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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风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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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莨菪听着这话来了兴趣,往虞虎彪身边挤了挤,挪近了一点。神秘地说:“这么说你老婆也叫别人用过,那你用没用过别人的老婆呢?”

“想用,没找到人。”虞虎彪不屑一顾地说。

吴莨菪一听这话长了精神,再往前挤了挤,贴近虞虎彪说:“这么说你对别人的老婆也感兴趣?”

“说心里话,男人没有不喜欢女人的。常言说得好,老婆还是别人的好。”

吴莨菪听到虞虎彪这句话,心中有了底。其实吴莨菪早想过这个问题了。自从那个神秘电话之后,她就反复思考过,白金水在外面有情妇不止一个二个,也知道他玩得开心,她变成了基本不用的老婆。吴莨菪想,白金水用别人的老婆,我做为白金水的老婆又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用呢?他到外面快活,我为什么要独守空房,我也是人,是需要男人的女人。虽然是半老徐娘,但青春尚存,老朽还没有老到不中用的时候,现在再不抓紧玩几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留给自己的只有遗憾了。过去社会未开放,没有放荡的机遇,现在看来已经亏了,自己还不错,赶上个尾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想到这儿,吴莨菪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大胆的向虞虎彪求情:“虞主任,对于你来说,我就是别人的老婆,你敢不敢用?”说完,也不等虞虎彪回答,就伸手一把将虞虎彪拦腰抱住了。虞虎彪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懵了,愣了半天神不知所措。他也不急于反抗挣脱,他要冷静的思考一番,寻找一个两全之策,既不欺君犯上,又不得罪夫人。虞虎彪首先考虑的是稳住夫人的情绪,尽力拖延时间,寻找脱身之计。便说:“白夫人,你提出的问题太突然了,总得让我好好想想嘛。”

吴莨菪把手松开了,爽朗地说:“那好啊,你就想吧,我耐心等待你的好消息。”吴莨菪一边说,一边起身走到门边,把门反锁上。

虞虎彪看到吴莨菪这一举动,心一下子凉了,从头凉到脚,心想,今天可是在劫难逃了。虞虎彪开始害怕起来,他想得很多,很深,很远。他首先考虑的是后果的严重性。今天这一步一踏出去,开弓就没有回头箭。名誉、地位、前途可就全押在白夫人身上了,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万一有个闪失,这辈子付出的努力可就前功尽弃了。他认为男人第一重要的是有事业,有了事业自然就有女人,千万不可因为女人而断送事业。第二要考虑的是事件的真实性,以前白夫人从来没有一点蛛丝马迹的信号,突然对他虞虎彪情窦初开,是真心喜欢还是对白金水的报复,或者是有意考验呢?

从年龄上讲,都是四十开外的人,吴莨菪只比虞虎彪大一岁。只可惜她要不是白分局长的老婆就好了

。如果是对白金水的报复,那就有麻烦了。因为白金水常用别人老婆,她要在白金水身边找一个显眼的,气气白金水,她倒是痛快淋漓了,可他虞虎彪就陷进万丈深渊了。这可是欺君犯上之罪,吃罪不起呀!如果是对他虞虎彪的考验,看其忠心程度,放出色情试探,这可就要小心稳住,千万别乱了方寸。虞虎彪挖空心思,搜肠刮肚,也未找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吴莨菪见虞虎彪优柔寡断,举棋不定,也理解他的忧虑之心,为了打消他的顾虑,吴莨菪主动出击。

“虞主任,你不要吴牛喘月,前怕狼后怕虎的。天塌下来由我顶着,你就振作起精神,大胆的干吧。请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真意的。”

虞虎彪就像寒霜打蔫了脑袋,低头不语,忧心忡忡,进退两难。

吴莨菪急了,带怨恨的口吻说:“你可真不像个男人,婆婆妈妈的,主意打不清,行不行你就说句痛快话。”

“我……这……”虞虎彪吞吞吐吐。

“别你呀我呀这呀那的,没见过你这样的孬种,你要还是个男人就上床,不是个男人就滚出去。”吴莨菪下了最后通牒,并仰天躺在病床上,等待虞虎彪的反应。

虞虎彪被吴莨菪这一激将法将醒了,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威猛雄壮的男人,一个需要女人的男人。他也彻底的看清了吴莨菪既不是考验他,也不单纯是为了报复白金水,而是因为白金水不用她,缺少男人的女性冲动,是生理反应的需要。同时也是对他虞主任的感激,在她假病住院引来财神的是他,真病住院无人问津的时刻还是他来关心她,看望她。想到这儿虞虎彪昂起头,挺起胸,慌不择言地说:“只要夫人看得起,我虞虎彪就是上刀山,入火海,死也风流。”

