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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他怀了龙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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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豪气地把银票拍在楚淮引胸膛上,有一种养家糊口的激动感; 就问天底下谁还能这样干。
  楚淮引:“……”
  孟侜蹭到他身上,“我都是你的了,还要什么卖身契。”
  突如其来的情话,楚淮引呼吸瞬息变重,几乎忘记了反贼的存在,如果不是季炀及时回来。
  ……
  季炀顶着陛下不善的目光汇报,一头雾水,看来陛下真的对那群宵小不满,看,都迁怒到他了。
  “属下跟踪侍女,发现他们的联络地点是在城隍庙,现在已经作废。邱坚白果然如奉国太子所言,放下岐州这一群乌合之众,独自回奉国,看样子像是迫不及待要继承大统。他要是对奉国皇帝下手,提前坐稳了这位置,那奉国太子就算活着也……”
  “邱合璧既然敢提出合作,那必然是在国内做了万全准备。”就算没准备也行,这样邱合璧更有求于大魏了。
  岐州商会林立,说好听点,叫各大商会携手共同壮大,难听点就是大商会不正常抱团欺压其他小商户。地方官曾经上书过,商会招工夸张,需要十个人,却往往以三倍数量招工。
  楚淮引再联想到他曾彻查货船队伍,最初就是在岐州发源。后来才慢慢向四周扩散,不断拉人,周氏娘家也是其中一员。最辉煌的要数五年前,货船老板带着周家成功渗进了京城,并且运了大量兵器和太湖石进京。
  商会这股力量看着零散,实则不可小觑。因为他们多来自城中人,和守城军有着千丝万缕的亲缘,说是反贼,实则还是岐州百姓,十分棘手。按邱坚白的预计,楚淮引对自己百姓总要有几分手软,能拖到他回到奉国。要是楚淮引心狠手辣也行,那他在话本里风光伟正的战神形象就要大打折扣。
  楚淮引没邱坚白想得那么多,把这是全权交给了秦英喆处理。秦英喆是岐州当地人,更了解情况,而且在他认知里,媳妇刚刚才被反贼害死,正有怒无处发泄。
  邱坚白想要的拖延时间,也正是楚淮引和邱合璧想要的。要是太早就破了商会的围城,而不乘胜追击邱坚白,就说不过去了。
  邱合璧躺在床上,真切感受到楚淮引的报复:没人给他送饭了。
  孤又不吃肉,连便宜的青菜都不肯给。
  不就跟你家丞相吃了顿饭吗?一个吃素一个吃菜,筷子都没往一个盘子里伸,要不要这么小气?
  他一个鲤鱼打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自己去厨房。
  秦府的厨房特点鲜明,灶上一排假夫人赵婉秋的祭品。香油纸钱和太子喜欢的青笋放在一起。
  邱合璧:我虽然明面上是个将死之人,但也不至于吃这些吧。恍惚中有种自己是鬼魂前来享用祭品的错觉。
  太子放下锅盖,决定去楚淮引的小厨房逛一逛。
  这里就很不一样了,素菜几乎都和肉搅在一起,那些成盘的熟食里面,就没有清白的素菜。
  太子感慨了一下寄人篱下的艰难,随后甩出一张银票:“给孤炒几个青菜。”
  是和孟大人完全相反的大方。
  ……
  孟侜每天兢兢业业地以大魏宰相的身份,站在城墙上苦口婆心地劝说商会的人。
  他讲得生动有趣,或引经据典或现编故事,以情动之,以理服之,但核心理念不变:谋反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故事很精彩,他还会口技渲染,前面是一群商会反贼,后面是城中百姓搬着小板凳听故事。一举两得。
  孟相讲得比说书先生还好,大家明天还来捧场。
  “来,大家坐下听。”孟侜摆摆手,“昨天我们说到,一个执意落草为寇的屠户,发现他劫杀的无辜之人里面,有一个神似他失踪多年的……”
  楚淮引不让孟侜在城墙上冒头,孟侜只好坐着说,第二天又不让他用嗓子,孟侜只好小声逼逼,让嗓门大的传话。
