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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土不重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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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把赤练勾交出去了,此后你跟着我,不会让你有半点危险……”
    “我知道这事,也知道,也知道与你一起,定能开心快活,不过……”
    “你仍是要留在武当山?”
    “下山历练的弟子,本来在山上也聚不到几月,你要我和武当断了,我……我做不到……”
    “无为道长既已松口,想必他定是成全你我,我也不必拘着你让你回不了武当山。”
    沈修文轻轻“呸”了一声,道:“师父是想成全我师兄,才不是想成全你……”
    那人嘻嘻道:“你师兄和你都是武当弟子,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我都还没告诉你呢,前些日子中元教教主上我武当山来了,我一见他面,就知道你是谁了,你还想骗我……”
    “你把我的剑给他,我还没找你算账……”
    “那也是你骗我在先。”
    “我只是瞒你,那也未曾骗你,再说,难道你对我身份不是心知肚明吗?”
    沈修文叹了口气,道:“我乃名门正派子弟,偏却,偏却……”
    那人揽了他后脑,吻住他不叫他说话。
    江楚生哼了一声,沈修文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动弹了一下,“谁!”急忙推开了抱着他的人。
    江楚生抱着江顾白站起,江顾白只觉得羞惭万分,恨不得将江楚生踹上一千脚一万脚,这辈子他经受的尴尬场面,现下已极。
    “师兄?”沈修文惊呼,面皮一下子比江顾白的脸还红上几分。几乎像是苹果熟透了。
    江楚生看着那搂了人的男人,面上似笑非笑,“左右护法说你与武当弟子亲近,叫我寻寻你,这么看来,你的确是与武当弟子亲近,亲近得很呐。”
    “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要刺我。”男人,也就是江楚戈叹气摇头,然而,却又一笑,“不过,你这般自傲,想不到竟这么容易栽倒,而且,只怕还没抱得美人归吧。”
    “你去见过叔叔与叔母么?”
    “没有……你去见过?也是,爹爹妈妈他们都更喜欢你。”
    “去过,他们的确还是更喜欢我,你这么久不去见他们,他们已经当你死了。”
    江楚戈面色一变,显然仍有动容。他这个堂兄弟向来记仇,他戳他伤口,他便也戳他伤口,当真半分亏也不愿意吃。
    沈修文拉拉他的衣袖,似乎安抚他,江楚戈握住沈修文的手,只觉得江楚生任何话都伤不了他,笑着道:“堂兄说话越发不留情面,我以为你动了凡心,说话会柔和一点呢。”
    “哼!”江楚生似是生气,不答。
    江楚戈转对江顾白道:“小兄弟,你要知道我堂兄为人,嘴巴坏得很,哪怕心动,那也不可因一时心动与他在一起,不然的话,以后定会后悔。”
    江楚生沉下脸,“江楚戈!”
    “莫唤我,这地既已被你俩占了,我与修文便去别处。”说罢,带着红了脸的沈修文几下纵跃,便已不见。
    江楚生回过头来,看江顾白垂目不看他,伸指在他肩膀上一点,又解了他哑穴。
    江顾白当即转身便走,江楚生捉了他手腕将他抱住,道:“现下你已落在了我的手上,你便是喊也喊不来人,逃也逃脱不了。”
    
    第十七章
    
    “江教主夜闯武当山,该当何罪!”
    “风流罪!”说罢便将人压入一旁草丛,亲他唇脸。
    江顾白万万没想到他竟会这样,挣扎几下挣扎不脱,衣裳也被解开,江楚生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摸他,而膝盖也抵入他的双腿间。
    “你……你敢在武当山上辱我?”江顾白红了眼睛,又怒又气。在房中与江楚生做那事他尚且不愿意,何况江楚生竟敢在外头……外头这么做?
    江楚生制住他双手双脚,半晌没说话,然而却低下头,在他唇上与鼻子上轻轻吻落。
    江顾白嘴唇一动,没有说话。
    江楚生低声道:“顾白,我好想你。”
    江顾白面上一红,庆幸黑夜之中看不真切,“我不想你!”
    “是,你当然不想我,你能刺得下那一剑,又怎么会想我?”冷笑一声,却凑到他耳边道,“可是我就是不放过你,管你在中元教还是武当?”
