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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匪君子,不可谖兮-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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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玄微脸更红了,故意不去看他,直愣愣盯着孔明灯,仿佛没听到一般。过了片刻,轻轻呸了一声,身子却是更靠近江晚余了。
  江晚余心下也得意,抱得更紧了,也抬眼去看孔明灯。
  那边小太监来报,那边已经预备下了烟花,请陛下娘娘去观星楼观赏。
  两人便坐了小轿,一同去了。
  一路上,各处张灯结彩,连河中都放了各色的鱼灯、花灯。管事的特选了二十个粉妆玉琢的十来岁的小宫女小太监,装扮得鲜亮有趣,举了各色的花灯,骑了马灯,交错行走,又有人敲锣打鼓。一时间眼花缭乱,锣鼓喧天,格外好看热闹。
  各宫妃子盛装打扮,簇拥着太皇太后。小太监通报了帝后驾到,便都赶忙出来迎驾。
  太皇太后坐在正中,江晚余便带了谢玄微坐在她下手。
  楼下放了各色烟花,种类繁多。太皇太后笑道:“丫头们都等急了,放吧。”
  说完,便有小太监拿了火折子去放烟花,众人凝神屏气,等着放烟花。只听咻的一声,接着砰砰几声巨响,空中便如天女散花一般,炸开各色烟花,照亮了半边天。
  江晚余知晓谢玄微喜静,便揽了他在怀中,捂住他的耳朵。
  太皇太后看在眼中,却并未说什么,只管一心一意看着放烟花。
  却有几个妃子瞧见了,心里又羡慕又嫉妒,只恨不得自己取代谢玄微被江晚余这般亲密地搂着。
  太皇太后看了一会,便推脱身子不适,前去歇息了。
  谢玄微见太皇太后走了,悄悄松了口气,在江晚余耳边撒娇道:“怜怜我们也走吧,吵的头疼呢。”
  江晚余红了脸,低声道:“不许叫我怜怜。”
  谢玄微促狭一笑,站起身子,“好,爱爱,我们走吧。”
  江晚余也起了身,捏了捏他的手,两人十指交扣,他绯红了脸,飞了他一眼,道:“不正经的!”
  众位妃子赶忙起身送驾,江晚余又命人赏赐各色宝物与她们,自去跟谢玄微守岁去了。
  雪盏听闻他们回来了,赶忙摆上各色精致的消夜果,备了花签、纸牌等物,预备谢玄微跟江晚余玩耍守岁。
  谢玄微进了寝殿,只说要躺躺,命众人自去玩耍,不必伺候了。
  江晚余拉着他坐到床边,两人除了鞋袜,盘腿坐到床上。江晚余从袖中拿出一封红包,递给谢玄微道:“压岁钱。”
  谢玄微接了过来,顺手塞到枕下,拿了江晚余放回去的定情玉佩。抖着玉佩笑道:“这是何意?怎么就在我枕头下的?”
  “你自己心里都清楚的,何苦又要逗弄我?”说着,江晚余便伸手去夺,谢玄微却是往身后一藏。江晚余顺势压倒他,心里又打起鼓来,将头埋在他肩上,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微颤,低声道:“萌萌,不如我们睡觉吧。”
  谢玄微正色道:“不能睡,要守夜的。”
  江晚余脸上绯红,在他耳边轻轻说了,羞得轻轻蹭着谢玄微,恨不得长条尾巴摇一摇才好。
  谢玄微却一把推开他,滚到床角,指着他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一直想着欺负我!”
  江晚余想去捉他,心想着,“今夜就强硬些,便是拿了帝王的架势,也非要得手不可!”
  谢玄微错身躲过江晚余,道:“我且问你几个问题,你需如实答了,不得有一丝隐瞒。我满意了,自然遂了你的意思。”
  江晚余忙道:“好!”坐直身子等他发问。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炕戏预警(并不是)
  我还是那个我,只是在犯罪的边缘大鹏展翅,浪到没边
  大概停更四天,一边写一边发,逻辑差到没眼看,整理整理思路先。后面可能会把前面几章也给修改下。


第35章 第 35 章
  就听谢玄微道:“妻子拈酸吃醋,要求丈夫对自己从一而终,陛下如何看?”
  江晚余想都不想道:“愚蠢。”
  谢玄微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道:“臣妾懂了。”说着,就要下床穿鞋袜。
  江晚余急忙拦住他,道:“你懂了什么?谢玄微!”却偏偏越拦,他越跑。
  谢玄微光着两只脚站在床下,提了鞋子,义正言辞道:“臣妾去爬墙,反正陛下也不在乎从一而终,臣妾也可以同样,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江晚余抢下他手中的绣鞋扔掉,将他抱回床上,压在身下,怒道:“你敢给朕头上种草?”
