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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他怀了龙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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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怀孕跑路。
  孟侜未雨绸缪,他席地而坐,等楚淮引来解释。地砖很冰; 孟侜心里倒数六十秒; 楚淮引不来就……自己回去。
  身后传来气流与衣物摩擦的声音,孟侜背上一暖; 一件毛绒绒的披风搭在他肩膀上。
  “别坐地上。”楚淮引圈着他把他拉起来,“咔嗒”一声解了手铐; 把盘在一起的链条一脚踢远。
  “朕就只是、只是……”楚淮引看着孟侜眼眸清亮,眉梢耷拉,顿时说不下去。手掌包裹着孟侜的右手; 轻轻吹着手腕上一圈红印,他吓到孟侜了; 无论初心是什么,无论他是不是放了钥匙,他在无意间陷孟侜于担惊慌乱之中,这一点已经罪大恶极。
  “朕错了。”楚淮引拥住裹在毛绒绒里的孟侜,叹了口气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这种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他似乎知道孟侜想听什么,毫不犹豫地送出一个承诺。
  哪怕将来孟侜当了反贼,这句话依然有效。
  “朕在床头放了钥匙,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床缝隙了。让你担惊受怕,朕深感抱歉。”
  楚淮引说得相当委婉,其实就是孟侜睡觉的时候踢下去的。
  孟侜把头靠在他的颈侧,认真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忘了跟你说,我今早本来打算来找你的。但是夜里我不太舒服,就去找礼兄看病,然后睡到现在……我要是早一点醒就好了。”
  楚淮引怀疑孟侜故意把话说得这么可怜,不然他怎么越听越心疼呢?
  “你没错,你只是不能第一时间想到朕。”楚淮引叹了口气。
  这声叹气让孟侜觉得自己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负心事,他默默想,其实我能想到的。但他一个人惯了,还不能因为“想到”就自觉延伸出其他依赖性的行为。
  这是一个学习的过程。
  “那你教我。”孟侜手指勾了勾楚淮引的手心。
  声音和动作都很轻,像羽毛拂过指缝,留下一点云朵尖的湿意。
  楚淮引低头只能看见孟侜隐在一圈白绒里,发红的耳朵尖。
  孟侜主动踏近一步,楚淮引微涩的心情陡然明媚起来,“真的?”
  “嗯。”
  “那你能不能亲朕一次。”
  孟侜:“不能。”
  楚淮引磨牙:“你这样的学生,一定会把夫子气死。”
  不会啊,本官年年三好学生。
  等等……他现在好像是被注销户口的无业游民?
  “朕明天下一道旨。”楚淮引故意道,“你回去当你的大理寺正。”
  离“出将入相”的目标只差一小步,一朝回到解放前,孟侜用“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的眼神强烈谴责楚淮引。
  楚淮引:“除非……”趁机提一点要求。
  孟侜看穿他的目的,眉毛一挑,眼神揶揄:“那我正好不用上朝。”
  我是那种靠出卖色相上位的人吗?
  清官,懂吗?
  楚淮引:…………大意了。
  “陛下,大将军有急事进宫。”小玖气喘吁吁地汇报,大将军看起来很急,要拆皇宫的那种。
  小玖看着陛下和孟侜牵在一起的手有些羡慕,还有些眼花。毕竟他因为眼瘸没有看见钥匙,被陛下勒令明天之前从一盆红豆里捡出黑豆。
  练练眼力。
  “你与朕一起去吧。”楚淮引拉着孟侜,“先换个衣服。”
  他大概能猜到姜仪是为了孟侜而来,当时那种情况,奶娘肯定会求助姜仪。然而……楚淮引摸摸鼻子,分明他才是需要搬救兵的那个。
  姜仪比楚淮引预想的更……暴躁?
  大将军正带兵搜城,打得是搜查反贼的借口,实际上一边找外甥。刘府幕僚和水碧姑娘的私会,正好给楚淮引此番大举搜城一个现成且合理的借口,看起来不那么昏君。
  暗卫来报陛下已经找到了大将军不必忧心,姜仪心还没落回原位,礼文乐匆忙过来,说快进宫看看孟侜。
  姜仪不解:“陛下不至于对他做什么吧?”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两人关系不一般,不然陛下也不会这么兴师动众。退一步说,孟侜得到一些教训也好,这孩子太随性了。千阳湖落水之后居然一个人跑到那么远的地方,险象丛生,怎么不叫人挂心。
  礼文乐纠结了一番,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权衡之下,就把孟侜怀孕的事说了。怕刺激到大将军,礼文乐只说他给孟侜治病把到了喜脉,三四个月大,没说孟侜早就知道了还孤身跑路了。
  姜仪如遭雷劈,被这个消息砸懵,连孟侜怎么会怀孕都不管了和奶娘的反应一样,欻一声抽出长剑:“哪个畜生欺负他!我去杀了他!”
