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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梦里忆琴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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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柳将军已经去了,节哀罢。”秦相看着他,心里也是不住的担忧,这才几日,便看着他消瘦下去。
  君墨宸点了点头,“老丞相挂心了,朕没事。”
  他自然是不能有事的,他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他怎敢出事?
  “宸兄,我恍惚听闻,柳兄不在宫里了。”等其余人都离去了,秦寒这才问君墨宸。
  “是小桪带走的吧。朕本是想着再过一二日了亲自将他安葬,只是应该是他先时吩咐了小桪,故而小桪将他带走了。朕这一生不能护他安好,如今去了,他要走,朕自然也是拦不得的。”君墨宸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秦寒听他这样说,也只得作罢。
  ******
  走回秋宸殿的时候,忽然看到那株老梨树,“逸清,梨花开了。”他又在喃喃自语。
  去年说这话的时候,柳逸清还在他的身旁打趣,如今只有他一个人傻傻的。
  他看着梨树,忽然想起了花凋。忽然,就想喝酒了。从不喜欢买醉的他,如今却想着大醉一场。
  “若是我醉了,你却是来管我不管?”
  他实在是难过,揉了揉眼,便吩咐浅茶备了马,去了将军府。
  虽说前几日刚才来过,可君墨宸却觉得自己有几年都未曾到过这里。
  想着先回秋岚阁,却不知觉的来到了秋水轩。
  “你不是好酒麽?这一坛的酒我替你埋下,明年梨花谢去时你再取出来饮。”只觉得又听到柳逸清的声音,可是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君墨宸寻来花锄,凭着记忆将梨树附近的土刨开。
  当年柳逸清埋在树下的那一坛子的酒,后来忙的便忘了取出来喝。如今想起,可惜没了对饮之人。
  君墨宸将酒坛子小心翼翼的取出,又将土填上。他将酒坛启封,那香味四溢,让人醉的有些恍惚。
  他往地上倒了一行,算是敬给柳逸清的,然后才将酒坛送至唇边。
  这酒埋的时间太长,酒性比预料之中的还烈。不过是饮了几口,君墨宸就觉得眼前的景象便的恍惚了,醉了么,那便醉吧。横竖不会有人再来管自己了,不是麽?
  半醉半醒时,他忽然见得柳逸清站在自己的跟前,起身去抓他,才发现是错觉。
  真的醉了么,君墨宸自嘲道,又笑了,“逸清,或许一开始我就不该留下你。”
  他说着笑了,说着又哭了,“柳逸清,你为什么不拒绝我?当初说好了会一直陪着我的,如今为什么要与我生离死别?为什么到最后连尸骨都不愿留给我?为什么……”
  他哭喊着,似要将心里的委屈和不满一一哭诉出来。可最后,却都化作了满满的愧疚。
  “咳咳咳……”君墨宸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让他皱紧了眉头,又犯病了?
  他咳着,一连吐了几口血出来。想着,便将那坛子的酒全部倾到了。
  都给你吧,黄泉路上,能不能走慢些?
  清儿,先时陌惜说那《牡丹亭》终究是戏,是一场梦。我如今也是信了,牡丹亭上三生路,我们一生一世都未曾有过,又岂敢奢望三生三世?
  君墨宸笑着,勉强让自己站了起来。扶着那老梨树,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不得已便靠在老梨树的树干上。
  “这第三件,便是最糟的结果。若是我离了你,只不许自暴自弃,一定好好照顾自己。可能做到?”柳逸清的话又在耳畔响起,君墨宸吐了口气,好,我答应你。
  走出将军府的时候,浅茶一直在门外候着。见他来了,便走上前来。君墨宸点了点头,在他搀扶之下上了马车。
  “浅茶,明日开始为我在秋宸殿备上几坛酒吧,今日把那花雕几乎都给了师兄,我倒是没喝够了。”君墨宸坐在马车里,一副轻松的口吻。
  浅茶在马车外面听着,只是哽咽,许久,才应道,“好。”
  ******
  往后的日子,君墨宸依旧按时上早朝,勤勤恳恳的打理政事。只是每当夜幕降临,他却一个人待在秋宸殿,喝的烂醉如泥。
  没有人敢上前去劝,反正劝了也不会听。可又不能不给他酒,谁让他是皇帝。
  也只有在这时,君墨宸才觉得,自己作为皇帝还是有些好处的。至少没人再会来管束自己了。
  爹是从来不会说的,会说的也只有师兄了。可师兄已经走了,他这算是自由了麽?
