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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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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罗敷笑道:“也不尽然,譬如林掌门的娈童碧儿并非死了,实乃同贵派门下弟子私奔一事,老朽便很乐意昭告天下,分文不取。”
  林白鹤面色铁青,众目睽睽之下,半个字也说不出。
  他二人每每见面都要相互讥讽,周审川无奈叹息一声,不再多言,将那白玉交给传志,温声道:“此玉兴许与你方家仇人有关,你好生保管。今日比武一罢,选出一位德行武功都能服众的武林盟主,定要助你将当年真相查清楚。”
  话音未落,“付九”便道:“周盟主这么说,是认定这小子才是真正的方家遗孤了?付某第一个反对!”
  付九冷道:“你连方家的仇人都不认得,还敢自称付某的名号!”
  “嘿嘿,老子当年带小少爷逃命时,可不曾见过这小子。付某一生都在庄中服侍老爷,从不敢干涉庄里的事,落梅庄下七十二舵,岂会个个舵主都认得?倒是你,在场的各位,只有庄先生认得这姓封的,你倒说说看,你怎么认得的!怕不是——”“付九”绕着尸身走上一圈,笑道,“听庄先生说,这厮早已叛逃出庄,该不是你俩那时候认识的,你知道了孙少爷的事,便与这厮互相勾结里应外合,演这出戏给人看的吧!”
  此言一出,不少人暗暗点头,心道有理。付九勃然大怒,将梅花刀信手插入地下,指着刀柄道:“这把刀是老爷亲手赠与我的,天下间只此一把,刀上的梅花,庄中人人认得!”
  “付九”冷笑,示意“方传志”上前,亦拔出刀来。
  两把刀模样别无二致,传志这把刀柄颜色暗淡,倒显得更加陈旧。“付九”瞥上一眼,双眉倒竖,怒道:“这些年来,我一刻也不敢忘了给老爷报仇,日日夜夜悉心照料,不敢使梅花刀有半点损伤,你拿一把破铜烂铁,也敢称是我落梅庄的刀!”
  此话是质疑他对落梅庄的真心,付九勃然大怒,一声暴喝,提刀便要砍上:“娘的这把刀跟了老子三十几年,你胡说八道!”“付九”不甘示弱,亦拔刀相迎。两人使的刀法相似,双刀相交,一时僵持不下。周审川急纵上前,拦下二人道:“你俩打上一通,便能知道谁真谁假吗?此事还需慢慢商议,等到结盟事了,便由武林盟主亲自为二位主持公道,如何?”
  陆荣点头称是,庄敬亭笑道:“周兄所言极是。我南北武林结盟,本是为了行侠仗义,锄强扶弱,这位盟主要协调盟中各派纠纷,必处事公正,不偏不倚,由他来给二位调停,是再好不过。”
  两付九冷哼一声,各退一步,仍愤愤然瞪着彼此,分毫不让。不想祝罗敷忽道:“既然如此,为何不依此来挑选盟主?今日比武,胜出的几位武艺自不用说,若谁能查出当年真相,可见其才智得以服人,能公正处事,可见其德行足以服众。此人还不该统帅群雄,做武林盟主吗?”
  周审川思忖片刻道:“祝前辈说的是,大家以为如何?”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这才渐次散去。传志在封决尸身上搜寻一番,再没发现其它物什,将其交给万向天。两人一同捉拿封决,对彼此武功人品皆暗生敬意,万向天谢过传志,道:“多亏秦少侠聪敏过人,才能抓到真凶。依他本事,不论遇到什么,都可以逢凶化吉,小兄弟不必担心。至于你方家之事……”他瞥一眼“付九”两人,又道:“不论你是不是方家后人,我燕山派都是你的朋友!”
  英雄盟会以来,这还是头一次有外人向他示好。传志心生感激,以礼相送,待他走远了,忽想:万掌门说的话,有几分真心呢?脚下泥土微润,传志只觉通体发寒。
  一时间,溪边只余寥寥几人。“方传志”自地上拔出刀,随“付九”离去前,对传志道:“秦笙他真的不见了吗?”他在人前总是畏畏缩缩的模样,寡言少语,这还是头一次同传志搭话,惹得“付九”大怒:“少爷,你莫忘了这小子是谁!”
  传志垂着头并不理他,那少年又道:“我若是你,宁愿不要这天下至宝。”说罢,“付九”一把推他背心,要他快些走。周审川皱眉瞧着那两人,再看看传志,叹息道:“都是大有可为的少年人,为那天下至宝便撒这等大谎,往后于江湖上如何立足?”
