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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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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舟赛就是要在这春水河上举行,现下还没开始,有几艘龙舟在河面上自由的滑行着,大抵是选手们在热身熟悉航道。
宸州城的百姓们都得知春水河要举办龙舟赛的盛事,纷纷出来在春水河两旁占好了一个绝佳的观看比赛的位置。现在虽然还未开赛,但两岸的百姓也已经很多了,来的晚的就只能在外围,估计一会儿得跳着脚才能看到。
越吟往岸边的大柳树上一看,果然看到有顽皮的小孩子坐在树上等着龙舟赛开始。
越吟不禁想起了小时候顽皮的自己,嘴角挑起了一抹笑。
“你在笑什么?”旁边突然响起的宫阙的声音惊了越吟一下。
不知道宫阙是什么时候站在他身边的,许是方才想的太入神,竟未察觉到宫阙过来了。
越吟收拾了一下心绪转头对宫阙说到:“没什么,就是看到树上的小孩想起符笙小时候爬树总是爬不上去。”
骗人!你刚刚明明想的是你自己小时候爬树不小心摔下来,威胁符笙不许告诉自家爹娘,不然以后就不带符笙出来玩了的事!
当然,宫阙不可能知道越吟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只好笑着道:“是吗。”
越吟这是第一次看到宫阙的笑,除却上次喝酒的苦笑不算。
说实话,他笑起来的样子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可能是今天天气太好了,越吟一不小心就把心里想的给说了出来:“你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宫阙听后明显一怔。
越吟又补了一句:“所以以后可以多笑笑。”
宫阙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毕竟,从来没有人这样跟他说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不过不待他们继续谈论这个问题,后面符笙就过来了:“越哥哥,宫阙大哥,原来你们俩都在这儿。”
越吟和宫阙都转过来向着符笙,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符笙。”
符笙听后说了一句:“你们可真有默契。”
“怎么了,有事吗?”越吟问。
“我都把这逛了一圈了,权铭大哥一直在招待那些贵公子,什么时候开始龙舟赛啊?”符笙郁闷的说。
“人应该来的差不多了,权铭也招呼的差不多了,大概一会儿就会开始了。”宫阙出声说道。
“就知道你小子该等不及了,回去看看吧。”越吟道。
三人离开扶廊走进了雅阁里。
还不待说话,就见权铭走过来对着他们说:“正找你们,你们就过来了,龙舟赛要开始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越吟和宫阕都点头赞同。
符笙却十分高兴:“终于要开始了,走吧走吧!”
说着权铭便领着宫阙、越吟、符笙还有一众公子哥来到了比方才更为宽敞的廊前。
大家都寻了位置站好,下面河道上龙舟已经一字排开,蓄势待发,只等一声令下就冲出去一争高下。
这里楼上小厮已经为权铭准备好了发号施令的彩旗,权铭走到扶栏近前大力把彩旗往下一挥,下面河道边起点处的发令大汉看见后用力敲了一锣鼓,龙舟赛就此展开了。
越吟三人也站在扶栏近前,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龙舟在一瞬间冲了出去。
顿时划水声,吆喝声,打鼓声齐齐响起,旁边围观的百姓也大叫着为看好的龙舟呐喊加油。而这些占据绝佳地理位置的公子哥们也难免因为紧张的赛事儿激动起来,权铭在一边看着十分满意的笑着。
他们权家筹办这场龙舟赛自然不单单是为了给佳节助兴,更是借此机会与权贵交好,顺便为他权家挣得一份好名声。
这场龙舟赛在热闹的氛围下紧锣密鼓的进行着,为本就因为节日而热闹起来的宸州城更添一份节日的喜闹。
越吟在楼上看着下面让人热血沸腾的速度与力道的较量有些跃跃欲试,但眼下这情景显然不适合。
看着这热闹繁盛的画面,越吟突然想起了夫子教过的几句诗,倒是与此情此景甚是相符。
两岸罗衣扑鼻香,银钗照日如霜刃;
鼓声三下红旗开,两龙跃出浮水来;
棹影斡波飞万剑,鼓声劈浪鸣千雷;
…
虽然越吟向来不喜吟诗作对,此时也不得不佩服前人的才思。
“越哥哥!我想下去看看,下面更热闹。”符笙扯了一下越吟的衣袖免得越吟没有听到。
越吟知道符笙喜欢热闹就让他去了。
他和宫阕一边闲聊一边看比赛也是惬意。
符笙离开揽月楼,来到了比赛的河道边,想混入百姓之中一起喊加油,方才在楼上他就看得很激动想为他看好的龙舟队喊了,但半个音没发出来他就发现旁边根本没有人会像他一样喊。呆了一会儿之后他实在是忍不住,就跟越吟说一声便下来了。
现下他挤到一处可以看到比赛的地方便迫不及待地向着他中意的队伍大喊了一声:“加油!冲啊!”