  有些赌气的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进嘴里。
  都说相思重了会在梦里见,清儿,你到底是多恨我,终是恨到梦里都不愿相见麽?
  一连多日这样的放纵,可每天对朝政依旧是那样的尽心尽力,让朝臣也没有去说的理由。
  只是几个忠厚的老臣在圣书阁议事的时候,偶尔会提一二句,但君墨宸不过敷衍几句。
  他算不上仁厚之人,他的脾气也很大。可既然诺了,他也已经尽力不去迁怒任何人了,可算有些事情,他不希望太多人来干涉。
  夜又来临,这一日并不曾下雪,可化雪又比下雪更添了几分的寒。君捻雪早已听得君墨宸醉酒之事,她宫里上大下小都在劝她来看看。她一直犹豫着,直到今日才走了过来。
  来时,浅茶恰巧有事不在,只是一个老太监在门外守着,见她来了,却像是见到救星一般。
  然,君捻雪摆了摆手,站在屋外悄悄的往里看去。君墨宸果然在屋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偶尔停下不过在叹气,又只是一个劲的灌着。
  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走到屋里去,一旁的老太监就开口了。
  “公主怎么也不进去劝劝皇上?在这样下去皇上的龙体哪能受得了?”老太监喋喋不休说着,仿佛她再不进去倒是她的不对了。
  君捻雪摇了摇头,笑道“皇上又不是真的醉了,你怕什么?再说了他喝的那哪是酒啊。”
  “公主又说笑了,这哪不是酒了。皇上每夜都在这秋宸殿醉酒。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本宫进去劝劝他便是。”说着,君捻雪听得有些厌烦,便将他挥退了,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君墨宸见有人来了,不过眯起眼睛看了看,见是君捻雪,便不再说话,继续饮酒。
  “皇兄也太过吝啬了,这美酒日日喝着,怎么也不叫上我一起?”君捻雪夺过他手里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一个姑娘家喝什么酒?”君墨宸看了一眼妹妹,垂了眼睑,却也没多说。
  君捻雪故意气他,便将杯子放在唇边喝了一口,没想到,竟然是水。
  呵,你果然喝的不是酒。
  三十三天,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相思病最苦。你把这杯中的相思斟满,又一盏一盏饮下。
  皇兄,你这是何苦呢?君捻雪没敢问出声,她知道他为何而苦,但是她也没有办法。
  

☆、苏醒

  “都说了,你一个姑娘家,喝什么酒?”君墨宸将她手中的壶抢了过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君捻雪见他又准备给自己灌“酒”,不禁笑了,“皇兄这是和谁堵性子?难不成是想把柳大哥气活过来不成?”
  他没接话,若是能气活,倒是可以试试。
  “皇兄如今是不愿再和雪儿说话了,旧日里还曾念叨几句。”君捻雪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又偷眼去看他。
  “是么?旧日里念叨你,你不是一直嫌烦麽,后来越性都不理了。”君墨宸知道君捻雪是来给自己开解,只是这种事情岂是旁人说开解就开解的。又不好拂了她的好意,只是说着笑了笑,又将杯子的水灌了下去。
  君捻雪见他壶不离手,便撒娇道,“皇兄你也忒坏了,一个人时,一个人喝着就算了,如今我来了,也不给我尝尝。”
  说着,又将他的手掰开,自己把酒壶抱住。
  君墨宸见她抱住酒壶,也不说话,便将自己的酒杯扣到在桌上。
  “等闲了,便把你的事情办了吧。”
  君捻雪怔了一下,反应过来是在说她的婚事,倒是有些羞涩,便推笑道,“怎么,皇兄嫌我太烦了,要急着赶我走了?”