  庄敬亭笑道:“周兄,那可是前朝皇帝的宝藏,在你这里倒一文不值了。”
  周审川奇道:“你我都是武林中人,侠之名声不比那天下至宝?”
  庄敬亭但笑不语,作势请周审川等人先行,几人谦让一番,正待离去,传志忽道:“庄前辈,你们来时路上,可曾见过阿笙?”
  庄敬亭眉头微蹙,旋即笑道:“小传志,你要问我什么?”
  传志握紧梅花刀,双目直直望着他,漠然道:“当年,前辈是如何成为落梅庄庄主的?”
  庄敬亭笑道:“在下有方老爷子亲笔手书一封,他老人家说,有歹人要在方小少爷的满月酒上图谋不轨,方家恐生不测,一旦方家有难,要在下协助方家后人,料理庄中诸事。小传志可是不信?这手书至今还在我书房中。”
  “可方家后人,只剩一个孙少爷。”
  “不错,当年我亦派人四处寻找,只可惜无功而返。”庄敬亭神色泰然,又似想起什么,笑道,“先前我还同周兄等人说起,这两个传志,若是一真一假,待我们找到那个真的,在下便将落梅庄拱手相让,绝不反悔。落梅庄本是方家所有之物,在下只是暂管罢了。然而——”他冷哼一声,眸中精光乍现:“若有无耻之徒,想要欺世盗名,偷梁换柱,我庄敬亭决不轻饶!”
  传志笑道:“那是我错怪前辈了。”
  庄敬亭亦笑道:“小传志怀疑我也是理之应当。这些年来,怀疑我的人已不知有多少。”话虽如此,他的双手却微微颤抖,双唇紧抿,似极为不甘。周审川忙道:“庄兄为人,我是知道的!宵小之徒的流言蜚语,管它作甚!”
  陆荣亦道:“庄兄今日所言,实乃振聋发聩!古人云’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庄兄十八年来所作所为,诸位都瞧在眼中,还轮不到旁人置喙。”
  庄敬亭复哈哈大笑,几人这才离去。独留秦筝、付九与传志三人,付九怒道:“奶奶的都说什么狗屁!姓庄的绝不是老爷的朋友,那狗屁手书,定是假的!”
  传志苦笑,秦筝拉过他手腕探脉,忧道:“你莫强撑了,再回去好好歇上半日。你是真的方家后人,他们总不至颠倒黑白,硬说你是假的!哥哥不在……他定会没事的。上一次,不也逢凶化吉了吗?”
  先前众目睽睽之下,传志不得不佯装冷静淡然,到此时方觉胸口疼痛难忍,心下空落落的,半偎在她身上,茫然道:“筝儿,他们明明都在说谎,为何能那样坦然?庄敬亭说的字,我一个也不信……你说,明明是我方家的血海深仇,在他们口中,怎的那样轻巧?哼,竟要以此来挑什么武林盟主……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秦筝垂眸不语,半晌,眼泪蓦地滚落下来,低声道:“若哥哥在就好了。”
  说话间,忽听一人道:“你们眼下可还有更紧要的事担心哩。”
  三人循声看去,常不逊坐在岸边柳树上,把玩着手中的饮血刀:“小传志,这两日王公子的人时时跟着那对主仆,他们可一丝破绽都没有。孙先生给了祝老婆子一百两黄金,买他二人的消息,你知结果如何?”他收起笑容,正色道:“一旦你成了假的方传志,对王公子来说,便没什么用处了。”
  秦筝急道:“那我们的毒谁来解?”
  常不逊讪讪一笑,反问道:“你说呢?”
  付九怒道:“王公子当初亲口承诺要助我方家报仇,此时还想食言不成!”说着便要抽刀上前,却被传志拦下。传志问道:“祝前辈说,他二人是真的方家后人?”
  常不逊摇头:“便是万窟山要查一个人的来历,也需要些时日,祝老婆子说至早今日才知分晓。只是恐怕情况与你不利,小传志,你最好早作打算。”
  付九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怕他作甚!”
  “如此便好,付九爷好自为之。”常不逊说罢正待离去,又听传志道:“你们躲在暗处,可曾见过阿笙?”
