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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惊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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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渊精神一振,顾不得袭来的刀刃,向外喊道:“荆鸿!”
    这匆匆一眼,却没看到那人。
    孟启烈率神威军悍勇杀入,生生切开一条通路:“殿下!随我来!”
    顾天正护着皇长孙,不敢冲入战圈,只觑准时机,为萧廉斩开围攻。
    萧廉见他脸色发白,竟还有心情开玩笑:“怎么还当上奶娘了,就是你这张木头脸,把孩子吓哭了吧。”
    顾天正扯了扯嘴角,也不知是想笑还是想回嘴。
    “顾侍卫。”
    顾天正回头,看到浑身泥水,狼狈不堪的太子妃。
    聂咏姬看着他怀里的夏瑜,目中含泪,朝他伸手:“找了许久,原来在这里,把孩子还给我吧。瑜儿,瑜儿不哭,娘来了。”
    顾天正奇怪她怎么会躲在这里,想了想,后退一步:“太子妃请恕罪,现下情势危急,您保重自己身体要紧,长孙殿下还是由末将代为照顾吧。”
    聂咏姬道:“这是我的孩子。”
    顾天正道:“这是殿下的孩子。”
    当真是一场浴血奋战,孟启烈带来的神威军最后只剩下区区数十人,夏渊和萧廉冲出来时,身上多处带伤,好在不重,衣服上的血还冒着热气,大部分是他们所杀的人的。
    混乱中,聂咏姬不知所踪。
    顾天正自请疏忽之罪,夏渊摆手:“她要走,不关你的事。”
    夏渊歇了两口气,颤声道:“瑜儿还在哭。”
    孟启烈怔忡:“是啊。”
    夏渊又道:“这会儿谁哄都没用。”
    孟启烈叹气:“是啊。”
    “……”这人从来领会不了他的意思,夏渊忍无可忍,“荆鸿呢?为什么他没来?”
    没看到人,这一路他一直不敢问,就怕问出一个自己不想知道的答案。
    孟启烈这才顿悟,支支吾吾地答道:“我、我和顾侍卫都没见到他,城防军那边有人说看到他准备出城,但又掉头了,说是可能往神威军大营来了,可我们也没见到。”
    身后追兵不止,他们向着奉天殿奔去,遗诏未出,夏渊当以太子之身监国,要指挥宫中禁卫军该是绰绰有余,孰料前方又来围堵。
    天已黑得透了,大雨仍未止歇,夏渊定睛看去,竟是聂司徒的人,由张谦率领而来。
    张谦喝道:“什么人!”
    夏渊眯了眯眼:“好大的胆子,太子也敢拦!”
    张谦额上一层虚汗,不曾想这太子居然还没死,但此时骑虎难下,装模作样道:“满口胡言!太子殿下被安庆王所害,尸骨未寒,岂是尔等宵小可冒名顶替的!”
    夏渊心思电转,沉声道:“张大人为何说本王被害?神威军应辅学大人求援,得知本王被囚,特来营救,有胆上前来看,本王让你验明正身!”
    张谦笑了:“还说不是冒名顶替!荆辅学与蒙秦勾结,先借武斗大会调走定嘉王,又在半途施以重创,更以邪术谋害皇上,畏罪潜逃,幸而被聂司徒及时发现,拦截于城门口,现关押在德落寺候审,怎可能去给太子殿下求援?”
    夏渊怒斥:“休得污蔑!”
    张谦道:“蒙秦几次袭击,都与他有关,未免太过巧合,而先前被关在德落寺的蒙秦奸细,亦是被他杀人灭口,至于邪术,太子妃亲眼见到他在身体中饲养蛊虫,这等人,还不该治他通敌叛国之罪吗!”
    夏渊冷哼:“无凭无据,信口雌黄。”
    张谦不紧不慢地从袖中甩出一封信:“抓到他时,他身上正带着一封写给蒙秦王的亲笔手书,熟悉他笔迹的人,想必都能看出来是不是伪造吧。”
    夏渊没动。
    孟启烈捡起那封信,他见过荆鸿写的秘籍,对他的笔迹也有所了解,展开信纸,一眼便认出这确是荆鸿亲笔所写,看完后,他不可置信道:“是……一封自荐书……”
    夏渊只看见了信封上的血迹。他闭了闭眼,敛去眸中映出的血红。
    “德落寺……”他不再理会张谦,朗声道,“神威军听令!随我去德落寺救人!”
