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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敌总想和我he-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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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习俗在屴洲并不罕见,相反,倒是人们为祈求风调雨顺很正常的手段。而花使到了年岁即可归家,比当作祭祀品投水献河神的要好太多。
  不过唐见觉着,这些手段只是劳民伤财、自欺欺人罢了。
  万物皆有因,天神的存在也只是天道间承转启合的轴,正如他们天师一样。只是比天师有着更为强大的影响力与覆盖力。
  唐见默默看着脚下的路,“那你们去做什么?”
  “听说从前年开始,那些侍奉到期的花使就没再回来了。城主派人全城搜索,皆是音讯全无。而花使不能断,年年必须上贡。可现在哪家人敢把自己女儿送去花神殿?”
  听到此处,唐见的注意力才真正被提了起来。脚下一个没注意,踩到石子儿险些滑了一跤。
  李玄策赶忙拉住他,“在胡思乱想什么?被人扶着还能摔倒。”
  唐见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有些累了。”
  “哎老弟,听我说了这个你就不累了。”红橡天师抖动稀疏的眉毛,意有所指的朝唐见眨眼,“你可知百年前那个有名的蛮人古国?”
  唐见侧目看向身后的白酌,见对方只是埋着头行走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他这才松了口气道:“知道的。”
  “哈哈,那位百香城城主说,只要能替他抓住幕后凶手,他就将当年令蛮人国起死回生的神器碎片赠予那人。”
  唐见皱眉,“那口神器早就随大贤者消失于世,他哪里来的碎片?”
  竟然还有这么多人相信。
  “哈哈哈,我大爷的就不信!可越是不信,越要去探个究竟!明白了讲,那城主就是搞了个噱头罢了。知道我们天师别的不稀罕,就爱天上掉的东西。”
  如此说来,还真有一去的价值。
  先不提盘龙钥自第一把现世之后再无动静,若此行能将当年大贤者之事缕清楚,说不定白肃的死也能有所头绪。
  愈靠近城,花香愈发浓郁扑鼻。
  沿途可见各种奇花异草,抱着团盛开在路边,险些掩盖住他们脚下的路。倒是应了那句“乱花渐欲迷人眼'注'”。
  而对于他来说,晚上颜色再为鲜艳的花也是一团模糊的色块。本想好好欣赏来时风景,怕是只有等天亮了。
  孟平头一次见着这么多花,欣喜地跑到唐见身边道:“主子,这儿的花要比以前宫……家里的多多了。但我总觉得身上痒得很……尤其是这手腕……”
  唐见笑道:“有的人对花粉会有排斥,想必你也如此。没关系,进了城我去医馆给你寻一味草药就能好。”
  “还是主子疼我。”见没事,孟平又敞开怀抱,像只小风筝开心地穿梭在花丛里。
  这时,不远处外隐隐约约出现一道人影。他“手臂”奇长,正“嘎吱嘎吱”地慢慢朝他们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注解:此句出自于唐诗《钱塘湖春行》,非作者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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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结束啦,往后恢复正常更新。

  ☆、投水壶

  天未亮,去花圃蜂房收蜜的“采香人”挑着沉沉扁担,早早将其送入城中售卖。
  因近日前来的天师众多,守城护卫很轻易就放了他们进去。
  李玄策环顾一周,问唐见:“怎会有独立于世的城镇?就连小国也只有依附和被吞并的选择。我从没来过这样的地方。”
  “你说的不错。这种小城如同飞鸟集,是各个国家集结于此的结。它的盛产不是必须物品,它的位置不是要塞关键。但若是碰上有雄心壮志的帝王,此地无法不沦为战火之所。”唐见不紧不慢解释道,目光搜寻着附近药铺。
  “所以你的意思是……背后有人撑腰?”李玄策了悟。
  “然也。看来此番带你出来是正确的。”
  唐见不吝啬赞赏。
  孟平问:“那主子的意思是城主是个大人物?”
  “或许是,或许也不是。”
  一行人直奔府衙门口,自行提取告示上的线索。
  “此地的衙门也归城主管辖吧?”唐见记住上面的信息,转来问红橡天师。
  “确实如此。欸好了,我得和我城中的朋友会合,先拜别各位了!”
