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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令-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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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坐在马上望着走过来的一行人,顿时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心里一下慌了起来。
领头的那人一见到宫阙就笑着跑了过去:“公子,你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宫阙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面露疑惑。
“他们是老爷的人。”墨染在一旁提醒道,对于他们会出现在这里也感到不解。
宫阙一听却整颗心都凉了,他们是父亲的人,他们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要越吟命的人就是他们。
“越吟呢?!”宫阙朝着那人大喝一声。
那人被吓了一跳,以为是公子怪罪自己没有把尸体带回来,可是就那种情况下他绝对活不了,只是没找到尸体而已。“公子放心,我亲眼看到他被一箭射中了心脉,绝对活不了。”那人保证的说到,低着头没有发现宫阙周身的寒气和嗜血的眼神。
“一箭射中了心脉?绝对活不了?”宫阙下了马,声音冰冷的道。
“对,请公子放心,”那人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宫阙一脚踹翻在地。
“谁射的?”宫阙用那嗜血的眼神扫视了一圈。
射那一箭的那个人看着目前的局势不敢出来邀功,反倒骇的腿都抖了起来。
躺在地上的那人搞不清状况捂着肚子问了一句:“不是公子叫我们杀了那小子的吗?”现在怎么好像一副怪他们的样子。后半句话他没敢说出来。
宫阙看着地上的那人,知道他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叫你们去杀他了?”
“是大人说我们由公子您调遣,又收到了您让我们就地解决越吟的指令,只说留全尸没说要活捉回来啊。”那人捂着肚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疼的直吸气。
宫阙瞳孔骤缩,一下明白了这肯定是父亲布的局,父亲竟狠心到这个地步,不仅让人杀了越吟,还让他误以为是自己要杀他。这样一来,无论越吟生死与否,都将与自己产生隔阂,他竟不知道他的父亲竟也会使这么龌龊的手段!
宫阙想起刚刚他的陈述,发现了一个问题,也就是他认为越吟一定死定了,却没有亲眼看到,所以越吟会不会还没死?
“在哪?你们在哪动的手!越吟在哪失踪的!”宫阙此时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找到越吟,无论是死是活,他都要找到他。
“在竹林里,我带您去!”地上那人忍着痛爬了起来,领着宫阙往越吟不见的地方去了,他看明白了,公子根本就没让他们杀人,倒是要是越吟真的死了,只怕他们也难保项上人头。
那人带着宫阙穿过竹林往那个斜坡去,宫阙看着这一路上明显被剑砍倒的竹子,还有那竹竿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呼吸越来越紧,到那斜坡的时候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就是这里,他滚下去之后就再也不见了。”那人指着下面说到。
“墨染,带人散开来找,一定要找到他。”宫阙闭了闭眼,独自沿着越吟滚下去的地方找了过去,只要没看到人,他就不信越吟已经死了。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竹林里的光线很快就消失殆尽了,可是除了血迹,还是没有一点越吟的影子。
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一个人能跑到哪去呢?宫阙让人点了火把继续找,说不定他跑远之后就在哪晕倒了呢?必须尽快找到越吟,不然他可能就真的要永远离开自己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在君竹山上找了一夜,把附近的竹林都给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的进展。宫阙不想放弃,但墨染看到自家公子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实在不忍,上一次越公子被人绑走公子都没这么六神无主,这一次是真的九死一生了。
“公子,你该回去歇歇了,这里就交给我们吧。”墨染还是开口劝了。
“不行,我怕我一走越吟就没了。”
“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越公子会不会并没有他说的伤的这么严重,其实越公子早就离开了这里也说不定,我们还是回去问问吧。”墨染道。
宫阙突然转过了头:“对,越吟这么聪明,万一是诈他们的,走,回去。”
“好,公子,留一队人继续找,我们回去看看情况。”墨染见宫阙有了些精神稍稍松了一口气,越公子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回到浀州城,宫阙直奔符家而去,进门就问越吟回来了没,把符家人都吓了一跳。
符笙见到宫阙一身狼狈的站在厅里,顿时紧张了起来,跑上前去:“宫大哥,你怎么来了?”
‘“符笙,越吟在何处安身,你快带我去!”宫阙急切的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看宫阙的样子,符笙心里越来越没底了,难道越哥哥出事了,可他那处院子不可能会有人知道啊?