    众人哗然,孟启烈结结巴巴道:“殿、殿下,他……荆鸿他……通敌……”
    夏渊横他一眼。
    孟启烈咽了口唾沫,但还是斗胆谏言:“殿下,遗诏就在奉天殿……皇位……”
    夏渊道:“奉天殿?我们去不了了。”
    孟启烈不再做声,既然主子心里有数,他们只要听从就好了。
    夏渊提气,再度发令:“神威军!”
    “是!”
    “救人!”
    “是!”
    ……
    张谦长出了一口气,他对身后暗处的人道:“还是太子妃您了解殿下,料到他会去救人。这样一来,我们便抢占先机了。”
    聂咏姬走出来,望着远去的那人:“在他心里,那人比皇位还要重要。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我,这样的局。去追吧,杀了他们,把我儿子带回来。”
    德落寺也有着重重把守,但远比宫中好控制。
    夏渊拼着一身血勇之气杀进地牢,看到荆鸿静静坐在石床上。
    荆鸿看着他,叹了口气:“殿下不该来。”
    夏渊砍断枷锁:“哪里受伤了?他们逼供?信上有血。”
    荆鸿顿了顿,道:“无碍,落马时手上有些划伤,他们来不及审我,搜了身便走了。”
    “跟我走。”
    夏渊拉着他,又一路杀将出去。
    荆鸿看到神威军越来越少的人,还有孟启烈闪烁的眼神,又道:“殿下不该来,皇位本是唾手可得。”
    “别说了。”夏渊拽过顾天正身前襁褓,丢给荆鸿,“哄孩子去,让他别哭了,烦。”
    “……”荆鸿笑了笑,一手轻轻拍着夏瑜的背,一手替他遮去飞溅来的鲜血,“瑜儿乖,别哭了,你要当小皇帝了,要高高兴兴的。”
    夏渊啐了一口血出来:“老子还没当,白让这小子捡了个便宜。”
    荆鸿衣袖拂去一支箭矢:“有人放冷箭,殿下小心。”
    “知道。”
    “王德顺叛了安庆王,他是聂司徒的人。聂司徒要反,太子妃想当太后,我不知安庆王原本作何想,但他现在不过是只替罪羊。”
    “知道。”
    “你的神威军……就剩十三人了。”
    “城防处还有,可保我们出城。”
    “出城了……殿下!!”
    “没事,给你挡一箭,这叫英雄惜英雄。荆鸿,把孩子丢下。”
    “瑜儿,乖,他们不会伤你。饿了?别拱了,说了我没有奶水……”
    “丢下!”
    张谦抱走了襁褓,夏瑜伸着小胳膊,哭得声嘶力竭:“鸡糊……”
    那哭声,比雷鸣还要响。
    皇城之外,荒山野岭。
    随他们出来的神威军只有寥寥数人,躲在一座山洞中,身上的伤口都被雨水泡得发白,屁股刚沾了地,下一瞬就昏睡了过去。
    荆鸿挨个查看了一番:“这样不成,明天要去买药。”
    夏渊笑道:“幸好盘缠足够。”
    “去哪?”
    “瓯脱。”
    “……”荆鸿为他清理箭伤,“你还信我?”
    夏渊道:“父皇那日找我,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身为王者,不是不可信人,而是无论被什么人背叛,都要给自己留有一条后路,如此才能不生,不灭。”
    荆鸿拗断箭尾,烧红了匕首,去挑埋在肉里的箭头。
    夏渊看着荆鸿:“我倒是觉得,留有后路便不是‘信’,用人不疑,无论外界看来怎样,我仍会相信自己的判断……唔!”
    “所以你就来救我了?”荆鸿将箭头置于地上,撕了里衣给他包扎,“殿下,你还是太意气用事了,你心中信我便已足够,这种时候应当知道孰轻孰重,我亦不希望成为你的拖累,误了你的大事。”
    “误了大事?”
    夏渊笑了,笑得洒脱。
    他手指拨弄着那个带血的箭头,又把那温热的血涂抹在荆鸿唇上。
    他说:“还能误了什么事。有些人,初见时,便已误了终身。”
    
    第55章 忘川人 …
    
    宇文势坐在容青殿中,听着外面的喧嚣,闭眼扶额。祭典上的鼓声,像是一下下敲在他的脑中,令他头痛欲裂。
    “桑琳,把门窗关了,太吵。”
    “是。”
    桑琳关好门窗,便垂首站回了原位。她不作侍女装扮,反倒穿着一身侍卫服,明明身段娇俏,面容清丽,却无甚表情,那一声“是”也回得极其漠然。
    大殿中静默半晌,宇文势的头痛没有丝毫缓解。他猛地一拂袖,将案上的茶盏扫到地上,瓷片碎裂,馥郁的茶水渗进了地砖的缝隙中。
    月祀。
    自那日起,月祀对他而言就不再是举国欢庆的祭祀节日,而只是……他们的忌日。
    他不想去祭坛,尽管他知道这是身为王的义务,可是他半点都不想再踏上那块地方。两株琼浆果树也让他挪了位置,那人不在,他种给谁吃?
