欣喜地捧着刚从地里挖出来的新鲜地瓜,想给月哥哥吃。跑出竹屋一看,见他独自躺在凉亭屋顶之上,便没前去打扰,又高高兴兴地回屋,把地瓜搁一边,又帮铃兰分拣药草。
  铃兰见他这几个月愁眉苦脸,今日却兴高采烈,觉得奇怪,小桃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我觉得月哥哥要好了。”
  “好?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好了?”
  小桃摇晃着小脑袋。
  月哥哥自醒来就不曾开口,今日却主动跟他说话了。虽然还是冷漠着一张脸,但小桃就是觉得,月哥哥要好起来了。
  夜阑人静。
  青年静静地躺在凉亭屋顶,双臂枕着脑袋,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他与那人自幼相识,年少情愫渐生,后来更是每日夜晚偷溜进寝宫,与他夜宿一被。少年初尝情
  /欲滋味,各种亲吻和抚摸数不胜数,情难自抑时也曾失控地将他压在身/下,想要狠狠地侵犯占有。但那人却说自己怕疼,始终不愿,末了,还怕他生气,主动揽着他亲吻,吻着吻着,情潮汹涌。他实在是太过喜欢,便呼吸紊乱地搂着他,低声地、渴求道:
  “阿陵,如果……如果你怕疼,我可以……”
  说完,还带着几分羞涩之意,狠狠亲着他肩胛骨。
  那人只微微一笑,又凑过去吻他。
  唇舌纠缠的滋味实在令人迷醉,他一边沉迷一边又暗暗失落。
  后来那人登上帝位,他虽然仍旧笑嘻嘻地,心里却始终悬着心。
  因为他知道,任何帝王,都会有一个后宫。
  每夜,他侧身看着旁边那人沉静的睡颜,总想着这个人还不属于他。
  夜越静,心越慌,而糟糕的是情却越浓。
  以至于后来,亲吻和抚摸早已不能满足,他实在忍不住,贴在他耳边,带着炽热的呼吸,低低哀求:“阿陵,我真的很想要你。”
  那人仍旧和往常那般笑。
  他气得狠狠吻他,吻得直到那人呼吸不过来拼命挣扎,才算稍稍平息了那股愤懑。
  不想让自己属于他,也不想让他属于自己。
  后来他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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