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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我没想撩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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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队那边有点收获。之前少帅留给柳岸的几个护卫,其中有一个在和人打斗之后受了重伤,跌进了河里。后来飘到岸边被路过的商队给救了,那护卫伤得极重,昨日才能开口说话,咱们到豫州之前,商队的人便已经派人去北江传信了,只是咱们走岔了路没有遇到。”金路生道。
  杨峥问道:“他有没有说……柳岸如何了?”
  金路生道:“受了伤,下落不明。”
  事情又陷入了死胡同。
  虽然杨峥有了柳岸的线索,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可如今对于柳岸的下落,他却依旧毫无头绪。为今之计只能找人到处寻找,同时借助商队的力量查探。
  北江大营,夜已经深了。
  前线的捷报一直没有传回来。
  玉竹在营帐里为受伤的将士们处理伤口,而刘伯叔则在营帐外头煎药。
  之前的瘟疫结束后,太医们已经回京了,而刘伯叔一直担心刘璟会顺便赶他走,没想到刘璟竟然让他留了下来。
  时至今日刘伯叔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大夫,包扎换药什么的若是小伤他倒是可以上手,但太过触目惊心的伤口,他如今依旧连看都不敢看。
  相比之下,玉竹已经是一个非常处变不惊的军医了。
  夜风忽起,药炉里的火被吹得有些不稳,刘伯叔起身换了个方向,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风。
  这时他不经意抬头,却见远处出现了一队影影绰绰的身影。他心中一喜,喊道他们回来了。
  然而下一刻,他眼前火光一闪,发觉远处的营帐着起了火。刘伯叔大惊,站起身来仔细看去,却发觉那些影影绰绰的身影所穿的并非征北军的武服。
  赫南的军队竟然和刘璟用了同样的招数,直接打到了后方。
  刘伯叔不懂打仗之事,他无法判断赫南的军队是如何做到的,但他心知此时他们恐怕都要凶多极少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拔腿便朝营帐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喊。此时驻守在大营的将士们很少,且大多数都是身上有伤的,不过他们警惕性依旧很高,几乎是和刘伯叔同时发觉了异样。
  于是,顷刻间,整个大营都戒备了起来。
  所有伤兵但凡尚有余力的,都拿着武器从营帐里出来了。刘伯叔从匆匆忙忙的进了营帐,惊讶的发觉此时帐子里的人都起来了。
  此时耳边传来号角,他才意识到多半征北军有危机关头会吹响的特殊号角声,因此所有人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好准备。
  “玉竹……”刘伯叔不知从哪儿捡了一把长刀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拉着玉竹的衣摆死死的不愿撒手。
  玉竹转头看他,刘伯叔一脸惊慌,口中却喃喃的道:“别怕,我会护着你的,我可是征北军主帅的儿子!”
  玉竹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将他手从自己衣摆上掰开,然后攥在手里,开口道:“跟着我,不要乱跑。”
  刘伯叔一怔,当即死死握住玉竹的手。
  士兵中当即便默契的分出了两拨,一拨带人迎上了来袭的敌军,另一拨则负责护送伤病朝另一个方向撤去。
  刘伯叔十分莽撞的拿着刀跟着人便要往上冲,玉竹却用力一握与对方相扣的手道:“跟着我,别瞎跑。”
  两人当即分别搀起一个重伤的士兵,便朝敌军来袭的反方向跑去。火光和喊杀声被遥遥抛在身后。
  众人带着伤员往北江城内的方向撤退,眼看已经看到城门的影子了,却突然从半道窜出了一伙赫南军。
  伤员们倒也不惧,虽然明知不敌,依旧拔刀上前。
  刘伯叔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手里虽然有刀,挥出去时却毫无章法。若不是怕伤到自己人,他大概就要闭着眼睛一通乱砍了。
  好在玉竹这几年在帅府跟着将士们练过,倒不至于那么狼狈。只是他既担心刘伯叔的安危,又要顾好伤兵,一时之间也是险象环生。
  就在众人明显落於下风之际,北江的城门突然开了,一对护城军打着火把冲了出来。
  赫南军见状顿时慌了神,刘伯叔这会儿倒是不怂了,挥刀一砍,不偏不倚的砍在了一个赫南军的背上。