  谢玄微抢白道:“陛下难道不是也给我种草?你又凭什么?”
  江晚余一时没了气焰,结巴道:“朕是一国之君,得要留有子嗣,你别混闹。”
  谢玄微听了这话,一时灰心又灰心,垂了眼眸,满面不开心,道:“那我呢?便是陛下豢养的男宠,高兴时宠一宠,逗个闷子?不高兴了,便将昭告天下,我是男子,犯了欺君大罪?”
  江晚余与他额头相抵,正色道:“怎么可能?朕真心喜欢你,又怎么会这么对你?”
  谢玄微轻声道:“我才不信你,男人说话,不过都是信口一说罢了。况且,陛下抱定自己身为帝王需要子嗣的念头,可我根本生不出孩子来,一年两年,总会有人劝你废后另立。那时,我该怎么办?”
  江晚余听了这些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结结巴巴道:“你怎么这样想我呢?我岂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只是身为帝王,我有责任呀。”他从未想到这一层,如今听着谢玄微形容,他都有些招架不住了。父皇那样刚强的人,都娶了母后生下自己。谢玄微说得不错,自己早晚也得与她人生子,中宫若是无所出,那时又要如何自处?
  谢玄微将玉佩放到江晚余手边,抱了抱他,叹气道:“我也不想逼怜怜做决定,我也是真心喜欢怜怜的。可是,”他抬起头看着江晚余,认真道:“我才是那个站在旋涡中心的人,中宫无所出,大臣必定会逼迫陛下。届时陛下保我,他们便会将一切罪名怪到我头上,我便是祸国殃民的妖姬。自古以来,宠妃、侍君皆是众矢之的。而我兼具两者,我害怕。”他垂下眸子,吸了吸鼻子,模样可怜得要命。
  他挪回床角不安地抱膝坐好,苦笑道:“原本这好日子,不该讲的,可是陛下的心意我都看在眼中,装糊涂罢了。我也坏,也游移不定,也贪恋陛下的柔情蜜意,更妄想同陛下一生一世。”他有些颓然地将脑袋埋进腿间。
  江晚余只觉得自己无用至极,他不想放开谢玄微,可他所说的一切,又是摆在面前,急需解决的问题。只得用力抱了抱他,信誓旦旦道:“你放心,朕不会让你受苦的,总会有法子的。你等朕再厉害些,那时候就轮不到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来说三道四的。”江晚余亲了亲谢玄微的额头,情绪也有些低落:“先睡吧,朕不动你,你放心吧。”
  谢玄微倚在他怀中,轻轻嗯了声,乖顺的让江晚余心疼。
  江晚余搂着谢玄微,一颗心真是煎熬的不行。自己真是爱他爱到痴了,以往怕他知道,又想他知道,可是更怕他装不知道。如今表明心迹,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想个好计策。
  至此江晚余对谢玄微更是贴心小意,却不再留宿椒房殿。
  过了元宵后,太皇太后又回了太庙,并嘱咐江晚余往后不必再大费周章接她回宫过节了。又将几位肱骨大臣的折子给了江晚余,道:“你虽然不是我亲孙子,可是也尊重了我这么些年。能替你们拦下的,我便拦下了。丽嫔我这次也一并带走了,皇后是个好孩子,你们好好过。”
  太皇太后数着手中的佛珠,轻轻叹了口气,转身上了马车。寒风刺骨,吹起马车上的流苏。
  太后坐在车中,似叹息,似感慨,“此生能得有情人,定不要负相思意。”
  江晚余送走太皇太后,沿着大道慢慢走着。身为一国之君,他需要为祖宗基业留下继承人,这是为君王的责任。可是作为谢玄微的丈夫,他这么做,势必会伤害到他的。
  江晚余想了想,道:“摆驾永熹宫。”
  正在正月里,高月楼也是一袭白衣,只是袖口处绣了几朵淡绿色的梨花,整个人素净灵透。
  高月楼将江晚余迎进花厅,江晚余一路走来细细打量,花厅内并无多余摆设,只是在中央摆了个白玉瓶,里面插了枝光秃秃的枯枝,两侧供了些御赐的瓜果,满屋芬芳异常。
  高月楼拿了蒲团让他坐下,亲手为他烹茶,就听江晚余道:“舅舅,阿离心中有疑惑。”
  高月楼没答话,江晚余正襟危坐,“阿离喜欢上一名男子。”
  高月楼安静地洗着茶,听了这话,手一抖,微微撒出些水,继而又低了头不说话。
  江晚余不安道:“舅舅,我有些害怕。我是真心喜欢他,本来,我想着寻个安分守己的妃子,有了子嗣,便寄养给他。可他是个刚强的人,我有些吃不准。”
  高月楼洗净茶盅,满面严肃地看着他,道:“没人能忍得下这口气,你父皇当初为了子嗣,便娶了你母后。作为弟弟,我只能咬牙接受,心里倍受煎熬,一边却又不知廉耻。你这样与其她女子生下子嗣,却要他养,比你父皇当初过分百倍,千倍。”高月楼将茶斟好递给江晚余,“你是帝王,有祖宗基业传承。可是你若是为了死后看不见的事,放弃了眼前可以陪伴的人,就要问你自己了,你舍得么?”