  孟侜手里捧着菊花茶,通过瞭孔看外面的人昂首听故事,又好奇又愤怒的样子,轻笑了一声。就是精神生活太贫瘠没见识,才会被邱坚白的伎俩蒙骗,洗脑“你们都是前朝皇族转世,王朝复辟义不容辞”。搞得一个个真以为自己真龙天子能成大事。
  商会的人现在可以说群龙无首,又自视甚高,部分人死心眼地认为自己就是皇族转世,不肯向守城军投降,要等邱坚白的援军。
  孟侜要做的就是让他们从内部瓦解,把那些想回城的人招安。
  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邱合璧在等,等邱坚白回到奉国把自己的私兵都召集起来,压到边境时,届时亲信林将军和大魏军里应外合一网打尽。
  这是邱合璧的设想,请楚淮引帮忙钓鱼,邱坚白老谋深算,筹谋近二十年,势力遍布三个国家,他们立场一致互惠互利。
  邱合璧还想挖运河两国通商,从大魏购买粮草,他和楚淮引协商了好几天。从孟侜能轻易坑到一大笔钱来看,邱合璧是下了血本。
  ……
  “有位贵客想暂住将军府,秦将军是否愿意?”孟侜在秦府门口拖住秦英喆,问道。
  岐州城变乱,难免有所顾及不到的地方,孟侜让暗卫带着东躲西藏的赵婉予回来。随着伤口的愈合,赵婉予精神和容貌渐渐恢复光彩,态度也由抗拒见秦英喆到慢慢接受,暗卫终于把她从自暴自弃的边缘劝回来。
  暗卫兴高采烈,甚至想在胸前挂一朵大红花,用自己最近学会的十八般杂技欢送赵婉予回府。
  这种嫁女儿的心情。
  女婿是个大将军,可惜眼神不好使,真是让老爹们又高兴又嫌弃。
  孟侜想真心实意地劝秦英喆把府上的白绫香烛都收一收,你家夫人大难不死,一回来看到这些岂不是晦气。
  秦英喆身披全副战甲,腰佩长剑,清晨的日光照在他身上,无端多了几分肃杀气息。连夜不眠的眼睛血丝遍布,将军还要上新的战场,家里却不会再有妻子等他。
  秦英喆丧丧地道:“只要那位贵客不嫌弃我府上正在办丧事就好。”
  孟侜:可能会嫌弃。
  但你自己的媳妇自己哄吧。
  一顶大轿子落在秦府门口,暗卫们恨不得唢呐吹震天,赶走赵婉秋留下的丧事气氛。
  轿帘子掀开,纤瘦苍白的手指搭上轿厢,一截红绳露了出来。
  日光浮金,红绳上生锈的铁圈永远灰扑扑地,那是很久以前还是穷光蛋的秦英喆编给赵婉予的,连上面的装饰物都是铁制的。后来,鬓间斜插光彩琳琅的金步摇,珍珠耳环翡翠手镯,但赵婉予最喜欢的,还是那截红绳。
  她希望秦英喆功成名就,尚能初心不变,糟糠之妻恩爱白头。
  秦英喆转身的脚步一顿,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抓住了一旁的孟侜:“她、她她……”
  孟侜:你抓本官干什么?
  赵婉予也没想到秦英喆竟然就站在门口,她下意识把手藏在袖子里,甚至想蒙个面。
  她现在太丑了,她希望秦英喆印象里都是她以前的样子。
  赵婉予抿紧嘴唇,她不敢张口,怕一说话全是沙哑难听的音调,连丈夫的名字都发不清音。
  秦英喆连忙低头去看地上的影子,很瘦弱,但是切切实实存在。秦英喆生怕是自己思念亡妻过度出现的幻觉,他抓紧了孟侜的胳膊:“你看见了吗?她怎么不说话!”
  孟侜无奈地扯开自己的胳膊,您能不能去抱自己媳妇,少说多做,一开口就踩到赵婉予伤处,也是心有灵犀了。
  秦英喆一步上前:“婉予,是你吗?”他也不傻,就是对待媳妇这事上有点一根筋。
  从赵婉秋冒充赵婉予回来,几乎整天整天地躺在床上,病重加天冷,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说话都是通过侍女传的,可以说两人连眼神都没对上几次。秦英喆只顾着心疼,岐州军务又忙,完全没往别处想。
  当赵婉予站在他面前时,眼里始终如一的深情让他陡然明白,原先府里那个,不是病得双眼无神,而是根本就没有感情。
  秦英喆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上去轻轻地拥住了赵婉予:“媳妇,我不是人我没用,你不要不说话你打我吧……”
  暗卫冲上去隔开两人,你咋动不动就让人说话呢?一边提醒赵婉予别哭抽抽了,一边把一打医嘱拍在秦英喆手里,“看完再说话。”
  最上面一张就是说明赵婉予被“咬舌自尽”,舌面断裂有多厉害,你最好长期内都不要让她说话和哭。
  秦英喆手指颤抖,这比赵婉秋的病重说辞更加可怖,究竟是什么蛇蝎心肠才干得出这种事!