  礼文乐说出自己的猜测。
  三四个月前……那时陛下刚回京不久吧?
  禽兽。
  楚淮引:“孟侜刚刚醒来,大将军来得正巧。”
  “哼。”
  姜仪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要用这种晚辈的语气跟本将军说话。
  楚淮引一头雾水。
  孟侜眼皮一跳。
  他提着心一观察,姜仪的视线果然落在他的小腹上。
  孟侜不动声色往楚淮引背后挪了挪。
  舅舅有点可怕。
  姜仪又是一声冷哼。
  想了想,孟侜又钻出来,对着姜仪摇摇头,目露恳求。陛下今天刚受刺激,给他一点缓冲时间好么!
  最重要的是,他要想想怎么说。时间越长越不敢说,越怕楚淮引生气,这和之前惹怒楚淮引不一样,从单纯惧于楚淮引的威严,俱于世道艰难,到现在渴望被理解宽容平等。孟侜不仅挖个坑给自己跳,还日复一日往里面填土。总有一天,坑太小了会装不下他和孩子,在这天来临之前,孟侜要想个温和不刺激的方法透露给楚淮引。
  啊,难。
  姜仪才不会告诉楚淮引。
  管嘉笙就是孟侜这件事事,两人联合瞒着他,他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姜家人丁稀少,他决定,这孩子以后就是将军府的指定继承人,他要教他姜家全部的武功绝学。
  姜仪瞧了一眼孟侜的纤瘦小身板,再回想楚淮引在战场上横扫千军的英姿,这点上,舅舅表示可以退一步,还是像楚淮引一点好。
  孟侜不知道舅舅已经想到“孩子满月宴文武百官都请就是不请陛下”这么遥远,他不断暗示姜仪不要往外说。
  “过来。”姜仪道。
  孟侜怂怂地过去。
  姜仪和陛下商量了孟侜的身份恢复问题,达成一致意见——不用搞太复杂的,直接宣布孟侜被下游的渔民救了当初认错了尸体。
  然后在孟侜应该住哪这个问题上,出现了严重的分歧。
  楚淮引认为孟侜应该住在他赐的孟府,成年之后独立开府,怎么能跟娘家舅舅住一块,于名声不妥。
  ——姜仪武功高强,朕以后就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孟侜房间。
  姜仪认为孟侜必须住在姜家,他现在遭刺客惦记,住在孟府他才能就近保护。
  ——陛下在,外甥根本不敢好好养胎,看看人家季翰林怎么对老婆的!
  孟侜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觉得这里面好像没他什么事。他眯了眯眼睛,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不禁想象在战场上,这两人遇到意见不同,也是这样啰嗦吗?会不会直接拔剑?
  最后由孟侜决定。
  孟侜想着,反正舅舅知道了,他住在姜家多一个人帮他打掩护,挺好。但他方才答应楚淮引要学着第一时间想起他,想到这又有点动摇。
  “不然这段时间舅舅跟我一起住孟府?”孟侜出了一个馊主意。
  ……
  可以说是两个人都不满意。
  下午。
  孟侜把柳郎中引荐给陛下,柳宜修轻松混了个太医,觉得自己有点像话本里的主角。
  “朕在宫外设一个太医院,你与其他太医共同研究,一旦可行,就地将太医院改为学堂,招收学生,印刷推广,造福黎民。”
  柳宜修翻完另外半本,变成了不折不扣的神医脑残粉,他激动地向陛下展示古籍里神奇的偏方,比如增加孕妇奶水,比如判断是不是双胞胎……
  提前警告过柳宜修不准泄露他怀孕的孟侜:……忍。
  楚淮引饶有兴致地听柳宜修把神医吹成神仙,“柳先生着实风趣,将来开办学堂,定能吸引更多人学习医术。”
  柳宜修被陛下夸得飘飘然:“其实医术不难,陛下聪明绝顶,若是有心学习,定然比草民造诣更深。功夫防刺客偷袭,医术防小人下毒。陛下千金之躯,学些医术有利无弊。只要手指按在脉上这么一把……”