  对方骤然倒地,刘伯叔立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的神。
  一阵风过,玉竹眉头一皱,往方才倒地那人身上一瞅,见那人身上竟然有火光。
  “有火/药,小心。”玉竹说罢将刘伯叔往身边一拉,继而一个转身将对方扑倒在地。
  刘伯叔脑袋一片空白,几乎是凭借本能的抱着玉竹就势一滚,整个人压在了玉竹身上。
  与此同时,地上那具尸体骤然爆开,伴随着一声巨响,空气中顿时充满了硫磺和硝石的味道,同时还有浓烈的血腥味。
  玉竹透过稀薄的夜色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刘伯叔,对方双目略有些失焦,嘴角竟带着一丝笑意。
  一瞬间,玉竹只觉满目通红,连黑夜似乎都变了颜色。


第91章 
  战场上,火光冲天; 血腥味和火油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形成了一种十分诡异的气味。
  赫南军被征北军打的迅速溃散; 纷纷弃营而逃。
  刘璟带人乘胜追击,只要赫南军朝着退路逃跑; 他们便可以前后夹击; 将对方包饺子。
  然而就在大军穿过燃烧着的赫南大营之时; 却突然传来了爆/炸声。紧接着爆/炸声连成一片,地面被火/药的冲力掀起; 土石混合着炸碎的血肉飞了漫天。
  刘璟当即便知道自己大意了,他们算计好了突袭,却不曾想过赫南军早有防备。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地上埋好的火/药接连爆/炸,无数征北军被炸死炸伤。刘璟耳朵被炸起来的飞石打伤了,血流的满脖子都是。而他右侧手臂不知何时受了伤,这会儿只觉得整条臂膀都麻的没了知觉。
  待爆/炸终于停止的时候,地上已经满是征北军的尸体。将士们骤然遭到如此重创,都十分茫然。
  另有一些重伤的士兵; 倒在废墟上哀叫。尚未燃尽的营帐周围; 有些尸体和被炸碎的残肢因着火油的缘故也开始慢慢燃烧起来。
  整个战场上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这种情形之下; 若是贸然追击后果不堪设想,可若是直接撤退; 又无法确认退路上是否也早有了赫南军的埋伏。
  他甚至来不及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便闻侧翼突然有战鼓之声,那鼓点他十分熟悉; 正是赫南军无疑。他们果然留了一拨人,在等着爆/炸之后来收拾残局。
  刘璟当即命人带着伤病撤退,如今这种境地,进退都是错,既然毫无把握,倒不如干脆赌一把。
  他当机立断,带着所有人朝另一方的侧翼撤退。眼下的形势,硬拼必然不会有好的结果,恐怕整个先锋营都会尽没。
  只要他们能等到援军到来,一切便都会有转机。
  北江城外,征北军的伤兵亦遭受重创。
  护城军虽然来得及时,但因着对方埋好的火/药,也伤了不少。而且他们十分讶异,不知对方是何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做了手脚。
  而且今夜伤兵逃至此处明显是个意外,那这批炸/药很可能并非是用来对付伤兵的。恐怕赫南军这次的目标原本是护城军,却不想阴差阳错的让征北军撞上了。
  玉竹目光中一片模糊,不知是溅上了谁的血。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刘伯叔的后背,触手一片湿热,当即心中一凉。
  “刘伯叔,你没事吧?”玉竹问道。
  刘伯叔脑袋一沉搭在玉竹的肩上,呼吸倒还有力,只是一言不发。方才他大吼的声音震得玉竹耳鸣了好一会儿,直到现在玉竹都觉得脑袋在嗡嗡作响。
  这家伙做的事情倒是十分勇敢,可胆子却依旧是小。
  玉竹唯恐他受了什么要紧的伤,不敢轻易将他从身上推开,只得任由对方这么趴着,心里焦急不已。
  强忍着心中的不安,玉竹伸手在刘伯叔后背上慢慢摸索了片刻,发觉先前他摸到的那一片湿热的血迹并不是来自刘伯叔自己。
  他又仔细了确认了一番,确认对方背上没有明显的伤口,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快起来,别闹了。”玉竹虽然口气略带责备,但其中却夹杂了十分明显的亲昵,甚至还带着一丝宠溺的嗔怪。
  刘伯叔闻言终于抬起了头,昏暗的夜色中玉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觉得脸上一凉,不知道是血还是泪滴到了自己脸上。
  玉竹尚未反应过来,刘伯叔便一个翻身躺到了旁边的地上,玉竹身上一松,心里却没来由一紧。
  这会儿所剩无几的赫南军已经被护城军清理了,而其他护城军的人都在检查伤员,或者归拢自己人的尸体。
  玉竹跪在刘伯叔旁边,目光不经意一扫,在刘伯叔的腿上停留了片刻。此时,某个护城军手里的火把带着明亮的火光走近,玉竹眼皮一跳,只见刘伯叔右腿一片血肉模糊。
  他伸手一把拉过那名护城军,沉声道:“帮我照着!”
