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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土不重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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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时也没敢吭声。等江楚生挥手让他们下去,周子旭却将冯密伦拉到一边,皱眉道:“教主到底怎么了?他怎么会想把少主收了?”看冯密伦的样子显然是知道些什么,但是如果江楚生不让他告诉他,冯密伦是不会告诉他的。
冯密伦看他一眼,也是皱眉,“他的意思,我们还是不要揣度得好,教主既然这么做,自然有他这么做的道理。”
“哪个父亲,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惩罚孩子的?”周子旭摇头,“我看那少主长得不错,难道教主这些日子,对少主……”
“慎言!”冯密伦冷冷道,瞪他一眼,“教主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你想惹他生气?”
“嘿你个大头鬼,什么时候你竟不反对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当初弘毅为他妹妹叛教时,你怎么不替他说几句话?”
“他都叛教了我为什么还要为他说话?何况他和教主有哪里相同?”
周子旭愤愤啐了一口,道:“我看那少主,啊不,江顾白长得那般模样,教主定是被他迷了心智,奇了怪了,他虽长得好看,那也不是什么天仙下凡公主娘娘,比起女子来并不算美,教主往日并不好龙阳,莫非是他刻意勾引?”
冯密伦冷冷道:“隔墙有耳,你下次再说这话时,先想想江阳坛主的下场。”
“我想他做什么?我又没出言侮辱少主……”
“哼,你未出言侮辱少主,又怎说他勾引了教主?现在教主刚回,许多事情都要重新处理,我劝你还是将心思放在正事上,否则别人的事没管成,自己的事又做不好,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周子旭愣了一愣,只见冯密伦直接走了,连头也没回,“妈了个巴子!这事你不管,老子却要仔细瞧个水落石出,我便不信了,教主有过那么多美人,当真会为这么个小子所迷?你怕教主生气不管,我来管!”
说罢,却也是愤愤离开。
却说江楚生独自一人在亭间饮茶,慢斟慢饮,喝了一壶茶后才起身离开,到了晚上,他走到到清和居他的起居室门前止步,半晌也未推门进去。
自从那日欢好,他便将江顾白带出了中元教,天气渐热,这处地方正好过夏,他要与众坛主商议教务,便将聚首集点设在这清和居。
想当然,江顾白对他此举全不理解,只觉得他拘了他的自由,而且还要折辱。
江楚生上他时还真没想过折辱不折辱,只不过他想上而已。既然想上,那便上了,拖延忸怩算什么呢?不过,这善后工作却是麻烦,要叫江顾白以后都愿意让他上,而且不反咬他一口,其中事情,需要做的还有很多。
江元白那般对他,他自然要迁怒于武当,不过他先前答应了了凡大师,便要应那三年之约,这三年内不动武当,正好,有江顾白在,他也不会如何气闷。这么一遭险事,却让他多得了个合心意的人,算来算去,并不是亏本买卖,延迟三年再动武当,反而让他多出了时间征服江顾白。
是的,征服,想他这么些年来想要的人哪个得不到?虽然征服江顾白麻烦了一点,但若征服成功,定是一桩美事。往后江顾白可一直伴着他,做他的情人,现下要下的功夫虽多,但却值得。
他敲了房门三下,停顿了一下,又敲三下,门并未锁上,但他敲门却是为了告诉里头的人他来了。里头人一声也不吭,浑似没听到一般,江楚生低头笑了笑,推门进去。
坐在窗边的人立刻攥紧了两手,捏紧了手中的衣摆。
“我知道现下的天气房内不舒服,不过我已让人在四处放上冰块了。顾白,你觉得这屋内的冷热如何,或者我吩咐人再多放些冰来?”