这下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了,符笙立马带着宫阙他们去了越吟的小院,结果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符笙顿时也急了:“怎么回事?宫大哥,越哥哥出什么事了?”
宫阙在将院子都找了一遍之后就在院子里颓然地坐了下来,越吟没有回来,他脑子里只有这句话,然后痛苦的抱住了头。
墨染知道公子现在需要冷静,便将符笙拉到一旁,将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符笙听完后直接楞住了,明明前天越哥哥还好好的在跟自己说话,怎么突然之间就生死不明了呢?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了院子里,可满院子的人都面色凝重,一片死寂。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弩、箭会被屏蔽。。
第61章 第 61 章
夕阳西下,自窗口打进来的那束阳光也渐渐偏移,从一边的墙上移到了那竹榻之上,落在了一张略显苍白的面容。
眉头微皱,睫毛也轻轻颤了几下,那双被光笼罩着的眼睛慢慢张开了。先是片刻的失神,然后是左右转了两下,流露出陌生诧异的神色。
越吟慢慢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胸口处传来一阵一阵的疼,不觉伸手捂了一下,然后发现薄薄的单衣之下满是包扎的绷带。
他想起来自己昏迷前中的那一箭,几乎要从背后贯穿到前胸,原以为自己活不了了,没想到竟然还是活下来了。
转头看了看四周,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屋子是用竹子建成的,屋内的陈设也都是竹制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越吟想起自己原先是在君竹山的,莫非自己是被君竹山内的猎户所救?现在也还在君竹山内?
怀着满满的疑问,越吟掀开身上的被子,打算出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种情况。可当他刚下地,就踉跄了一下,小腿上传来的痛感让他想起来自己腿上也中了箭。勉强穿好鞋子后,越吟还是一瘸一瘸的出了房间来到了屋门口,这一小段距离的走动都已经让他额上冒了冷汗。
“哎!你怎么出来了!”
越吟听着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一抬头竟真的发现站在自己眼前的是行踪不定的秦艽,这下更是诧异了,秦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艽看着在自己面前楞住的越吟道:“怎么,认不出我来了?”
“秦兄。”越吟的声音有些虚弱。
“你说你起来也就算了,怎么也不披件衣服,且不说现在天还没这么暖呢,你刚受了重伤正虚弱着懂不懂。”秦艽一边数落着越吟,一边走到一旁把一件雪白大貂拿过来给他披上了。
“多谢,是秦兄救了我?”越吟只穿了单衣,确实有些冷,便裹紧了身上的大貂。
“是我把你捡回来的,不过借了别人的窝。”秦艽伸手扶着越吟往回走,“你的伤还没好,还是给我乖乖回去躺着吧。”
越吟借着秦艽的力,又平稳的坐回了床上:“大恩不言谢,秦兄的这份情我记下了。”
“什么记不记的,你我既是朋友,我又怎能对你见死不救呢?”秦艽坐到了床边的竹凳上。
“方才秦兄说借了别人的窝,此处——”越吟问。
“此处是君竹山中的一处竹屋,我与屋主人是朋友。”秦艽知道越吟问的是什么。
“君竹山?不知秦兄这位朋友是?”越吟现在身份敏感,不能不了解一下身处的环境。
“是我。”门口走进来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男人。
越吟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有些防备,虽说是秦艽的朋友,但终究是不知他底细。
“前辈,你这突然从背后出声着实有些吓人。”秦艽虚叹了一口气。
那人笑了起来:“你那胆子我还不知道吗?这哪吓的到你。”
“前辈。”越吟拱了一下手,无论如何他也是屋主人,既肯接纳自己,自不能对他失了礼数。
那人看着越吟,不觉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此物是你的?”
越吟看着他手上的桃木簪,瞳孔微缩,这不是爹娘给他的那枚木簪吗?怎么会在他手上?接下来越吟有些着急的摸了摸发间和身上,确实不见了。
“是我的,怎么会跑到了前辈手上?”越吟镇定下来道。
那人将木簪交还给越吟:“你不必着急,这是小艽救你时在你身边捡回来的。”
“抱歉,这簪子对我很重要。”越吟为他刚刚的失态道歉,看得出来面前这人对自己并无恶意,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越吟握紧了手上的簪子,抬眼看那人的时候发现他眼睛里有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有缅怀,还隐隐有些悲伤。
“你是,越征的儿子?哦,他现在叫越铮鸣。”那人看着越吟开口道。
越征?他倒没有听说过父亲以前还有这么一个名字,“是,晚辈越吟。前辈认识家父?”