  “倒不是,只是这下去也没什么好等的了,再加上今年秦越都在金陵,他们也好团聚一下。”君墨宸笑道,他又怎么会嫌她烦,多好歹,她是他的妹妹,亦是手足。
  “秦越哥哥今年不用去边关麽?”君捻雪有些惊讶,这倒是难得的很。
  君墨宸点了点头,应道,“不用,明年秋日再过去。”
  “哦,可是,我……”君捻雪一时竟想不出拖延的理由,她心里不住的担心兄长。若是出阁了,就算可以每日回宫,终究是不方便。
  君墨宸看的出她的心思,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也不敢有事。总不能耽误了你。”
  “你终究是嫌我烦,我明日搬去烈亲王府照顾皇叔去。”君捻雪扁了扁嘴,装作一脸委屈。
  君墨宸起身向里面走去,不多时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物。
  是那封信笺,他含笑着递给了君捻雪,“你看看吧。”
  她半信半疑的从他手里接过,打开看时,是柳逸清的字迹。是遗书麽?
  那四句话看完,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失态。难怪,难怪宸哥哥一直仿若无事人一般出现在众人面前,哪怕后来柳大哥的尸首失踪了,也没一句话。
  “除了最后那句,其他的,他先时都说过。真是,死了还放心不下。我哪里就那么不让人省心了。”君墨宸嘟囔着,看似在抱怨。
  君捻雪亦是笑了,你若好好的,他在九泉之下自然安心。
  “对了,下次若你碰到小桪,帮我问她一句,为何不告而别。”君墨宸说着,便将君捻雪手里的信笺抢了去,又催她回去。
  “你说这世间的刑罚,哪一种最让人痛不欲生?亦或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躺在床上,君墨宸忽然想起那年柳逸清问他的话。
  其实,梳洗凌迟锯割三种不过是身体之痛,若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样的刑罚,只有相思罢,而且是这种思而不得的相思。
  逸清,相思不是刑,却比极刑痛。
  是我不好,故而此生甘愿受罚。
  ******
  “这都第七天了,怎么还没醒过来。”柳桪一边说着,一边来回走着。
  师溪看她来回走个不停,自己心里本来也心急,便忙上前把她按在椅子上,“我说你能消停一下麽,你也不看看,他那一剑割的,那哪里是演戏,分明就是不想活了。”
  “呀,谁让宸兄也是个武艺高强的,若不那样,怎可能瞒得过去?唉,你说他今日会醒来麽?”柳桪心里越发的焦躁。那日她赶去看时,又不敢动作太明显,毕竟身旁还有一个君捻雪。
  师溪倒了杯水递给她,“你呀,你还是别再这里嚷嚷了,小心柳兄醒了,第一个训你。把水喝了,去隔壁将《心经》抄一遍再过来。”
  柳桪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将杯中之水饮尽,又气呼呼的走到隔壁去了。
  师溪见她走了,这才对着床上躺着的柳逸清笑道,“柳兄还准备躺到何时?”
  “你何时发现的?”柳逸清动了动右手,又试着握了握拳。一动不动的躺了这些日子,整个人都僵硬了。
  师溪笑着倒了杯水过去,“梅花溪可不是白叫的,你瞒得过他们可不一定瞒得过我。”
  是么,瞒过他了。柳逸清心里一沉,恍惚之中还是那日的情形。
  剑出鞘,唯独他说了不要,他看出来他要自刎了麽?
  依稀记得他说他记得,唉,记得便好。只是难为他了,看着自己“死”在他怀里。
  师溪扶着他坐了起来,又将水递了过去。
  “宫里的事情我不大清楚,你若想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一会还是问小桪好了。只是那日你和小桪是一起消失在皇宫的,却也奇,宸兄竟不曾派人来寻你。”师溪待他喝了水,这才对他说道。
  柳逸清愣了一下,不曾派人来寻,“他有他的意思,罢了,我一会问小桪吧。”
  想来是认为柳桪带他走的,故而也没敢来阻拦。这样也好,省的麻烦。
  只是他好像是哭了,却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他会好好的吧,娶妻,生子,忘了他。毕竟是君王,怎可能没有三宫六院?
  柳逸清想着,轻叹了口气,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他留下。若是仇了便离去,后来也不会出这档子事。至少,相互不必这么难过。
  “对了,柳兄,那日商议时我便说了,下手轻点。若不是那碧落魂确实是奇药,你这会真真黄泉见了。”师溪当初见了柳逸清脖颈上的剑痕便说待他醒了一定要问问,这便问了。
  “他看着,我,我……也兴许是先时习惯了,故而对自己下手也变成这样。”柳逸清回忆那时的情形,说话也变得吞吐。
  “若不是先时预料到了,让小桪先带了药到宫里。日后我都没脸到金陵去了。”师溪见他的样子,也没敢多说。加上那几日宫里后来发生的事情他也没问过柳桪。
  柳逸清听他这么说,又见柳桪不在屋里,便问,“小桪呢?”