    没有了那个人的月祀,就跟他小时候见到的一样,不过是王族披上华丽的衣裳,享受万民的膜拜,虚伪地敬神,虚伪地施舍,无趣至极。
    “今年的猎舞祭司是谁?”
    “是程将军。”
    “程厚?哼,绣花枕头。”
    原本猎舞只是月祀的一个过场,不管舞成什么样,最终只要点燃神柱就可以了,百姓对此也不怎么在意,比起这种东西,他们更关心君主会分发多少余粮和肉食。
    前任君主为了节约开支,甚至一度取消了猎舞习俗,宇文势即位后,一般也就是让武将舞表演一番武技,然后射箭点燃神柱罢了。
    直到那年谢青折成为祭司。
    那是真正的猎舞,他踏出的每一步,舞出的每一刀,都带着一种残酷的美,像是将月光、火光和血光全部揉碎了展现在众人面前。宇文势犹记得,那夜祭坛下鸦雀无声,百姓们仰望着那个白袍浴血的猎舞祭司,惊为天人。
    从此在宇文势眼中,其他人都是“绣花枕头”。
    宇文势起身,将锦袍散落的衣带系好:“还有什么看头?”
    桑琳想了想:“程将军似乎也要猎狼。”
    宇文势嗤笑一声:“东施效颦。”
    他向着偏殿小门行去,忽然顿住问道:“桑琳,你哥待你如何?”
    桑琳道:“很好。”
    宇文势又问:“若是我要杀你,你哥会如何?”
    桑琳没有说话。
    “他会叛我么?”
    “不会。”桑琳谨慎回答,“他会用自己的命,换我一命。”
    宇文势笑了:“是,桑沙确实是这样的人,不像他……”
    他进了小门,桑琳知道那处是禁地,未敢跟随。但她没想到,待宇文势再度出来时,竟然怀抱着那人的尸身。
    宇文势径自出门,桑琳不得已问道:“祭天仪式就要开始了,君上要去哪儿?”
    宇文势脚下不停:“去祭人。”
    “君上,属下……”
    “任何人不许跟来,待会儿我自会过去。”
    桑琳无奈应是。
    定君山山南一侧是月祀祭坛,百姓们提着灯笼往祭坛赶去,在山脊上形成一条隐隐绰绰的长龙。宇文势提气飞掠,抱着谢青折的身体绕过大半座山,气息丝毫不乱,落脚时,正停在山北深处的万古冰川上。
    此处一片荒芜,寒风夹杂着冰渣呼啸而来,宇文势护住谢青折暴露在外的皮肤,带他穿过冰川隘口,来到一处背风地段。
    这里忽然就静了,没有一丝声音,月光洒在冰面上,映出晕白的色泽,一直照到清透见底的冰层之下。
    “青折,我们到了。”宇文势抚去粘在他发上的小冰粒,轻声道,“你看,青婉她还好好的在这里,跟从前一样漂亮。”
    “你们兄妹俩长得真像,我那时候常常想,若是让你扮上女装,怕是要分不清你们两个了。不过你到底是男儿的骨架,身量也比青婉高,还有这里……”
    宇文势低头吻上他脸颊上的小痣:“青婉总说,你这张脸就这处不好看,还说要帮你给点了,我倒是觉得恰到好处。有时候一晃神,我以为你哭了,有时候以为你的脸上沾了血,想给你擦,却擦不掉……”
    冰封的墓地中,宇文势对着两具尸体,絮絮话着家常。
    他说:“青折,你看多有趣,这河里封着一个你,我怀里抱着一个你……还有一个你,何时才会回来呢?”
    定君山南,猎舞缭乱。
    定君山北,人已忘川。
    “殿下,这好像……不是去瓯脱的路吧。”
    孟启烈在闷头跟着走了三天之后,终于发现方向不太对。他的第一反应是:荆鸿故意带错路,要害他们!所以蹭到夏渊面前,鬼鬼祟祟地说了这么一句。
    夏渊道:“不急着去殴脱,追兵都往西去了,我们等他们过去再往那边走。”
    孟启烈一愣:“哎?这是殿下的意思?”