虞虎彪像发了狂的雄狮,冲上去把吴莨蓉紧紧地抱在怀里,如狼似虎的亲吻着。互相解开衣扣,解除了一切武装,暴露出人的天然本色。虞虎彪惊奇地发现,吴莨菪虽是半老徐娘,可保养得好,虽不是妙龄小姐那样如花似玉,可也不是枯枝败叶,其丰润尚存。虽不是大家闺秀时的天姿国色,可也不是老气横秋,红润留驻,青春的活力仍在持续。生财有道的百万富婆保养得就是不一样,就是三十出头的少妇也未必有她如此丰满润泽的身躯,怪不得如此渴望男人。

虞虎彪在吴莨菪恰到好处的配合下,更如猛虎下山,神勇威武,情窦大开,借说起老和尚与尼姑调情的一句情话:“翻身骑上玉龙马。”

吴莨菪也借用尼姑的答词:“驼着我佛去取经。”

虞虎彪吻着吴莨菪说:“没想到我们是天生一对,相见恨晚。”

吴莨菪回答说:“我本来就是你下面的。你想想看,你姓虞,虎字头下口天吴,不正是我吴莨菪吗?!”

“对呀,真是天作之合,地上无双啊。”虞虎彪惊奇地说。

吴莨菪大概是长时间没被白金水所用,积压着强烈的欲火,今朝暴发,一发而不可收,表现得极为疯狂迷恋,是她人生几十年感受最美好的一次,是她和白金水有情史以来从未遇到过的满足,她感谢虞主任,爱恋虞虎彪。

虞虎彪与吴莨菪一阵急风暴雨式疯狂过后,两人洗了澡,穿好了衣服,双双坐在床头上,谈起了今后的打算。

虞虎彪有些后悔地说:“白夫人,我可是胆大包天……”

“不不,你是给地捅了一个窟窿。其实男女之间的情感就像是一张纸,隔纸如隔山,一旦把纸捅穿了,就天衣无缝了。你给地捅了个窟窿,我就属于你了。”吴莨菪接过话茬说。

“我毕竟是白金水的部下,你总还是白金水的夫人,这个关系不好摆平呀。”虞虎彪心有余悸地说。

“你这就是杞人忧天了。他是他,我是我,我是人不是物,只许他有情妇,就不许我有情夫啊。夫妻关系嘛,就是关起家门的关系,出了家门,谁管得着谁呀。你知道妻子的男人为什么叫丈夫么?丈夫、丈夫,一丈之夫。一个家居长宽恰恰是一丈,出了那条门,就不知道是谁的丈夫了。堂客(老婆)堂客,堂屋里拜堂的客,出了堂屋天晓得。”吴莨菪说得有板有眼。

“白夫人……”虞虎彪刚要说话被吴莨菪打断了。

“什么白夫人,红夫人的。从今天晚上起,把白字去了,就叫夫人。因为我既是名副其实的白夫人,又是地地道道的虞夫人,夫人二字就什么都代表了。”吴莨菪说得情真意切。

“夫人,我是说今后……”虞虎彪话还未说完,就被吴莨菪接过去了。

“今后怎么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怕,天塌下来由我吴莨菪顶着。我既然成了你的地下夫人,就是拴在一起的蚂蚱。我知道你把事业前途看得比命还珍贵,是大丈夫的性格。我是妇道人家,只要快活就行。大丈夫理当轰轰烈烈,踌躇满志。今后只要你虞主任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吴莨菪两肋插刀,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吴莨菪发着誓说。

虞虎彪非常感动。难得有女人理解他的雄心壮志。吴莨菪如此善解人意,是女人中少有的。虞虎彪担心的也正是吴莨菪说的这些。他相信,有了吴莨菪的支持,帮助,关心,他的大志鸿愿,一定会如虎添翼,突飞猛进。

虞虎彪病床情涌,涌出了桃花运,也会涌出鸿运,他预感到鸿运已步步向他走来,他要全力把握时机,加快谋划,美好光景的步伐,将会踏出什么样的脚印,你就等着瞧吧……

十九、换肾背后(分局办公室代主任虞虎彪与医生屈原楚合谋,给白分局长换上狗肾,诡诈二百万……)