  他的告别来得突然,想必是心中有了什么主意。
  唐见就不多挽留,微笑着告别他们。
  告示上给的线索很简单,就是哪条街、哪一户家里的一位姑娘,并附上了画像、生辰八字和失踪的时辰。
  “主子,你能算出什么来么?”孟平一边抓挠着手腕上的旧疤,一边询问。
  见他难受,唐见抚了抚他的头,道:“我们先去找药铺。正好天亮了,街上的铺子也该开了。”
  百香大街上的景象与唐见所设想的有所不同。
  本以为如此繁华的城镇,想必也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就如同大封的孔武街,是所有商人汇集交流之所。不论是美玉白瓷,或是异域钟表,各类琳琅满目的商品应有尽有。
  但百香城不同。
  所有店面铺子的招牌幌子全有统一制式,除了字儿不一样,其余皆是“万变不离其宗”。而在街边摆摊的小贩,必须穿着摊贩的服饰,在指定地点兜卖东西。如此堪称“军队管理”的城镇,唐见对城主很是好奇了。
  他们很快找到了一间药铺,索性前边儿病人不多,很快就有大夫来为孟平看诊。
  唐见看大夫在搭脉,他就往药柜方向转悠,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备下的药品。
  “说回来,你的伤好些了吗?”李玄策问。
  “伤?你是说阴兵的刀伤?”唐见按住胸口,“也不知盘龙钥有何神奇,我将它佩戴在身上的数日,它竟替我治愈了。”
  李玄策松了口气,“看来是个好东西,你就一直放在身上吧。”
  一旁的伙计见他们徘徊在药柜边,于是很殷勤着上前询问:“看二位是外乡人,咱们这儿有上好的创伤膏药,出门啊最好……”
  创伤膏药?
  听到这个,唐见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一只血淋漓的手。它的主人在毁坏它时毫不犹豫,似乎不明白硬生生扯下那符纸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一向的沉着冷静去了哪里?这么大的人了,对自己的身体毫不珍惜。
  “唐见?你到底要不要这个?”
  李玄策拿着膏药问他。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还以为是想要的。
  唐见接过膏药,将钱币交给伙计,“要的,自然是要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李玄策看着他,犀利的眼神似乎要看穿他的心底。这双眼睛生得和老国主一样,让唐见每次与他对视,都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那人与你自□□好,你怎会真的对他冷血无情?但是师父,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难得听见李玄策愿意称呼他师父,看来是真的担心他。
  大道理唐见心中自是门清,可落到实处后又是另外一番事。现在的他,只想赶快找齐盘龙钥,至于那些盘根错节的私事,往后再议吧。
  大夫那边诊治完毕,孟平提了药高高兴兴跑过来,“大夫说就是花粉症,叫我这几日捂严实点还开了清凉药。主子,走走走咱们快去那个什么街查案。”
  。
  说是查案,一路上大家走走停停,四人里只有一人仍不忘使命。
  “我说你们啊,啥时候能逛去丹桂街?”白酌手里拿了不少东西,全是他们买的新鲜玩意儿。那个花使的事情,差不多都被抛去脑后了。
  唐见用小竹签戳住一块糖水糍粑放进嘴里,软糯香甜的口感随之蔓延,隐隐有股花香的气息。想必这糖水里边儿加了花蜜,才会如此馨香。
  “主子,你今天吃了那么多桃花酥、香子烙、小糖人儿,也不怕腻歪了去!不如把你碗里的给我吃吧!”
  孟平拉住他的衣角,可怜兮兮道。
  唐见很少在吃食上让步,躲开他的纠缠无情道:“过了这村没这店。方才在糍粑铺子问你你怎么不吃……”
  “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和小孩子计较,我去找九皇子玩。”孟平不理他,自己跑去前面找李玄策。
  唐见又吃了口小食,笑眯眯应白酌,“破案不急于一时。你没瞧见那么多人先我们一步赶去那户人家了?若此时去,说不定连大门我们都进不去,还乱哄哄的吵得耳朵疼。”
  白酌这才叹口气,“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总不能一直逛下去吧?”