  孟侜忍无可忍,揪起柳宜修的后领:“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本官劝你善良。
  作者有话要说:
  楚淮引:全世界都知道了……:)
  快了。


第49章 
  “陛下日理万机; 哪有功夫学医。”孟侜给自己那句话打圆场。
  楚淮引只是看在孟侜力荐的份上; 抽空见见柳宜修,顺便见见孟侜,不然这种事他只要下个圣旨就行。没一会儿,楚淮引就被季炀叫走,刘府幕僚招供了。
  孟侜眼巴巴地看着楚淮引。
  我也想听。
  “不可以。地牢阴湿; 你才因为这个病过,等晚上朕让他们写个供状给你看。”楚淮引不费力气; 就找到了晚上共处的借口。
  “好吧。那我出宫了; 先去一趟管府收拾东西。”
  孟侜抓起柳宜修:“走吧。”
  柳宜修一脸八卦:“你着什么急?”好不容易见一次圣颜; 他还没跟陛下说够呢。
  “闭嘴。再提一句就没收医书。”
  柳宜修闭嘴了三秒; 又捻着他的两撇小胡子,真诚分享:“我在另外半本看见了治不举的方法,依我看; 管大人的身体情况可以一试。你帮我问问呗。”
  柳宜修撺掇孟侜; 管嘉笙太正经了,他不敢开口让他当小白鼠。
  “真的?”孟侜惊喜。
  “七成吧。”柳宜修估量着道。
  管府; 管老夫人是在管嘉笙下朝之后,才知道他儿子回来了。
  管嘉笙先去了妻子的墓地; 像之前替妻子拾去发间的柳絮一般,亲手将墓地的落叶捡拾干净。阿福跟着他,看着老爷每一次弯腰扯到伤口; 每一次低头重心恍惚欲倒,想到那个雨夜夫人毅然决然的神情; 想到他和孟侜两人亲手将夫人埋葬,想到夫人被那群人掘坟挖尸……不禁没忍住,哽咽出声。
  管嘉笙不发一言,在阿福的抽泣声里,在廖氲兰墓前坐了一个下午。
  回来时买了一包桂花糕,管嘉笙拿着它去了佛堂。
  管老夫人经此一事,鬓间添了许多白发,管嘉笙在管母身边跪下,“孩儿不孝,忘了买琼岭的桂花糕。”
  这副场景似曾相识,那时候桂花糕是琼岭的,儿子却是别人的。
  佛珠掉在地上,管母迟缓地转过头,半响说不出话。她看着瘦脱形的儿子,想起孟侜说的他胸前后脑都被袭击,颤抖着手指还没碰到管嘉笙便如梦初醒地收回,惶恐自己太过激动碰到儿子的伤口。
  最后只握着管嘉笙的手,不断重复着:“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桂花糕,中秋香,不为口腹之欲,唯愿一家团圆。
  管嘉笙昨晚随便找了间房,没有睡孟侜惯常住的主屋。
  孟侜过来随便收拾了一下,他其实没有什么东西,知道自己迟早要离开,他没给自己添置物品,看了一圈,最后只拿走了几件衣服和一些变装用品。
  记着柳宜修的话,孟侜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和管嘉笙说,问他要不要治。
  管嘉笙拒绝了。
  “母亲她这辈子了为了管氏而活,若是我治好了,定然催着我娶妻生子。阿兰她不顾世人眼光嫁予我,又因我而死,这辈子我不打算续娶,平白误了其他姑娘。我不愿违背母亲,也不想辜负阿兰,现在这样是最好的。”
  “我还未感谢孟兄替我震住那些嘴碎闲人,一并救命之恩,嘉笙无以为报。”
  孟侜意料之中,但管嘉笙才二十五,他顿了顿道:“嫂子慧质兰心,女中表率。但将来管兄若能遇到心仪之人,一定要开这个口。”
  “谢过孟兄,嘉笙谨记在心。”
  ……
  姜仪在管府外面等着,看见孟侜提着他的小包袱出来,冷着脸接过来背着。
  哼,外甥他偏要和皇帝谈恋爱。
  自古帝王三宫六院,谁能盛宠不衰?要换个人,以将军府的势力,一定逼着他这辈子只能有孟侜一个。十八年前将军府突遭劫难,没能当好姜瑶的娘家后台,让她由着孟甫善欺负。现在姜仪好不容易回来,外甥找的对象也是这么糟心,为人臣子尽忠竭力,陛下若是辜负孟侜,他难道还能像对孟甫善那样按在地上写休书吗?