  他颤着手看下一张,上面说赵婉予差点被活埋,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可能会体虚,你千万不要迷信虎父无犬子,单纯读书挺好,大太阳底下扎马步就不要了。
  一个妹妹居然对同胞亲姐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秦英喆想起赵婉秋从湖里捞起时半死不活,大夫用了多少好药续命还是回天无力。
  还不如喂狗!
  战甲磕在地上的声音庄严厚重,秦英喆对着孟侜跪下去:“谢孟大人救命之恩!”
  “路见不平罢了,快请起。”孟侜扶起秦英喆,小声道,“赵家已经被陛下软禁,待战事一过,如何处理,将军自己做主。”
  ……
  商会的人已经投降了一半,剩下顽固不灵的,直接打到服气为止。邱坚白势力集结完毕,岐州军马上要出城前往奉国边境支援。
  楚淮引留在岐州坐镇,顺便监视邱合璧,以免他使诈让大魏两面受敌。
  夜晚。
  孟侜靠在椅子上,仔细思考一个赵婉予天天纠结的问题:我丑么?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没有外衣遮挡,挺明显的现在。
  楚淮引看他不觉得违和吗?
  “在想什么?”楚淮引把孟侜抱到床上,“别皱眉。”
  孟侜向来对自己的脸和演技自信爆棚,他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正庸人自扰。”
  楚淮引掀开里衣,在他肚子上亲了一口,“你怎么样朕都喜欢。”
  有点痒。
  孟侜不好意思地往下滑:“不要随便亲!”
  楚淮引把他衣服往推,“怎么,你还想像之前那样,划个圈当禁地?”
  也不是不可以,孟侜被亲得眼尾水红,“不准亲……”
  “别忘了你答应朕什么。”楚淮引慢慢往上亲吻,堵住他的嘴巴,“你是朕的。”
  陛下很着急,五个月了,孟侜想混过去的表现太明显。孟侜经常一到晚上立刻呵欠连天,楚淮引观察久了,也能稍微有些心得。
  比如,天一黑就困,多半是装的。领悟真谛之后,楚淮引细想之下,从孟侜回京开始,他已经被骗了好几次。
  孟小猫这狗啃的信誉。
  作者有话要说:
  《养猫,从入门到熟悉》by楚淮引
  皇家字号,限量发行。


第64章 
  胸膛一凉; 热度仿佛吹到了脸上; 从耳垂到眼角浅红深红,如同桃花从三月开到晚春,初开的粉,糜烂的红。微风一吹,乌黑的睫毛轻轻颤动; 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孟侜眼神左右游移; 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不就是疼一点吗; 再疼能有第一次疼?
  可第一次他吃了春药啊; 现在他很清醒。
  孟侜做最后的挣扎; 他拉住裤子,视死如归道:“陛下先给我剪个指甲吧。”
  免得明天陛下负伤出门,全将军府的人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楚淮引捏住他的爪子; 认真端详了一下; 并不是很长,“没事; 你抓吧。”能节省一点时间是一点,受过的轻伤重伤一堆; 猫抓痕算什么?
  孟侜往右一滚,陷进蓬松的棉被里,一道闷闷的声音从棉花缝隙里传出:“我要在上面。”这样总能随时控制进度; 想抽身就抽身。
  楚淮引:“……”哪种上面?
  他把孟侜挖出来,看对方戚戚的眼神很明显是他喜闻乐见的那种。
  这种姿势确实是被怀孕期间推崇的; 但……会不会太累?
  孟侜侧头眯着眼看楚淮引:“脱。”面上不能怂。
  大魏丞相柔中带刚,强权面前游刃有余……
  蜻蜓在水中点出细小的微波,一圈一圈荡开,柔润的春水接受每一丝微弱的气息,动静还没有传至整片水域,蜻蜓先靠在了荷叶上休息。
  一鼓作气,再而衰,没有三……孟侜蔫巴巴地趴在陛下精壮的胸膛上,手掌按着漂亮的腹肌,脑门上全是细密的汗水。
  “我有点累。”他说。
  “本官不想动了。”孟侜舔了舔嘴唇,本官腿软腰酸需要休息,他非常霸道地要求,“你也不许动。”
  这是什么野蛮无理的妖后?
  楚淮引被他没有章法的乱动磨得上不上下不下,他亲了亲孟侜嫣红的嘴唇,“抱歉,这件事朕不能听你的。”
  ……
  翌日。
  孟侜缩在被子里,拒绝和陛下说话。
  楚淮引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温度正常,就是小猫不肯说话了。
  陛下单身二十几年,人生第二次开荤,难免有些激动。他把孟侜连人带被抱起来,像抱着小孩子一样小心翼翼。
  “有没有不舒服?”
