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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美色治理江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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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只有几天的功夫,牢中的狱卒和侍卫便已换了一轮,那日的事仿佛变成沉入湖底的小石子,再无涟漪。
是四哥在替我善后,那时我的 早已被胸腔中燃着的怒火烧的一干二净,全然没有顾忌到牢中还有许多人。他似乎看出我眼中的顾虑,“他们还活着。”
对上四哥的目光,他轻声道:“以前我不怕报应,认定生死皆有定数,可如今倒是有些怕了。”
“只想着能陪你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突然想到什么,我伏下/身双手捧着四哥的脸,认真的道:“那四哥身上的毒……”
“栖枝给了我解药。”
听见这个名字,我只觉得心上突然漏了一拍,接着每一次跳动的声音都大的吓人。想起那时我身边只有栖枝,他又总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我便病急乱投医。他是如何拿到解药的……只是起了个年头,我便忙把它压下去,我不敢去想。
196。 吴公公跟在我身后大气都不敢出,原本唠叨又谄媚的老头儿一转眼便沉默寡言起来,想是四哥又去吓唬人。我瞧见他心事重重的脸觉得好笑,便一边走一边道:“想来那时也是吴公公一直陪在先皇身边的。”
吴公公见我突然开口,他忙点头,余光不断打量我:“老奴运气好,先皇和皇上都不嫌弃奴才蠢笨。”
想来又是巴结的话,我心下觉得没什么意思便不再开口,吴公公沟壑密布的脸上有一丝慌乱,他笑着道:“先皇年轻时比起朝政,还是更喜欢作画。”
“当时一叠一叠的画纸堆满了整个书房。”
当人的年纪大了些,回想起曾经的往事总是面上带笑。想来吴公公也没比父皇年轻多少岁,我步子顿了顿,转过头说:“去旧书房瞧瞧吧。”
197。 因为小时候不得宠的缘故,我没怎么见过父皇的笔墨,他写出什么好字画出什么好画,原先第一个给四哥瞧,后来便先给太子瞧。我站在角落,个子长得又不高,伸长了脖子也瞧不见。
最后还会因为仪态不佳被父皇呵斥。
吴公公说的没错,父皇确实很喜欢画画,留下的墨宝比我想象中多的多。我一页一页翻看着,吴公公可能觉得我感兴趣,便凑上来给我讲解:“这副是先皇在荷花池画的,那日刚画完便下了大雨……”
没有四哥画的好,我心里这么想。
翻了好几页,大多是些风景画,我兴趣缺缺便递给吴公公。年纪大的人动作也不太利索,他踮着脚尖想放回到上层去,但手肘却碰掉了一旁的画轴。
绑着的丝带散开,我弯下腰捡起,本打算重新将它合上,但目光却无法从画上挪开。
198。 “啊这个孩子,我还记得呢。”吴公公凑了上来,他笑着看画上眉眼干净的少年。
“先皇对他甚是宠爱,去哪儿都要带着他才行呢。”
“那时夜深了些,先皇怕他晚上睡不安稳,还会专门跑去看他,有时一呆便是一晚上。”
“不过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见不着他了……。”吴公公沉浸在那时的回忆当中,他笑着道:“不过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画上的人看起来年岁不大,五官干净,鼻尖上小巧的黑痣更衬得他灵动又气质不凡。只不过他明明嘴边含笑,但眉目间却带着淡淡的疏离。
我掩下纸上因为手指太过用力而泛起的褶皱,将画卷一点点卷好。麻木顺着指尖一直往上,最后停在了心口,还未愈合的窟窿又被撕开,粘连着皮肉,一眼见骨。
栖枝他,若是真有福气就好了。
第37章 我想我能做到
199。 我有些迷茫的站在小苑里,我这才发觉,自己好像从未来过栖枝的住所。大概是因为他永远在我身后,只要一个转身就能瞧见的人,我便没有多大兴趣去探究他的一切。
屋内的摆设比我想象中要简单,圆木桌和四把矮凳,雕花木床还有一把琴,是那日在宴席上,他弹的那一把。
也不知他这么些年攒的钱都花到哪儿去了,我一边想着一边走到琴旁,手指覆在琴弦上,轻轻一拨便发出叮咚的琴声。我突然发觉,自己有好多想问他的。
比如他说自己会弹凤求凰,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坐在琴后,又胡乱的拨了好几下,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我虽不精通乐理,但也算从小耳濡目染,对这琴音也算是了解。这琴的声音未免太过低沉,像是在琴箱里放了什么东西。