  那护城军不明就里,但依旧照做。火光离得近了,刘伯叔腿上的伤便十分突兀的显露了出来。
  那一刻玉竹心里不由一疼,百般滋味涌上心头,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这个家伙明明平日里胆小如鼠,却能在这种时候挡在自己前头。
  玉竹掩去心里的感慨,伸手在刘伯叔身侧的手上重重握了一下,而后从自己的中衣上扯了一段布条,在刘伯叔腿伤上方扎紧,这才借着火把的光亮仔细去看刘伯叔的伤口。
  对方右腿的小腿似乎伤的极重,似乎是被炸起的飞石击中了,骨头都露了出来。
  玉竹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从随身背着的袋子里取出了止血的药粉,小心翼翼的撒在了刘伯叔的伤口上。
  简单的处理完刘伯叔的伤口之后,玉竹转身对身边的那名士兵道:“把轻伤的人都送进城,找军医和城中的大夫帮忙一起处理,然后找一些木板来把重伤的抬回去。”
  那名士兵闻言便去朝一个领头的百夫长简要说了几句,百夫长当即分配了手下的人,依照玉竹的吩咐行事。
  常年打仗的士兵,对于处置伤员都有一些基本的常识,只是在治疗上还是需要依靠大夫来主持罢了。
  玉竹跪在地上,俯身趴在刘伯叔耳边问道:“再忍忍,这会儿可能有点疼,你要是觉得受不了可以喊出来。等到了城里,我第一个为你治伤,包扎完之后就没那么疼了。”
  刘伯叔却躺在地上也不看玉竹,自始至终也没喊疼。
  玉竹心中担忧,唯恐他还受了别的伤,于是问道:“还有哪里伤着了吗?”
  见刘伯叔不应,玉竹干脆伸手在对方身上慢慢摸索起来。刘伯叔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按住玉竹的手,嗓音有些沙哑的问道:“我是不是瘸了?”
  玉竹一怔,道:“是伤了骨头,但是也不一定就瘸了。”
  刘伯叔闻言便不再说话。这会儿周围一片混乱,玉竹到底不能放着其他人不管,于是找了个士兵守着刘伯叔,自己便去查看其它伤者了。
  所有尚有一口气的伤者,都陆陆续续被送到了北京城内。城里的大夫有一半都被叫到了大营,帮着处理伤兵。
  玉竹亲自帮刘伯叔包扎了腿伤,由于骨头裂的比较严重,所以在他腿上绑了夹板。
  这个过程十分痛苦,但刘伯叔竟然意外的并没有挣扎,除了忍不住的时候会大叫几声之外,全程都十分配合。
  倒是玉竹出了一头的冷汗,直到刘伯叔疼晕过去之后,他才算是松了口气。
  玉竹守在刘伯叔旁边,一直到天亮。
  接近黎明时分,前线的战事依旧没有缓和。
  刘璟带的先锋营被逼入了密林中,而赫南军却丝毫没有退意,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原本应该在一个时辰之前就出现的人马,至今没有出现。先锋营成了插/入敌人腹地的一把孤刀,然而这把刀不仅没有取了敌人性命,反倒将自己陷入了困境。
  刘璟带着先锋营苦苦挣扎,眼见便要无力抵抗了。
  他此时冷静下来之后,大概也猜到了赫南军的部署。先是诱敌深入,继而埋下火/药将先锋营重创,之后派出早已埋伏好的人马剿灭先锋营残部。
  而至今援军未到的原因,极有可能是征北军大营那边出了事。想必援军中途意识到敌人在声东击西,于是干脆自作主张返回了大营救援。
  没想到这么一来反而中了赫南军的计谋,他们袭击大营是假,利用征北军大营来牵制刘璟安排的援军才是真。
  可惜,事已至此,刘璟压根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少帅,天亮了,这林子里躲不了多久了。”一个亲随开口道。
  刘璟这会儿正扯了布条包扎手臂上的伤口,闻言点了点头,道:“赫南要亡我,此番躲是躲不过去了,咱们赌一把,找一个缺口突围出去。若是赌赢了,便是大余命数好,若是赌输了,一起死在这儿也不寂寞。”
  将士们闻言便纷纷起身,将武器提在手里,立在那里只等着刘璟发号施令。
  刘璟伸手摸到自己颈间,那方印信安稳的悬在那里,上头刻着柳岸的名字。
  他心中暗自祈求,一定要让他赌赢这一把。他还没有见到柳岸,他尚不知柳岸安危,他与柳岸还有那么多的日子未曾相伴……