  常不逊道:“传志,小生姑且算是你的朋友,若知晓阿笙的下落,定会告诉你。”
  传志道声多谢,三人各怀心事,这才回到杏花楼。那浸毒的药粥已送入房中,秦筝怔怔瞧着它,半晌忽伏在桌上哭了出来。传志顾不上安抚她,与付九商议自证身份一事,思前想后,当年付九的旧识皆不知去向,落梅庄如今物是人非,能为他们作证的,竟只有素云一人。
  秦筝擦了泪,回到房中埋头读书。传志身心俱疲,略略吃些东西,便倒在床上睡下。付九将梅花刀擦拭再三,不忍叫醒他,独自前去方家祠堂,想求得老爷保佑。
  这日清早,众英雄仍在仁义阁比武。罗成昨日大胜,众人心服口服,他不必再比,便大大咧咧坐在阁中喝酒,与不少人打成一片,俨然领袖之态。这日,祝罗敷、郑竟成、陆荣等人皆上船比试,个个是不世出的高手,几场战斗打得酣畅淋漓,煞是好看,引得余人胆战心惊,又喝彩连连,仁义阁前热闹非凡。末了,郑竟成不敌陆荣,落败三招,主动认输。陆荣与祝罗敷难分上下,周审川上前拦下二人,将先前商议的挑选盟主一事告知在场众人,并无异议之声。
  如此一来,罗成、陆荣与祝罗敷三人,共同主持方家后人一事。查明真相,处事公正者,便可统帅武林。
  传志对此浑然不知,从噩梦中惊醒时,房中再无旁人,窗外明日当空,万籁俱寂,午时将过。                        
作者有话要说:  尸体相关的事情,虽然查了一点资料,但太吓人了,就没有敢查得太过详细。有问题的地方,还请不吝指正,非常感谢。
写到现在,越来越觉得传志真是油嘴滑舌,情话信手拈来,很讨厌哈哈。不过这都是真心话,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知羞耻的。
现在传志没有一开始那么傻白甜、一惊一乍了,阿笙也成了老妈子,我想这是爱情的力量233333希望写出了两个人的成长。

  ☆、假作真时真亦假

  午后,众人齐聚落梅庄后花园中,园中灯笼尚未摘下,四处仍是喜气洋洋的红。园子中央的花厅里,各门派掌门首领依次而坐,花厅中央,两对“方家”主仆相对而立。传志一手按在刀上,心头一阵茫然:阿笙不知身在何处,甚至生死未卜,他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人争论谁才是真的方家后人。思及此处再举目四望,在这拥挤的花厅之中,无一人能使他有安心之感,人人都是青面獠牙,虎视眈眈,可怖至极。一时竟不知是梦是真。
  旁人自不管他是何心境,周审川先道:“大家伙已说好,由三位英雄来主持方家一事,如今两位方少爷都在,不知哪位先来?”
  陆荣笑道:“我三人中祝前辈最为年长,便由前辈先讲。我看这两个少年人皆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都有方老爷当年的英姿,实不知如何分辨。不知祝前辈有何高见?”
  祝罗敷也不推辞,笑道:“在这江湖之上,一个人但凡走动,便总要留下痕迹,只要有迹可循,我万窟山便知晓他的消息。实不相瞒,老朽早已派姑娘们去查了两位小少爷的身世,再过得一时半刻,便会有人来报。”
  此言一出,林白鹤便讥道:“难怪今早祝老前辈说要以此事来选武林盟主,原来在这里等着大家伙哩!论消息之灵通,谁也比不上你万窟山,派人一查,便知这两人谁真谁假,武林盟主,还不是你囊中之物?”听他说罢,众人窃窃私语,暗道此言有理。
  罗成大笑一声,支起腿靠在椅背上,笑道:“罗某久居北方,不知你中原武林的规矩。原来一个人是真是假,全凭祝老太太一句话?你要是同哪个方传志——”他朝传志这边抬手一指,“事先串通好了,弄假成真,糊弄大家,真的方小少爷何处喊冤去!”
  他姿态傲慢,又指向传志,惹得付九勃然大怒:“老子是真是假,轮得到一个老婆子来指手画脚!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付九今日但凡有一句假话,便千刀万剐,不得好死!”那另一个“付九”冷笑两声,面露讥嘲。
  陆荣忙道:“付兄何必如此?祝前辈派人查证二位身世,是为了服众。这位少侠若真是方家后人,祝前辈岂会诬赖于你?”