符笙在人堆里随便怎么喊也不会有人说他,毕竟周围的人都像他一样喊得起劲,甚至还有嗓音大的喊的声音盖过符笙的声音。
符笙发现后怎么能甘拜下风,立马就运起了气用盖过那人的声音喊了起来。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符笙丝毫没有注意到一道视线已经盯着他看很久了。
那是一个穿着一身粉红衣服的少女,身形娇俏可爱,正坐在符笙旁边的一棵树上,抱着剑好整以暇的看了他许久了。
这是权家的千金权铃,也就是权铭的妹妹。今天他们家举办龙舟赛,权铭出来主持,权铃却被要求在家呆着,说他一个女孩家家不能老在外面跑。但权铃从小就古灵精怪,喜欢四处瞎跑,学了点武艺便自称女侠,经常带把剑出来上街瞎逛,美其名曰:行侠仗义。
像今天这么热闹的日子,权铃肯定在家呆不住的。今天一早就使了点小花招骗过婢女跑了出来。
她本来打算在树上看会儿龙舟比赛,结果看着看着就听见一个少年公子音在下面大喊加油。秉着好奇的心态,她拂开柳条找到了那个少年的身影。
从侧面看过去,那个少年穿着一身淡黄袍子,长发用一根金绳绑着,额前的碎发被风吹起,可以看到那少年稚气尚未全褪的侧脸,虽然身材不算颀长,但也玉树临风。
就看了一眼,权铃就移不开眼了。
但盯着他看了这么久,也不见他转头看她一眼,权铃心中不忿,跳下树想过去找他。
结果她刚走到符笙身后,就看见有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想要偷符笙挂在腰间的玉佩。符笙喊得太专注根本没发现他心爱的玉佩就要离他而去了。
这还了得?!我刚看上的人你就想偷他东西?权铃气上心头,过去用剑柄使劲敲开了那只作恶的手,结果她挂在剑柄上的铃铛“叮铃——”一声就清脆的响了起来。
这时符笙总算被惊醒,猛地转过了身,那个男人见已败露便借着人多几下钻进人海里不见了。
符笙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但没来得及追那个小偷。
权铃则是看到他没得逞,人又多,更何况符笙还在这儿,便不想追。
“方才是姑娘出手相助?”符笙看了一眼权铃剑柄上还在摇着的铃铛问道。
“除了本姑娘还有谁?”权铃还气他刚刚毫无防备,但奈何他那样子的自己实在是喜欢,又改了口气:“我方才看他向你伸手,便忍不住出手了。”
“多谢姑娘相助!”符笙不明白开始她怎么还生气,但她确实是帮了自己,于是很感激的道了谢。
“不必多谢,行侠仗义,本就是我应为之事。”权铃道。
“姑娘是江湖中人?”符笙看她做派问了一句。
“这倒不是,我只是喜欢行侠仗义罢了。”权铃听他这样问有些娇羞的回道。
“哦,原来如此。”符笙看她样子也觉得不像,倒像是富家小姐。
“你喜欢看龙舟赛?”权铃问。
“就是喜欢热闹罢了,姑娘喜欢?”符笙反问。
“我也只是喜欢热闹。”权铃道。
“那我们还真是趣味相投。”符笙看她挺有趣,便又问道:“敢问姑娘芳名?交个朋友吧 。”
“你叫我小铃铛就好了。”权铃不敢随便报了名字,毕竟是瞒着家里出来的,便说了小名。
“小铃铛,这倒是很像你。”符笙看她在剑柄上挂的铃铛,有些想笑。“我叫符笙,看起来你比我小一些,不如,你叫我一声哥哥?”从小到大他都是叫别人哥哥,这次终于有可以让别人叫哥哥的机会了,他不想错过,甚至有些期待。
“不行,我不叫你哥哥,我就叫你符笙。”谁知权铃不上他的套。
“可是我比你大啊,小铃铛。”符笙还想挣扎。
“不,我就要叫你符笙。”权铃依旧不松口。
“好吧,不叫就不叫吧”符笙没办法只好妥协。
“你不是想看龙舟赛吗?”说着权铃掠过人群,手里借着柳条的力,脚上踩着树干又回到了原先她坐着的粗壮树枝,转头冲符笙喊:“能上来吗?”