白金水出国考察回到中南后,长了一身的烂疮疤,尤其是家伙上最盛,怀疑是玩洋妞传染的性病,最后诊断是水土不服引起的,弄了一场虚惊。白金水自那场虚惊后,身体明显的垮下来了,在女人面前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他先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按常理也不会呀

。俗话说五十婆婆没点用,八十公公作得种。我白金水还未到花甲,怎么就浪不起来了呢?如今时髦的说法是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头上,六十还要浪打浪。难道是人未老身先衰?显然还不是,这点他心中自然有数。

既然不是人老身衰,那有可能是玩女人玩洋妞玩得太多,伤了元气,不排除有这方面的因素,但不可能衰竭得如此之快,得有一个循序渐进的漫长过程。这显然不是根本原因,这一点白金水心中也自然有数。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病坏了”这一条了。白金水上医院一检查,果然是病。是外伤引起的肾肿发炎。医生说白分局长的肾是受外力撞击而受伤的。白金水想了半天没想起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有过撞击的行为。想了好久,白金水终于想起来了。是一个月前,白金水去阴阳机务段检查中南铁路提速前的线路质量情况。阴阳机务段段长关海焘是个急性子,白分局要亲自上机车头检查,心想怠慢不得,且对司机轷秉南不放心,便亲自驾驶机车,陪同白分局长添乘检查,同时也操练操练驾驶技术,显示显示他指挥行万里路拉万吨车的机务段长不愧为火车司机的领头人。一上机车,关海焘就进入了司机的角色,表现他娴熟的驾驶技术,火车一起动,很快就行驶到120

公里的正常速度。关海焘想,试一试机车的刹车性能好不好,突然一个紧急刹车,白金水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列车的惯性力带着向前一扑,腰部撞在关海焘手握的机车操作柄上,痛得直冒冷汗,白金水哎哟一声后,不加思考的习惯性地骂了一句:“怎么开的车!”

关海焘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在紧急刹车时,没有提醒白分局长扶稳注意安全,误伤了白分局长,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关海焘将车马上交给轷秉南司机驾驶,自己上前扶住白分局长,嘴上一个劲的责骂自己。白金水尽管心里不高兴,但不是有意伤害他,不好发作,更何况关海焘已经诚心诚意的自责,不好明言责怪,只好忍痛暗责。白金水捂着肚子痛了一阵,惭惭恢复了,除了略有一点不适外,似乎也没有大的感觉,也就没在乎,一个星期过去了,也没有大痛的反应,心想不会有什么事,就这样惭惭的忘却了那不快的一刻。一个月后,白金水逐惭感觉到自己的肾有毛病,但他没有想到是关海焘急刹车撞伤了他的左肾,因为当时只觉腹部疼痛了一阵,并没有直接感觉到是肾痛,疼痛后又只有不适的反应,怎么也没想到是肾受了伤。如果不是医生准确的检查,告诉他是肾外伤引起的疾病,白金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关海焘害了他。奇怪的是当时痛了一阵后就不痛了,如果继续有痛感,去医院及时治疗,也许不会有今天这样坏的结果,这时白金水对关海焘产生了一种说不清原由的不满情绪。

白金水小便疼痛,便脓血,心里有一种恐惧感,丧失了往日的性威猛。但他不甘心,他不能就此断绝与女人的尘缘。他要求医生用最好的医术治好他溃烂的肾。医生告诉他,糜烂了的肾是不可能再保留了,必须彻底切除。白金水这下急了,伤心地哭了起来。

虞虎彪在医院陪护着白金水。看到白金水如此悲伤,他认为这是献忠心的最好时机。如果这次忠心献得好,去掉他主任前面那个代字就指日可待了。虞虎彪决定从两个方面努力。一方面,从精神上劝说安慰白金水,让白金水从痛苦中走出来。另一方面,与医生协商,采取最佳治疗补救方案。