  不远处集结了好些人,时不时听见欢呼与唏嘘声传来,很热闹的样子。
  唐见瞧着孟平和李玄策去了那边,于是带着白酌也跟了上去。
  “借过一下。”
  不愧是白酌,一个威逼的眼神就让人退避三舍。
  唐见跟在他身后,很快就去了前排。
  唐见感叹道:“哎,我们这样似乎有些不道德。”
  白酌不屑一顾,“有何不可?胜者为王,不服就来找我干架!”话音落下,唐见察觉周围又空了些许。
  “好,下面小的会将这支钗再次投掷出去,客官们可以开始下注,看看究竟会掉落进哪一个壶里。”
  场中央,一名小贩拿着支钗子故弄玄虚,他的面前放了三个空水壶。表演开始之后,他会将钗子高高抛起,看客竞猜钗子会落入哪一个壶里。
  “这么简单的游戏我这等大老粗都会玩儿,眼瞅着不是赔钱生意么?”白酌说。
  唐见不置一词,静静观看。
  只见小贩将钗子抛起,那根朴素无华的木头钗被他扬起两丈之高。待到最高点时,钗子便会落入地面密集摆放的水壶之中。看客们有四个选择,还有一个便是哪壶都不中。
  饶是如此简单的游戏,大家也玩得不亦乐乎。
  唐见默默观看着,心里跟着猜了几轮。而令他稍感意外的是,自己并非次次皆中,有两次竟还猜错了。
  “难道还得让我算算着钗子的去向?”心里估摸着差不多,唐见打算用老本行试试。
  忽然,小贩哭丧着脸抱着水壶哀嚎道:“这位公子您还来?您已经连赢十把了,小的回去还要养家糊口啊!”
  这里居然还隐藏了高手。十把里唐见也只有八成胜算。
  那人锦衣羽扇,面容俊朗。他捡起地上的钗子,虚起狭长的眉眼仔细端详,并揣着玩世不恭语气漫不经心道:
  “输了就别赖皮,即便你是庄家也一样。”
  

  ☆、叶知秋

  说完,他随手将钗子掷入小贩怀中的水壶之中,接过小厮递来的方帕,嫌弃地擦净手上的灰尘。
  “无趣的游戏。钱不要了,我们走。”
  约摸是哪家贵公子出来游玩。好在别人只是图个乐,小贩心下松了口气,继续摆弄摊子。
  “他倒是个有趣的。”唐见凝视着男子离去的方向,笑道。
  “只是会投几个壶就有趣了?”
  白酌搞不懂这些人的喜好。
  唐见:“非也。那钗子被小贩做了手脚,以此来保证每轮下来庄家都会有至少半贯钱币入账。而方才那位公子不仅能算准钗子的去向,还对机关暗格有些许见解,所以我觉得他会是个有趣的人。”
  白酌:“那他是天师?”
  唐见摇头,失笑道:“不知。我们也走吧,说是来找玄策他们,咱自己还在这儿看上了。”
  。
  丹桂街“街如其名”。
  进入这里的路口两边全种上了金灿灿的桂花树。因百香城不受四季局限,即便是过了花季,这儿的桂花依旧香气四溢,老远都能闻见这醇厚馥郁的花香。
  这条街不大,一眼便能望到头。
  而因花使之故,现在此处被人堵得水泄不通。
  李玄策不禁皱眉,“都这个时辰了怎还如此多的人?”
  “看来是我低估了大家对它的期待。”唐见搜寻着那户人家,而怎么瞧也只瞧见了天师的脑袋。
  “他们国家没有事情可做吗?全来这里。”孟平被挤得气呼呼的,方才吃的糖果子怕是全要给挤出来。
  唐见在前面艰难开路,“并不是所有天师都会依附于一个国君。有的人生性散漫、不喜束缚,自然是活得逍遥自在,天地间任他翱翔。”
  孟平看着人群顿悟开来,“我知道了,他们就是闲的。”
  “……”
  好不容易来到那名花使门前,这时,有个孩童拿着半截糖葫芦,笑盈盈朝唐见跑过来,嘴里一边嚼着糖葫芦一边说道:“几位客观要吃茶吗?我爹爹煮的茶可好吃了。”
  唐见顺着孩童指引的方向看去,但见他们家门旁摆了一个凉茶摊,里面坐满了前来询问的天师。
  “钱老爷子,这边再来碗凉茶!”
  “好咧!客观您喝了这碗茶,老爷子我马上过来跟你说说咱闺女的情况啊,哈哈。”
  ……
  唐见与李玄策他们默默对视一眼,揣着疑虑来到凉茶摊旁。刚好走了一桌客人,他们正好坐下。
  “钱老爷子,你这儿的生意不错。”
  钱老爷子同他媳妇儿一起打理着摊子。见客人又来,麻溜地又过来为他们整理桌面。“这都托你们天师大人的福。”
  唐见看他脸上喜色洋洋,一点也不像是一位父亲该有的模样。于是,唐见问:“钱老爷子气色不错,事情可是有眉目了?”