符笙看了一眼,循着权铃的线路,也不需借柳条的力,踩着树干就到了权铃的身边:“我小时候就会爬树了,更何况是现在?”
“好了,你比我厉害,我知道了。”说完权铃一撇嘴。
符笙坐好后看了看,这里确实比刚刚那里要好,离得近,看得远。便伸着大拇指对权铃说:“这个位置确实好!”
权铃立马就咯咯地开心的笑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后权铃又转头问符笙:“我看你不像宸州人,你是哪里人?”
符笙回头道:“你看出来了?我确实不是宸州人,我是从浀州来的,过几天就回去了。”
权铃一听他果然不是宸州人,而且马上就要走了,难免一阵失落,她还是很喜欢符笙的:“你要回浀州了啊,我们才刚认识,就不能再见了。”
符笙看她有些失落的样子便说:“宸州离浀州虽有些距离,但也不是不能到,我若再来宸州定来找你玩;你若要来浀州也尽管找我,我带你游览浀州,浀州好玩的地方可多了。”
权铃听他这样说又高兴起来,全然没有想到,符笙什么时候才会再来,来了又怎么才能找到只有一个“小铃铛”名字的她。
年少的时候总是容易满足,也不会有太多顾虑。
但,总有一天,再小的孩子也终究是会长大的。
第6章 第 6 章
龙舟赛在渐渐弱下来的阳光和慢慢歇下来的呐喊中落下了帷幕。
春水河两岸的百姓也渐渐散去,河水恢复了往日的平淡,水鸭子也从角落里出来,悠闲地在水中嬉戏打闹。
街道上华灯初上,暖黄的灯光取代了白日的骄阳,在水上投下了一道道充满烟火气息的光晕。
揽月楼上,却没有因为龙舟赛的结束而沉寂下来,反而更加热闹了。
权铭在揽月楼设下宴席,款待今日前来观看龙舟赛的公子们。
越吟和宫阕也不好推辞便也留下了。
符笙也早已和权铃道过别,回到了揽月楼。
权铭四处游走招呼了一圈,看到大家都吃着菜喝着酒,开怀的猜拳,行酒令,玩得不亦乐乎,便端着酒杯回到了越吟他们那一桌。
刚落座权铭便开口了:“今日几位可尽兴?若有照顾不周之处还望海涵啊!”
“今日龙舟盛事确实有趣,我还要多谢权兄相邀呢!”越吟笑着开口。
“今日权铭你确实让我很是尽兴,倒是你今天累坏了吧?”宫阙接着越吟说到。
“对啊对啊,今天玩的真是太开心了,多谢权铭大哥了!”符笙也附和道。
“哈哈哈”权铭开怀一笑:“几位如此捧场,我今天累些也是值了!来,我敬几位一杯!”
越吟三人拿起酒杯向权铭示意,接着都一饮而尽。
“今日我看宫阙你和越吟聊的很是投机,什么时候你们这么熟了?”权铭开玩笑的问道:“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一起喝酒去了?”
越吟和宫阙听后都是一顿,他这么一说,他们俩才发现,今日他们见面似乎是比以前熟了,俩人间的氛围比前几次见面要自然熟络不少。
接着又是一尬,他们俩还真是背着他喝酒去了。。
而且熟络也大概是因为喝酒那日宫阙的酒后吐真言,但这些都是不可能会跟权铭讲的。
“怎么会,喝酒的话我们肯定会叫上权兄你啊,我在这里只认识宫阙和你,你忙着待客,我可不只能找宫阙了。”越吟调笑的说到。
宫阙不说话表示赞同。
符笙虽然知道越吟和宫阕确实一起喝过酒,但也知道此时不宜点破。
“越兄说的是,是我疏忽了。”权铭略带自责的说:“我自罚一杯。”说完就一仰头喝了一杯酒。
“权兄言重了。”越吟说着也一仰头喝了一杯。
权铭看越吟如此豪爽,便对着越吟说:“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几人说到此处又都共同举杯喝了一杯酒。
过了一会儿权铭又挑起一个话题:“不知几位有没有听到近几日在城中流传甚热的‘天行令’?”
权铭一说这个话题,符笙就插上话了:“是那个传说是二皇子刘晟和曲天行留下的天行令?”