那人微仰起头:“何止是认识啊——”感慨一句之后又看着越吟问道:“他现在可还好?你又是怎么会被人追杀至此?”
越吟神色立马悲痛了起来:“前些日子,家父家母都已被人所害了。”
“什么?!”一旁的秦艽先惊呼出声了,那人听后显然也是怔住了。
“此事说来话长,我之所以来君竹山也是因为父亲遗言所托。”越吟忍着悲痛说到。
“是你父亲让你来君竹山找我的?”那人从震惊中回过神。
越吟看着那人眉头一皱:“找,找前辈你?”
看来越吟还什么都不知道,想来越征让他来君竹山找自己也是真的穷途末路了,到底是为什么越征会被人所害,以至于不得不把儿子交到自己手上?
“你父亲没有告诉你,他让你来找的人就是我刘晟吗?”
“前辈你,你,你就是——”刘晟?秦艽只知道他姓刘,却从不知道他就是传言中已经故去的前二皇子刘晟!
越吟的吃惊程度不亚于秦艽,二皇子刘晟不是说已经在当年那一次政变中殁了吗?怎么会在君竹山上的一座竹屋里?
看着他们惊讶的神色,刘晟解释道:“我还活着的事大概除了越征之外再无别的人知道了,本来我是该死了的。”说完刘晟的眼里流露出些许痛苦。
越吟从未听父亲提起过这件事,但看他的神情确实不像是在说谎,而且加之他刚进来时问自己那木簪的情形,很显然,他是认得这木簪的。是啊,他若真是刘晟,又怎会不认得他自己留下来的天行令?
“那这木簪——”越吟将那木簪递到了刘晟的面前。
刘晟接过木簪,温柔的磨砂着:“这木簪原先是我赠给天行束发用的,后来他走了。”刘晟眼里竟开始湿润了起来,“但这木簪他戴了多年,早已成了他的一个标志,所以我给它起了另一个名字——天行令,用来传达指令了。”
听到这里,越吟就明白了,眼前的这位怕是如假包换,当年的事恐远没有母亲给他讲的那么简单。
几人的身份都通透了之后,便都把话往明里说了,越吟将自己家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以及父母双亲为何亡故都说了一遍。听的两人是越来越安静,神色也随着越吟的叙述不断变化着,刘晟更是心下觉得对不住越家。
…
“此次我会被追杀也是因为这个,只是不知道这一番他们会不会以为我已经死了。”越吟说着笑了笑,有些自嘲。
“当时我看到你的时候,你身上的伤可不轻,要不是碰上了我,你这一劫怕是逃不过去了。”秦艽想起昨日自己去挖药材,结果却看到一个满身带血的人滚到自己面前,翻过来一看是越吟的时候他都吓了一跳,那一身的伤真是离死不远了。“我带你藏起来之后,那伙人还在找你呢,要不是我对地形熟,不一定能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
越吟冷哼了一声:“他们还真是不见到我断气就不放心啊。”
“你昏迷了两天,如今刚醒又说了这么多话,只怕对你的伤不好,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你该歇着了。”刘晟看着越吟仍然没有血色的脸,有些担心,越征为他至此,他不能再让他唯一的儿子出事。
“这么久了?我需得回去给姐姐报平安,姐姐可能还不知道我没事。”越吟不知道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你安心呆在这里养伤吧,外面那么多人都想要你的命,你现在出去不是送死吗?”秦艽按住越吟,“这事交给我去办。”
“对,你就留在这里把伤养好再说,小艽出去会比你出去好。”刘晟也开口了。
“那便劳烦秦兄你了。”越吟对着秦艽拱了一下手,以自己现在的状况确实是出不去,秦艽他们都认识,他去绝对是行的。
“客气,你快给我乖乖躺着,我可是把我珍藏的药材都拿出来救你了。”秦艽起身道。
越吟笑了笑,听话的躺下了,他知道要把自己从鬼门关拉回来肯定费了秦艽不少力。
秦艽将今晚要熬的药都配好交给刘晟之后便出山了,直接赶往城中符府。
彼时越歌听说了越吟遇难生死未卜的消息正焦急着,却见符筠带着一人来了找自己,脸上还带着笑意。越歌擦干眼泪,整了整衣容便看到跟在符筠身后是去年帮越家解围的神医秦艽,不知道这时候夫君带秦神医来找自己所为何事。