江顾白冷冷道:“那便多谢你了。”
若是江楚生没有干出那卑鄙无耻之事,只怕江顾白纵使为他所制,那也要面不改色,徐徐周旋,但江楚生那般不要脸面,对他……对他……江顾白却也微微惊惧,不想多与他牵扯。
他为人虽是缜密,经常研究江湖上处事的大道理,学习些闯荡的经验,但于情事方面,到底一窍不通。那回江楚生欺辱他后,让他好好养了几天伤,其实也未怎么伤到,但是江顾白初经人事,又是被男人破的身,身体上倒无大碍,但心绪十分不平,尤其是他竟然从其中得了妙处,喷泄了一次,至今耿耿于怀。江楚生虽不准备将他放着只看不吃,但放他缓几天,还是会的。
这些天江楚生对他刻意讨好,行走坐卧、吃食起居,无一不精,无一不美,只是他给他下了散功散,又暗暗嘱咐人看住了他,虽然没有弄条锁链锁住了他,但那些人看管甚严,他只要踏出房门一步,哪怕只是推开窗推开了门,便有人上前阻拦,通报给江楚生。
这般作态,江顾白也甚是烦躁,只暗道江楚生对自己一时兴趣,我只要不理他,由得他一头热,等他过段时间冷静下来,便不会再对我有那样的念头。他只以为江楚生久旷欢好,难以纾解所以寻他,却不知道在欢场之中,越是不理人,越是会引起别人征服的兴趣。江楚生知道这是他先前没有经验的缘故,因而还更对他有几分柔情蜜意,每天晚上都要来撩逗他一番,虽是撩逗,却也好久未曾真的碰他……
“顾白,先前那下人禀报,说你不愿意吃饭,纵使吃了也只能吃一小碗,连续许多日都是这样,我只道你是因天气炎热之故,不过现下屋子里都凉了,你是否还要像先前那般不吃东西?”
江顾白冷冷道:“我不饿,我也不想吃。”
“为什么?”
“……”江顾白抿着唇,忍着不说出激怒他的话。
江楚生向他走近,走到了他身后。
江顾白捏紧了膝上的衣摆,浑身微僵,虽然江楚生没再碰他,但是晚上偏要和他一起睡,而且还要同他一个被窝,江顾白想要反抗,但怕反抗之中他欲火燃起,反而自己吃亏,因而只好忍耐,只是平日里他也要动手动脚,实在叫人可气。
自身后环住了他,江楚生用自己的额头轻轻碰着江顾白的脑袋,江顾白微微颤抖,防止自己反手一拳打到他眼睛上,江楚生现下的武功至少恢复了八成,易筋经何等高明的功夫,凡俗无法轻易参研,江楚生将易筋经记住这么多年,虽然未曾炼里头的功夫,但有时忆起里头的神妙,忍不住钻研钻研,虽然未炼,却已摸透里头的关卡。
不然,他不会练得这么快、参悟得这么快。
江顾白有些焦虑,他知道江楚生和了凡大师定下了三年之约,也知道江楚生为人自负,虽然行事邪诡,但若发自内心的承诺一定会遵守,这些日子以来他与江楚生同吃同睡,看他行止气息,越发内敛,只怕过段时间,江楚生的功力比他先前还要增进一大截——这才过了多久?
等到三年后,他着手去对付武当,武当纵不灭派,但也元气大伤,而他武功高成这样,到时候天下又有几人能制住他?
自从江顾白知道自己身世与武当有关,这便将武当当做了自己人,何况江楚生那样对他,他心中便更偏向武当一些。中元教教内不乏好汉,许多血性男儿豪气干云,然而除却重义外,对人对己均是辣手,往日里江顾白便不是很喜欢教中行事,之后知道自己与武当有瓜葛,便更觉与中元教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是,他现下为人所制,自身难保,他要如何自救,普天之下又有谁会来相救?江楚生将目光放在武当之上,他又要怎样才能助武当免灾?
“顾白……你近日神思不属,倒似心有挂碍。”江楚生用手指刮了刮他的脸颊,江顾白一个颤抖,竟似被他这举动恶心到般偏头,江楚生冷哼一声,捏了他下巴直接迫他转过头来亲了一口脸蛋,笑道:“我知道你那是关心武当呢,你身世未明,反遭大祸,认定了自己与武当有亲又认定我会去找武当麻烦,所以你看我一日好似一日,心中焦急,是也不是?”
江顾白道:“元白害你,与武当本也无关,再说,元白份属武当,与你本是敌对……你自己当年把他送给武当抚养,未尽养育之责,他大义在身,对你也没什么错处,你何苦这般记恨?”
江楚生笑道:“你想为他们求情,是不是?顾白啊顾白,你方才之话有老大的破绽,不过你关心则乱,却没察觉,若是元白与我对立理所应当,那么我自然也该完全将他当武当的人,武当的人害了我,我是不是要在武当身上找回来?”