“正是,看来符笙是听说过了?”权铭问。
“刚来的那天,我同越哥哥在这里的一楼大堂曾听一说书先生讲到过。”符笙道。
“哦?越吟你也听说了?”权铭又转向越吟问。
“那日确实与符笙一同听到过。”越吟道。
“那你们可信?”权铭又问。
“他说的神的很,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符笙道。
“这种道听途说的故事,多半是不能信的,大抵是说书先生添油加醋了,天行令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越吟说到。
“看来越吟你是不信了,也是,世上哪来这么多像天行令这样的宝物。”权铭道。
“只要自己有那个实力,又怎需借助什么天行令?”宫阙在一旁说到。
“言之有理。”越吟和权铭都点头赞同到。
“对啊,像宫阙大哥这样厉害,根本不需要什么天行令嘛!”符笙崇拜的看着宫阙。
“符笙你过誉了。”宫阙道。
越吟三人听后都笑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足饭饱之后,大家也都玩累了,权铭便开始一个一个的送客。
最后权铭送越吟和符笙,还有宫阙在揽月楼前道别之后便回去善后了。
权府。
权铭和权铃的父亲权振铎正在训权铃。
“铃儿啊铃儿,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儿家家不要老是往外跑。”权振铎看着权铃无奈地说。
“都说了,我是行侠仗义去了,我今天还帮助了一个人呢!”权铃说到这里想起符笙还开心的笑了笑。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行侠仗义,别把自己搭进去了就好!”权振铎气道。
“怎么可能爹~你女儿我可是厉害着呢!”权铃抱着权振铎的手臂撒娇到。
“听爹的话,老实在家呆着,别——”
“老爷,少爷回来了。”外面有仆人通报到。
“爹,哥哥回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谈事了,我先走了——”不等权振铎说完,权铃就撒开她爹的手跑出去了。
权铭走到门口看到权铃便叫住她:“铃儿,你今天是不是又跑出去了?”
“哥,我今天去看你筹办的龙舟赛了,哥你真棒!”权铃停下冲权铭竖起拇指扬着大笑容说到。
“你哥我当然厉害,给你带了揽月楼你最爱吃的点心,叫落梅放你房里了,快回去吃吧。”权铭宠溺的对权铃说到。
“谢谢哥,哥你对我最好了!”权铃说着转身奔着她最爱的点心去了。
权铭则走进厅内,向权振铎行了一礼:“爹”
“铭儿回来了啊,今天办得怎么样?”权振铎问。
“非常顺利,该达到的效果都达到了。”权铭自信地回到。
“嗯,铭儿你向来让我放心。”权振铎笑着点了点头。
“那件事呢?怎么样?”权振铎又问。
“孩儿向他们提了,但是结果和上次一样,他仍旧是一副不信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权铭回到。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天行令的存在?”权振铎疑问到。
“依孩儿看,他应当是不知道的。”权铭道。
“行了,铭儿你也累了一天了,先下去歇着吧。”权振铎道。
“是,孩儿告退。”权铭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权振铎一人坐在厅内沉思。
且说越吟和符笙两人自离开揽月楼回到醉仙坊后,便直接往各自的房里走了,这一天下来,两人确实是有些累了。
越吟在回房之前同符笙说好明日辰时便出发回浀州。
符笙说了一声知道了便进了房里倒头睡下了,毕竟他今天可是比越吟还累,在那喊了那么久,体力实在耗费的大。
两间房都熄了灯,整个院子也是安静的,只有窗外面春水河边的青蛙还一声接一声地叫,也不急促,越发的催眠了。
两岸的灯也一盏一盏的熄掉了,河面归入黑暗,只余淡淡的月华,清清浅浅的洒下来。
大多数的人都已经沉入了梦乡。
宫阙那边就没有越吟这么轻松了,在回去路上的马车里,他的贴身侍卫墨染便向他汇报说:“公子,司马大人传话说回去让您去找他。”
宫阙靠在软垫上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回到宫府,宫阙就直接往宫政的书房去了。
宫政的书房很大,但里面却很空旷,只有一张大的书案,背后一幅气势恢宏的万里江山图,两边有几个大书架放着许多书。
宫阙进去的时候,宫政正伏在案前写一幅字。
“父亲。”宫阙等宫政写完最后一笔便上前行了一礼。
“阙儿,你来了啊。”宫政放下笔,转向宫阙。
“不知父亲这么晚找孩儿有何要事?”宫阙问道。
“听说,你最近和浀州越家的公子走得很近?”宫政问。
“倒没有很近,只是碰上会聊几句。”宫阙道。
“你想和他相交我也不会多管,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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