    江顾白一愣,江楚生摸到他里裤,便要将他裤子扒了。
    江顾白不住挣扎,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打也打不过,推也推不了。一时之间气得眼睛都红了,月色下怒目而视。
    想必他的视线饱含了太强烈的情感,江楚生看出他的不悦,动作停了一停,道:“你那新得的师弟都能与别人在武当山上乱来,怎么你就不行?”
    “他们是两情相悦,又不一样!”
    “只要两情相悦就行么?”江楚生挑起他的下巴,似嘲道,“那日武当山上,你不忍心刺死我,所以才刺我的肩膀,是不是?”
    “不是!”
    “你问我若你犯错我会如何,你期待你在我心中与别人不同,是不是?”
    “不是!”
    “你先前把他认成我,扭头就走,是不是吃醋?”
    “……不是!”
    “看见我时你虽惊慌,然而你心中暗喜,又见到了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都不是!”
    夜色中,江顾白的眼珠好似浸在水里一般透着亮光,又急又怒。
    江楚生半晌不语,盯他这副表情良久,良久后,笑了起来,俯下身去,与他眼对眼,鼻子对鼻子,“你现在,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是不是?”
    江顾白挣脱了手臂,一下把他推开,手掌撑地想要站起,被江楚生扒松的裤子竟漏了下去,露出白皙的屁股与大腿。江顾白连忙要提裤子,江楚生从后头抱住了他的腰,拉高他的衣摆,吻他的腰部与臀。
    “你变态吗!”江顾白连忙挣脱,几下动却直接跌到草丛里,江楚生顺势便压到他的身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顾白,我放不下你……”
    “你放不下我与我何干?!”
    “我不管。”江楚生道,“你既对我不是完全无动于衷,要我放你,想都别想!”
    “你这是强求!江楚生,你这样对人,会有报应的!”
    江楚生低声笑道:“报应便报应,哪怕天让我减寿十年,我也要你跑不掉!”
    江顾白闻言,身体竟僵了僵,抿着唇,又挣扎了一下。
    江楚生抚着他的鬓侧与后颈,温声道:“顾白,你还是从了我罢,只要你从了我,我定将你好好宠护……”
    江顾白冷声道:“你现下就已不尊重我的意愿,我如何信你?”
    江楚生道:“除了放了你,顾白,你知道的,以后你的话,我会听。”
    生死关头他都顾虑了江顾白的心情,此后事情,只要不在“情趣”范围内,江楚生自然也会听江顾白的,不过……
    “哪怕我要你改邪归正,从今以后半点坏事也不做,你也愿意?”
    江楚生闻言沉默了,他为人那般,要想走侠义道完全违逆了脾性,若一辈子都不能肆意,人生又有何乐趣可言呢?
    江顾白轻笑一声,似是嘲他此刻的沉默,:“你看,江教主,你做不到!”
    “我可以约束手下人叫他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至于下手狠不狠辣……你用剑杀人一样是杀,用毒杀人一样是杀,教中兄弟之所以服我,靠得不是积威,不是刑罚,也不是权力大小,顾白,他们的心向中元教教内,只因中元教行事肆意,不看任何人的眼色。”
    “是,不看任何人眼色,所以看不顺眼的人想杀便杀,看得顺眼的人想抢便抢,这等,这等作风,怪不得是魔教!”
    江楚生眼一利,凑到江顾白耳边,“你才住在武当山上几天?这么快就把中元教当邪教了?”
    “我就是没住上武当山,那我也看不惯中元教行事!”
    江楚生笑了一下,道:“你当教主时的确约束了下头的人不许作奸犯科,然而,这一条命令出来恁地突兀,却也叫许多坛主暗生怀疑……”
    “我知道那举动会惹人怀疑,但若什么也不做,有违本心……”
    “好一句有违本心,顾白,你分明对我动心,却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难道这般,便是不违你心了?”
    “谁说我动心?你好不要脸!”
    “没动心?没动心你脸红什么?”江顾白微微一惊,忍不住侧过脸去不让他看,江楚生却是笑道:“骗你的,没红。”
    江顾白闻言,却是猛烈挣扎起来,似乎怒发冲冠,要和他打一架一般。
    江楚生将人紧紧压住,一边笑一边道:“当初你为人沉静,叫我很看不过眼,现下这般模样,才是这个年岁时的男子应有的意气……”
    “当初你自重身份,现下却不要脸!”