江顾白面色一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如果他要说江元白仍是江楚生的儿子,那么就是在怂恿江楚生找江元白的晦气,如果他要说江元白的确是武当的,那么自然是引江楚生对付武当。江元白与他有兄弟之情,武当对他也很有可能有义,两厢为难之下,他却是一句话也不该说。毕竟中元教中的人对外不好,对内却好,江楚生现下仍对江元白有护犊之意,但若他在旁边说几句,说不准江楚生想起先前晦气,一个心情不好便将江元白杀了,江元白武功不及他,怎么逃脱得了他的毒手?但若引他去对付武当,他怎么可能开得了口?
想通这些关节,江顾白沉默不语,一句话也不说。
第十二章
江楚生知道他心软心善,因而看他沉思,并不出言讥嘲,江顾白微微垂目,长长的眼睫毛在面上投下一道阴影,轻轻眨动间,那阴影也随着眼睫的颤动而晃动,一动一动间勾人得要命。他盯着江顾白有些久。那样灼人的视线,江顾白自然发觉了,抬眼一看,见他目中火热,凝于己身,微微一惊便要起身躲避。
江楚生一下子制住了他,将他按回椅上。
江顾白挣扎了一下便知道挣扎不脱,坐在椅上怒目而视。
江楚生微微一笑,却是柔情蜜意,“我许久未曾碰你,想必你身子已经好了,顾白,你该知道,如我这般年纪,要我久久不碰你,那实在是不能够……”
“江楚生,你要不要脸!”江顾白气急,不由破口大骂。
江楚生轻叹一声,“若是能得了你的身心,纵使不要脸,那也是好的……”说着却是凑过来,又亲了江顾白的脸颊一下。他说话的神态与往日大不相同,很是暧昧轻佻,若是少不更事的少女,只怕已面红过耳,忍不住陷进去,但江顾白既非少不更事,又不是年轻少女,因而他这一番只让他身体颤抖,一阵战栗——那却是寒毛一根一根地竖起来,满身的鸡皮疙瘩。
江顾白的嫌恶之色不是作假,江楚生看在眼里心中暗哼,只道上了床后,便要让江顾白好好沉溺在情欲中不可,他现下不习惯,不过因为他不是断袖,等他领略了其中妙处,食髓知味,到时候便可好好弄他。
将江顾白抱起,往床上走去。
江顾白一拳打在江楚生小腹上,他腹部虽有柔软皮肉覆着,但里头好似钢筋铁骨一样打也不动,江楚生哼也没哼一声,仍旧大跨步往床上走去。江顾白此刻没法调动内力,虽早已料到江楚生仍会对他无礼,但这一切来得太快,他实在没法忍耐,左手双指一伸,便往他眼里插去。他虽没内力,但这一招极其阴狠迅捷,江楚生若是迟半分松手,挡不住他袭来的指头,眼珠便立时被他戳中。
江楚生将他扔上了床,一把抓住他两根指头,眯了眼睛,似笑非笑道:“顾白好狠的心啊,竟要你夫君当个瞎子!”
江顾白侧躺在床上面色一阵青一阵红,不知是羞惭自己出手阴狠还是气他这样调笑。“无耻之人,要眼珠干什么!”
“我若没有眼珠,便不能好好伺候你了……上一回你可非被我伺候得全身无力,骨酥筋软?”
江顾白另一手便又袭向江楚生的面门,江楚生连他另一手也捉住,江顾白这一招却是虚设,在江楚生身上借力跃起,侧身往他身上踢去。
江楚生却是松了捉江顾白的手,直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江顾白被他横着抱起,面部朝下,吓了一跳反射性便攀住了他。
江楚生低笑道:“我却没见过比顾白还会投怀送抱的人……”将人又送上了床榻,扯下江顾白的腰带将江顾白双手绑了。
他跪在江顾白的腿上,江顾白下半身便不能动,眼见着他在自己手腕上绕了五圈还不够,还要多绕几圈。
“无耻,无耻淫徒!”胸口不住起伏,终于忍不住怒视骂人。
江楚生听他这么骂,不怒反喜,暗想着江顾白现在骂得越厉害,等会他便要更加挑逗他让他无力自持自制力溃败。将江顾白的衣襟扒开露出大片胸膛,先揉了乳珠尽情吮弄,剩下的手把江顾白裤子扒下,露出他下体与两腿修长笔直的腿来。
江顾白双眼微红,羞恼万分,他现下可没吃迷药,江楚生每一下抚摸每一下舔弄都叫他清清楚楚得感受到了。
江楚生在他胸口与小腹亲来亲去,一手压着他一手却去掰他的腿。江顾白哪里肯让他掰开自己的腿摸自己的私密处?使劲合拢,不教他得逞,江楚生却是绕过他的腿往下一弄,从屁股上摸到他腿间,罩住他的欲根。
“放开!放开!”厉声呼喝,江顾白挣动身体想要挣脱。
江楚生干脆将他的腿掰开,不等江顾白骂人,便亲至他的私处。
江顾白立时失声,一时之间竟骂不出来。
一阵湿润痒意,江楚生却是舔了他的欲根一口,而后慢慢含住。
“你……你!”江顾白吃力地抬起头来,满是惊愕地看着自己腿间的头颅。替他人用口含这地,纵使连他偶尔不小心翻阅到的禁书也甚少描述,江楚生当他是娈童折辱,怎竟会为他做这样的事?!