  清晨想日光洒在林间,带着潮湿的朝露的气味。
  一群飞鸟骤然被惊的仓皇振翅,原本静谧的树林里,骤然散开了鲜血的气味。
  两方人马短兵相接,因为地势的缘故,人多的一方一时之间并不能占到太大的便宜。反倒是先锋营的人,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倒是比赫南军更勇猛了几分。
  刘璟所带的人马都是征北军的精锐,而且和他有着极为配合的默契度,这会儿在赫南军中大开杀戒,简直就是一群修罗附体。
  赫南军的包围圈很快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刘璟带人冲杀而出,赫南军则紧追其后。
  众人出了密林直奔北江城的方向。
  眼看赫南军被甩在了身后,此时却见远处的地平线上一队五六千人的人马踏着尘土而来。
  那队人马的服饰与征北军和北江的护城军都不一样,众人当即心灰意冷,知道此次怕是没命回去了。
  “来呀!”刘璟提起右手的长刀横在胸前道:“杀一个赚一个,杀两个赚一双。”
  先锋营的将士们闻言纷纷提起了武器,而此时后头追赶而来的赫南军已经近在咫尺。
  “快看,是雇佣兵!”不知道谁开口喊了一声。
  刘璟转头朝那群数千人的人马看去,果见其中有一批人的穿着打扮是雇佣兵的样子。而这短短的一会儿功夫,赫南军已经杀了过来。
  众人来不及多想便提刀砍了上去。
  血肉被利刃划开的声音十分清晰,刘璟挥刀便砍。一个赫南军提刀欲刺向刘璟腹部,刘璟闪身避开,一刀楔进了对方心口。
  对方睁大了眼睛看向刘璟身后,继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不是咱们的人,是塔安的人!”赫南军闻言大哗,一见来人并不是自己的援军而是塔安的雇佣兵,顿时便慌了手脚。
  刘璟抽/出长刀连着挥砍,顷刻间便了结了数人性命!
  这时他身侧一把长矛刺来,他尚未来得及躲闪,那长矛便被人用刀格开了。
  刘璟偷空一转头,见身后的少年一身武服立在那里,面色不知怎么的略微晒黑了一些,眼睛里布满了通红的血丝,正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
  柳岸竟和塔安的人一起来了?
  刘璟满腹惊喜和疑惑,却来不及解开。他当即护在柳岸身前,挥刀砍开了一个赫南军的手臂,而后将目光短暂而热烈的与柳岸对视了一瞬。
  只这一刹那,所有的恐惧和思念都消失无踪。
  赫南军因误判形势,将塔安的雇佣军误认成了自己的援军,因此被塔安的人重创,在场的数千人马几乎全军尽没。
  昨夜刘璟派去堵截赫南军的骑兵,为首的是刘恒远曾经的副将詹荀,此人如今是征北军的右军统帅,如同刘璟的臂膀一般。
  他们等待了一夜没有等到溃逃的赫南军,于是詹荀做主绕了个弯,去将赫南军后方供应粮草的馆驿给烧了。
  如此折腾了一天一夜,两军的大营都被烧毁了,可征北军因为粮草都在北江城内,所以损失并不大,倒是赫南军从百里之外运过来的粮草被烧了个干净。
  征北军大军因为中途折返而未能参战,可惜先锋营折损了超过半数的人马。
  赫南军原本胜了一筹,偏偏对刘璟穷追不舍,最后弄巧成拙,前后加起来折损了数千人马。
  战后,众人忙着打扫战场。
  刘璟则不顾一切的将柳岸按在怀里不撒手,只恨不得将眼前之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周围的征北军将士都当看不见,倒是塔安在一旁忍不住吹起了口哨。刘璟片刻后放开柳岸,抬脚假意呀踹塔安,对方忙大笑着跑开了。
  “怎么晒黑了?”刘璟目光灼灼的望着眼前的少年问道。
  柳岸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到他,低声道:“涂的,太白了怕被他们笑话。”
  雇佣兵多半肤色偏古铜色,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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