  钱老爷子给他们摆上一套新茶具,听他这么一说,便是轻轻叹了一声,“哎,哪里有什么头绪。还不是见不着影儿,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呗。”
  听他这意思,大有放手不管的趋势。
  接着,又听钱老爷子继续道:“客官您是不知道,我家里那婆娘没能耐,前三胎都是女娃。好不容易前些年得了男娃,可手头又紧了起来。眼下虽然她失踪了,但家里边儿好了起来,她弟弟也长得白白胖胖的。”
  孟平搞不懂他的话,“那、那你的大女儿就不要了?”
  钱老爷子随意摆摆手,看不见分毫愁色,“这不还有天师你们吗?找人的事儿就拜托你们,咱家里还要吃饭的嘛!哎,说来客官想喝什么茶?”
  “你这样的品行也能为人父?!”
  李玄策猛拍桌面,腾地起身。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父母,似乎女儿对他们而言只是一棵摇钱树。
  钱老爷子被他一吼,差点吓得打翻手里的茶具。但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量对方也不敢太难为自己。于是又壮了胆子反驳:“哎哎哎,客官你这是做什么?我的闺女我还不能说了吗!”
  见李玄策欲出手,唐见一把按住了他。
  顿时,周围所有的目光都到了他们这里。
  “不要生事。”
  有人来劝架,钱老爷子底气更足了。他把茶具往桌上一放弄出“叮咛哐当”的声响,双手交叠在胸前,趾高气昂道:“我们都是安安分分的老实人,不想和客官您这种‘高人’计较。既然城主请你们来调查我闺女失踪的案子,其他事情就不劳您插手了吧?”
  说到底,还是别人的家事,旁人还真不好插手。况且来的大部分人只是为了城主那个噱头,而非真正行侠仗义。所以周围人皆是静静看着这出戏,默不作声。
  不过这句话倒是把唐见逗笑了。
  他示意李玄策缄口,自己抚了抚衣袖道:
  “话非如此。”
  “话非如此。”
  突然,另一道陌生的声音闯入进来,说了同他一模一样的话语。
  唐见侧首看去,人群之中,一位贵公子摇晃着羽扇踱步而来。
  竟是在投壶之处拔得头筹的那位。
  发现还有人与自己默契十足,显然他也吃了一惊。
  “要不公子你先讲?”
  对方很客气地让唐见先说。
  唐见笑道:“还是公子你先吧。”
  “那好。”他没再客气,噙着笑对钱老爷子抬了抬下巴,居高临下道:“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收了摊子滚。”
  闻言,钱老爷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气得说话结巴起来,“嘿你、你、你凭什么收我的摊子?!”
  那人不紧不慢,徐徐道:“百香城所有摊位均有编制报备,若无府衙许可不得私自摆摊。所以说,你的报备令牌呢?”
  钱老爷子瞅他来势汹汹、威风凛凛,还以为是什么得罪不得的人。
  “哈哈,你怎知我没报备府衙?老婆子,把令牌拿出来!”
  没想到钱老爷子当真有令牌,这下可是狠狠打了这位俊公子的脸。周围人看笑话的人,纷纷对他的轻狂傲慢嗤之以鼻。
  孟平也拉着唐见小声嘀咕:“主子,我看此人不靠谱。”
  钱夫人拿着令牌递了上来。
  那公子接过左看右看,微微睁大了眼,用不可思议的口吻惊讶道:“呀!还真是咱府衙发的牌子呢。”
  钱老爷子气焰又高出一截,嘲讽说:“那咱这小茶摊子就不留几位爷了,我们还得做生意呢。”
  对此,他的神情不见丝毫尴尬之色,笑容反而愈发明朗。他随手将令牌扔去地上,眸中张狂之色更甚。
  “那又如何?你若是不方便搬,我就命人给你砸碎了送回去。”
  “你你你是什么人!我的摊子明明……不对,难道你是……城、城主大人?!”
  上一刻嚣张跋扈的钱老爷,在看见那人手中的城主手令时,登时如同被人掐了脖子的鸭,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但百香城中鲜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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