    夏渊反问:“你以为呢?”
    孟启烈眼神闪躲,生硬地转移话题:“啊哈哈那就好。殿下,殿下,我们去哪里呀?”
    夏渊瞥了他一眼:“你那么兴奋干什么,先去蔗溪。”
    孟启烈蔫了:“哦好。”
    他们买了辆马车,让受伤较重的几名士兵轮流休息,荆鸿正在车里给他们敷药。他看到孟启烈找夏渊探口风,大概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叹了口气,没去打扰。
    孟启烈正不知道如何开口,倒是夏渊先说话了:“孟小师父。”
    “嗯?”夏渊很久没喊过他师父,孟启烈有点错愕。
    “你觉得荆鸿是那种会痛敌叛国的人吗?”
    “这……”孟启烈想了想,“我不知道,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殿下。”
    “他是我的辅学,那时候他教我读书习字,助我修习武技,把那什么秘籍毫无保留地给我,这些你都是亲眼所见,你都忘了吗?”
    “那也许是他骗取信任的方法……”
    “不会的。”夏渊摇头,“你不了解他,他宁可背负一身的罪过,去做自己最不齿的事情,也绝不会背叛自己效忠的人,除非他死。”
    孟启烈沉默片刻:“可是那封自荐书……”
    夏渊道:“三弟出事后,他想去殴脱接应,想去……会会那个蒙秦王,可是我没有同意,还跟他大吵了一架,所以他才会擅自出宫出城,与什么畏罪潜逃无关。至于那封信,大概是他求见蒙秦王的叩门砖。”
    孟启烈点了点头,他是个直肠子,有什么事憋心里难受得紧,问明白了就舒服了,他对荆鸿一直以来都很敬佩,如此怀疑也是因为担心太子的安危。
    不过还有些关窍他想不通:“殿下,那时你明明可以去奉天殿阻止聂老贼,为何执意要先去德落寺?说实话,我觉得你……太儿女情长了。”
    夏渊笑了笑:“儿女情长是真的,但我当时说我们去不了奉天殿了也是真的。”
    “怎么说?”
    “他们早有准备,而我们在父皇驾崩的那一刻就处于弱势。若我当时不顾一切冲阵去奉天殿,那就是把聂老贼他们逼到了绝境。狗急了还要跳墙,他们肯定会疯狂地压制我们,而且他们当中还有禁卫军的高手,都是顾天正那样的,真要硬拼,恐怕我们到不了奉天殿,就要全军覆没了。”
    孟启烈不服:“可如果我们放手一搏,或许也还有制胜的机会啊,神威军的儿郎怎会怕了他们!”
    夏渊道:“安庆王就是放手一搏的,你看到他的下场了?安庆王也有篡位之心,只是聂老贼快他一步罢了。不过现下我那二弟是他们的一大隐患,他们对他放不得他这个“逆臣”,又杀不动他这个王爷,就这么磕着他们,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孟启烈感叹:“好吧,就是我们出城的路也同样艰辛,牺牲了不少弟兄。”
    夏渊敛目:“我知道,待我回京,定会给他们家人丰厚抚恤,以告慰他们在天之灵。”
    孟启烈突然想起:“对了,城外怎会有那么多驻军?谁召集来的?”
    夏渊道:“能一下子调动所有驻军的,只有一个人。”
    孟启烈顿悟:“……皇上!”
    夏渊点头:“父皇知道自己寿数将尽,应该是想调军守城,助我顺利继位的,只可惜未能及时下令,便撒手去了。之后宫里闹成那样,那些驻军浑然不知该听谁的,各自为阵,最后只会大乱。所以我们那时出城,其实是钻了空子。”
    孟启烈服气了:“我明白了。”
    夏渊却道:“还有最重要的两个原因没说。”
    孟启烈洗耳恭听状。
    “那封信上有血迹,我担心荆鸿受委屈了,他被关在德落寺,若不去救,指不定聂老贼怎么拿他威胁我,想想就不能忍!”
    孟启烈:“……”
    “还有,荆鸿想去殴脱见宇文势,我陪着他去,放心些。”
    孟启烈:“……殿下,我怎么觉得你前面说了那么多,都是在给这句找借口?”
    夏渊:“呵呵。”
    看天色,他们今晚多半又要露宿野外,萧廉自请去林子里拾些干柴,夏渊允了。
    过了一会儿,顾天正说要去打些野味回来,夏渊也允了。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孟启烈见那两个人一去不复返,有点担心,便说要去寻他们,荆鸿道:“孟小将军还是别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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