虞虎彪劝说白金水,先稳定他的情绪,启发说:“白分局长,您要树立战胜病魔的信心。有病不要怕,病魔是可以战胜的。怕就怕丧失信心,自己失去了战胜病魔、恢复健康的信心,医生也就无能为力了。医生就是有办法医治,也要病人的配合。现在社会上流传着这样两句话,叫做:缺什么别缺钱,亏什么别亏肾。您一定要树立治好肾病的信心,我已和医生商量过,采取换肾的办法,医生说方案可行,总会想出办法的,您老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白金水听虞虎彪这么一说,心里倒也踏实了许多。只要能换好肾,花多少钱都心甘情愿。人不能跟钱过不去,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钱花了还可以去挣,我白金水取财之道多着呢。只有身体是自己的!想到这儿,白金水从病床上坐起来,拍着虞虎彪的肩膀说:“小虞呀,你跟我几年了,我心里有数,等我病好了,你的问题也该解决解决了。我的病,你和医生商量最佳治疗方案,你就大胆全权做主,花多少钱不成问题。”

白金水这一拍,虞虎彪心里明镜着呢。在官场上,上级要重用提拔下级,一般都不直接表态。伸出那只高贵的手,在下级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两下,嘴上说上一句:年轻有为,干得不错。被拍的下级呢,也自然心领会神,官运来了,提拔重用的时机来了。聪明的下级也会在领导拍肩后说上一句让领导听着舒服的话:谢谢领导关心帮助。接下来就是上下级心照不宣的笑。白金水拍完虞虎彪的肩膀后,又直言不讳的让他全权处理治疗方案。这就明告诉他,等病好出院,你的代主任的代字就可去掉了。虞虎彪自然更积极了,整天围着医生转,催促院方尽快拿出一个可行性方案来。

主治医生屈原楚说:“你们提出换肾方案,从医学的角度是可行的,只是事实上行不通。你们想想看,白分局长糜烂的坏肾取下来,要换上完好无损的肾,这完好无损的肾又到什么地方去摘取呢?谁又能如此舍身献好肾呢?所以事实上行不通。”

“你是说非人肾不可,非杀人取肾不可?”

“不不不,那倒也未必,事实上牲畜的肾也是可以替代的。只是白大分局长换上猪狗之肾,有失尊严,我们医生不敢多嘴。”

“你再说一遍,刚才你说猪狗之肾可以替代?”

“不是可以,是完全可以!从另一角度说,狗生命力强,狗肾比人肾更强盛,但要得到病人的同意,方可实施。”

虞虎彪听了医生这番话,心里有底了,开始动起歪脑筋,既可以达到献忠心的目的,又可从中捞一把。关键是医生这一关,首先要把医生摆平。虞虎彪在中南宾馆开了酒席,独宴特请医生屈原楚。屈原楚也应约赴宴,虞虎彪首先开口:“屈医生,今天淡酒薄宴,一是与你交个朋友,二是与你做笔买卖。屈医生如果不嫌弃,按我们中南人的老规矩,开瓶三杯空,你先请。”虞虎彪一边说一边斟酒鬼酒。

“虞主任,你不是摆的鸿门宴吧?”屈医生心中没底,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想问个实情,免得心里七上八下,没个准儿。

“屈医生尽说笑话,我虞主任哪敢在你大医生面前摆鸿门宴。只是久闻屈医生医术高明,高攀个朋友。屈医生要是看得起我这个不才的虞某人,就请先干了这三杯。”说着捧起自己的酒杯就要与屈医生碰杯。

屈医生也不客气,端起酒杯迎过来,与虞虎彪的酒杯碰了个叮当响。“既然虞主任这么客气,布衣我就尊敬不如从命了。”

屈医生三仰脖子,三杯酒鬼酒就下了肚,把三个空酒杯倒扣在酒桌上,爽快地说:“虞主任,你们当官的宴请平民布衣,一定有重要事情。什么好买卖?趁我三杯酒还没醉的时候,你就痛快说。到时候我喝醉了,说话找不到调了,怕耽误你的大事。”

“好,屈医生果然是个爽快人,是个办大事的性格。那我就借酒说了。”

虞虎彪把凳子往屈医生身边靠了靠,压低声音,神秘的说:“你不是说猪狗之肾能代替人肾吗?我作主给白分局长安上狗肾,你看怎么样?”

“行是行,只是……”

“问题就出在这个‘只是’上。‘只是’后面的意思我明白。一个大分局长,安上个狗肾,这话要传出去,他这个分局长还怎么当呀。我这个办公室主任也不光彩嘛。白分局长要是怪罪下来你这个医生也吃罪不起。我有个办法,需要你配合。我把我家的一条大狼狗杀了,你把狼狗的肾取出来,给白分局长安上,对外保密,告诉白金水安上的人肾,是一个死囚罪犯的好肾,我去搞一套完整的手续,证明这‘人肾’的来历。这事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当然,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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