200。 我看着横在琴箱里的长剑,倏地笑了出来,那日在兵营,我本以为他是在打趣,没想到琴里还真有剑。我虽不会舞剑,但还是拿出来摆弄了好几下,直到手腕有些酸痛才放下。
想把剑放回去时才发现,琴箱最底部,叠成一团的纸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上头没有署名没有落款,只是隐隐洇着墨。
201。 皇上亲启:
不知等你看到这封信会是什么时候,可能是你命宫人收拾我所住的别院,又或是你与那人情深意浓时突然想起了我。但只你能看到,我心中便是欢喜的。
皇上,说来好笑,在我与你相处的这些日子,我从未想过这样叫你。倒不是我多么目中无人,不过是觉得这两个字太重,重到你在天上而我在泥里。我杀过不少人,我也从未因为害怕而夜不能寐,虽不能说吃得香睡得好,但日子也算过得去。
太后命我来杀你时,我几乎想也没想就应下了,因为她允我五百两白银。
我打小便擅长弄虚作假逢场作戏,让你这心思单纯的人起怜悯之心并不是难事,许是因为我在暗处做事,一旦遇到点儿光亮,便是会迷失了的。早知道你敞亮,但没想到我会如此茫然,到最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人都道我身世可怜,小小年纪便手持刀刃做些腌臜事儿,但我从未怨天尤人,毕竟人各有命。这些事儿总要有人来做的,若落到我头上,也算恰当。
不过后来,许是变得贪心了,我总在夜晚咒骂老天不公。有时甚至在想,若我也像时予或者郁北那般是个皇室宗亲,哪怕是跪在你脚下的臣子,也会比现在好上许多。
不过事后想想,老天也算待我不薄,让我碰上了你。这话可能有些自以为是,但若你在为我死的事儿难过自责,你大可不必。与你所处的日子是我偷来的,早晚是要还回去的,就算还的多了些我也不在意。
愿来世再见时,我能洗掉满身脏污,也带着桂花香气来见你。
202。 “字真丑。”我揉了揉眼站起身,心里觉得好笑。哪有给别人写信是随便撕张草纸的,每个月给他那么多俸禄,到头来连张好纸都懒得用。
突然想起悬崖边上他要我允下的那件事。
我想我能做到。
第38章 栖枝视角番外
男人阖目泡在浴桶里,光滑白/皙的小臂搭在桶沿上。他顺着浴桶往下滑,温水逐渐漫过口鼻,再到耳朵,接着是眼,最后整个人都浸了进去。摇晃着的水一层层荡开,依稀能瞧见那人姣好的肉/体,是不染一丝血污的莹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悠悠的从水中探出头,细长的睫毛上沾着水,鼻尖上的黑痣若隐若现。他将黑发拢在脑后,从浴桶中出来,赤着脚站在地上。湿漉漉的黑发往下滴着水,但他好像全然不在意。不着丝缕的背脊更显得他身子消瘦,栖枝披着外衫坐在榻上。
已经是第四次了,他的目光投向园中刚刚翻动过的新土,那里面藏着数十具尸体,有两具是他刚刚埋进去的。想是太后觉得他迟迟不动手,便等不及了,又或是单纯来试探他的。
不过他无所谓,别人的心思筹谋都与他无关。
余光瞥见搁在一旁的铜镜,镜中男子白/皙干净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但脖颈处却有一个红点。栖枝微微蹙眉,他靠的近了些,手指覆在上面摸了几下,一阵刺痛。本以为是溅在身上的血渍没有洗掉,没想到居然是伤口。
栖枝手臂撑在身后,仰着脑袋发愣。他已经记不清上次受伤是什么时候了,可能他真的是天资聪颖,在取人性命这方面做的甚好,从未失过手。脖颈处的伤口隐隐作痛,但他却完全不想上药,甚至想让那伤口烂的更厉害些。
他想看看,当自己血肉模糊的出现在那人面前时,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这么想着,栖枝低着脑袋轻笑了两声,却在瞧见自己腰间蜿蜒的紫色伤疤时,面色恢复如常。从小训练的关系,他的身子极软,小时候因得身体柔软师傅夸过他,可那时他只顾着沾沾自喜,没去看师傅晦涩不明的神情。因得他的出类拔萃,宫中来挑人的时候,只带了他走。
那是栖枝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她眉眼含笑,手指上的护甲镶了颗很大的珍珠。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面前的女人眸中一亮,越过他冲着远处俯了俯身。他顺着女人的目光转过身,看见了逆着光站在殿外的男人,他身形高大,眉眼透着疲倦。
后来有人告诉他,那是皇帝,他被皇帝看上了,便是到下辈子也衣食无忧的。
可他没想着衣食无忧,只想抹脖子之后马上到下辈子。他不懂为何皇帝会满身酒气的将他压在身下,一边啃咬他的脖颈,一边顺着他的腿往下摸。沾在他唇边的唾液让他觉得反胃,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冲着他笑笑,一点点拨开他胸前的遮挡,唤他小美人。