  孟侜还真没什么不舒服的,昨天楚淮引像是突然开窍一样,技术耐力都更上一层楼,让他怀疑楚淮引第一次是不是故意的。
  但正因为这样,孟侜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连句别的都说不出来。
  无可指摘。
  这样楚淮引以后岂不是很嚣张!
  孟侜今天的早饭变成了清粥小菜,邱合璧也能吃的那种。
  太子殿下邀请孟侜一起同桌吃饭,最近他的伙食比较糟糕,急需看看孟侜吃肉,慰藉一下惨痛的人生。
  他知道自己被楚淮引监视,老老实实地呆在秦府,偶尔来找找孟侜,搞得陛下有点后悔让他留在这里。
  孟侜捧着一碗小菜,不忘压榨邱合璧:“太子没有什么表示吗?”
  邱合璧不缺钱,嘴角一勾,“孟相放心,孤诚意十足。”随从捧上一颗金白菜,又大又闪耀,连叶子的脉络都很清晰。
  孟侜被震了一下,感觉自己在收受邻国贿赂,还是当着陛下的面。
  楚淮引不太高兴,一大早本来是温存的时刻,为什么这人要来敲门?
  楚淮引接过孟侜的碗,亲自给孟侜喂饭,既然想看就这么看吧。
  “我不想吃蘑菇。”孟侜故意挑刺,小鸡炖蘑菇的汤喝多了,会腻。
  “行。”楚淮引从善如流地喂进自己嘴里,拿着帕子给孟侜擦擦嘴,“还想吃什么?”
  “蒸螃蟹。”
  “再等几个月好不好?”楚淮引把孕夫忌食记得滚瓜烂熟,这个季节蟹黄肥厚,佐酒下菜香味勾人,他已经尽力避免在孟侜视线范围内出现螃蟹。
  孟侜也就随口一说,“那来个馒头吧。”
  两人旁若无人,邱合璧:“……”
  孤是喜好风月话本的小姑娘吗?花钱就给我看这个?
  ……
  北狄爆发战事,敌军倾巢而出,姜仪一直便有准备,收到消息的当天,便点兵出发。
  将军府又只留姜信一人,上次姜仪一去十八年才回,姜信红了眼眶,说要一起上战场。
  他这段日子一直勤苦练功,进步明显,终于可以派上用场。
  姜仪却不同意,他看着执拗的姜信,少年初长成,肩膀宽厚结实,有独当一面的勇气和力量。他有些欣慰,没上过战场的都不好意思说是姜家男儿。
  但十八年前的教训足够深刻,姜仪拍着姜信的肩膀,“我会上奏陛下,将军府由你袭爵。”
  “姜家不能没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将军府倒过一次,姜瑶被欺负致死,虽然陛下和孟甫善有本质区别,但他们的关系会面对新的威胁。这次,舅舅一定要给孟侜留一个可以依靠的娘家。
  姜信愣了好久,才想明白姜仪的意思,一个没忍住,又哭了出来。
  贺渊站在树下,难得有些情绪:“你别吓他。”
  姜仪揶揄道:“我以为六王子心里不会有别人呢。”
  贺渊一动,把姜仪抵在树下狠狠亲了几口,因为也会吓到我。
  姜仪已经能习惯他这时不时地偷袭,都是大老爷们,难道还能向小姑娘那样被占了便宜?他淡淡地推开贺渊:“说正事,我不希望你去。”
  贺渊提出要帮姜仪,他知道北狄哪里薄弱,但姜仪怕他被北狄人指着骂白眼狼骂他帮着外人卖国。
  姜仪知道贺渊不在意,也知道贺渊痛恨把他母亲逼死的北狄王室,他亲眼看着这个孤狼一样的少年长大,被王兄王姐欺负作弄,被管家下人看不起,但终究有个六王子的名头挂在那儿,这辈子都摘不掉。
  他陪伴贺渊的时光超过了家人,这是一种复杂的感情,他清楚地知道他的过往,所以更希望他的未来是光明可期,至少不会被人指着鼻子骂。
  贺渊却无法理解姜仪的这种想法,他明白姜家人刻在骨血里的忠君爱国思想,但他不是,他想跳脱这个原本的身份。他叫贺渊,和索穆泰不一样,从母姓,自取名,从和姜仪认识开始,就一直是贺渊。
  “叫我贺渊。”他目光沉沉,凝视姜仪的眼睛。
  “好吧,贺渊,你……”
  姜仪想再劝,贺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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