  江晚余接过茶盅,只觉得异常烫手,他垂眸看了看,茶汤清亮,香气扑鼻,仰头便一饮而下。
  高月楼又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那我劝你放过他吧,你守你的祖宗基业。”
  江晚余手中的茶盅应声落下,啪嗒摔成了碎片,他有些气急败坏地摁住小几,任性道:“我不要。”
  高月楼笑道:“那便不要这些困扰,一心一意待他好就好。子嗣、基业,你不管,自然有人替你去管。况且,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就是太过瞻前顾后,如今连悔过机会都没了。”
  “那若是再选一次呢?”
  高月楼饮下一杯茶,微微一笑道:“那怕是没有你了。”
  江晚余豁然开朗,起身道:“我知道了,舅舅好生保重,我先去了。”说完,便走了。
  高月楼垂眸不语,一个人自斟自饮,他自然会好生过活,他得用自己的余生继续去爱阿煜。
  高月楼取了惯用的白瓷杯,斟了杯茶,将茶供到枯枝旁边,抚着枯枝喃喃道:“阿煜如今如何了?喝到孟婆汤了么?记得要多加糖啊。”
  江晚余回了太极宫,便收到荣姬父亲送来的密报,草草看完一遍,便叫来无忧,“你送些吃的与皇后,近日朕不能去看他了,跟他说,无论朕做什么,都万万不要生气难过。”
  无忧道:“那奴才便送些新供的赣橙去。”
  “嗯,将几位大人们请进宫中。”
  “是”
  江晚余连夜与众人商讨了,后半夜去了美人台,第二日便封了荣姬为德妃。
  德妃是宫中第一位妃位,人人皆传,皇后要失宠了。
  谢玄微得知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安安静静拿了库房钥匙,亲自从中挑了几件大礼,命人送去给德妃荣氏。
  谢玄微直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便什么也不肯说了。
  过了几天,江晚余兴冲冲进了椒房殿。
  谢玄微拉着他进了寝殿,坐在床边,看着他一直发笑,谁知笑着笑着,便糊满了一脸的热泪。
  江晚余吓得不轻,赶忙上前抱住他,笨手笨脚地给他擦眼泪,可他的眼泪却如同暴雨,俨然一副哭到山崩地裂才肯罢休。。
  谢玄微推开他,背身哽咽道:“往后咱们两个便算了吧,你寻个由头废了我吧。或是放我出宫,或是囚我至死,都随你了。”这么一说,心中又后悔起来。
  江晚余听了这话,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绞着疼,死死抱住他,慌乱道:“这又是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谢玄微揉着眼睛,轻轻抽泣道:“是我自己不好,能把刚刚说的话收回么?”他觉得自己糟糕透了,简直出尔反尔。说了眼中不揉沙子,可是江晚余有了别人,他又恬不知耻地想要与他继续在一起。他看了看江晚余,侧首亲了亲他的唇。想到他终究是选择江山社稷,心中越发不甘苦痛起来。鬼迷心窍般的,将他推倒在床上,手上宽衣动作起来,脱完了自己的,又去脱江晚余的。
  江晚余只觉得被白生生的肉体晃花了眼睛,如今那还有别的想法?赶忙放了大帐,与他滚到一起。
  两人此番赤诚相见,谢玄微心下也明白,江晚余大概是想选个妃子生孩子了。
  思及此,谢玄微倒是不哭了,只是近乎虔诚地亲吻他,在他身上四处流连。江晚余本想着翻身压倒谢玄微,却又怕他再哭,只能随他去,任由他煽风点火,甘愿雌伏于他下。
  那谢玄微亲着亲着,突然想起前几日他流连美人台,温文软玉,红香帐暖,一夜只怕快活的很。一时发起狠来,在他脖颈处亲的又狠又急,仿佛要把他撕碎吃掉一般。
  江晚余只觉得脖子又疼又麻,可又不敢惊动谢玄微,只能由着他随意折腾自己。谢玄微初经□□,哪里懂得什么轻重?由着谢玄微性子胡来一通,江晚余第二天连路都走不了了,偏生又要上朝,只能强撑着坐了小轿去了。
  谢玄微醒时,身上已经穿了寝衣,他掀开被子,自下了床。