江楚生垂眼却是一笑,“等会你便要求我了……”
压着江顾白的两腿压到他胸口处,江楚生一边含弄舔吮着江顾白的私处,一边却用手掰了江顾白的屁股揉他穴口往里顶弄。
他的手指一到臀缝江顾白便忍不住觳觫战栗,原本的震惊过后便又是挣扎,其实他早知道自己逃脱不了江楚生的毒手,然而要他束手就擒,全不反抗地任由他欺侮,他也无法做到。
一根手指挤入菊穴,江楚生抚过江顾白颤抖的臀肌,轻轻插弄,口里将他半硬了的欲望更是以舌尖划过。
江顾白从未经受过这等阵仗,只觉得下体又麻又痒,湿润得紧,又是一阵一阵的战栗,挣扎间的力气不知不觉地松懈,而那臀间抽送的手指竟让他无暇顾及,不住喘息,头皮发麻……
江楚生知他未有过经验,初次经受,这地甚是敏感,暗想着让江顾白知道知道滋味,往后就算想要挣扎,想到这快感也不免软几分。
因着如此,他口舌间的花样便更加得多,吮吸含弄,轻咬舔舐,无一不来,无一不上。江顾白兀自摆胯扭腰,也不知想躲避还是想要迎合,有几次他分明是想要躲避,但是因为避无可避,反而把自己送了上去,一阵更强烈的销魂,侵人骨髓。
江楚生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吐出他完全硬起的欲望用柔软的唇轻抿欲根间的软蛋。
江顾白的骨头都要酥了,竟然比上次迷药所致还软几分,明明后头两根指头不适得很,但全副心神都忍不住倾注于前。
他这样子自然让江楚生看在眼中,江楚生暗暗称奇,同时心中也十分欣喜,江顾白这般敏感,却似天生适合在床上受男人玩弄,往后与江顾白欢好,床笫之间的乐趣只多不少,甚是美妙。
江顾白控制着自己努力挣扎,然而自己觉得的挣扎力度大,真的做了,却不过是微微而已。
那挣扎对于江楚生来说连挑逗都不算,他不过轻轻抿舔挖弄了一会江顾白欲根边的软蛋,江顾白便低声呻吟,闷哼着泄了……
一些白液沾到了江楚生的脸上,江楚生以指捻了,微微一笑,江顾白射过之后浑身更是酥软,哪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然而想要挣扎,却是沉甸甸地抬不起手来,他侧了头,去咬手腕上捆绑着的衣带。神情略微慌张,而发丝沾了脸上,眼睫毛颤抖着,面红过耳。
他显然不明白为何江楚生一逗弄他他就浑身软了,其实男子私处被制,原先便会这般,然而江顾白比常人还要敏感几分,散功散又有些这方面的药效,所以他的酥软,比常人更甚。
江楚生看他这副情态更是一阵冲动,欲火焚身,将他喷洒出的白液尽数抹了,抹到他后处。
江顾白低低呻吟了一声,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眼睛一热,捏紧了拳头将拳头咬进自己的嘴里。上回的疼痛他还记得几分,江楚生又要辱他,他……他便当是只狗,是只猪!
难道狗咬人,人还要咬回去吗?难道猪拱人,人也要拱回去吗?
虽是这么想着,但是他的身子仍不免僵硬。江楚生毕竟不是狗也不是猪,而且他要侵入的部位也不是身上任何别处。
江楚生喟叹一声,解自己的衣服。
他解衣的速度并不算慢,也不算快,耽搁一会儿也是有的。
江顾白最讨厌他一边盯着自己一边解衣服了。不上不下,偏要用眼睛盯着他,让他知道他准备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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