    “你一口一个我不要脸,自己却光了屁股在我身下扭,顾白啊顾白,你这般扭法,我就算想要对你手下留情,那也无法。”
    先前江顾白的裤子本来只堪堪提着遮住了小腹,但是身后却因江楚生的阻拦而光裸,江顾白哪里不知道自己光着屁股?可是江楚生这般压着他,他……他哪里又能推开他?
    “江楚生!”直呼其名,江顾白的声音又羞又愤,浑身气得颤抖。半晌后头的辱骂却没发出声来,他想骂他,想打他,最好当初那一剑没有刺偏至他的肩膀而是他的心口!这样他现下就不用被他这般折辱。
    江楚生看他这般便知道已将人迫得太过,本真的想与他来一场野战,却是收手,从他身上起来,半蹲在一边,“顾白……”
    江顾白一下子把他伸过来的手打开,站起身将裤子提好,江楚生也随他站起,却不敢靠得太近,看他露出的腰臀十分心痒难耐,但这时候去碰去捏,只怕江顾白便要羞恼地哭了。
    江顾白眼含热泪,显然觉得江楚生欺人太甚。收拾好了自己,拂袖而走,江楚生不愿意放人,一下子拦在他的面前,这么些日子来,武当上下暗自戒备得很,巡逻的弟子比往日多出一倍,连时间都紧密了许多,在这样的戒备下他想要不惊动武当上下带走江顾白,根本不可能,偏生江顾白又对武当情重,他想大开杀戒也不免顾忌。
    当初江顾白错认他为自己杀父仇人却能帮他,江顾白自己觉得自己心硬,江楚生却不以为然,江顾白之所以不耿耿于怀,那是因为事情过去得太久,哪怕小时候有伤痕,这么多年来也已痊愈,而他又是极重恩义的人,生恩太过久远,养恩近在眼前,根本不会也狠不下心看他受罪。可是武当不同,武当活生生地立在这里,而且江顾白的生父未死,根在武当,他若是真敢害武当弟子,江顾白便不会原谅他。
    “你挡在这里做什么?”江顾白怒道。
    江楚生道:“武当山虽是武当派的地界,然而却从未有过不许旁人上山的道理。”
    “哼,好狗不挡道!”他现下显然已极怒,否则不会口出这样的恶言。
    江楚生眯了眯眼,沉声道:“顾白,你不该这般说话!”
    “江教主敢做,便不许别人说么?”江顾白冷冷道,“你若是想找乐子,便去醉蝶轩风尘楼,那里的乐子要多少有多少,还不必在我这里受气!”
    江楚生愣了一愣,这才明白过来江顾白以为他将他当风尘妓子调戏,“我找你不是为了取乐,这世上比你貌美之人又不是没有……”
    “既然有,江教主何必寻我?时候不早了,我明日还要早起练武,还请江教主高抬贵手,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顾白,想不到你说话也能这般不留情面……”江楚生凝视于他,沉吟半晌,却道,“我知道你生气,但是现下要放你回武当山,却万万不能……”
    江顾白后退一步,满面戒备,“你想干什么?!”
    “我这也是没办法……”说罢,不待江顾白寻到路逃掉,便擒住了他点了他的穴道抗他上肩。
    江顾白面部朝下,腹部被顶一阵欲呕,但是麻穴被点,全身酸软,江楚生轻轻抚了抚他的背,却道:“只能让你忍一忍,这么许久过去,沈修文又亲眼见我们两个在一起,武当山上,只怕很快就要派人来找我们了。”
    “江楚生……你……”
    江顾白全身酸软,江楚生要抱着他快速下山却是危险,因着如此,只能扛着,他尽力路稳,让江顾白没感觉到多少颠簸,只是眼睛看着下头快速掠过的地面,江顾白还是头晕眼花,哪怕夜黑深暗也无法消解。
    大约过了一炷香,江楚生停住了脚步,江顾白几乎被晃荡得习惯,这么一停下,反而觉得头晕恶心,一阵眩晕。江楚生未把江顾白放下,半晌后,笑了笑,道:“元白,你是来接我与顾白的吗?”