  他满面麻木地站着,仿若一个提线木偶,任由雪盏替他穿衣收拾。
  棉雾正收拾床铺,一掀被窝,却见里面血迹斑斑,又有些不可言说之物,简直惨不忍睹。棉雾近年来渐通人事,如今见了这些,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忙悄悄掩了,趁人不备,自拿出去洗了。
  晚间江晚余一瘸一拐地来了,陪着谢玄微用过了晚膳,陪他看了会书,费劲心思逗他,谢玄微却总面无表情,态度也冷冷的。江晚余不得其解,只得带他去寝殿歇息。
  江晚余拉着谢玄微的手,讨好道:“萌萌你怎么了?与我说说,这样我怪怕的。”
  谢玄微摇摇头,不肯答话,径直走到床边。一见床,便又要脱衣裳。江晚余活生生吓没了半条命,忙抱着他,软声讨饶道:“你且放过我这次,改日吧,改日随你处置好不好?”他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太过疼痛了,疼得那份心都歇了,只愿这辈子茹素。
  谢玄微听了,亲了亲他,抱他睡了。
  江晚余见他睡熟了,赶忙起身出去了。
  谢玄微睁开眼睛,愣怔了一会,眼泪一滴滴掉在了枕头上。无忧来说的那些话,还送橙子,分明就是让他不许拈酸吃醋。见他气不过,江晚余便又来亲自安抚他,这会必定又浪到别的妃子宫中了。自己都陪他睡了,却还是留不住他,子嗣江山果然比他重要。也是,自己不过是个陪人睡觉的男宠罢了。心里一时恼火,直哭得鼻子塞塞,脑袋胀痛。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后面会修改,总觉得人设有点崩了o(╥﹏╥)o


第36章 第 36 章
  认清了自己是个男宠后,谢玄微空了,也不用江晚余叫,他自己换了男装就往太极宫跑,只想着赶快政事通达,到时候不用陪江晚余睡觉。自己再挥剑斩情,出了宫,他爱生几个就生几个去。因此别人叫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收敛了一身的娇纵稚气。他本就聪慧,又肯尽心去学,倒是慢慢也说得上话了。段景行等人本以为他年纪小,过来玩罢了,谁知渐渐也成了他的知己了。更真心觉得他好,每次出宫回家,都拉着他的手依依惜别。
  江晚余气得不行,想食言不许他来,却又怕惹了他不高兴,到时候还是自己心疼。只能忍着酸,下令禁止同僚举止过于亲密,以免传出流言。
  谢玄微却并不睬他,依旧我行我素。段景行取笑他是个横行霸道的,正巧他又姓谢,便给他取了个小螃蟹做诨名,叫得江晚余心里怄得不行,偏生不能怎样。
  是夜,太极宫偏厅中,江晚余支着头打盹。
  无忧上前,轻声道:“陛下,温侍郎回来了,现在小书房,浑身是血。”
  江晚余一听,立刻起身,匆匆去太极宫见他。
  小书房内,燃了好大的火盆,太医为温圣清脱了衣裳,清洗了伤口。火光摇摆,映衬着温圣清虚弱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江晚余进了屋,扶住温圣清,不让他行礼,慰问道:“不必起身了,此番你受苦了。”
  温圣清闷哼一声,取了染血的包袱,捂住心口,疼得直冒冷汗,道:“所幸臣没有辜负陛下厚望,探查到了安南王在封地中,大肆练兵,全城百姓实为训练有素的军人。”
  江晚余接过包袱,连说了几声好。又道:“你近日便在宫中养伤。”
  温圣清疼得冷汗直冒,颤声道:“臣惊动了安南王,若是留在太极宫中,必定会被发现。此时,不宜与他正面较量,陛下将臣安置在别的宫殿吧。”
  江晚余皱了皱眉,思量了一番。高月楼的永熹宫清静,可是他与安南王是多年好友,不能伤了舅舅面子。德妃稳重可靠,又是自己人,便道:“也好,就去德妃宫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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