  祝罗敷这才笑道:“陆掌门说的是。老朽也不知两位谁真谁假。事先告诉大家,我已派人去查探消息,一为服众,二嘛,还请两位接下来,莫要说谎。”她正襟危坐,嫣然一笑:“否则一会儿被我那下属抓到破绽,当着众英雄的面,可不好圆场。至于罗小兄弟所言……”她嗓音低沉,柔情似水,又给人凛然不可冒犯之感,缓缓道:“老朽同诸位英雄不同,武功微末,门中都是女流之辈,想苟全性命立身于世,靠得只能是万窟山的生意。老朽自不会为了区区一个盟主之位自砸招牌,断了后路。何况信与不信,自有在座诸位慧眼识珠,一同定夺。”
  罗成笑道:“那便好,罗某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弯弯绕绕,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他站起身来,拔出两柄银月弯刀,绕着传志四人走上一圈,将右手弯刀信手一掷,半截刀身便没入青石地面。在另一把刀上轻轻一弹,刃上寒光在他脸上闪烁不定。“你两人中,至少有一个是假的,这时候站出来认了,罗某便不与你为难,还承认你是个响当当的汉子,在座的谁要追究此事,老子第一个不答应。若是不认,末了露出马脚,可别怪大家伙不留情面啦!”
  “付九”嗤道:“老子十八年来隐姓埋名,忍辱负重,将小少爷抚养成人,为的就是今日报仇雪恨,怕你作甚!”
  付九拔刀便上:“那便手底下见真章!”
  两人当即打成一团,罗成哈哈一笑,退至一边道:“你两人使得可都是方家刀法?我看都不怎样,方老爷子的武功也不过如此嘛。”
  付九一刀横劈,将对方逼退两步,得空答道:“付某不过是庄中下人,哪配由老爷亲自教授武功?不过是自幼跟着武师学过几招罢了。付某功夫微末,老爷却是天下一顶一的好手,轮不到你来说话!”
  “付九”亦道:“你小子对我的功夫很是清楚啊!”说罢一刀纵砍,正是付九用过的招数。
  罗成对周审川道:“周盟主见多识广,可能看出他两人的武功路数?”
  周审川凝神细看,迟疑道:“想是少林一脉,只是两位武功路子颇杂,学的又都是外家功夫,在下也不敢断言。”
  庄敬亭点头道:“不错,方老爷子晚年向佛,对少林功夫也很是敬仰。当年庄中武师,多是少林俗家弟子。”
  罗成长叹一声,上前左右开弓,以弯刀拦下两人,嚷道:“既然瞧不出武功有何差别,就别打了吧!打得还不怎好看,浪费大家伙的功夫。”他动作看似轻巧,刀上却似有千钧之力,付九两人皆难动弹分毫,被他气得面红耳赤,又无言以对,只得收手。
  陆荣笑道:“罗兄弟还是少说话为妙。依在下之意,不如两位先讲一讲当年发生了何事,如何带方小少爷逃离苏州,这些年又是如何度过的。讲话间,大家伙有何疑问,都可问上一问。还请两位讲得越细致越好,讲得越多,便越容易露出破绽。”众人皆点头称是。
  “付九”嘿嘿一笑,朗声道:“说便说!十八年前,老爷要给孙少爷过满月酒,付某一路向西递送请柬。只是有一位客人住得格外远,路上便耽误了时辰。”
  “这位客人是谁?”陆荣道。
  “陆掌门想也认得,此人姓陈名叔平,人称云上客。正是你青石山门人。”
  传志一愣,再看付九,也是讶然。庄敬亭眉头微皱,转对周审川耳语一番,起身离开花厅,匆匆去了。
  “付九”又道:“我一路紧赶慢赶,待回到庄中,已是二月初九深夜。谁知道这时候,我庄中已是……”他双手成拳,握得指节咔吧作响。“大门敞开,也不见下人迎接,我心中已觉有异,园子里灯火通明,却一丝声响都没有。按理说,应有不少英雄好汉已经前来,我却一个也未曾见得。就此一路走到后园,便在此处,在这花园之中!”他蓦地睁大双眼,抬手指向园中石舫,高声道:“老爷和二少爷,正死在那石舫上头!我冲过去,想要救下他二人,却为时已晚……园子里遍地都是尸体,血溅得到处都是,园中的溪水,都成了血红色。”
  在座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仿佛那一幕便在眼前。“付九”已是潸然泪下,几度哽咽不能言,悲痛欲绝,溢于言表。
  那日境况,传志已听了无数遍,此刻竟渐渐安定心神,暗道:他说的话,与九叔所说相去无几,这人当年一定与落梅庄脱不了干系,兴许他便是落梅庄的下人,兴许他当时便在此处!若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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