    江元白站于狭窄的山道另一边,不答,然而他手上一把长剑,却是寒光闪烁,夜色下,无比诡异渗人。
    “元白,元白?”江顾白眩晕中听见江元白的名字,吃力地动了动身体想往他那边看,然而他的视线完全被挡住,这如何看得见?江元白站在那处半晌,道:“我应承师父师兄不会为祸江湖,然而,杀你却不是为祸江湖。”
    “你武功被废,无为道长虽怕你重蹈无心道长的覆辙,无武功被害,但你现下留下的武功,不过可自保而已。”
    “是可自保。”江元白淡淡道,“但你重伤未愈,且心系大哥。”
    江楚生与江顾白的面色都变了,江元白的意思是,他会攻击江顾白。这处山道窄浅,并不适合动武,若江元白要攻击江顾白,江楚生要避,只能跳下崖去!
    “我早该想到的……”江楚生微微一叹,“我在这武当山上藏了这许久,饿捕鸟兽渴饮山泉,有时武当弟子巡逻得临近连火也不敢生,只能黑暗度日,茹毛饮血,你本是我的骨肉,所思所想,便会与我差不多。”
    “你倒是个痴情种子,可惜大哥是不会看上你的……若他看上……”咬了咬牙,江元白似乎觉得此事深恶痛绝,“你死了,他也便不会觉得你值得了!”提起剑来,横剑当胸,江元白一剑刺过去,刺得不是江楚生,而是江顾白的脊背。
    这些日子他早看出江楚生对江顾白的情意深厚,否则不会为了他潜伏武当山这么久,连睡也睡不到几个时辰。他刺江顾白,却是为了逼得江楚生手忙脚乱。
    江楚生抱着人,面积已是极大,待要后退,却是避不开江元白的剑势,必得让江元白刺到他身上不可,左手扶着肩上的江顾白,右手却与江元白对招,铁剑乃是长兵,常言道兵器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江楚生以肉掌对铁剑,腾挪纵跃皆不能用,左肩上又挂了个人,无法动左手,期间拆招卸招的功夫完全无法施展,若是施展,他们俩登时便给江元白挤落山道,陡坡倾斜,无处落脚,一不小心便要摔下去摔死。
    眼看江元白的剑要刺入江顾白背心,江楚生大惊,连忙旋身避开,本预料到刺入肩背的疼痛却未传来,避开这一招,江楚生回头,却见江元白提着剑,面上阴晴不定。
    江楚生心念一转便知怎么回事,江元白恨他恨得要命,怪他拆散他和他师兄,现下收手,绝不会是为了他,想必是剑刺到江顾白临近,心中软了,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因而收招。
    黑夜中江元白的面色微红,自是知道江楚生也看出自己心软,咬咬牙,提起长剑道:“你把大哥放下,与我打过!”
    “不好。”江楚生道。
    江元白怒极:“你不是爱他么?既然爱他,怎么会让他冒这样的风险?”
    江楚生摇头,道:“若你刺死了我,我便要拖着顾白一起下地狱,这样我才不会寂寞。”
    “你……你!你好狠心!”
    江楚生冷笑道:“你难道不是么?你敢说你若死了,不想拉陆玉弘陪葬?”
    江元白抿着唇,半晌也不说话。
    “我好歹是你生父,你对我,倒还没对顾白的情义重。”
    江元白冷冷道:“你信不信,若我和你之中只能活一个,大哥会选我,而若我和大哥只能活一个,你眼睛眨也不眨便会选大哥!”
    他这话诛心,而且还戳了江楚生的痛脚,江顾白对江元白这个弟弟一向不错,否则以江元白的性子定会把知他迫了陆玉弘的人杀光,根本不会留江顾白存活,他肯把中元教教主之位让给江顾白,自然是极其信任他,而他……若在江元白和江顾白中选一个,他的确很有可能选江顾白,只是,不会眼睛眨也不眨。
    此番话,他却是不说出口,只是沉默。
    江元白冷笑道:“你若真对我有父子之情,便不会一生下我就让我做个孤儿,你若真对我有父子之情,便不会接我到中元教几年便又将我送去武当!你若真对我有父子之情,不会我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人,你就要杀了他!!”提剑向前,“杀了我母亲,逼疯我舅舅,我与你之间,恩义本来就两清了。”
    江顾白吃力在江楚生肩上挣扎,想要下来。
    江楚生只道他被扛得太久,难受,因而放下了他,然而却把他紧紧拉在咫尺的范围之内。
    “元白,他若对你没有父子之情,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
    江楚生那么记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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