那人似乎喜欢看他皱着眉的模样,从一开始的掌掴,到后来用炭火棍烫他腰间的皮肤,直到他终于忍受不住皱着眉哭出声,他才会放手。人总是会长大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演技也越发炉火纯青,学会嬉笑怒骂,学会娇嗔,学会环着那人的脖颈笑着说爱他。
终于有一天皇上玩腻了,便叫着女人把他领了回去,女人关上殿门,弯下腰小声的问:“皇上他,和你在一起时有没有提起我?”
“有的。”少年脸上带着干净单纯的笑容,一双眼弯成了月牙。
思绪渐渐被拉回,栖枝不再去想,他穿戴好后便打开门走了出去。刚刚走到院前便瞧见一道人影,他怀里抱着泛黄的线薄,急匆匆的往外面跑。
想来是瞧见那本子了,栖枝没去追,他站在院中愣了好一会儿,最后竟倏地低笑出声。他突然不想把解药给时予了,明明他和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人,怎的他的运气就那么好呢。
“真是有些嫉妒啊。”
栖枝叹着气晃了晃脑地啊,脚尖轻点攀上枝杈,几个闪身便超过了还在努力分辨方向的时越。他掩下自己的身形,压低身子落在灰色瓦片的屋顶。
“想好了?”男人放下手中的书,看着桌上的盒子,冲着门口那人挑了挑眉。
栖枝低低的唔了一声便不再接话,时予沉吟了一会儿,推着轮椅走到他身边:“那你自己的毒,打算怎么办。”栖枝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知道时予聪明,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猜到了。
“我自己有办法。”栖枝转过身,垂着眼看着轮椅上的那人,一双狐狸眼漾着风情,多看两眼仿佛就要溺进去了。“你这个祸害好好活着吧。”他顿了顿,接着道:“若你负他,我会杀了你。”
见轮椅上的那人不反驳,他眉眼间的冷硬软了几分,他看着天边漫着的火红:“我想带他看灯笼。”
时予果然是时予,对待救命恩人也丝毫没有感恩之心。
“只是看灯笼。”时予挑眉看他,缓缓道:“你最好不要做别的。”
他本可以站在门外去听时越他们两人说了些什么话,但想想还是作罢。栖枝倚在树旁,百无聊赖的晃着手里的酒壶,最后一天了,他还是不往自己心上戳刀子了。没过太久,时越便推开门出来,栖枝捕捉到绯红的耳尖,心里一滞。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怎么还是会喘不上气呢。
栖枝看着身旁一脸闷闷不乐的时越,低头笑笑,余光瞥见两人快碰在一起的手背。这次他没有怎么犹豫,想也不想的便握住,人总要贪心一次的,就这样走这一段路就好。
“栖枝,你该不会是想与我同归于尽吧。”
男人低声笑了笑,他努了努下巴,面上映出几丝火红。时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一双湿漉漉的眼中仿佛有细碎的星光,看着让人心动。
酒中的药似乎起了效,时越的目光有些涣散,但却依旧直勾勾的瞧着远处的灯笼。
“今晚月色真美。”
栖枝转过头,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身旁人的侧脸,从眉梢一直到下巴。直到他的脑袋晃了两下,最后沉沉的向后倒去,栖枝伸出手臂将他揽在怀里,笑着喃喃。
“你也是。”
怀里的人呼吸平稳,睫毛轻颤,殷红的唇上还沾着几滴晶莹,想来是刚刚喝的酒。
掀起衣摆盖在身旁人的脸上,栖枝闭着眼,隔着细滑的布料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没有过分的留恋,只是蜻蜓点水一般。栖枝抬起头,慢悠悠掀开盖在他脸上的衣服,手撑着脑袋将他看了个够。看了这么久,这眉眼想必是会记到死的,最好是下了地狱,也能刻在腕骨上。
总算是,没留下什么遗憾。
第39章 你想要的都会给你
203。 我大病了一场,持续不退的高热让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到了后来甚至全身起了红色的疹子,看起来十分骇人。可就算这样,宫中的人并不担心我会传染给他们。
因为他们更怕四哥。
之后我醒来,吴公公一边为我擦着胳膊一边小声说,自打我生了病,四哥就直接搬到我寝殿来住了。所有太医都在劝,说若是传染病,一下子染上两位皇子那岂不是会动摇国本。
吴公公顿了顿,从桌上为我端来汤药:“四王爷说,若是皇上出了什么事,要这国本也没什么意思了。”
毕竟对皇帝说死这种事儿是很不吉利,吴公公突然双眼一瞪,膝盖狠狠的跪在地上,他额头紧贴着地面,声音颤抖:“奴才失言了……老奴该死!”