  “先去将军府用膳。”然后再和孟侜一起搬去将军府。
  大将军脸色铁青,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暗卫们被拦在将军府之外,只好咬着手指在将军府外围墙上蹲成一排,好生可怜。
  孟侜吃了多久饭,就听姜信哭了多久。
  这个有点多愁善感的少年身量抽长了不少,武功也精进,自称表舅舅,在孟侜面前还像个孩子。
  姜仪忍无可忍朝他嘴里塞了一个馒头,“吃饭!”
  “唔。”姜仪大家长的威严很能唬人,姜信哭饿了,大口大口嚼着馒头。
  饭后,姜信兴奋地坐着,期待姜仪把孟侜一起抓进“天天练功学习排兵布阵”的行列。
  大将军练起兵来丝毫没有人性,并且十分热衷,按他的性子,一样会对外甥严格要求。
  有伴了。
  孟侜吃完饭,提议要去花园里散步,随便练练拳脚。
  姜仪板着脸:“你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静坐不能消食?练什么拳脚?”又指着姜信:“你去校场跑两圈,功课别落下了。”
  姜信目瞪口呆,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
  哭着练功。
  孟侜觉得舅舅好像担心过度了,还没开口,姜仪先问他跟楚淮引什么关系。
  孟侜耳朵一红,支支吾吾:“你情我愿的关系。”
  “那这个呢!”姜仪指着他的小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准不准备告诉他?”
  要是告诉舅舅实情,八成要挨骂,他稍稍隐瞒:“刚知道不久。至于陛下,我得想想怎么说合适。”
  “我当初不同意你娘的婚事,她硬要嫁。现在我也拿你没办法。舅舅就问你一句,你这么相信陛下?你能容忍他后宫三千?”
  孟侜摇头,“不能。”
  “那你……”
  “难道舅舅以为我会进宫当后妃?”孟侜有理有据分析道,“我就想当个臣子,或大或小。如果陛下真心对我,我就跟他好。如果……如果他纳妃,那我就当没发生过。”
  姜仪赞许点头:“没错,不是当皇后,咱就不要。”
  孟侜:“……”
  ……
  孟府。
  孟侜看着那大红喜床,想起某些糟糕的画面。
  坐在床沿都能回想到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动作,他深吸一口气,亲自动手把被套全拆了。
  突然有人从背后拥住他,熟悉的胸膛触感和温度,孟侜吓得扔掉被子,两只手挡住楚淮引往他小腹摸去的手。
  他身体一矮从楚淮引手臂下钻出来,恐吓道:“舅舅在隔壁呢。”
  “咳咳。”
  舅舅做作的咳嗽声毫无阻碍地传过来。
  楚淮引动作一僵,这当初是哪个工匠造的房子,隔音效果差成这样?
  本来想吃点豆腐的陛下被迫提前进入正事环节。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篇供状,“你看吧。”
  刘府幕僚叫张肆,货船爆炸案后他没有逃离京城,反而乔装打扮在京城住了下来,大隐于市,按上面的通知,接应太湖石事宜。
  太湖石秘密被揭开之后,他一面放出风声把罪名都推到孟甫善头上,一边焦急地等待下一步计划。
  京城已经无事可做,同伙越来越少,他时刻担心自己被御林军搜到,听闻使臣团进京之后,便等待使臣团带自己出城。
  见到驿馆西侧的焰火,他以为上头又有指令,这个指令很可能是叫他奉国。第二天就是使臣团回国之日,他没有多加怀疑,前去秘密回合点,遇见了水碧姑娘。
  张肆被抓到之后,还供出十八年前姜家战败的内幕。
  主子认为有姜家在,大魏城池固若金汤,命他撺掇刘德拿下北境的兵权,刘德当时颇受天元帝信任,负责监军。张肆牵线和北狄人联系,交换情报,里应外合,最终致姜家于死地。兵权成功落入刘德手中,张肆作为第一幕僚,刘德对他颇为信任。奉国此时内战,便要让大魏也陷入战火,它与北狄都不能一方独大。因此大魏时胜时败,让出了好几个重要城池,北狄人越打越猛。
  这时天元帝意识到刘德不是打战的料,主帅换了大皇子楚淮引。
  张肆跟着刘德灰溜溜地回京,刘德因为兵权之事和楚淮引有嫌隙,他趁机建议刘德支持二皇子。二皇子有勇无谋,他若即位,比楚淮引好对付。
  货船老板同张肆一起来大魏卧底,他们对外以兄弟相称。将太湖石全部运到京城后,货船老板接到命令,炸死楚淮引。这便有了千阳湖那一幕。
  这些年货船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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