“歌儿,有好消息,吟儿没事!”符筠大步走到越歌面前笑着道。
“什么?吟儿没事?你怎么知道?”越歌一把抓住了符筠的手。
“越吟现在已没有生命危险,千真万确。”秦艽忙上前保证到。
看着越歌眼里的疑惑,符筠解释道:“幸好遇上秦神医相救,吟儿如今在君竹山内养伤,已无大碍。”
“君竹山?”越歌不明白君竹山上怎么养伤。
“我昨日偶遇受伤的越吟,便把他带到朋友在君竹山内的小屋医治了,他现在在那里很安全。”秦艽解释道。
“那真是太好了,多谢秦神医对吟儿的救命之恩。”越歌大松了一口气,起身向秦艽致谢。
“不必不必。”秦艽摆手道。
知道越吟没事后,符家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越铮鸣和何采兮刚去了不久,他们实在再接受不了越吟也出事了。一家人转悲为喜,都对秦艽感激不已,问过越吟的情况后放下了心,摆了一桌谢宴硬是拉着秦艽留下了。
符笙第一时间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宫阙,宫阙那时候还在让人搜寻着越吟,如今突然知道了越吟已经没事脱险了,差点喜极而泣。高兴之余立马便要动身让秦艽带自己去找越吟,他必须亲眼看到越吟好好的在他面前才能放心。
可惜他还没找到秦艽宸州就传来了诏令,要他即刻进宫面圣,说是有要事,片刻耽误不得。一边是不可违抗的皇命,一边是牵肠挂肚的越吟,宫阙站在原地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带人赶回了宸州。
越吟有秦艽照看着应当不会出问题,但宫阙心里却很想在此刻能陪在越吟身边,生平第一次,他对自己在朝为官而被束缚感到了厌烦。可当他赶回宸州见了皇帝后就把那些情绪抛在了脑后,因为皇帝找他的要事是跟黔州案有关的,得到消息,黔州不知所踪的武器盔甲曾在宸州出现过。宫阙是一直在查这个案子的,所以皇帝找他是肯定的,这个消息可不是好消息。
宸州乃是皇城,出现任何变故都可能会危及国之根本,进而殃及黎民百姓,这是绝对懈怠不得的。宫阙如今就是再担心越吟,也是不能撇了这等大事而去,不过好在此次回来也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宫政以为越吟已经死了,在皇帝跟前说的时候还说这是宫阙的功劳,是宫阙带人去浀州截杀了越吟。那个时候宫阙确实在浀州,皇帝问起宫阙这件事的时候,宫阙顿了一瞬就应了下来。
不如就将计就计,让他们都以为越吟死了,那越家一事也就结束了,更加不会有人再去追杀越吟了。至于越吟那边,看来得了空真得好好去解释解释,他已经好久没见到越吟了,如今甚是想念。
可如今多事之秋,又岂能朝朝暮暮,儿女情长。
第62章 第 62 章
越吟身上伤的重,养了好几天才终于能自如的下地走动,每天都闷在屋子里养伤,越吟心里早就呆不住了。
这段时间秦艽也一直都呆在山里,偶尔出去买些药材,越吟的伤也全靠秦艽一直照料着。
吃过午饭后,刘晟便一个人出了院子,往那边的山坡去了,留下越吟和秦艽两个人搬了椅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怎么样?胸口还疼吗?”秦艽问。
越吟活动了两下,笑着道:“好多了,已经不怎么疼了。”
“那便好,但你还是得注意,可不能做什么大动作,以防伤口裂开。”秦艽正色道。
“知道了,有劳秦兄挂心了。”越吟点了点头。
秦艽靠在了椅背上,双手垫在颈下:“没办法,病人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越吟笑了笑,也跟秦艽一样靠了下去,阳光略微有些刺眼,越吟将手遮在了眼睛上。“前辈一直都住在这里吗?”过了一会儿,越吟开口问道。
“是啊,自我认识前辈开始,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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