是人都会死的,虽然每日都说着万岁万万岁,但若是只有自己活到万岁,还有什么意思。
“哪有那么多该死。”我索性随着他的模样坐在地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支着下巴笑着道:“我喜欢听,你多说些。”吴公公不愧是宫中的老人了,描述起来栩栩如生,我甚至能想象到四哥的神情。
他低垂着眼睫盯着自己搁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四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偶尔抬起眼,狭长的桃花眼轻轻扬起,唇角抿成一条线,似笑非笑的目光扫过台下人。
是我着迷的模样。
204。 吴公公看出我脸上的欢喜,他心里应当也有了计较,于是便与我说了许多四哥的事。
包括那时我在狱中,四哥是如何与二哥三哥周旋让他们放弃争夺皇位的。
“臣弟对皇位没什么兴趣。”他勾着唇笑了笑,嗓音轻柔:“但这皇位要是臣弟不喜欢的人去做,我也是要不高兴的。”
二哥三哥应当对四哥的手段十分了解,我不知道在那时,宫中流传着许多风言风语。他们都道,时予是只疯狗,是连自己父皇和兄弟都咬的疯狗。
我正低着脑袋发愣,突然觉得头顶处的光亮暗了下去,我抬头瞧见男人清瘦的身影,他逆着光坐着,看不清神情。
我也不需要看清,我撑着手臂从地上站起来,几乎头也不抬的跑到他身旁,环上他的脖子。
男人轻笑了两声,他扬起手拍了拍我衣衫上的灰尘,目光落到跪在地上的那人身上,缓缓道:“在说什么呢,还要坐在地上说。”
“我小时候的事儿四哥都一清二楚。”我将他的轮椅推到榻边,不去看跪在地上的那人,笑着道:“四哥的事儿我却知道的甚少,这也太不公平。”
四哥眨了眨眼,偏着脑袋瞧了一眼地上那人,漫不经心的开口:“可话太多的下人,不好。”
205。 当我开口让吴公公退下时,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我的寝殿,我瞧见他刚刚跪着的地板上洇出的水渍,叹了口气。
“四哥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才让这些人吓成这样。”
他背靠着椅背,笑着看我:“越儿是怕我?”
“那倒不是。”我摇了摇头从榻上下来,双腿一曲跪坐在地上,脸趴在四哥的膝上,道:“只是觉得四哥厉害,好奇。”
我等了半晌也没听见回话,我将头偏过去,鼻尖擦过那人的侧脸,我这才发觉四哥与我的距离很近。近到我能瞧见他纤长的睫毛轻轻扇动,还有他红的像是要滴出血的唇。
“我还有更厉害的。”四哥在我的鼻尖上落下一个吻,包含暧昧与情/欲的嗓音让我耳尖发痒。
“越儿好奇吗。”
他的手指覆在我腰间的系带上,勾着眼冲我笑。
206。 大抵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我痴痴的点了点头,四哥脸上的笑意更大,眉眼像是一汪融了的春水,而我心甘情愿溺进去。
门外响起一阵细碎的声音,接着四哥便朝我伸出手,我鬼使神差的搭了上去,他执着我的手站在门前。我推开门,面前是一顶绛紫色的轿子,还有八个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我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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