  “在隔壁,我让她去抄《心经》。”师溪应道。
  柳逸清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大哥。”柳桪抄完心经走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柳逸清半躺着在和师溪闲话。
  柳逸清见她来了,笑着招呼她过来,见她过来时已经是热泪盈眶“傻丫头,又哭了。”
  “大哥你可算醒了。”柳桪忙抹了泪,笑着看着她。
  “嗯,先时不是说了,碧落魂是七日醒麽?对了,这是哪?”柳逸清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窗外。
  柳桪笑道,“你又不是没来过,怎么就忘了?这是延祁城的院子,一时也想不起该带你去哪,我便和师溪合计了,先带你到这里住下。等你醒了,再作打算。”
  柳逸清点了点头,“有劳了。”
  “大哥,你闹这一出,可把宸哥哥害苦了。”柳桪看着他,扁了扁嘴。
  “说吧。”柳逸清见她已经开了口,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柳桪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师溪,这才说道,“有些我也是听浅茶说的,那日听到你的消息,我也晕过去了,雪儿也晕了。醒的时候,想去看你,却被宸哥哥拦了回来。一直到了第二日他去上早朝了,我和雪儿这才进去。”
  “去上朝了,嗯,你继续说。”
  “你都不知道,那秋宸殿里面还特意放了几块的冰块,冷冰冰的。”柳桪回想起那日和君捻雪一起去秋宸殿,简直快要把她冻坏了。
  “我听浅茶说,你自刎那日,宸兄在秋宸殿哭了一日。你身上的衣服也是他亲手替你换的。”
  柳桪没有告诉柳逸清,她昨日接到君捻雪的书信,那信上说,自打柳逸清消失了,君墨宸每夜都在醉酒。
  桪姐姐你可能收到雪儿的书信?怎么办,柳大哥是被你带走了麽,他消失之后,宸哥哥每夜都在醉酒。唉,我们当年还在蝶梦亭说,但愿他们有情人能终成眷属。可如今为何会变成这样?
  柳逸清听了柳桪的话,眼眸的光黯淡了几分,是他对不起他。只盼着他能快点将他忘了才好。
  “大哥真的舍得麽?”柳桪颤声问道。
  “舍得?舍不得。可是,舍不得又能如何?”柳逸清靠着,面上无力的笑道。
  “可我听捻雪说,宸兄已经对赵家动手了。只消再等上一二日便可,哼,当初就应该告诉宸兄你这破主意。”柳桪忿忿不平。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有番外,嗯,生命的大和谐

☆、剑痕

  柳逸清看着她,笑道,“不只是赵家,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不让我们在一起的,不是那区区一个赵家,是整个天下。若要让他为了我与整个天下为敌,那我办不到。
  “反正也真是不懂你们,我和师溪都怀疑宸兄是被刺激太过了,故而不痛不痒,一切如常。”柳桪是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所以也就多抱怨了几句。
  “没事。”他说了他记得,所以记得之事,他会一一做到的。柳逸清闭了闭眼睛,宸儿,是清儿对不起你。
  若得最后你做的到我说的,就算是此生再也不见那又如何?
  只是,柳逸清忘了对君墨宸说,把他忘了。
  其实他也想到了,但是他不敢说出来。其他的,他相信君墨宸都能做到,但是这一句,他就不想去勉强了。
  “对了,大哥,我听浅茶说,那日在金銮殿上,宸哥哥一句太医都没叫。”柳桪又道。
  师溪翻了个白眼,“你看看柳兄这剑痕,会点武功的都知道没得救了。”
  “你过分,按你这话,我是傻子不成?”柳桪没好气的应道。
  柳逸清听着他们拌嘴,便伸手摸了一下脖颈,好像,是有点深。可是那日,他并不觉得疼。
  也不知是那碧落魂的作用,还是心里没了感觉。
  师溪看柳逸清伸手去摸自己的剑痕,便对他道,“柳兄的剑痕这几日已经消了不少了,看来我的药还是很有用的。”
  “多谢。”柳逸清淡淡的,只是觉得也有些倦怠。
  “大哥先歇着吧,你才醒,又流了那么多的血。”柳桪劝道,说着便起身拽着师溪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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